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夜正式降臨,號角被吹響,這場淫亂的巫女狩獵也正式宣告結束。
村民們舉著火把照亮山裡唯一的小道,並拿著擴音器在山裡大聲吆喝,通知遊客們帶著巫女下山,準備進入祭典的重頭戲。
下山時,還有好些男人還沒肏夠,紛紛抱怨連連,有些經驗老道的遊客直接指點道:“等等祭典上等著幹這騷貨的男人肯定很多,要幹現在就趕緊的!不然等等能不能輪上都不好說!”
這十來個男人便幹脆直接把肉棒插在蘇漫屄裡,就這樣邊抱著她邊往山下走去,一旦射瞭、累瞭,便立馬將她交到其他的男人手上。
中途遇到的其他遊客也紛紛加入瞭這股接力賽中,蘇漫隻感覺自己屄裡的肉棒進進出出,形色各異的肉棒不斷地肏瞭進來,可往往還來不及達到高潮便又被中斷,這也使得她越發饑渴,不得不時時按著自己胸上的傷口來保持理智。
神社拜殿前的周遭此時已經點起瞭篝火,熊熊火光照耀著場中的空間。
蘇漫四人各自被村民們托著背部以及膝窩處兩兩架起,站在瞭拜殿前的臺階上。
她們的身上沾滿瞭精液,肉穴裡也都被灌滿瞭,村民們在她們的小腹上輕輕一按,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從穴裡流瞭出來。
被肏得失去神智的女人們感覺到穴裡的精液不斷流出,嘴裡也跟著不住浪叫:“哈啊……啊……還要……騷穴還要……”
四個美人一字排開,被村民們用各種手段逼著從穴裡吐精的淫靡畫面刺激著在場的遊客,很多人即便剛剛已經肏過瞭,看到這副景象雞巴立馬又硬瞭,巴不得能立即沖上前繼續新一輪的奸淫。
白漂此時換瞭一身祭祀用的白色和服,拿著擴音器對在場的遊客道:“歡迎大傢來到白瓢村,參加一年一度的祭村大典,接下來有請我們的鎮村吉祥物白瓢之神——”
白瓢蹦蹦跳跳地走出來,還一邊朝著遊客們揮手,此時倒真有瞭幾分吉祥物的樣子。
他站到白漂身邊,看到場中的蘇漫時,眼裡閃過一抹不悅,渾身又開始散發著寒氣。
白漂自然也感覺到瞭,他摸著褲袋裡的小佈包,嘴角翹起一抹笑。
他小聲靠近白瓢道:“您放心,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已經有不知道多少男人肏過她瞭,她收集到的精液量是最多的,肯定能讓您再進一步。”
白瓢聽到這話,渾身的冷氣這才收斂些,眼神淡淡掃過他褲袋的位置。
白漂向他解釋完後,就沒再管他,繼續拿著擴音器道:“現在,讓我們的白瓢之神開始享用由各位獵人為他捕捉回的獵物——”
前來參加的遊客,早前都有專人詳細為他們解說過流程,知道等到這個醜不拉嘰的吉祥物肏完一遍後,便是他們真正狂歡的開始,此時也樂得耐心看這個人偶表演。
畢竟能看到美女被醜物凌虐,還是很有一定娛樂性的。
白瓢走上瞭階梯,當即就有兩名村民抬著西門風走到他面前,將她的屄穴對著他掏出的雞巴套瞭進去。
他開始扶著西門風的腰狠狠向上聳動,可眼神卻死死盯著站在最末尾的蘇漫。
蘇漫自然也感受到瞭恰吉的狠戾目光,不由抖瞭抖,可眼神瞄都不敢瞄那邊一眼。
她見身旁的西門雪已經饑渴難耐地開始摸著奶子自慰瞭,便也學著她的模樣,將手指插進屄裡,透過直播間觀察恰吉的狀態。
但她很快就驚訝地發現,恰吉臉上被聖水灼燒出的傷口正在隨著他肏幹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復原。
蘇漫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當他連續肏完兩名玩傢後,她已經可以感覺到恰吉的氣息要比一開始強上許多。
她頓時就明白過來,隻怕她們這些巫女對他來說就是大補之物。
而她先前對他造成的那點傷勢,恐怕都已經恢復過來瞭……
怎麼辦……要完!
當白瓢肏完西門雪站到蘇漫面前時,她正忘我地自慰著,嘴裡還不斷發出呻吟,“哈啊……給我……哈啊……”
白瓢見到她這副淫亂的模樣冷哼瞭聲,心裡更是徹底信瞭這個賤人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沒有女人能夠抵擋得瞭他精液中的淫毒,一旦被他幹過,這些女人便會變得浪蕩無比,迷失在欲望之中,對他言聽計從。
想必當初那賤人詛咒他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一點,不然隻怕是會從墳墓裡氣得跳出來吧,想到這裡,白瓢陰惻惻地笑瞭。
他真沒想到,走瞭一個賤人,又來瞭一個更賤的,這次,他可不會讓她就這麼好過瞭。
變成男人的肉便器算什麼懲罰,他要她生生世世與他相伴,做他的新娘!
白瓢挺著濕漉漉的肉棒,對著蘇漫的屄口狠狠地刺瞭進去。
冰涼的感覺讓蘇漫渾身一個機靈,但很快眼神又迷離起來,嘴裡隨著白瓢的動作發出騷浪的呻吟,雙手更是不住地揉捏著自己的奶子。
“哈啊……嘶……好爽……”
在外人看起來像是被肏到失去瞭理智的蘇漫,卻是透過每一次揉捏奶子的動作牽動著胸前的傷口保持著清醒。
當她感覺到白瓢的肉棒越來越硬,像是要射精的時候,她的雙腳環上他的腰,將他夾得死緊,而這個動作也讓肉棒插得更深。
她的這副模樣,大大取悅瞭白瓢,當即抱著蘇漫的腰大力聳動,將精液射進瞭她的穴裡。
可很快他就發現瞭不對,他的精液正在不斷地射出,竟然沒有停下的趨勢,而他剛剛吸收到的力量也正在不斷隨著射出的精液潰散開來。
白瓢大驚失色,當即想消失逃跑,可卻遲瞭一步——
蘇漫的嘴角咧出一抹笑,手裡憑空出現一大桶聖水,兜頭就朝白瓢澆瞭下去。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