我們回到臥室正要躺下休息,就聽到外面傳來非常吵鬧的聲音。在眾多的聲音中我依稀可以分辨其中一個聲音是軍。於是我隨手在衣櫃裡拿出一套運動服套在身上,並囑咐藝熙安心休息,我去看看外面發生什麼事。
我來到走廊看到3- 4個保安將軍圍在中間阻擋軍進入房間。在看軍手裡拿著酒瓶好像喝的很多的樣子走路都有些不穩。一再的對保安挑釁。好在這裡的酒店比較高級保安的素質也是經過專門培訓的所以才對軍一忍再忍。我趕忙上前打探情況。
「各位兄弟。這是我朋友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瞭嗎?」
一位看著像是安保負責人的人看到我出來忙說;「先生這是你的朋友啊?你的朋友在可能喝多,他連自己的房間都不記得還一再闖入別人的房間,給其他的客人帶來瞭很多不便。而且剛剛在樓下還把我們的同事打傷瞭。」
這時候小婉也從屋裡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外愣瞭一下,很快就走過去勸導軍不要在瘋瞭。看到小婉在照顧軍我也可以放心瞭。於是我對安保負責人說:「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瞭。我這個朋友最近可能心情不是很好。希望貴酒店可以理解對於他所造成的損失將由我負責。現在能不能讓我這位朋友先進去休息,下面的事情由我來處理你看怎麼樣?」
安保人員想瞭想說:「好的,先生那您一定要看好您這位朋友。隻要不對我們的客人造成傷害其他什麼事情都好說。」
「那真是謝謝你瞭。我一定看好他不會給你們在惹什麼麻煩。現在我要照顧我的朋友請帶我轉達對你們同事的慰問。等明天我會親自去道歉。」
「好的先生。那您休息吧。至於我的那位同事傷的其實也沒什麼。希望您在我們酒店住的開心。」
說完招呼手下離開。
我和小婉將軍扶進房間,軍還在耍著酒瘋。我隻能動用非常手段強行將軍拖到床上。
我和小婉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將軍穩固在床上。軍喝的確實不少而且剛才的一陣折騰也消耗瞭很多體力。當躺倒床上以後就開始打著呼嚕睡著瞭。
我看瞭一眼小婉說:「這小子把我們折騰一身汗他倒好睡的那麼香。」
小婉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是啊。他就是這樣。隻想著自己從來不會考慮別人。」
我聽出小婉話外有話於是說:「小婉讓軍休息吧。我們出去談談好嗎?」
小婉點點頭跟著我離開臥室來到瞭客廳分賓主坐在沙發上聊天。
「你們兩個最近發生什麼瞭嗎?剛才我在房間聽你們兩個吵的好兇。」
我首先開口。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瞭。」
小婉有些歉意的說。
「我們之間還用這麼客氣嗎?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吧。也許我會幫到你呢?即使幫不上忙我也很願意做你的忠實聽眾來聆聽你的苦水。你這樣把事情全部藏在心裡也不是個辦法。總是要發泄的吧。」
我安慰著小婉說。
聽到我的話小婉的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順著她嬌美的臉龐流下來。我在茶幾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在旁默默的等待她向我吐露心中的不快。小婉連續抽瞭近一盒的紙巾後,終於平復瞭一下心情,向我述說她和軍發生的事情。
「我回到國內軍已經被判處10年的有期徒刑,當時我的心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正好你把賣酒吧的錢打到我賬戶的時候我才有瞭些底氣。加上我最近幾年的積蓄想要把軍撈出來應該不是很困難。於是我就托人找關系最後由我的表哥給我介紹瞭一位司法局的領導。而且這位領導,正好是兼任軍所在監獄的獄長,當時獄長聽完軍的事後拍著胸脯跟我說這事很好辦,全部包在他身上。可是事情發展的不是那麼順利,而且我對這裡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隻能按照他說的辦。我幾乎是將我所有的錢都給瞭他,最後才把軍的刑期減到瞭2年。」
「什麼?所有錢?那可是將近一百萬啊。就算軍判死刑瞭,也用不瞭這麼多吧?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問問我?」
我可以肯定小婉被這個人民的蛀蟲黑瞭一大筆。
「當時我滿腦子都是亂的,何況我表哥一再說沒問題沒問題的,我就相信瞭,在說我也不想影響你在這裡的發展如果我求你的話,你一定會放棄這裡回到國內,那你的前途不是被我毀瞭嗎?」
「我真的很謝謝你考慮到我的前途,但是如果讓我拿朋友和前途來比較我寧願選擇朋友。」
我有些生氣的說。「我知道。而且我也和軍說過,軍一再警告我不要去找你。他也是怕你為難。」
小婉的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我緩和瞭一下語氣說:「好,黑就黑吧。反正你那個表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下次離那種人遠點就是瞭。錢沒瞭在賺嘛。」
小婉聽到我的語氣緩和瞭就繼續說:「可是那個獄長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而且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意思辦他就會讓軍在裡面吃盡苦頭。」
「這個王八蛋,最好別讓我看到他。」
我狠狠的將拳頭落在桌子上。
小婉繼續說:「我一直很回避盡量不單獨與他接觸,他心裡可能不痛快但是看在錢的份上他還是給軍的刑期一減再減。但是軍的日子就不是那麼好過瞭。」
「王八蛋恨死我瞭。你繼續說」我將話鋒移給小婉讓她繼續。
小婉繼續說道:「軍在裡面吃瞭很多苦我是知道的。有一次軍的獄友和別人打架結果管教借機找茬就用電棍把軍的那玩意電到瞭。本來以為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瞭。可是自從軍出來以後一直就是不立現在確診為陽痿瞭。」
「能治愈嗎?」
「那也需要軍的配合啊。其實前期治療已經結束瞭,醫生說治愈的可能性很大就是需要軍調整好心態。」
「那這段時間你是怎麼過來的?」
小婉有掉瞭幾滴眼淚說:「軍因為他的身體整天對我大呼小叫,還說要分手。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不想這麼放棄。」
「我理解。放心我們一起努力盡快讓軍走出心裡陰影。」
「嗯。很晚瞭,你也去陪藝熙吧。她一個人在屋裡會擔心的。」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瞭你也早點睡。」
說完我和小婉道別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藝熙看到我回來撲倒我的身上撒嬌的說:「怎麼去瞭這麼久?軍不要緊吧?」
「沒事,就是心情不好喝多瞭。」
這時隔壁又隱約傳來兩個人的吵鬧聲。我將耳朵貼上墻壁偷聽隔壁吵架的緣由。
「你們兩個這麼晚在一起誰知道幹什麼瞭。」
首先聽到軍的聲音。
「我們能幹什麼?你不要整天這麼疑心好不好?」
「哼~ !誰知道。我現在算是廢瞭,你有需要我是理解的,可是能不能離我遠點啊?」
「我還要跟你說多少次,我們就是在客廳聊天。你整天瞎想什麼啊?你還是不是男人?」
「哈,終於說實話瞭。是,我現在已經不算男人瞭。已經沒有那功能瞭。你嫌棄我瞭是不是?是就走啊?找你喜歡的人去啊。我告訴你峰的技術很好的。你跟著她保證可以把你喂飽。」
「啪~ !」
清脆的響聲我聽的真真切切。
「媽的臭婊子你敢打我?媽的。」
緊接著就聽到軍的叫罵聲和小婉哭泣聲。
軍動手瞭?這是軍第一次對女人動手吧。我怕出事趕緊跑過去勸架。
我來到軍的門口使勁敲門,裡面傳來軍的叫罵聲:「媽的。誰啊。」
「是我,軍你們在幹什麼,快點給我開門。」
我的聲音很大。以至旁邊幾個房間都出來觀望。
我歉意的對他們點點頭並致歉他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這次敲門的聲音有所收斂。
軍打開房門看到我站在門口說:「你來什麼事?」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睡覺啊。怎麼瞭?」
「你給我讓開,我看看小婉。」
我一把推開軍也不理他直接走向臥室。
當我推開臥室的房門看到小婉縮在墻角雙手捂著臉,看到我進來把臉藏進窗簾的後面。
我上前一把將小婉拉出來把她遮擋的小手拿下來看到鼻子正在流血,而且臉上已經出現瞭一塊紫青。
我指著小婉的臉對軍說:「媽的。這是你幹的?你還算不算男人啊?什麼時候學會動手打女人瞭?」
軍毫不在乎的坐在床上說:「怎麼瞭?我打我老婆你好像很心痛啊?還說你們兩個沒事?這娘們床上功夫還需要調教調教。」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我上前就要對軍動粗,小婉死死的抱著我並勸我不要沖動。軍看到小婉抱著我更加的生氣。於是接著說:「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要臉啊?在我面前還抱那麼緊?真不把放在眼裡是不是?」
說著走到我的面前。
「小婉你放手我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他。讓他清醒清醒。」
我想要掙脫小婉的束縛,無奈小婉好像用盡所有的力氣阻擋。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朋友妻還真是不客氣啊。算瞭反正她我已經玩膩瞭。送給你吧。都是哥們有什麼不能分享的。」
這時我看到軍離我不遠,我一氣之下飛起一腳,正正當當的踢在他的命根子上。軍痛的臉色蒼白捂著小弟弟蹲在地上嚎叫。我看事情有些大瞭,趕忙沖小婉喊:「別攔著我瞭。快去看看軍。」
小婉也發現軍的不適放開我跑到軍的身邊慰問:「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吧。」
軍一把將小婉推到在地,勉強直起上身指著我說:「你真行,下手是真黑啊。你給我滾。我不想在看到你。」
此刻我的心裡非常的懊悔想解釋什麼卻張不開口,勉強在嘴裡擠出幾個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別TM假惺惺的。滾。」
小婉在地上爬起來說:「你還是先走吧。讓他冷靜冷靜。我來照顧他就行瞭。」
我隻能灰頭土臉的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的怒火隻能發泄在無辜的茶幾上。
眨眼間高檔的玻璃茶幾在我的拳打腳踢下變成碎片。藝熙看到我的樣子嚇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怎麼瞭?峰。你別這樣。」
看到藝熙那被嚇得煞白的小臉我心痛的走過去抱著她說:「寶貝,沒事。嚇到你瞭吧。」
小婉將頭靠在我的懷裡說:「怎麼瞭?有什麼事不要悶在心裡,跟我說吧。」
我正好想找個人吐吐苦水,此刻也隻有藝熙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瞭。於是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對藝熙講述一遍。
藝熙聽完軍的遭遇也為小婉感到不平。「這個軍是怎麼回事?小婉姐姐對他付出那麼多他怎麼能這樣對待小婉姐姐?還是不是人啊?」
「軍的心裡也很苦的,碰到這種事誰都一時無法接受。給他點時間。」
畢竟軍是我的兄弟,我為軍辯解道。「那也不是打人的理由啊。這種人教育好瞭也是一流氓。絕對有暴力傾向。峰你不會這樣對我吧?」
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將美人摟在懷裡溫柔的說:「不會。我怎麼舍得。放心吧。今天已經很晚瞭有什麼事明天在說。我們休息去吧。」
我將藝熙抱回房間放到寬大舒適的雙人床上,我想要在來一場翻雲覆雨,藝熙以愛惜身體保存實力拒絕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