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一)

  第二天,老婆約瞭她的老姐妹(名字叫徐艷秋,媽的!光聽名字底下就開始蠢蠢欲動瞭)在外面吃飯,說是帶瞭泰國的特產送給她。

  我則呆傢裡準備一切,計劃是吃完飯,老婆邀請她回傢裡來看蜜月拍的照片和錄像。

  我先在錄象機裡掛到待機的狀態,在旁邊放瞭和人妖大戰的帶子,然後把裝有我和老婆的各式肉搏艷照的相冊跟一般的風景照混著放在茶幾上,再把通向性刑房的門需掩著。

  一切弄妥當後,就開始心神不定、坐臥不安地等老婆的電話。

  為瞭增強淫虐的味道,我還脫光瞭衣服,隻穿瞭個由兩條帶子組成的,整個肉棍隻靠前面一個小佈兜裹著的紅色丁字褲,整個屁股和濃密的陰毛都顯露在外面,再在頭上套一個累似飛虎隊的黑色的頭罩,隻露出兩隻眼睛和嘴巴的那種。

  在鏡子前面看到這副裝扮連自己都先受不瞭瞭,陰莖“鋥”一下就硬起來,自言自語地說:“媽的徐阿姨,今天隻要你踏進這個傢門,就不怕你三貞九烈。哎喲不行!這種狀態待會兒三兩下就要完蛋,得自己先弄一下。”

  說著一邊幻想徐阿姨的淫蕩相一邊手淫起來。沒兩下就射精瞭,急忙拿紙巾捂著龜頭把精液接住。

  就在這時電話響瞭,好險!

  拿起電話,就聽見老婆的聲音:“準備好瞭嗎?快,十分鐘後到傢,那老妖精今天騷得很,待會兒得給點顏色她看。”

  我馬上把紙巾隨手仍沙發上,關好燈,爬到客廳上的閣樓裡。

  剛拉上推門,就聽見開鎖的聲音。我推開一點門縫,看見老婆擰亮房燈,帶著我朝思慕想的徐阿姨進來。

  隻見她燙瞭一頭中卷發,還染瞭暗紅色,臉上化瞭淡妝,眼簾上還塗瞭綠色的眼影。

  身上穿一件敞開的紅色長大衣,裡面是一件淡粉紅的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低胸的罩衫和通花乳罩,小半個雪白的肉饅頭示威般的露著。

  下身穿一條黑色的套裝短裙,腿上是能引死人的網狀黑色長襪,腳上穿一雙黑色絨面高根鞋。

  真他媽老狐貍精!都五十歲的人瞭還打扮成這樣,成心讓世界上的進步小青年吐血而死!我下意識的把手放在還潮乎乎軟綿綿的肉棍上輕揉著。

  隻聽老婆裝模做樣地罵:“這狗東西,沒一會兒安分呆傢裡的,就吃頓飯工夫也遛出去耍,看!傢裡不收拾,一團糟,看完錄象機子也不關。”

  徐阿姨:“唉,男人都這德性,你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小白臉給外面的狐貍精拐跑瞭吧?老姐妹一場,實話告訴妹妹怎麼弄上手的,象他這種年齡,精力充沛可不容易滿足,需要妹妹幫忙隻管開口啊,哈哈!”

  “死老不正經的,不理你瞭,剛才急著回來忘買茶葉瞭,桌上有泰國照的相片,看風景錄像也有,自個放,我先出去買茶葉,那狗東西回來告訴他一下。”

  我從門縫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徐阿姨,她把大衣脫瞭放在沙發上時,看見瞭剛才扔的沾滿精液的紙巾,拿到鼻子下聞瞭聞,自言自語:“媽的這對狗男女,老婊子!假正經!肯定是出門前就在客廳裡弄過,擦臟水的東西亂扔,心理變態!象當媽的嫁給瞭兒子,唉!小白臉肯定比那些老不死的來的硬邦,這老娘們好福氣,一天沒兩次絕操不出這樣紅潤的好臉色。”

  說著坐在沙發上,隨手翻看茶幾上的相冊。

  當翻到那些為她準備好的艷照時,馬上傳來她濃重的喘息聲:“啊!這蕩婦不要臉,就這麼光禿禿玩,還照相,哎喲!刺激,原來可以這樣弄,誒!肉棍真大,好!嗷……受不瞭,來勁瞭,媽的,原來他們是這樣玩的。”

  在喃喃自語中,徐阿姨左手翻看著我的裸照,右手掀起短裙,慢慢張開瞭雙腿。隻見她裡面穿瞭一條紅色性感小三角褲,腿上是一雙到大腿的網狀長筒襪,由系在豐滿凸出的肚腩上的紅色吊襪帶連著。

  原來她的體毛異常濃密,黑壓壓的一大片,那小內褲隻是象征性地遮住中間一小部分,遠看簡直就是套在一條更大的黑色三角褲上。

  更為奇特的是,陰毛一直延伸至肚池眼上,並在周圍稀疏地打瞭個圈,簡直比男人的陰毛還濃密,不知胸脯上有沒有長毛?

  徐阿姨右手隔著內褲按揉著下體,嘴裡開始發出消魂的呻吟聲;沒兩下那小內褲已經被揉成一股繩子一樣深深陷在肉縫裡。見此香艷的情景,我的肉棍在一剎那暴漲起來,把那片小佈兜頂起個小帳篷。

  突然徐阿姨一下站起來,猛地扯下卷成一團的內褲扔在地上,光著屁股跑進衛生間。

  我剛想推門下去,又見她跑回來,一下挨躺在沙發上,手上卻多瞭個東西——竟然是我每天早上刷牙用的牙刷。

  隻見她重新拿起相片,一邊看一邊用我的牙刷往自己毛絨絨的陰部上使勁刷著:“哎喲喂!搞死你,哎……刺激,真過癮!他媽的你這賤婆娘,不要臉,這麼會玩!我紮死你,平時裝著貴婦樣子,一到床上就淫蕩滿床飛,嗷……還剃個亮葫蘆,誒!真刺激,小寶貝肉棍真大,啊!我要這大肉腸,是我一個人的,我要蒸著吃!嗚……不行瞭,哎……來得真快,要死瞭……要死瞭,嘔……嘔……啊……”

  眼裡看著這香艷刺激的活春宮表演,耳朵聽著世上最消魂誘人的叫床聲,我那裡還受得瞭,一下子拉開推門跳瞭下去,大叫一聲:“徐姨,我來啦!”

  便餓狼一樣撲向半裸的徐阿姨。

  徐阿姨被突如其來的陣勢驚呆瞭,一剎哪象電影定格一樣僵在沙發上。這時我清楚的看見她的陰部已被牙刷刷的一塌糊塗,冒出的淫水已經變成泡沫狀。

  兩三秒後徐阿姨驚叫著彈起來,轉身想逃。

  我一下從後面把她摁倒在沙發上,一手死命地捂著她嘴巴,一手扯開自己的小佈兜,暴怒的陰莖一下就順利地從後面捅進多毛的肉洞裡。

  徐阿姨三貞九烈似的拼命掙紮起來,被我魔掌捂著的嘴巴“嗚、嗚”地哀鳴著,隱約聽見“救命,被強奸瞭”的聲音。媽的,誰見過怕強奸的婊子!

  徐阿姨越是掙紮哀鳴,就越是激起我暴虐的心態,我用另一隻手死命地掐著她後脖子,下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轟擊著。

  一會兒,徐阿姨慢慢停止瞭掙紮。我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她沒有再驚喊救命,隻發出消魂的呻吟聲。

  我用手掰開她兩片成熟、雪白的肥臀,見到一片蔚為奇觀的景象:小腹上濃厚的陰毛向後一直延伸至會陰處,並在肛門處也長瞭濃密的一圈黑毛,而屁眼是很深的紫黑色,鄒折而松弛地張著大口,一看便知遭受過外物不下數千次轟擊。

  我隨手撿起她扔在沙發上還粘滿白沫的牙刷,撥開濃密的肛毛,用有刷毛的一端捅進去,殘忍地來回旋轉抽刷。

  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邊瘋狂抽動陰莖一邊辱罵:“我抽死你這不要臉的女屁精,抽死你個賣屁股的老婊子!說!你這老騷貨是不是怕沒人操你的臭老B,就經常拿屁眼引誘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激下樂得渾身發抖,一邊拼命扭動肥臀迎合一邊開始大聲浪叫:“哇嘔!哎喲……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強奸瞭!沒辦法,我反抗不瞭。嗚……嗚……還糟蹋人傢屁股!你這小畜生,連阿姨都敢弄,我都能當你老娘瞭,真變態,誒喲!屁股要搞爛瞭!”

  我揪著她凌亂的頭發一下把她的頭拽過來,松開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給瞭倆嘴巴:“騷貨!我讓你來我傢手淫啦?問你話呢,在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實回答有你好受。”

  “哎喲!你打人!我沒賣屁股,以前老公愛玩屁股眼,弄過幾回可舒服過癮瞭,守寡後那些臭男人嫌臟,我怎麼求他們還給他們舔屁眼,都不願意玩我的屁股。憋的沒辦法,就自己拿黃瓜、胡蘿卜捅著玩。啊!你勁真大,用力!誒!拿牙刷弄還是第一回,太刺激瞭,以前怎麼沒想到!你真會玩,哎喲……哎喲……”

  聽著徐姨的淫穢自白,我更加淫興大發:“娘的,你這欠操的騷貨,還拿黃瓜、胡蘿卜插屁眼,糟蹋糧食!弄過的黃瓜誰吃?來,往前走,給你來點更刺激的。”

  說著我一手拽著徐阿姨的秀發,令她不能離開我肉棍的轟擊范圍,一手繼續捅插肛門裡的牙刷,然後用力一下一下頂著她朝電視機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傾,努力翹起的肥臀忍受著我雙重的暴虐,胸前一雙下垂的肥乳隨著我一下一下重擊在搖晃,呻吟著艱難地移動雙腿。

  來到電視機旁,我將準備好的錄象帶放進機子,打開後又按原路按來的辦法趕著徐姨回到沙發旁。

  錄象正播放著我們夫妻和人妖的變態淫虐畫面。徐姨彎身扶著茶幾,被錄象裡的畫面刺激得全身發振,驚呼:“哎喲!太刺激,太過癮瞭!我半輩子都白活瞭!我也要這樣玩,小弟,以後我就賣給你瞭,嗚啊……誒!哇嘔……呃……呃……我的肉洞、屁眼、嘴巴,你隨便糟蹋,隨便折騰,我不要瞭,都是你的。我把整個流壞水的陰道和腸子掏出來,給你套在雞巴上玩!這淫蕩的壞乳房也不要瞭,徐姨給你蒸熟瞭下酒吃,嗚……嗚……我不過瞭,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喲……要來瞭,操死我這壞水吧,啊……”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徐阿姨轟然倒趴在茶幾上,陰道和肛門劇烈地收縮,渾身篩米似的顫抖著。

  我把肉棒拔出來,上面沾滿的淫液已經變成粘稠的糊狀物。我握著粘呼呼的陰莖走到她面前,眼見徐阿姨翻著白眼,嘴角處流出長長的唾液,進入瞭半昏迷的狀態。

  我伸手扯著頭發把她拽起來,用粘滿白糊糊的陰莖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臉:“你他媽快起來,別裝死狗,怎麼這麼不經操,你舒服過瞭我還晃悠著呢。”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鑰匙開門的響聲,我那嶽母老婆大人按計劃吼叫著沖瞭進來,經過身旁時還沒忘朝我擠瞭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沖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頭發,蹩吱就倆巴掌:“你個貪嘴的母豬!萬人操的婊子!老騷貨!吃貪食吃到老娘頭上來瞭,還是個國傢幹部,三八紅旗手,婦女代表?勾引人傢老公,我好心請你吃飯,回傢看相片,你倒看起淫穢錄像來啦?走!上派出所評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來的倆嘴巴和驚天的叫罵聲一下驚清醒,不知所雲地辯解:“不是的,莫姐(還沒介紹我的嶽母老婆大人芳名是莫毅蕓),我沒吃貪食,不用評理,我在看相片呢,沒勾引小弟,這個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聽更燥瞭:“你還當我是姐?都流一地壞水瞭還抵賴,看!我老公肉棒上是什麼東西,難道他沒事往糨糊罐裡搗著玩?媽的,你個做婊子都不收錢的老騷貨,這麼愛玩,今兒個就讓你知道姐是什麼人!過來,讓你知道我是怎麼當你姐的!”

  老婆一邊叫咒罵一邊扯著徐姨的頭發往刑房裡拖。

  徐阿姨上身還穿著倘開的套裝,下身除瞭絲襪和高跟鞋就一絲不掛瞭,最慘的是屁眼裡還插著大半節牙刷,腳步踉蹌地被拖進瞭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