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葦嗯瞭一聲。伏在韓蕙柔嫩的身體上歇息瞭一會兒,他撐起身體,把沾著處子鮮血和兩人的污漬的陽具送到韓蕙面前,“親親它。”
韓蕙皺起眉頭,小聲哀求說:“葦……洗洗……好嗎?”
何葦笑瞭一下,看瞭看床上的片片落紅和韓蕙翻卷的花瓣,起身下床,拎起上衣走出房門。
韓蕙望著何葦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這才擰著秀眉慢慢合攏雙腿。雖然體內還隱隱作痛,韓蕙心底卻充滿瞭幸福的喜悅。能用自己的身體讓愛人得到歡樂,就和給他做飯一樣高興。韓蕙想起那鍋燒糊的炒蛋,不由格格一笑。
幾分鐘後,何葦走瞭進來,身體已經洗得幹幹凈凈。韓蕙見狀撐起上身,用紅唇在那根使自己甜密而又痛苦的肉棒上輕吻瞭一下。
“這樣可不行。”韓蕙一觸即分,何葦拍拍她的面頰,“含住它。”
“啊?要這樣嗎?”韓蕙瞪大眼睛。
“都是這樣的。”何葦不在意地說。
韓蕙對著何葦的陽具凝視半晌,毅然張開小嘴,把軟軟的陽具吞進口中。
“全部……對,就這樣……舔它。”
剛才已經軟化下來的陽具在韓蕙溫暖的口腔中慢慢膨脹,最後韓蕙不得不吐出一些,用香舌勉力舔舐其餘部分。
柔嫩的舌頭給何葦帶來一陣陣舒爽的感覺,他站在床邊,一手扶腰,一手勾住韓蕙的後腦,等她舔瞭一會兒,便開始挺動身子,刺進韓蕙的口腔深處。韓蕙被何葦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再用舌頭去細細舔舐,隻張著嘴,任粗大的肉棒在紅唇間抽送,甚至把自己的喉嚨捅得生疼。披散的秀發下顯出一張褪去紅暈而顯得蒼白的面容。
就在這時,韓蕙聽到門外的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的身子猛然僵硬,然後被肉棒塞滿的小嘴裡立刻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想告訴何葦,門外有人。
但何葦恍若未覺,動作反而越來越快。
來人走進房間的同時,何葦也在韓蕙口中再次爆發。
“啵”的一聲,何葦拔出陽具,松開韓蕙的頭發,露出她驚駭欲絕的眼神。
韓蕙半跪著坐在床邊,白嫩的雙腿疊在一起,腿縫間隱隱塗著一抹殷紅的血跡。雙手按在身側,披散的頭發掩住瞭一隻挺立乳房。那張美麗的臉龐因為驚懼而僵硬著,仍然圓張的紅唇中,淌出一股白濁的液體,隨著她的喘息慢慢湧出。
看清獰笑著走過來那兩人的面孔,韓蕙茫然看瞭若無其事的何葦一眼,腦中轟然一響,周圍的一切似乎在頃刻間灰飛煙滅,眼前一片刺目的鮮紅。
此事何葦猶豫過幾次,他清楚地知道韓蕙對自己的愛意是如何深厚。昨天夜裡聽到韓蕙說要滿足自己的幾個願望時,他明白自己已經得手。何葦曾想過改變最初的約定,拋開顧秋和易小明,全心全意跟韓蕙生活在一起。畢竟能得到韓蕙這樣的愛人實在太難得瞭。富有、美麗、聰明而且還有愛情……
隻要顧秋他們願意,何葦甚至在考慮給他們打上欠條,以還清兩人的付出。
但顧秋和易小明並不這樣想,當晚半夜時分兩人來到何葦租賃的住處。
當時的醉漢,現在的顧秋拍拍何葦的肩膀:“怎麼樣?”他的手勁很大。多年無節制的生活,使顧秋的外貌看上去要比真實年齡大上許多。滿臉粗硬的胡茬隨著嘴部動作顯得很囂張。
“嗯,嗯,還得等等。”何葦敷衍著說。
面色泛青的矮個男生易小明哼瞭一聲:“還得等?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傻丫頭弄到你床上?”
何葦點起一根煙,深深吸瞭一口,“其實咱們何必……我跟韓蕙結婚不也一樣?”
顧秋盯著他的眼睛:“何葦,你不會以為自己能騙過那丫頭一輩子吧?”
何葦倒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煙頭幽幽的紅光一明一滅。
“哼,紙裡能包著火,那是燈籠,現在沒人用瞭。”顧秋冷冷說,“而且女人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兩年,過幾天她變瞭心,你小子哭都來不及。”
易小明說:“何葦,你不會舍不得吧?”
何葦默不作聲地抽著煙。
顧秋抱著肩說:“咱兄弟對你怎麼樣,何葦你心裡有數。”
“想吃獨食那可不成!瞧瞧顧哥!那個管雪……”
顧秋截斷他的話頭,“何葦你可想清楚瞭,弄個雞飛蛋打哼,我是無所謂。”
易小明接口說:“我也無所謂。”
三人沉默半天,易小明說:“何葦,還有兩個月你就該畢業瞭。”
何葦把煙頭扔到地上,用腳尖狠狠擰滅,“明天!等我電話!”
兩人走後,何葦一夜未眠。
何葦並不是本地人,學習成績也沒有管雪拿來的情報中那樣優秀,傢境更談不上優越。
他雖然長在都市,傢庭卻屬於城市貧民。
三年前,何葦千辛萬苦的考上瞭濱海大學。為瞭上學,何葦的父母傾其所有,又四處借貸給他湊足瞭學費。當何葦背著沉甸甸的行李走出傢門時,他發誓要出人頭地,靠自己的雙手來改變自己的傢庭狀況。
第一年,他學習十分刻苦。雖然他成績優秀,但最後的獎學金卻沒有他的份兒。
何葦咽下這口氣,認為隻要自己學習努力,總會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