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內眷拜完佛進完香後,黛玉也不再拘著賈薔一起瞭,有李婧護著,同梅姨娘並一眾丫頭逛起瞭佛寺。
佛寺內早就清的一人不見,再加上李婧的身手,等閑三五人都不是對手,賈薔也就放心的下,去和法善大和尚說起正事來。
天寧寺後山,一排不顯眼的石屋座落在山腳下,周遭大樹茂密。
兩個小沙彌先跑往兩邊兩座瓦屋裡,正當賈薔納罕,卻見兩邊瓦屋裡居然走出八名精壯和尚。
法善大和尚對賈薔道:“施主,非鄙寺吝嗇寶藥,不肯救濟天下。施主請看……”
說著,與兩名年輕僧人點瞭點頭,僧人掏出鑰匙,打開一處石屋,露出一間空空如也的屋子。
不過又有僧人舉著火把,拿來鐵鍬等物,在法善的示意下,在石屋內挖掘瞭起來。
一柱香功夫後出來,法善大和尚引著賈薔道:“施主請看。”
賈薔見之往前行去,還未入門,就聞到一股黴味撲鼻,他皺起眉頭,就著火光看向內裡,隻見石屋的地面被挖開,露出下方一口口被封死的大缸。
其中一口是被打開瞭的,刺鼻的氣味便從黑黝黝的缸口散發出來……
法善大和尚緩緩道:“施主請看,這缸中所放,便是芥菜。先日曬夜露,使其黴變,長出綠色的黴毛來,長達三四寸後,再將缸密封,埋入泥土之中,而後,需等十年之功,方能再打開大缸。十年後,這缸內的芥菜就會如眼前這缸內一般,完全化為藥水,名為’陳芥菜鹵‘,便是鄙寺寶藥瞭。
其實,此藥本非鄙寺專有。前人於《綱目拾遺》中記載:’陳芥菜鹵作法,以芥鹵貯甕中,埋行人處,三、五年取用……下痰、清熱、定嗽,治肺癰喘脹,用陳久色如泉水,緩呷之‘,又於《本草匯言》中記載:’治肺癰吐膿血,咳嗽,面腫。陳年芥菜鹵久埋地中者,每日取十數匙,溫湯燉熱飲之‘。之所以未能大行天下,實在是制此藥耗時太久。至於藥方,卻並不算難得。”
賈薔聞言,看著那散發著黴臭味的大缸,點頭道:“尋常百姓傢,自不會搞這些。高門大戶人傢,有能力來做,卻因為忌諱不祥,多半不做這些。藥鋪裡也不會做,因為時間太久,賺不到大錢。天寧寺能做這個,的確是懷瞭慈悲心瞭。”
“阿彌陀佛!”
法善誦佛道:“我佛本以慈悲為懷!”
賈薔沉吟稍許,緩緩道:“大師,《易》雲: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這陳芥菜鹵是種好藥,天寧寺何不廣邀名傢,一同研制推究藥理,改良藥方?若是擔憂銀錢不足,則大可不必,在下可為此出資支援。若果真能縮短制藥時間,提高藥效,一旦推廣開來,當真可以恩澤天下。到那時,天寧寺之名,必將震驚宇內,百世流芳。”
可惜,他前世學的不是藥學,否則若是能提前做出“青黴素”,那在這個還未被泛濫的抗生素荼毒的世界裡,“青黴素”幾乎可以稱得上包治百病的神藥。
賈薔雖來這世間以後,便日日鍛煉身體,一天也未偷過懶。
可誰知道哪一日會有個頭疼腦熱?
若是果真能將這陳芥菜鹵再精煉一番,可靠一些,也算是以防不測。
且他雖無通達天下之志,但若能做一些於萬民有益之事,也是不吝為之的。
……
自天寧寺出,天色已晚。
漫天繁星閃爍,月色清寒。
進瞭十一月,便是揚州也開始降溫瞭。
最多再有十天,就會直接入冬。
盡管江南的冬季不似北地那樣大雪紛飛,然其陰冷潮濕,更讓人難熬。
貂皮大氅可防得住北風烈烈,卻防不住江邊涼風陣陣哪……
賈薔尋思著,是不是趁著天還未寒,尋人手把鍋爐給弄出來。
燒天然氣或用電的電鍋爐他弄不得,可原始的燒煤滾開水燙佈的染坊鍋爐問題卻不大。
回頭先把圖紙畫出來,再尋些經驗老道的大匠來,開搞!
打定主意後,賈薔騎馬,帶著鐵頭、柱子並一隊鹽丁,護著三駕馬車直直前往瞭南城教堂。
“賈!!”
在一座哥特式教堂前,薇薇安歡快的揮舞著手,提起邊裙跑瞭過來。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比她小一些,看起來隻有十四五歲的西洋姑娘,但似乎比薇薇安羞澀許多,有些踟躕不敢近前。
賈薔翻身下馬,沒有任薇薇安對他熱情擁抱行貼面禮,拱手微笑道:“怎這些日子不去鹽院衙門頑?”
薇薇安幽怨的看著他,道:“還不是你說的!”
賈薔奇道:“我何曾說過,不許你來鹽院衙門?”
薇薇安道:“是你說你們燕國朝廷要清查教堂,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幫著喬治叔叔把那些人通通趕走,告訴他們要是不走,就會像津門那樣,被人撕碎瞭喂狗!”
賈薔無語,道:“他們該不是做瞭津門教堂裡那群混帳一樣的沒王法之事吧?”
薇薇安聳聳肩道:“這我就不知道瞭……”說罷,迎向由婆子丫鬟簇擁而來的黛玉,張開雙手歡迎道:“親愛的帶魚小姐……哦不,親愛的姑涼,我真的太想念你瞭!”
這幅做派,倒把梅姨娘唬瞭一跳。
黛玉笑罵道:“你這洋婆子,還是這樣!”
故友相見,她也高興。
將薇薇安的事略略和梅姨娘說瞭遍後,聽薇薇安道:“你們大燕的女人不能見外面的男人,所以我喬治叔叔不能出來見你們,不過我表妹凱瑟琳在這裡,今天就由我和她來帶你們一起,看看我們的教堂。”
賈薔在一旁看瞭眼凱瑟琳,對黛玉道:“林姑姑,你和薇薇安進去看看這西洋景兒,我去和喬治神甫談些事。不會太久,最多半個時辰,咱們就回傢。”
黛玉應瞭聲,賈薔又與李婧點瞭點頭後,薇薇安忽然道:“凱瑟琳,你帶著賈去見喬治叔叔吧。”
凱瑟琳明顯唬瞭一跳,燈火下,臉色唰的一下就紅瞭。
薇薇安又道:“你要是不敢去,那就換我去!”
眾人:“……”
賈薔沒好氣道:“用不著,你給我說一下,他在哪就行。我還認不得道不成?”
薇薇安頗為失望的道:“那好吧。”
……
“賈公子,很高興再見到你!”
在教堂偏殿內,賈薔看到瞭西洋大帥逼喬治神甫。
被引入書房後,喬治為他上瞭份熱紅茶,賈薔啜飲瞭口,四周打量瞭番,看到墻上掛著的那副粗略海圖時,登時一怔。
喬治見此,笑瞭笑,也不以為意。
他在大燕將近二十年瞭,從未聽說過燕國人對海外世界有興趣的。
見賈薔好奇,他還特意站在海圖邊,講解瞭些:“賈公子,你看,這裡是呂宋,這裡是安南,這裡是暹羅,這裡是萬象國,這裡是茜香國……而這裡,就是我的故鄉葡裡亞瞭。”
賈薔將這幅簡略海圖和記憶裡的前世所學高中地理地圖對比瞭下,而後緩緩道:“也就是說,西洋人種植的金雞納樹莊園,大多在茜香國?”
喬治聳聳肩,道:“賈,金雞納樹莊園的確大部分在茜香國,可是你想要金雞納樹的種子,這……真的太難瞭。而且……”
不等他話說完,賈薔擺手道:“喬治,一顆金雞納樹的種子,我給你白銀十兩!一百顆金雞納樹的種子,我給你白銀千兩!一千顆,我給你白銀萬兩,現銀!”
喬治聞言,碧色的眼珠子差點成紅色,呼吸也大為急促,隻是,還是艱難的搖瞭搖頭,道:“安德拉傢族在茜香國沒有太大的勢力,很難買到太多。”
賈薔立刻道:“有多少,要多少!而且,喬治神甫,這隻是我們的第一筆生意。接下來,我們還會有更多更大的生意要做。隻要我們合作,你就能得到源源不斷的財富。你可以用這些財富經營你的傢族,購買莊園和奴隸,船隊,甚至是爵位。你將會締造一個偉大的傢族,一個可以流傳千百年而不衰的傢族。你可以傳播上帝的福音,可以造大船,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隻要,你跟我合作。”
喬治聞言,凝視著賈薔,深吸一口氣道:“賈,在燕國的最南方,有許多葡裡亞人、佛郎機人在和燕國人合作,他們做不到的事,憑什麼你認為我們就能做到?”
賈薔笑瞭笑,道:“神甫先生,你在大燕二十年,見過如我這般的燕國人瞭嗎?”
喬治面色肅穆,搖瞭搖頭,沉聲道:“你是我見過最瞭解西洋的燕國人,但這又能如何呢?”
賈薔又笑道:“既然我最瞭解西洋,那麼也就最瞭解西洋人喜歡什麼。我精通染織,手裡有當今天下最精美的綢緞染色方子。我還知道,符合西洋人喜好的瓷器該怎麼燒……就憑這兩個,就足夠讓我們富有。當然,這些事總要一步步來,還要尋找志同道合者,尤其是在海運方面。喬治神甫,我不會空口無憑的同你說這些,總要讓你見到瞭實物,才會繼續談合作。但這有個前提,那就是金雞納樹的種子!”
南省的瘧疾,遠比賈薔前世的危害大十倍百倍。
西南雲貴之地且不說,便是兩廣之地,河南、安徽、兩湖之地,都常有瘧疾爆發。
一次爆發,就數以萬計百姓死亡……
若果真能得行,隻憑此藥,賈薔就能將半個江南結成一片鐵桶!
……
自西洋教堂回來後,天色已晚。
進瞭二門兒,黛玉和梅姨娘自有婆子丫頭送回裡面。
李婧因與其父故人約好,還有江湖事要做,所以送賈薔一行回鹽院衙門後,就帶人匆匆消失於夜色中。
“小婧姐姐好辛苦呢。”
香菱與賈薔同回小書房時,小聲感嘆道。
賈薔笑瞭笑,道:“小婧和你們這些人不同,她是生於江湖中,長於江湖中的少幫主。在江湖裡,可以生活的如魚得水,暢快自由,真讓她和你們這般,成日裡待在二門裡,非憋出毛病來不可。所以,不是我苛待她,驅使她給我做事。她本心就愛幹這一行,所以我才不拘著她。”
香菱恍然,抿嘴笑道:“我說呢,爺待她那樣好,怎舍得讓小婧姐姐這樣操勞……”說著說著,聲音小瞭下來,最後竟自責道:“小婧姐姐都能幫到爺,我什麼也不會……”
賈薔聽她自責到難過,伸手撫瞭撫她的發梢,笑道:“你將我照顧的很好,怎能叫什麼也不會?”
香菱看著賈薔貝齒咬瞭咬下唇,小聲道:“爺,讓我伺候你沐浴吧……”
賈薔先前不習慣女孩子給他洗澡,所以都是一個人洗的。
隻是這個時代,哪傢大戶公子沐浴,不由一兩個丫頭服侍擦洗?
賈薔不許香菱這般做,讓她頗有失落感。
賈薔好笑道:“你也是傻,我是心疼你,又不是嫌棄你。”
香菱聞言,拉起賈薔的手道:“爺,就讓我服侍你嘛。”言至此,她忽地靈光一閃,笑道:“林姑娘都有紫鵑和雪雁服侍著沐浴呢,爺沒人伺候,豈不被比下去瞭?”
賈薔看著她閃亮的眼睛裡滿是期盼,心道:再推拒下去,怕就要傷瞭她的心瞭。
念及此,便點頭道:“那好吧,勞煩你瞭。”
香菱“嘻”的一聲,先送賈薔至小書房西廂,點起蠟燭後,又急急趕往火房,張羅著安排守夜的婆子取來沐桶,燒水等事。
半個時辰後,等沐桶裡註滿瞭熱水,並備好瞭洗頭所需的諸物,香菱才抹瞭把額頭香汗,打發走瞭婆子,她去請賈薔來。
未幾,賈薔至此入內,香菱關好瞭門,紅著臉看著賈薔嘻嘻笑。
賈薔心裡便肯定,這傻丫頭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其實,香菱隱隱還是明白些的。
她走近前,隻敢看賈薔一眼,就趕緊低下眼簾,小聲道:“我給爺去衣裳。”
說罷,解開外裳腰間束帶,脫瞭下來,放在一旁。
又解開瞭系在內衣處的一條汗巾,然後打開一顆顆盤扣,脫去瞭上身小衣,露出瞭賈薔雖仍顯單薄,但已有精壯之氣的上身。
這時,香菱的臉已滿是通紅瞭。
可,還有一條褲子未去。
她一雙纖細的小手,居然隱隱打起顫來,拉著腰口,遲遲落不下手。
賈薔哈哈笑道:“好瞭,今天就伺候到這吧,回去先歇著吧。等下回……我草!”
話沒說完,就見香菱一咬牙,抓著他的褲腰口,猛的扒瞭下去。
隻是……
香菱鼓足勇氣閉上眼扒下瞭褲子,卻也蹲在瞭地上,等她聽聞賈薔驚罵一聲後,睜開瞭眼,正好看到一根肉棍直沖沖的對著她……
香菱先是納罕,這是……什麼勞什子東西?
可到底到瞭通人事之年,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就是婆子們素日裡在私下罵人時,嘴裡罵的那句男人的嘰霸……
想明白後,香菱隻覺得自己一張臉“騰”的一下燒瞭起來,滾燙滾燙。
身子骨也好似中瞭法術一般,連一點力氣也沒瞭。
張開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賈薔看到地上這樣一如花美玉,無力跪伏在他腳下,張著小口滿臉嬌羞的對準他小弟,那副模樣,卻讓他愈發神槍如龍!
雖然極想將身子再往前探一探,正如前世看片中所學,可他還是忍住瞭。
盡管他知道,他這樣做,香菱也不會拒絕。
可他害怕,香菱一個激動,給他咬掉瞭……
俯下身將全身嬌軟無力的香菱抱起,放在一旁的一張椅子上,見她連頭也不敢抬,笑道:“我說自己洗,偏你要逞強。好好歇著吧,我洗完瞭再幫我穿衣裳,我就算你服侍瞭一場。”
說罷,進瞭沐桶,自己擦洗起來。
隻是沒洗多久,就又見香菱走來,小聲道:“爺,我來服侍你。”
也不等賈薔回應,就拿起一塊帕子來,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起背來。
賈薔也不強求,趴在沐桶邊,任她施為,他則自己想其她的事。
隻是過瞭一會兒後,突然發現沒瞭動靜,賈薔回過神看向正猶豫是不是叫他的香菱,道:“怎麼瞭?”
香菱小聲道:“爺,該洗前面瞭。”
賈薔見她羞成這樣,笑道:“我自己來吧?”
香菱固執的搖瞭搖頭,賈薔見之背靠沐桶,閉上眼笑道:“那你來吧。”
香菱瞧瞧瞄瞭賈薔一眼,見他閉上瞭眼,就大松瞭口氣,好似賈薔閉上瞭眼就沒瞭意識一般……
拿起帕子細心的為他擦洗,隻是上面好擦洗,下面怎麼辦?
香菱當年被拐子拐走,拐子為瞭賣上好價錢,專門請瞭人教她如何伺候人。
都是青樓裡第一流的老鴇,其中就有如何服侍男人沐浴。
雖然從未真正實踐過,但老鴇所教內容,香菱還記得一些……
這會兒見賈薔閉上眼,似乎睡著瞭,香菱又自忖她是賈薔的通房,賈薔又待她這樣好,她合該伺候好他。
就鼓足勇氣,小心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去大半,隻留一層薄薄的中衣在身,然後小心進入沐桶,然後拿著帕子,伸向瞭那處……
賈薔要處被握住,本還緊張會不會被拔蘿卜,沒想到這丫頭輕攆慢揉下,居然別樣滋味,他睜開眼,狐疑道:“香菱,你怎麼會這些?”
香菱實誠,雖不敢看人,還是小聲道:“從前,從前嬤嬤教的,用……用面做的棍兒,我學的不好……”
賈薔好奇,問道:“那怎麼才叫好?”
香菱頭都快低到水裡瞭,聲音也幾微不可聞,道:“拿手捏,在面棍兒上捏出一道龍身來,片片龍鱗都要清晰,還有……還有那龍首,要……要……”
“要什麼?”
賈薔聲音都不自知的粗重瞭許多。
香菱道:“要用唇舌,將面棍兒上面做出一個龍首來,絲絲龍須都要清楚……”
賈薔氣息愈粗,問道:“香菱,你……可學會瞭不曾?”
香菱鼻尖都碰到水瞭,微微搖瞭搖頭,不過在賈薔失望嘆息時,又點瞭點頭,道:“隻龍頭上的須不怎麼清楚,嬤嬤就說我笨,怎麼都教不會,成不瞭瘦馬,伺候不瞭貴人,拐子知道瞭,就打我……”
賈薔聞言,獸血冷卻下來,憐惜的看著她,輕聲道:“好瞭,不難過瞭,你放心,往後再沒人敢打你。誰欺負你,我必讓他百倍奉還。”
香菱聞言,緩緩抬起頭來,看到賈薔溫柔多情的臉上,滿是憐愛的神情,一顆心都化瞭。
她自覺無以為報,隻能更好的服侍賈薔,咬瞭咬唇角,看著賈薔小聲道:“爺,你站起來。”
賈薔眨瞭眨眼後,會意到要發生什麼事後,不由自主的站瞭起來,呼吸再度變的粗重起來……
香菱羞赧的仰頭看瞭賈薔一眼後低下頭,面對眼前那根陽物,身子不可自抑的顫栗起來,卻鼓足勇氣,緩緩張開檀口,一點點吞瞭下去……
賈薔眼睛登時圓睜,那溫熱緊湊,那香舌波動,那貝齒輕噬……
一股股銷魂的滋味,讓他欲仙欲死。
直到一柱香功夫後,賈薔見香菱實在辛苦,拍瞭拍她的頭,溫聲道:“好瞭,咱們回房間去罷。”
香菱聞言松口,吐出巨物,小聲應下……
……
此處書房等閑沒人靠近,賈薔拉著香菱急急回房後,根本不多言,就將她推倒在床上。
香菱一張俏臉上暈紅如血,滴水的杏眼慌的無處安放,任由賈薔將她身上的衣裳悉數剝落……
待感到胸口兩點紅梅被人肆意侵犯時,她再難壓抑喉嚨,發出一串脆脆嫩嫩的嬌吟聲來……
“嗯……嗯……啊!”
“爺……”
賈薔抬起頭來,手順著香菱白皙柔軟的身子往下探去,待摸到一處柔軟的草叢谷地後,就聽香菱“嚶”的一聲,身子陡然繃緊。
賈薔緩緩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扶槍對準後,對香菱柔聲道:“香菱,我進去瞭。”
香菱已經不能回答,隻羞不可耐的點瞭點頭……
賈薔挺身而入,香菱“啊”的一聲慘叫,賈薔忙抱緊她,一點點親吻她的臉,撫弄她的胸口……
在他的愛撫下,香菱慢慢緩過神來,也終於敢對視賈薔的眼瞭,柔柔弱弱道:“爺,你喜歡香菱麼?”
賈薔點頭道:“喜歡,爺很喜歡你。”
香菱也輕輕抿嘴笑瞭笑,道:“爺啊,你可不能不要香菱瞭呢。”
賈薔握緊放在她胸口的手,柔聲道:“爺不僅這一世要你,下一世,還要你。”
香菱紅瞭眼,點頭道:“香菱這一輩子給爺當丫頭,下一輩子,還給爺當丫頭,伺候爺。隻盼著,下一輩子,能早些遇到爺。”
賈薔聞言,深吸一口氣,道:“好!下一輩子,爺早早的來尋你!香菱,我動瞭……”
香菱不解其意,然後就見賈薔伏在她身上,輕輕動瞭起來。
初時還有些疼,讓她隱隱皺眉,隻是為瞭賈薔,她願意忍著。
可到瞭後來,那股疼就變成瞭酥麻,每一下輕撞,都讓她感到愉悅……
賈薔看著她眉頭疏散,便加大瞭力道,做瞭片刻後,賈薔抱起那雙又白又直的雙腿,分開後架在肩頭,繼續俯身沖刺……
香菱俏臉愈發暈紅,忍瞭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口中再次用有些稚嫩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唱起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