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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監控下父親的淫威

  自從幾天前在張阿姨的店裡看見父親被張阿姨按摩的場景後,我便久久不能忘懷。這幾天我的腦海裡一直想著張阿姨對父親做的事,倒不是因為替母親抱不平,而是對張阿姨在私底下玩弄父親的做法有些耿耿於懷,時至今日,那一日傍晚的場景在我的腦海中仍然記憶猶新,我甚至還想再去觀望一次父親治療的場景,但仔細一想,似乎自己已經找不到理由再去張阿姨的店裡閑逛瞭。

  這幾日父親每天都回來的比從前要晚一些,有一回在和父親吃完飯的時候我對他隨口一提,漫不經心地問為什麼他這兩天都回來得這樣晚,父親的回答也是淡淡的,他說道:“去做推拿瞭。”父親倒絲毫不加掩飾,一五一十地把他的行蹤悉數告知我。

  我接著問道:“爸爸是去醫院做推拿嗎?”

  父親聽後也沒有猶豫,便說道:“隻是一個小診所。”

  隻是一個小診所,原來張阿姨的店在父親的眼中隻是一個小診所,父親對我撒謊瞭。

  我對於父親頗加修飾的回答不以為然,雖對父親沒有向我坦白而感到有些傷心,但是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對於這些長輩來說,我隻是一個小孩子,即使說瞭出來我又能想到哪裡去呢,估計父親是怕我對母親告狀吧!

  這一日回到傢的時候,便看見父親先我一步回到瞭傢中,他在客廳裡點瞭一根煙,慢悠悠地抽起來,當我回到傢的時候便註意到他手裡的香煙上灰燼已經燃至極長瞭,便猜測父親是早早地就回到瞭傢中。我心中突發好奇,便問道:“爸爸今天回來得好早呀,不用再去做推拿瞭嗎?”

  父親的視線從報紙裡移開轉移到我身上,看瞭我一眼便回答道:“今天就不去瞭。”

  不知怎麼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我竟在心裡感到有幾分失望,於是又問道:“爸爸以後都不會去瞭嗎?”

  父親興許是意識到瞭手裡的香煙灰燼已經燃得極長瞭,這時已經往煙灰缸中掐滅瞭手裡的香煙,說道:“嗯!”我站在父親的不遠處,看著父親從沙發上站瞭起來,他若無其事地走去瞭廚房準備晚飯瞭。

  我原本還在想著法子再偷溜進張阿姨的店裡最後瞧一回父親去做推拿的場景的,但是一聽到父親剛才的這一回答後,我期待的心情就猶如坐過山車一般,瞬間從盛情期待跌落到瞭失望的低谷。或許父親的腰傷確實痊愈瞭,對於這一消息的告知我在喜悅和悲傷中糾結萬分,感到喜悅是因為父親終於可以不用再終日忍受著疼痛瞭,悲傷的是父親的推拿之行最終也落下瞭帷幕。

  雖然偷窺父親的計劃已經徹底幻滅,但是父親的身體對我散發出來的誘惑,卻越來越勾人瞭。

  某天放學後,我像往常一樣沿著既定的路線從學校坐公交車回傢,當我路過張阿姨的發廊店時,發現張阿姨的店門口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

  我充滿著不解,也跟著人群湊上去看熱鬧。由於我個子嬌小,所以和其他大人相比,輕而易舉地就擠進瞭人群,擠進人群後才清楚地看到張阿姨的店裡正站著幾個警察,那幾個警察穿著制服,一個正在做著記錄,另一個正在聽一旁手舞足蹈的張阿姨說話。

  我頓時在心裡慌瞭起來,想著該不會張阿姨的淫窩被人舉報瞭吧?如果警察把張阿姨抓瞭去,那會不會也把我的父親抓瞭去呢?

  正在我開始在腦海裡思索如何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的時候,卻逐漸發現瞭事實並非我所想的那般。原來昨天夜裡張阿姨的店鋪裡來瞭小偷,趁她們睡覺的時候翻箱倒櫃地把店裡的貴重物品都偷走瞭,今日一早張阿姨起床開鋪後還沒覺著有什麼不妥,但是正要開始營業時才發現店裡的貴重物品,包括張阿姨放在保險箱裡的錢財、珠寶等,都被可惡的小偷順得一幹二凈,這才馬上打電話報警,可如今估計也難找到小偷瞭。

  原來警察的到來並不是為瞭張阿姨私下裡給客人做的那些不見得人的勾當,而是為瞭替張阿姨抓小偷,這樣已瞭解我便頓時放心瞭。隻是,時間都已經過去瞭這麼久瞭,估計小偷早就跑得不見蹤影瞭,哪來的線索去找一個素未謀面又不知來歷的陌生人呢?除非是額頭開瞭天眼,可以看見小偷的容貌!

  當警察詢問張阿姨是否在店內安裝監控設備時,張阿姨一拍腦門,馬上回答道:“警察同志,您不說我倒還真的就忘瞭!店裡裝有監控,每個房間都裝有的!”

  其中一個年紀較為成熟的警察說道:“那快帶我們去看看監控,說不定監控已經拍下瞭那小偷的模樣!”

  說著,張阿姨便領著警察走上瞭二樓,來到瞭位於二樓的一間小房子裡,我們一群圍觀的人也跟著走瞭上去。

  那間小房子位於店鋪二樓的一個角落裡,不起眼到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註意那裡有一間小房,因為那扇房門和周圍墻壁別無二致,隻是簡單地從墻壁中勾勒出房門的線條罷瞭。

  上回我來這裡時便沒有註意到這間屋子。房間是狹長的,進深極長,但是房間的寬度很小,大概隻是三個成年人前後排隊的寬度。房間深處擺著兩個貨架,貨架上堆著一些紙箱,看標簽和紙箱上的廣告標語可以知道那是理發或者洗頭用的一些工具。

  離房門較近的地方擺瞭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瞭兩臺電腦,電腦裡顯示出店鋪裡每個房間的場景。桌子面前另有一張凳子,但估計也是很久沒有人落座過瞭,凳子上積滿瞭一層灰塵。張阿姨把那張凳子往房間裡頭挪去,看來她並沒有想坐下去的意思,隨後她示意那三位警察到房間裡來,而我們則自覺地站在房門口。

  那個中年警察彎下腰來,一隻手的手掌抵住桌子的邊緣,一隻手滑動著鼠標,他們依次查看每個房間的監控,當滑到上回父親按摩的那個房間時,我的臉不自覺地紅瞭起來,像是做賊心虛似的。我連忙看瞭一眼張阿姨的反應,卻見她無動於衷,於是又趕緊把自己當前這種尷尬感迅速收瞭起來。他們檢查著昨晚的監控視頻,發現確實有小偷溜進瞭店裡,而且還是團夥作案,兩個小偷,一個負責翻箱倒櫃,一個負責觀察屋內人的動靜。

  監控視頻裡沒有拍到小偷們的長相,因為他們都帶瞭口罩,之間他們的模樣賊眉鼠眼的,眉眼之間倒長得頗有幾分特點。一個女警察轉過身來問在屋外圍觀的眾人:“你們身邊有這種長相的人嗎?”她指著屏幕前的兩個小偷,仿佛那兩個小偷的長相特點足以成為異類似的,即使戴著口罩也能讓人認出來。眾人紛紛搖著頭否認,認為自己並不認識這種賊眉鼠眼的長相的人。女警察見狀,也是一臉地無奈。

  不久後警察便離開瞭,離開前還特意安慰瞭張阿姨,那個中年警察說道:“你別急,破案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但是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抓到犯人不是什麼難事,隻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張阿姨問道:“那我失掉的那些東西呢?”

  警察回道:“失去的財物隻能聽天由命瞭,估計現在已經被那兩個小偷拿去花費瞭!不過你別擔心,抓到犯人後法律回給一個公正的判決,你也會得到相應的賠償的!”

  張阿姨聽著還是有些擔心,我在一旁思索著,發生這樣的事情,張阿姨也隻能自認倒黴瞭!

  送警察離開的時候,張阿姨無意間看見瞭我,她原本愁容滿面的臉轉而變成和藹可親的模樣,對我說道:“咦?小傑,你怎麼在這兒?自己一個人嗎?”

  我點點頭。張阿姨又說道:“怎麼不和爸爸在一起?”

  我回答道:“我剛剛放學回傢,爸爸工作忙,所以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回傢。”

  張阿姨的思緒似乎飄到瞭其他地方,自言自語地說道:“是啊!你爸爸工作忙,幾天沒來瞭。”

  我疑惑地問道:“什麼?”

  張阿姨忙回過神來說道:“沒事!瞧我,我氣糊塗瞭!”

  我知道張阿姨是在想著我父親,看來我父親的確是好幾天沒來張阿姨店裡按摩瞭。

  張阿姨摸摸我的頭說道:“小傑已經會自己上下學瞭呢!真棒啊!”

  她早前是知道我這個學期已經開始自己從學校坐公交車回傢的,現在又裝模作樣地表現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讓我覺得她真是氣糊塗瞭。不知道她是因為在我面前掩蓋他剛才的話語差點暴露瞭父親來店裡的事實,還是因為真的被今天早上的失竊氣糊塗瞭,反正她思緒混亂語言不著邊際的模樣著實讓我感到有些可笑。

  那天回到傢的時候我發現父親的腰上又有些發作瞭,進門的時候便看見他又在往自己的後背上塗跌打酒。我向他詢問道要不要幫忙,但是父親拒絕瞭我的好意,說道:“你這個小孩子哪裡懂這些?”

  我聽後心裡有些生氣,覺得父親輕看瞭我。我說道:“那爸爸又要再去診所做推拿麼?”

  父親說道:“上一回去治療的時候她們說還要再按幾次才能痊愈的,我見身子已經沒什麼大礙瞭就沒再去,沒想到今天工作強度一上來,這腰上又犯瞭。”

  我問道:“很疼嗎?爸爸。”

  父親說道:“不疼,就是身子不大舒服而已。”然後,父親又給自己補充瞭一句:“看來明天還是要再去一次才行!”說著,父親便默默地走回瞭房間。

  當下裡,我覺得心裡的欲望又重新生長瞭起來,一種強烈的期待感開始在我腦中沸騰,想著這回我一定要再潛入張阿姨的店裡看看父親到時候做推拿的場景,隻是這回恐怕不像上次那樣簡單瞭。上回我躲著的那間房這回不一定能像上回那樣開著房門讓我進去,如果進不去,那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正懊惱著應該怎麼辦的時候,正好想起瞭剛才在張阿姨的店裡看見的事。沒錯,張阿姨在她店裡的每一個房間都安裝瞭監控,房間裡發生瞭什麼簡直一目瞭然,隻要到時候潛進那間可以看見監控視頻的房間,那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看見父親按摩的房間裡頭的場景瞭!就著這個想法,我開始細心地計劃起第二天的潛入計劃……

  第二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六一兒童節,按照我們市裡的慣例,兒童節當天下午,全市小學生統一放半天假,這半天假給瞭我提前潛伏進張阿姨店裡的機會。

  昨天我隱隱約約聽見父親說今天要再來一回張阿姨的店裡做推拿,但是我並不知道父親究竟是什麼時候才來,可能是下班後,父親的下班時間是六點鐘,偶有要事時可以請假早退,如果父親是在六點之後才來到店裡,那我便有時間提前遛進店裡藏起來。但倘若父親提前瞭時間來而我又還沒來得及藏進那間窄小的監控室,那今天所做的計劃將會全部泡湯!所以我必須以防萬一,做好十足十的準備。

  張阿姨一般會在店裡為員工準備夥食,據我所知,員工大姐姐們吃飯的時間通常在下午五點半到五點四十分之間,而我正好五點鐘放學,坐公交回到小區約十五分鐘,正好給瞭我一段緩沖的時間。

  當我從公交車上下來的時候,遠遠的便瞧見張阿姨店裡的員工還在工作著,但是顧客並不多,興許是工作日的原因,店裡隻有一個需要剪頭發的中年大叔和一個正在洗頭的阿姨在座位上坐著,在他們身後分別站瞭兩個大姐姐,正對應著她們的崗位為顧客洗頭剪發。

  我想估計是還沒到飯點的時間吧!於是我在距離發廊不遠處的樹蔭底下坐下,靜靜地等待時機的到來。夏日的風出奇的熱,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是心中的興奮感在作祟,我才坐瞭幾分鐘,額頭便開始沁出瞭汗珠。我抬頭看瞭一眼頭頂上方,茂密的枝葉遮住瞭太陽,在石磚地上形成瞭影影綽綽的樹蔭,我被樹蔭籠罩著,太陽光線絲毫沒有照射在我身上。時而有風吹過,但我感受不到半分涼意,甚至覺得這是從被陽光炙烤過的大地裡冒出來的熱風,一陣一陣地,吹得我胸悶。我明白不是天氣的原因,而是我內心所想在支配著我的身心,導致我內心的火熱欲望掩蓋住瞭周遭的清涼,剩下的隻有炎熱異常的身體在渴望著早點得到心之所想的澆灌,好滿足我這幾天以來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

  我轉過頭朝張阿姨的店裡望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先坐在店裡的兩位客人已經蹤影全無瞭,店裡頭也是處在空無一人的狀態,我想估計是到瞭員工飯點的時間瞭吧。

  於是我開始快步走到張阿姨的店門口,一看,果然裡頭毫無動靜,連人的影子也藏瞭起來似的。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店裡,隨後快速地遛上二樓,接著又輕手輕腳地來到那間窄小的監控室門前,輕輕推開房門,然後悄無聲息地關上瞭房門,再一反鎖,頃刻間便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房間裡出奇地暗,門關上後眼前便生出片片雪花,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世界瞭,片刻後才逐漸習慣這個漆黑的密室世界,因為監控畫面傳來的亮光開始為我照明室內的路徑。

  我艱難地摸索著四周,試圖找到房間內的電燈開關,但是摸索瞭一陣子後才發現這件房間裡似乎並沒有安裝電燈,於是我抬頭向上看去,借著監控畫面的餘光可以依稀看清天花板幹凈一片,沒有裝有任何可供照明的電器,如此,我便隻好放棄瞭開燈的念頭。

  昨天那盞被人推開的椅子在房間的深處,我走進一看,上面依舊佈滿瞭灰塵,仿佛它由始至終都是透明的一般,因為毫無用處,所以無人註意。我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搬到監控屏幕前,然後用手擦瞭擦上面的灰塵,隨後在椅子上坐下,期間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張阿姨果然在店裡的每一個房間都安裝瞭監控,大到一樓大廳,小到三樓的小廚房,畫面全都被監控收錄在眼前桌上著兩個屏幕裡。由於昨天我站的位置離監控畫面還是有著一小段距離的,所以當時並沒有看清監控的畫面是否清晰,現在一看,畫面不僅清晰,而且監控還安裝瞭拾音器,可以清清楚楚地捕捉到室內的畫面和聲音,這一點我之前是完全意想不到的。

  我搜尋者上回父親做推拿的那間房間,點瞭進去,結果卻令我大吃一驚!張阿姨不僅在每個房間都安裝瞭監控設備,甚至還在同一間房裡安裝瞭多個監控設備!以父親做推拿的這間房舉例,除瞭房間四面墻壁上方的隱秘位置都裝有監控之外,墻體低矮出的角落裡也安裝瞭數個監控,可謂是360°無死角監控!

  “張阿姨裝那麼多監控究竟是為瞭幹什麼呢?”我在心裡疑惑不解,不過可以確信的是,有瞭這些監控,張阿姨便可以從房間的各個角落裡觀看到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即便是這間房一次性來瞭十個小偷,也能一網打盡,不留一個活口!

  我不知究竟等瞭多久才等到父親的到來,昏昏沉沉間我竟然睡瞭過去,直到監控畫面裡傳來說話聲我才睜開睡眼。我輕輕揉著睡眼,眼幕朦朧間,父親的輪廓開始映入我的眼中,等到我的意識完全清醒的時候,張阿姨已經關上瞭那間房的大門。依舊是那間房,昏暗的燈光、窄小的按摩床、四周墻壁上掛滿瞭毯子,一切如舊,就好像上次的畫面從未終止,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間飄有花香且藏有偷窺洞穴的房子。

  張阿姨笑眼盈盈地看著父親,她試圖幫父親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但是父親推開瞭她,自己動手去解開瞭身上那件工裝外套的紐扣。張阿姨沒有生氣,甚至可以說是一直含著笑臉,她從櫃子裡拿出幾瓶體液,我在心裡想著估計是上一次替父親按摩時的推拿油。

  父親沒有等張阿姨開口說話,自己便爬上瞭床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他雙臂垂掛在床的兩側,還未消失的動作慣性牽引著他的雙臂,使得他的雙臂在床兩側微微搖顫著,但是很快便安靜瞭下來。

  父親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凈瞭,工裝外套、T恤衫、工裝褲、工裝靴,全身上下隻留著一件黑色的內褲。那件黑色的內褲像是尺碼不合適的樣子,父親趴在床上時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內褲緊緊地嘞著他的雙腚,將他的雙腚襯托得格外緊實又圓潤。

  張阿姨這次沒有往父親的身上蓋上毛毯,她直接往父親的後背倒上些許按摩油,隨後輕輕地用指尖將按摩油推開,直至父親的全身都被她的雙手撫摸過為止。

  張阿姨含著笑說道:“幾天不見,還以為你不再來瞭呢!”

  父親不做言語,我想估計又是在裝睡瞭。張阿姨似乎知道父親還清醒著,便接著說道:“其實你又在介意些什麼呢?大傢又不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就算你在這裡安守本分,估計梅姐在廣州早就認為你已經過界瞭!”父親還是沉默。

  張阿姨不管父親又沒有聽進去,隻是一昧地說道:“你還年輕,年輕的男人做一些出格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何況我們之間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頂多是你沒回來,我沒回都替你用手打出來而已……”

  父親終於開口說話瞭,他的語氣帶有一些怒火和不耐煩,說道:“好瞭!別再說那些瞭!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張阿姨聽後笑著附和道:“是是是!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不讓梅姐知道!”

  房間裡開始持續很長一段寂靜,監控畫面裡隻剩下按摩床的吱吖聲在作響。張阿姨坐到瞭父親的腰上,雙手手掌抵著父親的背部,開始用力上下推壓,力道適當、受力均勻。張阿姨邊給父親按摩著後背,邊又說道:“那你為什麼又再來瞭?”

  父親說道:“因為腰疼!昨天不小心又拉上瞭筋!”父親不想和張阿姨過多言語,所以他總是以最簡單的語句來表達內心的意思。

  張阿姨邊用手在父親的背上探索著邊問道:“這兒?”

  父親“嗯”瞭一聲,隨後張阿姨在那塊地方用力一按,父親疼得大口喘氣。她說道:“忍一忍,很快就好瞭。”父親又“嗯”瞭一聲,表示他已經做好瞭準備,接著,張阿姨又是一波力氣將自己身上的力氣全心貫註地壓向父親,父親垂著的雙臂開始收瞭回來,緊緊地抓住床的兩側,身上的肌肉開始緊繃,額頭上的青筋也隨之顯露。然後,又是一輪重復的動作。

  我不知道父親此時的身體是痛苦的還是舒服的,隻是一輪又一輪的按壓,使得父親的額頭漸漸冒出瞭汗水,就在張阿姨想準備再來一輪時,房間裡頭響起瞭敲門聲,還未等張阿姨反應過來,房門就已經被人打開瞭。

  敲門的人是店裡的三名員工大姐姐,一個名叫阿蘭,一個名叫鳳芩,一個名叫阿芝。張阿姨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她們驚嚇到瞭,她猛地一回頭,慌亂地問道:“什麼事!”臉上皺著眉,語氣裡帶著些責備。

  父親同樣也是顯得有些慌亂,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他趴在床上的身子劇烈顫動瞭一下,像是想翻過身子用東西遮擋住他近乎赤裸的身子,但是張阿姨此時正坐在他的後背上,使得他的身子處在一種接近無法動彈的狀態裡。我看見父親試圖回頭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後來父親又害怕自己被人認出來,所以又重新將頭埋回瞭原位。

  阿蘭說道:“陳老板來瞭,想找你替他理發。”她說話的聲音柔柔的,若不仔細聽還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張阿姨不屑一顧地回道:“你告訴她我在忙著其他事,隨便叫一個人替他剪不就完瞭!”

  阿蘭又說道:“我是這麼和他說的,但是陳老板非要你去。”她的語氣轉而變得唯唯諾諾的,像是明白瞭自己似乎壞瞭老板的好事似的。

  張阿姨惱怒道:“真是麻煩!沒看到我正在忙著嗎!”說完,阿蘭、鳳芩和阿芝把視線轉移到父親身上,她們仨直直地看瞭一會兒後默默地點瞭點頭。

  鳳芩這時說道:“翠姐,要不然你先下去和陳老板說清楚唄!我們說的話他聽不進去,也不會相信的。”

  張阿姨思索片刻,她停下瞭手上的動作,頭微微低著,眼睛軲轆一轉,麻利地從父親身上下來瞭,然後抱怨著說道:“真麻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一邊說著一邊氣沖沖地走出房間下瞭樓,剩阿蘭、鳳芩與阿芝三人在房門口。

  父親被破門而入的幾個人驚擾瞭心情,此時此刻他不知應該如何是好,是應該起來穿好衣服呢?還是繼續在床上等張阿姨回來呢?為瞭避免與他人對視的尷尬,還是繼續等著吧!

  父親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像是睡著瞭一般毫無動靜。阿蘭、鳳芩、阿芝幾人在房門口面面相覷,看起來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不一會兒,她們走進瞭房間,阿蘭輕輕地將門關上瞭。

  她們仨兩左一右來到父親的兩側,阿蘭微微俯下身去,柔聲對父親喊道:“建偉哥?建偉哥?”見父親毫無動靜,便試著推醒正在熟睡的父親,父親見再裝下去也不是辦法,隻好尷尬地應瞭一聲。

  阿蘭說道:“建偉哥,不好意思!翠姐她有點要事,先下樓去處理瞭。”

  看來父親還是被人認出來瞭,他不好意思地抬起頭來應道:“哦!沒事兒!”隨後又趕緊把頭枕回瞭原來的位置。

  阿蘭說道:“翠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如我倆先給你按吧?”

  父親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他說道:“這……怎麼好意思!”

  阿蘭笑盈盈地說道:“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倆比翠姐年輕些,說不定比翠姐的力道更舒服!”

  父親猶豫著推脫道:“這不好吧!既然你們老板今天有事,那我改天再來就好……”說完,父親便要起身回去。

  鳳芩連忙讓父親繼續躺下,說道:“唉~沒事的建偉哥!反正都是做推拿,誰來按不都一樣嗎?”

  父親還在推脫著說道:“讓你們倆給我按摩,真是興師動眾瞭!我怎麼好意思!”

  阿蘭不解地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既然你想讓翠姐給你按,那你閉上眼睛把我們想象成翠姐不就行瞭?”

  父親的臉紅瞭一片,擔心被人誤會瞭什麼,忙否認道:“我不是想你們老板給我按,我隻是……隻是覺得不應該麻煩你們兩個!”

  阿芝說道:“這有什麼麻煩的?正好今天店裡的客人又不多,我們倆正愁著沒有事做,我看來給你推背就很好呢!”話正說著,阿蘭、鳳芩、阿芝三人就做好瞭準備。

  她們開始在父親的身上按起來。鳳芩負責父親的左臂,阿芝負責父親的右臂,阿蘭則來到瞭父親的下身小腿處,她們各自分工,互不打擾。鳳芩一隻手托著父親的手臂,一隻手用力地向前往後反復推揉著父親的肌肉,阿芝則開始專註於父親的後背,片刻後,阿蘭幹脆像張阿姨剛才的模樣那般爬上瞭床,坐在瞭父親身上。

  父親感到有些不對勁,便抬起頭來張望,沒想到一看便驚得他驚慌失措起來。

  隻見鳳芩與阿芝都赤裸著身子,一絲不掛地站在父親的兩側,阿蘭更是大膽地坐在瞭他的身上,她自然也是一絲不掛的!父親被這個場面嚇到瞭,忙說:“不行不行!這算什麼!”

  鳳芩又把父親輕輕按回瞭原位,說道:“噯呀建偉哥!別掃興嘛!你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不就行瞭?擔心什麼呢!”

  擔心?父親恐怕真的是在擔心!面對這三個膚白如藕的女人,他害怕徹底失去瞭方寸,不知道應該怎樣才好!但是他沒有得到任何思考的空間,甚至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機會,他感覺像是被人綁到瞭這張小床上,任憑自己如何掙脫都逃離不瞭現場,隻能任憑他人擺佈!

  父親的身體感到一陣暖意襲來,不知道是那些塗在身上的按摩油的緣故,還是阿蘭、鳳芩和阿芝三個人的緣故,父親感到身體越來越炙熱,尤其是下體那一團此刻被父親壓在身下的東西,格外火熱異常。三個女生互不言語,父親也不敢冒然說話,整個房間處在一種極度曖昧的環境裡,這對於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根本就是擊潰他底線的一種暗示。

  突然,阿蘭的身子往父親的下身移瞭一些,父親不明白她在做什麼,但是父親並沒有拒絕阿蘭對他的舉動。隻見阿蘭緩緩地抬起父親的一條腿,將父親的小腿折上至她的胸部,直到父親的腳後跟抵到她的胸部,緊接著便看見阿蘭抱著父親的腳,任由父親的腳後跟在她的兩個胸部間徘徊旋轉。

  鳳芩見此情形,打趣著說道:“阿蘭,看你模樣清純,沒想到你會的花樣這麼多。”

  說著,阿芝也回過頭去看著阿蘭的動作,不一會兒便對父親發出瞭怨言:“建偉哥,人傢也想要嘛!”

  父親沒有回答她的請求,倒是鳳芩接瞭阿芝的話說道:“既然你也想要,那你就去唄!建偉哥不是還有一隻腳空著沒人愛嗎?”

  阿芝正想著南下討吃的,但是卻被阿蘭趁機截瞭胡。阿蘭見阿芝想要瞭她的盤中餐,立刻將自己的手放在瞭父親另一條腿上不斷撫摸著,直截瞭當地宣示著自己所擁有的主權。鳳芩看瞭,說道:“阿蘭你也太貪心瞭,吃著碗裡的,又盯著鍋裡的,阿芝要不高興瞭!”

  阿蘭不屑一顧地說道:“先來後到,既然是我先來到的,那這裡就是我的!”

  說話間,她撫摸父親雙腿的幅度變得愈發大瞭,感覺像是在故意和鳳芩、阿芝示威似的。見鳳芩和阿芝都對她無話可說,她又洋洋得意地接著說道:“我現在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吃著碗裡的,又盯著鍋裡的!”說罷,她便將父親的一跟腳趾舔進瞭自己的口中,片刻後又拿瞭出來,再又放到自己嘴裡反復品嘗。

  阿蘭的舉動令父親的身軀在他們眼前劇烈顫抖瞭一下,並發出一聲微弱又害羞的“啊——!”惹得在場的三個女生笑瞭起來。

  父親又控制不住地叫瞭一聲:“唔——啊!”

  鳳芩調侃著說道:“看來建偉哥很喜歡啊!”但是父親還是沒說話。

  鳳芩向阿蘭問道:“建偉哥的腳是什麼味道的?”

  鳳芩的語氣間帶有玩笑的意味,也帶有真心的好奇。阿蘭此刻正在用舌頭在父親的腳趾縫間放肆遊走,她聽見瞭鳳芩的疑問,於是阿蘭收起瞭她的舌頭,擦拭瞭一下嘴角微微溢出的口水,說道:“是一股咸咸的濃味。”說完,鳳芩和阿芝又笑瞭起來。

  阿芝說道:“那我就無福消受瞭!還是讓給你吧!”

  鳳芩附和著說道:“可不是!前幾天和翠姐聊天的時候就聽翠姐抱怨過建偉哥的腳,說建偉哥這雙腳是名副其實的臭腳!剛剛我一進這屋子就問道瞭一股子咸味,我還奇怪是什麼味呢!阿蘭,你現在弄這一出,倒讓我想起來瞭!”

  說罷,阿芝和鳳芩又笑得花枝亂顫。原來張阿姨之前早就和她們聊起過父親,難怪這三個人今天不懷好意地打斷瞭張阿姨替父親按摩。

  阿蘭像是一個饑腸轆轆的掠食者,她口中似乎永遠都流不完口水似的將父親的兩個腳底板浸得濕潤透亮,她在閉眼享受著這餐美味,仿佛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嘗過比這更好的美食似的。

  阿芝雖然對父親的雙腳無法下嘴,但是內心的癢感卻絲毫沒有減少。她不服氣阿蘭已經比她早一步地得到瞭父親的身體,於是她將父親的手臂從她懷裡放瞭下來,放到床上,然後她抬起左腿,單撿左腿跪在床上,讓父親的手臂從她雙腿之間穿過,待姿勢擺好後,阿芝的下身便是猛的一緊,深深地夾住瞭父親的手臂,緊接著便是緩緩蠕動,是讓她自己的下體在父親的手臂上蠕動。

  父親將頭扭向阿芝這邊,看見阿芝現在這副膽大妄為的模樣,便想從她的下體底下抽出自己的手臂。阿芝不解地問道:“建偉哥不喜歡這樣嗎?”

  父親說道:“你玩過火瞭!”

  阿芝笑瞭一下,輕蔑地說道:“這就叫過火瞭?”父親不明白她在說什麼。阿芝停頓瞭一下後又說道:“那這樣呢?”說完,便用手抓住父親的手指往自己的下體裡塞。父親嫌棄地從阿芝的下體裡抽回雙手,這一舉動也驚擾到瞭其他兩個女生,尤其是阿蘭,被父親的過激反應踢瞭一腳在臉上,惹得被父親的腳撞到後的鼻子一陣發酸。阿芝明顯是被父親嚇到瞭,她收回瞭跪在床上的腿,不知所措地站在床邊,膽怯地看著父親。阿蘭和鳳芩也認為父親是真的生氣瞭,誰都不敢率先言語,生怕一個不小心三個人就都被父親趕瞭出去。

  到底還是阿蘭膽子大一些。她轉過身子來,俯在父親的後背輕聲說道:“建偉哥看來是趴在床上太久瞭,應該是累瞭,不如你把身子翻過來,我們來給你做其他項目?”

  父親翻過瞭身子,但是並沒有領情,他說道:“時候不早瞭,我該回去瞭!”

  父親剛要下床,阿蘭卻將自己的身子撲到瞭父親身上。她用雙臂攬住父親的肩膀,說道:“時間還早著呢!小傑還沒有放學,你回傢一個人待著做什麼?不如還是繼續留在這兒吧!你的推拿我們還沒替你做完呢?我們可不敢壞瞭翠姐這兒的口碑!到時候砸瞭她的招牌她要找我們算賬的!”

  我在顯示屏前聽到瞭阿蘭喊出瞭我的小名,心想這阿蘭居然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便記下瞭我的名字,真是令我疑惑萬分!要說我和阿蘭也沒有說過幾句話,甚至互不認識,我從前又鮮少來張阿姨的店裡,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名字的呢?莫非她早就註意到我瞭?

  不對!我想,她註意到的應該是父親!就和張阿姨一樣!既然如此,那這回無論如何,阿蘭都不會輕易放父親走的。我內心突然期待著阿蘭接下來的動作,她要怎麼挽留父親,挽留住這個她此前一直在註意著的男人呢?

  父親對阿蘭的話語無動於衷,他還是堅持要離開,但是阿蘭的雙臂從未從父親的身上拿下來過,見父親不吃她這套美人計,她便撒起嬌來說道:“噯呀!建偉哥,你就別猶豫瞭!我們也還有其他工作要忙,這不是在替翠姐她應該幹的活嘛!你想想你今天要是不讓我們幫你把腰按好,那你明天工作時腰上就會發作,到時候還可能惡化,如果那樣的話,那這幾天的按摩全都功虧一簣瞭!”

  父親與阿蘭對視著,心裡想著阿蘭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是還未等他想好是去是留,他卻已經又被阿蘭半推半就地躺倒在瞭床上。

  鳳芩見狀,也趕緊湊上來重新按著父親的身子,阿芝還是有些怯怯的,她生怕父親還生著她的氣,並不敢像鳳芩那樣第一時間又將手重新放回父親的身子上,不過片刻後,她算是放下瞭擔憂,因為當她重新將手放在父親的胸肌上按起來時,父親霎時間便被那一股舒服的感覺控制住瞭精神,不由自主地閉上瞭雙眼享受起來。

  父親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滋味,以往那些與母親的纏綿如今在這三個女生對父親的所作所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縱使母親曾經給過父親歡愉,滿足父親內心一直以來所需要的欲望,但是母親並沒有厲害到擁有三頭六臂來撫慰父親的整個身體。

  那三個女生也沒有三頭六臂,但是她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她們將自己的身體與他人的身體共同組成瞭一個擁有三頭六臂的怪物,這個怪物不斷地在挖掘父親身體上所暗藏的一切可能,用自己處世不久的經驗來打開父親內心新世界的大門。

  父親對於此時此刻的感覺是充滿新鮮感和擔憂感的,他正在享受和背叛兩條路之間舉棋不定,所以他才會在一開始便推脫瞭張阿姨為他泄欲的好意,也在阿芝對他做出過分色情的舉動時當面呵斥。

  可父親卻又並不想錯失這種還未體驗過的誘惑,他深知隻要自己不踩破那道婚姻的警戒線那便可以把一切當做是無事發生,所以他才會在張阿姨的百般討好之下同意讓張阿姨用她那雙纖纖細手取出自己憋瞭數天又無處發泄的濃稠精液,也同意瞭阿蘭在他的下身深情專註地舔舐他那雙被人詬病已久的臭腳,這一切他都沒有踏破婚姻中的那道警戒線,彼時的父親依舊是清白的,但是他似乎已經隱隱感覺到瞭,一種更為強大的誘惑正在拉著他跑出他生活已經既定好的軌道,他就要陷進去瞭。

  父親在三個女生的溫柔進攻下,思緒愈發感到凌亂不堪瞭。陡然間,他感受到下體一陣暖意襲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捂住瞭自己的下體,就在他確認自己的下體是被別人捂住的時候,那個神神秘秘的東西又從他身體上離開瞭。

  父親微微睜開眼睛朝自己的下身看去,發現阿蘭正在用雙手揉著父親的雞巴,父親的雞巴被內褲包裹著,此前一直都處在一種似硬非硬的狀態裡,他知道要是被這幾個女生一碰就硬得不行,那準會惹人笑話,父親的這點意志力還是有的。但是阿蘭率先踩破瞭父親準備的那道防線,她開始放肆地在父親的下體上揉著,摸著,按著,擠著!阿蘭對這團內褲之下的東西充滿瞭新奇與期待,她正想拔下父親的內褲時,父親阻止瞭她。

  父親忙說道:“別!別!別玩那裡瞭!”

  父親的阻止沒有瞭剛才那種呵斥阿芝的語氣,反而有一種被挾持卻又無法反抗的脅迫感。阿蘭發起瞭小脾氣說道:“為什麼不行嘛!建偉哥讓翠姐玩,為什麼就不能讓我玩呢?”

  父親對阿蘭的話語感到些許吃驚,他問道:“阿翠和你們說瞭什麼?”

  阿蘭嘟著嘴說道:“沒說什麼,翠姐隻是說瞭建偉哥你在床上的壯舉,說她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

  父親忙澄清道:“我想你誤會瞭,我和阿翠沒做過那種事!”

  阿蘭質疑道:“是嗎?那翠姐又怎麼知道建偉哥的身體是長什麼樣子的呢?難道翠姐是在胡說八道嗎?”

  父親說道:“她就是在胡說八道!塊別玩瞭!”

  阿蘭卻不依不饒,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更要檢驗一下翠姐是不是在胡說八道瞭!”

  說完,還未等父親反應過來,阿蘭就拔下瞭父親的內褲,一根碩大粗壯的雞巴頓時彈瞭出來,在父親的肚皮上擊出一聲響亮的“啪——!”!父親的肉棒還沒有完全充血硬實,但是卻不負眾望地吸引瞭三個女生的所有目光。

  阿蘭的小脾氣又耍瞭起來,抱怨道:“看來建偉哥你又騙瞭我們,我看翠姐描述的完全沒錯嘛!”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撫摸著父親的卵蛋。

  父親的雞巴雖未完全硬起,但是我想其長度和粗度,早已經超越瞭絕大多數已經完全硬起的人瞭。

  鳳芩走到那根半勃起的肉棒前,說道:“好黑的雞巴啊!”

  阿芝也看得木瞭神,但是她不敢多說什麼。阿蘭笑著打趣道:“梅姐可真是有福啊!建偉哥一定沒少用這個來安慰梅姐吧?”

  說著,便用手指在父親的卵蛋上彈瞭一下,父親被這一陽指彈得微微有些生疼,雙腿和腹部都痙攣瞭一下。父親勸道:“你們看都看過瞭,算瞭吧!別玩瞭!”

  阿蘭可不領情,回道:“那可不行!翠姐說你上一次給瞭她喝那玩意兒,怎麼這一次就不給我們喝瞭?”

  父親深表疑惑,問道:“什麼喝瞭又沒喝的?”

  阿蘭鄙夷瞭父親一眼,說道:“建偉哥就別裝蒜瞭!翠姐說你來這裡好幾回,回回都給她喝你的陽春水,怎麼到瞭我們這兒你又不給瞭?”

  阿蘭說完,鳳芩又說道:“翠姐還說,建偉哥的陽春水多得可怕,一個人是絕對喝不完的,這一回我們三個人,建偉哥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

  父親聽瞭她們的話語算瞭明白瞭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暗自在心底裡埋怨起張阿姨口無遮攔,雖然她說的確實是事實,但是父親也禁不住誇耀而紅瞭臉。

  在三個女人的註視和言語表達之下,父親的雞巴漸漸大瞭起來,不一會兒就完全昂首挺胸瞭!

  阿蘭不停地擼著父親的雞巴,父親雞巴上的包皮被她用手指往地下退去,一顆碩大如杏子一般的龜頭就此顯露在眾人面前。阿蘭用手支撐著父親的大雞巴,以防止那根肉棒又重新彈回父親的肚皮上緊貼著。

  阿蘭對阿芝說道:“阿芝,來!建偉哥剛剛說瞭你幾句後就沒見你再說話瞭,你先來給建偉哥道個歉。”

  說著,阿蘭便用手輕微搖晃瞭一下父親的大雞巴,示意阿芝過去。父親的龜頭上開始流出瞭一些透明的液體,而且就像是還未關緊的水龍頭那般,那水仿佛沒有停下的意思。

  阿芝來到阿蘭的身邊,阿蘭對阿芝說道:“來,吃下去!”說著,便引阿芝的頭往父親的雞巴上靠。

  父親對這過於親熱的舉動招架不住瞭,忙喊著停下來,卻被阿蘭制止道:“建偉哥,難道你連一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阿芝嗎?”

  父親否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阿蘭不再理會父親,她開始專心招呼著阿芝。阿芝伸出瞭舌尖在父親龜頭的馬眼處輕輕舔瞭一下,隨後說道:“好咸!”

  阿蘭說道:“咸才好!越咸越健康!”

  見阿蘭這樣說,阿芝便放下瞭顧慮,開始忘情地用舌頭在父親的馬眼周圍旋轉打圈。阿芝的口水與父親流出來的淫水交融在一起,令父親的肉棒格外濕潤綿滑,父親忍不住地嘆瞭一聲:“啊——!”這一句簡單的話語似乎是在表明父親已經屈服於眼前的這三個女人,他已經準許瞭她們在他的身上玩弄,直到他沖上雲霄、直頂蒼穹為止。

  阿芝收回瞭舌頭,父親以為她就此收手瞭,正要抬頭睜眼看去,沒想到阿芝卻趁父親放空的瞬間,一把將父親的整根肉棒吞進瞭嘴中。父親被刺激得猛叫喊瞭一聲:“操——!”聲音洪亮,響徹房間,若不是身處頂樓,準惹得店裡大堂的人議論紛紛。

  阿蘭瞇著眼笑瞭,她說道:“建偉哥很舒服吧?阿芝的道歉還滿意嗎?”

  父親爽到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確很舒服,這是從未有過的一種升天爽感,母親從未給予過父親這種感覺,父親也從未在其他的女人身上獲取過,至少我透過屏幕看著父親現在長大嘴巴、緊皺眉頭的表情後所得出來的結論是這樣的。

  阿芝將父親的肉棒含瞭幾秒後又拿瞭出來,肉棒上沾滿瞭她的口水,黏糊糊的貼在父親的肉棒上無法流下。隨後,阿芝又重復瞭一次剛才的動作,再一次含下,父親再一次發出爽到極致的叫聲,而後肉棒又被阿芝從嘴裡拿瞭出來,又是一次,再一次,再來瞭一次。

  反反復復的進出讓父親的雞巴變得愈發堅挺瞭,那根漲得紫紅的肉棒似乎越發來勁兒瞭,所散發出的魅力一直在勾引著那三個年輕的女生,她們誰都想得到它,誰都想完全占有它、運用它,以致於鳳芩開始說道:“阿芝吃瞭那麼久,該輪到我瞭!”

  阿芝戀戀不舍地吐出父親的肉棒遞給鳳芩,阿蘭說道:“不急不急,慢慢來,大傢都有份的。”

  阿蘭說話的語氣像是一個絕對的領導者,仿佛阿芝與鳳芩此刻的恩賜全是她的饋贈似的。她不像是阿芝與鳳芩的同夥,更像是父親的絕對擁有著,在阿芝與鳳芩用嘴巴吮吸父親的肉棒的時候,她一直在註視著父親的神情。

  父親的神情是緊繃的,是無奈的,是無助的,是期待的,是迫切的,是意外的,是無以言表的舒服。在鳳芩吮吸父親的雞巴時,阿蘭用手馱著父親的兩個卵蛋,父親的兩顆卵蛋也是出奇的大,大得圓潤、對稱、飽滿,裡頭儲存瞭無窮無盡的精液,那精液是濃稠的,腥膻的,微微發黃的。

  鳳芩的口技似乎比阿芝的口技還要出色,父親被她刺激得雙手扶著床的兩側,緊緊抓著床沿處的海綿墊,直到在海綿墊上留下瞭數道暗深深的印子,像是永遠都不能復原瞭一般。

  阿蘭給予鳳芩的饋贈是時候結束瞭。她將手伸到鳳芩的下巴底下,微微托起鳳芩的下巴,迫使父親的大雞巴從鳳芩的嘴裡彈出來。

  鳳芩像是不太樂意的模樣,起初並沒有理會阿蘭的這一層暗示,自顧自地繼續吃著父親馬眼裡流出來的淫液,但是阿蘭再也忍不住瞭,她說道:“鳳芩,快去幫幫阿芝吧!她一個人忙不過來瞭!”

  鳳芩聽後開始用眼神尋找著阿芝,剛才阿芝還在她的對面與她共享著父親的大雞巴的,這時候卻不知道跑哪兒去瞭,盯緊一看,原來阿芝跑到瞭前頭去吮吸父親的乳頭去瞭。隻見阿芝的嘴裡伸出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在父親的乳頭凸起處來回遊走,另一隻手則在父親的另一個乳頭處時不時地捏著。

  父親開始大口地喘著粗氣瞭,口氣中帶有男人的一種煙嗓香氣,阿芝想要就著父親張開的嘴吻下去,但是父親拒絕瞭他的這一請求,這是父親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瞭,是最初他對母親表達愛意的證明,絕不容許任何人取代母親的唇香留在他唇齒間的地位。

  阿芝沒有不依不饒,她放棄瞭父親的吻,也許她知道那個吻對於她來說隻是一時情欲發泄的證明,所以她不強求什麼。這時,鳳芩來到瞭阿芝對面,她將頭湊瞭上來,用舌頭舔弄父親的另一個乳頭,慢慢地、輕輕地、溫柔地將自己嘴中的液體釋放在父親的肌膚上,隨後用舌頭推開,再推開,不停重復,不曾停止。

  父親的下身隻剩下阿蘭一個人。阿蘭左手握著父親肉棒的根部,右手在父親的整條雞巴上不停地套弄這,她時而上下擼動,時而旋轉而上又旋轉而下,父親馬眼處的淫液流得愈發多瞭,根本不需要用到按摩油便弄得阿蘭的手上皆是那些透明的粘稠淫液。

  父親的下身正憋著一團火無法消滅,那團火被這三個女生點燃,現在又被阿蘭在火上不斷地澆著熱油,因此這火便燒得更旺更烈瞭!

  阿蘭見時機已經成熟瞭,於是將自己的身體往父親的下體處移瞭移,她雙膝跪在床上,用膝蓋的力量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自己的下體湊到父親那根炙熱的大雞巴跟前,摸索著,尋找著,隨後便是讓她那早已流出淫水的小穴對著父親的大雞巴一股氣坐下,頃刻間她便仿佛看見瞭世界的景象開始顛倒、錯亂,一切事物都被抹上瞭一層情迷的濾鏡,紅得火熱!

  父親知道大事不好,他趕忙抬起手去阻止阿蘭這一出格的舉動,但是為時已晚。但是他的內心真的像他現在所表現出的這幅模樣一般嗎?恐怕父親早就已經知道這一幕會上演瞭,他的拒絕隻是在履行一個丈夫面對外面的野女人時所應該做出的舉動,好使他的內心在未來東窗事發的時候不至於自責到底,因為他已經做出瞭勸阻,剩下的責任,便全是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的瞭!

  阿蘭對父親的阻止不理不睬,她的下體被父親的肉棒不斷地撐開、擴大,那是一種接近肝腸寸斷的撕裂感,好像是有東西正在撕裂她的下體,因而她的表情猙獰、痛苦,但是她堅持瞭下來,她知道隻要熬過瞭眼前的疼痛,那等待她的隻有是極樂世界的美妙感覺。

  父親對阿蘭說瞭一些渾話,阿蘭因為劇烈的下體疼痛完全沒有聽進去,父親自己也在多般刺激之下將話說得含含糊糊的,就連距離他最近的阿芝和鳳芩也不明白父親想表達什麼。

  我想阿芝和鳳芩把父親說的話理解成瞭一個男人在遇到艷遇時的含糊亂語,那是一種因為過度舒服而導致口齒不清的話語,是什麼意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話讓參與這場艷遇遊戲的人都知道此刻是極度幸福的!事實也確實如此,父親嘴裡喊著“不行!”,但是身體早就已經放任阿蘭在他身上騎行。阿蘭的下體對於父親的雞巴來說實在是太小瞭,以至於在父親的肉棒剛插進去不久阿蘭的下體就開始流出瞭血液。

  阿蘭咬牙忍者疼痛繼續在父親的身上不斷騎行著,她的嘴裡發出瞭“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像是在哭泣,但是卻不見眼淚淌出眼角。我在監控器的屏幕前看著現在發生的一切,如同作用山川河海的神靈俯視大地的生靈。

  父親自從不再拒絕阿蘭的騎行後便始終在嘴裡憋著,他不出聲,也不像剛才被舔乳頭時大喘著粗氣,他沉默著,就像是一具不會動的死屍。但父親的身體卻是火熱的,熱到身上的汗水已經淌濕瞭床,淌濕瞭圍在他周圍的三個女人。

  阿蘭止不住地叫喊瞭起來:“哇啊——!!救命!好舒服!啊——!!”她背對著父親,雙手抓住父親的雙腿,劇烈地顫動她的下體,父親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裡不斷進出,兩者碰撞的聲音響徹瞭整間房子。

  阿蘭叫的越是要命,動作便越是猛烈,一旁的阿芝與鳳芩開始用嘴緊緊咬著父親的乳頭,父親的凝神聚氣使得阿蘭可以無休止地在他的身上擺動身子。我不知道這樣的情形持續瞭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我隻知道父親的這團火氣從下午燃到瞭傍晚,又從傍晚燒到瞭黑夜。

  最後,父親再也不想憋著這團火焰瞭,他的雙手開始抱著阿芝和鳳芩的兩個頭顱,使她們的臉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脯,而後父親奮力一挺,大喊著:“操——!我操——!!!啊——!!啊——!!”

  幾股強有力的精液便爭先恐後地灌進瞭阿蘭的騷穴裡。阿蘭被父親這些滾燙的精液燒得下體如火一般,她疼得叫喊著,仿佛是在盼望這些精液能夠早點結束進入,阿蘭已經定定地坐在父親的身子上,任由父親的精液灌滿瞭自己的騷穴,但是父親的精液多到超乎瞭在場所有人的想象,阿蘭因為被那些滾燙的精液灼燒著下體,稍微移動瞭一下自己的身姿,沒想到多餘的精液便從她的下體噴泄而出!父親還在射精!噴湧出的精液甚至濺到瞭阿芝與鳳芩的臉上!

  阿蘭累癱在瞭床上。她嬌喘著躺在床上,與父親形成69的姿勢,阿蘭用雙臂抱著父親的一條腿,將臉埋在父親的腿毛間用力呼吸著,她愛上瞭剛才的那種感覺,並且永遠也不像失去。

  父親同樣是被掏空瞭身子,他躺在床上,一隻手無力地擦著額頭的汗珠。阿芝與鳳芩已經從他身上離開瞭,她們倆面面相覷,望著床上的一大灘精液小聲嘀咕著。我在屏幕前專心致志地看著這一切,心想,今天的這出戲到這裡算是結束瞭。

  張阿姨回到房間的時候那三個女生已經把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瞭。見父親一個人在房裡已經穿好衣服正準備離開,她詫異地問道:“這就走瞭?”

  父親說道:“嗯!等著太久瞭!小傑還在傢裡等著我回去照顧呢!”說著,父親便往門口走去。

  張阿姨說道:“那明天再來吧!我剛剛去處理瞭一些事,那個老板真不是個省心的……”

  張阿姨還沒有說完,父親就插嘴道:“以後我就不來瞭,我腰已經不痛瞭!”

  張阿姨追瞭上去,在父親的後頭說道:“今天下午來的時候還痛著呢!怎麼現在又不痛瞭?”

  父親邊走下樓梯邊說道:“可能……不是腰痛發作吧……”

  說完,父親邊快步走出瞭店裡,剩下張阿姨一個人不解地站在店門口望著父親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