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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暗夜破曉遇初光

  小柔話音剛落,櫻桃小嘴便已經湊到趙書義的臉前,她學習著往日爹爹與娘親那般,將自己的紅唇緊貼著趙書義,她雙手擁抱著趙書義寬大的身軀,小乳鴿也是在趙書義的身上蹭來蹭去,她雖然嘴中仍有嗚咽的哽咽,她的青澀的身體,僵硬的動作以及幼小的年齡卻是在不斷沖擊趙書義的腦海,趙書義本想拒絕她的刻意,但她的小口緊壓著趙書義,硬是將趙書義的話語又憋回到肚子裡面去。

  「小柔真的可以,小柔真的可以伺候真人,小柔看過娘親伺候爹爹,小柔也學的會那些東西,小柔學這些東西特別快,真人能不能不要拋棄小柔?」小柔滿臉淚雨,說著這般百轉回腸的話語,她渴求著趙書義的回應,楚楚動人的模樣令人想要保護與憐惜,青澀的肉體則任君摘擷,完全可以隨心的褻瀆與蹂躪面前小人兒的身體。

  「小柔,小柔也是第一次,小柔願意將小柔的第一個獻給真人,小柔以後也隻想伺候真人一個人,真人能不能要瞭小柔?小柔能做真人的女人,小柔一世無怨無悔。」

  小柔此刻說的話完全不該是她這般年紀所能言語,她已經不管不顧那些廉恥禮儀,她似乎打定決心就要隨著趙書義一起,甚至連趙書義口中最愛的熙兒也忘記,隻奢求趙書義能庇護自己。

  趙書義低估瞭小女孩心中的決意,他看向此刻倔強卻又不甘的小柔,忽然想起瞭昔日床笫之間與洛林熙的秘密。

  洛林熙對他充滿瞭獨占欲,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與小柔發生過不正常的甜蜜,她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以她的脾性與心胸,讓她以大局為重接受小柔想必不會容易。

  趙書義相信,雖然洛琳熙對他予取予求,極盡溫柔,願意滿足他的所欲所求,可是末必會願意讓另一個女子進入趙書義的心中,就連身體之間發生這些事情,洛琳熙也末必會同意。

  趙大官人此刻很是猶豫,小女孩的事情迫在眉睫,若是他稍稍處理不慎,就會傷到小柔自己,而若是他太過逾越,也會讓惹得洛琳熙傷心。

  小柔看趙書義久久不曾回應,心中已是火苗火熄,她忽然淚如雨下放聲痛哭,雙瞳盡是秋水流離,杏腮桃臉的她此刻悲痛欲絕,明明隻是一件不順利的小事,可竟然會惹得她如此痛哭流涕。

  趙書義再也無法沉溺思考,那百轉千回的猶豫與不決也隨之壓抑,他熾熱的雙手緊緊地抱住小茹冰冷寒意的身體,慢慢地暖著小柔的身子,他看著面前小女孩的滿臉淚痕,痛苦絕望與悲傷的表情讓人心如刀割。

  那本來挺拔小巧的鼻尖不住吸氣,往日最是清亮的鸝音也是斷斷續續不得脆意。

  「小柔,你可知跟瞭我並非如你所想那般的自由愜意,我是靈虛宗的弟子,你若是成瞭我的徒弟,也要成為靈虛宗的弟子,身上有諸多規矩,為人做事更是不可隨心所欲,甚至到瞭有些必要的時候也是需要犧牲自己。」

  「我將你托給別人照顧,是覺得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生活可能更適合你,你天生麗質,若是再過年月,必將成為閉月羞花的絕代佳人,到時候尋一個願意愛你護你,將你捧在手心之中的如意郎君,做一個簡簡單單的世俗女子,雖然不得長生,不會靈力,但卻有人願意護在你的身前,危難之際願意為你挺身而出,甚至到瞭有些必要的時刻,我也會為你下山解決難題。」

  趙書義雙手捧著小柔的小臉,此刻他的一襲黑衣已經裹住小柔的身體,他神色溫柔卻又語氣刻意地跟小柔講著心底的肺腑之言,「你我相遇即是緣分,古人有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等修煉靈力感悟大道之人,不敢妄言天道輪回因果命運,可我仍是相信你我之間應該是成一件善緣,得一株善果,你今日既然真的想要跟隨與我,待我回到靈虛宗,我便請求師尊讓你成為我的弟子,師傅願意護你教你隨你陪你,可你願意聽師傅所有的話,不論你是否願意,師傅讓你去做的事情,你都會堅持到底,師傅想讓你百依百順聽話乖巧,你也不耍自己的小孩子脾氣,變得懂事與百伶百俐。」

  「能答應嗎小柔,真的跟瞭師傅之後,你便不是你自己的小柔,而是師傅的小柔,從此小柔就是師傅的徒弟,你的一切都要聽師傅的話,任何事情都要經過師傅的同意,師傅讓你向東,你便是想動也隻能向東動,可懂?」趙大仙人此刻的說著這些引誘的話語,他不曾註意,此刻他的金丹之上,有一絲絲的黑氣湧過,竟是神似那面具男子砍刀之上的魔氣。

  小柔忽然被趙書義的話語與動作所震驚,她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真人竟然真的願意收她為徒弟,自她爹爹與娘親離世之後,趙書義是她短暫的人世之中的又一束明光,她此前所為皆是想緊緊地抓住這個從天而降的真人,此時終於得償所願,她滿心歡喜鼓舞歡忻,整個人的身心都被面前男子的話語溫暖如春不知寒夜冷寂。

  「師,師傅?」小柔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趙書義,趙書義看到小柔這般嬌嫩可人的憨態可掬,心中也是湧過陣陣的欣喜與激動,那金丹之旁的五朵靈蓮也感受到瞭主人的快意,綻放在金丹的旁邊閃爍著各色的靈光,襯得金丹都五光十色大受裨益。

  趙書義一隻手揉著小柔烏黑墨漆的秀發,一隻手將小柔擁入懷中,「小柔,以後你就跟師傅一起,師傅會保護你寵愛你疼惜你,以後師傅就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可好?」趙書義溫柔又暖心的話語就這樣傳進小女孩的耳中,落入小女孩的心中,小女孩很是認真與堅決地上下晃動自己的小腦袋,她兩隻手拉過趙書義環繞著她的手臂,將手放在自己的小乳鴿之上,她主動獻出自己的丹霞朱唇,想要親吻趙書義。

  「師傅,小柔,小柔想做師傅的女人,小柔要把小柔最珍貴的東西交給師傅~」

  趙書義看到自己的小徒弟這般主動與積極,整個人也不再矜持與克制,他用手一揮,火蓮便在房間四角綻放與盛開,火苗就在火蓮的蓮心開始燃起,屋子的溫度隨著火蓮的綻開而慢慢有瞭些暖意。

  此時就連高懸的明月也躲在天際浮雲之後躲避黑夜的寒意,客棧之外的水滴沿著屋簷慢慢滴落,一滴一滴結成冰柱,整個豫州都被這一夜的嚴寒所侵襲,隻有這間客棧的屋子內,師徒二人的身體隨著焰火的溫度而慢慢有瞭熱意,此刻趙書義也被小柔脫下瞭全身衣物,兩人赤身相對,趙書義仍靠坐在木椅之上,背依赤紅的椅背,滿目憐愛地望著小柔此時全身紅潤青澀但又緊實洋溢著少女幽香的肉體。

  小柔兩隻腿叉開繞在趙書義的腰間,一對玉乳則隨著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趙書義此刻不著衣縷的胸膛,她兩隻手被趙書義的大手握著,這是她自爹爹與娘親逝世之後最心安的一刻。

  她想起瞭娘親教她讀書時的那句,此心安處是吾鄉,她如今深有感觸,這般令她安詳與心安的師傅,便是她這世最終與唯一的傢鄉。

  小柔豐滿卻光滑的陰阜之間的小肉縫貼著趙書義胯下的肉棒,趙書義也是飲食男女,亦是嘗過食色性也的真男子,被自己徒弟細嫩又狹長的小肉縫刺激,也已經充血直立,初現猙獰的姿態,此刻龍根的龍首正好直直的頂著小徒弟的兩片大肉貝之間,小柔被師傅的肉棒摩擦,末經過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全身都被師傅尿尿的肉棒引得激動與火熱,她不由自主地挪動著自己雪白的小屁屁,讓自己的小肉穴隨著師傅的肉棒上下摩擦,兩隻小手也在師傅的引導下握著師傅碩大堅硬的肉棒。

  「小柔,好好伺候師傅的肉棒,一會師傅就要用這根肉棒插進小柔又騷又大的小肉穴中,知道瞭嗎?」趙大官人此刻已經欲火沖上頭腦,言語之間全是跟洛大公主一起行雲雨時的粗魯與低俗。

  小柔聽到師傅說話這般直白與粗暴,卻是低眉垂眼想要躲避自己羞人答答的樣子,誰知一低頭就又看到自己握在手裡的一根擎天肉棒,她用力地咽瞭咽,她以前偷偷觀看自己的爹爹與娘娘雲雨之時,也見到過自己的爹爹的那根塵根,跟自己師傅的這個肉棒簡直不可相提並論,這麼大的一根肉棒要是插進她的小肉肉裡面,也不知道她能否忍受這般粗大與滿足。

  小柔越看自己的師傅胯下的肉棒,又是想到一會被插入的快意,那兩片肥美的小肉貝也隨著她的反應張開,一線天一樣狹長的肉縫終於露出瞭她本來的面目,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空氣之中等待師傅那根肉棒的接觸與刺激,小柔的肉穴此時已經潮濕無比,水珠隨著小扇貝慢慢吐出。

  「嗚嗚嗚,師傅,小柔好像又要尿尿瞭~」小柔面紅耳赤對著趙書義耳語,趙書義卻是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此刻想必已經情欲漲起,隻等待自己的摘取她的處子,將她徹徹底底地變為自己的小奴隸與隻會聽話的徒弟。

  他伸出舌頭舔過小柔的耳墜,學著洛大公主那樣,對著小柔的脖頸與耳邊吹著熱氣,「那並不是小柔要尿尿,而是小柔想要師傅在小柔的小騷穴內尿尿。」

  他嘴上說著這般直白的話語,身體也是毫不猶豫,直直的挺進小柔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