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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又忙瞭一周多,雙十一的貨基本發完,忙碌的日子終於告一段落,一切又恢復瞭往常的節奏。雙十二的促銷淑娟不想投入太多,反正一直以來也不是太看重公司的營業額,能保持現在的狀況就挺滿意。讓小張安排瞭一下分公司的工作,保證分這邊每天兩個人值班,做日常的進貨發貨,其他人就放假輪休。特別還囑咐瞭霞姐,算準排卵期那幾天,也別在公司宿舍湊合,找個幹凈的酒店,好好準備一下。淑娟自己退瞭酒店,準備回杭州去看兒子。

  已經半個多月沒見到兒子,上次回杭州還趕上經期沒結束,兩個人都不太盡興。淑娟上個月開始用灌腸咖啡,回到義烏就在網上買瞭一套水晶玻璃肛塞,開始練習輕微擴肛,就是為瞭以後趕上月經期也不至於像上次那樣讓會寶失望。

  這次執行臺版的《禮儀》,主要也是想給會寶多一些性交的花樣。淑娟雖然自己很享受兒子給他舔陰,但是始終不喜歡給兒子口。作為強勢母親,其實後入都挺抗拒的。剛發生關系那會兒,會寶央求著給他口過兩次,雖然兒子很享受,但她不是很喜歡,隻是舔舔吸吸,不等射就拽著兒子插進自己下面的小穴抽插。

  平時頂多做之前親親肉棒,或者含住龜頭潤一潤再插入陰道。

  這倒也不完全是針對兒子,淑娟之前的性經歷裡面,也很少給男人口交。她是那種更偏向追求自己的喜好,不願意逢迎別人的性格。在她看來插入是為瞭獲得快感,口交更多是讓男人自己舒服,滿足他們的征服欲。對女人來說口交不過是在給肉棒做插入前的熱身按摩。

  雖然不是很喜歡口交,但是淑娟對肛交還有是點點期待,作為愛幹凈的女人,曾經覺得肛門有不潔感,想到讓兒子的寶貝肉棒插到自己排泄孔裡面,總感覺臟臟的,細菌呀感染呀之類的想法老是在腦子裡揮散不去,要是從那裡抽出來再插入自己的陰道就更不敢想。不過自從在美容院被推薦瞭美容灌腸之後,這種想法漸漸改變瞭。

  灌腸做瞭幾次的確有排毒的效果,不僅是清理腸道的功能,自從用瞭灌腸咖啡之後,臉色也紅潤瞭一些,感覺精神都好瞭很多。溫熱的褐色液體從肛門註入腸道,小腹也跟著溫暖,可能跟咖啡因有關,還有種上癮的感覺。美容院的美容師說,除瞭清腸排毒,還有暖宮的效果,現在整個美容院幾乎每個人都自己灌,不過她們用的是在網上買來自己配的灌註劑,比起淑娟用的進口配置好密封起來的超細研磨的咖啡粉,效果差一點兒。

  淑娟用的這種咖啡灌腸劑使用的是巴西進口的淡酸性深度烘焙咖啡豆超細磨制,還按比例混入瞭腸溶營養劑和粘膜保護劑。使用的時候註入38到40度左右的溫水混合均勻即可灌註。接受並習慣的灌腸的淑娟,清潔後的直腸和肛門,消除瞭她內心的不潔感,而且對即將體驗的肛交也有瞭期待,畢竟那裡還是她的處女地,能給兒子也算是一種獎勵。

  不過記得在酒店的衛生間裡第一次嘗試用肛塞,還是費瞭一番周折。最小號的肛塞也比灌腸時使用的管子粗瞭好幾圈,肛門括約肌的生理功能是向外排出,對向內的插入有本能的抗拒,加上水晶肛塞塗上潤滑後更加滑不留手,在浴室蹲著嘗試瞭半天也沒頂進去。淑娟有點心急,這個肛塞是最小號的,比大拇指也粗不瞭多少,自己憑感覺向裡面塞,越進不去肌肉就越緊張。隻好先作罷,光著身子進房間把瑜伽墊找瞭出來,對著落地衣鏡鋪在地上。

  這個墊子本來是買來放在公司的,住進酒店後就讓小張送瞭過來,每天的瑜伽鍛煉已經成為她的日常習慣。淑娟在瑜伽墊子上先做瞭一套動作,身體在運動後微微發熱,柔韌性也恢復瞭一些。之前塞肛塞的時候是跪在地上從後面試探,這次在瑜伽墊上想從前面嘗試一下。

  淑娟躺在墊子兩腿M型打開,對著落地鏡能清楚的看到微張的陰唇和深褐色的菊花蕾。塞子上重新塗上瞭潤滑液,頂著菊蕾深吸瞭一口氣,心裡默念著放松放松,盡量忽視腔口的異物感。圓錐的尖先探進去瞭一些,刮著腸壁有些刺激,不自覺的總想往外排斥,手上頂著塞子的底座盡力往下壓,兩邊的力量抗衡中淑娟額頭都有些汗珠滲瞭出來,菊口含著塞子的尖頭,隨著呼吸節奏起伏,淑娟咬著嘴唇狠下心,手上猛的加力,最粗的部分漲開菊口沒入瞭進去,好在肛塞的柄很細,突破瞭之後,括約肌緊緊箍著細柄,塞子的透明底座壓在菊花褶皺上,不適的感覺也慢慢減輕。

  在墊子上休息瞭一分鐘,淑娟站起身洗瞭洗手,光著身子側對著鏡子看瞭看身後,蜜桃臀的臀縫裡面夾著的晶瑩閃亮的塞子,倒真是別有一番景致。

  出瞭衛生間穿上高跟鞋,上身穿好文胸,下身還是光著,找到手機回到鏡子前面拍瞭幾張撅著屁股夾肛塞的特寫,又給下半身拍瞭幾張。仔細挑選瞭兩張照片,用APP 裁剪瞭一下,還加瞭美膚特效,微信傳給會寶。

  「哇,太美瞭吧!塞子什麼尺寸的?」會寶馬上回瞭一句。

  「最小號,好像直徑兩厘米,有點漲。」

  「媽,你要帶著去上班嗎?」

  「嗯,先適應一天看看。」

  「這種有點硬,等我給你選一套矽膠材質的,可以日常用。還有帶大尾巴的要不要?」

  「我選的時候光顧找好看的,倒是沒想那麼多。帶尾巴的又不能帶著上班,你要喜歡你就買吧,我不管。」

  「在傢裡用尾巴的,上班用矽膠的。媽,我什麼時候可以采你的菊花?」

  「我這才開始適應,等過段時間吧。你也不想想你的東西多粗,不怕塞進去我給你夾斷瞭?」

  「我這是如意金箍棒,能伸能縮,絕對夾不斷——」淑娟也懶得理兒子,收拾好東西去公司上班。公司的椅子上有之前買的乳膠美臀墊,U 字形的設計正好不會壓迫到臀縫間夾著的塞子。麻漲的感覺漸漸適應之後,帶著塞子倒也不覺得不方便,晚上睡覺前會取下來清潔一下再塞回去帶著睡覺。

  上次被惠香發現肛塞的時候,她已經帶瞭七八天,期間還嘗試過更大的一號,但怎麼也弄不進去,想著反正也不急在一時,等回杭州讓會寶幫著再試試。想想也覺得有意思,女人身上就這麼幾個洞,男人都想插,完全不管那幾個洞洞原來是做什麼用的。

  淑娟啟程回杭州前,買瞭一小箱草莓,一大串香蕉還有兩盒兒子喜歡吃的藍莓。因為不是周末,會寶下午還有課,淑娟到杭州應該是下午三點多,兩人就約瞭在學校會合。

  兩個小時的車程,因為思念兒子路上都沒有耽擱。到瞭學校,把車停到主樓操場附近的學校收費停車場,給兒子發瞭微信,會寶說老師找他有點事,晚點才能出來。

  在車裡等有點悶,淑娟鎖瞭車,向會寶所說的經管系教學樓慢慢溜達。

  已經是初冬時節,學校林蔭路兩旁的梧桐樹葉子都落瞭,隻有遠處一片柏樹林還有些墨綠的顏色。校園裡的學生三三兩兩走過來,看起來應該是剛下課,男孩子們互相嬉笑推搡,女孩子則嘰嘰喳喳的小聲說笑。淑娟自己沒上過大學,不過走在校園裡還是很懷念當初無憂無慮的讀書時光。

  淑娟還特意觀察瞭那些大學女生,也許是專科的課業輕松,大部分的女生都化著妝,衣著打扮也都青春時尚。自己這身商務打扮,深藍色羊絨大衣,駝色高領羊絨衫配黑色及膝裙,黑色羊絨保暖褲襪,再加上八厘米的黑色高跟,跟這些二十出頭的丫頭們比起來,好像在兩個不同世界。

  「年輕真好」,淑娟心裡想。對每個人來說未來隻有一個,但是年輕的時候總覺得有無限的可能,大把的美好時光就算盡情揮霍也好像永遠也用不完似的。

  自己太早進入社會,青春的樣子好像都是短暫而模糊的記憶片段,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照護兒子和努力維持婚姻上面。等兒子長大一些,曾經以為會堅守一生的婚姻也隨風而去。生活的風暴好像改變瞭一切,等風停雨住,發現都已經站在三十歲的門檻,青春一去不回頭。

  如今又過去瞭八九年,在這些小女孩眼裡,自己可能已經算是老阿姨瞭吧。

  淑娟從心裡愛著寶貝兒子,正因為這種母親的無私的愛,她不想獨占自己的兒子,畢竟相差十八歲,等兒子壯年的時候自己可能都絕經瞭。兒子應該有更好的生活,更年輕的伴侶。自己老瞭的時候能抱著孫子,看著他們一傢三口其樂融融,就是母親最大的幸福。

  但她也絲毫不後悔跟兒子的親密關系,在兒子剛成年需要親近女人的時候,隻有她才能真正承擔起這個角色。母親的愛,無私而包容,既有豐富的性經驗,又不會傷害到兒子年輕敏感的心。淑娟一直認為男人的成長除瞭生活的歷練,還要進行訓練和培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好男人都是前女友培養出來的成果麼?

  但她也不想讓兒子成為一事無成、性格缺陷的「媽寶」,所以既有管教嚴厲的一面,也有寬松放任的時候。她不會事事都替兒子做主,更多的時候是要他自己獨自思考處理問題,隻是在兒子遇到難題的時候給予點撥和幫助。淑娟希望兒子不是對她無條件的依從,而是能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同時也能尊重她的決定。

  比起其他方面的培養,對於兒子的性教育倒是很令她傷腦筋。在性愛方面,男人生來就是主動者,女人被壓在身下,更多的時候是接納恩澤雨露,床間婉轉承歡。

  包括性交方式的選擇、體位的轉換和動作幅度的調整,也經常是男人來引導。

  這就像交誼舞,女伴的舞姿動作是緊隨男伴的姿態而變化。有好的男舞伴帶舞才能更好發揮出女伴的潛能,性交也是如此相同的道理。

  隻是她的性交對象是初通人事的兒子。看過一些成人視頻的大男孩,就以為對男女之事一通百通,其實還生澀的很。為瞭能更好的讓兒子瞭解女人,做愛的時候淑娟也會時不時交流自己的感受,感到不舒服或者不喜歡的時候都會直說。

  兒子也曾問過她,為何媽媽從來不像A 片女優那樣淫聲浪語地叫床,隻是輕聲的「嗯嗯」或者壓抑的「啊啊」,是不是他做的不夠好,不夠賣力?媽媽是否高潮過,女人高潮是什麼樣子的,等等。

  淑娟事後解釋過,也給他發過相關的文章,這世間,愛有千姿百態,性也不是千篇一律,每個人表達的方式不同,有的女人興奮的時候喜歡喊出來,有的則是低聲呻吟。有的女人高潮的時候會潮吹,有的會痙攣,有的隻是僵直的屏住呼吸。有的女人喜歡粗暴,有的喜歡溫柔。但隻要雙方心意相通,「性」隻是「愛」的溝通表達的方式,既有規則又沒有什麼規則,最主要是照顧對方的感受,為對方考慮的同時也會讓自己更滿足。

  兒子上大學之後,她甚至說過,在做好防護措施的情況下,自己不會在意他接觸別的女生,甚至鼓勵過他交往同齡的女友。畢竟三十多歲的女人跟二十多歲的女人睡起來感覺是不一樣的。她沒法做到的事情,從別的女人那裡也許能體會到。媽媽能教的不會是所有,隻有自己體驗,才是自己的人生。

  當然這些話,會寶現在還聽不進去。也難怪,傢裡有個隨叫隨到的大美人可以玩各種花樣,這小子怕也不願意花心思去追那些古靈精怪的小女生。成長和成熟畢竟需要過程,她也不再刻意的把兒子往別人懷裡推,隻是希望兒子慢慢能懂。

  邊走邊想,不覺已經到瞭經管系的樓下,這地方她來過幾次,四層教學樓的大門口有兩個花壇,她就在花壇旁邊等著。氣溫還是有點涼,淑娟把大衣領口拉瞭拉,大衣腰帶從後面解開,繞瞭一下在身側打瞭個單結。束起來的腰身,配上大衣的長下擺和顯瘦的黑色褲襪,顯得別有風韻。

  花壇旁邊站著兩個男生,看起來是高年級學生,正在抽煙閑聊。淑娟踱瞭兩圈覺得沒意思,走過去搭訕,「同學,抽的什麼煙?」學生楞瞭一下,以為是學校老師查紀律,趕緊把拿煙的手背在身後。

  「老師,我們以為樓外可以抽的……」

  看著小夥子的囧樣,淑娟笑的很燦爛,「別怕,我不是老師。我是問抽的什麼牌子?」

  其中一個方臉的學生看瞭淑娟兩眼,把煙盒遞過來,是KENT的5 毫克細支爆珠,她以前也抽過。

  淑娟接過來抽出一支,把煙盒遞回去。熟練的把過濾嘴的爆珠捏開,塗著蔻丹的纖細手指夾著煙,另外一個學生趕緊伸手點燃火機,淑娟湊過去點上,吸瞭一小口。

  煙霧吸入肺中,再從鼻子裡面慢慢噴出來,尼古丁從血液進入大腦,給人一種微微眩暈的感覺。好久沒抽過煙瞭,以前在生意場的酒桌上,陪著朋友和客戶喝酒,偶爾也會抽幾根,但是沒什麼癮。自從做瞭網商,也算擺脫瞭吃吃喝喝,現在酒很少喝,煙也好久不碰。

  今天不知怎麼瞭,聞到煙草的味道就勾起瞭癮。看著身邊兩個不知所措的小夥子,心裡又有點想笑。

  「你們不是新生吧?抽這麼貴的煙。」

  「大,大二瞭,剛上完課出來透透氣。」其中一個方臉的男生接話說。

  「姐姐你是教工傢屬嗎?」另外一個圓臉的男生問。

  「我是學生傢長。怎麼,看著不像嗎?」

  「姐姐你可別逗我瞭。」

  「你是不是見誰都叫姐姐,我這歲數都能當你媽瞭。」淑娟輕巧的彈掉一截煙灰,笑著說。

  「我媽今年四十九,您看著就三十出頭。叫姐姐理所應當啊。」圓臉男生明顯是外向性格,話多。

  「你們哪個系的呀?也是經管的?」

  「對啊,經管18級4 班。我倆一個宿舍的。」

  「我兒子經管19級2 班的。」

  兩個男生面面相窺,有點不敢相信面前這個漂亮的年輕少婦居然有個上大學的兒子。

  「陳會寶認識嗎?」

  圓臉男生點頭,「聽過,系籃球隊的。」

  「我是他媽。」

  「啊?!」,「不會吧!」兩個幾乎同時驚訝的喊瞭出來。

  「所以你們是該叫阿姨,對吧?」

  「阿、阿姨好……您是來找兒子的吧?在樓裡嗎?我去幫您去叫!」兩個男生都掐瞭煙,看著想逃。

  「不用,馬上出來瞭。」

  「那、那我們還有課,阿姨再見!」說完圓臉男生拉瞭一下夥伴,轉身跑開瞭。

  淑娟對著頭也不回跑遠的男生背影,笑著揚瞭一下手中的煙,「哎!謝謝你的煙!」

  這時大衣兜裡面的手機叮瞭一下,是會寶發來的微信。

  「媽,你在哪,我馬上出來。」

  「經管系門口。」

  「馬上到,愛你。」

  淑娟熄滅瞭煙,從花壇繞到系門口。不一會兒看到兒子跟一位老師模樣的年輕女士一起走瞭出來。會寶看到媽媽,老遠就笑著招手,跟老師說瞭一句什麼就跑瞭過來。

  「媽,你等瞭多久?冷不冷?怎麼不進樓等我,外面多冷!」

  「沒等多久。那是你們輔導員嗎?」

  「嗯,孟老師,你見過的。」

  「我去打個招呼。」

  這時候年輕女老師也走瞭過來,會寶過去介紹說,「孟老師,這是我媽。」

  淑娟笑著伸出手,「孟老師好,我是陳淑娟。開學的時候見過一面,不過那時候人多,也沒多聊。」

  孟老師伸手跟淑娟拉瞭一下,笑道,「剛才跟會寶商量一二九長跑的事兒,耽誤瞭一會兒,抱歉讓您久等瞭。」

  淑娟聽會寶說過這個小孟老師,在學校的金融投資系本科剛畢業,留校當瞭輔導員。整個學院就投資系和社科系有本科,投資系還有碩士培養資格。

  「孟老師,我在杭州有套房子。下學期想讓會寶辦個走讀,到時候還要麻煩你。」

  「這個簡單,不用等下學期,隨時都可以辦,我跟宿管科說一下就行瞭。不過按學校的規定,第一年的住宿費是不退的。等來年暑假開學可以不用交。」

  「那沒關系,麻煩孟老師瞭。我是做服裝生意的,會寶在系籃球隊,我是打算贊助隊裡每人兩套籃球服。等我交代給會寶,讓他具體去辦。」

  「太好瞭,我替系裡謝謝您!」

  老師就喜歡這樣的闊氣傢長,本身系裡就沒什麼經費,以往還要去學校外面的飯館和發廊拉贊助,每次弄個三百五百的也幹不瞭什麼,這一下贊助二十套運動服,怎麼也要三四千。

  淑娟想瞭一下又說,「既然一二九活動會寶也參與組織,那我再贊助兩千給學生買點運動飲料什麼的。明天我讓會寶帶錢過來,我身上沒帶現金。」

  「那太感謝瞭!下午開會還說贊助的事兒呢,現在學校經費也緊張。那您的公司名稱等讓會寶發給我,我們給公司冠名贊助。」

  「我這是小公司沒什麼名氣,也不在杭州本地。不過我們公司最近合作瞭個服裝品牌,不然就叫『海草兒杯』吧!」

  「『海草杯』……這個名字挺好聽呢!沒問題,我跟系裡和學生會落實,到時候也邀請贊助方參加。」

  「我太忙瞭,估計來不瞭。嗯,做個橫幅就行,等多發點活動照片給我,到時候我把照片放公司網站上做宣傳。」

  會寶在旁邊沖淑娟擠眉弄眼,感覺馬上都要憋不住笑場。淑娟忙跟孟老師道別,拉著會寶向停車場走。

  「哈哈哈!!海草兒杯!媽你真太牛瞭!!」看見孟老師走遠,會寶轉過身一邊大笑一邊跟媽媽豎大拇指。淑娟一開始還憋著笑,沒走兩步,也樂得彎瞭腰。

  兩人就在學校的馬路中間對著笑瞭半天,淑娟還不忘囑咐會寶,「跟孟老師說清楚哈,是『海、草、兒』三個字。要是條幅弄錯瞭,下次贊助可就別來找我瞭!」

  「放心吧,這是『海草兒姐妹團』贊助的第一次活動,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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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還早,淑娟和會寶打算先把車裡的東西放到傢,休息一會兒再出去吃飯。

  回到公寓,淑娟打量瞭一下,還是跟走的時候一樣幹凈整潔。床單枕巾都換過瞭,不知道還以為是有傢政定期來收拾的。

  「知道你要回來,昨天下課我過來簡單收拾瞭一下,還滿意吧?」會寶一邊說,一邊幫媽媽把大衣脫下來掛到衣櫃裡。

  淑娟沒有回答,過來勾住兒子的脖子揚起臉,兩張嘴深深地親吻在瞭一起,兩個人也緊緊抱在一處。

  會寶伸手探進毛衣,摸著媽媽光滑的脊背,淑娟覺得兒子手有些涼,嘴還親著,鼻子裡卻「嗯——嗯——」的嬌哼,身子在兒子懷裡扭著撒嬌。

  會寶最吃媽媽這套,平時稍顯嚴厲的媽媽,偶爾會像個小女生一樣在他懷裡撒個嬌,雖說這種情形真是少之又少,但每次足以讓會寶癡迷不已。手從毛衣裡面拿出來,伸手拉開瞭裙子的拉鏈。淑娟屁股又扭瞭兩下,裙子順著腿滑到瞭地上。

  會寶雙手攀上媽媽豐滿的屁股,隔著褲襪大力地揉捏,好久沒跟媽媽親近瞭,這種手感,這種彈性,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淑娟被兒子揉的也有點動瞭情,松開瞭吸吮的嘴唇,頭埋在兒子結實的胸前輕輕喘息著,雙手也放下來搭在兒子肩膀。

  會寶一隻手還是不停攻略著蜜桃臀,另一隻手的手指順著股溝向下探去,柔軟的羊絨連褲襪裡面沒穿內褲,手指隔著襪子摸到瞭臀縫中夾著的那個肛塞。果然媽媽在離開杭州的這段時間一直戴著塞子,他知道這是媽媽為瞭讓他開辟新的領土在做準備。

  隔著褲襪輕輕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塞子的邊緣,先是稍稍轉瞭一點點角度,淑娟嚶嚀一聲,大腿跟著抖瞭一下。會寶趕緊松開那隻揉臀的大手,勾住媽媽的腰安慰瞭一陣,可是心裡還是想再試一試,捏住肛塞的手又稍稍向外拽,手上略微帶瞭點力道,想看看能拔出來多少。

  結果淑娟的小菊花把塞子夾的緊緊的,臀部跟著他的手被帶得向外挺瞭一下,嘴裡低聲嬌嗔,「討厭!疼——」

  「媽你到床上趴著,我給你檢查一下。」

  淑娟乖乖地被兒子帶到床邊,把疊起的被子拉過來墊著,靠著床沿趴下。會寶兩手把媽媽的褲襪拉到大腿根的位置,黑色褲襪襯托下,兩瓣光滑的大屁股顯得比平時看起來要白。

  會寶忍不住朝屁股蛋「啪」得拍瞭一下,打的不重,但拍的聲音卻是清脆。

  淑娟吃痛,「啊」的短叫瞭一聲,在床沿邊內八字分開的兩條小腿跟著抖瞭一下。

  會寶在媽媽的屁股上揉瞭揉,手指又搭上嵌在臀縫裡的水晶肛塞。

  「媽你放松點兒,跟著我的動作,往外送。」

  「嗯,可要輕點——」淑娟小腹下墊著被子,屁股高高的撅著,兩個手輕輕攥著拳,雖然這些天插拔這個小東西也都算順利,可現在還是有點緊張。

  會寶捉住塞頭慢慢來回轉著,手向外使勁兒,淑娟也順著力道,放松肛周的肌肉,從直腸向外面頂。褐色的菊花褶皺隨著肛塞的擠出,也被撐開瞭。突破瞭最粗的那個位置,會寶終於把肛塞拔瞭出來。

  淑娟在床上也呼瞭一口氣,攥著的小手也慢慢松開。

  「別動,等我一下。」會寶放下水晶肛塞,起身去找前些天從網上買的寶貝。

  不一會兒,會寶把拿過來的東西擺在床上給媽媽看,淑娟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側臉看瞭一下。兒子買瞭一堆大大小小的塞子,有丁字形帶點弧度的矽膠塞,估計是給平時戴的。有像糖葫蘆似的拉珠,還有幾個毛茸茸的尾塞。她上網選的時候也見過尾塞,當初還暗笑男人的惡趣味,就想把女人弄得跟小狗或者小狐貍一樣,看來兒子也是逃不過這些誘惑。

  會寶把從媽媽體內拔出的那個水晶塞用紙巾擦瞭擦,跟幾個尾塞比瞭比,挑瞭個棕色茸毛的大尾巴拿出來,用手捋瞭一下。

  「我選的可都是貂尾做的,挺貴的呢。這個尺寸跟你那個差不多。」說完在他那堆寶貝裡面翻出來一瓶潤滑液,單手先分開媽媽的臀瓣,往肛門上擠瞭一點兒,又給毛尾的塞頭上塗上瞭一層。然後用塞頭找到菊穴的入口,輕輕畫瞭兩圈,嘴裡還念叨著,「放松,要放松哦——」

  淑娟的菊花蠕動著迎接著新的主人,會寶拿的這個塞子比之前的更細長一些,在潤滑劑的助力下進入的也比較順暢,整個肛塞沒入之後,外面那節毛茸茸的大尾巴搭在腿間的褲襪上,看著特別刺激。

  會寶從媽媽腰部開始向下撫摸,經過尾骨從股溝裡面一直捋到尾稍,然後牽著尾稍把尾巴從下面拉到媽媽的腰臀部放下,尾巴就盤成瞭一個反S 形。

  「稍等,稍等一下。」

  淑娟不知會寶還想幹什麼,剛抬頭想看,會寶已經蹲在瞭身後不知鼓搗著什麼。

  「你幹嘛呢?」

  「先趴著,乖!」

  過瞭一小會兒,會寶提著褲襪向上拉,褲襪後面被他用剪刀開瞭個縫。

  「這尾巴怎麼辦?」淑娟臉還貼著床單,想著這麼大個東西夾在襪子裡該多難受,而且按兒子以往的心思,早該扒掉褲襪把她扔到床上親逼戳穴瞭。

  會寶把褲襪襪沿提到屁股,從剛才偷偷剪開的洞洞裡掏出瞭尾巴,然後給媽媽把襪子拉好。

  「好啦,你起來試試。」

  淑娟從床邊站起來,手向後摸瞭一下,這個混小子把她羊絨褲襪的後縫給開瞭個小洞,尾巴從洞裡穿出來就耷拉在她兩腿間,大概能有三十厘米長。伸手抓住尾巴摸瞭摸,的確是柔軟的動物毛做的,不過肯定不是貂毛。

  「你呀,又上當啦,這不是貂毛,估計是兔毛什麼的。」淑娟整理瞭一下襪子,穿著高跟鞋在房間裡面來回走瞭兩趟,這個新塞子比自己買的舒服,沒什麼特別的異物感,走動間尾巴也隨著步伐擺動,真的好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你看我像不像隻大灰狼?嘻嘻——」

  「哪有這麼好看的大灰狼,這怕是隻狐貍精吧?」會寶坐在床邊嬉笑道。

  淑娟走過來,偏身坐在兒子大腿上,伸手勾著脖子,盯著他的眼睛。

  「你把我襪子拉上來,怎麼,不想做麼?」

  「嘿嘿,我肚子餓瞭,咱們先出去吃個飯,回來再喂你下面的嘴。」

  淑娟伸手撈住那個大尾巴,「那你幫我把這個拔出來。」

  「沒事兒,就戴著這個出去吃。」

  「這我怎麼出門?你腦子沒問題吧?」淑娟又恢復瞭女王范,站起來點著兒子的額頭。

  「沒事兒,穿裙子擋著,外人看不見。」

  「不是說好尾巴是在傢裡戴的嗎?」

  「好玩嘛,多刺激。」

  「這個我肯定不戴出去,都沒法坐著。」

  「那我有個禮物送你,你要是喜歡就戴著跟我一起出去吃飯。」會寶起身從書包裡面翻出來一個小盒子遞給媽媽。

  淑娟打開一看是個白金項鏈,銀閃閃的,項鏈墜是個施華洛世奇水晶的粉色五瓣薔薇花。翻瞭一下吊牌「18KGP 」,應該不會太貴。

  「喜歡嗎?」會寶問。

  淑娟把項鏈取出來,遞給兒子,「幫我戴上。」說著手把長發攏瞭攏,露出脖子。

  因為毛衣是高領的,會寶把項鏈戴在瞭毛衣外面權當是毛衣鏈,好在這個項鏈長度比較長。

  淑娟放下頭發,走到梳妝鏡前仔細端量瞭一會兒。

  「你挺會買東西的呀,這個項鏈真好看。」

  「知道你喜歡薔薇,特意給你買的。你不是姐妹團的薔薇公主嘛!」

  「什麼公主,我是主公,哈哈哈——」

  「主公,我們可以出發瞭嗎?」

  淑娟指瞭指背後的尾巴,「你等我試試裙子能不能擋的住。」套上裙子,隻能看到尾稍的小尖露在外面,淑娟對著衣鏡試瞭試,隻要不彎腰,基本上看不出來。又穿上大衣試瞭試,大衣的衣擺比裙子要長一些,把尾巴隱藏的很好。

  淑娟看兒子還盯著她看,催道,「快換衣服呀,我們出去吃飯。」

  「媽,你真答應瞭啊?太好瞭!」

  「看在送我項鏈的份上,就這一次。」

  會寶邊穿衣服邊想,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等到夏天的時候穿連衣裙,還是要帶小狐貍精出去溜彎兒。

  淑娟出門前還是戴瞭個pitta 的黑色口罩,走路的時候毛尾巴夾在兩腿間晃呀晃,蹭的大腿癢癢的。兩個人去瞭小區附近的港式餐廳,雖然是晚餐時間,但是店裡人不太多。找瞭個角落的座位坐下,淑娟把大衣脫下來放在椅子上,悄悄伸手在裙子裡把尾巴拉到腿間夾住,不然坐著不舒服。

  「媽,讓我看看。」

  淑娟看瞭下兩邊也沒人,把裙子對著兒子稍稍掀瞭起來。會寶低頭從桌子底下看到媽媽黑色褲襪的兩條長腿筆直的伸著,腿根從後向前夾著那條毛茸茸的尾巴。隻可惜現在是冬天,這要是夏天,真空穿超薄開檔褲襪,那感覺就更爽瞭。

  淑娟讓兒子看瞭幾眼,把裙子放瞭下來。尾巴藏在裙裡,旁邊還有兒子的保護,她心裡沒有什麼擔心,反而有點點刺激。她喜歡這種刺激,就像喜歡跟兒子做愛,世間常理覺得不應該或者不允許的,做起來最是有叛逆的愉悅。

  吃完飯兩個人回到小區,天氣涼也沒在外面散步。進瞭單元門,會寶去按電梯,卻被媽媽拽著進瞭樓梯間。

  「媽,不坐電梯?」

  「你幫我抵著門。」說著把大衣扣子解開,手從大衣後擺伸進去,兩下就把裙子拉開,褪到瞭腳底。朝會寶努努嘴,「撿起來。」

  會寶看著媽媽,真是有點呆瞭,木訥地彎腰拾起裙子,隻見媽媽把大衣扣子又扣上,後擺掀起來掖到大衣腰帶裡面紮緊,黑色羊絨褲襪包裹著夾著毛絨絨尾巴的美臀,兩條筆直圓潤的美腿,踩著高跟鞋已經沿著樓梯向上走去。

  會寶跟在媽媽後面,看著那條尾巴隨著臀部的擺動,搖來搖去。伸手輕輕托起毛尾巴,尾尖在手裡隨著媽媽的動作滑來滑去,像是活的一樣。

  上到他們所在的四層,淑娟有點點臉紅氣喘,倒不是因為爬樓梯累的,更多是有些興奮,小穴的水流在褲襪襠部,被羊絨材質吸收,從外面都能感到腿間散發出的燥熱之氣。

  出樓梯間之前,回手在腰間把衣擺放瞭下來,淑娟先進的房間,也沒關門,就把大衣脫瞭甩到旁邊的鞋櫃上,踢掉高跟鞋,又趴到剛才床邊的被子上。會寶跟著進瞭屋關上門,看媽媽趴著,趕緊走過來,把裙子扔到床上。

  「媽,咋瞭?不舒服?」

  「別廢話,快來操我!」

  剛才在樓梯間看著香艷的一幕,會寶早就硬瞭,兩下把褲子脫掉,伸手從褲襪的小洞裡把尾巴拽回去,褲襪從腳下扒瞭下來。

  還想著蹲下先親一口陰唇,被媽媽阻止瞭,「別親,趕緊進來!」既然是「主公」的諭旨,他也免瞭禮儀,把尾巴牽在左手,右手扶著已經堅硬的肉棒,抵在陰門上直接壓瞭進去。

  「啊——」淑娟下身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瞭,肉棒在濕滑的幽徑中直抵深處的花心,插的她低低地叫瞭一聲。

  會寶最愛聽媽媽壓抑的呻吟,雖然從來沒有A 片那種誇張的浪叫,但是發生瞭這麼多次關系,他瞭解媽媽,「嗯嗯」是舒服,「啊啊」是爽,長長的「啊——」就是爽的想死。

  快一個月沒進來瞭,上次也隻是用手給擼的。小穴溫暖的感覺既熟悉又有點陌生,可能是肛塞從直腸給的壓迫,感覺今天好像特別緊。反正今晚絕對不能隻一發,第一次就先來個快餐。想著身下就加瞭速度,會寶的十七厘米的大棒子快速地抽動,每次都抽到隻剩個龜頭含在穴裡面,然後就一下壓到最底。淑娟的小陰唇做瞭幾個療程的美容治療,粉粉嫩嫩的,被怒漲的陰莖帶著翻進翻出,不一會兒粉紅色就在抽插中變的鮮紅,上面還沾瞭些愛液摩擦出白色的泡沫。

  會寶插瞭一會兒,抓著毛尾的手松開,兩手掐到肥臀肉裡,有瞭力量支撐點,抽動的速度更快瞭,簡直就像一上來就做最後沖刺一樣,不過會寶忍瞭兩周,還不想馬上就射,腦子裡背著《核心價值觀》,來分散龜頭傳來的極度刺激。

  身下淑娟的「啊啊」聲已經連成串瞭,子宮被捅的有點痛,可是更多的是徹骨的爽,身後男人的沖擊堅強有力,頻率從來沒有過的快,睪丸拍在陰蒂上,開始是癢,後來是麻,再後來已經跟陰道的刺激會合成巨大的沖擊,快感在腦子裡面爆炸,像是夏天夜晚綻開在夜空的煙花。

  「啊!啊——」淑娟覺得已經不能呼吸瞭,僵直著身子到達瞭高潮,顫栗中噴出的陰精感覺帶走瞭她所有的力氣,

  「你可插死我瞭——」淑娟呻吟著。

  「薔薇娘娘,小的伺候的可好?」

  「嗯,嗯,啊——要死瞭!你是要……啊……要謀害親娘……啊——啊——」

  「爽不爽?」

  「啊!爽死我算瞭!嗯嗯嗯……啊——」

  盡管體力超強,但是這如同百米沖刺般的激烈運動,也把會寶累的夠嗆,床上媽媽的毛衣都滑到瞭肩胛骨下方,胸罩帶子和半個後背露在外面,搭在腰背上的尾巴,隨著抽動搖來晃去,顯得格外淫靡。

  會寶剛放慢瞭一點兒動作,淑娟就把手向後伸瞭過來。會寶馬上抓住媽媽的手捏著。

  「別……嗯嗯……再快點……射給我,我要!」戰士就等著沖鋒號,運動員就等著發令槍,聽到「射給我」,會寶也不控制瞭,發瘋一樣的撞擊著媽媽的臀部,身下的快感在媽媽嬌聲催促中到達瞭頂峰,腰間一酸,精關一松,精液一股一股的沖進瞭微開的子宮口。

  淑娟能感到兒子在裡面噴射的力度,子宮被插的有些痛,被熱乎乎的精液灌進來,稍稍緩解瞭一點兒。兒子射完也累的隻喘氣,還不舍得拔出來,就這麼支著手輕輕貼在她的背上,小腹和她的腰都有一層汗,貼上去有些黏膩,中間夾著毛尾巴還有些刺癢。

  歇瞭一會兒,淑娟把兒子推瞭一下,已經疲軟的陰莖從後面滑瞭出來,會寶早拽瞭紙巾,及時堵住陰道口流出的精液。

  淑娟夾著紙巾翻瞭個身,讓兒子把項鏈幫摘瞭,自己脫瞭毛衣和文胸。

  「抱我去洗洗——」

  「媽,現在才八點,洗完再來一發怎麼樣?」

  「你今天怎麼這麼硬,我肚子都插的有點痛……」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你在樓梯間的露出,太刺激瞭。」

  「我漏什麼啦,包的嚴嚴實實的。一點兒肉都沒漏——」

  「就這樣才刺激嘛!」

  「一會兒我在上面哈,不然今晚真要被捅死在床上瞭!」

  「隻要給插,姿勢您說瞭算!」

  「不知道怎麼瞭,今天好想要,在義烏的時候都等不及瞭。」

  「嗯……可能是你排卵期的原因吧。今天應該是第三天。」

  「幫我把塞子拽出來,這個大尾巴太礙事瞭,哎呦,輕點兒……啊!說瞭讓你輕點——」

  會寶把塞子洗瞭一下放到一邊,進浴房幫媽媽搓洗瞭起來……

  一晚上母子兩人做瞭三次,折騰到半夜才睡。第二天早上會寶去上課前又來瞭一次。淑娟累的早飯都沒吃一直睡到中午,去沖瞭個澡。小腹隱隱有些不適,也不知是昨天吃的不對勁瞭還是做的太猛烈,隻想著今晚可別這麼瘋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