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說:
如果強奸可以是臨時的,那還有流氓嗎?
——摘自《丁陽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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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不定的驅車離開體檢中心,劉強的話讓我感到一絲惶恐,我忽然發現對這個王總真是越來越看不透瞭。
身為央企老總的他,卓爾不凡的氣度背後,隱藏的到底是一張怎樣的面孔?出口成章、滿腹經綸的儒商?威風八面、掌控全局的上位者?還是有著復雜背景的神秘人物?
我感覺頭有點疼,真是搞不明白啊!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瞭,我一邊減慢速度,一邊接通瞭手機,電話居然來自公司的徐總。
徐總問我:“都好幾天瞭,那件事的進展如何瞭?”
我匯報說:“已經取得重大進展,土地評估報告書的事情很快會有眉目。”
徐總說:“很快是多久?公司高層明天上午就要開會研究,對競標方案進行可行性論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說:“請徐總訓示!”
徐總說:“這意味著你必須在24小時內拿到36號土地的評估報告書,其中最關鍵的是必須拿到土地的估價!也就是說你隻剩不到24小時瞭!”
我驚出一身冷汗!“徐總,這麼急啊,不能緩兩天嗎,這操作起來需要一個復雜的過程啊!我怕……”
徐總打斷我的話:“我不要過程,隻要結果!”
我心說當領導就是好啊,隻要說聲“要”就行瞭。
沉吟片刻,徐總緩和瞭一下語氣:“小丁,你可能也知道瞭,公司最近要提拔年輕幹部,你已經進入大名單瞭,隻要這件事成瞭,你提升主管的事,我一力承擔!”
我心說,人徐總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說:“放心吧徐總,明天一早那份報告書就會出現在您的辦公桌上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掛瞭電話,我開始發愁,大話已經說出去瞭,要是辦不到的話怎麼辦?思來想去,我咬咬牙,媽的,老子就拼這一把瞭!
我定定心神,再次撥通瞭郝主任的電話,郝主任應答瞭電話,我聽見話筒裡面傳來類似咀嚼食物的含混聲音。
我問:“梅姐,在吃午飯啊,在哪傢大飯店啊?怎麼不早說?早說我請!”
“什麼大飯店啊,我在單位吃食堂呢。”
“咦?這麼大的主任也吃食堂啊?”
“我怎麼就不能吃食堂啊,你以為我天天下飯店啊,群眾影響多不好啊。”
“那倒也是,對瞭梅姐,那件事情給您辦妥瞭,我現在就給您送過去吧?”
“我讓你辦什麼事瞭,你給我送什麼呀?”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保健貴賓卡啊!您忘瞭?”
“噢,是那個啊,過兩天再說吧,不急。”
我心說你不急我急啊!
“別過兩天瞭,反正今天也是周五瞭,幹脆下午給您送過去得瞭,記著跟您門口的兩位門神打聲招呼啊。”
郝主任沉吟瞭一會:“你還是別過來瞭,最近紀檢部門查得很緊,你作為房產開發商老往我那裡跑,影響不好,再說,那地方你熟門熟路的,再來個獸性大發怎麼辦?”
我聽瞭心說我肏!這前兩句聽著還象領導說的話,挺正經的,最後這句怎麼聽著像是誘人犯罪啊?
我說:“梅姐,您怎麼又提那事啊,我昨晚反省瞭一晚上瞭,檢討書都寫好瞭,要不給您送過去禦覽一下?”
“你別過來,來瞭也進不瞭門瞭,我已經狠狠批評瞭上次的工作人員瞭,太不負責瞭,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裡面放!”
我一聽這不是拐著彎罵人嗎!
“梅姐,您放心,我去儲備中心不進去也行,我已經去花店預定好瞭999朵玫瑰,整整一個大花籃,花籃上寫上‘獻給親愛的郝主任’幾個大字,到時候我就把它擺放在你們中心大廳的中央,以示謝罪,您看怎麼樣啊?”
郝主任在電話裡低聲驚呼瞭一聲:“天啊,你不會瘋瞭吧?想害死我啊!”
我嘿嘿一笑:“梅姐,跟您說,我這人可是人來瘋,想起一出是一出,說辦就辦!我現在就在去您那的路上呢!”
郝主任說:“唉!算我怕瞭你,下午我抽空出來一趟吧,你說個地方吧。”
我心說搞定!
“梅姐,等我定好地方瞭,再給您去電話吧。”
我開著車在街上閑逛瞭半個來小時,忽然在距離土地儲備中心大樓幾個街區的地方,發現瞭一傢“五福茶藝館”,這是一傢現代型茶藝館,在北京有好幾傢連鎖店。
我在它的連鎖茶社喝過幾次茶,感覺環境還可以,服務態度也好,而且口彩也好,“五福”寓意取自北京人古老的信奉“人有五福”之說,也就是“康寧、富貴、好德、長壽、善終”。今有“知福、幸福、惜福、享福、造福”之意。
我在服務臺定瞭一間最好、最私密的包間,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到瞭包間,裡面裝修的格調很現代,真皮沙發,紅木茶幾,整潔明亮,並沒有片面追求華而不實、古色古香的明式傢具,而且私密性很好,包廂隔音效果很好,整體感覺很舒服,很愜意。包間的墻壁上掛著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水墨丹青,顯得意境深遠,淡雅寧靜。
服務員拿來茶牌,首頁上是四種新茶,她向我推薦瞭黃茶,說比較柔和,介於白茶和烏龍之間。
我中午也沒心思吃飯瞭,就隨意要瞭幾份糕點,還有幾樣小吃,有話梅、瓜子、開心果等等,一會黃茶泡好瞭,我嘗試瞭一口,香味幽然,沁人心扉,口味還真不錯!
我吃瞭幾口小吃,然後撥通瞭郝主任的手機,她似乎剛回到辦公室,我告訴她我訂好的茶樓,郝主任告訴我她下午要先開個小會,可能要晚一點過來,這時我聽見似乎有人進來找她辦事,她先請來人坐下,然後小聲在電話裡問我:“我的那個……那個什麼……你帶在身邊瞭嗎?”
“什麼呀?”
“就是那個……那件東西!”
“梅姐,到底是哪件東西啊,您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就是你從我辦公室拿走的那件!”她壓抑著惱火低聲說道。
“噢……想起來,是不是白白的,小小的,三角形的?”
“嗯”
“帶蕾絲邊的?”
“嗯嗯”
“手感很柔軟的,穿在屁股上,套在大腿上的?”
“嗯嗯嗯……”
“沒帶!”
“你……”
“我把它放在傢裡的保險箱裡收藏起來瞭,我通常每天晚上都要用的,一邊聞著,一邊打著手槍,可爽瞭……”
電話那頭的呼吸明顯加重瞭!我決定再加一把火:“梅姐,我其實最喜歡上面那幾塊淡黃色的凝固物,每次我都會用舌頭舔的,那味道真令人回味啊,騷腥腥的,您是不是覺得我口味有點重啊……”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等瞭片刻,我聽見郝主任用低低的顫音問:“你到底想怎樣啊?”
“我想要的東西,梅姐那麼聰明,肯定能猜出來的,咱們交換吧?”
電話裡面沉默瞭片刻,我耐心的等待著。
“討厭!”最後我聽見她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然後掛瞭電話。
我在茶室裡吃著糕點,品著清香的香茗,心情大好,口胃大開。
大約等瞭將近兩小時,茶室的門忽然打開瞭,一個身著素雅的高挑女人閃身走進,白皙的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薄薄的紅嘴唇,顯露著高傲和矜持。我差點笑出聲來,心說怎麼每次見面都搞得跟諜戰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地下工作者在這接頭呢。
我起身離位,笑容滿面的說:“梅姐一路辛苦瞭吧,快坐下來喝口茶吧。”
郝主任端著架子,很矜持的坐瞭下來,鼻子裡面輕輕哼瞭一聲。
我叫來服務員,拿來茶牌,說:“梅姐想喝什麼茶啊?”
郝主任沒好氣的問:“什麼茶最去火啊?”
服務員說:“最簡單的是綠茶,另外還有菊花茶,普洱茶,苦丁茶,決明子茶,蓮芯茶,股絞蘭茶都可以。”
郝主任說:“來份苦丁茶!”
我說:“梅姐,那種可苦啊,要不您換一種?”
郝主任白瞭我一眼:“我樂意!”
我心說那我可不管瞭,千金難買樂意啊。
不一會,服務員拿來瞭苦丁茶,當著我們的面泡好,順便顯露瞭一手茶藝功夫,備、洗、取、沏、各道工序倒也像模像樣。
服務員走後,梅姐端起瞭飲瞭一小口,我閉瞭雙眼!
我耳中聽見一聲驚呼:“哎呀,苦死我瞭!”
我心說這不是自找的嗎!
我忙賠笑:“梅姐,我不是說瞭讓你換一種嗎?”
“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吧?氣死我瞭!”
“怎麼還有人敢讓梅姐像這樣的美女主任生氣啊?這還瞭得啊?是誰啊?”
“就是你這個壞蛋,你少油嘴滑舌的,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呢,都給您備好瞭。”我掏出白金貴賓卡,雙手呈上。
郝主任接瞭過去,看瞭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放進手包裡面,鼻子輕輕哼瞭一聲:“哼,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心說這幾十萬的東西,她就瞟瞭那麼一眼,然後就輕輕松松放進自傢腰包瞭,還真是瀟灑啊,就跟沒當回事似的。
“那您要什麼啊?”
“你跟我裝傻是吧?”郝主任面沉似水。
“哦,看我這記性,就是那東西啊,我放在褲兜裡面瞭。”我一拍腦袋,煞有介事的說。
“拿出來給我吧。”
“我手不幹凈,要不您親自來拿?”我訕笑著。
“你……”
我湊過去坐在她身邊,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直到她白皙的臉上透出紅暈。
“討厭!”她咕噥瞭一聲,然後低下身子,把手伸向我的褲兜,我感覺一隻柔軟的小手貼著我的大腿肌肉摸瞭進來,
“梅姐,您的紅酥手好比軟香溫玉,摸得我好舒服。”
郝主任低聲唾罵:“呸,斯文敗類,把紅酥手用在這!陸放翁泉下有知,死不瞑目瞭!”
我嘿嘿笑著,郝主任抬起頭來,皺起眉頭問我:“怎麼沒有啊?”
我說:“你往裡面摸,相信你一定會摸到的!”
郝主任又往裡面伸伸手,說:“還是沒有啊?你逗我呢吧?”
我的大雞巴早硬瞭,我說:“哪能啊,您再摸摸看。”
我伸出手,隔著褲襠把大雞巴推向她的手邊,她在我褲兜裡抓瞭一把,一把摸到硬乎乎的肉棒上!
她驚呼瞭一聲:“咦?什麼東西啊?”
我說:“是我的小弟,他躲在裡面,有點不好意思見您,其實可想您瞭!”
“壞蛋!”郝主任嘴裡罵著,可是手就是不抽出來,繼續低著頭摸著我的弟弟。
我一看還真是悶騷啊,索性解開拉鏈,露出大雞巴,讓她摸個痛快!然後我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呵著熱氣,她象征性的躲閃瞭一下,我一看有門!於是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的耳垂兒,她身子輕顫,發出一聲呻吟。
於是,我把手伸進她的懷裡,把乳罩剝離開,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略顯松弛,但是手感還行,兩顆小乳頭硬挺挺的撅著。我用食指和拇指捻瞭一會她的奶頭,她呻吟的聲音似乎更大瞭,我看差不多是時候瞭,伸手去解她的褲扣。
她驚慌起來:“你要幹嘛呀?”
我心說這還用問嗎,“梅姐,你想死我瞭,咱們好好親熱一下吧!”
我解開她的褲扣,開始往下扒褲子。
“你怎麼這樣啊,不能在這啊,讓人發現瞭怎麼辦?”她壓低聲音驚慌失措的說道。
“沒事!我已經打點好服務生瞭,沒人打攪咱們,再說這裡環境優雅,古色古香,隔音又好,正適合男女偷情幽會啊!”
郝主任用力掙紮著,一對小拳頭捶打著我:“討厭!說是送東西給我,原來是憋著強奸我呢!你昨天不是剛奸污過我嗎,怎麼又來瞭?我沒追究你責任吧,你還強奸上癮瞭是吧,你拿我當什麼啊?”
我讓她這一說,雞巴更硬瞭,三下五除二剝下褲子,她下身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我伸手一摸,已經他媽濕透瞭!我肏,還跟我這假裝正經呢?
她繼續掙紮著,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用肩膀隔擋住她的兩隻手臂,然後抱起她的身子一擰,她的褲子就摔脫瞭,她驚呼瞭一聲,我連忙狂吻她的嘴唇,輕車熟路的把她的舌頭吸入口腔。
她鼻腔裡發出哼哼的聲響,我緊緊摟著她,雙手撫摸著她肉墩墩的屁股,她很快就放棄瞭掙紮,兩隻在空中揮舞的手臂無力的垂落下來,鼻子用力喘息著,鼻翼快速扇動著,滿臉通紅!頭上鬢角淌下汗珠,身子變得滾燙燙的,像是抱著一個熱火爐。
我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松開她的舌頭,她閉上雙眼,張開嘴喘息著,我飛快的解開褲扣,掏出硬挺挺的小弟弟,直直的對著她上下點頭,然後抓起她腰間的內褲上沿,往下扒!她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抓住內褲,死死不松手!
我說:“梅姐,您松手啊,不然怎麼強奸您啊?”
“哼,又想偷我內褲啊,沒門!這可是我從專賣店新買的高檔貨!”
我肏!這也太摳瞭吧!
我試著往下扒瞭幾次內褲,居然沒奪過她!鬱悶!
沒辦法,隻好采用迂回戰術瞭,我解開她的上衣,將胸罩推到上面去,露出兩隻還算堅挺的乳房,她的乳頭不大,象兩顆櫻桃一樣,我俯在她身上,先是吸吮她的小奶頭,然後將半隻乳房整個塞進嘴裡,一隻手揉摸著她的另一隻乳房,她很快呻吟起來身子不停扭動著。
她似乎出瞭好多汗,腋窩處散發出汗腥腥的味道,我知道她的性欲也開始燃燒瞭,我的嘴沿著她的胸口中線一直往下吻著,雙手在她身上不停撫摸著,她呻吟著,一隻手死死抓住我的頭發,另一隻手居然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從胸口一直親到肚皮,然後停留在她的肚臍周圍,伸出舌頭不停舔著她的肚臍眼,她似乎對我的動作很興奮,屁股不停抬起來,又放下,我用手將她大腿根的內褲推到一側,她的陰部完全裸露出來。
我將食指和中指並攏,就像是手掐劍訣一樣,然後慢慢插進郝主任的陰道裡面!
她立刻發出一聲悶哼!
我把手指慢慢往裡推進,她的陰道真的很松,前庭大腺和前庭球象一堆軟肉一樣,居然摸得不太明顯瞭,我的手指在她松垮垮的陰道裡面探求著興奮點,居然沒找到!她雖然一直在興奮的呻吟著,但我知道,那並不是我的目標!
我肏!真是太失敗瞭!
我無奈的把手指抽離出來,然後輕輕把她的身子翻轉過去,讓她趴在沙發上面,郝主任身材修長,有著一雙引以為傲的修長美腿,我順著屁股,撫摸著她的大腿和小腿,一直摸到她的雙腳上,我揉搓著她的腳心,她的腳掌有些扁平,揉搓起來肉感十足。
接著我開始用手指捻動她的十顆腳趾,當我揉到她的第二根腳趾和第三根之間的時候,她忽然興奮起來,全身顫抖,兩腿亂顫!
我心說這地方不會是她的性興奮點吧,我決定賭一把人品!
我把她的一隻腳掌抬起來,先用鼻子嗅嗅,一股略帶酸臭的味道飄入鼻孔,混合著皮革的味道,更顯古怪!我回憶起她似乎是有腳氣的,我強忍著生理上的排斥,將她的大腳趾含在嘴裡,吸吮起來。
她居然叫出聲來:“啊啊啊……你怎麼吃我的腳啊,好變態……噢……”
當我吸吮到她的第二、三跟腳趾之間的時候,她明顯興奮瞭起來,叫聲更大瞭,我伸出舌尖,舔著她的腳趾縫,在我狂舔的時候,我可以清晰看到她腳趾縫隙蒼白的死皮幾乎要剝落下來。
我一邊舔著,同時伸出拇指和食指,狠掐她的兩根腳趾的趾根結合部,她猛然發出一聲類似世界末日的嚎叫,全身抽搐起來,我嚇瞭一跳,抬眼看見她屁股溝的褲衩立刻浸濕瞭,一股液體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我松開她的腳,湊到她的屁股前,我沒有脫去她的內褲,而是輕輕撥開她屁股溝裡的佈條,露出褐色的屁眼來,我湊近些仔細觀賞著,她的屁眼呈淺褐色,花蕾般的皺褶四周還長著稀疏的陰毛。
郝主任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瞭,扭動著屁股:“好啦,別折騰我瞭,快……快進來吧。”
為瞭土地報告書!為瞭前程!為瞭一切!老子拼瞭!
我趴下身子,伸出舌頭來,輕輕舔瞭舔她的屁眼,她的屁眼立刻緊縮起來!我伸出舌尖,小心的撥弄著她肛門附近的褶皺,連帶著她屁眼口稀疏的肛毛!
然後我拿起茶壺倒出一杯熱茶,我囷瞭一口滾燙熱茶,然後探出熱乎乎的舌頭,頂在她的屁眼上,將熱量傳送到她的直腸裡面,我反復嘗試瞭幾次,她的菊花蕾在我的熱度融化下,逐漸綻開瞭,我又含瞭口熱茶,伸出似火的舌尖,慢慢頂進她的肛腔裡面。
她舒服的叫出聲來:“別別……哎呀,你怎麼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瞭?臟死瞭!哎喲……嗯……”
她的臀肉興奮地不停痙攣起來,兩條大腿顫抖著,兩隻大腳趾完全伸直瞭!我舔著她的屁眼,抬眼看見墻上陶淵明的詩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忽然感覺這兩句詩,味道怪怪的!
我此時已經顧不上附庸風雅瞭,先用嘴唇完全封住她的肛門,然後用舌尖頂開肛門,將小半口熱乎乎的熱茶,用嘴註射進她的直腸裡面!
她興奮的幾乎尖叫起來:“媽呀,燙燙燙……燙死我瞭,好熱!好舒服!”
一股股淫水從她的陰道裡面流淌出來,她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瞭,她趴在沙發上喘息著,渾身大汗淋漓!
我見狀掏出硬硬的大雞雞,在她屁股溝裡沾瞭沾水,然後徑直塞進瞭她的陰道裡面,我開始賣力的抽插起來,大腿撞擊在她肉妞妞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浪水四濺出來,她一直悶哼著,不停扭動著屁股!
我抽插瞭大約有二十來分鐘,一邊肏她一邊還用手不停搔弄她的陰蒂,她期間高潮瞭大約三四次,最後我用雙手托住她半圓形的肚子,大雞巴變換角度,死死頂著她的陰道壁肉,不停摩擦著,又肏瞭十來分鐘,忽然感覺腰間的脊椎一陣發麻,睪丸猛地繃緊,我發出呻吟,將一股股陽精,盡情傾泄在她的陰道深處!
郝主任也同時達到瞭高潮,她居然用嘴巴咬住瞭一個佈藝靠背軟墊,嘴裡發出一陣陣悶哼!
我擁抱著她,躺在沙發上喘息著,真皮沙發上一片狼藉,淫水左一灘右一灘的,清香的茶室裡,彌散著一股淫臭!
郝主任終於松開雪白的長牙,將靠墊從嘴邊拿開,她睜開一雙杏眼,嗔怒的斜瞭我一眼:“討厭!又強奸人傢!信不信我去告你啊!”
我說:“梅姐啊,自從你說我強奸你,我這兩天特意上網查瞭查,可長見識瞭。感情我這不叫強奸,這算是‘臨時性強奸’,某位神奇大法官解釋為‘臨時性的即意犯罪’,沒多大事!呵呵,您以後別老拿強奸嚇唬我瞭!”
郝主任聽瞭皺起眉頭:“臨時性強奸?我怎麼沒聽說過這詞啊,別是你胡編的吧?”
我說:“我哪有那本事啊,發明這詞的仁兄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大才子啊,開瞭全世界的法律先河!聽說世界許多知名法律權威都紛紛要來中國取經呢!”
“這麼說我還真拿你沒辦法瞭,是吧?”
“呵呵,哪能呢,梅姐你讓我上樹,我不敢攆雞啊。”
郝主任冷哼一聲:“哼,你別得意太早,”她坐起身子,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卷宗,在我面前揚揚:“你看這是什麼?”
我湊近仔細一看,封皮上寫著“北郊園區36號標的土地評估報告書!”
我的天啊,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嗎?
我伸手一抓,居然撲瞭個空,郝主任揚著手裡的卷宗:“想要嗎?”
我拼命點頭。
“剛才是誰說我拿你沒辦法的?”
我說:“梅姐,郝阿姨,親姑奶奶,活祖宗……您就別饞我瞭,我給您跪下瞭,求您瞭,您不知道這東西對我有多重要!”
郝主任撇撇嘴:“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裝腔作勢的抽瞭自己一個嘴巴:“該死!叫你精蟲上腦!”
然後我討好的湊到郝主任身邊:“梅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瞭我吧,說良心話啊,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誰叫您長得呢麼性感啊,我每次見您,我都控制不住褲襠裡的傢夥式啊!”
郝主任聽瞭臉一紅:“住嘴!越說越不像話瞭!跟你說吧,這是我臨來的時候從中心的機要室臨時借閱的,下班之前必須還回去,這是制度!懂嗎?”
說著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是差十分四點,我必須在四點半之前趕回單位,這裡離我單位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你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我能拿出去復印一下嗎?”
“做夢!”
“那怎麼辦?”
“你不是很聰明嗎?就用腦子記,能記多少,算多少!”
我湊近看看那個卷宗,足有二三十頁厚呢,
我說:“梅姐,您也太狠點瞭吧,這麼厚,讓我怎麼記得住啊?”
郝主任笑瞭起來:“那是你的事兒,你剛才不是說‘臨時性強奸’沒啥責任嗎?可小小的懲戒總要有的吧,不然,豈不是太便宜你瞭嗎?嘿嘿,讓你知道知道,‘臨時性強奸’也要承擔風險的,這就是代價!”
“算你狠!”
“別廢話瞭,時間可不多瞭,到底看不看?”
“看!當然看!”
我接過卷宗,摸著厚厚的紙頁,滿臉愁雲,真有種當場爆瞭她菊花的沖動!
郝主任把臉湊過來,眼中透著邪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特想爆我的菊花啊?”
我肏!
這時我聽見郝主任肚子裡咕嚕響瞭一聲,然後她的臉色煞白!
“你剛才往我屁眼灌瞭些熱乎乎的東西,是什麼?”
“您喝剩的苦丁茶啊?滋味不錯吧?”
“天啊,你害死我瞭!”
郝主任匆忙提上褲子,上衣扣子都沒來得及系上:“衛生間在哪?快說!”
我指指門外:“出門往左拐。”
郝主任踩著小碎步,夾著雙腿,一溜煙不見瞭。
我已經顧不上她瞭,打開卷宗,先是快速瀏覽瞭一遍,土地評估報告書主要由封面、摘要、估價對象界定、土地估價結果及其使用、附件構成。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土地估價結果及其使用,這是整個報告書的核心,我數瞭數,大約有四頁!
我回憶起上大學的時候,有門課程我整整一學期都沒去聽課,直到考試當天才想起來要復習,我拿著借來的筆記背得焦頭爛額,結果還是一塌糊塗,離考試還有十分鐘瞭,我終於拼瞭!我瞪大眼睛,將主要的章節一眼掃過去,強記在心裡,奇跡出現瞭,考試的時候,那些文字居然像放電影似的,在腦海中重現瞭!我居然順利過關瞭!現在我決定再賭一把!
我把那四頁打開,瞪大雙眼,象掃描儀一樣,一目十行,強記在心裡!當我全部掃完的時候,我眼前已經是金星亂冒瞭!我甚至不知道郝主任是什麼時候進來,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半閉著雙眼,在一片怪異的目光下,猶如參禪的老僧一樣離開瞭茶社。我開著汽車,腦子裡面一片空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傢,怎麼上的樓,怎麼進的屋。
我在王姐驚詫的目光下,沖進臥室,快速拿出紙張和筆,飛快的在上面書寫著,祖宗有靈,我腦海中的記憶居然又重現瞭,我快速的將它們謄寫在紙上,臥室裡寂靜的隻聽見我刷刷書寫的聲音,當我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眼前一黑,我暈倒在書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瞭多久,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天已經黑瞭,屋裡點著燈,王姐正背對著我坐在書桌前,書寫著什麼。
我掙紮的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到王姐身後,我看見我姐正在謄寫我龍飛鳳舞的書法,她書寫著一行行娟秀的字體,看上去清爽整潔,令人愛不釋手。
我輕咳瞭一聲,王姐嚇瞭一跳,她回過頭,看著我嫣然一笑:“你醒啦?怎麼起來瞭?頭還暈嗎?”
“感覺好多瞭,你在做什麼啊?”
“幫你謄寫文稿啊,姐雖然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姐知道,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是不是?”
我點點頭:“這是機密材料,是我們公司急需的競標土地的報告書……”
王姐制止瞭我:“既然保密就別說那麼多瞭,你太累瞭,還是再躺會吧。”接著她嗔怪的說:“你也是,怎麼幹工作這麼拼啊,你這是用腦過度,會傷身體的,懂嗎?唉,年輕人就是不愛惜身體,怎麼說都不聽……”
我坐在沙發上,掐掐太陽穴:“我不想躺著瞭,越躺越難受……”
王姐問:“你餓瞭嗎,想吃東西嗎?”
我搖搖頭:“我不餓,還有點惡心呢,我就想坐在這養養神。”
王姐站起身,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幫我掐著腦袋,心疼的說:“你這是傷瞭神瞭,我看著都心疼!”
我說:“沒什麼大不瞭的,休息一會就沒事瞭,姐你抄完之後幫我把原稿燒瞭吧,那東西不能留,必須銷毀!”
王姐點點頭:“知道瞭,不過姐剛剛抄的時候不小心也記住瞭一些,是不是連我也要銷毀啊?”
我說:“我哪舍得啊!你比我的生命還要珍貴,毀瞭我也不能毀你啊。”
王姐嗔怪到:“怎麼整天滿嘴胡說啊。”
我說:“我說的是真心話。”
王姐問:“你是不是頭還有點暈啊?想睡也睡不著啊?”
我點點頭,王姐站起身,出瞭臥室,不大一會,又回來瞭,手裡拿著一件小巧的、類似船型的陶器。
我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呀?”
王姐說:“這個叫陶笛,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樂器,陶笛分為四孔、六孔、七孔、八孔、九孔、十二孔,我手裡的是比較專業的十二孔陶笛,在日本和臺灣非常流行。”
“王姐你還會吹陶笛?”
“我們部隊文工團員都是吹拉彈唱,樣樣皆能的,我也跟著學過兩天,陶笛很小巧,方便攜帶,我沒事的時候偶爾也喜歡吹一吹,隻要一吹,什麼煩心事就都沒瞭。”
我說:“那你就來上一段吧,我欣賞一下。”
王姐臉一紅:“我吹的不好,你不許笑話我。”
我說:“哪能啊。”
王姐裊裊的坐在我身邊,悠悠的吹奏起來,陶笛的音色悠遠飄渺,就像是流過山谷中間的清溪,又像是拂過青草地的和風,純凈、自然、原始,洗滌著我的心靈,梳理著我的煩亂。
我漸漸被吸引瞭,沉醉其中,不知不覺的,我依偎在王姐懷中,傾聽者這恍如天籟的聲音,就像是回到瞭母親的懷抱。
在悠揚的笛聲中,我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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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這一章,我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我非常想把宗次郎的《故鄉的原風景》送與大傢一同欣賞,這也是小說中王姐吹奏的樂曲,就作為新年的禮物奉獻給大傢!拜托版主手下留情,別輕易刪啊,哪怕多保留幾個小時也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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