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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本想一起發完,不過六萬多字,估計要分兩貼,而且讀者老爺們看的也會審美疲勞。

  所以明天發28——30。

  有朋友私信我說最好能給弄個帶圖的版本。

  論壇1級賬號看不到圖片,我搞瞭個BLOG。

  就是需要翻墻看,隻能做到這樣啦。

  花絮隻放在BLOG,因為答應論壇首發,

  所以明天才會去掉28——30 花絮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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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誰都沒有想到疫情會持續這麼長的時間,徐霞的肚子一天天大瞭起來,可好多孕期應該檢查的項目,被疫情耽擱遲遲也沒有去做。四月份開始,醫院的門診陸續開放,小張專門跑去婦產科看瞭一下,疫情停診期間積攢下來的等待檢查的孕婦和傢屬,擠滿瞭整個候診大廳。

  因為擔心人員密集場所有互相傳染的可能,小張跟娟姐商量瞭一下,還是聯系之前的那個婦產科女醫生,借著高齡高危產婦的由頭,開瞭個住院檢查的單子,安排住瞭三天院,才算是安安全全的做瞭個全面的檢測。羊水也抽瞭,多留出的一管,醫生私下交給小張,用順豐快遞寄瞭出去。

  住院檢查的結果沒有太大的問題,就是血壓有一點點偏高,也是高齡產婦中比較常見的現象。大夫囑咐瞭註意事項,回傢合理安排飲食和休息,切忌勞累和情緒波動,還特別囑咐瞭,即便現在胎兒是安穩期,過夫妻生活也要格外小心。

  小張一口應承下來,最近幾個月他連小穴的邊都沒碰過,屬實憋得難受。不過肚子裡的寶寶現在是兩個人唯一的核心,一切都以寶寶的健康為要。加上霞姐手口並用,還有兩顆碩大的木瓜奶子,也算暫時緩解瞭兒子的欲求。

  小張平時偶爾去公司一趟,檢查一下水電和消防安全。現在公司業務還是停滯狀態,員工都隻發基礎工資,交基本的保險金。有願意離職的,多發一個月的工資。不過現在外面不好找工作,隻有兩個傢在外市的員工提瞭離職申請。

  淑娟對眼前的困難倒是沒有太過擔心,畢竟二月份靠網銷情趣內衣,就有幾十萬的凈利潤。總部的房子是自己的產業,義烏分公司的房租也早就交瞭一年,現在即便公司沒有收入,怎麼也能堅持到年底,而且疫情估計到夏天就結束瞭。

  各地復工也陸續開始,沒什麼好擔心的。

  小張四處聯系貨源,因為年前拿的那批貨款都已結清,所以供應商也願意合作。最後從兩傢部分開工的內衣供應商那裡拿瞭些貨,歸攏瞭半車,雇人送到總公司。晨星商服還沒復工,所以售後的工作分給瞭娟姐和小張,惠香隻負責接單發貨。到四月中算瞭一下,凈利潤在五六萬左右,聊勝於無,總比坐吃山空要強。

  惠香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倒不是因為生意冷清。從老傢傳來的消息,跟她最親近的大姨,在四月初去世瞭。現在也沒法子回鄉奔喪吊唁,隻能轉瞭些錢給老傢的表哥,在遙遠的他鄉遙寄哀思。

  亦軍的記憶中,對剛去世的姨婆隻有些模糊的印象。很小的時候見過幾次,後來某年初中暑假跟父母回老傢,也去拜訪過姨婆,隻記得是一位個頭不高,面容很慈祥的婦人。

  亦軍的外婆去世的早,小時候媽媽在姨婆傢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對姨婆的感情很深。這次老人去世,也是因為農村疫情封路,耽誤瞭病情,腦梗昏迷後就沒再醒過來。同樣也是因為疫情的原因,喪禮隻能簡辦,除去本村的直系親屬,也沒邀請旁人參加,等惠香收到消息的時候,喪事都已經辦完。表哥在電話裡面還特意安慰說,老人是在昏迷中走的,沒有什麼痛苦。現在這種情形,葬禮隻能簡辦,等周年忌日的時候,再一起招待大傢。

  惠香得知大姨去世的消息,抱著兒子哭過好幾回。年少喪母,大姨對她來說就好像母親一樣的存在。父親再娶那年,大姨害怕她會受繼母的氣,還專門接她過去斷斷續續住過一年的時間。

  在亦軍上初中的那年,惠香的父親中風,纏綿病榻大半年後也去世瞭。繼母雖然人算是不錯,但是父親去世後不久,就搬去跟前夫生的兒子一起生活,漸漸也沒瞭聯系。

  惠香的親哥性格懦弱,用她嫁給林世忠換回來的彩禮錢,娶瞭個性格潑辣的嫂嫂,每次回鄉即便帶著禮物去探望,也從不給個好臉色看,後來惠香漸漸也很少回去。對於她來說,大姨的去世,娘傢就算沒有親近的人瞭。

  因為失去至親,惠香最近心情一直比較低沉,每天忙乎完公司的訂單發貨,吃過晚飯,就躲在客廳看宮廷劇,不愛說話,也不愛笑。為瞭給大姨守孝,也不跟兒子同房。

  亦軍也識趣的不再纏著惠香,悄悄出去買瞭祭奠用的紙錢和香燭。姨婆的頭七、二七和三七這三日,兩個人吃完晚飯,就在院外那個僻靜的三叉路口,悄悄燒點紙祭拜一下。

  這天晚上亦軍做完習題,照例陪著惠香看會兒電視,不過發現今天媽媽沒看古裝宮廷劇,倒是看起瞭浙江臺的綜藝節目。沈騰和賈玲插科打諢的本事,讓很少看綜藝的惠香看得樂不可支。

  「媽,吃點橘子。」亦軍剝瞭個蜜桔,掰瞭一瓣遞到惠香嘴邊。

  惠香也沒用手接,直接張嘴從兒子手上叼瞭過來,趁機還輕輕咬瞭他手指一口。一邊嚼著汁水香甜的桔瓣,一邊還朝他咯咯的媚笑。

  看到惠香心情變好,亦軍自然打心眼兒裡跟著高興。最近傢裡有些壓抑的氣氛,也被惠香清脆的笑聲一掃而空。

  亦軍心裡又開始癢癢的,一隻手握著惠香的小腳揉捏,另隻手摩挲著光滑的小腿。

  「媽,今天心情不錯哦。前些天在你面前,我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你拿我出氣。」

  「你姨婆去世,我是當然傷心,可那又不是生氣,怎麼會找你的茬。」

  「我是怕我忍不住動手動腳,到時候你肯定生氣。隻好規規矩矩的。」

  「嗯,最近表現的不錯——你跟姨婆隻見過幾次,可媽媽是她看著長大的。你外公去世的時候,我想著還有大姨,現在大姨也去世瞭,媽媽在這個世界上,也隻剩你瞭。」

  「不是還有舅舅嗎?」

  「你舅媽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煩我,我現在電話都不敢打。農村把女兒都是當外人,我嫁出去瞭就是林傢的人。可能你舅舅也是這麼想的。」

  「我也姓林,你就是我的人。」

  「哈哈——」惠香倒是被逗笑瞭,「對,我是你的人。你也是媽媽的寶貝。」

  「媽,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又憋什麼壞水呢?」

  「壞水肯定沒有,牛奶倒是準備瞭好多啊。」

  「什麼?」惠香一時沒反應過來,可小腿上感覺有硬硬的東西在蹭,頓時也就明白瞭話裡的含義,臉上頓時羞的飛紅。

  「媽,你臉怎麼紅瞭呀?」

  「你到底有什麼話,有話就快說!」

  「我想說,妹子好久沒吃肉瞭,不考慮給她開個葷麼?」

  惠香咬著下唇,踢瞭亦軍大腿一下,「你妹子以後改吃素瞭。」

  「嘿嘿,我這有根黃瓜,不知道她想不想嘗嘗。」

  「哼,懶得理你——」

  惠香也不再繼續看電視,從沙發上坐起來,穿上拖鞋走進浴室。把亦軍一個人留在沙發上對著電視發呆。

  等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惠香用毛巾擦著頭發,看亦軍還在無精打采的對著電視機,裡面已經在放廣告,也不見他換臺。

  「電視關瞭,過來幫我吹頭發。」

  「哦……」亦軍無精打采的應瞭一聲。

  「怎麼?聽著還挺不情願呢?」

  「哪有……」

  惠香坐在床邊,眼見著亦軍拿著電吹風走進屋,直接把圍在胸口的浴巾解開瞭甩在一邊,挺著一對雪白的奶子,用梳子打理著長發。隨著手臂的動作,雙乳也在胸前輕搖,兩顆小草莓般的乳頭可能因為洗澡的時候被搓洗過,已經紅紅地挺立在雪乳的尖端,晃的亦軍一陣眼暈。

  亦軍咽瞭口吐沫,心想今晚就算不能做愛,一定要美美的吃幾口奶。趕緊手腳麻利的幫惠香吹好頭發,把扔在地上的浴巾也送到雜物間的洗衣籃裡面。轉身回屋,發現媽媽早就蓋著被子躺下瞭。

  亦軍脫瞭衣服鉆進被窩,伸手一摸發現惠香今晚並沒有穿睡裙,側身背對著他靜靜地躺著。亦軍把手臂從身後探過去,小心翼翼地輕輕貼在奶子上,也不敢揉捏,隻是用掌心輕輕托著沉甸甸的乳房。

  身前的人呼吸漸漸變得有些粗重,亦軍的小臂貼在惠香肋骨上,明顯感覺出上下的起伏。

  亦軍把手掌從奶子移到肩膀上,稍微用力想把媽媽的身子扳過來,沒想到惠香順勢轉過身,紮進瞭他的懷裡。

  「愛我……」

  亦軍感覺好像是自己幻聽瞭,一隻手從頸後插在媽媽蓬松的長發裡慢慢揉著,另隻手輕輕撫著後腰到臀肉間 S型的曲線,低頭親瞭一口惠香的額頭,鼻尖嗅著媽媽發間的幽香。

  「小香,還難過麼……」

  惠香用舌尖在亦軍鎖骨上輕舔瞭一下,灼熱的呼吸噴在亦軍的頸子上,有些癢癢的感覺。

  「寶貝,愛媽媽……」

  甜膩又溫柔的索愛,誰能遭得住,亦軍仰面躺著,勾住惠香的細腰,把她拽到身上趴好,肉棒早就等不及瞭,雙手叉著女人的腰肢,向下壓瞭一下,粗硬的棒子就勢刺入潮濕溫潤的小穴裡面。

  「小軍……你用力點,我想要猛一點兒的。」

  「能行嗎?」

  將近一個月都沒做愛,亦軍恨不得把整條肉棒連同兩個卵子一起,都塞進媽媽小穴裡面,可又怕媽媽好久不做,支撐不住大力的征伐。

  惠香不滿的白瞭他一眼,「還是我自己來吧——」說完在兒子嘴上嘬瞭一口,兩手撐在他胸口支起身子。

  惠香對女上位早就駕輕就熟,這算是她最喜歡的體位,兩瓣雪臀夾著肉棒上下快速起伏,頭微微後仰,長長的波浪卷發隨著激烈的動作,在空中飄瞭起來,好像真的是騎著馬兒在草原上飛馳。

  亦軍也不甘心被媽媽當馬騎,兩隻手掌有節奏地拍打在惠香的桃臀上,啪啪的脆響伴著兩人性器交合發出的輕微撞擊聲,如同架子鼓和手鼓在有節奏的合奏。

  惠香控制著盆腔肌肉,用力夾著身體裡那根愛死瞭的肉棒子,心裡殘留的那一點兒悲傷和抑鬱,都被棒子攪的煙消雲散,從身後把拍屁股的那隻手也拽到胸前按住。

  「你用點勁——別管我——」

  亦軍開始還揉捏地小心翼翼,被惠香瞪瞭一眼,手上就加瞭力道,兩團飽滿白嫩的乳房,在手指的大力掐捏下,變換著各種形狀。惠香頭向後仰,舒服的不住高聲呻吟。

  「啊……小軍……好兒子……用力……你就是這麼愛媽媽的嗎……就用肉棒插媽媽的小穴嗎……啊嗯……就是讓媽媽永遠都離不開……離不開你嗎……」

  「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為什麼要分開?」惠香緊閉著雙眼,大腿和腰部發力,騎在身上的動作頻率和幅度都逐漸加大,幾縷烏黑柔順的卷發從肩後垂到身前,遮擋住瞭半邊臉,額頭和胸脯也滲出瞭一層細汗。

  「嗯啊——妹子離不開你,媽媽也離不開你……媽媽就隻有你瞭……隻剩你一個人瞭……隻有你還愛媽媽瞭……啊——寶貝啊……將來……將來你找瞭女朋友……媽媽可怎麼辦……啊——」

  「都說瞭不會離開你的。」

  亦軍隨著身上女人的躍動的節奏,聳動著胯部將肉棒送到小穴的最深處,能感覺每次深入,龜頭都重重撞擊到子宮頸的上面。以往這種沉重撞擊,惠香都會揉著小腹呼痛,今天好像性欲壓制瞭所有疼痛的感覺,連揉奶都要讓他更加用力些。亦軍甚至都覺得媽媽會不會是在輕微地自虐。

  激烈的交合持續瞭十多分鐘,惠香短促地低呼瞭一聲,軟軟地癱在兒子身上,陰道在體內緊緊握住肉棒,身體微微抽搐著迎來瞭高潮。

  亦軍本想摟著她歇一會兒,可惠香卻喘著氣說道,「把我放下來……從……從後面來……」

  「能行嗎?用不用歇會兒啊?」

  「我要……快點!」

  惠香上身全部趴在床榻上,細腰用力塌下,臀部高高撅起,深深的臀縫中,褐色的菊花一鼓一鼓,兩瓣小陰唇向兩邊微微分開,穴口的小洞也隨著菊花收縮放松而微微張合。

  亦軍調整瞭一下姿勢,龜頭對準兩瓣因為興奮充血而微微腫脹的小陰唇,陰道入口的淫水亮閃閃的,能看到鮮紅的嫩肉在裡面蠕動。角度的原因,肉棒要微微下壓才能深入,肉棒撬動的力度,讓極度充血的海綿體拉扯著陰莖根部而微微發痛。這種輕微的疼痛感,更刺激瞭大腦的神經,想著媽媽說的『要猛一點兒』,幹脆就開足最大的馬力,像部人肉打樁機一般,扶著圓鼓鼓的大屁股全力沖刺。

  「啊——」

  惠香舒暢的在身下發出尖銳的嘶喊,絲毫沒有最早的那種矜持和忍耐。

  「插死瞭……插死媽媽吧……嗚嗚……媽媽要爽飛瞭啊——嗚嗚……好漲……再用力點……」

  呻吟聲還伴著嗚咽,也不知媽媽是不是真的哭瞭,或許哭出來之後心情才能更好些,這些日子總是悶悶不樂的,也不知怎麼才能安慰她,也許唯有性愛可解千愁吧。

  從開始的跪姿後入式,幹到最後惠香連跪都跪不住,整個人趴倒在床上。亦軍雙手撐在床上,用俯臥撐的姿勢壓著惠香,肉棒猛烈地攻擊著腿縫間的蜜穴,直到最後,在喘息中毫無保留地噴出積攢瞭幾周的精華,全部射進媽媽陰道的最深處。

  又不知過瞭多久,亦軍才從惠香的背上翻瞭下來。

  惠香伏趴在床上,臉埋在兩臂之間也看不清表情,汗淋淋的脊背隨著喘息微微起伏,小穴裡不住地湧出濃白色的精液流到床單上,也顧不得清理。

  亦軍仰面躺著,大叉著雙腿喘著粗氣,幾乎完全失去瞭力氣,下身黏糊糊的一片,也懶得去擦,扯過被子胡亂搭在兩人的身體上,閉著眼不一會兒就迷糊睡著瞭。

  下身一陣清涼的感覺,把亦軍從半睡半醒之間拉回到現實世界。睜眼一看,隻見惠香穿好瞭睡裙,正在用濕巾在幫他清理下身。看到兒子醒瞭,惠香淺淺一笑,丟瞭濕巾湊過來躺在他身邊。

  「媽媽要謝謝你。」

  惠香雙眼亮晶晶的,整個人都恢復瞭之前那種奕奕的神采。

  「啊?謝什麼?」

  惠香捏瞭一下亦軍的鼻尖,「謝謝你幫媽媽補充能量——」亦軍心裡腹誹,『這是把我當充電寶瞭又。』

  嘴裡當然不敢造次,「媽,你心情好點沒?」

  「好多瞭。生老病死,聚散離別,都是人生難免的。總不能一直活在過去呀。」

  「那就好,我都以為你要為姨婆守孝三年,一直不跟我做瞭呢。」

  「等媽媽老瞭,離開你的那天,你可要守滿三年哦——」

  「你才三十來歲,能不能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亦軍趕緊把媽媽摟在懷裡,使勁在兩瓣嬌嫩紅唇上親瞭一口。

  「總有那麼一天的……」惠香幽幽的說,「不過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就要更加珍惜呢……」

  「嗯嗯,先別說人生感悟瞭,媽,五一要不要出去旅遊?」

  「哼,我看夠嗆,學校前天還在傢長群裡發通知,不讓學生離開市區的范圍,我猜過完五一可能是要開學瞭呢。」

  「我在傢裡都要憋出病瞭。天天上網課,也不讓出門,快得自閉癥瞭都。」

  「得自閉癥總比得新冠強吧?我不是天天在傢陪著你嗎,這要是往年可是沒這種好機會。」

  「嘿嘿,也是。之前覺得悶,還不是因為不能親近你嘛——有瞭你我哪都不想去瞭。」

  「小軍,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

  媽媽的這種語氣,跟去年年底商量取避孕環那次一模一樣,亦軍放松的神經立刻緊繃瞭起來。

  惠香看到兒子表情有些僵硬,笑嗔道,「你緊張什麼?」

  「你每次跟我商量事,基本都是大事兒……」

  「也不是啦……就是有件事一直都沒告訴你。」

  「小香又瞞著我什麼瞭?」

  說著兩手各捏住一個乳頭輕輕拉瞭一下,沒想到惠香根本就沒躲閃,反倒是把身子貼瞭上來。

  「嘻嘻——你知道瞭肯定高興——」

  「既然是好事為什麼要瞞著?」

  「主要是之前我沒想好。」

  「那你先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兒吧!我也幫你參謀參謀。」

  「我記得跟你說過,娟姐他們的基因篩查不是不合格麼。」

  「嗯,對啊。」

  亦軍當然記得,會寶為此還消沉過一陣,最後娟姐答應多陪他兩年,好不容易才算把這事給揭過去瞭。

  「其實第一次我們送樣做認證的時候,我就讓基金會也測瞭。」

  「啊?!」亦軍嚇得翻身從床上坐瞭起來,緊盯著惠香,呼吸節奏都有些紊亂。

  「你傻啦,我說瞭你知道會高興的啊。要是不成,不早告訴你啦?」

  「就、就是沒問題的意思嗎?」

  「對!比平均值還要低很多!」

  亦軍有些疑惑的看著惠香那張有些泛紅的鵝蛋臉,媽媽這種態度的轉變帶給他的困惑,甚至超過瞭檢測結果帶來的驚喜。

  可能跟不應期的賢者模式有關系,這時候亦軍的大腦反而空明清醒的很,馬上就找到瞭打開『神秘盒子』的鑰匙,重新躺下抱著惠香問道,「你說你之前沒想好,那麼現在是想好瞭嗎?」

  惠香舔瞭舔嘴唇,眼珠轉瞭一下道,「這二十多天,你以為我是在天天看電視發呆的嗎?」

  看兒子愣著沒回應,噗呲一笑,「我想瞭很多,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想明白瞭。我以前說過會給你一個答案的。那我現在告訴你,答案是『可以』。」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瞭?!」

  亦軍激動的聲音有些發顫,摟著媽媽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勒緊瞭幾分。

  「哎呀,抱那麼緊幹嘛,我要喘不上氣瞭——」

  「對不起,媽。我有點激動……你還沒回答我呢啊?!」

  「誰說沒回答——答案都告訴你瞭。好話可不說二遍——」亦軍掀開被子跳下床,在地下來回地轉著圈子,手還不停的揉著亂蓬蓬的頭發。

  對他來說,這件事的意義,比媽媽同意升級到融合期還要重要,隻要寶寶生出來,不管是叫爸爸還是哥哥,五年之內媽媽都不會再說分手的事兒。五年之後他早就能承擔起照顧傢庭的責任,兩個人中間有寶寶維系著,怎麼也不可能再分開瞭。

  隻是外人會怎麼看?大不瞭不回老傢,反正離婚後媽媽跟老林傢也沒什麼瓜葛瞭,外公已經去世,舅舅傢也很少來往。等大學畢業後,搬到杭州或者義烏去,張哥不就這麼做的麼?何況別說三十五歲生二胎,生頭胎的都多得是,隻要外人不知道是母子孕育的寶寶,這種單親傢庭遍地都是,也沒什麼稀奇的。如今唯一的阻礙就是老林,也不知道娟姐那邊計劃進行的怎麼樣瞭。

  「你再轉圈不怕轉暈瞭啊?」惠香在床上看著兒子呆頭呆腦的樣子就有點想笑。

  「媽,我想去健身房擼會兒鐵,冷靜一下。」

  「不行!快上來!我話還沒說完呢。」

  亦軍隻好重新爬上床,把枕頭支起來,靠著床頭挨著惠香半躺著。惠香把頭斜枕在他大腿上。

  「小軍,生寶寶是媽媽自己的決定,我是想等你像我這麼大,我都五十多瞭,也不能總拴著你。到時候我們的孩子也快成年瞭,這樣我還能有個伴兒。媽媽現在養你們兩個應該沒問題,再說還有基金會的補貼,娟姐也說要幫忙。你隻管好好讀書,其他都交給媽媽。」

  亦軍興奮的頭都暈乎乎的,「媽,等我畢業掙錢瞭,我們多生幾個!分手的話,你以後可別再說瞭!我身上每個細胞都有你的基因,寶寶有我們兩個人的基因,還能分什麼?」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對我好——未來的事先不說瞭,等我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掉。五月二號我要去趟杭州,你自己在傢,可別到處亂跑,老師那裡還要天天打卡。」

  「要把我一個人扔傢裡,你自己去杭州玩?」

  「娟姐讓我去一趟,具體沒說,可能是公司的事兒。晨星那邊也好久沒去瞭,所以可能要節後才能回來。」

  「五一可是今年第二個『性交祭』,娟姐那邊怕也沒空吧。」

  「你還說!從過完年到現在也不開學,仔細算算,你早把後面十年的假日福利都用光瞭吧?」

  「媽,那是響應國傢的號召,居傢隔離嘛,在傢不做愛還能做什麼……」

  「算瞭不跟你掰扯,五一欠你的等我回來給你補。現在抱我去『澆花』——」惠香說完赤著身就跳下床,背對著亦軍站好,感覺兒子貼到後背上,習慣性地雙腿微彎向後一靠。『澆花』的配合,都做瞭幾百遍,彼此身體的契合,甚至都超過瞭床上的那種默契。可是這次亦軍並沒有抱她的腿彎……「啊!別……放我下來!」

  惠香剛想下蹲的時候,亦軍搶先一步,扶著肉棒順著臀縫就插進瞭小穴,接著摟住腿彎把惠香端瞭起來。

  惠香扭著腰踢著腿想掙紮,結果反倒是騎在棒子上套瞭幾下,身子立馬就軟瞭。

  「嘿嘿,媽,你掙紮這幾下,我可是爽得要抱不住瞭。你乖一點兒,我來動。我給這種姿勢起瞭個名,叫『香水插花』」

  「嗯呀……漲……等我……等我上完衛生間……再做不好嗎……」

  「香水插花哦,」亦軍一邊向衛生間走,一邊隨著步伐,在蜜穴裡面淺淺的抽插,「小香澆水,我插花。」說著就捧抱著來到衛生間的專用洗凈盆旁邊。

  惠香在對面墻的大鏡子裡,看著兩腿間夾著的那根粗棒子,花瓣樣微紅的陰唇被撐的兩邊分開。肚子被這個壞東西一攪更加漲瞭,因為陰道的收縮,帶動膀胱括約肌也跟著收縮,對著便器卻一滴都尿不出來。

  「這讓我怎麼尿……」

  「看來我這水泵的壓力還不夠大。」

  亦軍說完就開始劇烈的聳動,這種背入姿勢不能一插到底,但是角度的原因,龜頭摩擦到的位置,卻是陰道前段最敏感的地方。之前亦軍用手指做前戲的時候發現的那個神秘部位,普通前入甚至後入都很難碰觸。沒想到現在這種姿勢,卻因為插入不深,人字溝的系帶次次都能接觸到那個硬硬的小丘。

  惠香被刺激的已經快叫不出聲瞭,一隻手向後勾著兒子的脖子,另隻手的手指護著在小穴裡面進出的肉棒,防止它不小心滑出來,掌根還輕輕蹭著陰蒂。

  她已經沒有跟兒子剛開始結合時候的那種羞澀,主動追求性愛快感已經成為瞭一種本能,每次做愛都累得像是剛跑完三千米的長跑,可完全釋放掉性欲的壓力之後,整個人都元氣滿滿,皮膚和氣色也比以前好瞭很多。

  第一次用把尿的姿勢做愛,雖然還是有些羞恥,可心早就要被棒子捅的快融化掉瞭。下身漸漸憋漲的有些麻木,尿道口也滲出幾滴清泉,順著插在陰道裡的肉棒,把亦軍的兩個睪丸都洇濕瞭。

  「要……要出來瞭啊……寶貝……別……別在這兒……」

  「也是,這根本對不準嘛。」

  亦軍也註意到鏡子裡那個紅紅的尿道口開始滲出水,趕緊側身把媽媽抱進瞭浴室。

  「媽,你就別控制瞭,痛痛快快地澆花吧——」

  「啊呀……一會兒……一會兒你負責……啊……負責收拾呀……」

  「你就別操心啦,哪次不都是我收拾殘局的……我加快速度瞭哦——」進瞭浴室,惠香也沒有瞭顧忌,膀胱的脹滿也到瞭忍耐的極限,隨著陰道內的活塞運動,激射出來的水流如同公園裡面的音樂噴泉,隨著肉棒的深入淺出,一股一股地劃著漂亮的拋物線,噴濺在浴房的玻璃隔斷上。

  惠香在懷裡哼哼唧唧的嬌喘,亦軍看著捅出來的間歇噴泉,更是刺激的全力抽插。又做瞭兩分鐘,直到水水全部放出,亦軍手臂也有些發酸,轉過身把惠香放到地上,先用花灑調到冷水沖瞭一下地面和隔斷玻璃,又開瞭溫水沖洗瞭兩個人的下身。

  「老公,我不想做瞭,想泡個澡……」

  「嗯嗯,反正睡前還要來一次的,到時候射給你。我去給浴缸放水吧。」

  「我希望五一後你們高中趕緊開學。」

  「為什麼啊??」

  「我感覺每天做愛都要上癮瞭,跟毒品一樣……」

  「那能一樣嗎,我天天吃飯,不吃就餓,也沒人說吃飯是有成癮性呢。孔子說,食色性也。吃飯和做愛都是人的本能。無愛可做才是真正的懲罰,跟餓肚子一樣。」

  「我發現念書少,連你這些歪理我都駁不過。我就小小抱怨一下,孔夫子都被你搬出來瞭。先泡澡,泡完澡我陪你做還不行嗎……你應該感謝疫情,真是美死你瞭。」

  「我才不感謝新冠呢,我隻感謝媽媽——會寶說他們學校可能直接要休到六月份,比高中還晚。他才是爽的不要不要的,大學網課一天就兩節,也不用做習題集。」

  「我五一去杭州,你有什麼想買的沒有?」

  「我自己在網上買就行瞭,看到會寶你幫我安慰他一下。」

  「你這是安慰還是想炫耀啊?他要是知道瞭我們的基因檢測結果,估計又要想起傷心事兒瞭。」

  「啊……那我能告訴張哥嗎,不說心裡真是憋得慌,嘿嘿嘿——」

  「等我先跟娟姐商量一下,霞姐那邊肯定要告訴的。總之你先給我低調點。」

  「我倒是想低調,可實力不允許啊,哈哈哈——哎呦——」

  惠香在兒子腰上扭瞭一下,「別得意忘形。我們的麻煩事兒還在後面呢。」

  ***  ***  ***

  惠香見到娟姐已經是五月四日下午瞭。晨星商服在杭州包瞭一個酒店的會議室,五月二號和三號組織兩天培訓,可以容納五十人的會議室,裡面隻坐瞭不到二十人。不是來參加的人少,而是為瞭保持間距,特意分批進行。惠香住宿也安排在酒店的單間,不過為瞭保證參會人員的健康安全,除瞭去二樓培訓,整天都不讓出酒店,早午晚三頓都在酒店的自助餐廳解決。

  三號下午培訓結束,淑娟開車把惠香接到距離公寓不遠的飯店簡單吃瞭點飯。

  惠香惦記著兒子一個人在傢不太放心,想早點趕回去。可淑娟提前就訂好瞭旁邊的一個快捷酒店,晚上兩個閨蜜要住一起夜聊。

  「娟姐,你怎麼訂瞭個大床房……」

  「我們兩個女的怕什麼?你跟兒子能睡大床,跟我怎麼就不能啦?」

  「不是,你晚上睡覺打呼嚕不,嘻嘻——」

  「你個小浪蹄子——亦軍不打呼嚕?你傢老林不打呼嚕?」

  「娟姐,不跟你鬧瞭,這次來有正事跟你商量呢,吃飯時候人多,等會兒洗完澡,上床躺著聊。」

  「我叫你來也是有事兒,不是公司的事兒。電話裡說不清楚,還是要當面說。先洗澡吧,要我陪你洗不?」

  「娟姐——你這幾個月怎麼學的這麼不正經瞭啊——」

  「還能比你小老公更不正經?哈哈哈——」

  等淑娟也從浴室洗完出來,惠香早把頭發吹幹瞭鉆進被窩靠著看電視。娟姐戴瞭浴帽,頭發還是幹的,出來直接解開浴巾,裸著就鉆到惠香傍邊摟著她。惠香的一隻胳膊正好卡在她兩個碩大綿軟的乳房中間。

  「娟姐你沒帶睡裙啊,今晚非要裸睡呀?」

  「習慣瞭都……穿瞭也要被扒光光,索性每天晚上都不穿瞭。」

  「真是服瞭你瞭……」

  「你先說你的事兒吧,等一下,讓我先猜猜——是不是想要寶寶瞭?」惠香本想先從跟兒子的近況說起,再慢慢聊起大姨去世後她對未來的看法,然後引出二胎生育的事兒。誰知娟姐上來就直入主題,反而把她弄得有點措手不及。

  「啊……娟姐你就不能等我鋪墊一下……」

  「等你磨磨唧唧的鋪墊完,估計都要後半夜瞭。你是不是測過基因瞭,篩查結果一切正常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拿到遺傳病基因篩查的結果,有四項不合格。你不還勸我呢麼,我跟你怎麼說的?嗯,我說這樣反倒更好,將來讓會寶自己成傢生子也有瞭理由。然後你就沒接我的話頭,當時我就覺得你應該是查過瞭,而且結果正常。你沒告訴我,肯定怕我心裡不舒服。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準。」

  「娟姐,我不該瞞著你,其實當時我是想查查看,要是不成,那就拿這個當理由,我也沒想到所有項目全部合格。即便這樣,開始也沒想著要再生一個。」

  「現在怎麼想通瞭呢?我記得我跟徐霞可是沒少勸你,你也不松口。」

  「大姨去世後,我想瞭很多。在這世界上,最親的就剩小軍瞭,我跟他在一起,也沒想著一定要過一輩子,有個寶寶的話,將來還能陪陪我。等我不在瞭,亦軍也能多個親人。」

  「就這麼簡單?」

  「反正我現在心裡就是這麼想的。而且你也說瞭,除瞭基金會給發補貼,公司也會負責一部分的,你可不能反悔——」

  「嘻嘻,將來寶寶生出來,認我當幹媽才行,反正霞姐肚子裡的我都預訂瞭。我雖然生不瞭,不過能有兩個幹兒子幹女兒也不錯,還不用自己帶,想他們瞭,就讓你們把寶寶送來給我帶著玩兩天……不過將來會寶有瞭自己的小孩,要管你們的寶寶叫叔叔阿姨,就是有點虧……」

  「你還能想那麼遠,眼前的問題怎麼辦呢,我都犯愁……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盡快辦離婚。等到來年又老瞭一歲,35歲是條線,歲數越大生育風險越高的。」

  「你想過沒有,你跟霞姐不一樣,單身生育手續辦起來有多麻煩,還要交社會撫養費,浙江這邊是年收入的三倍,那就是三十多萬,有這錢孩子都能養到初中瞭。再說你離婚後再懷孕,別人還要想孩子爸爸會是誰。」

  「那我也不能現在就懷上呀?現在老林也回不來,生下來的話,到時候老林那邊怎麼能交代過去?不是一樣辦不瞭生育手續嗎?」

  「我把你叫來其實也是說這個事兒的,正好你也想通瞭,兩件事索性一起辦。不過惠香,我說瞭你可別生氣,咱們姐妹一場,別人我根本不會管這種事,也就是咱們姐妹團的姊妹。我要是哪些地方做的讓你覺得不舒服瞭,也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的。你責怪我之前先想想,至少我的出發點是為瞭你和亦軍。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娟姐!我要是連你都信不過,怎麼可能跑來跟商量。」

  「最近老林跟你聯系過沒有?」

  「聯系的不多,他每個月就在微信上發幾條語音,好像工地也很忙的樣子。過完年一直都沒連過視頻。」

  「他也沒跟你說過別的?」

  「沒有啊?就是說一切都好,現在工地也是封閉隔離,施工進度倒是沒耽誤,一直都非常忙。」

  「老林四月份升職瞭,原來是材料庫的領班之一,現在是材料庫的副主任。我以為你都知道瞭呢。」

  「這是好事呀,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最近幾次通話,加一起都沒半個小時,老林很少說自己那邊的事兒,每次都隻是簡單問問傢裡情況和兒子的學習,惠香的確沒聽他說起過工作調整的事兒。

  「也是剛升上去的,材料庫的主任我表哥認識,是省公司的正式員工,原來的副主任回國瞭,就把老林給臨時提拔上去代理,不過這個的確不是我表哥幫的忙,所以我也是剛知道的。」

  「沒想到老林還挺有本事……」

  「說是老林之前的手下,有個叫季斯蘭的幫忙活動的。現在季斯蘭做老林以前的領班位置。我要說的事兒,跟這個姓季的也有關系。」

  「季斯蘭?是女的嗎?」

  「看來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老林看著老實,心眼倒是挺多,把你瞞的死死的。本來我也不認識季斯蘭,我初中同學的老公,是我表哥以前在諸暨分公司的同事,跟這個姓季的女的有過一腿,這次也是我同學的老公給姓季的弄出國的。」

  「那季斯蘭不就是你同學老公的小三嗎,怎麼跟老林攪合到一起瞭?」

  「早就分瞭,估計送出國就是為瞭不讓姓季的再糾纏吧。我同學讓我查查這個女的,我就找瞭表哥,結果……」

  「哦?結果怎麼樣?」

  「反正拿到季斯蘭跟老林搞到一起的證據瞭,是監控錄像。其實也不用錄像,現在老林在那邊跟季斯蘭的關系幾乎是半公開瞭。這個姓季的還真有點本事,能巴結到材料庫的主管經理,把老林推上去。」

  「娟姐,你說的是真的??感覺老林沒那個膽子呀,他也沒那個腦子……」

  「那個女的可是個有腦子的。當初差點把我同學給擠走上位,鬧得諸暨分公司人人皆知。也就是我同學他老公當初就是個普通的科員,性格比較慫。就這樣姓季的還拿走瞭十幾萬分手費,最後還給安排到勞務公司送出國。老林在材料庫可是肥差,現在跟主管經理一條褲子,這一年應該不少弄錢。他應該一個字都沒跟你說過吧。」

  「老林隻說公司管吃管住,按年結算工資,平時隻發基本生活費。到現在我一分錢都沒看到回來呢。」

  「他說的也沒錯,工資的確是按年結算。不過我表哥說瞭,料庫領班一年都能弄個十來萬的外快,進出料的折損,領料少領多記,這裡面名堂多瞭,我也不太懂。總之現在做代理副主任,一年的外快就更多瞭。不然姓季的怎麼會心甘情願跟著老林。」

  「你不說都半公開瞭嗎,公司怎麼不管管?就明目張膽的來?」

  「天高皇帝遠的,私生活怎麼管?隻要不違反當地法律,不耽誤工程進度,公司才不會管。何況老林是勞務公司派過去的,能把活幹好,領導伺候好,也沒人管這個。幾千公裡之外,連你都蒙在鼓裡,我要不是找瞭認識的人,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淑娟看惠香臉上還氣呼呼的,知道是一時接受不瞭丈夫出軌,又勸道,「現在那邊也是屬於疫情封閉,本來還能出去找找樂子,結果如今誰都出不去,還不是內部解決瞭唄。你還氣什麼,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而且證據已經拿到手瞭,有視頻也有照片。」

  「唉,我哪有什麼理由生老林的氣……我自己不也是……」

  「你跟兒子算什麼出軌,肉爛在鍋裡,就算懷孕瞭,生出來的不還是林傢的種?不過這次光靠視頻怕是不能讓老林老老實實離婚。而且我同學那邊也想讓季斯蘭徹底斷瞭念想,最好讓她跟老林就湊一起過日子。」

  「隻要能順順利利離婚,怎麼都行。就是他還有一年才能回來……」

  「老林現在是臨時的代理副主任,他們主任跟我表哥是一路子的,老林要是配合就能從代理轉正。他要想在離婚這方面為難你,那就讓他吃不瞭兜著走。想查他的話,估計都要進班房。」

  「娟姐,可別!再怎麼老林也是亦軍的父親,將來寶寶出生,他也是嫡親的爺爺。十幾年的夫妻,我不想坑老林,也沒資格這麼做。」

  「唉,我表哥那幫人辦事就是這樣,要是能跟他們一路,怎麼都好,至少能跟著吃肉喝湯。要是不想跟著混,就像之前那個副主任,被調回國安排個閑職,很可能後面還要查他。老林這種外派公司出身的,最次也是要把錢都吐出來再罰一筆,弄不好真能給送進監獄。不過這不是我們的目的,隻要能和平分手,老林還能有他穩定的工作,比在工地當技術工要強好多,再說二婚找季斯蘭也不虧啊,姓季的腦子活,而且年齡也不大,才三十剛出頭。」惠香聽瞭娟姐的話,半天都沒吭聲。成人的世界,沒有什麼絕對的正確和錯誤,都是看利益的取舍。隨著所處環境和收入的改變,她和老林都變瞭,早也回不去從前那種平靜的生活。淑娟做的這些都是為瞭她,手段不能說正大光明,可就像之前娟姐說過的,把柄都是老林自己遞過來的,就算她不提離婚,季斯蘭也不會就這麼放老林一馬。

  「娟姐,老林最近能回國麼?我不想拖下去瞭。」

  「現在五月份,估計十月份能安排回來做主管上崗培訓,你盡管放心,我表哥他們做事有分寸。到時候讓我表哥的手下先跟他聊裡面的利害關系。我會幫你跟他攤牌離婚的事兒。經濟上、作風上我們都有牌,老林要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

  「我傢在縣裡還有套房子,離婚打算賣掉,錢就對半分吧。」

  「這個你自己決定。不過你在公司的股份可不能給他,當初質押的出國押金二十萬就給老林吧。還有,我建議你現在就去辦個二胎登記。」

  「我自己辦?老林不在我能辦嗎?」

  「他的戶口本和身份證辦完出國手續不都在你手裡麼?再拿上你的戶口本跟結婚證,在女方戶籍所在地辦就行,現在二胎不用審批,就是登記一下,領個生育服務證,不用夫妻雙方都出面。要是辦不下來,我找人幫忙,縣裡我還認識些朋友。你要是離婚後再辦可就難瞭,有瞭這個,離婚後一樣可以生,就說是離婚前懷的孕,這不算非婚生育。」

  「這……」

  「你現在就可以備孕,避孕藥先停瞭,讓亦軍節制點,帶個套什麼的。九月份懷上,十月老林回來辦離婚,來年夏天寶寶就能出生!哎呀,我怎麼都跟著激動瞭!」

  「太急瞭吧……要不還是等離婚之後?也不差這幾個月呀……」

  「我跟你講,要是會寶現在滿22歲,我就讓他跟你假結婚,把寶寶生下來,上瞭戶口再離。可是會寶才剛滿21歲,你能等一年?非要離婚後再生,那就多交三十萬的罰款,不然孩子就是黑戶。」

  「可別弄假結婚這些的,亦軍肯定不能同意。那我回去先開證明吧……老林回來之前要是懷不上,婚也是要離的,聽天由命吧。」

  「那還能懷不上?別忘瞭我當初戴著環都被弄懷孕瞭,可別小瞧十八歲小夥子的精力!男生性欲最旺盛的就是十六到二十這段,女的是三十五到四十,正好配的上。怎麼樣,隔離這幾個月,是不是深刻體會到啦?」

  「嘻嘻嘻,每天內褲都穿不上!」

  「我是不打算生瞭,好好的享受幾年。這三個月天天在傢當女王,上面下面兩張嘴都喂得飽飽的,別提多美瞭——」

  「哎呀,娟姐你往哪摸呢……是不是又想男人瞭……想男人你摸我有什麼用……」

  「我帶瞭個好寶貝來……」

  「哎呀——啊!!!啊!!娟、娟姐……啊呀!!!」

  「就是個跳彈——看你浪叫的!全酒店的人都聽到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