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搜總部搜查二課課長室。
「鈴香!再高一點!我快受不瞭瞭!」
「啊!觀、觀月~~!」
兩名女性正熱情纏綿著。
這是女同性戀性行為。
坐在椅子上的應是扮演女性的角色,騎在女人身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男人角色。
但是被欺負的應是坐著的那個女人。女性就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但是那個女的身上卻有個異物。
她身上長出一條巨大的男根。本來應是私處位置的地方,竟挺立著一條巨大男根。
它的大小也有手腕般粗,長度長到連她自己都可以用嘴去含著。
坐在椅子上的那名女人是『陰陽兩性人』。
不隻是兩性陰陽人,而是能從事性交的兩性人。
有著兩種男根,留著長發的女人,正將巨大物挺進內部,一副很陶醉的模樣。
「啊、啊~觀、觀月~」
「好像要來瞭~那,我就要冒犯你瞭!」
因黏膜和黏液混在一起發出猥褻聲音的男根從女人身上抽出。那位叫做觀月的女人以其雙手和舌頭舔著那充滿熱氣的男根。
發出黏膜聲響,強烈地刺激著男根。充滿精液的感覺已經傳達至撫摸著它的女人手掌中。
「來吧!不要老是忍著自己做那檔事,沒有人這樣的!」
男根前端已經流出刺激射精的汁液瞭。
雙手握著男根的女人很技巧地刺激著男根前端。並為瞭讓精液順利射出,還用手指去撥弄著小洞口。
「啊!不要!」
有著陰陽男根的女人,整個人都被快感所籠罩瞭。
雙性女人的臉更紅瞭,害羞地舔著自己射出來的精液。
「辛苦瞭~你不是有話要根我說?伊丹警官?」
「我知道瞭,青砥警官。」
雖然還想再玩弄自己的男根,伊丹鈴香趕緊整理一下弄亂的衣服。
「你好像有話要問我,特搜二課搜查隊長。青砥觀月警官!」
「啊、沒事~~」
觀月開始工作報告。關於『怒黑姬』、妖魔、當警察的苦處等┅尤其是和『怒黑姬』之間的對敵已達白熱化瞭。
已經有人殉職瞭,但是上級似乎有意隱瞞,不想將事情鬧大。
鈴香就以這些情報為基本,來決定搜查二課今後的工作方針。
「警視廳派來的那個女的?今天是她去學園報告的日子吧?那誰在暗地支援她?」
「沒有人~那個女孩!」觀月嘆瞭口氣。
「這樣行嗎?」
鈴香發現自己的眼鏡上也沾瞭精液,邊說邊將它擦掉。
「應該沒問題吧!」
「可是為何派她去呢?她又沒有特殊『能力』,這樣很危險的。如果她有什麼事,說不定連警備局也會被牽涉到。」
-鈴香的態度變瞭,像是上司在跟屬下說話。
「沒事的~她有能力提防的。隻是她本身也拒絕有人援助。」
「喂,該醒瞭!」
穿著神父服裝,表情柔和的男子對著真弓說話。
他正在倒水。
「給你添麻煩瞭~」
「不,神是憐愛世人的,這是我該做的。」
「就算『嫉妒之神』也是一樣嗎,神父?」
玖理子接口道。
「萬裡河小姐,不可以侮辱神。神都看得見喔!」
「矢吹老師,這一位是大上老師,不,應該稱他為神父比較好吧?兩年前才來我們學園,之前都在梵諦岡修行,是位很棒的神父。」
玖理子不理會大上的話,開始介紹他的事給真弓知道。
「很高興認識你,我姓大上。」
「我叫矢吹真弓,才剛來此任教。」
真弓將杯子遞還給他。
「我們學校怎麼樣呢?」
大上突然這麼一問。
「該怎麼說呢?我也不過今天才剛到而已~」
「我們學校是有故事的,就連在戰爭的年代,仍是奉行著神的旨意傳業、解惑,歷史悠久的學校~但是現在卻泛濫著無知蒙昧的學術~唉!」玖理子有點不服氣。
「你不喜歡織倉同學研究超自然能力吧!」
「你也是,也老是看一些奇怪的書。」
玖理子嘆瞭口大氣道。
「舊約聖經,又不懂猶太人的歷史,還看的那麼起勁,那麼崇拜,真好笑!」
顯然玖理子相當瞧不起大上的無知,但是大上仍是臉色未改地繼續說道。
「那是他們的解釋。最後答案是存在人心的。但是神的慈愛永遠不滅,最普遍最絕對的愛就是神。」
真弓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麼。
但是大上似乎察覺到瞭。
「今天有別人在場,就算跟你辯論也是沒辦法的事。矢吹老師,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我們能認識也算有緣,說些故事給你聽吧?」
大上的故事非常有趣。關於歐洲的事跡,讓沒有到過國外旅行的真弓顯得很感興趣。
尤其是梵諦岡異種宗教總部的故事讓她有著很深的感受。
現在她才知道自己以前都認為宗教是非理性的想法,是多麼地膚淺幼稚。
「神父你為何會來這所學校呢?」
真弓問瞭個非常天真的問題。
「這是日本支部的命令。」
「是這樣嗎?」
插嘴的人是玖理子。
「這不是你來這裡的理由吧?」
「你在說什麼?」
玖理子仍繼續笑的說,但她的笑容裡帶著惡意。
「這所學校能度過戰前戰後的危機,你不覺得其中有許多疑點嗎?特級高級警察和GHQ為何獨獨漏掉這所學校?」
玖理子直盯著大上瞧。
「你想說什麼?」
大上還是很震驚地反問道。
「那些寄放的物品,就是讓這個學園存在的理由。所以那些強權組織不會幹涉這所學校。神父,你想做什麼?這所學校終究是要歸還的!」
兩人的關系陷入緊張中。
大上慢慢地張口說道。
「時候到瞭自然就要歸還。但是隻要在期限未到之前,就不需要歸還~」
頁弓好像聽懂瞭。
這兩個人是敵對的,感覺到有股奇妙的『力量』集中,就是將『焦點』擺在自己身上,這樣的集中意識讓人心情特別好。
「果真是在這裡吧!」
「時間還沒到。不,永遠都不會到吧!直到帶罪之身的我們被這大地的樂園放逐之前。」
「不能再等瞭,那是一般的回答吧!不對,不用再等瞭,因為時候已經到瞭。」
周圍的空氣變得乾燥起來。
隻有玖理子的四周空氣是潮濕的,化為冷冷的空氣。
大上手上轉動著念珠,嘴裡念出聖經中的一節。那是天使打擊惡魔時說的話。
魔法戰爭開始瞭。
一般的常識不再適用而消失,互相侵蝕著彼此的信念,原始的精神戰鬥就要開始瞭。
真弓看著這景象,對於鈴香告訴她的話,隻覺得反感。但是真弓的思想已經喪失歸納能力瞭。
頭腦陷入混沌的漩渦中,自己隻能保持沉默,接受眼前的一切。
真弓『現在』的狀態。
「『力量』無法集中~~」
「原來如此~難道是因為矢吹老師的關系嗎?」
玖理子明白瞭這一切。
「住手。能不對矢吹老師那麼說嗎?『萬裡河玖理子住在天堂飛鳥的傢,所以不必擔心』。」
玖理子轉過身背向著大上,想要走到屋裡後方去。
「等一下!萬裡河同學,你到底是誰?我的事,不,怎麼這麼清楚學校的事,還有~」
「還有也精通魔法~我到底是誰呢?」
然後門被關起來瞭。隻留下寂靜的玖理子回音。
「矢吹老師?你還好吧?」
「啊、嗯!」
控制著真弓身體的抬高感已經消失瞭。
這裡已經沒有『力量』集中瞭。
「萬裡河同學住在她朋友天堂同學的傢裡,她要我轉告你這些話。」
玖理子留下的隻是淡淡的馀香。
「還有你也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神真的會原諒這個世界嗎?」
「至少~在神的心中是沒有敵人的。如果將她視為敵人的話~我還是認為神是沒有敵人的。」
神父邊收拾剛剛弄亂的咖啡杯邊小聲嘟嚷道。
「愛你的鄰居啊!沒錯,我的神確實如萬裡河同學所說∶乃是『嫉妒的神』。但是,有愛的神還是存在的。沒有完美的,我相信你,矢吹老師!」
***
「真難得,玖理子竟會想去我傢。不,我很歡迎!」
飛鳥害羞地笑著,玖理子拉起飛鳥的手。
「喂、喂~」
「以前,我們都是這樣一起回傢的。」
「啊~那是多久前的事瞭?」
飛鳥掉入回憶中。認識玖理子是在小學時?還是幼稚園或是更早?
「對瞭,是幼稚園小班時。」
是的,念幼稚園小班時就一起回傢。
「好懷念喔!可能你已經不記得瞭,但是我說過,要你當我的新娘呢!」
飛鳥笑著說。
「我記得!」
玖理子聲音中有著不確定,但含有一股單純的驚喜。
「怎麼瞭?臉都紅瞭,害羞嗎?」
「不,隻是在回憶!」
兩人默默不語,手牽手回到飛鳥的傢。
「我回來瞭!啊,根本沒人在。」
「伯伯呢?出差?」
飛烏隻應瞭聲『是』。
城的神社有事,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事。
「好像是念書時的朋友吧!也是神社住持,有事要去見那個人。」
玖理子不再問瞭。
***
晚上,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
「喂,如果,說不定我會變成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你做夢瞭?」
飛鳥紅著臉直盯著玖理子看。
「是,是的。」
「是淫夢吧!我也夢見瞭。大傢都夢過瞭,所以別放在心上。」
然而飛鳥卻反駁玖理子。
「很感激你叫我不要放在心上,但是,這~」
「飛鳥,要不要我跟你親熱一下?這樣你會心情比較好,而且也不會做夢瞭。」
玖理子的話打動飛鳥的心。很久沒和玖理子親熱瞭,有時她也會想跟玖理子做這檔子事。
「不,晚、晚安~」
飛鳥興奮好久,睡不著。
但是她可以聽見玖理子熟睡的呼吸聲。
「嗚~嗚~嗚~」
聽見甜膩的叫聲。
玖理子悄悄地靠近飛鳥身旁,發出聲音的人當然是飛鳥。
「嗚~我做夢瞭,是淫夢。」
玖理子輕輕地將蓋住飛鳥身體的毛毯拿掉。
運動上衣和慢跑褲。
這裡面已經滲出淫蕩的液體瞭吧!
光隻是這樣想,玖理子就覺得很興奮。
「飛鳥,你皮膚真美。」
玖理子輕輕地隔著上衣將手掌貼在飛鳥的乳房上。
可以感覺乳房已經充血瞭。
玖理子慢慢起身,將唇貼於飛鳥隆起的胸部。雖隔著佈,但可以感覺到乳頭已經變堅挺瞭。
將唇貼上去,不怕唾液會弄臟衣服。
稍微用力以牙齒咬,感覺到肉的柔軟。
玖理子以舌頭溫柔地刺激著充血的組織,再以手指不斷地愛撫另一邊乳房。
雖然該睡瞭,但乳房已經開始勃起瞭。
「我要讓你舒服極瞭。我要把你的肉體弄的淫蕩無比。可是我不能,不,飛鳥,你是屬於我的。」
飛鳥身體稍微抽動瞭一下,分不清是淫夢還是現實。
玖理子的手滑向下半身,已來到腹部。
手指溜進短褲裡小棉內褲的裡面。
很快地就找到目的地,指頭感受著淡淡的嫩毛,玖理子呼吸都亂瞭。
很想慢慢地來,但是不行。
可能因為飛鳥也沒有拒絕之意吧!她自己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就是想跟玖理子在一起。
不過這隻是單方面的安慰罷瞭,不能忍受這樣的關系。
「好熱~那麼地滑溜!」
指頭碰到那裡,玖理子邊搔弄邊說。
她很想再深入侵犯,但是卻不能。
想更靈巧些,卻用力地抽出手指。
興奮地看著沾滿友人體液的指頭,然後送至嘴邊。
玖理子微微顫抖,整個人已達性高潮。
自己的下半身一定比飛鳥還濕吧!明天要告訴飛鳥,她也做瞭淫夢,興奮不已。
所以飛鳥實在不需感到害羞。
此外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訴飛鳥。
玖理子像說夢話般地將嘴湊近飛烏耳畔。
「『愛西絲的失誤』就要覆蓋天空~這樣的話,就不能回來瞭,知道嗎,飛鳥?」
於是隔天~東京被『黑霧』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