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聽著嶽母的自白,心中不禁一振:“莫非嶽母大人有嚴重的先天受虐傾向?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瞭,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過照剛才的情況看來,嶽母大人的受虐情結比起妻子來是嚴重得多瞭。”

  我問嶽母:“看到電影裡捆綁、拷打的畫面,生理有反應這可以理解,其實現實裡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傾向,隻是隱藏起來不說吧瞭,這很正常,但為什麼看到剃頭也會來勁?”

  嶽母聽到剃頭兩字,搓揉我肉棍的手忽然緊瞭緊,抬起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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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能是我童年受過刺激,心理有陰影吧,那時候我還小,傢裡地方不大,也沒有分什麼客廳睡房的,晚上就和父母擠在一張大床上睡。

  記得那是一個冬天的晚上,那時侯不象現在有熱水器,每天都可以洗澡,一般都是打盆熱水洗洗臉,洗洗腳,擦擦屁股就完瞭。

  那天晚上父母幫我洗完就抱我上床睡瞭,平時不到十分鐘就能睡著,但不知什麼原因,那晚老睡不著,又怕挨罵,就翻過身子裝睡。

  過瞭一會兒,母親打瞭盆熱水進來叫父親洗,問:“這幾天底下癢得厲害,上班時老想摳,你呢?”

  父親說:“我也是,差不多一星期沒洗澡瞭,不癢才怪呢,該剃瞭,不然長陰鲺就麻煩瞭。”

  說著先洗瞭臉,然後抹下褲子,就這麼光著下身走到書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遞給母親。

  我一邊裝睡一邊瞇著眼偷看,父親下面一大蓬黑的嚇人的毛,那牛牛耷拉著一晃一晃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東西,心裡又害怕又覺的刺激。

  母親說:“我先給你剃吧。”

  就讓父親坐在椅子上,叉開雙腿,先用熱毛巾捂瞭一會兒,就接過剃刀剃起來。不一會兒,父親整一個東西就變成瞭光禿禿的肉棍。

  母親一邊剃還一邊搓揉著,我看得很真切,母親手中的肉棍一下子就翹起來瞭,母親罵到:“老色鬼,想弄事情瞭?趕快幫我也剃瞭。”

  哎,這會兒我也受不瞭瞭。

  接著就換成父親幫母親剃毛。

  剃完後母親光著下身走過來,輕輕推瞭我一下,對父親說:“睡著瞭,快上床吧,待會兒弄的聲音別這麼大。”

  我緊緊閉著眼睛裝睡,然後就聽見他們上床的聲音,接著就是父親的喘聲和母親的呻吟聲。後來還聽見母親輕聲的叫喚:“剃光瞭弄好舒服,紮的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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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嶽母講到這裡,我的肉棍在嶽母的搓揉下不禁硬瞭起來。一手掏到嶽母胯下,那裡已經是洪水泛濫瞭。

  嶽母說:“每次隻要一想起剃毛什麼的,我就受不瞭。好女婿,剛才嶽母好玩嗎?”

  “好玩。”

  “好玩就再玩一次。”說著就躺下來,手裡牽著我的東西就往陰道裡塞。

  我的東西一下子進瞭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

  “哎,肉棍進肉洞真好。”嘴裡說著就開始拼命地抽插起來。

  嶽母一邊努力抬起臀部迎擊,一邊叫喚:“哎唷!好,用力,使勁弄!媽以後隨便你玩,隨便你怎麼折騰!你勁大,我反抗不瞭,我的毛也給剃瞭,剃得光光的,紮紮的。你把我捆起來,把腦門也剃光,剃個青青的光頭,這樣我就出不瞭門瞭,就隻能在傢裡侍侯你瞭。啊!把我腦袋剃光,剃個陰陽頭,象文革時的臭老九。哎喲……哎喲……我也是臭老九,我不要臉。文革的時候看見批鬥反革命,剃著個陰陽頭,我還一邊喊口號一邊流壞水,還回傢躲起來手淫!你批鬥我吧,抽死我,我是女特務,啊受不瞭瞭。”

  嶽母已經陷入迷亂的性幻想中瞭。我聽得血脈沸騰,隨手抓起皮鞭,照著嶽母向兩面塌陷的肥大乳房就抽瞭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強奸瞭!死勁抽,擰死我,我是個下賤的女特務,老婊子,母狗,破鞋,媽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肉棍捅爛這臭屄吧,這屄我不要瞭,操爛它,啊!不要瞭,啊……哎喲……哎喲,受不瞭瞭,來瞭,壞水又來瞭。”

  說著雙腿死死地夾著我的腰雙眼象死魚般反著白眼,陰道又開始一跳一跳收縮。

  我那裡經受得住這樣的刺激,巖漿如火山爆發一樣狂噴個不停,和嶽母大人再一次踏進瞭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