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傢夥幹澀緊閉的小肉縫難以完全吞吐巨大的肉棒,劇烈的疼痛從下面傳來,小丫頭忍受不瞭這般撕裂的感覺,大叫瞭出來。
趙書義也感受到徒弟小蜜穴的苦澀難入,雖然小肉穴已經開始分泌淫汁來滑潤突如其來的巨物,但瞬間的刺痛也是讓他難以承受。
“師傅~”小柔聲音顫抖,小眼淚汪汪的看著師傅,希望得到趙書義的饒恕。
“給我坐下去。”趙書義語氣冰冷,絲毫沒有憐惜眼前嬌柔的小徒弟,他邊說邊雙手緊握徒弟的細腰,用力的向下按瞭下去。
“啊啊啊啊!!!”小肉穴受到大力的沖擊,一瞬間就將肉棒吞瞭下去,雖然有著些許的淫汁,但仍讓小柔痛苦不堪,小肉穴被強力的捅出瞭濕熱的血跡,緊貼著肉棒緩緩流出。
“師傅,師傅,小柔,小柔要死瞭!”小丫頭感受到小蜜穴之內幹燥火辣的疼痛,她整個人疼痛難忍,癱軟在瞭趙書義的胸膛之上,趙書義感受到肉棒之上有一陣陣的熱流湧出,他用手摸瞭摸,竟是猩紅的血跡。
這血跡終於喚來瞭趙大官人的清醒,他眼中的欲火與體內劇烈運轉的青蓮終於慢慢消逝,他感受到小徒弟癱倒在自己的身體之上,那往日最喜歡吞吐肉棒的小蜜穴此刻有不住的熱血流出,小姑娘雙眼緊閉臉色煞白,竟然暈瞭過去。
趙書義緩慢的將肉棒從小徒弟小肉縫裡面抽出,碩大的肉棒之上滿是血跡,小柔的小蜜穴紅腫糜爛,看的趙大官人心疼不已,他連忙用靈力治療小柔的傷勢,小姑娘雖然神志不醒,但是全身僵硬發冷,趙書義看著小丫頭的昏迷的樣子,對著她不斷的呼喚。
“小柔,小柔!”在趙書義龐大的靈力滋潤之下,小柔的小蜜穴血跡已經幹涸,血痂也被趙書義清理幹凈,可是小徒弟依舊昏迷不醒,趙大官人不斷的搖晃呼喊小姑娘,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下大錯。
“嗚嗚嗚~”小柔感受到師傅的呼喚,但她害怕師傅又要再讓她強行將大肉棒吃下去,她故意不張嘴,隻發出語調不清的嗚咽,暗暗的告訴師傅自己真的堅持不下去。
趙書義聽到小徒弟終於有所回應,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瞭下去,他讓小徒弟平躺在自己的懷裡,心中對剛剛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靈蓮綻放之下,他的欲望無限膨脹,對待小徒弟的行為和話語與平時的自己相差甚遠,小姑娘隅於自己往日的教導,不敢反抗自己的心意,任何事情都隻能乖乖的按照自己的要求,誰知竟然會差點造成這樣大的錯誤。
“小柔不怕,下次師傅一定對你小柔很溫柔,不再逼迫小柔做不喜歡的事情。”趙書義輕吻小柔的臉頰,和風細雨的對著小丫頭言語,生怕此事在小丫頭的心中留下不好的痕跡與印象。
“真的嗎師傅?”小柔忽然聽到師傅這般溫柔的承諾,終於敢睜開眼睛正視師傅的面容,她膽怯怯的詢問著師傅,生怕師傅隻是一時起意。
“嗯,這次是師傅的錯,下次師傅一定讓小柔舒服好不好?”趙書義對著小柔循循善誘,小姑娘天真爛漫,純潔無瑕,對自己的話語與承諾相當上心,隻要對她說些好言好語,小傢夥什麼事情都能揭過去。
“下次,下次能不能不做這樣的事情呀師傅?”小柔似乎對這事產生瞭畏懼,她弱弱的征求師傅的意見,前幾次小丫頭與師傅盡得魚水之歡,對這事很是著迷與期待,可歷經這次的遭遇之後,小傢夥對這事也生出瞭畏懼之心。
“下次師傅保證不強迫小柔,不讓小柔這般難受好不好?”趙大官人肯定不會順著小柔的意思,小傢夥作為徒弟的職責之一就是為趙大官人暖床,讓趙大官人不吃送到嘴上的小丫頭顯然是異想天開之事。
“嗚~~嗚~~”小柔一聽師傅斷然拒絕瞭自己的願望,憤然之下隻能再度哽咽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她拉過師傅的寬大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小肉縫之上,她小眼滿是委屈,“師傅,小柔下面好疼。”她期盼著師傅給她揉一揉自己的小蜜穴,希望紅腫的小肉肉能換得師傅回心轉意。
“好好好,師傅給小柔揉一揉。”趙書義也心疼小柔的小蜜穴,小丫頭的小肉縫極致緊致,每次吞吐肉棒的時候都是十分用力,少女的緊迫感讓他很是滿意,他手上靈氣湧動,溫潤著剛剛飽受摧殘的小蜜穴。
小柔還是少女心性,享受著師傅親昵的愛撫,竟然舒服的哼起瞭歌謠,“前世何修,生在豫州,靈氣無憂,仙途盡頭,不修不修,不管仙愁,手兒一甩,與君共遊~~”
趙書義聽到小柔竟然也會唱這首歌謠,他輕輕的搖瞭搖小柔,“小柔,告訴師傅,這首歌是誰教你的?”
“是小柔的娘親教小柔的~~”小丫頭慵懶的回答著師傅的問題,她並不知道也曾有另一個女子這般躺在趙書義的懷中哼著這首豫州的無名小調。
趙書義微微抬頭,又再度想起瞭遠在豫州的洛琳熙,他忽然想到洛大公主對男人的一番高論,那日與洛琳熙因紙鳶一事而生波瀾,洛大公主對著天下男人就是評頭論足,他忽然覺得自己與洛琳熙口中的那般臭男人十分相似,同樣近在身邊的不知珍惜,往往離去才方知悔恨,難道那日洛大公主的言語竟是故意對他所說?
“師傅,師傅,人傢的木蘭玉簪呢。”小柔依在趙書義的懷中,“就是那日在鏡正城師傅給人傢買的木蘭玉簪,師傅說讓小柔交給師傅保管,等回到靈虛宗就還給小柔。”小丫頭害怕趙書義忘瞭兩人之間的承諾,趕緊匆忙的解釋瞭當時的情景,可惜她並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一直牽掛的木蘭玉簪,早已經被師傅為瞭討洛琳熙的歡心,轉手贈送給瞭最愛的洛大公主。
趙書義聽到小柔的提醒,才記起瞭那根早已經轉手他人的木蘭玉簪,跟小徒弟實話實說顯然並不合適,他隻得另尋他法看能不能補償小徒弟的感情,“自小柔與師傅分離之後,師傅對小柔晝思夜想很是思念,趕回靈虛宗之時全力施展靈力修為,那根木簪卻是不小心之下將它遺漏。”趙書義很是歉意的糊弄著懷中的小丫頭,好在這金鼎峰之上別的不多,就是那鼎鐺玉石金礦貯藏數不勝數,他完全可以找一塊質地上佳的玉石給小柔再做一根玉簪用。
“為瞭彌補師傅的過錯,師傅再給小柔親手做一根玉簪怎麼樣?”趙書義趕緊接上接下來的話語,希望能哄哄懷中的小丫頭。
小柔聽到自己的玉簪被師傅弄丟之後還傷心與難過,連帶著對趙書義也多瞭一絲埋怨,可是當聽到趙書義說要再親手為她制作一根玉簪之後,她整個人激動的要跳起來,要是丟瞭一根木簪能讓師傅給她親手做一根玉簪,她願意再丟一百根木簪!(註:小姑娘不懂算數,她最大隻能認識到百數。)
“好好好,小柔就要師傅給小柔親手做一根玉簪。”小丫頭急忙應承下來師傅的話語,害怕師傅反悔,趙書義的反復不定小徒弟也是深有瞭解。
“今日師傅先給小柔找好休息的地方,然後小柔在洞內好好修煉靈氣,師傅明日便去山中找一塊品質上乘的金銀玉石,給小柔做一根玉簪好嗎?”趙書義心中計劃著這幾日的行程,來到金鼎峰之後,宗內的一切事務也不用他操心與擔憂,明珠在青蓮峰師尊的保護之下也不必憂心,小徒弟在自己的身邊,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眼下,自己也可以隨時掌控,可他還是忍不住嘆瞭一聲,也不知那個折磨他掌控他惹的他永遠無法心神安定的壞女人不知如今怎樣?
“師傅,你怎麼又嘆氣,是不是小柔又那裡說錯話瞭?”小柔感受到趙書義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失落之意,她還以為是自己又那裡惹得師傅不滿意,可趙書義卻搖搖頭,示意她此事並不是她所想的那般情景。
“小柔知道瞭!”小姑娘心中忽然有所感悟,“是不是熙兒師娘?師傅在金鼎峰上面修靈力,師祖不讓師傅溜下山去,師傅是不是想熙兒師娘瞭?”小柔口直心快,竟是不經意間就猜到瞭趙書義的心中所想。
“熙兒師娘為什麼不來找師傅呢?是不是師傅做錯瞭什麼?難道師傅也像對小柔一樣,把熙兒師娘插的流血嗎?”
趙書義聽到小丫頭人小鬼大的一句話,重重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小丫頭還沒有穿上衣物,被師傅的手心擊打,小屁股出現瞭一片紅跡,她眉目緊皺,裝的跟小大人一樣,“哼,小柔是不是說對瞭,師傅就會欺負小柔。”
趙書義看到小柔的小屁股一片紅跡,也知自己又失手瞭,看著小柔此時氣嘟嘟的樣子,他被面前的小丫頭逗笑不止,他揉著小柔的小屁屁,竟跟與洛琳熙雲雨之後一樣在小丫頭的屁股上面畫著圈圈圓圓,小丫頭也不知師傅的行為有何意義,隻是單純的喜歡與享受身旁這人的撫摸與親近。
“是師傅犯瞭錯誤,師傅辜負瞭熙兒師娘的一番苦心,惹得熙兒質疑自己錯付瞭心意,而今師傅還有師命在身,也沒有機會再去尋找熙兒解釋乞求她的原諒,師傅當真是一個不知輕重,不解風情,不理解她的無情之人。”山洞之內隻有最與趙書義親近的小柔側耳旁聽,可惜趙書義的這番悔意,如今再難傳給洛琳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