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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無奈的議婚

  一個時辰後,我和孫嶽在出雲莊大堂喝茶,孫筱風一樣的從後門闖進來,一見我,馬上欣喜的到我面前,巧笑嫣然,一雙水潤的眼睛滿是情誼,我也看向孫筱,她的身材更成熟瞭,健美的身條多瞭份豐腴,乳房、腰肢、翹臀都更有味道,眼波流轉,散發濃濃的春情,臉色如同雨露滋潤後的花蕾,嬌艷動人。

  唉,這一定是那董方明灌溉的結果,那微隆的小腹和高翹的屁股間,可是還盛滿他的精液麼?現在的孫筱已經脫去瞭少女的青澀,隱隱有瞭少婦的風情。

  孫筱在我的註視下顯得又得意又害羞,隱有一絲緊張,嬌叫道:「死呆子,看什麼呢?」

  我鬼使神差的來瞭一句:「你比以前更漂亮瞭。」

  說完真想抽自己的嘴巴,這意思不是說,經過董方明的澆灌,你變得更漂亮瞭? 「哼,一回來嘴就這麼甜,是不是做瞭虧心事?」

  看來她也是說話不經大腦,說完這話,孫筱神色也一下不自然。

  我隻能暗暗苦笑,好歹這個妞以後還能幹,難不成去當九千歲?這真的是我的宿命嗎?後面就是提親和婚禮的具體事宜,和孫嶽商議一下,他很爽快地答應瞭。

  孫筱則是又羞又喜,訂好瞭日子我就回去瞭。

  婚禮什麼的還得寬伯操辦,我找到寬伯時他一想,說瞭句話:「少爺,你現在應該不能成婚吧。」

  「嗯?怎麼瞭?」

  「老奴也不清楚,應該是《耀陽訣》的關系。」

  我疑惑的回房觀看《耀陽訣》’聚氣篇‘.靠,看到最後,發現在’聚氣篇‘的時候竟然不能行房事:聚氣階段,能夠將身體的真氣積聚於丹田,時時運轉,由螺旋凝成實丹進入’凝氣篇‘,但是現在真氣隻是聚於一處,沒有凝實,此時如果行房事,那麼真氣就會隨噴薄潰散,就算忍而不噴,丹田至剛至陽的真氣也會由於吸引去向女方至陰至寒處而導致散功。

  意思也就是說,隻要我還呆在’聚氣篇‘一天,那就一天不能洞房,但是有一點,就是可以找處女交合,至陰和至陽,陰陽交泰就無礙瞭。

  處女?這原本最簡單的現在……誒?對瞭,不如就這樣和孫筱攤牌,把小楚兒給辦瞭。

  ……幾日間,碧冥山莊和出雲莊都忙忙碌碌的,兩傢定親,又是選日子又是備彩禮的。

  這幾天整日和孫筱二女纏在一起,可能是婚期已定,孫筱也愈顯羞澀,刁蠻女開始溫柔瞭,那少婦的風情發出的魅惑讓我十分難耐,雖然二女的奶子被我又吃又摸,身子都軟成瞭泥,但就是不脫下衣裳讓我好好把玩翹臀嫩穴,我心中也隱隱有氣,都被別人幹瞭,還裝什麼啊?也許是被孫筱感染或是開始發育瞭,小楚兒身體都明顯成熟起來,一顰一笑,大眼睛都透著狐媚,圓圓的屁股更加豐滿挺翹,嗯,該吃瞭,這樣整天隻能摸不能插,誰受的瞭?這天,我在孫筱閨房中和她調笑,楚兒被派出去收拾收拾婚禮陪嫁之物。

  又摸又說的聊瞭一會,我很做作的一聲哀嘆,孫筱很配合的問道:「嘆什麼氣啊?」

  「筱兒啊,我現在可是沒辦法成親哦,唉,我練功到達’出冥‘之前是不能洞房的。」

  「啊?」

  孫筱一愣,臉見焦急:「這如何是好啊?不能洞房,那……啊……呸!誰要和你洞房啊?」

  「就是啊,就算筱兒想我也沒辦法啊!」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還得成親,不……不能洞房怎麼行啊?」

  「嘿嘿,逗你玩呢,沒事,我的功夫有一點瑕疵而已,隻要是處女沒問題的。而且陰陽調和還有好處呢!」

  聽到後半句,孫筱臉色明顯一滯:「這……這為什麼非要處女啊?」

  「哦,我修煉的是純陽之氣,處女身具純陰之氣,破身後純陰氣散,夾雜瞭男方的陽氣就變得斑駁,這樣在和我交合時會讓我的純陽氣跟著紊亂,會爆體哦!」

  「這……」

  孫筱這下一臉羞急,都快要哭出來瞭:「青哥,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佯驚:「筱兒,怎麼瞭?你什麼意……」

  「我……人傢不是清白身……唔。」

  我聽瞭’大怒‘:「你……你說什麼?你……」

  「我……筱兒也不是願意的嘛,你那樣就走瞭,你知道筱兒多難過嗎?哼,再說,沒聽說過成親前女兒傢也要守貞的!」

  看孫筱還是三分自責七分埋怨啊!奶奶的,難不成這裡不光是我要戴綠帽,而且整個民間風氣都很開放?我都被這意料之外的話弄亂瞭心緒, 「守貞?我們……我,行,不用你守貞,那我們以前都那麼親熱瞭,你為什麼不給我?」

  「和青哥哥的第一次當然一定要在新婚洞……洞房之夜才可以啊!」

  「啥?」

  「成親是筱兒一生最重要的事情,新婚之夜筱兒要有一個最美好的回憶。」

  孫筱說話時一臉聖潔和憧憬,我都愣愣的沒法反應。

  「……那個男的是誰?」

  「是……是董公子瞭。」

  「我和你青梅竹馬這麼多年,情深意重,這馬上要成親瞭你卻和一個剛認識的人,這……」

  「那……我們不是還沒有成親嗎?以後你遲早要三妻四妾,而且……又不怪筱兒,你不在的時候發生瞭好多事,又……又不是人傢願意的。」

  我正在驚疑孫筱的話,完全沒有註意到她臉上迅速隱去的羞愧神色。

  「嗯?怎麼瞭?」

  聽孫筱說話,難道還有內情,這董方明敢用強?

  「人傢散心結果碰見瞭什麼邪公子,被他……哎呀!你去問爹好啦!」

  看孫筱的樣子看來是問不出,去問問孫嶽,唉!等等,忘瞭,今天的目的可不僅在此。

  這事到一段略,但是成親圓房的事情到底怎麼處理呢?我倆’都‘皺著眉頭想辦法。

  我突然’靈光一閃‘:「對瞭,不是還有楚兒嗎?我可以和楚兒圓房,元陽和元陰交融,就不怕別人的斑駁之氣打亂丹田瞭。」

  「啊?這怎麼行?不準打楚兒的主意,你第一次一定要和我……和我圓房,不準偷吃哦。」

  「啥?不行?楚兒可是我的小娘子啊!」

  「那也不行,我是主子,哪有主子沒吃丫頭先上的?就是不行,而且你的第一次不許和別的女人。」

  「呀……」

  我差點氣煞:「你自己都早早被別的男人上瞭,我為什麼不行?」

  「嘻嘻,就是這樣你才不行的,人傢的……第一次沒瞭,所以你的第一次我們倆一定要保存好。」

  「……」

  我幾乎無語瞭:「那我們怎麼辦?什麼時候才行啊?」

  「那就快點練功,到瞭’出冥‘就行瞭啊,沒事,我會等你的。」

  「這升級難道說升就升啊?要是那麼快就’出冥‘,立馬就名震江湖瞭。」

  「那筱兒也辦法嘍,青哥可得加油哦,要不然一直不能成親,董公子得……不得整天來找人啊!」

  「什麼?難道以後你還要和那董方明鬼混?」

  「哪有鬼混啊,可是……」

  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邏輯,但是這話都說瞭,再一想到紅綠江湖的法則我也不由泄氣,風風火火的人通常都一根筋,看來又行不通瞭。

  這董方明害我不淺,不行,得出一口惡氣。

  最後還是我找到孫嶽,我開門見山的把筱兒和董方明的事情給說瞭,看著我的激憤孫嶽略顯不以為然,這下都讓我覺得未婚妻被人玩瞭是應該的瞭。

  支開下人,孫嶽給我講瞭件我離開時發生的事情。

  原來我出門後,董方明就經常來找孫筱,孫嶽對於來歷不清的董方明采取不親近,不敵對的態度,並沒有幹涉。

  後來孫筱對他也越來越親密,但也隻是朋友關系。

  在我離開後的一個月時,孫嶽不在莊中,孫筱在莊外散心被邪公子暗算,這邪公子是邪道青年一輩的佼佼者,武功還要壓江湖五少一頭,性淫邪,喜歡用藥,但仿佛有種詭異的魅力,雖然糟蹋瞭無數俠女閨秀,卻讓她們既恨又愛,實在是男人的公敵。

  下面的故事孫嶽不說我也能猜到瞭,一定是董方明帶領高手正巧趕到救下瞭孫筱,但是孫筱中瞭春藥,隻好……想到後面的情景我心中苦悶,可又欲罷不能的去聯想。

  「青陽啊,其實咱們西戎這兒民風開放,不拘小節,未婚的小輩都經常在一起玩鬧,這婚前貞潔不會看得太重。」

  「可是,我辛苦出去,筱兒卻……」

  「唉,這也是無奈啊,總好過被那邪公子玷污,而且傳說邪公子魅力非凡,筱兒如遭他毒手,以後可能就忘不瞭瞭。」

  「伯父,這怎麼那麼巧合?裡面有蹊蹺吧?」

  「我也懷疑過,但是筱兒確實中的是邪公子的獨門迷藥,邪公子可不是簡單人物,不是一個小小的泗名山莊能夠指使的。」

  心中縱有不快也無話可說,我隻能沉默。

  「青陽啊,筱兒對你情深意重,想想她生性活潑,雖然刁蠻任性,這些年來卻謹守婦道,不像別的女孩早早就和男人鬼混,這次應有一劫,青陽不該怪罪啊。」

  啊,這話說的,筱兒從小和我一起玩到大,見到的最優秀的男人也就是我瞭,她還和誰鬼混啊。

  而且李大少的名字在吳雲堡也不是吃素的,哪個又有膽去鬼混我的筱兒?

  「我不是怪筱兒,隻是他們除瞭那次還……」

  「那董方明人品文采確實上乘,你交待的不清不楚就一去數月,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筱兒心中苦楚你也應該體會啊!更何況失身於董方明在前,以後……青陽也不必在意,那些都是年輕時候的玩鬧,筱兒心裡還是明白的。」

  「可是我那麼辛苦的去捉那狐貍,還不是為瞭筱兒?為瞭絕瞭那董方明的心思?筱兒明明知道,卻在我出去時和我的情敵鬼混,誰能受得瞭?」

  「青陽啊,筱兒確實不對,可是你自己也想一想,一個剛剛入竅的人怎麼可能活捉到一隻火尾香狐?你隨便說兩句話就自信滿滿的出去瞭,不光筱兒,我也不相信你能成功,你的這種行為在旁人看來就是已經放棄瞭,你知道伯父和筱兒心中到底多著急嗎?」

  「這……啊……」

  也許是當時得意忘形瞭,根本沒考慮自己做的這件事是不是符合這個世界人們的認知,沒想到自己那麼自信的一件事,在別人眼裡卻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唉,也許是《耀陽訣》有什麼奇異功法,伯父就不問瞭。既然現在能捉來火尾香狐,安安穩穩的確定下婚事就是萬幸瞭。」

  「……唉。」

  這樣想想,孫嶽的話還真是無可厚非,那種情景下被一個少女殺手似的小白臉趁虛而入,真是很簡單吶。

  看來來到這紅綠江湖的第一帽是戴定瞭,媽的這時間快點過,早死早超生,省的煎熬。

  後面我提出瞭要對付泗名山莊,卻被孫嶽阻止瞭。

  後面我提出瞭要對付泗名山莊,卻被孫嶽阻止瞭。首先是泗名山莊的實力,那兩個高手修煉的都是高級功法,孫嶽也隻能穩勝那個’入竅‘後期的,至於’出冥‘後期的可是我倆合力都無法戰勝。而且孫嶽告訴瞭我,因為’出冥‘期以上的高手要進入別的地界,必須向當地的長官報明功力和主修功法,孫嶽的記錄裡,那個’出冥‘期的高手主修的就是身法,所以看瞭我的行雲步後,孫嶽也覺得勝之無望。

  這個我到沒有放心上,畢竟我還有好幾個外掛,真打起來未必會輸,隻是孫嶽隻是半個武林人士,另一半身份是官府任命的地方官,而帝國法律對貴族之間的沖突有嚴格的限制,真的和泗名山莊幹起來,孫嶽很難脫身。

  最後好像泗名山莊跟江南洲的權貴關系甚深,孫嶽也很忌憚,所以結論還是,沒有絕對的實力,不能和泗名山莊為敵。唉,我們兩傢傢業全都在此,為瞭區區一個董方明而遭遇災禍,實在不值。

  後面我跟孫嶽說瞭推遲婚禮的事情,孫嶽沒有問理由,嘆瞭口氣同意瞭。

  「青陽,伯父不知道你還如此執著,也好,暫且緩緩,但是筱兒對你是真心的。」

  這下也實在不好意思去說推遲婚禮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女兒是破鞋,隻好苦笑:「伯父,筱兒的心意我當然明白,隻是小侄這次出去,有所感悟,功力增長正到瓶頸,想先靜下心來修煉一段時間而已。待有所成,立刻迎娶筱兒。」

  回到莊中還是繼續練功,媽的,這兩輩子都沒有這麼努力過。

  我在雲嶺的兩個月,功力完全融會貫通,隱隱達到瞭’入竅‘巔峰,這個成績在整個武林都是令人側目的。

  雖然到瞭’入竅‘巔峰,隻要持續大螺旋,凝成實丹即可,但是瓶頸是最難突破的,努力瞭數日,幾次仿佛都觸摸到瞭’出冥‘邊緣,但就是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