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姐並排躺在床上,雲雨之後的王姐,肌膚潮紅,胴體汗津津的,散發著誘人的熟女味道。
我問王姐:“那孫子還敢跑我傢來?他來幹嗎?他怎麼知道你住在這啊?”
“劉強上次為我做過子宮頸抹片檢查,他是來送檢查結果的,他開始並不知道我就住你傢,那些保健品是他想托你轉送給我的。”
“那傢夥有那麼好心?別是另有企圖吧?你沒讓他占什麼便宜吧?我剛才肏你的時候怎麼好像感覺屄有點松啊,別是喝瞭別人的剩湯瞭吧。”
王姐又捶瞭我一記粉拳:“怎麼整天胡說八道啊。”
沉吟瞭一下,她低聲的說:“姐是過來人,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那怎麼上次還讓那傢夥占瞭便宜呀。”
王姐臉一紅:“其實後來想想,這事也不能全怪劉強,我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把我當破鞋瞭給上瞭,唉,算我倒黴吧。”
“你的意思是說就這麼算瞭?”
“那還能咋樣?再說劉強剛才已經跟我道歉瞭,態度挺誠懇的,哭鼻子抹淚的。”
我一拍大腿:“你信他?我靠,那孩子的眼淚是說來就來啊,就靠這手不知騙瞭多少良傢婦女瞭呢。”
“那孩子嘴是挺甜的,一口一個阿姨叫著,我也就心軟瞭,再說他對我還挺關心的,又給我買保健品,還教瞭我一套女性保健肏,說有助於恢復和保養。”
“是不是手把手的教啊?順便再幫你糾正姿勢什麼的,‘阿姨,你屁股再翹高一點啦,哇,手感好滑啊!’”我陰陽怪氣的學著劉強的聲調。
王姐咯咯笑起來:“你怎麼總把人想得那麼流氓啊,劉強不過是送給我一本保健手冊,講解瞭一下動作要領而已。”
“孤男寡女的,就沒幹點別的?來個什麼親密接觸?”
王姐臉一沉:“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盼著劉強把我強奸瞭,你才開心啊?”
“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關心你。我看你整天不是練瑜伽,就是做健身操的,現在又練上什麼女子保健肏,幹嗎讓自己這麼辛苦啊?”
王姐聽瞭,臉上泛起愁雲:“姐知道你關心我,其實我這兩天在傢裡呆著,很多事情思前想後的,終於想明白瞭,我先去洗個澡,有些話,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聊聊呢。”
王姐把床上的東西重新收拾瞭一下,然後進浴室沖洗去瞭,我無聊的躺在床上,點上一根煙,隨手拿起那本畫冊,翻看著。
不一會,王姐穿著浴袍走瞭出來,頭上還纏著浴巾,她解開浴巾,對著梳妝臺的鏡子,用一把牛角梳梳理著如瀑佈一樣垂下的長發,她的發質很好,黑亮黑亮的,她一邊梳頭,一邊問:“王總快回來瞭吧?”
“應該是吧,我明天上班再打聽打聽。”
“你看王總這個人怎麼樣啊,他能幫我這個忙嗎?”
“不好說啊,這種高層人物的心思不好揣摩啊,我後來聽說,王總這個人在ZT公司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兒,屬於鐵腕人物,很多人都很怕他,而且此人聽說背景很深,身後有上層大佬罩著呢。我上次還出主意,讓你用手機偷拍下來作證據要挾人傢呢,現在看來,還真他媽是個餿主意,你就是拍下來又能怎樣,敢去告嗎?這種人咱根本惹不起,弄不好咱倆小命兒都得搭進去!”
“還說呢,那晚在天上人間的時候,自打我喝瞭他遞給我的那杯雞尾酒之後就感覺全身燥熱,聽見音樂就想跳,停都停不下來,後來就迷糊瞭,那還顧得上拿手機偷拍啊,我自己都找不到北瞭。”
“後來在賓館的事情你一點印象都沒有瞭嗎?”
“真的沒印象瞭,我當時好像是出現幻覺瞭,感覺像是和一位帥哥在一起,那人好像一直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我渾身上下都被他親吻過瞭,一整夜我都在跟他做那事,感覺一直處於興奮中,也不知高潮瞭多少次,最後就昏瞭過去。”
“我靠!你夢中的那個人不會是我吧?”
“去你的,想美事吧!”
“王姐,我好傷心哦!”
王姐梳完頭,坐在床上,用一把剪指甲刀,修剪著自己的腳趾,她的腳很白嫩,被水浸泡之後,腳掌和腳趾上泛起一層白繭,她的每個腳指甲上還塗著藍黑色的豆蔻,顯得很有誘惑。
她邊修剪著邊說:“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說王總為什麼要迷奸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呀,憑他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
“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啊,也許是想撇清吧,先把你迷奸瞭,事後來個翻臉不認人;又或許王總的性喜好與眾不同,人傢就喜歡這個情調,誰知道呢?”
這時王姐修剪完腳趾,她側臥在我身旁,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香腮,瞇著一雙丹鳳眼看著我,眼神中流露著好奇和探究。
我說:“幹嘛呀,這麼脈脈含情看著我,是不是被我的風流倜儻迷倒瞭?”
“姐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告訴姐實話好嗎?”
“我對姐一向是赤誠相待啊,有什麼話說啊。”
“我來北京剛幾天啊,你都肏瞭我八次瞭,你……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呀,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瞭,你可別告訴我說,我有多漂亮,身材怎麼好,說瞭我也不信,我自己有自知之明,頂多算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怎麼說呢,我覺得王姐你身上有股味道,特別吸引人。”
“你不會說是我身上的汗臭味吧?”
“我靠,我是說你身上那種韻味,那種經歷過滄桑的韻味,特別是你的那雙眼睛,不像有些年輕女孩的眼大無神,而是有些深邃、神秘,像是內涵瞭很多故事,一顰一笑都特耐看,就像是一壇陳年老酒,貯存的年頭越久遠,味道就越醇香。”
王姐聽瞭我的話,撇撇嘴說你可真會說,她仰面躺在床上,細細品味著,沉吟瞭許久,她喃喃自語道:“你說王總會看上我這樣的女人嗎?”
“怎麼?難道你還想去勾引王總?你不怕他搞死你啊?”
王姐幽嘆道:“像我這樣的弱女子,一無權勢二無錢,在北京又舉目無親,你讓我怎麼辦?王總要是想玩我,就讓他玩好瞭!隻要他幫我兒子解決工作問題就行。”
“幹嗎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啊,你不是還有我嗎?”
“你?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變著法肏我!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王姐,不用一竿子打落滿船人吧。”
“跟你開玩笑呢,你對我好,我知道。”
“這還差不多!”
“唉,畢竟歲月不饒人啊,如今奶子也松瞭,腰裡也有贅肉瞭,我現在整天做瑜伽,練健身的,其實就想好好包裝一下自己,我有時候真想把自己裝進郵包裡寄給王總,可我怕人傢拒收啊。”
我靠!我心說這也有點太過瞭吧,還有天天盼著送上門讓人肏的!
“姐想跟你商量個事。”
“你說,我聽著呢。”
“劉強告訴我說他們中心新近推出瞭一個‘卵巢保養’服務項目,是專為中年女性服務的,據說可以延緩卵巢功能早衰,增強生殖器官功能,還能祛除女性面部色斑、暗瘡,使人皮膚細嫩,顯得更年輕。他說得我有點動心瞭,我想去試試,他說給我優惠呢。”
(註:“卵巢保養”目前在中國的一些大城市已經推出,但功效受到婦科專傢和內分泌專傢的質疑,尚未得到醫學界的認可,有興趣嘗試的朋友,請謹慎從之。)
“我靠!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去嗎,不怕他再對你進行性侵犯?”
“哪能呢,他們有專門的保健師,人傢大小也是個主任,這種事情不會親自來做的。”
“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都已經想好瞭別來問我瞭。”
王姐湊近我,身子粘在我身上:“不高興啊?我還想跟你商量個事呢。”
我一皺眉:“說,還有啥事?”
“這不王總快回來瞭嗎,這兩天你就別碰我瞭,我想養養。”
我靠,我心說那你就慢慢養你的老屄吧!
我說:“王姐,那我回屋睡去瞭啊。”
王姐說:“你不會生氣吧?”
我哂笑一聲:“哪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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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我一早來到公司,不一會李主管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
他問我:“昨晚咋樣啊?”
我說:“還能咋樣?我把郝主任送回傢瞭唄。”
他說:“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就回傢瞭。”
他說:“就這麼簡單?”
我說:“是啊。”
他說:“不可能!我今天早上給郝主任的辦公室打電話瞭,她請假沒上班,我又打她的手機,打通之後我聽見她聲音挺虛弱的,我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昨晚我們公司的小丁是不是沒照顧好你啊?她居然把電話掛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李哥,這個事不太好講,說起來挺復雜的。”
他湊近我壓低聲音問:“你和她辦瞭那事沒有?”
“辦是辦瞭,可是沒辦好,中間出瞭點小故障。”
“你小子身子虛,半分鐘就早泄瞭?”
“要是那樣就好瞭。”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想急死我啊?”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實話瞭。”
“要聽實話的話,你得保證,一不要給別人說,二不要追究我的責任。”
“這種事我敢跟別人說嗎,就咱倆知道,我肯定不會追究你的。”
“我把郝主任的菊花給爆瞭。”
“什麼?”
“沒聽明白啊?我把她的菊花爆瞭!”
“爆……爆菊花?”李主管懵瞭。
我說:“李哥,您才四十多怎麼就這麼落伍啊,連這都聽不懂,這麼跟您說吧,我把她的屁眼給肏爛瞭,這回您聽明白瞭吧。”
李主管說:“我肏!”一屁股坐在瞭椅子上。
李主管用手指掐瞭半天腦門子,才緩過來:“丁陽啊,不是我說你,這嘴上沒毛就是辦事不牢,你這回可捅瞭大漏子瞭!”
我說:“李哥,這壞主意是你出的,出瞭事你可不能不管我。”
李主管說:“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瞭,聽天由命吧。”
我說:“李哥,我看那兩塊標的懸乎瞭,咱們還是提前作準備吧,我多準備兩套方案做預案你看怎樣?省得到時候措手不及挨老板罵!”
老李沖我擺擺手,說:“你看著弄吧。”
我走出門口的時候,聽見他在叨念:“爆瞭土地儲備中心女主任的菊花?我肏!”
我起草瞭一下午預案,腦門子都疼瞭,感覺實在無聊,就給天虹的麗姐打瞭個電話,問她下班以後有時間沒有,約她一起去泡吧。
我聽見電話裡面聲音嘈雜,桌椅亂響,好像她身邊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她還在不停的吆喝眾人。
我問她:“這是要搬傢啊,怎麼這麼亂?”
她說:“公司晚上要舉辦一個商務酒會,進行商務推廣活動,她正安排佈置會場呢。”
她問我找她有啥事,我說:“你先忙吧,回頭再聊。”
下午天空就一直陰沉沉的,下班後我開著車隨著擁擠的車流遊蕩,感覺心裡面空落落,好像不知道該去哪裡,隻是漫無目的隨著車流前行,天漸漸黑瞭,烏雲密佈,預示著一場秋雨的來臨。
突然天空劃過一道閃電,令我驚醒過來,我檢視自己的心情,心說自己前幾天一下班都是興高采烈的往傢跑啊,今天這是怎麼啦?我腦中忽然閃過王姐昨晚對我說過的話,我靠!不會吧,一個老女人不讓肏逼瞭,就讓我鬱悶成這樣?不至於吧。
我自嘲的笑瞭笑,不知不覺已經把車開回瞭小區,天空已經開始落下淅淅瀝瀝的雨滴,我泊好車,用公文包頂在腦袋上,匆匆跑進瞭樓門。
進瞭房門,我看見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擺好瞭飯菜,炒好的菜盤上面還特意用罩碗扣著保溫。這時我聽見王姐的房間裡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的雞巴不是特別大,但是挺長挺硬的,每次都紮在我的宮頸上……對,就像被小鳥啄一樣,麻酥酥的,癢癢的……嗯,每次堅持的時間還可以,嗯嗯!能超過半個小時,我給你說啊,嘻嘻,他射過一次之後,歇一會還能再來一次,羨慕吧……媽呀,你再胡說,羞死瞭……他跟我耍小性兒呢,這麼晚還不回傢,哎,掛瞭吧,他好像進屋瞭,回頭聊啊。”
我心說她這是跟他媽誰匯報工作呢,怎麼把老子這點醜事全抖摟出去瞭!
我推開她的房門,她正慌著掛上電話,看見我進來滿面笑容。
我說:“這是跟誰聊呢?”
“我以前的戰友,怎麼啦?”
“你都跟人傢瞎說什麼呀,什麼雞巴長雞巴硬的?”
“討厭,你怎麼偷聽人傢電話啊。”
“你說那麼大聲,全樓人都聽見瞭,你那戰友是哪兒的啊?”
“和我同一年的兵,一塊進的文工團,都是長春的,你打聽她幹嘛?”
“我這身清譽啊,全被你給敗壞瞭。”
“人傢現在嫁給香港大老板瞭,又不在內地,看你緊張的。”
“怎麼?原來你在煲境外電話粥啊,我的話費啊……”
“小氣樣,是人傢從香港打來的好不好?”
吃過晚飯,休息瞭一會,外邊的雨下得更大瞭,還刮起瞭狂風,雨打在窗戶上啪啪作響,王姐去裡屋繼續練她的女子保健肏去瞭,我看瞭一會電視,感覺實在無聊,就去上網,看瞭沒一會,手機忽然響瞭起來,我一看,是麗姐的電話,我接通電話,裡面傳來哭泣的聲音。
我說:“麗姐,是你嗎?”
裡面仍然在哭,我還可以聽見狂風暴雨肆虐的聲音,我心說怎麼回事,怎麼不回話啊,我又大聲問瞭一聲:“麗姐,你在哪啊?”
裡面傳來麗姐斷斷續續的哭音:“丁陽,我不想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