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匆忙整理好衣服,王姐把身上試穿的內褲脫下來,掛在墻上的掛鉤上,接著動作麻利的從包裡拿出幾張紙巾,光著屁股叉開腿,熟練地擦拭著騷屄,然後將紙巾團一團,塞進瞭陰道裡面。

  她又一把扯過原來的內褲飛速的穿好,然後把乳罩也扣在前胸上,她看瞭看我,低聲說:“別愣著瞭,快幫我把奶罩的扣子系上。”

  說完轉過身,我笨手笨腳的幫她扣著胸罩,暗自驚訝她的沉穩和熟練,心說王姐該不會是經常幹這種事吧?怎麼動作這麼熟練啊?

  王姐一邊穿戴衣裙,整理發鬢,一邊示意我先出去。我把試衣間的門打開一道縫,外面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我閃身溜瞭出去,我特別註意瞭一下旁邊的門,那扇門死死關著,裡面悄無聲息,似乎已經人去樓空瞭。

  我松瞭口氣,悄悄從隔間溜瞭出來,賣場裡仍然是那幾個洋妞在挑選內衣,她們似乎有什麼疑問,導購小姐在一旁耐心的解釋著什麼。一切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時候王姐皺著眉頭走瞭出來,手裡拿著胸罩和內褲,她走過來,悄悄對我說:“完瞭,這下不買也得買瞭。”

  “怎麼瞭?”

  “內褲上滴上臟東西瞭,濕瞭一大片。”

  “沒關系啊,我本來就想買給你的。”

  “要是讓售貨員打包的時候發現怎麼辦?丟死人啦!”

  我們正說著呢,我聽見後面試衣間的門響瞭一下,不一會從後面的隔間裡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成熟職業女性,她身著淡雅素裝,高挑豐腴,留著短發,看上去很精幹,皮膚很白,甚至有些慘白,就像電影裡摸得一臉白粉的日本娘們,她似乎很矜持,高揚著頭,慢慢走出來。

  當她看見我和王姐的時候,明顯一愣,然後臉就像充瞭血似的變得通紅,她目光在我和王姐身上掃瞭一圈,顯然是很驚訝我們的年齡差距,我好奇的端詳著她,她長得不能說多漂亮,但氣質不俗,身體微胖,身上似乎帶有某種上位者的氣質,就是兩個顴骨有些高,薄薄的嘴唇,目光很冷傲,看上去很不容易接近。

  她看到我直視的目光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瞥瞭我一眼,嘴裡咕噥瞭幾句,我讀出她的唇語,似乎是“流氓”兩個字,然後她甩頭邁著高傲的步子走出瞭內衣賣場。

  王姐說:“這個女的好像是剛才隔壁的那個。”

  我說:“你也看出來瞭。”

  王姐說:“你是不是看上她瞭,怎麼老盯著人傢呀。”

  我說:“我在看她裝逼呢,剛剛明明在裡面自慰的爽呢,現在出來又他媽的假正經!”

  王姐說:“你怎麼能肯定是她啊。”

  我說:“你看她的屁股上還有塊濕呢,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去把她的褲子扒瞭,保準裡面褲衩全濕透瞭。”

  王姐說:“別胡說八道瞭。”

  這時候導購員走過來,問我們是否滿意商品,我告訴她我們買瞭,她說那我幫你包裝起來,她從王姐手裡接過內衣,王姐無奈的看著我,當導購員整理內衣的時候忽然輕呼瞭一聲,她似乎發現瞭什麼,臉騰地一下子紅瞭,她匆匆低著頭去找包裝盒瞭,這時候我感覺有一隻手在狠狠地掐我的屁股。

  我說:“王姐,輕點,輕點。”

  王姐說:“叫你害老娘丟人!”

  我們從內衣店裡出來,我問王姐:“還去哪逛啊?”

  王姐說:“還逛屁啊,還嫌不夠丟人啊?快走吧。”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瞭,我一看是我的上司主管老李打來的。

  他問:“你小子在哪?”

  我說:“逛街呢。”

  他說:“快來東山會館,三缺一。”

  我說:“幹嘛呀,星期天也不讓人休息。”

  他說:“你小子甭廢話,快過來,不然扣你獎金。”

  我說:“我肏!”

  王姐說:“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待會我打車回去。”

  我說:“不好意思,公司裡頭找我有事。”

  我開著車到瞭東山會館,好在不太遠,我進瞭會館,找到他說的房間,屋裡頭有兩個人正做推油呢,李主管已經先做完瞭,坐在沙發上喝茶,看我進來忙著介紹:“這兩位朋友是土地儲備中心的領導,今天星期天約出來大傢一起放松放松,兩位領導做完推油還想玩麻將,這不湊不夠人,就想起你來瞭嘛,要不你也先推個油?”

  我心說你們都推完油才想起我啊,忙說:“不用不用,陪好領導要緊!”

  我們往棋牌室走的時候,李主管悄悄把我拉到一旁:

  “這兩位朋友可是土地儲備中心的處長,咱們公司打算競標北郊綠景28、29號兩塊標的,這個項目要是能拿下來,年底獎金不用說,弄不好還得提個一官半職的,整個項目要想競標成功,土地儲備中心是關鍵,必須伺候好這兩位大爺。”

  我說:“那麼說今天就必須輸啊,你說輸多少合適吧?”

  老李說:“待會兒你就看我眼色行事吧。”

  我說:“沒問題,這事咱們不是配合好多次瞭嗎,保準不顯山露水,既讓他倆高興,還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來。”

  老李說:“我就知道你小子一點就透,這有兩萬塊你先拿著當本。輸完瞭再說。”

  我們進瞭棋牌室,我和老李坐瞭對傢,開始的時候我先贏瞭兩把。

  老李說:“好牌不和前三把。”

  我說:“我肏,我怎麼忘瞭這茬瞭!”

  打瞭幾圈,我們幾個各有輸贏,但數目都不大,那兩個傢夥的水平一般,有幾把好牌明顯錯失瞭,在那裡唉聲嘆氣。這時候老李對我使使眼色,發瞭個暗號過來,我順手打出一張牌去,然後倒吸一口涼氣:“我肏,這牌打錯瞭,拿回來吧!”

  旁邊一個那傢夥一把就扣住瞭:“扔出來的牌還媽屄想拿回去?那我的豪七怎麼胡啊!”

  我說:“我肏!早知道不打這張瞭,真雞巴臭啊!”

  我一邊哀嘆自己點背,一邊念叨:“打錯一張牌,把把是臭牌!”

  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幾圈之後,我的兩萬塊已經快輸光瞭,老李也小輸瞭一把,看看時間也不早瞭,老李說:“要不今天就到這吧,我在貴賓樓定好餐瞭,大傢一起吃個便飯吧。”

  那兩個傢夥似乎還意猶未盡。

  李主管說:“待會兒我們的副總也要過來,還請瞭你們中心的郝副主任,咱們去晚瞭不合適。”

  我們上瞭車,到瞭位於長安街上的貴賓樓飯店。貴賓樓毗鄰紫禁城,內部陳設古色古香,佈局別致,幽雅舒適,充滿瞭中國情調,據說是香港的霍英東出資修建的。這裡是外國駐華領事、參贊,跨國公司老總、頂級富豪們經常出入的地方。

  我們預定的房間在貴賓樓的蓉園,這裡主要是以川菜聞名的。我們等瞭沒多久,我們公司的副總就到瞭,大傢客氣的寒暄幾句,說說北京的天氣如何,現在的經濟如何不景氣,又等瞭半天,還是不見郝主任人影,我們的副總漸漸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我悄悄問李主管:“那個什麼郝主任該不會不來瞭吧。”

  老李說:“不會吧,來的路上剛通瞭電話,她下午就在附近逛商場呢。”

  正說著,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領導走瞭進來,我抬頭一看,腦子“嗡”瞭一聲,心說怎麼這麼巧啊,這不是下午在內衣店裡碰到的那位裝屄的大姐嗎。

  土地儲備中心的兩個傢夥忙著介紹說:“這就是我們的郝主任。”

  我們的副總忙說:“久仰久仰,沒想到郝主任還是一位美女主任啊。”

  我躲閃著不敢拿正臉面對她,偷偷用餘光打量著她,心說這雞巴年頭,但凡領導是個女的,全他媽掛上美女倆字!什麼美女局長、美女處長的,全上來瞭,也不看看都雞巴什麼歲數啦。

  郝主任很矜持,禮節性的和各位打瞭招呼,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居然面不更色,甚至禮節性的用她冰冷的手和我握瞭握!

  我肏!難道她沒認出我來?

  酒桌上徐總指示我一定要伺候好郝主任。我心說豁出去瞭,厚著臉皮不停的給她倒酒,一邊偷偷觀察她的臉色,她似乎真的沒想起來我是誰,隻顧談笑風生和人聊著天,她的酒量很大,來者不拒,不一會就喝瞭半斤。

  酒過三巡,氣氛逐漸熱烈起來,她似乎也放下瞭架子,臉上泛著紅暈,我偷眼打量她,她風韻猶存的臉上,依稀可見當年也是個冷美人,她偶爾也會瞟上我兩眼,當我們目光相對的時候,她的嘴角會露出不經意的微笑。

  我們李主管對這種場合駕輕就熟,不失時機插空講瞭幾個葷段子,逗得滿桌子哈哈大笑起來。我發現她微笑的時候會露出一口細長的白牙,再加上紅紅的薄嘴唇,我心說怎麼他媽感覺有點瘆得慌啊。

  我抽空上瞭趟洗手間,上洗手間的時候,李主管跟瞭進來,他湊近我耳邊說道:“小子,你走桃花運瞭,郝主任對你有意思。”

  我說:“頭兒,別胡說瞭,人傢那麼大領導,怎麼會看上我?”

  李主管說:“老哥好賴也在酒場上混瞭幾十年瞭,什麼沒見過,男人女人那點事,我一看就明白,郝主任看你的眼神瞞不過我。”

  我說:“頭兒,你喝多瞭吧?哪跟哪啊?”

  李主管說:“老弟,哥今天跟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出來混有訣竅的,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我說:“啥訣竅?”

  李主管說:“哥跟你說啊,這出來混啊,遇見女秘書你得讓,遇見女領導你得上啊!”

  我說:“我肏!怎麼那麼流氓啊!”

  李主管說:“兄弟,技術處的小張和你是同一年進公司的吧,人傢現在都當主管瞭,憑啥啊?還不是靠上面有關系嗎,別怪哥哥沒提醒你,聽說公司最近要提拔一批年輕幹部,把握住機會啊。”說完他拍拍我肩膀走瞭出去。

  我回到酒桌,發現李主管坐在瞭我的位置上,把與郝主任相鄰的位子空瞭出來,看見我進來李主管笑著說:“郝主任,我們這小夥子不錯吧,英俊瀟灑,年輕有為,人也機靈,就是有時候不開竅,讓他陪著您坐坐,您多指導指導他。”說完還對我使瞭個眼色。

  我忙說:“是是是,其實我早就想和郝主任多學點東西瞭。”

  說完就坐在她身邊,她微笑瞭一下,也沒說什麼。又開懷暢飲瞭幾圈酒,酒桌上的氣氛更加熱烈瞭,她似乎喝瞭很多酒,白凈的臉上滿是紅暈,鬢角沁出香汗,一股成熟女人身上的體味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道,飄散過來,她很文雅的掏出一塊白色的手絹,擦著額頭上的細汗珠,一邊和我們的副總聊得火熱,頗有幾分官場女領導的風韻。

  忽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接觸到我的小腿,輕輕點觸著我的小腿,然後上下滑動著。過瞭一會竟然沿著我的小腿慢慢爬上來,一直爬到我的大腿上,就在我的大腿上輕搔著。我嚇瞭一跳,心說這是什麼東東啊?我低下頭,輕輕撩開從餐桌上垂下來的餐巾,一股刺鼻的臭腳丫子的味道冒瞭上來,酸臭酸臭的,還混合著皮革的味道。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穿著絲襪的女性腳丫,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滑動。絲襪的襪尖已經有些發黃瞭,想必那惡心的味道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我心說:郝主任什麼時候把鞋脫瞭?怎麼還把臭腳丫子放這啦?這讓別人看見還得瞭?

  我連忙用餐巾遮擋起來,心裡面砰砰直跳。我抬頭看看郝主任,她居然若無其事和我們的副總相談正歡,臉上掛著職業微笑,正眼也不看我一眼,就跟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肏!我他媽真的服瞭她瞭!真能裝逼!這時候她的腳似乎更不老實瞭,開始往我的大腿根前進,她的腳尖已經接觸到我的褲襠,我他媽居然勃起瞭!

  她似乎察覺到瞭,用腳尖輕輕在我隆起的部位旋著,嘴裡面還在和副總高談闊論:“徐總,我認為目前北京的房地產市場蘊藏著很大商機,房地產回暖已經成為不可阻擋的潮流。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下一個爆發點在哪裡,是奧運遺留工程?還是遠郊新開發區?其實照我看舊城拆遷改造這一塊大有可為,政府在這方面也將會投入大筆的資金。”

  她一面鄭重其事的說著,那隻臭腳一邊不停騷動著我的大腿根,我簡直驚呆瞭,心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女領導啊,我他媽真是開瞭眼瞭。

  後來,她腳撓的我實在受不瞭瞭,我咳嗽瞭一聲,示意她收斂一些,可是她似乎置若罔聞,仍然肆無忌憚的玩著她的遊戲,我實在忍不住瞭,伸手在她的腳心上撓瞭一把,她輕輕呻吟瞭一聲,閃電般把腳抽瞭回去,我註意到她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她的頭向後仰,鼻翼輕輕抽動瞭起來,我懷疑這悶騷娘們別是泄瞭吧!

  桌上的幾個人也註意到她的異樣,徐總說:“郝主任真是海量,今天就到這裡吧,再喝我們可就倒瞭。”

  李主管示意我攙扶著郝主任,我扶著她的胳膊站瞭起來,她就勢靠在我的身上,她的身子汗津津的,隔著衣物我仍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炙熱的體溫。當她整理衣服的時候,身上還散發出一股特有的騷味,我低頭一看,她坐過的椅子上,居然有一灘濕跡!我終於領教啥叫悶騷瞭!

  我扶著她出瞭貴賓樓的大門,徐總問:“怎麼走?”

  李主管說:“您就別費心瞭,我打車送兩位處長,郝主任由我們這小夥負責瞭,他開著車呢,也沒怎麼喝酒。”

  徐總說:“路上註意安全,照顧好郝主任。”

  然後和大傢道別上車走瞭。李主管對我使瞭個眼色,拉著兩個喝多的處長上瞭出租車,我扶著郝主任上瞭車,她執意要坐在前座上,我問清她的住址,就把車發動起來,上瞭長安街。

  開瞭沒多久,她居然把兩隻高跟鞋都脫瞭,說下午逛街走路太多,要放松放松,然後就兩隻絲襪腳直接翹在我的大腿上,那股臭腳丫子的味道,嗆得我幾乎吐瞭。我幾乎是閉著呼吸開車,她似乎談性甚濃,問我什麼大學畢業的,參見工作幾年啦,結婚沒有,工作順心嗎?她問話的時候態度和藹可親,腳趾還有意無意的揉搓著我的褲襠,和白天內衣店裡的那位冷傲的中年婦女判若兩人。

  我幾乎是捏著鼻子應付著她,終於到瞭她傢門口,她說:“上來坐坐吧。”

  我說:“不用瞭,太晚瞭。”

  她說:“還不算晚,上來陪我說說話。”

  我說:“不太方便吧?”

  她瞥瞭我一眼,說:“我愛人出差瞭,孩子在寄宿中學,傢裡就我一個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心說:這樣你方便,我不方便。

  她看我有些遲疑,下車的時候冷冷甩瞭一句:“你不是想瞭解28、29號土地標的嗎?想知道的話就上來!”

  說著她轉身進瞭樓門,我心說豁出去瞭,大不瞭讓她把我肏瞭!

  我跟著她進瞭樓門,一同進瞭電梯,電梯停下來,我跟著她進瞭屋子,她始終一言不發走在前面。進瞭客廳之後她脫掉瞭外套,然後把裙子也脫瞭下來,接著她開始脫絲襪,她一邊脫絲襪一邊問我:“我這兩天鬧腳氣呢,腳可癢瞭,我的腳丫是不是味道比較大啊?”

  我說:“是有點味兒。”

  她說:“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說:“您這麼大領導,我哪敢啊。”

  她說:“看不出你還挺靦腆的,怎麼下午在商場的的時候那麼……哦,我還是先上點達克寧止止癢吧。”

  她找瞭一管達克寧霜,然後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塗抹起來。這場面真的有點詭異,昏暗的燈光下,一位半老徐娘的女領導,穿著緊身衣褲,坐在沙發上摳著臭腳丫子,我傻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她,手足無措,要命的是我的小弟弟居然勃起瞭。

  她塗抹好藥膏之後,站瞭起來,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還用手摸瞭摸我隆起的褲襠,說瞭句:“小壞蛋!”

  然後她進到洗手間洗手去瞭,她似乎還用瞭座便器,因為我聽到沖馬桶的聲音。我心說我趁早溜瞭吧,又一想領導交代的任務還沒完成呢,正在猶豫時,我聽見她在浴室裡說:“你進來看一下,好像馬桶堵瞭。”

  我進瞭洗手間,眼睛還沒能適應裡面的燈光,就看見一個白乎乎的肉條迎面撲瞭過來,她撲進我的懷裡,一邊拍打著我的腦袋和肩膀,嘴裡喊著:“小王八蛋呀,你害死我瞭!害死我瞭!”

  我說:“郝主任,您這是怎麼啦?怎麼還脫光瞭呢?”

  她說:“別裝蒜瞭,白天你在試衣間裡肏那個大姐,害得人傢騷水流瞭一褲襠,整個下午大腿根都火辣辣的,差點去找瞭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