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安奈是一位女教師,有一個弟弟叫明秀,由於父親常不在傢中,因此……
先回到傢的明秀,在二樓的房裡等待安奈回來,可是等到晚飯時間也沒有見到安奈回來。
「加紀,姐姐呢?」吃飯時裝出毫不在意地問。
「聽說大小姐今天要晚一點回來,聽說有杜團的活動。」
明秀的心裡想:「她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快到十一點時安奈回到傢裡,在客廳看書的父親良夫說:「你回來啦,加紀要我告訴你洗澡水還是熱的。」
「對不起,爸爸,我回來晚瞭。」
「你已經不是小孩瞭,我不會責備你。我要睡瞭,你要把燈關好。」
明秀站在樓梯中間偷看這種情形,等待安奈走進浴室悄悄地走下樓。
推開門時,她脫下的衣服已經放在籃子裡,安奈在烏玻璃的門裡的。
明秀脫下衣服就打開烏玻璃的門走進去。
安奈正背對著門,攪動浴缸裡的水,從腋下看到豐滿的乳房和挺起的雪白圓潤屁股,明秀的肉棍已經膨脹起來。
「你回來的真晚。」
說著把手放安奈的肩上,這時安奈的身體顫一下急忙回頭。
「明秀……」看他的臉,然後又看挺起的肉棍,急忙移轉視線。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如果爸爸知道……」
明秀猛然捉住她的頭發連續兩個耳光。
臉的疼痛使她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不想讓老頭知道就乖乖聽我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記耳光。
「為什麼不回答!」
「知道瞭。」眼楮含著淚。
「姐姐,這樣很可愛。」
堅硬的肉棍巾到她的鼻子。
「快來舔。」
安奈好像認命似的閉上眼楮,把龜頭含在嘴裡。
中午在補校的教室裡射精過,可是年輕的肉棍好像不知疲勞地在她嘴裡更膨脹。
對明秀而言任何專業的泡沫女郎,都不如明秀這種猶豫的、生疏的舌頭動作會帶來更大刺激。
「好瞭。」快要射精前停止,「姐姐站起來。」
安奈站起來時,明秀在海棉抹上香皂。
「你還沒有洗吧,今天我幫你洗。」
「我自己會洗。」還沒有說完,明秀的拳頭已經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情的一擊。
安奈抱住肚子彎下身體。
「你不乖乖聽話,還有更痛的。」抓住她的頭發拉起臉。
「你不要粗暴。」
這時候又挨瞭一記耳光。
「多少有一點效果瞭嗎?」
「饒瞭我吧!」忍不住蹲在地上懇求。
「那麼,你要請求說,請給我洗身體。」
安奈的手扶在浴缸邊說:「請給我洗身體吧。」
照他的話做時,明秀用海棉從安奈的手臂開始洗,對美麗的雙乳洗得特別仔細。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來從腳尖開始洗修長的腿,從腳踝到膝蓋,然後到健康豐滿的大腿。
尤其是從背後向上看,在大腿上面的圓潤屁股,美得讓他窒息。對明秀來說,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安奈。
這樣忍不住叫一聲把臉靠在安奈雪白大腿上。
(太美麗瞭!)
他的心裡隻有這樣一個念頭,覺得用海棉洗太可惜瞭。
用舌頭、嘴唇在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舔,把臉靠在充滿彈性的屁股上,舌頭伸向那裡的淺溝。
「把腿分開大一點。」
「啊……饒瞭我吧!」安奈用雙手摀住臉。
可是明秀不理會她的要求,鉆進修長的雙腿間,嘴唇壓在大學女生粉紅色的陰唇上。用手指輕輕撥開,在那裡的粘膜的每一部份仔細地舔,不知道是過份的興奮還是嘗悅,明秀的舌頭深深進入安奈體內的同時流下眼淚。
安奈的肩在顫抖,但還是在磁磚的地上采取四腳著地的姿勢,屁股對著明秀。
隻是看到雪白豐滿高挺的屁股,明秀已經失去理智。
很久以來認為她是天上的天鵝,自己是賴蝦蟆的明秀,現在看到的安奈是自己露赤裸的屁股,等他來侵犯。明秀在她背後跪下,雙手抓住柳腰。
安奈咬緊牙關不使自己哭出來,到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安奈覺得自己非常可憐。
有幾次捅錯地方,但終於年輕粗壯的肉棍深深地刺進來。
安奈忍不住發出哼聲,可是和公園裡失去處女時的疼痛比較,就輕多瞭。
不僅如此,當對方開始律動時,在下體還產生快感的電波,原來強烈的羞恥感也逐漸被那種快感沖走。
突然地明秀律動的速度加快,很快地隨著連續的哼聲,明秀的身體發生甜美的痙攣,火熱的精液射在安奈的下體裡。
「求求你,今晚就饒瞭我吧。」
從浴室回到臥房的安奈向跟來的明秀哀求。
「不行,今晚要徹底地幹,誰叫你避開我晚回來。」
明秀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美女的虐待狂的興奮裡。
「在我回來之前穿上這個。」
明秀從衣櫃裡選的,是安奈偶而在房裡做健身運動時穿的緊身衣。
明秀出去後沒有多久手裡拿著一樣東西回來。
「你真漂亮。」看著穿上高開叉的緊身衣的安奈說。
「這是為你準備的。」明秀的手上拿的是有條的狗環和馬鞭。
安奈皺起眉頭。
「你不要動。」說完就把狗環套在安奈的脖子上。
「我們去散步吧。」
「你說什麼?」
露出驚慌的眼神看著明秀。
「在房裡也許會把別人吵醒,快來吧。」明秀說著用力拉鐵。
就在這剎那馬鞭打在露出一半的美妙屁股上。
這種疼痛和用手掌打的不一樣,安奈忍不住發出尖叫聲。
「不要叫,跟我來。」
安奈不得已隻好跟在明秀的後面。
穿緊身衣雖然不覺得冷,但究竟是在室內穿的衣服,感到很難為情。而且明秀並沒有這樣就放過她。
從褲子口袋裡拿出小刀,就從胸前隆起的部位割開兩個洞,於是豐滿的乳房就從洞完全暴露出來。
「明秀,這樣……」想用雙手掩飾時,馬鞭打在她的手上。
「你再這樣就不給你穿這個瞭。」
安奈隻好放下雙手。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在自己傢的院子裡露出乳房,還是感到很難為情。
少許猶豫時馬鞭立刻打在屁股上,趴下時明秀就騎在背上,鐵變成馬。
「走啊!」
明秀搖動身體,皮鞭不停地打在暴露出來的屁股上。
「你不要大聲叫。」
「那麼你就快走。」
安奈搖搖擺擺地在草地上開始爬,總算在草地上爬瞭一圈。
「很好,要給你獎品。」
從安奈的背上下來,拉開褲子的拉,把肉棍拿出來。
「還不快含在嘴裡。」
肩上被打一下,安奈隻好跪在那裡把萎縮的肉棍含在嘴裡,那是今天剛射完第二次精的肉棍,可是在嘴裡很快地又膨脹起來。
「舔的動作愈來愈好瞭。」
因為剛射過精的關系,明秀沒有急迫的樣子。
明秀把肉棍收起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條繩子,在安奈的背後把雙手捆綁。
明秀拉鐵。
「要去那裡。」
「你不要問。」明秀從後門把安奈帶出去。
住宅區裡很清靜,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可是在路上僅穿緊身衣,又露出雙乳被鐵牽著走的樣子實在無法忍受。
「明秀,有人看到怎麼辦?」
「那麼你就快走。」
安奈除瞭服從以外沒有其他辦法。
雙乳暴露在大氣裡感到有一點涼,大概走十分鐘後被帶進公園。
「你還記得吧,這裡是造成我和姐姐發生這種關系的公園。」
安奈向公共廁所的方向瞄一眼立刻把頭轉過去。
「我不要在這裡。」
「是嗎?我就要在這裡幹。」
牽著鐵讓安奈坐在公園的椅子上。
在不遠的椅子上坐著一對情侶。不過這裡是住宅區,公園並不大,也沒有偷看的色情狂。坐下後明秀立刻伸手摸安奈完全暴露出來的乳房。
「安奈,你的乳房真美。」
明秀用情人的口吻說,然後用手撫摸高聳的肉球。把頂端的乳頭含在嘴裡。
坐在另外的一個椅子上的情侶,發覺穿有洞緊身衣的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向這邊看。
「有什麼關系,想看就給他們看。」明秀用另一隻手撫摸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腳放在椅子上。」
「不要在這裡……」還沒有說完頭發就被拉住。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剝光,然後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這個魯莽的年輕虐待狂很可能做出那種事,安奈隻好低下頭分開美麗修長的雙腿,然後抬起腳放在椅子的邊緣。
「就這樣不要動,動瞭我就不答應。」
明秀說完就蹲在地上,把臉靠近安奈分開成?字形的雙腿中央。
在大腿根有一塊黑色佈掩蓋,黑色的佈形成倒三角形,上面的部份隆起,下面的部份陷入大腿之間的肉縫裡。
伸出舌頭在肉縫的位置上舔。
舌上有瞭健康的汗水和體臭混合而成的味道,明秀又好像忍不住似的在黑佈上吸吮。
安奈也好像忍不住地蠕動屁股,透過緊身衣的佈送進來的呼吸和舌尖蠕動的感覺。一方面很幼稚但也很微妙,刺激正在開發中的情感。
(我不能有這種感覺。)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豐滿而敏感的二十二歲女人肉體很快就無法自制。
從日晨先臉開始在餐廳裡、電車裡、補校的電梯裡、教室裡、回傢後的浴室裡,連連受到明秀的手指和舌頭的玩弄。
明秀又拿出小刀,拉起緊身衣最窄小的部份,伸進小刀從內側向外割斷。
安奈警覺過來,把雙腿緊閉,被切斷的緊身衣立刻縮短到肚臍和屁股上。
「快分開腿。」明秀一面說一面用力分開安奈的雙腿。
安奈的全身開始顫抖,美麗的臉孔泄成紅色。雖然已經被他看過多次也受到他的玩弄,但在公園的椅子上就顯得特別難為情。
「真得美極瞭。」明秀仔細地看一陣,然後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輕輕舔。
在這剎那安奈的下腹部有瞭反應,和剛才透過佈的情形不同,舌頭直接舔在那裡,使一直盤旋在體內的官能的慾望猛然冒出。
「姐姐有性感瞭嗎?」
安奈閉上眼楮搖頭。
「可是流出這樣多的水瞭。」明秀的手指把大學女生粉紅色的花瓣向左右分開。
分開後的花瓣內側,因為花蜜發出濕潤的光澤。
「明秀,太難為情瞭。」
「實際上是很舒服瞭吧。現在,給你這樣弄吧。」
把裡面的粘膜分開,然後沿著粘膜用舌頭舔。安奈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啜泣聲,身體在椅子上向後仰。
明秀的舌頭從粘膜的溪谷間向微微露出頭的粉紅色肉球舔過去。
從安奈雪白的大腿向膝蓋產生無比的美感。大學女生的小肉球在花蜜的潤濕中開始充血膨脹,明秀的嘴含住後吸吮。
忍不住發出很大的聲音,安奈下意識地抬起屁股,然後微微張開眼楮,果然坐在另一個椅子上的情侶正在向這邊看。
強烈的羞恥和性感,使她的性慾更昂奮。
這時候明秀的舌尖又開始在粘膜洞口的四周活動,同時他的鼻尖摩擦膨脹的小肉球。
就在這剎那安奈的身體完全陷入在快美感裡,現在她第一次產生高潮。
明秀解開她捆綁在後面的雙手,讓安奈趴在地上。
「在公園裡爬一圈。」
她雖然穿著緊身衣但最重要的部份已經切斷,乳房和屁股完全暴露出來。
「這樣才更適合你,快爬吧!」
赤裸的屁股被打,安奈就像狗一樣在公園裡爬。這樣的殘像,她很想大哭一場。
逐漸向那一邊的一對情侶接近。安奈退縮,可是明秀當然不會答應。
「讓她們仔細看看你這種樣子吧。」
明秀一面說一面伸出手摸安奈的屁股。安奈低下頭向情侶的前面爬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情侶,好像已經忘記自己的尋樂,露出好奇的眼光看著爬過來的安奈。
「你看,那是什麼?」女性輕聲問。
「那是把自己淫穢的部分露出給人看就會感到快感的變態。」
「還有這種人,可是為什麼要戴狗環呢?」
悄悄說話的兩個人,當安奈真的來到面前時又急忙閉上嘴。
來到情侶的正前方時,明秀拉鐵讓安奈停下來。
「安奈,學一學小狗站起來的樣子。」
安奈驚愕地抬頭看明秀。
「快點!」冷酷地說著揮動手裡的皮鞭。
她已經知道任何哀求都沒有用,而且到這個地步,也無法擺出高雅的態度。
安奈抬起上身,雙手在胸前彎曲,做出小狗站立的姿勢。
「很好,現在轉三圈後學狗叫。」
安奈趴在地上在情侶的面前爬。
「汪!」學狗叫聲。
椅子上的情侶緊緊靠在一起,驚訝地望著安奈的表演。
「現在是小便,要像狗一樣地抬起一條腿。」
對這個動作安奈還是感到猶豫,叭的一聲皮鞭打在屁股上。
「你不做就把你丟在這裡。」
安奈咬緊牙關,慢慢舉起右腿。
「我們走吧。」情侶也許感到害怕,互相催促對方離去。
「都是你慢吞吞的關系,一定要處罰,到椅子上面去把屁股挺起來。」
安奈臉對著椅背跪在椅子上。
這樣的姿勢會使豐滿美麗的屁股完全從緊身衣暴露出來。可是這時候安奈發覺自己的陰部已經濕潤到自己也難為情的程度。
毫不留情的皮鞭連續打在就是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屁股上。
豐滿的屁股很快地紅腫起來,明秀淫邪的手在上面撫摸。
「姐姐,這裡很熱。」
「啊……饒瞭我吧。」安奈流著眼淚懇求。
「不想挨打就尿尿。」
「唔……我尿……」不由己的這樣回答。
明秀讓她采取蹲在椅子邊的姿勢。
「尿不出來……」
下腹部不是完全沒有尿意,但在這種地方實在尿不出來。
「你不尿就不回去,也許馬上有其他的人來看到。」
手裡拿皮鞭的明秀冷酷地說,還站在前面註視安奈的大腿根。
「快一點!」皮鞭又打在她的肩上。
這時候從豐滿大腿的溪谷間流出小水流,很快變成洪流打在地面上,但很快又變成水滴。
「隻有這一點嗎?」
安奈紅著臉低著頭輕輕點頭。
「好吧,下一次要先讓你喝夠水再來。」
*** *** ***
這一天明秀又叫安奈穿著性感的衣服上街走著。
從後面看,豐滿的屁股有一半從熱褲下露出來,還有修長赤裸的腿,腳上穿的是後跟很高的涼鞋,鞋帶一直纏繞到膝蓋上,可以說非常性感。
安奈就這樣在街上已經走三十分鐘。
這是明秀的命今,明秀本人緊跟在安奈的身後,並沒有做出其他的行為。
可是以這樣的姿態走在大馬路上,或到擁擠的百貨公司裡,使安奈受到極大的羞辱。可是,很奇妙的這樣走下去以後,安奈感到除瞭羞恥以外還有一種奇妙的昂奮。
當路上的人露出驚訝和好色的眼光偷看從上身露出來的乳房或從熱褲露出豐滿屁股和大腿時,安奈富有感性的身體就會產生使她自已都控制不瞭的性感。
安奈突然察覺,緊緊貼在花唇上的熱褲,已經完全濕潤。
「休息一下吧!」明秀拉著安奈走到陸橋上。
這裡離開車站還有一段距離,所以行人比較少。
來到陸橋的正中央時,明秀從背袋拿出手銬,把安奈的手銬在陸橋的欄桿上。
安奈露出不安的表情,但眼楮多少有一點濕潤。
明秀又拿出有帶子的厚紙板套在安奈的脖子上,紙板掛在後背。
「什麼?」安奈想看後背的東西。
「這是我昨晚想出來的詞句,我念給你聽吧。我是好色的大學女生,喜歡的話可以任意地摸。怎麼樣,這句話很適合你吧。」
「不,我不要……」安奈感到非常狼狽。
「有什麼關系,讓他們看個夠,我去買東西等一下再來。」
「不,你不要走。」
可是明秀毫不理會地走下陸橋。
安奈剩下一個人感到害怕。
看到紙板上的字,也許以為在開玩笑,人們會笑一笑就走過去。可是看她的這種樣子,說不定會有人當真。
這時候的安奈隻好祈禱,在有人經過陸橋以前明秀能回來。可是明秀一直沒有回來。
大概經過十五分從左邊來瞭帶著孩子的三十多歲的傢庭主婦。安奈感到緊張,實在抬不起頭來,假裝看下面的車流。
那位主婦發覺安奈的驚人模樣,是經過她背後的時候。開始時用疑惑的眼光從安奈的腳向上看,看到紙板上的字瞪大瞭眼楮。
從(這是怎麼回事)的困惑,變成(真討厭)的眼光。
「媽媽,上面寫著什麼?」可能讀幼稚園的小女孩指著安奈的背後。
「沒有什麼,快走吧。」用憤怒的口吻說完,拉著小女孩的手急忙走過去。
安奈這時候才松一口氣,不過好戲還在後面。
第二個過來的人是拿著黑皮包穿著西裝像推銷員的男人。
這個男人走過去以後又回到安奈的背後站著不動。別人用好奇的眼光看,安奈已經受不瞭,可是別人看她的大腿或腳也不能提出抗議。
猶豫一回後好像下瞭決心,那個男人靠近安奈。
「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安奈不由得回過頭去,看到戴眼鏡的男人露出好色的眼光,又急忙把頭轉過來。
「在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不……是假的。」
「那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有惡作劇。」
「我給你拿下來吧。」
看到那個男人伸手要合厚紙板,安奈急忙說:「不用瞭,就這樣吧。」
「可是,會有誤會的。」
「但不這樣掛著等一等會挨罵。」
「誰?」
「掛上這個東西的人。」
「原來如此,掛上這個的人是許可摸你的。」
說完之後就用手摸穿著熱褲的屁股。
「啊,你不能這樣……」安奈全身都緊張地扭動屁股。
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摸起她豐滿的大腿。
「你不要動,你也不希望別人發覺吧。」
男人在安奈的耳邊輕輕說,然後拉熱褲的拉。
「不、不能這樣。」
「不要緊,這裡很少有人經過,不用在意。」拉開拉就把熱褲拉到腳下。
「啊……」
安奈不由己地抓緊欄桿。在熱褲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三角褲。明秀選的不僅是腰部,連臀部也是用帶子做成的,所以從後面看有一半的屁股暴露在外。
當然從經過下面的汽車而言,安奈的下體是在死角裡,可是在白天的陸橋上露出下體還是比什麼都難為情。
她的豐滿大腿和屁股,還有大腿根都隻好任由那個男人撫摸。
男人的手指終於到達三角褲的腰上。
安奈閉上眼楮,奇妙的是這樣在隨時會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撫摸身體時,全身會發出甜美的感覺。
但不知為什麼,這男人的手突然離開三角褲拿著皮包就走瞭。
安奈向那個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來有幾個腳穿膠鞋,從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來,本來就穿著挑撥性的服裝,現在連熱褲也被拉下去,隻穿著性感的三角褲。
這樣的打扮當然會吸引那些男人們的眼光。
「哇,屁股全露出來瞭。」口口聲聲地說著包圍安奈。
「這裡還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學女生……」一個人開始念紙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嗎?」
安奈拚命搖頭。
「可是明明寫著可以摸的。」
男人們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屁股上。還沒有動手是因為安奈太美瞭,一時不敢下手。
終於有一個人抱住豐滿的屁股用臉在上面磨擦。就在這時其他幾個男人的手開始摸安奈三角褲的裡面、大腿,還有乳房,小小的三角褲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屁股太美瞭。」
說話的聲音有一點沙啞,還有人流著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開。」好像是工頭的人一面這樣命令一面拉開褲前的拉。
修長的雙腿,被男人們粗大的手左右分開,工頭抓住腰就立刻把發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插到底。
太大的東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剎那間就消失瞭,當男人有節奏地抽插時,四肢都產生強烈的快感。也在這時候想到明秀要她說的話。
(我是被虐待狂。)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她的身體是誠實的。
「嘿嘿嘿,這個女人有性感瞭。」在旁邊看的男人說話時有一點口吃。
安奈拚命地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扭動屁股,不要發出聲音。
就在下面有汽車經過的陸橋上,好像唯有這裡變成真空狀態,配合著男人粗暴的活塞運動,安奈的身體發出自己聽瞭都難為情的磨擦時產生的水聲。
男人把火熱的精液射出來的同時,安奈也發出尖叫般的聲音,立刻有第二個人插進來。
像洪流般從身體裡湧出來的強烈快感已經無法控制,安奈完全拋棄自尊心,雙手抓緊欄桿,挺起美麗的屁股,配合男人的動作前後扭動。
在一個人結束,另一個人用沾滿汗水和泥土的臟手抱住她屁股的短暫時間,她都感到時間太長。明知這樣太羞恥,但還是忍不住像挑撥男人一樣地扭動屁股。
安奈這時候已經忘記下面還有汽車經過。
男人從背後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裡,同時還有其他男人的手摸雙乳。在無比甜美的嗚咽中,安奈連連達到高潮身。
在男人們滿足兩次離去後,安奈的身體沾滿汗汁和精液,就那樣不停地哭泣。
「你終於墮落成母狗瞭。」明秀回來後一面說一面解開手銬。
「你,看到瞭。」
「嗯,從那個大廈屋頂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後的醫院。
「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會折磨姐姐變成最淫邪的母狗,站起來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瞭。」安奈喃喃地說。
「快站起來!」一個耳光打在安奈的臉上,可是安奈仍舊呆呆的坐在那裡。
「站起來!」第二個耳光打在臉上,但安奈仍舊沒有站起來。
耳光的聲音不大,但單調地繼續打下去。
* * *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點多鐘離開床來到樓下。
聽到客聽傳來的笑聲,好像有客人。笑聲裡也滲雜著安奈的聲音,好久沒有聽到她這麼開朗的笑聲。
明秀感到不高興,洗完臉向廚房走去。
「加紀,有客人嗎?」
加紀正在裡放紅茶。
「小姐的大學同學來瞭,是高爾夫俱樂部的宮尺先生。」
「哦。」明秀的眉毛皺瞭一下。
「聽說今天要去開車兜風。」
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姐姐答應瞭嗎?」
「是的,我是聽小姐那樣說的。」
背後傳來安奈的聲音。「加紀,紅茶泡好瞭嗎?」
跑過來的腳步聲在廚房門口停止。
「小姐,馬上就好瞭。」
明秀轉過來對安奈說:「姐姐,早安。」
安奈的表情有一點緊張。
「是,這就好瞭。」加紀在中倒著熱水說。
「我自己拿去吧。」
「明秀先要吃什麼嗎?」
「不,和午飯一起吃就好瞭,我要拿一個這個。」
從盒裡拿一個小蛋糕。
走到樓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後看到安奈從廚房走出來,就從樓梯下去。安奈用盤端著紅茶和小蛋糕緊張地站在那裡。
明秀笑嘻嘻地來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視線想從右邊走過去,明秀用身體阻擋,想從左邊過去,又被明秀擋住。
明秀拉開右手邊的紙門,就把安奈拉進那間日本式的房間裡。幾乎紅茶要濺出來,安奈隻好跟著進去。
「你要做什麼?」
「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麼身份。」說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緊身迷你裙。
「啊,不能這樣!」
安奈輕聲叫著扭動屁股,如果用力活動身體,紅茶就會出來。
而且打開旁邊的門就是客廳,父親和宮尺就在裡面。稍許註意竟然聽到父親說話的聲音,所以不能掙紮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機會撩起迷你裙,隔著褲襪和三角褲撫摸圓潤的屁股。
「粉紅色的三角褲,沒有我的許可奴隸怎麼能穿這種東西。」
「求求你,現在放過我吧。」安奈小聲哀求。
「想要我放過你,首先要按奴隸的身份向我打招呼。」
明秀準備拉下褲子的拉。
「明秀,饒瞭我吧!」還沒有說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著盤子就在那裡蹲下去。
「聽說今天要去兜風,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對你說,你也不會答應。」
「所以你就趁我睡覺時想出去,然後和那小子去汽車旅館尋樂,是不是?」
「不,不會……」
「不要裝傻!」臉上一記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愛吧。」明秀一面說一面拉出肉棍,用頭部在安奈臉上巾來巾去。
「饒瞭我吧,我會拒絕去兜風的……」安奈快要哭出來。
「你不用拒絕。」
「不,我說身體不舒服,就留在傢裡。」
「不,你要去,去和他作愛,這是我的命今,知道嗎?」
「是。」安奈輕輕點頭。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進嘴裡,開始用舌頭舔。
本來就亢奮的年輕肉棍,經過大學女生柔軟舌頭的舔弄更加膨脹。從隔壁聽至宮尺的聲音。
「沒有射精,就不準你走。」
安奈拚命地吸吮,頭向前後搖動。
不久前還一點都不會口交方法的安奈,現在已經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會在肉棍的龜頭邊緣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裡吸吮。
「我要射瞭,露出來一滴,我就不答應。」
明秀抓住安奈的頭發主動地抽插肉棍。
喉嚨深處被用力頂撞,快要流出眼淚。肉棍猛然脹大,嘴裡立刻有很多溫溫的體液。
安奈皺起眉頭,把那些液體吞下去。
「站起來!」安奈拿著茶盤慢慢站起來。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褲襪上。
「你要幹什麼?」
「你不準動。」把褲襪和裡面的三角褲一起拉下去,然後從腳下脫掉。
「這樣會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風之前先到我房裡來,我要看你穿什麼衣服。」
三十分鐘後,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裝來到明秀的房間,不穿內褲和褲襪外出,心裡還是感到很悲哀,宮尺說笑話時,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痛快地笑。
安奈嘆一口氣,猶豫一下後敲門。
「請進。」
打開門走進去,面對書桌的明秀,坐在旋轉椅上轉過來。
「你過來。」
安奈隻好來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記奴隸見到主人時要怎麼做嗎?」
安奈隻好撩起裙子,年輕美麗的下體穿著白色蕾絲的三角褲和褲襪。
「是為他穿的嗎?」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褲襪。
「明秀,求求你,讓我穿內褲去兜風吧,不然我還是不要去。」
「放心,我會讓你穿內褲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褲襪脫下來。
「在這裡躺下。」
安奈隻好照他的話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麼?」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胡刀,表情開始緊張。
「你不是要和他作愛嗎?恥毛也應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胡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動,重要的地方會受傷的。」
安奈隻好分開腿,明秀把刮胡膏塗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動。」明秀看著極大膽的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開始用刮胡刀。
安奈忍不住用雙手蒙住臉。可是發覺明秀不僅是改變形狀,還要全部剃光時緊張地抬起頭。
「我說過,動會受傷的。」明秀仍舊不停地用刮胡刀刮。
現在才理解明秀答應她去兜風的理由,恥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風也不可能和宮尺作愛。
剃光毛後明秀用毛巾擦乾凈,再塗上潤膚油。
「剃好瞭,你自己看看吧。」
安奈抬起頭戰戰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慘瞭……」安奈臉色通紅地轉頭過去。
「哈哈哈,這樣和做奴隸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說完,把脫下來的內褲丟給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風吧,回來以後把詳情告訴我。」
安奈拿起內褲,從床上跳下來,盡量忍住不要哭泣,從明秀的房間跑出去。
* * *
第二天早晨明秀帶著安奈坐上地下鐵。安奈和過去一樣穿著牛仔佈的迷你裙,緊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屁股的形狀。
而且這一天明秀不答應穿褲襪,附有彈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這種打扮的年輕美女,在擁擠的電車裡自然會成為色情狂的目標。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隸的證明。」明秀這樣說著讓安奈坐上客滿的電車。
昨天安奈是去兜風,但沒有和宮尺作愛,她實在無法解釋剃光恥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經。」
宮尺原以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應。安奈沒有辦法隻好用嘴替他解決,明秀聽到這種情形後高興地說:「姐姐的那裡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現在成為明秀一個人專有的那個東西,快要被其他男人們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體開始緊張,造成這種動機的還是明秀,從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動作開始摸屁股。安奈在這時候已經放棄抵抗,因為知道就是抗拒也沒有用。
(我這一生大概隻有做他的奴隸瞭。)
四周的男人們都在悄悄看她反應。
(那個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會大叫的女人。)這樣判斷後,都把手伸過來。
第一個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後在內褲上撫摸下腹部。這時候安奈感到狼狽,用手裡的教科書去擋男人的手,可是一點也發生不瞭作用。
趁這個機會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伸過來,在充滿彈性的美麗大腿上撫摸,從內褲腳向裡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離開傢時,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內褲在擁擠的電車裡一點都發揮不瞭作用。
男人們在取得默契之後,開始脫安奈的內褲,安奈已經沒有抗拒的方法。
從前後、左右偷偷伸進來的手慢慢向下拉內褲。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們的手一起湧向已經毫無防備的大學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裡這樣喊叫,這不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經沒有東西掩飾的花唇,因為想拒絕男人的手緊閉大腿時,內褲順勢掉在腳下。
安奈想像內褲掉下去的情景,趕快分開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這剎那,男人們的手到達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動的手,然後露出淫笑。
(原來是這樣的女人。)
帶著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臉,然後用更淫穢的動作撫摸安奈的陰部。
安奈隻有紅著臉低下頭,對大傢認為她是變態的女人感到無比的羞恥。
可是把那裡的毛剃光,穿著極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條三角褲坐上擁擠的電車,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確實不正常。
當拉下她的內褲,對情人的宮尺也沒有說明的秘密,讓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後,不由得產生豁出去的念頭,這時候對男人們的撫摸,身體也有瞭反應。
而且是在擁擠的電車裡,隨時都有被認識的人發現,這樣的緊張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無法形容的亢奮。
這時候男人們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動作,在大學女生敏感的性感帶,時而溫柔時而強烈地撫摸,完全像一個愛人的動作。
安奈吐出火熱的嘆息,一面握緊書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覺中想到(我已經完瞭……)
自已的肉體用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瞭。
從安奈的花唇流出來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們都感到驚訝,因為不斷地大量溢出。
讓安奈產生那種意念,是聽到電車駛進月臺裡的時候。這時候明秀讓安奈下車,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對面的月臺。
迷你裙下什麼也沒有,剛才走下電車時,她必須要下決心穿上內褲,還是就那樣丟在車上。
可是拉起掉在腳下的內褲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註意,還是決定一隻腳一隻腳地悄悄脫下內褲。
當然她也沒有撿起來的勇氣,想到自己下車以後,小小的白色三角襪掉在車上,讓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裡就感到非常難過。
安奈站在月臺白線的旁邊,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著牛仔褲和球鞋。因為安奈穿高跟鞋時的關系,並排在一起時她比明秀還高一點。
(我為什麼要受到這種人的控制?)忽然在心裡產生這樣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頭腦也不好,沒有財產──無論怎麼說也沒有控制她的資格。但事實上受到這個年紀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輩子都這樣。
(隻要沒有他……)安奈凝視明秀,隻要沒有這個負擔,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視野裡從右邊出現電車,安奈沒有猶豫,(要排除這個負擔。)
在幾秒鐘後月臺上引起一陣騷動。
* * *
安奈到醫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見到你。」
經過父親這樣說,安奈不得不來醫院。
在病房門輕輕敲幾下。
「請進。」
聽到裡面的回答聲,安奈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雜志,看到安奈走進來,也一言不語地繼續看雜志。
「你的情形怎麼樣?」安奈站在床邊戰戰兢兢地問。
「沒有聽醫生說嗎?」
「左腳好像永遠不能復原瞭,這是說今後我是跛腳瞭。」
「對不起。」本來沒有道歉的意思,可是聽他這樣說,不由己說出這樣的話。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腳復原瞭。」明秀放下雜志,在睡衣口袋裡拿出煙用打火機點燃。
「我倒希望能保證以後不再做那種事。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時,不知什麼時候你會殺我,無法安心睡覺。」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不用解釋瞭,警察認為我是受到考試的壓力,一時沖動地臥軌自殺,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會補償你的。」安奈垂下頭。
「希望是這樣,對瞭,找到那些錄影帶瞭嗎?在我住院的時候,到我房間找過吧。」
「找到瞭嗎?」
「沒有……」明秀得意地笑瞭一下。
「幸虧沒有藏在房間裡,那是藏在別的地方,我還把一封信交給昨天來看我的朋友。」
「什麼信?」
「為瞭不讓姐姐再次殺我,想知道內容嗎?」
安奈反射性地點頭。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瞭,朋友會打開那封信,信上寫著姐姐企圖殺死我的信,以及今後還有那種可能,看過信就送交給警察。」
明秀把煙蒂丟到果汁的空罐裡。
「我是防止姐姐做殺人兇手,關於補償的事,你會為我做什麼呢?」
「我還不知道,可是我會……」
「這個先不要說,你忘瞭一件事吧?」
「姐姐到現在為止仍舊是我的奴隸,聽到沒有?」明秀突然用強烈的口吻。「你要說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隸……」安奈的聲音在顫抖。
「那麼照往常一樣打招呼吧。」
因為這是在醫院裡,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點,護士隨時會來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認命似得慢慢拉起長裙,隨著小腿露出豐滿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遠不會看膩的,今天為什麼沒有穿迷你裙來。」
「對不起。」安奈隻有這樣道歉。
「今天你要脫下內褲回去,這是處罰。」
「你繼續吧。」
安奈轉開臉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褲,又因為穿黑色的褲襪顯得更性感。
「靠過來一點。」
安奈低著頭走過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來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撫摸,因為相隔一星期,顯出非常貪婪的樣子。
「把三角褲脫下來。」
「明秀,不要在這裡,饒瞭我吧。」安奈忍不住這樣哀求。
「你在地下鐵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時,也感到性慾的。」
安奈忍住哭聲,自己動手把褲襪和三角褲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長出很多瞭。」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恥丘上撫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緊嘴唇。
「現在輪到姐姐瞭。」明秀說完就拉開被子脫下睡褲。
安奈含著眼淚,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下腹部上的東西。
「要快一點不然會有人來瞭。」
經他這樣催促不得不低下頭,用手抓住輕輕含在嘴裡。意外地那是萎縮的東西,除非是剛射精,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形。就是用舌頭舔也沒有發生變化。安奈繼續努力地弄下去時,明秀哼一聲,身體也顫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頭發,流出白液。
安奈無奈,如此也殺不死他,這種生活到底要多久才會結束呢?安奈的腦中已一片空白瞭。
* * *
「今晚你要住在這裡。」
一星期後明秀這樣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傢做準備。
從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連續三天,安奈被迫用嘴為他服務,但多麼努力,明秀沒有像以前那樣勃起,後來明秀也不要她做瞭。
「這是我要朋友買來的。」
這樣說著讓安奈穿上金屬制的貞操帶。還說:「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從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貞操帶,然後刮毛成為日課。
受不瞭的是安奈,幾乎整天都要帶著金屬制的東西生活,雖然影響不大,但精神上卻極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