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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何葦把紙箱扔在地上,裡面是長長短短各式各樣的淫具。

  姚潔驚訝的看著沐香和陳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膠棒,不言聲的插進自己的秘處抽送起來。

  沐香面無表情,她甚至沒有取出跳蛋。

  當高潮過去,跳蛋的運動已經沒有快感,這一夜她體內被折磨得酸痛不堪,隻好不斷調整跳蛋的位置,以減輕痛苦。

  而一旁陳妍臉上卻掛著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姚潔,”何葦冷聲說,“總有一天,你也會跟她們一樣。”

  姚潔似乎被驚呆瞭。

  片刻後,她說:“何葦,你不得好死。”

  聲音不高,但很堅決。

  何葦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龜頭的疼痛,隻好去找冰塊冷敷。

  掛著冰袋的何葦回到屋內,撩起姚潔散亂的秀發,露出嬌美的面龐,細細端詳這個自己惦記已久的美女。

  姚潔失去所有攻擊的手段,隻能攤開身體任人凌辱,此時反而平靜下來,臉上卻沒有絲毫懼意,一如恬淡的睡蓮。

  何葦心裡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解開姚潔牛仔褲上的腰帶。

  他沒有費力把牛仔褲剪開,隻脫到膝下便停瞭手。

  “喲,內褲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內褲邊緣調笑著,滿臉獰笑。

  姚潔雙腿緊緊並在一起,豐滿的大腿根部露出幾根黑亮的陰毛。

  何葦手指剛剛探到那條神秘的縫隙處,感覺到指下肌膚的滑膩,立刻像被人打瞭一拳似的,臉容猛然扭曲,彎下腰來。

  “靠!”

  何葦大罵一聲,陰莖一充血,傷處便霍霍劇痛。

  看這情況,最起碼三四天內是用不成瞭。

  眼看秀色在前,卻無法品嘗,更平添瞭五分怒意。

  姚潔雖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態一般,臉上泛出嘲諷之色。

  何葦氣得額頭青筋迸起,抓住陰毛狠狠一扯。

  白皙的肌膚立刻冒出幾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攤在姚潔面前,冷冷說:“很得意嗎?放心,我發誓:你會流很多血。”說著將血跡抹在她臉上。

  姚潔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

  龜頭的腫塊愈發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層透明的皮膚顯出黑紫的顏色,像是隨時就會爆裂一般。

  何葦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這讓他更加恐懼。

  隻好先放開姚潔,弓著腰到隔壁處理。

  韓蕙看著姚潔臉上的血跡,張瞭張嘴,卻無話可說,眼圈一紅便想落淚。

  姚潔仍沒有睜眼,隻平靜地說:“小蕙,不要哭。別哭給他看。”

  韓蕙心頭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淚,悄悄伸出被鎖左手,與姚潔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潔隔瞭一會兒說:“我一定會殺死他。”

  她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正被進門的何葦聽得一清二楚。

  他本來隻想折磨姚潔一番出出氣,聽瞭這句話,立時臉色鐵青,他還是第一次當面聽到這種毫不掩飾的恨意,頓時被怒火燒熱瞭頭腦。

  他再等不及傷好之後細細品嘗這個校園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徹底凌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葦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陽具深深插進,轉動幾下,然後拔出。

  姚潔盯著何葦把淌著淫水的膠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緊牙關,飽滿的唇瓣毫無血色。

  何葦捏住姚潔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姚潔悲鳴一聲,拚命搖頭躲閃。

  掙紮片刻,姚潔急怒攻心,突然張嘴朝何葦指上咬去,她動作極快,雖然何葦早有防備,手一側趁機把沾滿淫液的膠棒捅進她的喉中,但手指還是被牙齒劃出一條血痕。

  何葦狂怒地用膠帶把假陽具固定好,沒頭蒼蠅般在室內轉瞭幾圈,沒找到合手的東西,又沖到戶外。

  院子裡扔瞭一張隻剩三條腿的殘破木桌,是那種農傢常用的舊式傢俱。不知在戶外風吹日曬瞭多少日子,沾滿泥土。

  何葦黑著臉折下半朽的桌腿,拎著入內。

  床邊的沐香和陳妍還在繼續動作。

  陳妍的高潮已經來臨,滿臉通紅的側躺在地上,櫻唇微分,肥乳亂顫,一條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滿瞭淫水。

  沐香雖然一般賣力,但膠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體外磨擦般,除瞭把跳蛋擠得更深,她沒有任何感覺。

  口中的膠棒上散發出淫糜的氣息,濕冷的黏液沾在舌上,令姚潔羞恨難當。

  但這僅僅是第一幕。

  何葦一言不發地把方凳倒放著塞到姚潔臀後,將柔軟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間,兩條大腿分別卡在凳腿兩側,然後撕下內褲。

  姚潔下體高高抬起,羞處畢現,身體完全繃緊無法移動。

  她一向註意運動,而且天生麗質,此時曲線畢露,更顯得腰腿處處修短合度完美動人,肌膚潔白得耀眼,彷佛籠罩著一層珍珠般的光潤,充滿彈性。

  但何葦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開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間隱密的花徑。

  秘處是一片未經人事的粉艷,裹在細白的肌膚間,顯得分外嬌嫩。

  何葦不由心裡一蕩,遲疑起來。

  姚潔分明是個處女,這樣未免太浪費瞭……

  隻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葦恨意湧起,壓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徑入口。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對角長度將近六厘米,呈四方形。

  而花徑入口隻有小指粗細,緊緊閉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經剝落,露出粗糙的木紋。

  抵在姚潔精致的身體上,更顯得骯臟不堪。

  但何葦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臭婊子,記住,你的第一次是跟這條桌腿做的我肯定會讓你畢生難忘!”

  韓蕙不願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從何葦進門起,一直閉著眼,此時不由抬眼看來。

  她與姚潔並頭躺在床上,從她的角度看來,隻能看到姚潔下身高舉,兩腿分開,潔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滿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韓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嬌嫩敏感,這樣的東西她也難以承受,何況是姚潔處子之軀呢?

  韓蕙愧疚難當,隻有緊緊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擔她的痛苦。

  姚潔也是心頭微顫,雖然臉上毫不動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顯出內心的緊張。

  何葦沒有去潤滑緊窄幹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開花瓣,右手骯臟的木棍完全覆蓋瞭入口,一用力感覺彷佛是頂在實處。

  姚潔身體彈性十足,略一停頓,木棍就被擠出。

  何葦嘴角扯出一個冷酷的笑容,又加瞭幾分力度,四周柔膩的花瓣立刻向內翻卷,裹住桌腿。

  隨著他的動作,花瓣像一張嬌艷的小嘴,急促地舔舐著桌腿上的泥沙。

  何葦慢慢使力,姚潔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感覺到一個堅硬的巨物從兩腿間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著未經侵犯的神聖之處,但自己已經無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緊緊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