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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半個月黃寧見楊惠吐的厲害,吃不下飯,晚上不敢提泄火的事,又要留下來照顧楊惠,一直忍著欲火。

  黃寧剛剛適應瞭每天努力幹活發泄精力的日子,不想女人,卻又趕上馬運華來求愛,你說他心裡煩不煩。

  楊青回傢後大概半個月左右的一天的大早,楊惠和黃寧還在炕上睡得香,就聽到有人來敲門。

  「幫幫幫……」

  「誰呀?」

  楊惠和黃寧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兩人最近都是關好門窗才敢一被窩睡覺的,這大早上是誰這麼敲門,給二人嚇夠嗆。

  黃寧不敢出門,隻好楊惠披瞭外套出去一看,原來是真是馬運華在敲大鐵門。

  「你幹哈呀?這大早上的,再說你這麼敲門,不怕別人聽見。」

  「怕啥呀,你傢這麼偏,就俺傢能聽著!!!」馬運華說到。

  「那你還敲,不怕給你傢那倆老爺們弄來?」

  「他倆出去瞭……」話出口,馬運華還不忘流出興奮的表情。

  「哦,咋的,鴻升他爸手好瞭?」楊惠不急不慢地問到。

  「啊……不是,上縣裡醫院照片子去瞭。」

  「那你啥事呀?」楊惠已經冷的不耐煩瞭。

  「內啥,讓咱傢小寧,內個啥,內個啥,內個,內個內個,跟俺親近親近唄……」說完馬運華羞紅個大紅臉。

  「啊?你一大早上就為瞭這個事來的呀?」楊惠嘆瞭口氣。

  「嗯呢……」馬運華以為憑借她跟楊惠的默契,應該一來就知道她啥意思,沒想到還是要自己說出口。

  要說這半個月馬運華可是憋壞瞭,楊青要瞭四次,可是每次都不給力,隻有第一次用瞭神油,還能隔靴搔癢,後來楊青也覺得這個神油雖然堅持時間長,可是不舒服,也就不用瞭。不用就更差勁,半分鐘都不到,而且尺寸還短。這要是以前也就習慣瞭應付度日,可是自從王大麥子把她的性生活又重新燃起,而上次又嘗試過跟黃寧的激情,讓她對這樣應付的性愛無法滿足。

  「姐,你也太著急瞭,這才幾點啊,再說……」

  「這不是趁著早上都沒起才有空麼?」馬運華焦急地說到,生怕楊惠不同意,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不是,他爺倆都出切瞭?」楊惠又問。

  「嗯呢唄,俺傢鴻升他爸去醫院拍片子,我就讓鴻升跟著去瞭,現在都不在傢。」

  「那也太早瞭,哎……」

  時間確實太早瞭。楊青本來隻是砸傷手臂,當時拍瞭片子發現沒骨折,隻是肌肉和筋砸傷瞭,也一直沒打石膏,昨天感覺狀態不錯,想試試恢復如何,也沒理醫生說的要養一個月,不能提重物,就逞能抬水缸,結果咔嚓一聲,痛倒不痛,但是害怕瞭,就怕骨折瞭,所以這天一大早就起來要去縣裡醫院拍片子檢查,馬運華嘴上說著不放心他一個人去,就把兒子也支開瞭,其實是想趕緊來跟黃寧爽一下。

  因為計劃突然,馬運華腦子簡單,想的隻是趕緊趁大早上村裡人都沒起,應該沒人來敲門打擾,把事辦瞭,晚上那爺倆就回來瞭,也就顧不得沒提前打招呼瞭。

  這個時間是大早上5點多,楊青爺倆為瞭趕早上的通勤客車,所以4點半就出門瞭,也正是這個時間,馬運華覺得是個好機會,想都沒想,就趕緊過來敲楊惠的門。

  「哎呀,趕緊進屋說吧,凍死我瞭都……」

  楊惠把馬運華讓到屋裡,黃寧這才從被窩裡鉆出來,見是馬運華,也松瞭口氣。

  「你嬸子想你,來找你……」楊惠說著皺個眉頭,趕緊鉆被窩,她可是沒睡醒。

  「啥啊,嬸兒?想我啥呀?」

  誰大早上的沒睡醒能有性欲,馬運華也覺得尷尬,不過毫不客氣的脫瞭鞋上炕,把腳丫子伸到被子裡。

  「想吃你肉,嘿嘿,嘿嘿。」馬運華臉上通紅,傻笑看著黃寧,可是黃寧就是不解風情,猜到馬運華來求歡,可是自己沒睡醒,根本不想接招。

  「嬸兒,太早瞭,我昨天鋤瞭兩壟餡黃瓜,沒勁兒瞭。」

  馬運華能說啥,黃寧不是自己老公,也不是自己兒子,咋辦,不能命令人傢,於是轉頭向楊惠求助,隻要楊惠開口,黃寧不同意也得同意。

  哪知楊惠已經裹瞭被子,閉著眼睛睡瞭。

  馬運華想伸腳去踢楊惠,可是想到楊惠大個肚子,又收瞭回來。

  「嗚嗚嗚……」

  楊惠和黃寧都睜開眼,抬頭看看馬運華,正抱膝坐在炕頭,頭埋在手臂上,嗡嗡悶哭。

  「咋瞭姐,至於麼?」楊惠還是不理解馬運華的悲哀。

  「沒事……我回去瞭……」馬運華吸瞭吸鼻子,說著,就準備下炕穿鞋。

  馬運華委屈,憋屈,難受,這個女人自尊心其實很強,傢裡的妯娌、大姑子看不起她,也沒明說出來,受點委屈,還不都為瞭過日子,表面裝傻,其實背地裡哭的稀裡嘩啦的。

  而馬運華此時實在是委屈,她小小的欲望得不到滿足,此時楊惠和黃寧的冷落,更像是對她的羞辱,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竟然忍不瞭這點寂寞,大早上的來跟小孩子求歡,著實丟臉,想著自己此時是如此不冷靜,如此丟人,自己的婚姻和性生活如此不幸,馬運華的淚水忍不住飚出來。

  眼看馬運華就要下炕出去,黃寧趕緊跳起來,拉住馬運華。

  「嬸兒,你別傷心,我真是昨天太累瞭,現在都沒感覺,你看我都硬不起來。」

  說著就把馬運華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隔著線褲摸瞭一下,果然,大還是大,就是不硬。

  雖說是不硬,可就這麼一摸,讓馬運華悲傷地情緒,瞬間煙消雲散,求歡的興奮又沖上心頭。

  「哎呀,還是我大侄子這大牛牛帶勁。」

  見馬運華已經眉黛春梢,知道她不生氣瞭,楊惠也松瞭口氣。

  「寧兒啊,今天那兩壟地別拾掇瞭,一會兒喂完瞭麩餅子,今天就別幹活瞭,多陪陪你嬸兒。」楊惠對黃寧說到。

  說到這,馬運華還能說啥,除瞭感激,已經沒有其他奢求瞭,不過黃寧現在這狀態也確實沒法開戰,隻好應瞭回傢。

  馬運華回傢後,黃寧跟楊惠小聲嘀咕瞭幾句。

  「惠兒,你讓我咋陪她呀?」

  「我也尋思呢,上咱傢來吧,就怕她爺們兒回來早,上咱傢來找她咋整?」

  「那,上俺傢去,俺傢窗簾都沒拉,沒人來。」

  「別介瞭,她爺們兒要是找不著他媳婦兒,還不挨傢找,哪也都不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