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耀眼的晨曦下醒來,一股女人的發香刺激著我的鼻腔,我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團散亂在枕邊的烏黑秀發,柔順的香肩,凝脂般的脊背,豐滿的臀部,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側臥在我身旁。
我輕輕扳動她的肩頭,讓她翻轉過來,平躺在床上。她的豐胸緩緩起伏,清早的陽光映照在她熟睡的臉上,修長的睫毛上依稀掛著淚光,高高的鼻梁在晨光的映襯下,散發出動人的光澤,如果不是眼角細密的皺紋,鼻翼與臉頰結合處略顯松弛的肌膚出賣瞭她的年齡,這完全就是一幅少婦慵懶晨睡的畫卷。
我就這樣盯著她看瞭足足有五分鐘,忽然醒過神來,不禁啞然失笑:我這是怎麼瞭?一個老女人睡覺有什麼好看的,居然盯著人傢看瞭半天,難道我有戀母情結嗎?我操!
我搖搖頭,起身洗漱瞭一番,匆匆吃瞭點早餐,我走回房間,看見王姐還在熟睡著,大半個膀子和一隻乳房裸露在外邊,我替她掩瞭掩被子,忽然有一種想親吻她的沖動,於是情不自禁的親瞭親她的額頭,然後上班去瞭。
我在單位忙完日常工作,便給ZT的同窗打瞭個電話,詢問王總什麼時候回國,他告訴我大概一周左右吧,然後又說找工作的事不能著急,要慢慢來,再說現在風聲這麼緊,還是緩緩再說。我告訴他說王總回來瞭,務必通知我,他支吾瞭兩句,就掛瞭電話。我覺的他似乎是在搪塞我,心說現在找人辦事怎麼這麼難啊,還他媽同學呢。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忽然接到以前的驢友麗姐打來的電話,問我:“有時間嗎?”
我說:“你在哪啊?咱們可好久沒在一起切磋床技瞭。”
她說:“最近公司一直在忙,我現在正一個人在三裡屯的酒吧喝悶酒,無聊得很,你來不來陪我喝酒啊?”
“怎麼瞭?是不是有煩心事?”
“別問那麼多瞭,到底來不來?不想來就算瞭。”
我問清瞭地址,趕緊開車到瞭三裡屯,進瞭那傢酒吧就看見麗姐正在坐在吧臺旁的角落裡,她看我來瞭就問:“喝點什麼?”
我說:“來杯蘇打水吧,開著車呢。”
她說:“沒勁,想找個人一起喝酒都不行!”
我問她:“到底怎麼啦?”
她說:“最近工作一直不順心,心裡煩。”
“你在你們天虹不是大拿嘛,屬於上下都吃得開的主兒,有什麼可煩的?”
“別提瞭,公司最近來瞭個小妖精,還是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沒幾天就跟老總打得火熱,弄得我們那老總整天五迷三道的。以前好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我辦,現在可倒好,連他媽說都不說一聲,全讓那小妖精攬過去瞭。你說現在的女大學生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啊?”
我說:“現在老總們都這樣,那個不是喜新厭舊的,想開點吧,再說憑你麗姐的能力,還有這麼多年在天虹打下的人脈,還鬥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
麗姐說:“你說這話我愛聽,可我就是看不慣那小丫頭張狂的樣子。”
沉吟瞭一下,她湊近我問道:“你看姐是不是真的老瞭,早上照鏡子,我好像看見魚尾紋瞭。”
我說:“哪能呢?你才剛過三十,正是職場女性的黃金年齡,又是公司最年輕的部門主管,而且才貌雙全,打聽打聽去,上層圈子裡哪個不知道你麗姐是天虹一枝花啊。”
麗姐一聽就“咯咯”笑起來,說:“幾天沒見,怎麼嘴變這麼甜瞭?”
我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麼一老實人,你還不知道啊?”
麗姐說:“你還老實人啊?最近是不是又找到新的相好的啦?怎麼老也不和我聯系啊?”說著她的身子就湊過來粘在我身上。
我說:“哪有那功夫啊,最近公司真的很忙,領導交給瞭一大攤子活。”
她粘著我,湊在我耳邊:“你老婆不在傢,要是老憋著的話對身體也不好,用不用姐給你消消火啊。”
她說話的時候一股熱氣在我耳邊拂動,一隻玉手開始摸我的褲襠。我的雞巴立刻就硬瞭,說:“你別挑逗我啊,當心我把你就地正法嘍。”
麗姐說:“來呀,就怕你有賊心沒賊膽呢。”
我說:“你喝多瞭吧,我開車把你送回傢吧。”
麗姐說:“好啊,正好我老公這兩天不在傢。”
我拉著她出瞭酒吧上瞭車,她坐在副駕駛位,手還挺不老實,一個勁的摸我的褲襠,我說:“你不怕我撞車啊?”
她就“咯咯”的笑,我看她面帶桃花,眼裡像是要冒出水來,還真有點秀色可餐的意思,心想要不就去她傢打一炮再回傢吧?反正天色還早。
這時我的手機響瞭,是王姐打來的電話,她說:“晚飯已經快做好瞭,你什麼時候回傢啊?”
我當時就覺得心裡暖洋洋的,怎麼感覺像我老婆啊,就說道:“我正開著車呢,路上有點堵,等會就能到。”
麗姐問我:“是誰打來的?”
我說:“我操!我們主管請客戶吃飯,讓我馬上過去陪酒!”
麗姐說:“怎麼這麼不巧啊?”
我說:“誰說不是呢,我火都讓你撩起來瞭,還指望能春宵一度呢。”
麗姐說:“算瞭,還是工作重要,你去吧。姐能理解,你把我放在前邊的那個路口吧,我打車走。”
我讓麗姐在路口下瞭車,就急忙趕回傢,一進屋子,看見王姐正在廚房忙活飯菜,桌上還擺著幾樣炒好的菜,冒著熱氣。我看王姐穿著淺色花紋的緊身健美褲,褲子是七分褲,露著多半截雪白的小腿,她光著腳丫穿著拖鞋,上身穿著紫色的緊身上衣,露著大半個膀子,身上似乎剛出過汗,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緊身褲緊緊兜著屁股,連內褲的輪廓都能看出來,而且明顯沒有戴乳罩。
她腰裡圍著圍裙,正在煤氣灶前炒菜。她頭上還帶著一個粉紅色吸汗發帶,頗有點像那些賦閑在傢的傢庭主婦,剛做完健美操,穿上圍裙就下廚房的風采。
說實話,當時那情景真的挺溫馨的,而且極其誘惑,如果說男人回到傢,看到這樣的一個良傢熟女,說不動心那純粹是假話!我的雞巴還沒來得及退火呢,一下子就硬瞭起來,我把外套脫瞭,走到她身後摟住她的豐乳,揉瞭起來。王姐嚇瞭一跳,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聽見啊?”
我說:“我剛進傢,這不就看見個大美人正給我炒菜呢。”
王姐說:“還大美人呢,貧不貧啊?一回來就動手動腳的。”
我把下巴架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著,她說:“別鬧別鬧,正炒菜呢,當心糊鍋!”
我抓住她緊身褲的褲腰,往下一擼,就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扒瞭出來。
她說:“幹嘛呀,大白天耍流氓!”
我說:“求你瞭,讓我打一炮吧,我一看見你做飯的樣子,雞巴就硬瞭!”
王姐說:“騙誰呢,是不是在外面泡瞭個美女,沒弄上手,就跑我這瀉火來啦?”
我心說:“這老女人別是老成瞭精瞭吧?怎麼連這個也能猜出來呀。”
我說:“哪有的事啊,整整一天我都在想你呢,想得我雞巴都硬瞭。”
王姐說:“你就是想要我也得等吃完飯再說啊,我這正炒菜呢。”
我說:“我等不及瞭,幹脆你炒你的,我操我的吧。”
說著,我把她的內褲也扒瞭下來,王姐扭著屁股說:“讓鄰居看見像什麼樣子啊”
我說:“咱這是高層住宅,沒人來。”
我順手拿起王姐炒菜用的油壺,把裡面的調和油倒在手心裡面,然後就往她的屁眼上塗抹。王姐說:“幹嘛呀?那是炒菜用的調和油!”
我說:“知道,借用一下,潤滑潤滑。”
王姐說:“你還真打算現在就操我啊?”
我一邊往雞巴上抹油,邊說:“我實在忍不住瞭,誰叫你穿成這樣瞭。”
王姐說:“穿成這樣怎麼啦?這不是在傢嗎,我那會做完健身操,沒來及換衣服就下廚房瞭。”
我說:“你不知道你現在這樣有多勾人嗎?”
我一手攬著她腰,另一隻手扶著大雞巴,照著她屁眼就插瞭進去,王姐“哎呦”瞭一聲,差點把炒菜勺子扔瞭,扭動著屁股說:“你怎麼這樣啊,我在這炒菜,你插人傢屁股,這菜炒出來還能吃嗎?”
我說:“管不瞭那麼多瞭,操完再說。”
我雙手捧著她的大屁股,用力撞擊著,大雞巴在她的直腸裡面來回抽插著,我感覺她的腸道似乎越來越順暢瞭,操起來居然不怎麼費勁。
王姐就這樣站在煤氣灶前,開始還用勺子動幾下菜,被我插瞭幾十下後,忍不住呻吟起來,後來幹脆把勺子扔到鍋裡,雙手扶著灶臺,往後挺著屁股。
透過廚房的玻璃窗,我看見外邊一幢幢鱗次櫛比的高樓裡,燈火輝煌,傢傢戶戶都在做晚飯。我看著這情景,感覺更興奮瞭,索性讓她叉開雙腿,雙手摟著她的一對乳房,身子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瘋狂的挺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王姐的頭後仰著,靠在我的肩膀上,渾身劇烈顫抖起來,我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後頸、耳廓、臉頰,最後互相狂吻起來,又用力操瞭有百十來下,才大叫著,把精液傾註在她的肛門裡面。王姐靠在我的肩上緩瞭半天,忽然驚叫起來:“關火關火!糊瞭!”
炒菜鍋裡騰起火焰,廚房裡冒起強人的熏煙,我們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殘局。
吃晚飯的時候,王姐一邊吃一邊抱怨:“菜都涼瞭,還有一個糊鍋瞭,好好的一頓晚餐讓你搞成瞭這樣,虧人傢好心好意專門為你燉的排骨,還炒的腰果蝦仁,魚香肉絲的,進門就操人傢,這叫什麼事啊。”
我讓她訓的面紅耳赤,想想自己這事做的確實荒唐,忙著陪不是,說:“我哪知道王姐準備瞭那麼豐盛的晚餐啊,都怪我太色急瞭,其實王姐不用那麼辛苦的,晚飯簡單弄弄就得瞭,這樣讓我多不好意思啊。”
王姐說:“這不是在你這裡白吃白住的,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嘛,晚上炒倆菜犒勞犒勞你。”
我說:“憑咱倆的關系,你還跟我提這個啊,再說你住在這裡,我不是還可以白操嘛。”
王姐臉一紅,說:“別胡說,那是兩碼事。”
我問:“怎麼是兩碼事啊?”
王姐撩瞭我一眼,格外風情萬種:“你誠心裝傻吧?我這麼白吃白住的,再不幹點活的話,那不成你包養我瞭嗎?”。
我說:“我操!給我倆膽子也不敢包養大姐啊!”
收拾完晚餐,我和王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閑聊,我告訴王姐白天和ZT公司聯系瞭,王總要一個星期後才能從日本回來,她兒子找工作的事不能太著急。王姐說她已經有思想準備瞭,她今天給長春的公司打電話請瞭假,準備在北京待上一段時間。
我又問起,怎麼這兩天沒見她兒子露面,她兒子知不知道她住在我這兒啊?不會有什麼想法吧。王姐嘆瞭口氣,說:“別提我那個寶貝兒子啦,這兩天正跟我慪氣呢。”
我問:“怎麼瞭?”
王姐說:“我兒子最近找瞭個女朋友,兩人還在一起同居瞭。”
我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現在大學生這種事很正常啊。”
王姐說:“我見過那個女孩子,他倆在一起不合適。”
我說:“你怎麼知道不合適啊?”
王姐說:“我是過來人,那女孩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人,我兒子栓不住人傢的,早晚得讓人甩瞭。”
我說:“不合適到時候再分手嘛,有什麼大不瞭的。”
王姐說:“問題是我兒子對那女孩太癡情瞭,我擔心他在感情上會受傷害,我那兒子感情感情脆弱著呢,他沒經過這些事。”
我說:“你抽空好好和他談談吧。”
王姐說:“沒用!我說話我兒子從來不聽,他說我們之間有代溝。”
我說:“要不我試試和他談談?也算同齡人吧,好溝通些,上次見面我們聊得還算投機。”
王姐說:“那敢情好,明天是雙休日,咱們去一趟他的學校吧,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
我說:“跟我那麼客氣幹啥,咱倆什麼關系啊。”
王姐說:“說真的,我還真有點搞不明白呢,咱倆這樣到底算啥關系啊?”
我把這老女人摟在懷裡,親瞭一口說:“笨啊,奸夫淫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