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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這個暑假,亦軍過得忙碌又充實,除瞭抽空預習課程,還要花很多時間在公司網店的客服上,隔幾天還要陪媽媽去公司幫助發貨。但是他卻絲毫不覺得辛苦,因為跟媽媽兩個人獨自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親密的感覺,不同於以往母子兩人的親近關系,還夾雜著一絲曖昧,對於從未戀愛過的少年來說,這可能就是情竇初開的甜蜜。雖然母親腳傷的那次,在陳總幫助下,他從「替代期」突破到瞭「親近期」,但是除瞭把尿之外,媽媽並沒有按《禮儀》的規定給予新的福利,亦軍也沒主動要求什麼,因為能夠這麼短時間晉級,對他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瞭。

  惠香曾跟陳姐商量,想假期後就跟兒子暫停這種關系,一是擔心影響學業,另外也怕後面會發展到影響傢庭的地步。但是陳姐勸她,「融合期」才是實質接觸,在此之前最多隻是算跟兒子「談瞭個戀愛」而已,再說晉級考核那麼嚴,幾年內都不可能發生惠香擔心的事情。況且在兒子沒有犯錯的情況下暫停,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一旦失去《禮儀》的約束,難保不會發生她和霞姐身上發生過的那樣,到時候想回頭都沒可能瞭,至少現在惠香對整個過程還有主動權。陳姐還說他傢會寶這次高考能超常發揮,這種親密關系也起到瞭好的作用,就算對學習有影響,那也是正面的。退一萬步說,假如學習真的退步瞭,或者兒子有什麼過分的索求,那就從評估分數上去扣,等扣到分數線之下,也有瞭暫停的借口,到時候亦軍也說不出什麼。惠香細想瞭幾天,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漸漸就接受瞭陳姐的說辭。隻是想著就這樣維持到兒子高考,等上瞭大學,接觸的異性多瞭眼界也開闊瞭,性趣轉移,可能他自己也就會慢慢把事兒都放下瞭吧。

  雖然惠香對未來有著些許擔心,但卻覺得這是從兒子進入青春期後,母子關系最融洽的暑假瞭。記得初中的逆反期,亦軍對媽媽的嘮叨總是不太耐煩。惠香說的多瞭,兒子有時候還頂撞幾句。自從那次聽瞭陳姐的建議,她這個做媽媽說什麼,兒子好像都能做到唯命是從。不但聽話瞭很多不說,平時還能收到來自兒子有意無意的贊美。畫瞭淡妝,兒子就說氣質超級好。試穿瞭店裡新款的衣服,就說縣裡再就沒有比媽媽更漂亮的女生。做瞭新發型,兒子回傢就誇張的形容簡直漂亮得跟明星一樣,總之各種賣力吹捧、放彩虹屁。惠香嘴裡不講,但心裡卻非常受用。的確,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寵愛不希望被贊美。在兒子的鼓勵下,惠香在傢穿的漸漸裸露起來,除瞭在約定期要穿絲質包臀內褲之外,其他日子經常就是小T褲,睡裙也偏向更暴露的款式,回到傢就換上半透明的情趣睡裙或者長度剛能蓋住臀部的吊帶裙配肉色褲襪。她的胸不能算大但是很堅挺,穿著睡裙踩著高跟涼拖在傢走來走去的時候,胸前如白兔一樣跳動,轉身則是能看到T褲窄窄的帶子勒在臀縫中,總是能緊緊抓住兒子的視線不松。

  《禮儀》對「親近期」的規定,母親要有意展示女性曲線美,註意日常的化妝和修飾,借助性感的內衣和絲襪來展示美麗的胴體。中級階段要在不經意間展示乳房臀部等凸顯女性特征的性感地帶。因為「親近期」高級階段兒子才會被允許觸碰乳房和接吻,在此之前惠香在傢可以完全安心。

  老林之前來電話說要等到中秋才能回來休息幾天,那邊的工程怕是要繼續到春節,老林本想讓惠香去給他送點東西。惠香隻是答應等兒子開學瞭,公司這邊也安排好之後再去。

  亦軍知道這個暑假老林是不會回來瞭,主動承擔起瞭傢裡男人的責任,輕活重活都不讓母親伸手。惠香來例假的那幾天有一點點痛經,亦軍直接跟陳總打瞭招呼,公司的事兒都是他代勞,讓惠香不出門在傢靜養,又是像之前腳傷那樣細致照顧,不讓下地不讓沾涼水。除瞭每天換著樣的做可口的飯菜,晚上專門加瞭健脾養血的食補湯,另外還準備好瞭進口的高級衛生巾。惠香奇怪這個毛頭小子怎麼知道女人專用的東西什麼牌子是好什麼是孬,亦軍隻是說研究過教程,對於不同的年齡和體質,那裡面都有推薦,這個日本牌子會寶告說陳總也在用,整個套裝分日用和夜用款,還有後期要用幾種的護墊都有。亦軍說是用他在公司幫工的錢買的,以後建議媽媽就用這款。

  兒子以往在工地也幫過工,掙的錢惠香基本都讓他自己留著零花。這是兒子第一次給做母親的買東西,雖是生理用品,用著卻特別貼心。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惠香心裡有種被寵溺的感覺。自己十六歲嫁人,十七歲產子,二十歲就跟著丈夫跑來外鄉謀生活,在別人肆意享受青春花季的年齡,她就已經習慣在掙紮在社會的底層,裡外忙碌辛苦地操持著這個傢。生活的沉重早就讓她忘記瞭自己除瞭妻子和母親的身份,其實還是個需要被關愛的年輕的女人,如今被兒子呵護著,生命好像又重回到瞭二十幾歲的青春年紀,連霞姐見到她都說,比剛認識的時候氣色好多瞭。

  轉眼就快到八月末瞭,在這個忙碌的夏季,公司的效益增長的不錯。霞姐跟小張八月十八日在義烏也領到瞭他們期盼已久的結婚證。陳姐特意提前發瞭八月的獎金,還包瞭個大紅包作為給兩個人的賀禮。惠香隨瞭份子之外也專門買瞭一套床上用品送瞭過去。霞姐兩個人房子還沒買,小張來本縣也沒到一年,之前在別的公司並沒有交五險一金,商貸這邊怕也批不下來,所以暫時兩個人還是在公司的宿舍這邊當新房。房間已經重新佈置瞭,亦軍和會寶還把房間的東西都騰瞭出來,貼上瞭嶄新的壁紙。原來的大床已經被小張處理掉,換上瞭新買的婚床。

  房間裡面還添瞭新的衣櫃和電視機,其他傢電要等買到瞭房子再購置。陳姐最近每天都陪著新娘子去縣裡的美容院做皮膚保養,選婚紗拍結婚照、訂做婚服,忙的不亦樂乎。

  八月二十六日,公司歇業三天。陳姐租瞭個面包車讓小張開著,帶著大傢一起去溫州那邊的一個度假村玩幾天作為慶祝。度假村說是在溫州,其實是靠近福建的一個縣,到瞭度假村已經下午三點多,雖然一路旅途有些疲憊,但畢竟忙累瞭兩個多月,終於可以徹底放松一下,大傢還是很興奮。度假村是靠近海邊的一大排獨棟別墅,主要接待本省的傢庭旅行和公司聚會,難得的還有一片浙江這邊很少見到的人工沙灘,沙灘上人看著並不多。

  亦軍和會寶幫小張從車上往下卸東西,三個女人已經進瞭別墅補妝換衣服去瞭。別墅有兩層,樓下樓上共三個臥室,還有一個房間擺著電視和PS4 遊戲機,一樓有個下沉式的大客廳,還有餐廳和廚房,別墅整體裝飾有十年前的風格,但是卻很幹凈整潔。大傢收拾瞭差不多,陳姐提議說先去海邊泡一會兒,霞姐推說水還是有點涼,在別墅收拾一下晚上的東西沒去,慧娟知道是霞姐這幾天月事還沒完全結束,就跟陳姐說瞭一句,陳姐就沒堅持。惠香自己本也想待在別墅裡面準備下晚餐,陳姐卻說晚上的飯已經交代瞭度假村,拉著她進屋去換泳裝。亦軍和會寶兩個早就按捺不住,換好瞭泳褲就跑瞭出去。小張則開車出去說再買點酒水。

  沙灘上陽光依舊強烈,但是水溫還有絲絲涼意,泡在裡面不動的話,感覺有一點冷,兩個小夥子向裡面遊瞭去,一直到防鯊網才折返向回。會寶是標準的自由泳姿勢,速度相當快。遊瞭兩圈,陳姐和惠香已經換好瞭泳裝擦瞭防曬,出來走到躺椅這邊。陳姐穿的是時髦的分體式泳衣,下身是荷花邊的短裙樣的泳褲,裙邊很短剛能蓋住臀部。惠香穿著保守一點的連體泳衣,但是後背卻是大U 字型。

  惠香把頭發盤瞭,塞在泳帽裡面,從膚色上看,明顯比陳姐白一個色度。不過陳姐的身材更高挑,穿上泳衣顯得腿特別長。

  陳姐把遮陽帽和墨鏡放到躺椅上,直接下水。惠香水性不好,隻想先在躺椅上休息,可是亦軍已經出水過來找她。這個夏天亦軍在公司經常光膀子理貨發貨,整個人曬的有些發黑,雖然臉龐還是少年的清秀,不過身體發育的比去年更壯實瞭些,胸前的胸肌也有瞭形狀。亦軍過來跟媽媽打瞭招呼,想讓她也下去涼快一下。

  「你去遊吧,媽媽不太會水,在這兒歇著看你們玩。」

  「一起去吧,難得來海邊玩,你不會我可以教你!」說著就一把拉起惠香。

  惠香看陳姐和會寶已經向深水區遊去,陳姐是蛙泳姿勢,會寶則側著身子遊在一邊陪著。天氣潮熱,加上沙灘的反射,身上已經出瞭汗,惠香於是就跟著兒子向水裡走,還囑咐兒子一會兒不要遊進去太深。走到瞭水線沒過胸前的位置,亦軍松開瞭媽媽的胳膊。

  浪湧沖的惠香的身體有點搖晃,跟以前在水庫不一樣,海水的浮力更大,這一晃就感覺腳下有點不穩,趕緊又抓住瞭兒子的小臂。

  亦軍順勢拖住瞭媽媽的手臂,「媽你放心,我托著你遊遊看」,惠香身子向前趴,亦軍把扶著胳膊的手松開,托在媽媽胸部靠上的位置,另一隻手就從她身下托著小腹。惠香在兒子的幫助下,慢慢地遊瞭起來。海浪不大,但是浪湧讓身體微微上下起伏,亦軍的手也隨著媽媽身體的移動,靠近瞭軟軟的乳房,惠香的泳衣開胸不大,但是因為緊箍在身上擠出瞭很深的乳溝,惠香能感到亦軍手貼著露出來的皮膚,劃水的動作更加慢瞭。

  又遊瞭幾下,惠香掙開兒子的托舉,身子立起來,單腳踩著水下下面的沙地,摸瞭一把臉。

  「你去遊吧,我就在水裡站一會兒……」

  還沒等說完,一個浪打過來,惠香搖晃著趕緊又扶住瞭亦軍,海水還是嗆到瞭鼻子,惠香閉著眼,另一隻手勾住瞭亦軍的肩膀,身體害怕地貼瞭過來。

  亦軍順勢把惠香整個身子摟在懷裡說,「媽,別怕,有我呢……」

  惠香閉著眼,額頭貼在兒子的鎖骨,一隻手緊勾著他脖子,一隻手抓著兒子的上臂。亦軍一手環著惠香的腰,一手輕輕摸著光滑的脊背。在海水裡兩人輕輕的摟著,隨著浪湧晃動著。被摟抱的感覺很熟悉,惠香羞澀的想起每次上衛生間也是被這麼從後面抱著。記憶裡丈夫很少這麼抱住自己,每次都是壓在上面自顧自的動。雖然知道兒子貼心,但是似乎又感覺面對的人已經不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而是一個堅強貼實的依靠。

  亦軍感受著媽媽壓在他胸前的彈性,摟的更緊瞭一些。

  「咱們往裡面一點,水深的地方浪小點……」亦軍小聲說。

  惠香被帶著往裡面走瞭幾步,水已經湧到鎖骨的位置瞭,趕緊拉住亦軍。

  「太深瞭,別往裡面走瞭。」

  亦軍兩手從兩側扶著惠香的腰,一使勁就把媽媽抱起,惠香踮著的腳碰不到海底,害怕的趕緊勾著亦軍的脖子貼上來,亦軍順勢把媽媽的雙腿盤到自己的腰部,從下面托著大腿抱瞭起來。

  「這樣水就淹不到你啦——」,亦軍有些得意的笑著說。

  惠香沒有說話,感到下體貼合的部位好像有個硬硬的東西硌在兩人之間,伸手在亦軍背後掐瞭一把。

  亦軍吃痛,叫瞭一聲,「媽!」

  「誰讓你不老實的——」

  「我沒不老實啊——哎呦——」被惠香又掐瞭一把,他隻好托著媽媽的身體再往上送瞭一下,終於避開瞭讓兩個人尷尬的突起。

  「把我送回去……」

  亦軍沒有動,難得有這麼好的親近機會他才不舍得。

  「你看陳總……」亦軍在她耳邊小聲說。

  惠香偏瞭頭,向兒子示意的地方看去,陳姐已經跟兒子遊瞭回來,兩個人也站在齊肩的水裡貼在一起。會寶正抱著陳姐在海水中像情侶一樣親吻。

  「不許看!」惠香又掐瞭一下兒子。

  「好,好,不看——」

  「快放我下來……」

  「抱一下怕什麼嘛,這裡又沒有人認識我們——」

  「你小子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別癡心妄想瞭——」惠香雖然說得很硬氣,但是口氣卻完全沒有嚴厲的感覺。

  「就抱一會兒嘛!」

  「那你不許亂動!」

  兩個人不說話瞭,就這麼緊緊在水中摟著,惠香趴在兒子肩頭,閉著眼感受著海浪輕輕的波動,水還是絲絲凉,但是胸前的熱度卻讓人有些意亂神迷。

  不知過瞭多久,亦軍小聲說,「媽,陳總他們上岸瞭,我們也回去歇會兒吧。」

  惠香勾著脖子的手沒松,鼻子裡輕輕「嗯」瞭一聲。亦軍就這麼抱著媽媽慢慢往淺水走去。

  到瞭腳可以夠到海底的地方,亦軍把媽媽放瞭下來。陳總和會寶已經回別墅去沖涼瞭,惠香走上沙灘,穿上剛才脫在岸邊的拖鞋,在海水瞭面沖瞭一下腳,回到凉傘下,在躺椅歇著。看亦軍跟過來,就示意讓他把放在躺椅邊的小護理包打開,指點著拿瞭一瓶防曬液。讓亦軍先把四肢和胸前擦瞭一下,叮囑道,「這太陽別看不是很毒,但是紫外線照樣能給你曬曝皮!」順手接過防曬液,給兒子後背仔細又塗瞭一層。

  然後她自己也往雙臂和脖頸上補瞭一些,把瓶子遞給亦軍,亦軍趕忙接過來,手心倒瞭一些幫媽媽擦腿。

  惠香的腿又直又勻,皮膚白的發光,摸上去好像沒有什麼肌肉,但是卻非常緊致。因為以前也幫媽媽按摩過腿,所以塗抹起來也駕輕就熟。亦軍把小腿先細細擦瞭一遍,開始擦大腿的部分,擦到大腿內側的時候,感覺好像惠香有點兒緊張,他也不敢多停留,隻是多瞥瞭幾眼大腿根部,那裡皮膚顏色有點點暗,藍色泳衣從腹股溝緊勒著飽滿的陰部,但是保護的很好什麼也看不到。

  「看什麼呢?」惠香稍稍抬瞭一下蓋在臉上的遮陽帽,用腿碰瞭一下兒子的手。

  「媽,你這腿絕對比得上超模,難怪傳到買傢評論的照片那麼多點贊的!」

  「我才163,超什麼模?你小子現在學的越發油嘴滑舌瞭——」

  「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你去再遊一會兒吧,我在這躺會兒」,說完惠香又蓋上遮陽帽,躺在沙灘椅上小憩瞭起來。

  等他兩個回到別墅,陳姐和會寶都沖洗好瞭換瞭衣服。惠香讓亦軍先去沖洗,自己上屋裡去找要換的衣服。小張已經帶著度假村的人把訂好的菜肴開始在餐廳擺上。等惠香也洗完換好,走到餐廳,大傢都已經圍在桌邊坐好瞭。

  霞姐穿的是中式的婚裝,大紅色的半袖中式婚服上面繡著好看的鳳凰圖案,下面是同色的半身裙,紅色高跟鞋。小張換瞭件嶄新的白色短袖襯衣,西褲筆挺,腳下是擦的鋥亮的皮鞋,頭發也用發蠟梳得整整齊齊。惠香感覺從見過小張好像就沒看到他穿過正裝,一直都是有點邋遢。今天換瞭這麼整齊的一套看著還有點不習慣。

  陳姐見到惠香進來,指著亦軍旁邊的空位讓她坐瞭,然後說,「今天聚會,一是慶祝公司業績新高,再個最重要的是慶祝公司的張思偉和徐霞喜結連理。霞姐和小張在浙江沒什麼親人瞭,我呢就代表娘傢人,亦軍和會寶就算伴郎,惠香算伴娘,今天這桌酒就是我這個娘傢人招待的娘傢喜酒!下面有請新娘子給大傢敬酒——」

  霞姐有些羞澀的站瞭起來,她身材有些偏胖,但是婚服剪裁的很好,配上精心裝扮的婚禮妝容,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來歲的少婦模樣。霞姐過來先給陳總面前的小杯裡倒滿一盅白酒,「謝謝陳總,要不是陳總,我跟阿偉也不可能走到今天。我跟阿偉雖然已經沒什麼親人,但是公司就像一個大傢庭,能遇到你們,感覺是上輩子積瞭福。我也不會說話,跟阿偉先敬陳總這杯!」說完又給小張和自己倒滿瞭酒,陳姐也站起來,三人對著喝瞭一杯。

  陳姐喝完放下杯,不知道想起瞭什麼,捂著嘴咯咯笑起來。惠香拉瞭一下陳姐,陳姐還是有點停不住,笑著對惠香說,「我是想啊,這世間再沒有比徐霞更好命的瞭,她這婆媳關系,哈哈哈,不要太好相處瞭——」一邊笑一邊接過小張遞過來剝好的喜糖,吃到嘴裡繼續說,「你不知道我當年剛過門,做什麼婆婆都看不順眼。霞姐這,嘻嘻嘻,婆婆肯定不會欺負新媳婦的。」

  惠香聽的嚇瞭一條,趕緊提醒「別瞎說,孩子都在呢!」

  「沒事兒,我說瞭公司都是一傢人,你傢小軍也知道的。」說完陳姐看瞭一眼亦軍。

  亦軍沖媽媽點點頭,其實惠香也估計著這些日子亦軍多少也能猜出來一些,隻是自己還沒想好怎麼能跟他解釋,一直也就拖著。現如今陳姐都說明瞭,看兒子絲毫沒有什麼驚異的樣子,估計陳姐也早就告訴瞭來龍去脈,省瞭她再多解釋也好。於是惠香也站起來,端起霞姐給她斟滿的酒杯說,「我祝霞姐和小張平安喜順!我信命,既然命運就是這麼安排,就是有上天的緣分在,希望你們兩個珍惜緣分,白頭到老!」說完也一口幹瞭,白酒嗆的惠香有點咳嗽,坐回位子,兒子趕忙又到瞭果汁遞給她。

  小張給會寶和亦軍倒的是啤酒,這三個男人年齡差不多,平時關系也不錯,嘻嘻哈哈地喝瞭喜酒,會寶還特意站到凳子上,讓小張抱著新娘子把糖喂到他嘴裡。會寶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小張抱著霞姐,霞姐舉著糖塊,將將能夠到他的嘴,會寶還來回擺頭,特意為難兩個新人。最後霞姐伸手使勁扭瞭一下他的耳朵,趁他吃痛想叫,直接把糖塊塞瞭進去。

  會寶從凳子下來,一邊嚼著糖塊,一邊捂著耳朵,被陳姐又從腦後扇瞭一下,「叫你淘!」

  會寶還嬉皮笑臉的對小張說,「張哥,不能看我不給紅包就欺負我哈,等會鬧洞房的時候可要小心,嘿嘿!」

  陳姐聽得又扭瞭一下會寶大腿,「你還沒完瞭,一會兒你哪有功夫鬧洞房!」

  陳會寶立馬訕笑道,「遵命,女王大人,您說的我能不聽嘛!」

  吃瞭一會兒,陳姐又提瞭一杯說,「今個起,公司還是按職位稱呼。私下你們兩個小子就別叫霞姨瞭。霞姐如今也嫁人瞭,還是叫姐姐的好。」

  會寶馬上就嚷嚷起來,「陳總,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淑娟姐?」還沒說完就哎呦瞭起來,原來陳姐又掐瞭他一把。

  「我是讓你叫沈經理惠香姐。我還是你媽,叫什麼姐!」

  「惠香姐,你看我媽天天虐待我!」

  惠香捂著嘴笑道,「活該,你媽我都怕,你還敢得罪!」

  陳姐又說,「小軍,以後在公司我還是陳總,下瞭班,你就叫我娟姐就行。」

  「好的,陳總。」

  「不行,罰一杯!重新叫!」

  亦軍看瞭媽媽一眼,惠香笑著說,「沒事,明天也是休假,破例讓你多喝點,但最多一瓶啤酒。」

  於是亦軍隻好說,「娟姐,我認罰!」三兩口就幹瞭一杯,馬上覺得有點酒意上頭。

  又喝瞭一會兒,大傢都回到客廳,會寶說要表演個新學的魔術。在客廳的茶幾上擺瞭三個紙杯,惠香一看就是常見的「三仙歸洞」。這種魔術原理簡單,要訣就是手法要快。會寶變得有模有樣,本來在三個杯子裡的紅色海綿球,來回挪移間,從另外兩個杯子裡面都不見瞭,大傢以為打開第三個杯子,會有三個球,結果開瞭卻是兩個。

  亦軍笑著說,「你這是變砸瞭吧,要罰!」

  會寶擠著眼嬉笑著說,「別急,你看我給你們再變回來,不過需要我媽配合一下。」說著走到坐在沙發上的陳姐眼前,也不等她反應過來,伸手從低胸領口掏摸瞭進去,淑娟啊瞭一聲,想去抓兒子的手,會寶嗖的已經抽瞭出來,隻見手裡捏著最後的那個海綿球,也不知是早就塞在陳姐胸罩裡的,還是悄悄捏在指縫裡假裝掏出來的。大傢被逗的哈哈大笑,隻有陳姐氣得又打瞭會寶幾下。

  客廳裡面還有KTV的設備,小張和會寶兩個人調試瞭一會兒,把客廳上面的滾球舞廳燈也弄亮瞭,於是大傢就關瞭吊燈,開始一首一首的唱瞭起來。惠香沒讓亦軍多喝,自己也隻是拿瞭茶幾上的RIO 酒精飲料,聽著陳姐那邊唱,自己也跟著哼著調子。

  會寶對唱歌沒什麼興趣,拉著亦軍去一樓遊戲室玩PS4。小張沒去,坐在霞姐身邊,從紅色婚服的衣擺伸手進去摸著霞姐腰。霞姐任由他摸,還是照樣拿著話筒唱的不亦樂乎。

  鬧到九點半左右,陳姐讓小張放瞭舞曲,把燈光調暗,說要跳會兒舞。小張把茶幾上的東西收拾瞭一下推到一邊,整個下沉式的客廳很大,看起來像個小舞池一樣。陳姐跑到遊戲室,叫來兩個小夥子說,跳完舞就回房休息。惠香卻推說自己不會跳,想先上樓。陳姐有些喝醉瞭,攔著說兩步最好學,於是摟著惠香簡單教瞭起來。

  這種兩步舞其實就是隨著音樂的節奏稍稍擺動身體,掌握好瞭節奏就不會踩腳。幾分鐘下來惠香就基本掌握瞭要領。那邊會寶卻等得不耐煩瞭。

  「惠香姐學的真快,把我媽讓給我吧,總不能讓我們兩個大小夥子摟著跳這個吧。」

  陳姐於是松開瞭惠香,回身勾住會寶的脖子,兩個人挪到客廳的角落慢慢跳起來。

  亦軍站起來手搭到媽媽腰上,「媽,你教教我。」

  「我這可是現學現賣,踩到你可不許喊疼。」說著兩手搭在兒子肩膀上靠瞭上來。

  音樂舒緩輕柔,燈光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小張關掉瞭,隻有頂棚的氛圍燈還微微亮著。

  亦軍就像下午在海水裡那樣,輕輕摟著惠香,兩個人上身從胸到腹都貼在一起。惠香隨著音樂,帶著兒子的微微的晃動,感覺不一會兒,兩個人中間就好像有個東西硌在她下腹,能夠感到它慢慢的漲大,惠香掐瞭一下兒子厚厚的胸肌,小聲說「又使壞——」

  亦軍卻把媽媽的腰從後面又向他壓瞭壓,低聲在惠香耳邊柔聲說,「惠香姐,我喜歡你!」

  「我……知道……」惠香把頭埋在亦軍胸前,感覺自己真的有點醉瞭……旁邊陳姐和會寶在黑暗中緊緊的擁吻著,小張已經不跳瞭,把霞姐壓在沙發上,用嘴堵著新娘子的嘴,手伸到裙子裡面肆意地撫摸。

  亦軍低頭想找惠香的嘴唇,可惠香死死的貼在他胸前,把香唇貼在他脖頸靠近鎖骨的位置使勁嘬瞭一口,胯部扭動著說「不要——」亦軍下體被媽媽這麼蹭著,感覺大腦反應都遲鈍瞭,隻是感覺媽媽跟平常不一樣,好像對自己寬容瞭許多。溫香軟玉在懷,刺激的下體已經勃起,頂在母親柔軟的小腹,嗅著懷裡美人的發香,手搭在惠香臀部輕輕撫摸著。

  音樂不知什麼時候停瞭,小張橫抱著霞姐,大步走進旁邊的一樓臥室。陳姐牽著會寶的手也往樓上走,回頭跟惠香說瞭句「明天晚點起,早飯拜托啦——」雖然燈光暗的隻能看到人影,惠香還是羞得把頭埋在亦軍懷裡不敢抬,隻是「嗯」瞭一聲算是答應瞭。

  聽到陳姐在樓上臥室關門的聲音,惠香才牽著兒子的手上瞭樓。二樓兩間臥室分開瞭一段距離,陳姐母子住在靠樓梯口的這間,惠香他倆住在靠裡面的那間。

  三間臥室都是大床房,惠香進來的時候看過,當時還想著好在這床足夠大,睡四個人都能睡開,到時候兩個人一人一邊也沒什麼。亦軍想開臥室的燈,被惠香攔住瞭,讓他先去洗漱,等兒子進去之後,她把長裙脫瞭掛在床傍邊的衣櫃裡,胸罩內褲也脫下擺在床頭櫃。然後套上瞭洗澡前就放在床上的睡裙。出發前就擔心陳姐又要像腳傷那次出什麼幺蛾子,所以她特意沒帶慣常穿的那種情趣款,今晚是比較保守的泡泡袖方領口的淺粉睡衣,長度到膝蓋上面一點,穿著反倒有種少女感。

  亦軍洗完出來,惠香也進去卸瞭淡妝,因為下午回來沖洗的時候已經沐浴過瞭,所以隻是很快洗瞭臉做瞭個保養,把頭發稍微梳瞭梳,扯瞭洗臉臺上的一張紙巾就走出來。兒子靠在一邊的床頭看著手機,身上已經換瞭條三角短褲,黑暗中似乎能看到裡面硬挺著的東西。惠香看亦軍還在看手機,隻好輕輕跺瞭下腳,轉身打開衛生間的門。別墅臥室裡配備的是洗衛分離的結構,洗浴和洗臉是一個間,衛生間是單獨的一個小間。下車的時候惠香隻是在一樓大廳旁邊的公用衛生間跟亦軍上過一次廁所,如今半天過去又喝完酒,已經有十足的尿意瞭。

  亦軍連忙放下手機,跑過去伸手開瞭衛生間的燈,射燈有些晃眼,惠香隻好閉上眼適應著,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動,兒子從後面熟練的摟著她抱起,準備好之後,兒子給瞭信號,惠香就舒暢的放水。憋瞭一下午的尿排瞭足有一分多鐘的時間,惠香聽著叮咚的泉水聲,感覺耳畔的呼吸聲似乎也沉重瞭起來。她以為兒子端的累瞭,就想著趕快結束。

  惠香眼睛漸漸適應瞭燈光,微微睜開眼,忽然看到原來馬桶上面嵌著一面大鏡子,一組射燈的光準確的打在她兩腿之間,鏡子裡面的亦軍正紅著臉死盯著自己被聚光燈映照的纖毛必現的私處,小陰唇因為雙腿的擴張,微微裂開,露出的粉紅尿道口上還有些許殘尿,被射燈照著閃著晶瑩的光。惠香緊張地叫瞭一聲,想要把兩腿夾住,可是兒子力氣很大,掰著雙腿怎麼也夾不緊,她隻好用紙巾捂瞭上去。

  「放我,放我放下來……」。

  但亦軍並沒有聽她的,隔著內褲把肉棒抵在惠香的臀縫位置,照例抱著回到床上才放下,俯身整理瞭一下惠香的裙擺。順手在惠香的腳腕上還握瞭一下,才回身關掉瞭衛生間的燈。

  隔著門,似乎能聽見樓下霞姐的斷斷續續的叫床聲,惠香拉過被子,捂住整個頭,心裡砰砰的跳,酒也醒瞭好多。之前雖然都習慣瞭把尿,但是心裡一直都自我安慰,沒有被看到什麼。這次被兒子清楚的觀摩瞭全部過程,真不知以後該怎麼面對。還不能因為這個給兒子扣分,因為《禮儀》細則規定在「過渡期」中級前隱秘部位時不允許觸碰,這本來是保護母親的條款,但是裡面也寫瞭,展示隱私部位時隻要不直接碰觸,是不會被作為負面行為扣分。

  亦軍知道媽媽對這種事情特別愛害羞,可能天生個性使然,但隻要不犯規,她也沒法發作,而且隻要堅持,默認的可能性非常大,完全不用擔心。打開手機簡單記錄瞭一下筆記,聽瞭一會兒樓下深深淺淺的呻吟聲,不一會兒累得也睡著瞭。

  樓下張思偉抱著老婆進房的時候,發現屋裡按新房做瞭裝飾,應該是下午吃飯前霞姐和陳姐佈置的,墻上有雙喜字,床單和薄被都換瞭車上帶過來的大紅色鋪蓋。領證之後在公司的臥房裡面就是用的大紅色,他也不在意,扒光瞭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搓揉著就想插進去。徐霞隻好說「阿偉,稍微忍一下,馬上好」,說完把旁邊準備好的一個兩尺見方的雪白絲綢方巾展開鋪在床上,然後臀部壓在方巾上,分開兩條腿仰面躺好。

  小張知道贛北的風俗是新娘子第一次都要用白巾墊著,第二天這條沾瞭處女血的白巾會被明晃晃的曬在院子裡的晾衣桿上,告訴全村新娘子的貞潔。到瞭城裡,雖然沒有人再會把這個再曬出來,但他小時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下,見過母親的這種東西,隻是上面的斑駁血跡已經早已變成瞭淡淡的烏黑色瞭。

  「老婆,這是要做什麼?」小張跪在霞姐的兩腿間,扶著肉棒對準瞭熟悉的陰戶,用龜頭蹭著,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心想我就是從這裡生出來的,再怎麼也不可能破媽媽一次處啊?

  「我例假沒完呢,」霞姐被身上男人蹭的開始扭動肥滿的屁股,忍著瘙癢斷斷續續地說,「我聽陳姐說……說……母子……經期性交……很寶貴……就想給你一次……」

  小張對陳總調理兒子的那些花頭從來不感冒,覺得那些條條框框,就是為瞭吊兒子胃口,還不如一床大被蓋瞭兩人,廝磨個痛快。不過今天看來霞姐還是多少對新婚沒有給出一血有愧疚感,但他又不是有處女情結的男人,何況畢業後去義烏時也處過女友,嘗過瞭處女,雖然緊窄,但處女不過就是一層膜,哪有幹媽媽來的爽利。

  「那我不是月月可以做新郎?」小張嘿嘿笑著,黑粗的陰莖已經頂瞭進去。

  霞姐是敏感體質,抓著床單開始還忍著,隨著兒子的抽動,叫聲越來越大。

  淫水在兩個人的性器摩擦中被帶瞭出來,順著霞姐的屁股滴在雪白的絲巾上,一滴一滴淡淡的紅色在屋裡背景燈的映照下,好像開在雪地上的粉色梅花。

  「老公的東西粗不粗?」

  「啊……嗯,啊,粗……捅死我瞭……好老公……好粗的老公……」小張捏著身下女人兩個肥白的奶子,三淺一深的抽插。每插到底一下,霞姐就不自禁的高聲「啊!」一聲。

  「高中的時候想操你,你還不讓操……最後還不是乖乖做我老婆!說!你錯瞭沒!」

  「啊,啊,錯……錯瞭……老公想操……啊……兒子想操……就應該讓操……」

  「不操你,你逼縫都該長上瞭,操你還不願意!」

  「願意……我……啊啊……願意老公操……給……啊……給兒子老公操……我願意……啊啊……」

  小張插瞭一陣,把霞姐翻過來,想用後入式繼續爽。抽出的肉棒上沾滿瞭淫水,還有絲絲血跡,到真的像當初開苞似的那種感覺。強烈的占有感刺激著他,朝撅起的屁股蛋子上使勁拍瞭兩下。伸手抓住霞姐原本是婚禮盤頭,現在已經散落的一條發辮,把陰莖狠狠插到底,像騎馬一樣,拽著馬韁,啪啪的拍著顫巍巍的肥屁股,向前沖刺。

  臀部上抽打的疼痛,仿佛放大瞭快感,霞姐不一會兒就顫抖著泄瞭,小張還沒過癮,翻過來又壓上去搗弄瞭半天,才痛快的在陰道深處射出瞭濃精。

  小張抽出沾著血的陰莖,用白巾擦瞭擦想甩到一邊。霞姐爬起身又把巾子鋪好,側身含住兒子胯下有些疲軟的東西,一邊用手按摩著陰囊,一邊用嘴細心的清理。小張心想這新婚夜怕是要一次還不夠,索性躺下,一隻手摸著霞姐跪坐著的屁股,一邊舒服的享受著服侍。

  含瞭十多分鐘,霞姐感覺嘴裡漸漸又被脹滿,小張本想著幹脆在嘴裡來一發,伸手按著霞姐的後腦來瞭個深喉。霞姐被嗆的眼淚都快出來瞭,吐出肉棒說,「老公等一下。」

  小張見霞姐從床頭小包裡摸瞭什麼東西出來,不知道又是什麼花樣。翻身起來,隻見徐霞已經擠瞭一些東西摸到臀縫間,高高撅著屁股,上身壓在床上回頭對兒子說,「那裡的第一次留給你!」

  小張楞瞭一下,看著霞姐扭瞭扭屁股,用兩手使勁扒開瞭臀縫,借著燈光,看到似乎抹瞭一些潤滑在菊花上,菊花的褐色褶皺一鼓一鼓地動。以前興起的時候,他也試圖插後門,媽媽都捂著不讓,原來是要留著到明媒正娶的時候。

  龜頭抵著肛門向裡面壓,菊花的蠕動好像更厲害瞭一些,緊窄的孔洞很難進,身下的霞姐鼻子裡哼哼的好像有點痛。

  「忍著點,第一次都疼!」小張把那管潤滑膏拿過來在龜頭上擠瞭一些,先用肉棒在臀縫拍瞭幾下,然後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扶著肉棒斜著從菊瓣上慢慢壓進去,

  「放松點兒。」

  霞姐呼瞭一口氣,盡量放松著肛門,感覺龜頭已經慢慢擠瞭進去。

  肛門括約肌緊箍著冠狀溝,把龜頭回流的血液阻擋住,龜頭在裡面似乎漲大瞭一些,基本褪不出去瞭。小張又擠瞭一些潤滑到陰莖的莖身,雙手扶住霞姐的屁股慢慢向裡面推,菊花隨著陰莖的挺進,菊門皺褶都慢慢被撐開。徐霞在下面咬著嘴唇,死死的忍耐著那種好似撕裂身體的疼痛,不過經歷過人事也產過子的女人,對疼痛的忍耐遠高出普通人。

  「全進去瞭……」小張低頭看瞭一眼交合的部分告訴霞姐。

  霞姐「嗯」瞭一下,隻是小聲說,「先慢慢的動。」

  小張的確也不敢像用陰戶那樣快速抽插,直腸裡面的感覺跟陰道是不同的,雖然沒有陰道那樣的曲折有彈性,但肛門緊箍著陰莖,如同套著延時圈,整個陰莖都在肛門裡充血脹大。直腸粘膜光滑,但不如陰道那樣可以大量分泌愛液,抽動起來快感更強一些。

  來回抽動兩次,再擠上一些潤滑液,動作慢慢順暢瞭起來。小張從來沒嘗試過這種交配的方式,適應瞭之後,感覺有點喜歡上瞭這種感覺,等以後霞姐懷孕瞭之後,這個倒是在不影響寶寶的情況下愛愛的好方法。

  小張抽出瞭陰莖,把身下的女人放倒側躺著,一隻手扳起上面的大腿,一隻手扶著又把肉棒頂瞭進去。霞姐的肛門被剛才插的已閉合不緊,配合潤滑液這次的進入順暢瞭很多。小張讓霞姐自己抬著腿,探手伸到前面陰蒂揉搓起來。霞姐被忍受抽插微痛和前面的麻癢,嘴裡又開始哼哼的叫起來。小張射過一次,本應該能堅持的時間長一些,但是對於他來說第一次肛交的新鮮刺激,讓他在霞姐的壓抑著痛感的呻吟中不一會兒就一泄如註。

  霞姐翻過身,小張單手摟著她,把一條腿稍稍往前送瞭讓霞姐夾住。霞姐緊緊摟著她的男人,這個她曾經養育瞭二十年的兒子,如今已經是持證上崗的老公。

  雖然身下還是有撕裂的痛楚,但是能給丈夫自己的第一次,這種疼痛比當年初夜更讓她覺得自豪和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