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的小婉就已經收拾好行裝,我們兩個趕第一班飛機離開瞭這個讓我一度傷心的地方。雖然這裡的景色宜人但我卻無心觀賞。
我們回到首爾已經接近與午後。我和小婉在附近吃瞭點便飯將小婉送回酒吧我就回到自己的住所。
一進入屋內我發現房間裡一塵不染絲毫不像很久沒住的樣子,看到這些我知道是小崔每天都來幫著打掃。我感激的撥通小崔的電話給他報瞭平安。小崔也關切的問事情怎麼樣瞭,我隨便應付瞭幾句就掛上電話。
我躺在床上看著鮮艷的床單就想起智恩。來到客廳看到墻壁上的掛件也是智恩,廚房的鍋碗瓢盆也是智恩。智恩,智恩。又是智恩。滿屋子都已經留有智恩的痕跡。看來我想要忘記智恩光靠時間已經不可能瞭。我打算換一個環境。於是我騎車來到離傢很遠的房產中介去找一套新房。
房產中介的老板娘很熱情的給我介紹講解手中的房源。我也是簡單的看看照片最終敲定一套12樓的兩居室,據說這傢人是新婚不久就移民瞭。所以房間佈局都是新的。最主要的是隨時都可以搬過來。我付瞭定金定好當晚就搬。老板娘雖然不解但畢竟我是客人一切客戶至上。於是老板娘找人去清掃一下房間。而我回去收拾行李。
由於屋裡所有的擺設都已經留有智恩的記憶我索性一概扔掉。就拿瞭幾件衣服。我來到新房的時候老板娘正在緊鑼密鼓的張羅著。看到我就提瞭一個小行李箱進來驚訝的問道:「你就這些東西嗎?」
我點點頭說:「嘿嘿,我是光棍嘛,一人吃飽全傢不餓。到哪都一樣。」
中介老板娘打趣的說:「瞧你張的也是有模有樣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別開玩笑瞭。」
「原來是有一個不過已經分手瞭。就因為以前的房子裡留有我們太多的回憶我才想換一個環境。」
「哦。這樣啊。那有機會大姐給你介紹一個。」
「那一言為定啊。」
「把心放肚子裡吧。我看你挺好的。有時間經常到我店裡坐坐。跟你聊天挺開心的。」
「好的。」
「那你忙吧。這裡收拾的差不多瞭。而且也很晚瞭。我先帶她們回去瞭。」
「嗯。非常感謝。那我就先不送瞭。明天我去你店裡將尾款給你吧。今天太晚瞭銀行裡已經取不出那麼多錢瞭。」
「沒問題的。不用放在心上。等你方便的時候送來就好瞭。」
在跟中介大姐客套一陣之後我將她們送到樓下才回來。在孤單的夜晚置身於空曠的房間難免有些孤單。我拿起電話撥通瞭小婉的電話。
「喂,小婉,我是峰。你睡瞭嗎?」
「沒有啊。這才幾點啊。你怎麼瞭?聲音好像有些怪怪的。有什麼心事嗎?」
「嗯,沒有。就是剛剛換瞭一個住所」「哦?這麼急著換地方啊?原來的地方呢?」
「裡面留有太多智恩的影子我想換個環境」「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換個環境換份心情也好。那新地址告訴我。我明天過去幫你整理一下。你一個大男人也不方便。」
「不用瞭。剛才中介大姐已經幫我收拾過瞭。何況我的行李也不多。你有事就先忙吧。我就是告訴你一聲。那不多說瞭。再見。」
「好。再見。」
掛上電話心裡的失落感依舊,我隻好借助於酒精使自己可以得到暫時的麻痹。於是我來到樓下的小超市買瞭2打啤酒順便帶瞭些小菜就上樓瞭。
回到房間一個人坐在窗臺上看著韓國的夜景。由於是13樓附近的景色可以盡收眼底。我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就將滿滿一瓶灌進肚裡。
俗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隨著體內酒精含量的增加我的神經也已經漸漸麻痹。我站在窗臺打開窗戶感受著夜晚帶來的一絲清涼我將上身完全探出窗戶張開雙臂止不住一聲吶喊:「啊……為什麼……」
這時旁邊突然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著時嚇瞭我一跳。「你想自殺嗎?拜托離我遠點。我可不想讓那種血腥的場面影響到我的心情。」
在深夜突然在身邊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的確很嚇人於是我在夜色下努力的搜尋著聲音的發源地。在我東張西望努力尋找的時候那個美妙的聲音再次響起。
「找什麼。我在你的上面。」
終於在我的上面看到一個女孩的雙腳。她是坐在窗臺外面的。在裙子的遮擋下仍然隱約可以看到一雙修長而美麗的長腿。
我不禁替她的危險感到一些擔心。「喂。你這個姿勢很危險的。快下來。」,女孩探出頭向下張望的時候我終於看清瞭她的面孔。
這是一張長相非常清秀的臉蛋。沒有一絲化妝品的修飾下仍然可以透出那份清新自然。大大的雙眼上面搭著又黑又長的睫毛。水靈靈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一樣,在看筆挺的鼻梁下面有一張嬌小微紅的嘴唇。
「喂~ !你瞎看什麼呢?小心長針眼。哼~ !色狼」說著就將腿收回窗內,重重的關上窗戶。「喂,你誤會瞭~ 喂。」
此刻的我才深深體會到被人誤會時那種復雜的心情。
美妙的時刻總是那麼短暫。在剛剛那一刻我好像真的忘記瞭智恩。是這個女孩改變瞭我的心情。這時我的木棺落在窗臺旁散落的酒瓶上。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喝瞭這麼多瞭。
看著僅存的兩瓶啤酒我打算一股腦消滅掉然後好好睡一覺,也好迎接新的一天。
由於昨晚喝瞭太多酒,第二天起床腦袋一陣陣的發痛。我是被樓上的音樂聲吵醒的。無奈之下我打開窗戶想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鮮空氣。可就在我剛剛打開窗戶的一剎那面前有一個不明物體在眼前飄落。在下落的過程中我才看清楚是一個卡通床單。隨著床單的下落樓上傳來「啊~ 該死的。又掉瞭。」
我探出頭正好看到樓上露出的小腦袋。我打趣的說:「怎麼用又這個字?難道你經常把東西掉下去嗎?」
樓上的露出非常不友善的目光說:「關你什麼事,我不想和色狼說話。」
被人污蔑成色狼還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也不客氣的說:「拜托小姐。我有對你做什麼嗎?怎麼出來個色狼?」
「你還敢說不是。你昨晚……那麼齷蹉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說。幸好我跟你不熟。謝謝。再見。」
斬釘截鐵的說完這句話又是重重的關窗聲。我真的替她傢的窗戶祈禱。無奈一大早被吵醒還招來一通亂罵。我的氣就湧到瞭嗓子眼。我需要冷靜。於是跑去衛生間沖瞭一個涼水澡。正在我洗的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門外響起非常氣促的門鈴聲。
我圍上浴巾來到門口,通過門眼看到外面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穿著紅色睡袍的女人。我萬分感謝這是在白天。我打開門問道:「請問您是?」
「不好意思我是你樓上的。」
隨即將頭發挽起來,依舊是那一副沒有任何修飾的清秀面孔。
「你有事?」
「我剛才去樓下撿床單不小心把門鎖上瞭。現在進不去瞭。想請你幫個忙打個電話。」
「哦?那你不怕我這個色狼瞭?」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都是誤會。我就打一個電話就好瞭。」
「那進來吧。」
我做瞭一個很紳士的動作將她請進屋內。
女孩進入屋裡後左看右看說:「沒想到你傢裝修的還很別致啊。而且一個男人能把傢裡收拾的這麼幹凈很不簡單嘛。」
一聽到美女的表揚一早上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誇的我有些得意忘形。
「哪裡哪裡。我最喜歡的就是勞動瞭。既可以鍛煉身體還可以給自己一個舒適的居住環境。你看那邊。」
說著我就像客廳移動腳步。
誰知道由於剛才關門的時候沒註意浴袍竟然夾在瞭門縫中。我這一動浴袍在我的身體上滑落下來。這時我已經赤裸裸的站在女孩的面前。
女孩看到這個情形嚇得捂住眼睛說「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我要喊瞭。本來還不想相信你是色狼。誰知道你……你竟然……」
說著轉頭就轉進廚房將自己反鎖起來。我也尷尬的趕忙跑進臥室找瞭一套運動服穿上。等我換好衣服來到廚房門口敲門的時候,裡面的女孩嚇得拿起廚房的菜刀做出自衛的樣子。
我怕被誤傷沒有冒然進入。我隔著透明玻璃窗說道:「剛才是誤會。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門打開讓你出去。你看怎麼樣?」
女孩這時猶豫瞭一下說:「好。那你離門遠點。」
我攤開手做出投降的動作往後退著說:「好好。你別亂來就行瞭。」
女孩看到我已經退到瞭安全距離才慢慢的走出廚房手裡仍然緊握著我的菜刀。
當她漸漸的退到門口的時候說:「你這個色狼。這輩子我都不想在看到你。」
說完轉身就要出門。「等等。」
我叫住瞭這個女孩。女孩回過頭擺出非常兇悍的表情看著我說:「你還想幹什麼?」
我指瞭指她手中的刀說:「雖然我不會做飯。但是你這樣拿走屬於別人的東西好像也不太好吧?」
「哼~ !誰稀罕你的東西。還給你。」
說完將刀扔在瞭客廳的地板上。我明顯看到地板被刀口劃出的一道痕跡。
我見女孩馬上就要出門。我急著喊道:「還有……」
女孩很生氣的回頭瞪著我說:「你還有什麼事?」
雖然女孩裝的樣子很嚇人,但我可以在她的目光中發現她的敵意已經漸漸的消退。
「你不是要我幫忙?如果需要我可以幫到你。」
我緩慢的說道。
「哦。糟糕。我的傢裡還煲著湯。因為你都忘記瞭。可是我的鑰匙。」
看到女孩非常的為難。我做出一個比較英勇的決定。「我幫你吧。」
女孩疑惑的看著我說:「你怎麼幫?」
我指瞭指窗外說:「我可以爬上去。」
這次女孩的表情更加的誇張。「啊?這裡是13樓吧?你不要命瞭?」
我活動著身上的每一處關節。雖然我昨晚對樓上的結構有瞭大致的印象但畢竟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系數。
我活動完做瞭一個空翻的動作說:「看我的靈敏度就知道沒有問題。為瞭安全起見你幫我一個忙。」
「怎麼幫?」
「你先等一下。我去準備。」
於是我來到臥室將我攀巖用的安全繩取瞭出來,將安全扣扣在要帶上。將另一頭拴在水管上面。
女孩看著我的裝備驚訝的叫道:「哇~ !你還有這些東西?你真棒。」
我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頭說;「小意思。全是新的。還沒用過。」
女孩更驚訝瞭。「啊?那……那你會不會用?」
此刻被女孩懷疑我有些沖動。為瞭挽回些面子說:「怎麼不會。我是說我原來的已經舊瞭。所以新買的。」
女孩點點頭好像已經相信瞭我的話。於是說:「那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需要你幫我沖一杯咖啡。」
「就這樣?」
女孩懷疑的問道。
我非常肯定點點頭說;「嗯。就這麼簡單。等你咖啡沖好後我就回來瞭。」
「哦。那你小心點啊。」
我比瞭一個OK的手勢就站到陽臺上面。俯看瞭一下樓下的環境我的腦袋有點暈。
說實話這個攀巖繩是軍留下的。原來一直要我陪他去攀巖但我一直克服不瞭對高空的恐懼。主要還是覺得不安全。為此軍還羞辱瞭我好幾天。我大話已經說出口怎麼可能打退堂鼓。於是我深吸一口氣盡量不去看下面。我將目光鎖定在陽臺外面的消防管道上面。
這個管道一直延伸到最頂層。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踏著陽臺的邊緣往消防管道的邊緣挪動著腳步。一步,兩步,三步,終於我順利的來到瞭消防管道的邊緣。
剩下的就是順著管道往上爬瞭。這個應該不難。幸好小時候還積累瞭一定的爬樹經驗。我笨拙的一點點往上爬。其中好幾次差點因為把持不住掉下去。女孩也在窗口發出陣陣驚叫。5米高的距離看起來很輕松,但是我真正爬上去的時候,才知道這樣的動作下次打死也不會去做瞭。
足足用瞭20多分鐘我才爬到樓上的順利的進入女孩的陽臺。我深深的呼瞭一口氣對著樓下的女孩伸瞭一個大拇指解開腰間的保險扣。然後就進入她的房間。
進入到屋內我被眼前的情形驚呆瞭。這哪裡是一個女孩居住的地方?我甚至懷疑這個屋子剛剛被一夥不明身份的匪徒洗劫過一樣。衣服凌亂不堪的散落在客廳的四周。地板上盡是吃完的小食品包裝。更驚奇的是我看到一個粉色累死吊帶內衣竟然還搭在沙發的扶手上。我用兩個手指撿起地上的運動褲扔到一邊。我正掃視著屋內有什麼地方可以落腳,這時鼻子裡傳來一種糊鍋的味道。
此刻我才想起我來這裡的目的。我急忙跑進廚房將爐子上的湯鍋端起來扔在水池裡。趕緊將爐子上的火熄滅打開窗戶透氣。
這裡說成廚房已經是對廚房的一種侮辱。這根本就像是菜市場一樣。滿地散落著青菜葉。竟然還有一雙筷子掉在瞭壁櫥的一角。排煙機上的油質可以看出來這裡的主人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過大清掃瞭。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我關閉好閥門。來到客廳尋找主人失落的鑰匙。
在茶幾上。沙發上。最終在門口的鞋櫃上發現瞭一串鑰匙。鑰匙上面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流氓兔鑰匙扣。我真為這隻流氓兔感到惋惜。竟然碰到這樣的主人。
我拿起鑰匙打開房門看見兩名穿著保安制服和兩名警察站在門口,嚇瞭我一跳。好在我的反映比較快。
一邊關門一邊嘀咕:「唉~ !在不走又遲到瞭。」
等我鎖好門以後回頭看門口的4人絲毫沒有要給讓路的意思。於是我說:「麻煩各位讓一下。這裡的樓道好擠啊。」
微胖的警察向我出示瞭證件說:「跟我們走一趟。」
還沒等我說什麼的時候兩個保安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我急忙解釋說:「各位是不是誤會瞭。我就是幫著朋友來取鑰匙。」
警察說:「那鑰匙可不可以借給我看一下?」
我從口袋裡拿出鑰匙交給警察。警察接過鑰匙以後就對兩位保安說:「把他帶進來。」
不等我說什麼接過鑰匙的警察已經打開房門。看到屋裡凌亂不堪的場景微胖的警官拿起相機就開始拍照。我忙解釋說:「誤會瞭。誤會瞭。這傢主人是我的朋友。她的鑰匙落在屋裡。我來幫忙取一下而已。我沒幹什麼壞事。」
「哦?那你的朋友叫什麼?電話多少?」
警察問道。
「嗯……叫什麼名字我還沒問。可是她就在我傢。」
「你傢在哪?」
「在樓下。13樓。我昨天才搬進來的。」
「我們一起去一趟吧。」
我把警官帶到我傢。這時候女孩還在廚房裡面煮著咖啡。看到我帶著警察進來趕忙從廚房跑出來,還把我的垃圾桶踢翻瞭。
女孩來到我面前指著我就說;「哦。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警察都找上門來瞭。警察先生這個人是色狼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早上還要非禮我。」
警察看著我說:「這是真的?」
我忙搖頭說:「不是。早上是誤會。我是幫她去取鑰匙的。」
警察指瞭指女孩說:「那她是誰?」
「她是樓上的。」
「為什麼在你傢?」
「我幫著她取鑰匙。她的鑰匙鎖傢裡瞭。」
警察看著女孩問:「是這樣嗎?」
女孩好像這才想起她出現在我傢的原因忙說:「哦。對對對。我爐子上的火關瞭嗎?」
我充滿怒火的說:「關瞭小姐。你還是趕快跟警察同志解釋一下吧。免得被人誤會」女孩這才放心的說:「是的警察先生。早上我的床單掉落在樓下瞭。我去撿床單回到傢門口才想起來鑰匙鎖在屋子裡。當時左右鄰居都上班瞭,我隻好到樓下求助。我的床單還在這裡。不信你看。」
說著就拿起床單在警察的面前晃瞭晃。
警察說:「你們兩個把證件出示一下。我看看。」
我指瞭指屋內說:「我的護照在屋裡。我能進去拿出來嗎?」
看到警察點頭我急忙沖進客廳在背包裡拿出護照交給警察手中。
警察看完我的護照指瞭指女孩說:「你的呢?」
女孩指瞭指樓上說:「當然在樓上。」
警察說:「帶我們去取。你們兩個還要跟我們回警局把事情經過寫一下。」
一上午的時光就在審訊調查中結束瞭。等我們出瞭警局已經是中午瞭。
看著中午明媚的陽光我的心情卻十分的低落。女孩猛的拍瞭我的肩膀說:「中午瞭,你餓不餓?早上的飯都沒吃呢。」
我沒好氣的說:「不餓。要吃自己吃。我要回傢瞭。」
說著就抬手攔瞭一輛的士。
剛坐進車裡,女孩也跟著擠進來說:「往裡串點。反正是順路搭個便車。」
「喂。你不會自己打車啊?」
「你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啊?」
「我碰到你就沒什麼好事。一會成色狼一會成小偷的。」
「那不是誤會嘛。」
司機看著我們兩個喋喋不休打斷我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快點決定啊?要不一起上來要不一起下去。」
我們兩個此時異口同聲的說;「你這是什麼態度?」
司機無奈的關閉發動機說:「那你們繼續。什麼時候決定好告訴我去哪。」
我把身子往裡挪瞭挪讓女孩坐進來。關好門又異口同聲的說:「開車。」
司機無奈的搖搖頭啟動車子說:「你們小兩口還挺默契。」
「你別亂說。誰是小兩口啊?我要是有這樣的老婆那才是苦命。」
我趕忙澄清和她的關系。
「喂。你說話要負責任。娶我怎麼就命苦瞭。你不知道我多會照顧人。」
女孩咄咄逼人的說。
「你看你傢弄的亂七八糟的。也不怪警察看到以為我是小偷。那明明就像被洗劫瞭一樣。」
女孩聽我揭她老底。頓時哇哇大哭。邊哭邊說:「誰叫你花心在外面養小三。把我一個人扔傢裡。」
「喂。我什麼時候在外養小三瞭?」
司機不時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後排的我。
我拍拍司機的肩膀說:「別聽她的。我們倆根本就不認識。」
女孩哭的更傷心瞭說:「當初你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現在你想甩瞭我又說不認識我。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嗚嗚嗚。」
我剛要反駁司機一個急剎車我的頭重重的撞到司機的靠背上。還沒等我生氣司機下車打開我這邊的車門說:「你小子給我下車。」
我愣在那裡說:「為什麼?我是打車的。」
司機把我拎出車外說:「我就不拉你瞭。怎麼地。你願意上哪投訴就投訴。」
說完關上出門坐會駕駛室一腳油門車子已經啟動。女孩還透過後窗玻璃跟我扮著鬼臉。以示她的陰謀得逞。
我在後面緊追著喊:「事情不是那樣的。」
我氣的將衣服狠狠的丟向已經遠去的出租。無奈隻能重新打一臺車回傢。回到傢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樓上的丫頭評理。可是任憑我怎麼敲門裡面就是沒有應答。
我隻能灰頭土臉的回到傢裡。收拾著被丫頭摧殘過的廚房。我心裡暗下決定一定要把這丫頭泡到手然後在甩掉。
正在我被丫頭氣的火冒三丈的時候電話響瞭。我怒氣沖沖的接起電話說:「喂~ !誰啊~ 」電話那頭好像被我嚇到一樣。停頓瞭近半分鐘才說:「怎麼瞭?峰。怎麼那麼生氣啊?我電話打的不是時候?」
聽到是小婉的聲音我忙說;「不是,你別誤會。我一大早就被一個丫頭氣的。怎麼瞭?」
「呦。什麼丫頭可以把你氣成這樣?你剛搬過去就認識新的女朋友瞭?」
「什麼女朋友,別亂說。要是有那樣的女朋友我寧願去出傢。」
「話別說那麼滿嘛。看你這麼生氣說明你很喜歡她。」
「就算世界上女人都死絕瞭,我也不會喜歡她的。放心吧。」
「算瞭。還是不討論瞭。時間可以證明。對瞭,你一打岔我差點忘記一個重要的事情。」
「哦?什麼事啊?」
「我要回國一趟。還定不下來什麼時候回來。店裡也照顧不到。我想把店盤出去。我留的是你的聯系方式。」
「哦。那麼好的店兌出去有些可惜瞭。你回去是因為軍的事情嗎?」
「嗯,也不全是吧。也有自己的私事。」
「那還回來嗎?」
「不知道。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那我送送你吧。」
「不用瞭。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不知道啊。這裡處理完聽總公司的安排吧。」
「嗯。好。那我們可能國內見。」
「嗯。好。常聯系。」
「拜拜。」
「拜拜。」
掛上小婉的電話我的心情無比的失落。小婉一走我在韓國的朋友又少瞭一個。
所幸我的假期還有些時日,我也想出去透透氣,在瞭解一下附近的情況。於是我換瞭一身休閑裝就出門瞭。
我們的小區坐落在一個山腳下。這裡沒有吵雜的汽車聲還可以呼吸到難得的新鮮空氣。我順著小區轉瞭一圈。經常可以看到有保安在巡邏,早上我就已經深刻的體驗到這個小區的安保工作做的很到位。於是我順著花園散步。繞著小區走瞭一圈我走出瞭小區的大門來到瞭前面的馬路上。
看著兩邊排列的小門面,老板正為瞭生活而忙碌著看似辛苦但每個人的臉上都透出對生活的滿足與幸福。看到我在面前路過每個人都很有禮貌的向我問好,我也會很禮貌的回禮。不知不覺我看到前面的房產中介,我才想起昨天的中介費還有尾款沒有付清。
於是向旁邊的店傢大聽附近的銀行取瞭錢回到瞭中介。
老板娘看到我進來很熱情的迎上來說:「這麼早就來瞭啊。來快坐。要喝杯咖啡嗎?」
「謝謝,請給我一杯吧。正好我走的很渴瞭。」
「好的,稍等。」
老板娘轉身給我沖瞭一杯咖啡遞到我的手裡。
我禮貌的接過咖啡將中介費交給老板娘說:「不好意思這麼晚才送來。您點點。」
「這點事還特意跑一趟啊。不用點瞭相信你的。」
說著接過裝進收款機裡。
「怎麼樣住的還習慣嗎?」
老板娘關切的問。
「嗯。很好啊。」
「但看你的臉色好像很疲倦啊?換個地方沒睡好嗎?」
「哪裡。就是早上出瞭點小狀況。已經解決瞭。」
「哦,下回要是有什麼事情不好處理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呢。」
「那真是太好瞭。那我先謝謝瞭。」
「您太客氣瞭。」
我和老板娘天南地北的聊著。兩個人時不時還相互捧腹大笑。好像認識多年的朋友一樣。
在聊天中我瞭解到老板娘比我大15歲可是相貌好像比我大幾歲的樣子。老公在幾年前就已經離婚瞭。有一個兒子老公帶走瞭。離婚的時候分給她一筆財產。
她就開瞭這傢中介。誰知道這兩年生意越做越順。現在已經有些閑錢還在投資房地產生意。主要是搞些二手房買賣和店鋪租賃。
生意穩定瞭就會在閑暇至於去做皮膚護理,瑜伽健身。所以相貌保持的基本跟原來沒什麼變化。在性感中透露出一股成熟的韻味。由於我們談的很投機老板娘索性就認我做她的幹弟弟。以後叫我以姐弟相稱,經常來陪她聊聊天。
一直從下午聊到黃昏肚子咕嚕嚕的在抗議我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沒吃飯。
大姐打趣的說:「怎麼肚子餓瞭?姐姐帶你去吃飯吧。你想吃什麼?」
「別麻煩瞭。我一會自己隨便對付點就行瞭。你這還沒到大洋的時間吧。」
「那有什麼關系。正好我也餓瞭。我們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在大姐的誠摯邀請下我也就欣然接受瞭。當我們準備妥當就要出門的時候店裡來瞭一個客人。大姐很輕松就給打發走瞭。
我和姐姐坐上車系好安全帶。姐姐發動車子就像山頂駛去。
我問姐姐:「山上有什麼好吃的?」
「我知道山上有一傢切面很好吃。不知道你喜歡吃面嗎?」
「好啊。我最喜歡吃瞭。」
其實我是不太喜歡吃面食的。
我們來到接近於山頂的時候看到一傢餐館。我甚至懷疑把餐館開在這裡會不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