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盡磨難之後,三人終於逃離虎口,回到濱海。
韓蕙是嬌怯怯的富傢千金,沐香又目不見物,行動都需人幫忙,姚潔隻得拖著傷痛的身體,四下奔波尋找居處。
在路上韓蕙約略說瞭事情經過,姚潔聽說還有人在追蹤,而且與韓志遠的死有關,便放棄瞭報警的想法,更不敢讓她們住賓館,而找朋友借瞭間房子暫時安身。
等把兩人安頓好,已然燈火闌珊。
韓蕙在喂沐香吃飯,姚潔悄悄走進浴室。
離開村居之後,走瞭很遠才搭到過路車,她知道自己是三個人的主心骨,雖然每邁一步都帶來鉆心的疼痛,姚潔始終不露聲色。
此時心情松懈,疼痛頓時變得無法忍耐。
她掩上門,坐在馬桶上,慢慢解開腰帶,褪下牛仔褲。
內褲早被扯碎丟掉,腿間隻有一塊韓蕙撕下的床單包裹著。
血跡透過白佈,彷佛盛開的花朵。
解開床單,姚潔心頭象被人重擊一拳原本緊閉的花瓣無力地綻開,露出撕裂的陰道口。
嬌柔的肉片和入口處沾滿污血、泥沙,骯臟不堪,完全看不出玉戶細嫩的本色。
雖然一直鼓勵韓蕙堅強,但想到自己純潔的身體竟然是被一根泥濘朽爛的桌腿奪去,姚潔不由疼心地落下淚來。
她怕驚動韓蕙,不敢放聲,隻抱著雙膝默默飲泣。
沾血的白佈從腿間滑下,輕輕落在地上,像是飄零的花瓣。
敲門聲響,“姚潔,你在裡面嗎?”
是韓蕙的聲音。
姚潔連忙擦幹眼淚,一邊打開水龍頭,一邊穿好衣服。
“姚潔、姚潔……”
聽不到回答,韓蕙有些緊張,現在她所能依靠的,隻有姚潔瞭。
姚潔洗凈臉上的淚痕,打開門,若無其事地問:“怎麼瞭?”
“你,你的……怎麼樣?”
“沒事瞭。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韓蕙急急說:“你先洗吧要不要看醫生?可能會感染……”
說著聲音低瞭下去。
“別推瞭,你先洗。我再燒些水,一會兒我幫香姨洗。”
韓蕙還想再說,已經被姚潔推進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邊,神情茫然。
姚潔把手放在她肩上,輕輕問:“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緊緊攥住姚潔的手,搖瞭搖頭。
“別擔心,事情已經過去瞭。”
姚潔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燒水。
然後又坐到桌邊。
“香姨,你們下一步準備怎麼辦呢?”
沐香沉默一會兒,說:“出來前,我們已經給小蕙辦好瞭護照。他爸留有一個帳戶,是給我們母女安身的。”
“護照呢?”
“都在我的包裡,小蕙都帶出來瞭。”
“這樣的話,先休息一下,過兩天,我安排你們出境。”
“姚潔,這次多虧瞭你。”沐香含淚說。
姚潔無言以對,隻好握著沐香的手說:“香姨,忘瞭這些吧,到那邊重新開始。”
等韓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後,姚潔才倒瞭盆開水放涼,清洗下身。
體內似乎還插著一根無形的桌腿,每一個動作都令她疼痛不已。
清水帶著血跡泥土流入馬桶,一片血污的下體漸漸露出本來的膚色。
但姚潔知道傷勢最嚴重的還是陰道深處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徑,柔嫩的肉褶中嵌滿大大小小的沙礫,長長的似乎沒有盡頭。
姚潔拔出手指,細白的指上沾著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鮮紅的血跡,顯然傷處還沒有癒合。
她一陣惡心,連忙洗凈手指。
姚潔怕弄臟毛巾,隻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帶出許多污物。
她知道這僅僅是手指能夠著的邊緣部分,遠遠不及當時插入的深度。
姚潔無奈的放下手,準備明天買些藥棉再仔細清洗。
正在這時,屋內傳來一陣響動。
沐香臉色蒼白地在地上翻滾,兩手急切著撕扯衣裙,喉中發出低啞的嘶叫。
韓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潔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輕輕搖晃,試圖讓她平靜下來,“香姨,你怎麼瞭?身體不舒服嗎?”
何葦用的“七號”藥性極強,沐香隻用瞭一個星期,就深度成癮。
此刻毒癮發作多時,她強撐許久,已經無法支持。
囁嚅瞭一會兒,終於抵擋不住身體的饑渴,顫抖著嘴唇問:“這裡有沒有東西,可以……可以……”
姚潔茫然問:“什麼東西?”
沐香顧不上羞恥,拉開短裙,一把扯下底褲,手指分開充血的陰唇,叫道:“快找東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變成瞭這樣的淫獸,姚潔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說不出話來。
韓蕙抱著沐香,顫聲問:“他是不是給你註射瞭藥物?”
沐香額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說:“沒有……”
“吃過什麼藥?”
“也沒有……快點……插我……”
姚潔與韓蕙面面相覷,狹小的房間一時間隻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發出一聲尖叫,兩人都不由一顫。
“香姨,我這就去找,你別著急。”
姚潔毅然起身。
韓蕙把臉貼在沐香滿是冷汗的臉上,低聲安撫。
兩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親近。
姚潔毫無頭緒的四處亂翻,最後空著手走到兩人身邊,苦笑著說:“小蕙,還是你去找吧,我……”
韓蕙不作聲的把沐香遞到姚潔懷裡,腳步不穩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時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聳動腰臀,身下淫水漣漣。
兩手掰開花瓣,在玉戶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濕透的秀發緊緊貼在臉上,失明的眼睛大睜著,喉中呵呵低響。
姚潔審視著她的面容,心裡暗恨,不知何葦使用瞭什麼下流手段,讓她如此迷亂。想到如果不是逃離魔掌,自己也可能會變得和沐香一樣,姚潔頓時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