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洞房之夜為嶽母老婆大人的肛門開苞後,接下來就是等待辦理護照等出國手續,因為老婆大人打算去泰國作蜜月旅行。
在此段時間內,除瞭上市場買菜做飯,我們倆人基本足不出戶,整天就呆傢裡玩性遊戲。
到這時候,我才真正知道我的前任嶽母、現任妻子,在性習慣方面是個怎麼樣的人。
她比我先前想象的更具有受虐傾向,要是按照正常的作愛方式,她根本達不到性高潮或根本提不起性趣,隻有以虐待、糟踐,伴隨辱罵、捆綁、鞭打等極盡變態的手段對待她,才能真正得到兩性的夫妻生活享受。
為此我專門辟瞭一個房間把連接臥室的墻壁打通,把裡面裝修得象中世紀歐洲古堡的地牢一樣。
自己動手用做瞭個一人多高的木頭十字架和一張簡易的老虎凳,在上面釘好皮帶、皮銬等。又到廢品收購店買回兩個以前工廠起重機用的釣鉤,清理幹凈後掉掛在房墚上。
每次作愛前,先架設好小型攝像機,然後就把56歲的嶽母妻子(現在我還管老婆叫嶽母或媽,老婆說聽著更加刺激)拖到衛生間裡,把雙手雙腳翻綁在身後,脖子上栓上狗鏈,命令她跪爬在浴室的地板上用大號針筒灌腸,清潔幹凈肛門後,就直接拽著嶽母妻子有點花白的頭發象拖死狗似的拖進刑房,通常這時候老婆就開始來勁,開始流壞水瞭。
進瞭地牢似的刑房後,我打開選好的自拍錄像帶,一邊播放以前虐待她或她女兒的畫面,一邊就開始性虐遊戲,中間還用立拍得相機拍下畫面:我先用皮鞭抽打老婆翹起的成熟的肥臀,然後就開始暴虐式的肛交。
(自新婚之夜後我就有意完全不碰老婆的陰道,每次隻管玩弄屁股眼,讓她享受後面漲爆,前面空虛癢癢光流壞水的折磨感覺。)
沒弄幾下,老婆就殺豬似的叫喚開瞭:“誒喲!我的親親小老公,小親爹,給弄弄前面嘛,行行好,人傢小洞想吃肉腸腸,哎喲!你把人傢後面都弄疼瞭,走路都走不瞭,前面才是正道,啊!疼!”
我被老婆狹窄的屁股眼夾的舒服得不行,也來勁瞭,一邊死命地抽動陰莖一邊恨恨地抽打老婆雪白肥厚的後背,罵到:“你他媽少來這一套,媽瞭個屄,你個老蕩婦,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瞭,要不是我,誰還看得上你這毛都要掉光的老娘們,有個真肉棍給你插屁眼已經不錯瞭,還挑肥揀瘦的,我抽死你!看你過癮得都流一地壞水瞭,你他媽待會兒給舔幹凈,哎喲!他媽真過癮,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個女屁精!”
“嗷!不行瞭,怎麼會這樣,我的小老公,都是你不好,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我愛死你這肉棍瞭,你愛操屁眼你就使勁操吧,我什麼都順著你,以後我們好好過,我給你當奴隸,當保姆,當媽,哎喲!哎喲!舒服死瞭,好好侍侯你,讓你當皇上,我有錢養你,隻求你讓我舒服,嗷!嗚……嗚!誒!這下勁大,你讓我幹什麼都行,隻求你以後別見異思遷,不理我,啊,哎喲……”
“你個欠操的老妖婆,淫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水性揚花的老破鞋,連自個親生女兒的老公都搶的人能信得過?這幾天我就不放心你一人到外面去,沒準在菜市場又跟哪個小白臉勾搭上瞭,說,是不是想賣肉換菜,我操死你,我捅爛你個花花腸子。”
老婆開始翻白眼瞭,喃喃地呻吟:“嗚啊!嗷!哎喲……哎喲,我發誓我沒敢勾搭小白臉,這輩子除瞭你這肉棍我什麼都不想瞭,我死也要死在你的棍棍上。”
“你這老破鞋,老婊子,窯子裡長大的貨色誰信得過,不行!老子要給你剃個光頭,不!剃個陰陽頭,讓你沒臉見人,讓你出不瞭門。”老婆一聽,刺激得渾身顫抖,嗷嗷的叫喚著到瞭高潮。
我把從肛門抽出還是硬邦邦的陰莖塞到老婆嘴裡,讓她舔瞭一會兒回回氣,然後就揪著她頭發,從地上提起來,用手銬綁在十字架上,拿出剪刀和剃須刀,面對面先把堅硬的陰莖插進老婆濕漉漉的陰道,然後先用剪刀把一邊的長的頭發絞短,抹上香皂,象剃陰毛一樣把老婆半邊腦瓜剃的青亮。
當她從我拿給她的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樣子時,我立馬感到老婆的陰道劇烈地收縮起來:“哎喲!你個小畜生真給我剃陰陽頭瞭,我這老臉往哪擱,要死瞭,這會真是沒臉見人瞭,哎喲!流壞水瞭,不行瞭,快用勁弄啊!死人,啊!我不活瞭,誒!”
看到老婆這副癲狂的樣子,我的腰象裝瞭電機一樣狠命地抽插起來。
眼裡看著老婆一邊花白一邊青亮的腦門怪異畫面,我刺激得難以忍受,雙手死命地把一雙下垂的肥乳抓得變瞭形瞭,高喊一聲:“哎喲喂!我的親嶽母,親媽,受不瞭瞭,我操死你這老妖精,啊!不行瞭,我……來……瞭!”象山洪爆發一樣向老婆的陰道裡射出瞭一股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