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葦既然不回來,大龍和山狗隻有去找他。可他們沒想到管雪居然會這麼堅強。這十分鐘兩人已經擰斷瞭她兩根手指,順帶打斷瞭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個字“不知道。”
別墅不會有人打擾,大龍和山狗不幹白不幹,何況這騷貨的身段還真惹火。
大龍把管雪剝光,山狗抓住她的雙腿向後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後,夾在她耳朵兩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慘叫連聲中被折成下陰朝天的模樣,肥嫩的乳房顫微微擠在腿間。兩人一個奸淫管雪,另一個人在一旁負責拷打訊問。大龍和山狗換著花樣幹瞭她一個多小時,結果如前。
大龍心頭火起,扯過臥室裡的長桌,解開管雪的手銬,將她腹部橫放在桌上,兩隻肥大的乳房懸在桌前。桌子細長,她的雙腿幾乎被拉成平行才與桌腿捆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翹起,兩腿正中的陰阜一覽無餘。肥厚的陰唇被扯成圓形,露出被兩人玩弄後大張的陰道口。
當山狗試圖把一個一公斤裝的可樂瓶塞進管雪下身時,管雪忍不住下體被巨物撕開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說!我說!!小姚住在東環路154號!”
大龍揮手止住山狗,盯著管雪的眼睛看瞭一會兒,然後揉著她的花瓣,手指慢慢插進後庭。臥室裡到處都是易小明買來的假陽具,大龍揉搓片刻,揀瞭根長短粗細適中,質地比較柔軟的一枝,插進管雪陰道內不斷抽送。
管雪瞎說瞭一個地址,隻圖少吃些苦頭。沒想到說瞭之後,兩人並沒有立即殺過去找何葦,反而像是要長玩一般,慢慢調弄自己,不由被大龍的舉動弄得心下訝然。
大龍是此行老手,雖然管雪驚懼交加,但還是被他挑弄得淫水連連。大龍的動作越來越快,當管雪舒服得兩眼半閉,呻吟不已時,大龍忽然俯在管雪耳邊問道:“小姚住哪兒?”
管雪一愣,頓瞭一下,才期期艾艾說:“東環路……514號……”
大龍臉色沉瞭下去,陡然屈膝,重重擊在管雪兩腿之間的秘處。管雪隻覺得自己的陰道、子宮象被巨石擊中一般,巨痛潮水般從下身一路沖到腦中。隻慘叫半聲,就昏瞭過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潑醒,大龍又問:“小姚住哪兒?”
她嘶聲說:“別打瞭……我真的不認識小姚……”
管雪的陰唇充血,像被火燒一般,大龍拿起剛才的可樂瓶,抵在管雪的陰道口,用力一送,拳頭粗的瓶身插入瞭半截,立刻撕裂瞭腫脹的陰唇。管雪慘叫連聲:“大爺大爺!讓我幹什麼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鮮血從破碎的陰唇湧出,在地板上匯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嚇得面無人色,唇青臉白的瑟瑟發抖。韓蕙緊緊閉上眼,不敢看管雪鮮血迸湧的慘狀。沐香目不見物,她本來對這個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而覺得快意,此時聽到管雪淒厲的慘叫聲也不由身上發麻。隻有陳妍看著管雪身下的血跡,笑逐顏開。但牽動臉上的傷勢,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詭異。
何葦關掉手機,手指敲著方向盤沉吟半晌。來的是什麼人?有幾個?究竟是不是為韓蕙的事而來?這些情況都不瞭解。如果摸過去看看,他還真有些害怕-來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個“他們”……或者是韓志遠沒死!
何葦越想越緊張,他點上煙現在手頭已經有瞭八十來萬的存款,不如就此罷手,立即遠走高飛!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個險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們自求多福吧!
何葦沖別墅冷笑一聲,調轉車頭。
大龍又折磨管雪多次,但這個女人明顯是胡編亂造,一會兒說東環,一會兒說西環,再問居然說是市中心。他沒好氣地把瓶體全部塞進管雪的下身,然後把她解瞭下來,準備換換花樣。
管雪倒在地上,兩手拚命伸進下手去拔那隻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個血洞,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後不但又濕又滑,直徑又太大,管雪斷瞭兩根手指,始終無法握住瓶身。她顧不得疼痛,臉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進陰道摸索瓶身的邊緣。
大龍握住管雪的腳踝一擰,“敢掏!”
管雪手指頓時僵硬,乞憐地看著大龍。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開。”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雙手分開圓臀,露出被擠成一道半圓形細線的褐色肛門,手指劇顫。
大龍解開易小明,讓他去幹管雪的屁眼兒。此時管雪的腸道被一壁之隔的可樂瓶擠得極窄,易小明又嚇得欲念全無,蠶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後比劃半天也沒能進入。
山狗見狀踢開易小明,拿來一枝晾衣鉤,用手柄對準肛門狠狠一插。跪在地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頭碰在地上,痛得說不出話來。山狗捅瞭幾下,讓易小明用嘴咬著鉤尖繼續動作。管雪上半身緊貼地上,兩手分開抱著臀部,變形的肛門上沾著白色的精液,腹內被捅得翻騰不已。
這邊大龍把桌子橫著放倒,塞在管雪胸下,隻留一對肥乳懸在桌面上不住搖晃。大龍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來幾枚長釘,穿過乳暈,將管雪兩隻乳房釘在桌面上。
易小明兩手銬在身後,口腔被鐵鉤刺破,卻仍賣力挺著脖子前後抽送。管雪已經被打傻瞭,隻愣愣抱著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釘時,她隻搖瞭搖瞭頭,叫啞瞭的嗓子裡發出嘆氣似的呻吟。雖然大龍和山狗還留著她的嘴巴沒有動,但此時的管雪連他們問話都聽不清瞭。
大龍和山狗幹瞭半天體力活,這會兒一閑,頓時又渴又餓。山狗跑到廚房,也顧不上挑揀,隨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幾瓶礦泉水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