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和馬運華的勸阻根本是起反作用,還沒到下午,王大麥子就把曹老四媳婦兒跟黃老二兒子一個屋洗澡的事傳給瞭村裡好扯閑話的老娘們耳朵裡,當然瞭這種聽上去就很荒唐的事,大部分人是不當真,隻當王大麥子瞎傳,看人傢一個女人好欺負,也有那喜歡添油加醋扯老婆舌的還就給編的有頭有尾的,說是什麼楊惠中瞭邪,得吃頓童子雞才能消災,這才瞄準瞭黃寧。
過瞭一兩天,村裡邊有個跟楊惠還算熟悉的老娘們兒柳嬸兒把這事傳給瞭楊惠,讓她說啥跟大夥解釋解釋,反倒是楊惠想開瞭,就是傳言我倆一起去洗瞭個澡,也沒捉到奸,有啥害怕的,幹脆不要理他個王大麥子就完瞭,過幾天,大夥沒有新聞,這事兒也就過去瞭。
嘴上這樣說,心裡卻不舒服,被傳瞭緋聞以後,楊惠讓黃寧回傢去住瞭,要不老有那好事的閑人來傢裡堵著,看她倆是不是真鉆一個被窩瞭。
這村裡的新聞來得快,去的也快,沒有真憑實據,也就沒人當真瞭,期間有人碰到楊惠,問起來,楊惠隻說沒有的事,隻不過剛好去集上買飼料,讓徒弟黃寧幫忙而已,去洗澡是自己去的,根本沒有跟黃寧一起。
這聽得才是符合常理的話,也就沒人信瞭。
隻是這幾天,苦瞭黃寧,隻能在傢裡憋得難受,看光盤,打飛機度日,還得回大伯傢蹭飯吃。
其實楊惠更氣不過,剛有個小相好,要是讓王大麥子給嚇跑瞭咋整,而且自己這名聲也臭瞭。雖說是緋聞鬧瞭幾天也就過去瞭,但是她還是氣不過。
這天她又來找到馬運華,馬運華也是不好意思,還說她把王大麥子罵瞭一頓,而且說不再跟他來往瞭。
楊惠卻還不滿意,裡裡外外都是王大麥子嘴不老實,現在遭殃的卻隻有自己,於是警告馬運華,要是不幫她教訓王大麥子一頓,就把她跟王大麥子鬼混的事說出去。
馬運華一聽也差點嚇尿,她這罪過可比楊惠大多瞭,於是答應幫她教訓王大麥子。
雖說是想找王大麥子出氣,可是楊馬二人的目的可不一樣,楊惠是想給王大麥子個厲害,讓他嘴巴老實一點,免得以後跟黃寧廝混被鄰居看到,總要說三道四,而馬運華倒沒那麼在意怎麼懲治王大麥子,隻是想跟他一刀兩斷太便宜他,最好敲他一筆。
兩個村裡的老娘們兒,也沒啥花花腸子,想不出什麼高明的手段。
當晚,馬運華短信約上王大麥子第二天去鎮上約會,王大麥子以為馬運華是要重燃舊情,當然也沒防備就答應瞭。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馬運華就坐上王大麥子的蹦蹦直奔鎮上。
老地方,老套路,隻是這次不是趕集,浴池旅館的客房更是空蕩蕩,二人開瞭上午房。一進屋,王大麥子就上下其手,摸馬運華,馬運華倒也配合,二人脫光瞭衣服,還如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王大麥子剛要插屄,卻被馬運華攔住。
「麥子,咱倆晚點刺激的唄?」
「啥刺激的呀,我的好嫂子,別墨跡瞭,趕緊幹正事兒吧。」
「別雞巴猴急猴急的,你等會哈,我新買的衣服,讓你看看,可好看瞭。」
「哎,衣服有啥好看的,都脫瞭,還穿啥,一會兒看,一會兒看啊……」
「別鬧,真的,可好看瞭,你先把眼睛閉上,我換上,你保準喜歡。」
王大麥子也沒防備,順從就是瞭,真就閉上眼睛配合。
這時,楊惠卻偷偷從衣櫃裡出來,跟馬運華兩人就一起壓住王大麥子,試圖把他捆起來。
哪知兩個女人的力量根本壓不住一個老爺們兒,王大麥子發覺不對,趕忙反抗,三個人折騰半天,誰也沒制服誰。
「四嫂,你幹哈……哎呀,我肏……馬華你瘋瞭?你倆要幹哈?」
「你摁住他,我給他勒上……」
「你先摁他內隻手,哎呀……」
……
兩個沒計劃的女人折騰瞭半天,也沒壓住王大麥子,樓下的老板聽到樓上房間裡似乎打架的聲音,沖上來在外面敲門。
「別打架啊,砸壞瞭賠啊……」
屋裡的三人哪還管門外的聲音,王大麥子好歹是個男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兩個女人制服,一隻手扯住馬運華的頭發,一隻手擋住楊惠的攻擊,沒一會兒,三人累瞭,都停瞭手,躺在地上。馬運華趕忙找瞭自己的褲子穿上,她怕老板沖進來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王大麥子也趕忙找自己的衣服,可惜打鬥中,都被甩到床底下,他又在門口,拿不到。
「額呵額呵……你倆到底想幹哈?」王大麥子問道。
「幹哈?收拾收拾你,要不然你不知道你嫂子不是好欺負的。」楊惠說到。
「對,你個癟犢子,瞎雞巴嗶嗶啥,嘴裡沒個褲腰帶呀……多大人瞭……說話也沒個譜,啥玩意都能往外說呀?」馬運華也跟著應和道。
「嗨,就為這點事,他媽的至於麼,好意思做,不好意思承認咋滴?」
「去你媽瞭個屄的,額呵額呵……你他媽不幹好事,還他媽管別人傢閑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我他媽……我他媽閹瞭你……」楊惠越說越來氣,說著就又想沖上去打王大麥子。
結果被王大麥子一腳踹回來,翻在地上,此時,門外敲瞭半天門的老板終於忍不住瞭,找瞭鑰匙把門打開瞭,跟著浴池老板和一個幫工沖瞭進來,卻看到王大麥子光著身子,身上全是撓紅的血痕,而對面的楊惠被掀翻在地上爬不起來,馬運華隻穿瞭褲子,沒穿衣服,兩隻大奶子甩在空中,光著腳站在地上。
此時馬運華是剛要站起來扶楊惠,但是累的不想彎腰,雙手叉腰站在那裡喘著粗氣,兩個大男人沖進房間,一時間,她竟忘瞭自己沒穿衣服,一對大奶子讓老板和幫工看個滿眼。
老板愣瞭一下,趕忙推著幫工出去,非禮勿視。這時馬運華才意識到自己走光瞭,才去找衣服穿。
浴池旅館這麼一鬧,三人也都不打瞭,穿戴整齊後,被老板趕瞭出來。老板不管你三個是捉奸還是爭風吃醋,總之不要砸瞭我的客房。
三人打瞭一架,反而理智瞭些,被趕出來後,一同坐上王大麥子的蹦蹦回村。
路上,三人約定好瞭一切,馬運華和王大麥子和好,而且以後去鬼混,楊惠還可以給他們打掩護,王大麥子要去村裡的八卦老娘們兒那去承認自己胡說八道,給楊惠洗白。
其實三人的協議是很簡單的,必須要相互制約,楊惠怕王大麥子再去「造謠」也怕村裡的人相信這個說法,對她白眼,所以一定要王大麥子解釋,而且要封住王大麥子的口,這就需要有條件能治得瞭王大麥子,又要給好處封他口。
王大麥子最怕他姐王悅,也就是蔡大年的媳婦,蔡大年也怕他這媳婦,王悅如果知道王大麥子不好好搞對象,而是去搞楊青的破鞋,還不打斷他的腿,另一方面,對於王大麥子來說,這個臭光棍,有馬運華這個屄肏,已經很滿意瞭,否則去哪裡再找個相好。
而王大麥子自然也不會再去說楊惠的不是。說來說去,反倒是馬運華稀裡糊塗的沒得到啥好處,又回到瞭從前過瞭幾天,村裡已經沒人再信楊惠和黃寧的無聊八卦,黃寧又能名正言順的來楊惠師父傢學養豬瞭。隻是到瞭晚上,黃寧還是偷偷摸摸地來楊惠傢,一夜一夜地銷魂。
其實黃寧不滿足於白天跟楊惠師徒相交,相敬如賓,到瞭晚上才能共赴巫山,那幾日兩人白天夜裡如膠似漆的感覺,實在痛快,無時不刻不想抱在一起,不想摸她,不想幹她。
可是畢竟不是兩口子,白天一直黏在一起,誰看瞭都懷疑。
這段時間,每天晚上最少兩次,楊惠看瘦小的黃寧似乎又瘦瞭,也心疼得勸黃寧節制一點,卻拗不過黃寧大雞吧的攻擊,就隻能多做點好吃的給黃寧補補。
不過,好景不長,楊惠和黃寧是在一起一個多星期才想起來買套,哪還來得及避孕,一個月之後,楊惠發現自己沒來月經,慌瞭。
楊惠十幾年沒做過愛的人,算不準自己的排卵期,那一個星期光顧著快活瞭,還以為是安全期,卻不小心讓黃寧種瞭種子。
黃寧不懂世事,他所需要關心的,就是定期回大伯傢報道,白天伺候豬,晚上幹楊惠。
楊惠知道大事不妙,自己去買瞭試紙,知道瞭自己懷孕瞭。
她不想告訴黃寧,怕他接受不瞭,隻得找到馬運華商量此事。
「打瞭得瞭?生瞭誰養?再說你都贈大歲數瞭……」馬運華勸解道。
「哎呀,我也怕,但是你說哈,我咋就有點想生下來呢?」楊惠向閨蜜吐露心聲。
「哈哈哈哈,哎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咋跟個小屁孩弄上炕瞭呢,他強奸的你呀?」
「別瞎說,俺傢小寧不是那樣人。」楊惠趕忙解釋。
「那你圖他啥呀?」
「咋滴,不圖的啥,就不能改一塊瞭?你以為都像你呢,是個男人就行。」楊惠諷刺馬運華。
馬運華一聽,羞得臉通紅,她倒真是,王大麥子是村裡有名的娶不到媳婦的光棍,她竟然能看上他。
「我……我……我不沒著麼……」
「你也是,吃虧就一次,大不瞭認瞭就那一次,咋還能……嘖嘖嘖,王大麥子那小子,我是下不去嘴。」
「你不稀罕,我稀罕,麥子砸瞭,人傢內啥大……」馬運華說到敏感字眼開始吞吞吐吐。
「切,啥大?」楊惠又問道。
「哎呀,就是那屌貨大唄。」
「拉倒吧,我又不是沒看見,那叫大瞭?」
「啊啊啊,你啥時候看見的?」馬運華突然緊張起來。
「不就上次在浴池二樓跟他幹架瞅見的麼……」
「哦,那不大麼?」這時馬運華才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
「切,跟俺傢寧比都差遠瞭。」楊惠得意於自己男人陽具的尺寸。
「……哎呀,跟你說正事兒呢,咋越扯越歪,你說我到底咋辦呀?」楊惠制止瞭亂扯,繼續說到。
兩個女人扯瞭半天,糊裡糊塗的馬運華說不出建設性意見。
晚上黃寧來求歡,已經七八天沒碰楊惠瞭,幾天前,楊惠以來月經推瞭黃寧,可是這兩天實在是憋不住瞭,楊惠嘴上說不方便,黃寧則是不敢質疑。
黃寧說今晚不想回去睡,想在楊惠身邊睡,楊惠也沒反對。
半夜,楊惠本就在想孩子要不要的事睡不著,卻聽見黃寧喘著粗氣。
「啪……」燈一開,楊惠看見黃寧正閉著眼睛擼雞巴。
「小寧,你幹啥呢?」
「惠兒,我睡不著,我自己打個飛機。」
楊惠看瞭又是心疼又是害怕,這都入秋瞭,天氣挺冷的,不蓋被子怎麼行。
「惠兒,你幫我吹吧……」平時小心翼翼的黃寧,一般不敢越界提出要求,而且這段時間做愛的時候經常跟楊惠提及口交什麼的,楊惠隻是回應自己不會,一直沒給他弄過,這次是真的憋到瞭,竟然冒出這麼句要求來。
「我不會呀,我弄不好。」其實楊惠是個心疼男人的女人,一般都滿足黃寧的要求,不會給他擺大人架子,隻是兩人相互心疼,都不會強求對方。
「好惠兒,我的親姨,我難受……」
看著黃寧真的難受,楊惠趕忙把雙手握在黃寧的雞巴上,給他擼。
讓別人給擼,確實舒服,可是黃寧卻不滿足於此,楊惠溫柔的雙手,輕撫陰莖,隻會讓他欲望更強。
黃寧不說話,閉著眼露出難受的表情,楊惠給他擼瞭幾分鐘,見實在不能幫黃寧瀉火,終於無師自通地用嘴含住瞭黃寧的龜頭。
突如其來的暢快感讓黃寧興奮不已,睜大雙眼看著楊惠。
此時楊惠卻閉上瞭眼睛,嘴裡含住黃寧的龜頭,舌頭舔弄馬眼,但是嘴並沒有上下套弄,而是手在給他擼。
嘴和屄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盡管黃寧這段時間已經熟練掌握肏屄的功夫,可是初次感受口交的時候,還是特別舒服,沒幾下就射瞭楊惠一嘴,楊惠免不瞭咽瞭一些精液進肚。
瀉火瞭以後,黃寧很想再跟楊惠交流心得,可是楊惠卻漱瞭口,話都不說翻身轉過去睡瞭。
第二天,黃寧不敢再提此事,他覺得楊惠生氣瞭,其實楊惠滿腦子還在想要不要這個孩子。
晚上黃寧又提出要和楊惠一起睡,楊惠終於鼓足勇氣說明瞭這件事。
「小寧,你做好準備當爹瞭麼,你要是準備好,我就把孩子生下來。」
黃寧哪懂這些,如果對於一個不敢負責的未成年男人來說,一定是不敢擔當,不敢決定的,但是黃寧現在摯愛著楊惠,有瞭他們倆的結晶,怎麼能不要。
「嗯嗯嗯,生下來,我要我們一傢三口一起……」
黃寧的回答肯定是沒經過腦子的,他完全沉浸在做父親的喜悅之中,完全沒想過以後的種種困難。
孩子生下來誰賺錢養,傢人和鄰居怎麼看待,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生活瞭?
黃寧知道楊惠懷瞭孩子,興奮之餘不免對近期不能做愛感到失落。楊惠是過來人,告訴他隻要過瞭前兩個月的保護期,後面小心點還是可以做愛的。隻是這兩個月隻能用嘴和手幫黃寧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