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的第二天,黃寧去派出所辦瞭身份證,買瞭兩天後去往市裡的火車票,去打工賺錢,去找黃志剛要錢。
回傢收拾行囊,抱著楊惠痛哭。
夫妻溫存之際,有人來敲門。
曹艷紅開瞭門,見到隔壁的馬嬸兒來訪,不知道為瞭啥。
馬運華沒跟曹艷紅說,徑直來到北屋找楊惠。
「惠兒呀,我的好妹妹,你別嫌我砢磣,我……我……想咱傢小寧……」
馬運華眼裡含著淚珠,思念情人之苦,溢於言表。
「你咋凈挑這個節骨眼來呢?」楊惠說到。
原來,過瞭年以後,楊青對於出去打工還是包地種田一直猶豫不決,隔瞭這麼久才決定再出去打工一年,一天前才帶著兒子楊鴻升一起出去瞭。
要知道自從年前黃志剛回來,馬運華就幹脆沒來串過門,本來忍耐一段時間也就不想瞭,可是偏偏楊青在傢閑的還老是幹她,每次又滿足不瞭她,讓她更加想念當初被黃寧喂飽的感覺。
於是越發鬱悶,越發想黃寧。
前一天送楊青父子出去打工,就想著趕緊過來找黃寧私會,奈何她知道曹艷紅在傢,不知內情的她不敢過來明說,今天見到黃寧出去,特意上去打招呼問,才知道黃寧也準備出去打工瞭,這才趕緊抓住最後的機會。
要說曹艷紅孩子的事,沒人跟馬運華說過,但雖說她腦子不靈光,可是她知道楊惠的孩子是黃寧的,而楊惠卻和黃志剛對外宣佈結婚,想也想得到這傢人亂到什麼樣,那曹艷紅的孩子定是黃志剛的。
可是她可不敢當著曹艷紅的面提跟黃寧私會的事,萬一說出去,自己咋辦。
楊惠心裡不滿意,這一晚,應該是屬於她夫妻二人的,雖說前一晚,母女雙飛過,可是明天心愛的男人要去打工瞭,怎麼能讓他跟別的女人睡。
不過此時,出乎意料地,一向木訥的黃寧竟開口答應瞭。
未免曹艷紅知道,他說幫馬運華傢裡忙,然後跟著馬運華回傢瞭。
黃寧成年瞭,也有瞭自己應該決定的事,應該做的大人的選擇瞭。他答應去撫慰馬運華也是出於對傢裡的考慮。
如今楊惠和曹艷紅都帶著孩子,傢裡的活幹不瞭多少,自己去打工,一時半會兒可能賺不來多少錢,尤其是最近的一兩個月,他希望馬運華能來接濟她們一下。雖說馬運華自己也沒有錢,有錢也要照顧自己的娘傢,可是她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這段時間,跟馬運華借點米面總比沒人照顧要好,傢裡的情況不能跟別人說,隻有馬運華清楚,不托付她托付誰。
馬運華也爽快答應,還說明天就抓兩隻豬崽過來給楊惠養著。
對今晚的事,馬運華沒做過多的準備,心裡隻是想著趕緊滿足一下,黃寧也不保留實力,這一晚,院門鎖得嚴嚴實實,屋裡浪叫聲不斷,酣暢淋漓。
馬運華吃飽瞭,黃寧射瞭3次,每次都要肏馬運華半個多月小時,加上中間休息的時間,足足大戰瞭3個小時,讓馬運華高潮不知道多少次。
激情過後,馬運華和黃寧都累癱在炕上,馬運華用僅有的力氣去灶房提瞭一桶熱水來,給黃寧洗個幹凈,這一刻,仿佛是給自己還未滿學齡的兒子洗澡一般。
黃寧休息緩過來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2點多瞭,他似乎是在馬運華的炕上睡著瞭一會兒,出瞭門的時候,覺得腳下踩棉花,兩腿發抖,馬運華悄悄開瞭大鐵門上的小門,送黃寧回傢睡覺。
而馬運華不知,這一幕全被躲在院裡拖拉機後的楊鴻升看個滿眼。
黑的半夜,馬運華和黃寧都不敢開燈,也不敢開手電筒,開鐵門的時候生怕門栓嘎吱作響,小心翼翼地抬起門扇,才開的門。
暗處,靠在東墻邊拖拉機後,一雙眼睛看的憤恨,攥緊拳頭,研碎鋼牙。
天這麼黑,銷魂過後的一對男女都沒看到院裡還有人,而楊鴻升心裡的矛盾伴隨著扭曲的興奮,竟也不敢跳出來捉奸。
一天前,楊青帶著楊鴻升幹著早車去市裡打工瞭,楊青有人脈,不用去試工,老早就聯系好瞭工地,直接去上班就行,而楊鴻升則是被安排到瞭楊青朋友的卷煙廠裡學工。
當天晚上,楊鴻升就以拉肚子為由跑出瞭卷煙廠。
已經19歲的楊鴻升有自己的打算,他不滿意父親給自己安排的工作,眼看著表哥傅斌和堂弟楊宏宇相繼考上大學,以後必然也是到城市裡安傢落戶,飛黃騰達,而自己,做農民?傻子也看得出現在務農賺不得大錢,還辛苦的不得瞭,打工?有出路麼,打一輩子工,就算是為自己存一桶金,可是打工也學不來本領,將來做生意都不會。
卷煙廠是個好單位,可是煙廠的工人可不是有編制的正是工人,楊青很心疼兒子,這個工作算是輕松的,可是在楊鴻升看來,這是浪費青春,經歷瞭一年社會生活的楊鴻升突然懂事瞭,悔恨自己在中學時期枉費青春,沒有學好知識,如今出來打工算數都算不過來。
年前他在罐頭廠上班的時候,聽一個從上海那邊混過的工友說,大城市的富婆都喜歡玩鴨子,像楊鴻升這樣,雖說長得黑,又不帥,可是看著年輕生猛的,特別招富婆喜歡,說不定哪個包養瞭你,少奮鬥20年。
說話的這個工友是調侃楊鴻升長得魁梧,可是中看不中用,罐頭廠的工作都做不好,不如去當鴨子,可是聽者有意,楊鴻升上心瞭。他本來計劃想去大城市混混,琢磨點生意經,然後做買賣,比父親當農民工強,可是聽說傍富婆可以走捷徑,也上瞭心。於是想著過瞭年再出去打工,偷偷從廠裡跑出來,然後跑去大城市,先別說做不做鴨,要混,在大城市也比在小縣城混風光。
想好瞭跑出去,楊鴻升連夜趕回傢收拾行李,他不怕跟母親馬運華說,她攔不住自己,可是一到傢卻發現院門在裡面反鎖。
這要是平時,他一定是猛敲門讓老媽開門,可是忽然一個念頭上瞭心思。
「難道下賤的老媽又在傢偷人?」
想到這裡他悄悄從後院翻墻進來,到門口還沒把耳朵貼到門上,已經聽到瞭此起彼伏聲如殺豬的浪叫。
楊鴻升的心情復雜而激動,他想看做愛的場面,想知道母親的奸夫是誰,想看到下賤的母親被父親以外的男人凌駕……
不知該憤怒還是害怕的楊鴻升竟然勃起瞭,硬的一塌糊塗,還沒看到任何場面,還沒看到奸夫是誰。
馬運華這一天沒像上次一樣準備那麼充分,她知道老公出去瞭,傢裡沒人回來,所以隻鎖瞭院門和房門,兩個人在大屋炕上做愛,沖前院的大窗隻是拉瞭窗簾,屋裡還點瞭燈。
窗簾和窗戶邊的縫隙很大,楊鴻升做瞭許久的心理準備,終於趴上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裡面的人。
隻見母親如狗一樣光著身子跪在炕上,炕下一個瘦小的男人背對著窗戶這邊,而面對著馬運華的屁股,一送一推地地插著,母親豐滿的身體配合著,浪叫著。
楊鴻升聽不清母親污言穢語地說些什麼,隻知道她很爽,比父親楊青幹她的時候爽一百倍。
半晌,男人抽出雞巴,爬上炕,站在炕上,窗簾的縫隙剛好擋住轉過來的頭,隻看到母親還如狗一樣,竟然不顧男人雞巴上滿是自己的屄水,猶如品嘗冰淇淋一般吮吸著男人的雞巴,把雞巴上的騷水都喝進瞭肚子。
男人抓著母親的頭發,如同提起一頭畜生的頭,然後瘋狂的插送進胯下,還時不時要打馬運華一個耳光。
看著母親好似母狗母豬被人羞辱,楊鴻升的內褲已經被雞巴射出的前列腺液浸濕。
黃寧沒有打人的習慣,他心疼楊惠怎舍得玩性虐,楊鴻升不知,男人打自己母親,竟是母親的懇求,而他此時看得已經是如癡如醉。
男人幹母親這一炮,足足四十多分鐘,換瞭幾個姿勢,中間還讓馬運華給他口瞭一會兒,直到男人把精液全射在馬運華屄裡,而馬運華早已不知銷魂瞭幾次。發泄之後,楊鴻升才看到,坐下來的男人的臉,竟然是跟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小老弟,黃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