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西三十裡,桃園。
賈薔到來時,一輪弦月正高懸。
漫天星河璀璨。
在這鄉間桃園裡,似連那顆充滿算計、防備和晦暗的心,都緩緩澄清起來。
一排茅屋前,兩堆篝火熊熊燃燒。
主子們一堆,丫鬟們一堆。
中間空地上,一道英姿颯爽的身影,手中持一把劍,翻飛起舞著。
當真是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一圈女孩子們,一個個看的目不轉睛,從未想過,女孩子也能做到這一步。
便是賈薔出現在火光邊緣,站在黑暗中,她們都沒發現。
直到李婧最後一式風卷狂沙,引得篝火火焰都改變瞭方向,愈發讓賈傢姊妹們驚呼連連,李婧收瞭劍,才轉向賈薔方向,笑道:“爺怎這會兒來瞭?”
眾人這才發現賈薔到來,一陣陣驚喜聲響起,賈薔自黑暗中走進火光中,笑容燦爛。
“爺來瞭!”
香菱和小吉祥、小角兒歡喜的跑過來,平兒、晴雯也走瞭過來,均是笑意吟吟的看著賈薔。
一眾人一起往另一堆篝火前行過去,此時黛玉、寶釵、湘雲、迎春、探春等人也都站瞭起來,滿面含笑。
賈薔看過去,隻覺得一個個面若桃李,眉眼如畫,火光映襯下,愈發比往日更嬌艷三分,令他目不暇接。
他吃驚道:“你們這是怎麼瞭?莫非吃瞭甚麼駐顏有方的靈丹妙藥?怎一日功夫不見,都變成仙女兒瞭?尤其是林妹妹,哎呀,瞭不得瞭!愈發成月宮仙子瞭!”
“呸!”
在一片吃吃取笑中,黛玉帶頭啐瞭聲,她一上前,賈薔身邊的丫頭們紛紛讓開,倒讓黛玉有些不好意思繼續靠前。
賈薔就主動些,站瞭過去,仔細看瞭看,笑道:“溫湯還是有效果罷?都說溫湯有延年益壽,養顏美容的功效,今日一見,確實名不虛傳。”
黛玉沒好氣道:“哪有這樣玄乎?不過是大傢剛去沐浴罷,又烤瞭火,才看著不大一樣罷。”
賈薔溫聲笑道:“已經極好瞭……這兩日過的可還好?昨兒嚇壞瞭不曾?”
黛玉笑道:“極好呢,丫頭們都頑瘋瞭。昨兒個起初都有些怕,不過小婧姐姐去瞭後,就沒事瞭。她好厲害!”
李婧在一旁笑道:“爺的身手,比我還要強。”
此言一出,諸女孩子們眼睛都明亮起來。
出將入相,文武雙全,馬上封侯,豈不正是閨閣女兒傢心目中最好的如意郎君?
湘雲挽起袖角,不知跟誰學著,紮瞭個馬步,嘴裡“嘿嘿哈哈”的叫著,打瞭兩拳,大眼睛還挑釁的看向賈薔,挑瞭挑眉毛。
賈薔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厲害厲害!”
湘雲卻一下害羞起來,扭身投到寶釵懷裡大笑瞭起來。
寶釵……沐浴過溫湯的寶釵,原本白若冰雪的面上,透著桃花一樣的暈紅,美不勝收。
與賈薔對視一眼,感覺出他目光中的欣賞後,有些羞澀的垂下瞭眼簾。
“都吃過瞭麼?”
眾人重新落座後,賈薔問道。
黛玉笑道:“早就吃過瞭……你吃瞭沒?”
賈薔搖搖頭道:“今兒忙一天,下午又送大嬸嬸回瞭趟娘傢,回來後就來這邊瞭。”
站在後面的香菱忙道:“我去尋二丫,讓她給爺做飯!”
說罷,轉身就跑。
小角兒和小吉祥如同兩條小尾巴一樣,跟著跑上去瞭。
賈薔朝後面喊瞭聲:“拿隻雞來,烤烤吃瞭就好,不必忙活!”
“好勒!!”
平兒和鳳姐兒挨著坐,見此笑道:“這兩天可跑瘋瞭,就這還不滿足,牢騷著沒把十二小戲官也一並帶瞭來。”
迎春也好奇:“這次怎沒帶她們?”
賈薔笑道:“她們有許多功課要做,那戲裡的典故那麼多,若不好好用心學,戲文是唱不出韻的。”
鳳姐兒氣色看起來比原先好許多,但又和其她人不同,見賈薔看過來,她沒好氣道:“我今兒還沒上去沐浴,自然是黃臉婆一個,你少看我!”又奇道:“今兒大嫂子怎麼回娘傢瞭?她好幾年都沒回過瞭。”
賈薔將事情大概說瞭遍,連李紈在李傢的遭遇也大致說瞭下,引得一眾姑娘們憤憤不平。
探春眼中難掩激憤,道:“終究是這世道,容不下女兒傢活得好!如林姐姐這樣的,又有幾個?”
其她女孩子們也紛紛面色黯淡,賈薔卻笑道:“三姑姑,你這話就沒良心瞭。果真將來出瞭閣受瞭委屈,難道賈傢會坐看著?”
探春聞言,先是俊眼一睜,不過隨即目光又軟和下來,輕聲道:“旁個我也不敢指望,隻看……林姐姐的瞭!”
賈薔:“……”
眾姊妹哈哈大笑起來,鳳姐兒卻道:“得虧寶玉沒來,不然聽到這麼些姊妹們都開始想著出閣的事,非得鬧翻天不可!”
“呸!”
“呸呸!”
黛玉反擊道:“鳳丫頭酸死瞭,你受瞭欺負,沒有娘傢兄弟子侄出頭,不也是薔哥兒幫得你?這會兒子倒說風涼話!”
“就是!”
“她慣來臉酸心硬,見不得別人好!”
一眾大姑子小姑子火力全開,鳳姐兒登時招架不住瞭,笑道:“這怎都朝我來瞭?我是在說寶玉不像!”
雖如此,到底還是又被噴瞭一陣,她果斷伏輸道:“好瞭好瞭,是我錯瞭,成不成?”又岔開話題問賈薔道:“傢裡可還好?老太太進宮可累壞瞭罷?”
賈薔道:“宮裡賞下恩典來,外臣誥命不必再進宮瞭。連先生也得瞭恩典,準瞭假,不必跟著勞累。”
鳳姐兒嘆息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該回去瞭。”
眾人聞言,也有許多不舍。
可傢中有親長在,她們自沒有長久留在外面的道理。
賈薔和身旁黛玉相視一笑後,又問李婧道:“昨兒夜裡怎麼回事?你打發回城的人說是漕幫的人?漕幫的人吃瞭熊心豹子膽,敢跟我來這一套?”
李婧也氣笑道:“昨兒俘獲瞭兩人,說是京城分舵來瞭個少幫主,想用江湖路子來解決恩怨。昨兒他們闖來,隻是想看看咱們有沒有這個資格,和他們漕幫來解決恩怨。”
賈薔聞言,笑瞭笑,道:“漕幫猖獗太久瞭,妄自尊大,也在道理之中。金沙幫還在挖漕幫的人麼?”
李婧忍不住笑道:“要不他們怎會狗急跳墻?那些力夫給漕幫做事,累死累活,也不過能得一日之口糧。可給金沙幫做事,做的好的,甚至有機會能吃皇糧,成為差人。那些力夫都是一片一片的轉投金沙幫,如今有瞭那兩千丁勇的名額,傳回碼頭上,更是人心浮動,轉投金沙幫的人隻會更多!若不是如此,我尋思著那勞什子少幫主,也不會出此昏招!”
賈薔“嗯”瞭聲,道:“既然漕幫想以江湖手段解決恩怨,那你今晚就回城,帶上鐵牛他們,招呼起高隆,出精銳,連夜突襲漕幫京城總舵,拿下那丁皓之子。”
李婧聞言大吃一驚,道:“爺,京城有數萬漕幫幫眾,若是突襲瞭漕幫京城總舵,拿下丁皓之子,會不會惹出亂事?”
賈薔搖頭道:“拿下丁皓後,斬他三根手指,留給漕幫,讓漕幫將這三根手指送回漕幫總舵去,告訴丁皓,讓他親自來京贖人。當然,也可以讓漕幫繼續出下作手段。但再有下一次,金沙幫將和漕幫全面開戰!寧願玉石俱焚,也絕不會容忍漕幫對內眷下手。讓人將漕幫的下作行徑傳到江湖上……至於會不會鬧事……眼下正值國喪,任何聚眾鬧事者,皆以謀反罪論。此事我已經派人去預備瞭,你放手施為就是。記住,這一戰,要打出金沙幫的威風!以便更快的吸收漕幫精銳幫眾!”
李婧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激動之色,起身沉聲應道:“喏!”
賈薔亦站起身,走到李婧跟前,替她輕輕理瞭理脖頸衣襟領口處的盤扣,溫聲道:“多帶些精銳人手,務必要保證周全,不要輕易涉險。若是骨頭難啃,也不必強為之,明日我回京後,翻手可滅,不過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混帳罷。沒必要隻用江湖路數,漕幫從來都不是制定規矩的人,他們還沒這個資格。”
李婧在人前被這樣關照,俏臉飛紅,點頭輕聲道:“我記下瞭。”
賈薔上前抱瞭抱後,道:“去罷。”
李婧看瞭賈薔稍許後,又抱拳與黛玉等人作別,也不等黛玉等人起身相送,就轉身闊步離開,轉眼間消失在夜色中。
等李婧走後,賈薔方坐回竹杌子上,可眾姊妹們卻一個個不知該說甚麼才好……
安靜瞭好一會兒後,還是鳳姐兒先開的口,道:“薔兒,這樣一個姑娘,雖會舞劍,可你是不是也忒狠心瞭些,讓人傢一女孩子做這些?”
這話倒引起瞭不少人的共識,齊齊點頭。
賈薔往篝火裡丟瞭根柴,呵瞭聲,道:“二嬸嬸,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小婧自幼就被充作男兒養,是真正當成少幫主來培養的。她原和尋常閨秀不同,骨子裡更熱愛江湖,向往刀光劍影的生活。她跟瞭我,我就要讓她過上她喜歡的生活,才沒將她拘束在後院裡做針鑿女紅的活計。對她來說,這樣的生活,才更幸福。”
“噫~~~”
幾個女孩子嫌棄肉麻,嗔瞭一聲。
正好香菱取瞭一隻才宰殺的雞來,香菱提著雞脖子,小吉祥和小角兒一人提一個雞腿,嘻嘻哈哈的跑來。
黛玉同賈薔笑道:“別瞧她現在傻樂,你走的那一晚上,這傻丫頭在船上整整哭瞭一宿,眼睛都睜不開瞭,是該好好教訓教訓!”
賈薔聞言,再看香菱一手拎一隻沒毛雞,有些害羞的站在那,他笑道:“教她不許哭就是瞭,打是肯定不舍得打的。”
眾人哄笑起來,賈薔從笑嘻嘻的香菱手中接過雞,拿木棍穿插好後烤瞭起來,另一邊香菱卻被黛玉牽過來,在圓圓屁股上“啪啪”拍瞭兩下,道:“你們爺舍不得,我舍得!”
香菱也不怕疼,嘻嘻笑道:“姑娘也舍不得!”
黛玉“噗嗤”一笑,道:“我聽寶丫頭說,你原是個憨丫頭,如今跟瞭你們主子,倒愈發頑皮瞭!可見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旁寶釵不樂意瞭,掐瞭掐黛玉粉嫩的俏臉,道:“你這是說我朱,還是說我墨呀?”
黛玉保證道:“當然是朱!寶姐姐怎會是墨?寶姐姐必定是朱!”
“噗嗤!”
對面尤三姐一口茶噴進火堆裡,激起一陣沖天火苗。
眾人先是唬瞭一跳,隨即又大笑起來。
看著頑鬧成一團的女孩子們,賈薔將雞烤熟瞭很快吃幹凈後,此時夜色已深,他伸瞭個懶腰,道:“都早點休息罷,明兒一早回城。往後來的機會還多,也別留戀,這就是咱們傢裡的。日後想來就來!”
黛玉雖十分不舍,可見賈薔看著她說,不樂意道:“誰留戀瞭?”頓瞭頓,又道:“你睡哪兒?”
賈薔笑道:“這麼多姑姑姊妹在,我自不能在這邊睡。我去山上,半山坡上不是還有兩間草屋麼?我在那邊對付一宿就是。”
黛玉聞言笑道:“那不巧,左邊那間被鳳丫頭給占瞭,她白天不去沐浴,非等晚上睡覺前才去,平兒姐姐在上邊陪著她。”
鳳姐兒解釋道:“我睡覺淺,洗一洗溫湯,睡的舒坦。當初沒上京來,還在金陵時,金陵那邊也有溫湯,我洗過幾回,效果極好。”
賈薔笑道:“那行,二嬸嬸和平兒睡左邊那間,我睡右邊那間就是……香菱來給我搓背。”
“哎呀!”
“羞不羞!”
“不害臊!”
姊妹們紅著臉羞賈薔,晴雯也不高興,不過她有些怕黛玉生氣,所以沒敢鬧騰起來。
等姊妹們一一回瞭茅屋,點起瞭燈,婆子們前來將篝火熄滅瞭,香菱美滋滋的進屋將賈薔連同她自己的換洗衣裳打成小包袱背好後,就隨著賈薔、鳳姐兒、平兒一道打著燈籠往山上去瞭。
說是山,其實也沒多高,更像是一個高一些的土坡。
半山坡一左一右蓋瞭兩間木屋,許原是為瞭分開男女居住。
山上有幾處泉眼,都蓋上瞭木屋,鳳姐兒和平兒去瞭西面那處溫湯,賈薔和香菱則去瞭東面那處。
賈薔泡在溫湯裡,享受著香菱的按摩,間或做瞭些有趣之事……
過瞭小半個時辰後,平兒來叫一起下山,賈薔見香菱已經疲的睜不開眼瞭,就打發她和平兒、鳳姐兒先去歇息,他再泡泡解乏。
香菱起初不肯,後被賈薔下命令後,才有些晃晃悠悠雙腿發軟的隨平兒、鳳姐兒先下山歇息去瞭。
賈薔又泡瞭一柱香功夫後,疲乏盡去,才踩著星月光色下山,在半山坡右邊的木屋裡歇下。
香菱隨鳳姐兒、平兒下山後,賈薔在溫湯池子裡又泡瞭一柱香功夫,隻覺得渾身疲勞盡去。
穿好衣裳出瞭木屋後,於山頂看著漫天星河,心中舒暢。
不過,賈薔也是難得清閑的人,下山的路上,心裡又盤算起瑞祥號發現方子不能量產後,發難之事。
宋傢不算甚麼,關鍵是田傅。
這老雜毛,必是在瑞祥號裡占瞭股,還指望著發大財。
若是知道瞭美夢破滅,多半要鬧起來。
按理說,太上皇死後,賈薔已經不必忌憚絕大多數人的身份,可田傅不同,田傅背後還有太後……
一路上想著此事,轉眼到瞭半山坡,賈薔就轉向瞭右側。
他還記得,鳳姐兒和平兒今晚會在左側屋子裡睡。
先一步將燈籠吹滅瞭,以免吵醒瞭香菱。
賈薔推門而入,淺淺的月光下,果然隻見一個人躺在床榻上,側身而臥。
賈薔關上門,脫去瞭外衣,想瞭想,幹脆脫瞭個幹凈。
溫湯原有催情的效果,先前在山上已經要瞭香菱一次,這會兒覺得,又有些饑渴難耐瞭。
賈薔上瞭床後,就看到一頭青絲鋪在枕上,他輕輕嗅瞭嗅,隻覺得今日的幽香似與往日有些不同,卻也沒多想。
躺進錦被裡,伸手摸向“香菱”懷中,豐碩滿手。
因先前就做過一回,賈薔也沒想著再做些前戲,隻將那相思豆揉搓瞭幾回後,輕輕褪下“香菱”的褻褲,一手將她的腿抬起些,寶貝尋準位置後,輕輕刺瞭進去……
隻這一刺,賈薔就隱隱發覺出不對瞭。
太緊瞭些,也有些幹澀……
不應該啊,先前在山上已經做過一回,這會兒應該不這樣幹才是。
他一邊在背後聳動著,一邊大力的揉搓著前面的一對肉丸。
這時,睡夢中的“香菱”終於有反應瞭……
“嗯……”
“啊……”
“唔……”
雖還未清醒過來,但一聲聲的呻吟已經不由的從喉嚨裡發出。
然而隻聽這聲音,賈薔就一下僵住瞭,頭皮差點炸裂。
怎麼……
怎麼可能?
怎麼會是鳳姐兒的聲音?!
而他這陡然一停,懷裡人火熱的嬌軀也突然僵住瞭,顯然,鳳姐兒也驚醒過來。
隨即,賈薔就感到鳳姐兒的身子顫栗起來,因為恐懼!
盡管不知怎麼解釋,他還是在她耳邊輕聲道:“二嬸嬸,別怕,是我。”
聽到賈薔的聲音,鳳姐兒先是長長松瞭口氣,可隨即又緊繃起來,顫聲道:“薔兒,你……你瘋瞭?你……哎喲!”
原來,賈薔急著想要解釋,往前一動,無意中又往前搗瞭下,他的寶貝原就大,這一搗,一下就中瞭花心,將鳳姐兒緊繃的身子一下搗散瞭架。
賈璉雖是花中老手,可自幼就胡來,和丫鬟廝混,和傢裡媳婦們廝混,出去和賈珍一起在外面胡嫖亂搞,身子骨早就搞虛瞭。
若非如此,也不至於成親幾年瞭也沒落下一個子嗣來。
每回房事,來不瞭幾十下也就瞭賬完事。
哪裡能和賈薔這樣每日鍛煉,身子精壯之人相比?
再加上,賈薔天資極好,又長又粗,這一沖擊,竟是鳳姐兒從未感受過的力道。
鳳姐兒呻吟一聲後,大為羞恥,罵道:“薔兒,你這野牛肏的,要死啊!”
賈薔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來,感受到下面緊湊溫熱,那一圈圈吮吸感,簡直要瞭他的親命,聽到鳳姐兒這樣罵,他這次又主動的往前一頂,果不其然,鳳姐兒敏感的身子承受不得,又嬌吟瞭聲。
她若繼續破口大罵,說不得此事也就作罷。
偏她承受不住,又一貫以為賈薔吃軟不吃硬,竟求起饒來:“好薔兒,好祖宗,你饒瞭我罷,饒瞭我罷!我都快要讓你折騰死瞭!”
然而聽瞭這伏軟的嬌語,賈薔哪裡還忍得住,猛然低下頭去,一口堵住瞭鳳姐兒的嘴,再次將寶貝深深的刺入瞭她的體內,直中花心。
鳳姐兒一雙丹鳳眼猛然圓睜,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雙手下意識的抱緊賈薔,而後就發現,在那一波又一波急促如雨點的沖刺下,她似乎要飛到天上去瞭,如同在雲端一般,欲成仙……
“來,趴過去。”
飄飄然間,鳳姐兒聽到這句話後,似身不由己般,翻轉過身,將她肥美白臀高高撅起,等到那滾燙的陽物再度刺穿她的身子時,她才陡然想起她在幹什麼。
看到她如一條母狗一樣跪伏在床榻上,任賈薔在後面用力的肏著,鳳姐兒羞恥感簡直讓她無法睜眼。
嘴裡還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比一聲更浪的叫聲,愈發讓她無地自容。
身前兩團雪白的胸,隨著她的身子亂顫著,這淫靡的一幕,讓鳳姐兒徹底忘記瞭身份。
一直被快速鞭撻瞭幾百上千下,鳳姐兒隻覺得魂兒也散瞭,身子也散瞭時,賈薔卻又拍瞭拍她的白臀,她回過頭,眼神迷醉的看著賈薔,不解其意。
賈薔卻眼神炙熱的沖她一笑後,伸手將她拉瞭起來,抱著她面對面的坐在床榻邊。
等陽具再刺入身子後,賈薔就看著她的眼睛,用力的聳動起來,一手還肆意的把玩著她身前的兩團美肉。
鳳姐兒簡直羞的不敢睜眼,可是每當她想閉眼,賈薔就用力的往上狠狠一刺,刺的她尖叫一聲,不得不睜開眼,她聲音媚的能酥骨,指控道:“薔兒,你這小畜生,連你嬸嬸都敢肏,你作死!”
這番話,卻又刺激的賈薔瘋狂沖刺起來。
鳳姐兒花容失色,全身顫栗,一股股熱潮噴出,伏在賈薔肩頭哭道:“你肏死我罷,你肏死我罷!”
賈薔愈發興起,重新將她放在床榻上,伏在她身上用力沖刺起來,一口氣連續沖刺瞭三五百下,隻看到鳳姐兒叫的聲音都啞瞭,一張臉都揪瞭起來,才低吼一聲,億萬滾燙精華,沖入瞭鳳姐兒體內。
鳳姐兒“啊呀”一聲尖叫,正此時,卻聽到房門聲響起,房門被推開,平兒一臉震驚的站在門口,不敢置信的看到賈薔仍在一下,一下的往鳳姐兒體內刺著……
鳳姐兒看到平兒後,暈紅的俏臉瞬間煞白,伏在枕間痛哭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