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抓住沐香兩乳粗暴的蹂躪著,毫不在意她可能掉出車外,反而惱火地讓她懸在車外自慰。
沐香隻得把兩腿伸得筆直,慢慢張開,手指剛剛掰開花瓣,冰冷的寒意就彷佛要順著花徑直入腹內般,激得她渾身亂顫。
腰部以下凍得生疼,仍努力揉搓花蒂。
飛濺的淫液沾在皮膚上,不久就結成薄冰。
雄哥氣還沒消,在座後摸瞭半天,摸出兩個空的二百五十毫升的葡萄酒瓶。
他擰住沐香的兩乳,把她拽進車內。
然後托起大腿,把酒瓶塞到沐香前後兩個肉穴裡。
陰道裡的酒瓶很容易就塞進瞭大半截,花瓣被撐成渾圓的形狀。
但菊洞隻能塞進瓶嘴,肛門處還淌著魏爺的精液,此時也已結成薄冰。
“不許掉出來!”
雄哥為瞭巴結魏爺,多日沒有折磨沐香,這會兒越來越動勁。
他把沐香推坐在車窗上,然後升起玻璃。
把白亮的肥臀整個卡在車窗外,中間還夾著兩隻灑瓶。
沐香身體被折疊起來,臉部和胸乳埋在腿間,兩手扒緊車門。
前面的酒瓶還好說,屁眼兒裡那個瓶嘴讓沐香顧不得寒冷,費盡瞭全身的力氣拚命夾緊。
雄哥把沐香並在一起的雙腿使勁掰開,兩隻肥嫩的乳房失去依托,晃晃蕩蕩懸在兩腿之間,殷紅的乳頭高高突起。
雄哥掄起巴掌,狠狠的來回抽打,雪白的圓球在“辟辟啪啪”的肉響中漸漸紅腫起來。
沐香又驚又怕,但又不敢作聲,垂下波浪般的卷發,把註意力集中在菊肛的括約肌上,居然夾瞭一路。
車速慢瞭下來,沐香暗暗松瞭口氣,知道快到傢瞭。
一口氣還沒吐完,汽車猛然一跳,沖上人行道,接著是玻璃破碎的脆響。
沐香下意識的收緊菊肛,但裡面那個光滑的瓶嘴已經不見瞭。
雄哥臉色陰沉的打開車門,卡在窗中的沐香輕巧的劃個瞭雪白的弧線,被打得通紅的乳房因為恐懼而收緊。
雄哥沒有降下車窗,就那麼摟著沐香的腰,硬扯著把她拽瞭出來,重重丟在地上。
沐香抖得像蛛網上的蝴蝶,兩條粉嫩的大腿軟軟攤開,歪在水泥地上。
“去你媽的!”
雄哥低罵一聲,一腳踢在沐香腿間的酒瓶底上。
沐香一聲悶哼,露在體外半截的酒瓶倏忽沒入花瓣,瓶口硬生生撐開宮頸,頂進子宮。
從外面看,股間留下一個圓圓的黑洞。
“去把它找回來!”
雄哥又踢瞭她一腳。
沐香連忙爬起來,在地上摸索。
她清楚聽到酒瓶破碎的聲音,不知道雄哥讓她找什麼,但又不敢訊問。
碎片濺出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她在車旁摸索良久,手掌、膝蓋被劃出數處傷痕,隻摸到一些不大的碎玻璃。
如果雄哥是讓她找齊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這裡摸上兩天……
終於摸到一個圓形的玻璃管,那是沒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著它思索一下,咬牙塞進自己的菊洞內。
雖然會很痛,但總比赤裸著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聽到雄哥哼瞭一聲,重重摔上車門,知道自己做對瞭。
但沐香旋即想起自己還光著身子,沒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沒有鑰匙。
“嗒”的一聲輕響,跳蛋扔在沐香腳邊,接著汽車冷漠地咆哮著離去,把她孤零零扔在街頭。
沐香不知道這個樣子該怎麼回傢。
愣瞭一會兒,她摸索著躲到墻腳,試圖拔出陰中的酒瓶。
瓶身沾滿淫水,滑溜溜地難以使力,沐香很費瞭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
但更麻煩的則是屁眼兒裡那個斷裂的瓶嘴。
剛才她怕雄哥不滿意,塞得太深,此刻鋒利的茬口勾住肛肉上,輕輕一動便疼痛不已,她隻好任由瓶嘴留在體內,不去理會。
韓蕙聽到敲門聲,疑惑的下瞭床,打開一條門縫,頓時大驚失色。
香姨臉色又青又白,身無寸縷,從擋在胸口的手臂間,能看到兩隻乳房象被痛毆瞭一通似的,紅腫不堪;膝上印著幾條新鮮的血痕,下腹的花瓣還未合攏。
沐香推說是半夜聽到敲門聲,開門時被人強暴,便匆匆回房。
韓蕙雖然不解,但也無法再問,隻好給她倒杯熱水,又燙瞭條毛巾。
沐香俯臥在床上,緊緊裹著被子。
她謝絕瞭韓蕙的幫忙,等韓蕙理解的關上門,才拿起毛巾慢慢擦洗。
其他傷勢還容易解決,但屁眼兒裡的瓶嘴仍無法取出。
她用小指穿過瓶嘴,輕輕一提,斷口銳利的邊緣立即帶來一陣劇痛。
沐香縱然著急也無計可施,她無法躺,也無法坐,隻有趴在床上,兩手掰開臀肉,避免瓶嘴進得更深。
但這樣腫脹的乳房就更吃痛瞭。
韓蕙本來想請假照顧香姨,但沐香堅決拒絕瞭。
沐香想瞭一夜,等韓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簽。
沐香蹲在兩張椅子之間,放松肛肉,直腸末端立即傳來一陣輕微的割痛。
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
然後拿出牙簽,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塞在瓶口與肛肉之間的縫隙裡。
每插進一根牙簽,瓶嘴就與肛肉離開一絲。
等插瞭二十根左右,沐香輕輕一拉,瓶嘴終於從牙簽間慢慢滑出。
涼氣從敞開的菊洞中進入直腸,被長時間壓迫的括約肌頓時輕松下來。
她把帶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裡,松瞭口氣……
終於解決瞭這個難題。
沐香一覺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門她才醒來。
來的是給幼兒免費驗血的醫生,按當地法律,彎彎是在這裡出生,具有該國國籍,可以享受兒童福利。
喂彎彎吃過飯,沐香又躺到床上,昨夜實在是太累瞭。
半夢半醒時分,被子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鳴響。
沐香驚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顆跳蛋隻有一次,她沒有把跳蛋放在身體內。
雄哥態度大變,熱情地扶沐香上車,笑嘻嘻地說:“身體怎麼啊?恢復沒有啊?”
沐香心裡驚疑不定,連忙點頭。
“恢復瞭就好,恢復瞭就好。”
雄哥幹咳一聲,說:“魏爺很喜歡你,讓你再去服侍。”
伺候魏爺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應。
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過火,弄傷瞭沐香事小,激怒瞭魏爺事大。
現在沐香沒有大礙,他不由放下瞭心事,笑瞇瞇說:“雄哥我對你一向不錯啊,有時候嚴瞭些,也是為你好你要心裡有數。”
沐香聞言心裡苦笑,臉上卻不敢帶出一絲表情。
魏爺仍像昨夜一樣一言不發。
隻有些奇怪地握住紅腫未消的乳房摸瞭幾下,然後便捅進菊洞。
沐香肛內被瓶口劃破,抽插間肉棒刮在傷口上霍霍劇痛,她忍住疼痛,竭力迎合,全不顧鮮血正從柔韌緊密的屁眼兒裡漸漸溢出。
魏爺射完精,把混著血跡、精液的陽具放在沐香面前讓她舔凈,然後便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