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妍的瘋狂舉動,韓蕙淚流滿面,她捧起陳妍紅腫的臉龐,泣聲說:“你們對小妍幹瞭什麼?”
易小明懶洋洋說:“幹什麼?幹她啊。”
韓蕙細細審視陳妍的下體,發現她玉戶中流出的血跡很少,更多的鮮血來自於撕裂的肛門。而臉上傷勢雖重,口鼻中流血雖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這時韓蕙突然看到瞭桌上的藥瓶,她連忙抓到手裡,“你們給她吃瞭什麼?”
易小明仍是懶洋洋樣子,說:“這就記不清瞭。”
“是這個嗎?”韓蕙舉起一個瓶子問。
易小明看瞭看,“秋哥,有這個吧?”
“有”顧秋拉長聲音,“你手裡的都有。”
韓蕙看著手中各種各樣的藥劑,身子一軟坐床邊。
直到下午,藥力才漸漸散去。被連續蹂躪近五個小時,陳妍的玉戶已經紅腫不堪。最後一次高潮過後,疲憊的陳妍夾著假陽具沉沉睡去。
看到好妹妹變成這樣,韓蕙下午沒有上課,始終陪在陳妍身邊,喂她喝水,給她擦洗佈滿汗水污漬的身體。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體來滿足那三個禽獸,以避免他們再去折磨陳妍。
陳妍醒來時,天色已經暗瞭下來,她睜開眼茫然環顧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這時耳邊響起大姐驚喜的聲音:“小妍,你醒瞭!”
陳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這兒啊。”然後又閉上眼,她還覺得很困,好像是體育測驗連跑瞭十個一千米,她的兩腿都跑得抽筋瞭。
但耳邊傳來的“啪啪”聲使她又睜開眼睛,這時她看到韓蕙正用一個奇怪的姿勢望著自己,那張熟悉的面孔忽遠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關懷卻清晰可見。陳妍說:“大姐,你怎麼這樣啊?”
韓蕙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陳妍抬起身來,發現韓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兩隻圓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臀部卻高高聳起。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擊著她的下體。
韓蕙整個身體都被他的動作推得前後搖晃。
“啊……”陳妍驚醒過來,先不敢置信的慘叫一聲,然後說:“大姐,這是……這是……”
在陳妍面前被人侵犯,韓蕙眼圈一紅,落下淚來。
顧秋把浴室房門關上,陳妍的叫罵頓時消失在門後,他狠狠啐瞭一口,然後一把扯住想進到浴室裡的韓蕙,“看什麼看,伺候老子去。”
自從陳妍明白發生瞭什麼事之後,她的喊叫立刻變成瞭叫罵。雖然被藥物刺激得屢次高潮之後,陳妍有些脫水,口幹舌燥,可她罵起來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罵越響。三人實在是受不瞭,現在又是夜深人靜,怕被別人聽到,便把她手腳捆住,扔進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極好,原來刺耳的尖叫,隻隔瞭一層門就聽不到瞭。
韓蕙一邊掛念著陳妍,一邊輾轉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門和陰道來滿足他們。與前兩天的被迫不同,韓蕙今天很賣力氣。不但三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甚至主動蹲到何葦腹上,上下套弄。
韓蕙竭力服侍完三個人,準備等他們睡後去看看陳妍。沒想到何葦最後一個射精後,突然拿出一副手銬,把自己銬在瞭床頭的鐵桿上。韓蕙掙瞭一下,堅硬的鋼鐵刮得手腕一陣疼痛,她驚懼地問:“這是為什麼?”
何葦把鑰匙遠遠扔到門邊的桌上,“閉嘴!睡覺!”
何葦知道韓蕙生性柔弱,但陳妍顯然不同。如果韓蕙夜裡偷偷把陳妍放出來,那就麻煩瞭。但他沒有明說,因為怕韓蕙聽瞭之後反而學會怎麼做夜裡拿刀悄悄把他們劈瞭,可能韓蕙還不敢。但隻要她把錄像帶偷走,何葦他們幾個也立馬完蛋。幸好自己比韓蕙先想到這一點。
把韓蕙鎖在臥室裡之後,顧秋、易小明與何葦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計劃。
何葦顯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帶韓蕙去學校報案,就說陳妍一整天沒有回來。”
“報案?”顧秋嚇瞭一跳,“何葦,你瘋瞭?如果警察出面,咱們就麻煩瞭。”
“陳妍現在這樣子,絕對是不能留。過兩天玩夠瞭,就得把她滅口”何葦看瞭兩人一眼,“你們說呢?”
易小明有些不樂意,“何必要殺呢?關在這兒玩玩也挺好啊。”
顧秋卻點點頭,“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瞭。”
“既然不能留,陳妍就是失蹤瞭。韓蕙跟她同一個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怎麼能不去報案呢?”
“太險瞭吧?”顧秋說。
“不報案才真危險,別人肯定會懷疑韓蕙。”
“那個丫頭,讓警察問兩句,不就露餡瞭?”顧秋還是疑慮重重。
“這步棋雖險,但不能不走。”何葦說,“現在到這一步還說什麼?況且現在的警察……陳妍傢裡隻有一個母親,無權無勢,誰會去替她操心啊?”
顧秋和易小明對視一眼,說:“那就看你的瞭,但明天報案,現在就得把陳妍處理瞭。”
易小明說:“急什麼,明天下午去報案,中午再殺她也不遲。”
何葦笑瞭一下,“操,你以為校警會把這當成回事兒?才一天而已,要立案起碼得一個月。”
易小明松瞭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下個星期吧,玩這一個星期,也差不多瞭吧。”何葦說。
其實他心裡明白,自己當初就不該惹陳妍,但與韓蕙關系密切的陳妍,對他來說是最危險的人物,顧秋與易小明沒跟陳妍打過交道,自然沒有這個顧慮。
“哼,殺瞭陳妍,這下咱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瞭。”何葦笑著給顧秋、易小明遞瞭支煙,心裡暗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