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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最近太忙瞭,文也正在寫,就是很慢,存在手裡的第18章,因為不是主線人物就先放出來吧,後面什麼時候寫完我也不知道。不過惠香已經被『推』,正在沒羞沒臊的跟兒子在放假期間關起門過夫妻性生活,這個是可以保證的。而且這高中也不開學,從二月到五月,嘖嘖……所以這也搞得我很苦惱,肉戲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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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娟開著車在夜間的高速公路上飛馳,車燈照亮瞭左側急速後退的白色隔離護欄,速度表已經飆到瞭130km/h,可是她卻還想再快一點兒。

  本來下午在微信上跟兒子約好的是明天一早回杭州。出去采買瞭一些過年的東西放到車裡,回來又收拾瞭兩大箱子自己和兒子的衣物準備帶著過年時候穿。

  吃完晚飯,去衛生間沖洗瞭一下身體,又做瞭清腸塞好肛塞,本想再做套瑜伽操就早早休息,可衣服都換好瞭,坐在瑜伽墊上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房間的空曠冷清似乎加劇瞭內心的躁動,隻想馬上趕到兒子身邊,一刻都不想等。

  淑娟的瑜伽服都沒脫,直接套上瞭毛衣和牛仔褲,穿上大衣,先拖瞭一個箱子坐電梯到送到地下車庫,放到車後座。上樓回來簡單收拾瞭自己的化妝品和護膚用品塞到挎包,想瞭一下,去衛生間把灌腸的用具也收拾好塞到旅行箱裡,穿上大衣拖著箱子鎖好門,下樓開車上路。

  從縣裡到杭州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隻花瞭一小時多一點就趕到瞭,夜晚高速路上車不多,淑娟基本上都是壓著超速的紅線在飛馳,車內的放著高音量節奏感十足的舞曲,如果不是這段路超速攝像頭太多,估計她都要踩到一百五十。

  開進小區時候看瞭一眼公寓的窗戶,臥室黑著燈,但是客廳拉著的窗簾卻擋不住屋內的光亮。會寶已經考完瞭期末考試,雖然學校還沒正式放假,但是也就是等著出成績之後這幾天瞭。她知道兒子肯定在傢,每次她回來之前兒子都會提前來清掃和佈置公寓。這些年雖然生意忙得幾乎沒有管過兒子的學習,不過生活自理能力倒還是培養瞭出來,上大學之後更是知道主動的做傢務,或許不是從上大學,而是從發生性關系之後,兒子就知道要主動承擔傢裡男人的責任瞭。

  地下車庫停好瞭車,淑娟隻拿瞭挎包上樓。用IC鑰匙輕輕刷開房門,看見兒子背對著她站在客廳,頭上帶著無線耳機不知聽著什麼,手裡拿著拖佈在拖地。

  淑娟脫瞭大衣放在門邊的小櫃子上,踢掉腳上的運動鞋,輕手輕腳地走到兒子背後,一下雙手摟住瞭會寶的腰,臉緊緊貼在兒子的後背上,從上次離開已經四十多天沒見過兒子瞭,每次打過來的微信視頻她都不敢接,這年輕強壯的身體,一次次出現在夢裡跟她纏綿床笫,醒來卻是淚濕枕畔人影全無。如今實實在在的抱著,貼著他線條分明的背肌才是真真切切的踏實。

  「媽!你嚇瞭我一跳!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會寶拉下耳機把拖佈甩到一邊,從身前握著媽媽的兩隻手,感覺有些冰涼,「開夜路趕回來的?多危險!」

  「我想你瞭嘛!」淑娟抽出被握著的手,搭上兒子的肩膀,一米八二的身高,足足比她高出大半個頭,雙手一撐,跳起來兩腿夾著兒子的胯部直接趴在寬厚結實的背上。

  「公司都忙完瞭?還說想我,電話都不愛接,我以為你把我忘瞭,在外面又找別的什麼人瞭呢!」

  淑娟趴在會寶肩膀上,對著肩膀和脖頸交接的地方小小的咬瞭一口,「小壞蛋,我就是你一個人的……」

  會寶兩隻大手在背後拖著媽媽的肉臀揉捏著,柔軟的胸脯緊貼著他的後背,都能感覺到兩個小葡萄的凸起,想是應該沒穿文胸,之前被冷落的那些小幽怨早就不知飛到哪去瞭,這麼晚寧願趕夜路都要回來,也印證瞭自己在媽媽心裡的分量。

  背著媽媽在地上轉瞭一圈,發現好像她沒帶隨身的行李,「媽,你不是說回縣裡拿東西瞭嗎?就這麼就跑來杭州瞭呀?」

  「在車裡呢,我拿不動嘛!」淑娟兩條腿緊緊盤在會寶腰上,還不忘要扭一扭屁股撒嬌。

  會寶被硬硬的恥骨蹭在腰窩裡,有些發癢,伸手在後面蜜桃臀中間的小饅頭上捏瞭一下,弄得媽媽扭著屁股又是一聲浪叫。

  淑娟松開兩腿從兒子背上跳下來,拍瞭一下會寶,「討厭!你去幫我把箱子拿上來,酒和煙酒先放車上,明天要去你表舅傢一趟。」

  「媽,你休息一下,今天從義烏跑回縣裡,晚上又跑來杭州,累瞭吧?」

  「有點兒,」淑娟臉紅撲撲的,低著頭,用赤著的小腳踩瞭一下兒子的拖鞋,「可我要是不趕回來,根本也睡不著,我想你摟著我睡——」

  「嘿嘿,我把這個放在你裡面睡,保證讓你做個充實的夢!」會寶指瞭指已經凸起來的褲襠。

  「你就騙我吧,哪次不是射完就滑出來瞭!」

  「那是你的榨汁機太厲害瞭啊!我今天不射還不行嗎。」會寶說完找到車鑰匙就趕緊下樓去拿東西。

  屋裡開瞭空調,溫度還是有些熱,淑娟把牛仔服和毛衣也脫瞭,轉圈檢查瞭一下,公寓依舊那麼整潔,床單被罩都換瞭新,換下來的也都洗瞭晾在陽臺上,冰箱裡面碼著各種水果和飲料,他娘倆都不太愛做飯,所以除瞭早餐的雞蛋牛奶之外,裡面也沒別的蔬菜。

  赤腳在地板還是稍稍有些涼,淑娟在鞋櫃找瞭高跟涼拖換上,想瞭想又把空調又調高瞭幾度,坐在床邊脫掉瞭瑜伽褲。高彈的瑜伽褲裡面照例是真空的,脫掉褲子,全身上下隻剩個緊身的七分袖瑜伽服裹著鼓鼓囊囊的胸部。撫摸瞭一下精心修剪整齊的倒三角形的陰毛,探手捻起兩瓣小陰唇,下面四十多天沒吃過肉瞭,可是不知為什麼還是幹幹爽爽的,沒有一丁點兒濕潤。

  淑娟輕拍瞭一下大陰唇,所謂『近鄉情怯』,這沒出息的,見到心愛的大棒棒怎麼也怯瞭?上次來杭州,這裡面被種下瞭兒子的種,又被她在義烏偷偷拿掉,總覺得心裡愧對兒子,思念和愧疚糾纏著,想見到又有些怕見到,內心的火已經燒起來瞭,可下面卻還是平靜如常一般……

  淑娟嘆瞭口氣,今晚看來是指望不上這個不爭氣的小穴瞭,好在還有菊花,前面的薔薇花今晚不想開,隻能讓後面的菊花湊個數。

  走到衛生間把肛塞褪出來,在溫水中沖洗幹凈,放在洗手臺上,會寶已經開門回來瞭。

  「媽,你拿這麼多衣服過來啊?過完年不打算回縣裡瞭嗎?」

  「過年串門還不要換幾套衣服的?我在你這都沒留什麼衣服呢。」會寶放好箱子也沒打開,反正明天時間多著呢,伺候寶貝媽媽是一刻也不敢怠慢的。脫瞭外衣,身上隻剩下兩件套的薄棉傢居服,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見媽媽就踩著高跟撅著個大白屁股在裡面洗臉,高跟涼拖讓並攏的雙腿自然的緊繃,菊花放射狀的褐色紋路,夾在兩瓣雪白的肉臀中間顯得格外醒目。會寶邁近一步,拇指按在小小的褐色花蕾上,能感到肛門好像在一吸一吸的嘬著手指。

  「媽,後面開發的怎麼樣瞭,今晚能讓我嘗個鮮不?」淑娟用毛巾擦凈瞭臉,抬眼打量瞭一下鏡中的兒子,已經滿二十歲的他,已經不再是少年的模樣,臉型跟自己越來越相似,瓜子臉尖下頜,隻是五官更加棱角分明,鼻子可能隨他爹多些,比自己更加高挺,兩道劍眉雖然顏色不濃,但是眉形如刀,眉梢向上挑著,顯得的確很帥氣。

  淑娟覺得這並不是慣常母親心中的那種看自傢鵪鶉也像鳳凰的誇張渲染,這個一米八二高大帥氣的小夥子,就算是走在路上的陌生人,自己可能也會多看幾眼的。兩人走到一起,她真的不後悔,唯一能讓她有些悔意的就是那個沒來到世間的寶寶,可那來的也太不是時候瞭啊……

  「上周我換瞭大一號的塞子,可是哪有你的那麼粗呢……我有點害怕……」淑娟把毛巾掛在架子上,轉身就摟住瞭兒子的脖子,翹起腳仰著臉貼在兒子臉畔輕聲呢喃著。

  會寶被媽媽的大波浪蹭的鼻子癢癢的,一把抱起光著下身的媽媽放在洗臉臺上,伸手就掀起瑜伽上衣,兩個碩大堅挺的D奶白花花得晃著,看著好像又大瞭一些,把臉埋進去,溫軟嫩滑還帶著點兒奶香氣的胸脯簡直就是世間最高級的肉枕頭,嘴唇從乳溝慢慢向山峰頂端親吻,直到嘬住一側的奶頭,貪婪的吮吸,另一隻大手也不閑著,揉捏著旁邊的美乳。

  淑娟一手撐著臺面,一手撫摸著兒子的頭發,多少年前吃母乳的小寶寶,如今已經長成向她索取更多的男人,可是每次吃奶的時候總是能勾起那種母性的柔情。她是看著他成長的,可以說是從無到有的塑造成現在的樣子,能給的都給瞭,那些本不能給的也給瞭。這些愛,不知道臭小子能不能懂,或許不懂更好,就沒那麼多負擔,愛太沉重往往就走不遠……

  「媽,我怎麼好像吃出奶瞭?」

  淑娟正胡思亂想著,看到會寶抬頭疑惑的望著她,嘴唇上還有一點淡淡的奶白色,低頭托起奶子,還有一滴殘留在乳頭上……小產後雖然來瞭例假,可能身體內激素還沒平衡,奶子一直發脹,沒想到居然被吸出點乳汁,淑娟也覺得有點懵。

  「哎呀,最近跟霞姐一起住,可能吃補品吃多瞭,便宜你小子瞭……」

  「量太少,不夠吃。」會寶把嘴唇呡瞭一下,伸舌舔掉掛在奶頭上的那滴,意猶未盡的說。

  「你小時候不到一歲就斷奶瞭,當時憋的我胸硬得跟石頭一樣,鉆心的疼……」

  「為什麼不讓我多吃幾年,可饞死我瞭。」

  淑娟拉著褪到鎖骨的瑜伽衣從頭上脫瞭下來,「那時候正忙著批發服裝的生意,你老爸在廣東負責發貨,我在浙江一個人哪能忙得過來,隻好把你交給保姆喂奶粉瞭呀——唉,唉——別吸瞭,真給我通瞭奶,胸罩都沒法戴瞭。」淑娟雙手把兒子臉捧起來,好在奶水隻有幾滴,兒子也隻是覺得好玩。「別吸瞭,後面第一次給你,好嗎?」

  「真的?太好瞭!」會寶興奮點立刻轉移,他等這天等瞭好久,母子戀自然是沒辦法拿媽媽的一血,菊花的第一次對他來說,就是新婚初夜一樣寶貴。

  「媽,過年能不能獎勵我一次經期性交?現在新版禮儀『經期性交』都不用一年的審查期瞭呀!」

  「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淑娟伸指點著會寶的額頭,這要是以往早就擰著耳朵教訓瞭,可是如今對著兒子真是沒底氣,「等開學前吧,我例假剛來完,下次就算是給你提前慶祝二十周歲生日吧,不過我可有個條件——」

  「媽,你說,讓我做什麼都行!」會寶也沒想到媽媽答應的這麼痛快,本來就是想著有菊花蕾就能美美得過這個寒假,結果連最寶貴的經期性交都能爭取到,媽媽不管給他提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過年沒得外賣點,隻要照顧好我的胃,吃得美瞭,獎勵自然有——」會寶兜住媽媽兩條長腿,直接就將眼前這個大美人抱瞭起來,食指還不忘壓在臀縫的菊花上輕輕按著,「放心,你上下幾張嘴,都給你伺候的舒舒坦坦的!你就在床上安心當我的小公主。」

  「嘻嘻——可別到時候抱怨我懶得不下床哦——」會寶把媽媽小心地放到剛換瞭床單的大床上,手撐著不敢壓實在媽媽的身上,近距離看著這張朝思暮想的臉龐。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滑,不,似乎比之前走的時候保養的更好瞭,光滑中還帶著點兒粉嫩,嬌媚的眼睛微微瞇著看著自己,眼睛裡面的春光讓人感覺現在似乎就是花開似錦的春天一樣暖融融的。

  「真是個愛死不償命的……」會寶心裡隻有這個念頭,嘴唇已經貼在媽媽柔軟的唇瓣上深深吻瞭下去。

  「嗚嗚……」淑娟哪有兒子充沛的肺活量,嘴唇被緊緊蓋住,鼻子壓在兒子的鼻側感覺要喘不上氣瞭,有點缺氧的眩暈,一把推開身上的難纏鬼,「是要憋死我,你自己過年嗎?」

  「想死你瞭,誰讓你這麼久不理我。」會寶直起上身,拍瞭拍身下女人的臀側,以兩人的性愛默契,這就是換個姿勢的意思。

  淑娟在會寶身下乖乖的翻瞭個身,前胸壓在床上,臀部則高高的撅起來,這種後入的性交姿勢也是兒子的最愛,隻是現在她卻有點緊張,畢竟真沒有把握能容納下兒子直徑四公分的肉棒,最近勉強塞進去的肛塞也就三厘米粗細。

  「可要輕點——」淑娟頭埋在兩條小臂中間囑咐著,女人的第一次總是會痛,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老天是不是對女人有成見,快樂的開端就是刻骨銘心的痛楚?

  「媽,稍等一下,我多弄點潤滑。」會寶在撅起的桃子臀上抓瞭一把,下床先脫瞭褲子,回身去小書房把之前準備好的一大瓶KY潤滑液拿瞭過來,杜蕾斯的這種水溶潤滑劑網上說是肛交必備,擠在手上有種啫喱的感覺,比普通那種拉絲的潤滑液更柔和滑膩。另外他還準備瞭個特別的助性用品揣在睡衣的上衣兜裡,男人做愛的好處就是隻需要脫褲子,上衣反倒不必脫光。

  從媽媽尾骨向下一點的位置,擠上一些KY,用手指輕輕抹在菊蕾上,食指淺淺的探進去一些,小菊花乖巧的裹著指尖並沒有明顯的向外擠的動作,看來最近的確是準備的不錯。

  抽出手指,把潤滑液塗到龜頭上一些,充分勃起的大龜頭比棒身的直徑還要粗一點,壓在小菊花上,有點比例不協調的感覺。會寶一隻手勾住淑娟的腰胯,另一隻手緊握著棒頭靠近冠狀溝的位置,手和腰一起用力,菊蕾真得好像慢慢開放一樣,褶皺在壓迫中逐漸展開,龜頭的尖兒已經進去瞭一些。身下的女人吭瞭一聲,身子微微有些發顫,已經在盡力的放松,但是這團堅硬的東西可比肛塞鈍圓多瞭,還沒進去多少,壓力基本都擴散到括約肌的上面,褶皺都抻平的像個薄膜,依然沒能完全容納下它。

  會寶有些著急,頭上細汗都滲瞭出來,龜頭抵在彈性堅韌的菊門難得寸進,隻好又多用瞭些力氣,結果沒插進去,龜頭反而從臀縫一下滑瞭出來,睪丸因為身體突然前傾,啪得拍到瞭陰唇上。

  「媽,你這裡真的是太緊瞭!」

  「你怎麼不說你的太粗瞭!搞得我都緊張死瞭,」淑娟呼瞭口氣,跪坐起來,「要不然我來吧,平時塞塞子,我都是蹲著從身前插,感覺能習慣點兒。」

  會寶配合著雙腿並攏躺在床上,十七厘米長的肉棒,長度雖不算多出色,但是粗細的確足以讓媽媽單手勉強才能合攏。用強力怕是會傷到寶貝媽媽,可塞不進去今晚估計是睡覺都沒心思,還是讓媽媽自己來或許能更容易一些,自己全當在下面做人肉肛塞好瞭。邊想著一邊又塗瞭些啫喱在龜頭,這時候倒是嫌棄自己身下這個東西為什麼要生得這麼粗大,簡直是作亂的克星,尋歡的絆腳石一樣。

  淑娟兩腿跨在兒子骨盆兩邊,肉棒就蹭在腿間的兩瓣陰唇上,龜頭塗著潤滑反射著屋頂的燈光,紅彤彤的像個燒熱的鐵杵,看著比慣常用的塞子大瞭一圈。

  用手捋瞭一下棒身,真的很粗,要不是之前就答應瞭兒子,別人誰要想把這麼個粗棒槌塞進她後面,肯定直接翻臉,永遠也不要理他瞭。自己的骨肉,就占著這麼個優勢,再怎麼過分的性愛要求隻要不損害母親的尊嚴,隻能想辦法配合著。

  握著棒子靠近龜頭的部分固定住,就像平時插塞子那樣,移動著腰,慢慢地用肛門來找龜頭,終於菊花蕾的中心對準瞭光滑的棒尖,淑娟深呼瞭口氣,用身體的重力慢慢下坐,同時盡量放松括約肌。身下的壓迫感慢慢變成瞭一種撕裂的痛楚,可憐的小菊花被碩大的龜頭撐的褶皺全無,周邊皮膚都緊繃著,肛周則薄的有點透明,原本褐色的一圈皮膚現在慢慢變的有些粉紅,漲裂繃緊的感覺,似乎身體要被這個又硬又熱的傢夥從中間撕裂成兩半。

  龜頭已經進去瞭一大半,但是最粗的部分還壓在股間,兒子肉棒在這種擠壓的刺激下似乎又脹大瞭一些,要是再僵持,怕是更難進去瞭,淑娟咬著嘴唇,狠下心,深深又吸足瞭氣,雪白的屁股快速的坐瞭下去……

  「嗚啊!」

  「哦呃——」

  淑娟和會寶兩個人幾乎同時都叫瞭出來,隻不過尖銳痛楚的哀鳴來自身上的媽媽,極致銷魂的舒暢來自身下的兒子。

  淑娟低垂著頭,嘴唇已經咬出瞭一絲血,眼淚也流出來瞭,直腸的滿脹和菊門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壓下去的屁股絲毫也不敢再動,雙腿顫抖著極力支撐著身體。

  會寶則感覺好像進入瞭一個緊窄而溫熱的隧道,直腸給與的這種全方位緊緊的包裹,跟陰道裡面的凹凸褶皺的潤滑腔道有著明顯的不同,肛周箍在陰莖的根部,回流的靜脈受阻又慢慢鼓起,能感覺到肉棒的血液有節奏的脈動,他想試著抽動一下,卻被緊緊壓著身體絲毫也動不瞭,才發現媽媽低著頭,長發從耳側垂下來擋住瞭臉,從背後也看不清楚,隻是白皙的身子都在發顫。

  會寶伸手輕輕摸著媽媽因為保持蹲姿而緊繃的桃臀,「媽?是不是太疼瞭?」

  「嗯……讓我緩緩……」淑娟努力不讓聲音帶著哭腔,隻是眼淚已經止不住瞭,當年被破處好像都沒這麼疼過,畢竟女性陰道的結構天生就是容納肉棒的,而菊門的第一次的痛楚,真的是讓她永生難忘。

  人生中最重要的幾次喜與痛,都跟身下的兒子有關。破處之痛,才有瞭孕育之喜;生產之痛,才有瞭小生命的誕生;雛菊綻放之痛,則是讓兒子完成瞭三洞全通目標的達成。慢慢地,疼痛漸漸趨於麻木,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壓抑瞭持續的痛楚,直腸的充實感有點像之前嘗試肛塞的那種淺淺的愉悅,在心理的自我暗示和肉體的逐漸適應中,感覺似乎可以試著活動一下。

  淑娟雙手扶著身下兒子的腰胯,慢慢抬起瞭一點臀部,好在潤滑得充分,菊蕾裹著肉棒退出瞭一點兒,疼痛感依然還在隻是沒那麼強烈,反而有點受虐的快感。以前在A片裡面看那些SM的情節,還不理解為什麼有些女人在鞭撻下會高潮,現在似乎也有點懂瞭。痛或許是釋放性壓抑的另外一種方式,隻是真的沒有想到肛交這種疼痛的級別,都快趕上生寶寶時候瞭,之前還笑霞姐不能忍,結果自己不也是哭的眼淚嘩啦的……

  會寶在身下有點等不及瞭,「媽,要不我來吧,你趴著能舒服點兒」說著從床上支起上身。

  淑娟也蹲的有些腿麻,被兒子推著屁股就順勢慢慢跪在床上趴下。會寶從後面把肉棒抽出來半截,重新調整好後入的姿勢,這肉棒已經插進去可不能輕易拔出來,不然媽媽怕是又要疼的不讓弄。隻是先小幅度的慢慢抽動肉棒,讓媽媽能逐漸適應這種粗大和堅挺,他沒試過少女和處女的小穴,但是估計什麼孔洞也不會有這個緊窄,心理的征服欲和肉棒被包裹的強烈刺激,讓他慢慢加大抽插的幅度,隻是還小心的保持緩慢的速度,身下美人從開始的嗚咽,慢慢變成瞭哼哼。會寶把KY又擠瞭一些在棒身,隨著抽插帶進肛門,順滑的孔道又加速瞭抽動的頻率。

  「媽,我給你加點震動!」

  淑娟還沒聽明白兒子是什麼意思,小穴裡面就被塞入瞭一顆跳彈,會寶打開開關,調到最高檔,淑娟立刻就不行瞭,她以前從來沒玩過這個東西,這種機械震顫的速度是肉身抽插根本達不到的,前後兩洞雙重的刺激,一時間讓她有種大腦被全部清空的體會,好像隻有嘶喊出來才能證明自己還有意識的存在。

  「啊——啊啊——別……啊——」噴流而出的愛液,沾濕瞭整個大陰唇,拉著絲滴到床單上,淑娟高潮後感覺身子發軟,腰都塌瞭下去。

  會寶雙手摟住媽媽下滑的腰身調整瞭一下角度,他還沒有想射精的沖動,隻想再多玩一會兒。難怪張哥在微信裡說過,後門比前面好玩多瞭,自己親身體會的確如此啊,雖然沒有陰道那麼復雜的顆粒和褶皺的摩擦包裹,但是這軟滑的腔道可溫熱緊致得多。向內推進時頂著軟韌的阻力,拉出時又有收縮的溫柔助力,這個洞比陰道可有趣多瞭。玩心一起頻率就開始加快,但是也心疼著高潮脫力的媽媽,跳彈調低瞭一檔,肉棒在直腸裡面也能感覺到陰道中那種微弱的高頻振動,刺激著滑動的龜頭。

  淑娟剛才被高潮壓制的疼痛又隨著逐漸快速的抽插回歸瞭,菊穴漲裂的感覺加上陰道裡觸碰到G點的跳彈,混合著侵襲著敏感的神經。會寶已經伏在她的身上,兩手握著奶子揉搓著,三處加擊之下,高潮很快又要到瞭。

  「呃哦——嗯嗯——嘶——啊——」無序的呻吟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或許隨著極致的爽,都會伴著歡愉的痛,至少現在兒子造成的肉體上的疼痛,能減輕一點兒內心對他的愧疚之情。

  會寶插瞭十幾分鐘也真的有些累,直起身按照以往後入性交的姿勢,雙手張開緊緊抓住兩瓣肉臀,開始最後的沖刺,兩人交合之處已經被帶出的潤滑液弄得泥濘不堪,菊穴雖然不如剛剛開始時候那麼緊繃,但是紅腫著依然緊緊箍住肉棒不松,說是沖刺但是還是遠沒有用小穴那種得心應手的速度感,抽拉中會寶覺得包皮也有些火辣辣的刺激,隻是龜頭在肉洞的吸裹中依舊敏感,註意力集中到頭上的那一點,很快就有瞭射精的沖動。

  「哦,哦,媽,我要來瞭!」

  噴射而出的精液被緊致的腸壁阻擋擠壓著,發射後的肉棒還沒完全軟,就同白濁的黏液一起被擠瞭出來。

  會寶扯瞭幾張紙巾,輕輕的清理著剛才肆意馳騁的領土,菊花蕾被插的還不能完全合攏,小股的白色精液在菊穴的慢慢蠕動下,擠出掛在會陰處,用掉瞭三四張紙巾才算擦拭幹凈。

  「媽,我想抱著你。」會寶拍瞭拍身下翹起的玉臀。

  淑娟有點虛脫,一整天的奔波,又加上剛才兩次高潮和菊花的隱痛,還有點回不過神,會寶已經握著兩個奶子把她從床上摟起,轉瞭過來。

  會寶看著媽媽蓬亂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幾縷發絲被臉上的淚痕浸濕貼在臉上,眼睛已經哭的紅紅腫腫的,看著讓人心疼,趕緊用嘴把殘留在臉頰上的淚珠親舔掉,把亂發用手歸攏瞭一下,雙手捧著媽媽的梨花帶雨的俏臉問,「我是不是弄疼你瞭?」

  淑娟抬腿跨坐在兒子盤著的大腿上,緊摟著他的脖子,感覺好像是怕他跑掉一樣,委屈、愧疚、疼痛、疲憊,如潮般湧來,隻想趴在這個堅實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哭一場。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媽,你怎麼瞭?」會寶摟著懷裡的香軟肉體,還沉浸在釋放的舒暢和征服的成就感中,開始抱著的時候以為媽媽臉上的眼淚是因為自己征伐過猛弄疼得,心裡真有些後悔太粗暴瞭,可是媽媽這『對不起』又從何而來,難道該說對不起的不是自己麼?

  會寶拍著媽媽的後背小心哄著,發覺後背上因為剛才的劇烈床上運動有一層細汗,趕緊拽過被子裹著兩個人的身體,像哄寶寶一樣拍著哄瞭半天,媽媽才從哭泣變成抽泣,眼淚鼻涕流瞭一他肩膀,隻好又拿瞭紙巾想遞給媽媽,可是她又不接,隻是緊緊摟著脖子趴在肩上小聲的嗚咽。

  「都是我不好。乖,別哭瞭,這幾天你好好養著,我不碰瞭還不行嗎?寶寶乖,別哭別哭……」

  會寶最遭不住心愛的人哭,記得當年夫妻離婚的時候,媽媽都沒當著他的面掉過眼淚,生意遇到挫折也從來沒看到她這麼難過,這時候真的覺得平時堅強的媽媽,已經變成懷裡需要呵護的小女人。網上說真正愛上一個人就好像多瞭一副鎧甲,也多瞭一條軟肋。他想成為媽媽的鎧甲,幫她抵擋世間的傷害,媽媽也成瞭他的軟肋,每一滴淚水都好像滴在他的心裡,將他慢慢淹沒。

  兒子的撫慰,終於讓淑娟慢慢平靜瞭下來,被人擁著哄著安慰著的感覺真好,從來沒有男人這麼對她,也從沒有人把她當寶寶一樣哄,這個曾經繞在她身邊淘氣蹦跳的小男孩,已經成為自己的男人,在他的懷裡能得到難有的寧靜和安心。

  淑娟要來攥在會寶手裡的紙巾,擦瞭擦臉上的淚,看到自己把兒子肩頭弄得一片狼藉,也忍不住噗呲一聲破涕為笑。

  「都怪你,把我弄哭瞭!」

  會寶看到媽媽終於恢復瞭笑容,提著的心也算是放瞭下來。

  「我要是知道你會這麼痛,我就不走後門瞭……」

  「第一次總會疼的,讓我休息兩天再試試肯定就好瞭——」

  「媽,我讓你嚇得真的有點不敢再弄後面瞭啊!」

  「你就嘴上說的好聽,一興奮什麼都不管瞭,哎呀,你還說不敢,下面怎麼又硬瞭!」

  會寶的棒子豎在兩人身體中間,在剛才哄著寶貝媽媽的這十幾分鐘裡,又恢復瞭生機勃勃的硬挺。

  「它想你瞭啊,這都多久沒吃到肉瞭……」

  淑娟用小腹壓著滾燙堅硬的肉棒,兩條腿盤在會寶的腰上,扭著屁股用陰毛蹭著棒子的根部,摟著兒子脖子輕聲撒嬌道,「可人傢不想要瞭呀——嗯——不要——」本身就心疼著媽媽哭著忍痛為他付出,這嬌聲柔語更是讓他酥到骨子裡,媽媽現在就像個小女孩一樣,哭瞭想要人哄,疼瞭就想要抱抱,雖然棒子還沒吃夠,可是這個讓人心疼的小樣兒,真好像自己的女兒一樣,怎麼舍得再插進去呢,將來自己要是生個女兒怕是都能給寵上天,

  「好好,不要就不要——我抱你去洗洗。」

  洗完擦凈,又被抱回到床上,會寶低頭親吻瞭一下小陰唇,剛舔瞭一下陰蒂的那個紅豆豆,淑娟就嚶嚀一聲輕哼,手趕緊捂著下身,「老公,別……」

  會寶睜大瞭眼睛抬起頭,「媽,你叫我什麼?!」

  淑娟紅著臉有點羞澀,咬著下唇不敢看兒子,「討厭——」

  「快,再叫一聲!不然哈你的癢!」會寶伸手捏瞭一下媽媽腰間的癢癢兒肉,惹得她咯咯笑著左右扭著腰踢蹬著腿。

  會寶撲上來壓著這綿軟的身子,一隻手捏著乳頭輕扭,另一隻手把媽媽雙手攏著壓在她頭頂,臉貼近瞭問,「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淑娟把臉偏到一旁,用長發遮住眼睛,羞得不敢看兒子,蚊子一般的哼哼道,「老公……老公今晚饒瞭我吧……」

  沒等說完,會寶就已經親瞭上來,淑娟被動的迎合著這狂暴的吻,兩個舌頭在嘴裡追逐糾纏,又被吸到兒子嘴裡品咂吮吸,好不容易掙脫瞭,用手推著兒子的胸。

  「老公——」這回可是放聲叫瞭出來,「後門都被你開瞭,你就是我老公!」

  「嘿嘿!那我應該怎麼叫你?老婆?娟妹子?」

  「不行,還是叫媽——我永遠都是你媽媽……」

  「你這老公叫的我渾身麻酥酥的。」

  「隻能兩個人在傢裡時候這麼叫,讓霞姐惠香聽到,我就羞死瞭。」

  「好好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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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摟著又聊瞭兩個多小時,直到淑娟困得睜不開眼,背靠著兒子睡著瞭,會寶的手從後面伸過來環著她的乳房,肉棒從後面夾在她兩腿中間,但是沒插進去。這一覺睡的香甜,直到第二天八點多,會寶偷偷起身把早飯做好端到她眼前,搖瞭她才醒。

  「老公早上好——」淑娟爬起來伸瞭個懶腰,對著會寶裝乖巧。

  「嘿嘿,你這麼乖,真讓我有點不適應。」

  「小壞蛋,是不是欠罵瞭!」

  「哈哈哈!是!還是嚴厲點才像你。」

  「抱我先去洗洗,你今天什麼安排?」

  「學校今天出成績,我早上要去看看。中午我們可以出去吃點兒,下午我就算放假瞭,一直陪著你到開學。」

  「我今天上午要去你表舅傢一趟。我們中午約吧。」

  會寶把媽媽一個公主抱就托起來,「能行嗎?後面疼不疼?」

  「能不疼嗎?」淑娟擰瞭兒子胳膊一下,「讓我緩兩天好嗎,現在弄前面弄後面都受不瞭。」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答應你。」

  「死樣兒——現在想讓我叫瞭?就不叫!」

  會寶把媽媽騰空拋瞭起來,又伸手牢牢地接住。「叫不叫?」

  「啊!」淑娟尖叫著死死摟住兒子的脖子,害怕他再拋,轉頭把臉埋在兒子胸前,「別別……老公,別嚇我瞭嘛!」

  「來,讓老公親一個!」

  淑娟揚起俏臉乖乖的給親瞭一口,小聲呢喃道,「到底想怎麼樣嘛……一會兒要裝嚴厲,一會兒要裝乖……」

  「媽,你還是你,別遷就我,叫老公也好,叫小壞蛋也好,就是別特意的迎合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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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娟跟表哥劉輝約瞭10點鐘在他傢見面,提著兩大兜禮物被迎進門,發現隻有表哥一個人在傢。這位於杭州市中心的一百七十多平的房子價值不菲,按理說以表哥在省建的工資根本承擔不起。不過嫂子在外面開的公司,主要就是靠表哥運作的關系,拿到瞭給省建和省裡面幾個國有建築公司供應商的特權,每年上百萬的凈收入。淑娟也知道表哥在外面養瞭個外室還生瞭個兒子,有時候還專門從她的賬戶上走賬轉給那個女人。不知表哥怎麼平衡的,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什麼重大的傢庭矛盾,兩邊都能安定的過著各自的日子。

  「嫂子和小曦呢?」

  「出去買年貨瞭,我就是為瞭等你,不然也被拽去瞭。你還拿這麼多東西幹啥!」

  「之前聽你說要去泰國,趕緊過來送點東西,就是個意思,這裡面有沈慧香的一份,她讓我感謝你幫老林換工作。」

  「哈哈哈,她應該感謝的是你吧!你是沒跟她說嗎?哎,對瞭,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呢,上次我太忙,電話裡都沒細問。調換個職位也用不上給這麼多錢啊,在我這就是順嘴提一句就辦瞭,又不是什麼有編制的職位,我就象征性的給中建的朋友三萬塊打點,我這還剩瞭五萬塊,等我轉回給你。」

  「先不用,這次來,我就是來跟你詳細說這個事兒的。之前一起辦出國的不還有我跟你提過的勞務公司的季斯蘭嗎?就是那個三十歲,離婚的小媳婦,老傢溫州的那個。」

  「沒什麼印象瞭,上次一起辦出去的人太多瞭。」

  「哎呀,就是在諸暨跟你們公司老楚鬧緋聞的那個!」劉輝拍著腦袋想瞭想,諸暨分公司就是他最早供職的地方,在那裡住過十幾年,老楚他也很熟,前年的確是跟一個外圍供應公司的女人搞在一起,結果被老婆發現鬧到公司,好不容易被分公司老總調解好瞭。老楚倒是沒受什麼影響,去年還升瞭一級,就是那個女的不知後來去哪瞭。

  「好像有點印象,你說的季斯蘭就是跟過老楚的那個?這我真是不知道,這麼說,她出國也是老楚幫忙運作的瞭?」

  「可能吧,當年調解的時候公司讓老楚給瞭點錢,然後讓季斯蘭從供應公司主動辭職離開諸暨。我跟老楚的愛人許葉是初中同學。許葉跟老楚是二婚,所以盯的特別緊,就是她打聽到季斯蘭去中東瞭。我說你那五萬不用給我,因為許葉給瞭我十萬,讓我幫忙。」

  「哦,許葉是什麼意思?既然老楚動關系送出去的,就是想撇清吧?這他老婆又找到我做什麼?犯法的事兒可別找我!再說我跟老楚關系不錯,我也不能背後找他女人的麻煩。」

  「哥,你想哪去瞭,老楚剛升科長,短時間不可能再亂搞瞭,再說許葉經過上次,把錢看的緊緊的,他有心也沒錢。」

  「你可太小瞧我們這些人瞭,哪個不在外面放幾十、一百萬的,怎麼可能都交出去。」

  「總之,許葉的意思是,要麼讓季斯蘭五年內別回國,要麼能撮合著去跟別人,她這邊才能放心。雖然老楚動關系是給弄出國不見面,但是也說明還在藕斷絲連,她不放心。」

  「那你是打算怎麼辦?」

  「你想辦法把季斯蘭跟林世忠調一起。」

  劉輝疑惑的盯著表妹看瞭半天,「你這我真搞不懂瞭,老林不是你好姐妹的老公麼?為瞭換職位這幾萬塊都是你幫著掏的。這小季跟老林弄一起,你是怎麼想的?」

  「我是想幫我妹子。哥,你聽我說完。老林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國內就背著老婆去亂搞。你別笑啊,我知道建築大工手裡有點錢就想玩女人。這在國外也不可能老實瞭,季斯蘭也不是規矩女人,我是想等他倆發生點什麼,拿到證據就行,這樣許葉也能讓老楚斷瞭念想,我妹子那邊也能死瞭心。主要是我妹子現在有真心對她好的人,她現在有傢有孩子當然不肯輕易離,我是想幫她一下,再說老林搞上個三十歲的小媳婦也不吃虧。當然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

  劉輝嘬著牙花子,尋思瞭半天道,「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別人傢務事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我建議你也少摻和。」

  「哥,我手裡這十萬回頭轉給你二老婆哈。嫂子那邊我可是幫你瞞瞭這麼多年,你這點兒面子還是要給我吧。」

  劉輝一聽表妹有點生氣,反正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管它別人傢怎麼樣,自己後院別起火就行。

  「你看你,脾氣總是那麼急!我幫還不行嘛!不過我隻管把這兩個人調一起,讓老林給小季當領班,材料庫油水大,別看管庫領班,稍微用點心思,這兩年能賺不少,至於這兩個人能怎麼發展,我可管不著。我叫人留心點盯著就是瞭。還有你拿五萬轉給你小嫂子就行瞭,你在我這還有五萬呢。」

  「那好吧,剩下五萬先放我這,隻要能拿到證據,這五萬我還是送給小嫂子,哈哈哈,哥,你說你也真行,都四十多瞭,外面還養個不到三十的,身子受得瞭嗎?」

  「孩子都給我生瞭,也不能撒手不管吧。對瞭,過年我可能不去泰國瞭。省公司已經開始儲備口罩防護鏡什麼的,這剛從你嫂子公司進瞭一大批。這次可能跟零三年非典差不多,你做點準備。」

  「有那麼嚴重嗎?前兩天不還說沒有人傳人呢。」

  「防患未然吧,我是讓零三年給整怕瞭,那次我在北京參加建築系統的幹部培訓班,賓館旁邊就是阜外醫院,整整封閉瞭兩個多月,天天看見外面救護車來回跑,印象太深瞭。」

  「我覺得不至於吧,經歷過零三年那次,應該有防備瞭呀。」

  「你聽我一句勸,春節哪也別去,讓你們員工就老實在傢過年,別出去旅遊。我過兩天就跟你嫂子帶孩子回諸暨,你小嫂子上周我就讓她帶孩子回老傢瞭。」

  「好吧,本身也沒打算出去。回頭我跟公司裡面說一下。反正之前都放假瞭,大部分都是本地人,都在浙江過年。」

  「希望我是神經過敏,等過完年消停瞭,把會寶叫上,咱們兩傢一起吃個飯。

  小曦放假回來還說想見會寶來著,年前怕是見不到,年後再說吧。」淑娟開車從表哥的小區出來,臨走的時候表哥還給瞭她三大包口罩和十個防護鏡裝瞭一個紙箱幫她放到車裡,說是進貨的時候留的一批分給她一點兒。她也沒太在意這些東西,心裡想著委托表哥辦的事情,也不知能不能有一箭雙雕的效果,更不知究竟是對還是錯,反正盡人事聽天命吧,老林要是管不住下面的傢夥,也怪不得她。說來說去她還是有自己的私心在裡面,惠香跟兒子是早晚的事兒,就怕老林回來之後再鬧出事情,到時候大傢都不好收場,公司需要惠香,大傢也需要保住共同的秘密,所以這也不僅僅是為瞭惠香,也是為瞭霞姐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