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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魔幻的紅豆

  值周很快過去瞭,一切又恢復瞭正常。隻是我對女神的關註更多瞭,擼管的對象大多變成瞭女神。但反而每次擼得都不盡興,總有悵然若失的感覺。必經我還沒和女神面對面說過一次話,更別提牽牽手、親親嘴什麼的瞭。

  臨近九月的一天,放學路上突然發現前方出現女神的身影。我默默地跟瞭一陣子,最後終於鼓起勇氣喊瞭一聲:“柳如辰!”

  女神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我。看到我的校服,她眼中的警惕消失瞭,但疑惑依舊。“你是?”

  我連忙擺出我最陽光的笑臉故作灑脫地回答道:“我是張莫言,二班的。”

  “找我,有事嗎?”柳如辰柔柔地問。

  我的心快要被這短暫的溫柔融化瞭,剛才準備好的借口突然變成瞭拙劣的廢話。“我…其實也沒什麼事。”

  “哦”柳如辰微微一笑,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說道:“那好,再見!”

  “等一下!”看到她要走,我一下子著急瞭,一步躥上前去,差點就撞到她瞭。“那個…”我手足無措,感覺都要冒汗瞭。她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略帶戲謔地微笑著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表白。

  真讓人火大!我一咬牙,又向前湊瞭湊,輕聲說道:“你的大腿根上有顆紅痣。”

  柳如辰的臉色變瞭,一言不發地緊緊盯著我。我心虛地低下頭,又覺得很挫,於是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目光,叫囂式的和她對峙。十秒,二十秒,一分鐘,二分鐘。我們就像比拼內力的高手,誰先讓誰輸。

  僵持中,一個身穿藏藍色西裝的男子打著手機走瞭過來,躲過瞭柳如辰,卻不輕不重地撞瞭我一下。我和柳如辰同時看向他,他卻完全沒有理會,頭也不回地走瞭。

  “真沒禮貌。撞瞭人也不說聲‘對不起’”我主動出聲試圖化解尷尬。柳如辰也沒再盯著我,隻是淡淡的說瞭一句:“跟我來。”於是我就聽話地跟著她身後走進一個胡同。

  我跟在她身後,不帶色情地欣賞她的背影,鼻子裡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心裡一個聲音在吶喊:“她讓你跟你就走,你怎麼這麼聽話!沒出息的傢夥!”

  “上車。”不知什麼時候我們走到瞭一輛黑色別克轎車旁邊。柳如辰自顧自地開門上車,我這才如夢初醒,也沒猶豫,跟著鉆瞭進去。

  進瞭車之後我才發現,這輛車跟普通的別克很不一樣,後排異常寬敞。駕駛室和後排之間有一塊完整的隔板,司機和乘客是完全隔離的。車窗上裝瞭一層黑佈簾,基本不透光,車內的采光完全靠內飾燈。若非柳如辰和我並排而坐,我都懷疑我是被黑社會綁架瞭。正在這時,車子啟動瞭。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有司機的。我突然間有些害怕起來。

  “你想要什麼?”柳如辰冷冷地問。

  “我…”

  “不要說廢話!”柳如辰輕蔑地補瞭一句。

  “我的外號就是‘廢話’。你又問我想要什麼有不讓我不要說,我很為難呀”我有點生氣,不由得油嘴滑舌起來。

  “好吧”,柳如辰冷笑瞭一下,“那,說,廢話,你想要什麼?”

  我腦袋上騰地升起三丈火苗,指著她的鼻子說:“我要你!”

  “要我什麼?”她露出瞭狐貍般的笑容。是的,即使是狐貍,也是最美的那隻狐貍。

  “我…”我又一次卡殼瞭,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光。

  “明白瞭”柳如辰嘆瞭口氣。

  你明白什麼瞭?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馬上,媽的,我也明白瞭。

  柳如辰將手放在瞭我的褲襠上,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我二弟的身上溫柔地搓瞭搓。二弟立刻從睡夢中驚醒,生氣地想要跳起來咬人。一瞬間,我的身體僵住瞭。二弟直接接管瞭我的大腦。揉瞭幾下,柳如辰輕輕將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脫。我用殘存的理智配合著抬瞭一下屁股。

  二弟已經徹底憤怒瞭,褲子一脫下去,他就跳瞭起來,啪的一下彈在我的肚子上。柳如辰有點驚訝,輕輕撥開龜頭的包皮,露出裡面紅紫色的二弟的光腦瓜。柳如辰好奇地左看右看,喃喃自語道:“有點臭呢。”說罷,一把握住龜頭,稍微用力擰瞭一下。

  “啊啊啊,疼疼,停停停!”任憑柳如辰的小手如何滑嫩,直接擼在龜頭上也讓我這個處男吃不消。

  柳如辰趕忙松手,為瞭不讓二弟再吃虧,我調來右手上下擼瞭幾下,大大咧咧地說:“諾,應該像這樣套著弄。沒有潤滑很疼的,龜頭根本受不瞭”。

  柳如辰撲哧一笑,如春天裡的百花盛開,車裡頓時充滿瞭光彩。

  她再次出手,幫著我上下擼,兩人的焦點都在二弟身上,一時氣氛有些怪異。正巧昨晚我擼過兩次,今天的欲望不是很強烈,雖然很硬,但存貨還有些不足,再加上她手上毫無技巧可言,因此一時居然沒有射意。

  為瞭緩解這羞羞的沉悶,柳如辰居然主動挑起瞭話題:“那個,這次數學考試最後一道題你答上沒有?”

  “啊?我,答上瞭,我數學滿分呢!那道題雖然有點繞,但抓住瞭主線其實並不難。”

  “那你給我講講?”

  “沒問題!”

  一個真敢講,一個真能聽。最神奇的是,柳如辰手上沒停,腦袋也沒停,到瞭最後不但聽懂瞭我的解法,還給出瞭改進的建議!

  “我明白瞭,謝謝你!”柳如辰高興地說道,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我也傻傻地回應道:“這點小事兒謝啥,你也很厲害呀!”柳如辰笑得更燦爛瞭,和學霸聊天就是這麼愉快!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嘛?

  我是一個初哥高中生,在一個神秘的汽車裡享受著和女神智慧的碰撞;而我的二弟正在享受女神溫柔的按摩,目前仍然沒到臨界點。

  瞬間,空氣凝固瞭。柳如辰臉蛋微紅,略略低下頭,手上開始加速。

  “嗬嗬嗚嗚,噢噢…”二弟大口大口地噴射瞭。柳如辰的臉已經紅得像煮熟的螃蟹瞭,可惜我看不見她的眼睛。

  空氣中飄散著新鮮精液的味道,柳如辰扯過兩張濕巾遞給我,扭過身子,清理自己手上的精液。

  “如辰,做我的女朋友好嗎?”進入賢者時刻的我,突然發出瞭中年男人般深沉的語音,連我自己都嚇瞭一跳。

  柳如辰也驚訝地轉過頭,看著我的眼睛,目光幹凈而清澈。

  “我會把照片毀掉的”我大煞風景地畫蛇添足道,說完瞭我自己都想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你願意怎麼樣都行,反正不是我的”柳如辰重新啟動冰冷模式。

  什麼叫“不是你的”?也對,我拿到瞭就是我的,照片不是你的,可照片上的人是你呀!這是破罐子破摔瞭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喜歡你!”

  “你瞭解我嗎?”

  “我…”是啊,我瞭解她嗎?似乎隻是偷窺到瞭一些皮毛,距離真相似乎還有十萬八千裡。

  二人重新陷入瞭沉默。不一會,車子突然停瞭下來。

  “你下車吧。”柳如辰聲音不大,但口氣卻是命令。

  我訕訕地推門下車,在門即將關上的一剎那,我似乎聽到她說瞭一聲:“我會考慮的。”

  ****************

  藏藍色西裝男恭敬地站在一個凝視窗外的中年男子面前。

  “已經調查清楚瞭。張莫言的父親叫張庭中,擔任財政局國資二處副處長,中規中矩,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行為。他的母親叫徐慧蘭,是市中心醫院外科主任醫師,稍微有些名氣但沒有到特殊的地步。張莫言的學習一直很好,教過他的老師都誇他是一個懂事聽話的好孩子,他…”

  中年人擺擺手,“毫無特點的傢庭。你直接判斷一下,晨晨能不能控制得住這小子?”西裝男毫不猶豫地說:“這個肯定沒問題,他太弱瞭。”

  “嗯,那就暫時不要幹預。但要註意防范各種不良苗頭。少男少女的事情,總是不那麼靠譜。”

  “是!”

  “等一下。國資二處的處長好像要到退休年齡瞭吧?多年的媳婦也該熬成公婆瞭。”

  “我明白瞭!”

  西裝男轉身退下。中年男子仍然盯著窗外,不知在看些什麼,想些什麼。

  ****************

  我默默地燒掉瞭相片,刪掉瞭視頻。日子,又回到瞭以前。而我的心裡,似乎多出瞭點什麼。

  直到有一天中午,午飯後我回到教室和鄰桌同學興高采烈地講著廢話,突然間嘈雜的教室猛地一下安靜瞭。我下意識地向門口看瞭一眼,因為一般發生這種情況總是因為老劉一臉陰沉地出現在班級門口。可今天真奇怪,門口不僅沒有老劉,反而是小胖和他死黨楞在那裡,呆呆地看著我。不對,似乎全班同學都在盯著我!

  我隨著大傢的目光略一轉頭,猛然看見女神一臉平靜地站在我身旁。我指瞭指自己的鼻子,弱弱地問:“找我?”

  “對。你周末有沒有時間,我要向你請教幾個數學問題。”

  “周末啊,那個…”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錢多多打斷瞭:“他周末有時間!廢話!”

  “有時間,有時間”我大腦有些宕機,順著同桌的話應承瞭兩句。

  女神瞟瞭錢多多一眼,風清雲淡地說:“這是我的電話,晚上加我微信。”說完,往我手裡塞瞭一張便簽紙,轉身走瞭。

  她輕輕地走瞭正如她輕輕地來。她揮一揮衣袖,留下一地雞毛在風中零亂。

  女神走出我們班教室的門,教室裡像解除瞭時間凝固一樣,嗡地炸窩瞭。

  錢多多一指點在我腦門上,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剛剛是不是想說周末你要和胖子雙排?”我點點頭,默認瞭。完全沒有剛才聊天打屁時的意氣風發。

  錢多多一拍腦門:“完瞭,完瞭,你現在不僅話廢瞭,大腦也廢瞭,小弟…”錢多多小臉微紅,急忙轉移話題:“你知道她這次考試數學考瞭多少分?”

  我一下愣住瞭,這個還真不清楚。

  “滿分!”錢多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說:“全年級總共5個滿分,你以為就你數學厲害?”

  我登時無語瞭,想起那天車上的美好學習時光,突然明白瞭柳如辰根本不是想請教我什麼,分明是在指導我。唉,當小頭控制大頭的時候,智商實在堪憂!

  晚上我如約申請加柳如辰微信好友,她很快就接收瞭。她的微信名是“紅豆的秘密”。看著這個微信名,我不由得又想起瞭那顆痣,如血的痣,刻在我心裡的痣。

  “叮咚”,柳如辰發來瞭一跳信息:“明天上午10點到我傢來,我會提前給你發定位的。”

  到她傢去?我有些驚訝,但還是秒回瞭一個:“好的”。

  柳如辰的傢居然離我傢並不遠,就在學校附近。我按照地圖導引,準時敲開瞭房門。

  一個和藹的中年婦人給我打開門,我連忙擺出我最誠實可靠的微笑,自我介紹道:“阿姨您好,我是如辰的同學我叫張莫言,今天來和她一起學習的。”

  婦人完全一邊微笑著把我迎進去,一邊說:“我不是如晨的媽媽,我是他傢的保姆。如晨跟我說瞭,你今天回來。如晨,如晨,你同學到瞭。”話音剛落,柳如辰身著印著草莓圖案的寬松睡衣從房間裡走瞭出來。雖然我沒有什麼蘿莉控的特殊癖好,但此時柳如辰修長的大腿確實非常有誘惑力。她身上似乎多瞭一些色色的感覺,難道此時素顏的她才是真實的她?平常學校裡的端莊完全是裝出來的?

  看著我呆呆地看著她,柳如辰似乎很滿意,開口說:“張老師看夠瞭沒有?如果看夠瞭我們就開始學習吧。”

  我的老臉一紅,也不敢在人傢保姆面前貧嘴,說道:“從來沒見過你不穿校服的樣子,有點驚訝。”

  柳如辰諱莫如深地笑瞭笑,也不多說,直接拉著我去她房間,變走邊對保姆阿姨說:“我們要認真學習,不要打攪我們。做完飯你就先回傢去吧,今天放假,星期一再來。”

  一進門,她隨手就把門給鎖上瞭,我突然感到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似乎不妥。很不妥!不過不妥就不妥吧!她一個女孩子都沒什麼不妥,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妥不妥的呢?

  “不用擔心,我爸媽沒住在這兒,他們工作都很忙,為瞭我上學方便他們特意給我租瞭這個房子。”柳如辰簡單解釋瞭兩句,然後抱住我的胳膊,糯糯地說:“咱們開始學習吧,先學什麼?”

  我有點懵,這特麼讓我怎麼教你。大頭懵瞭,小頭來瞭精神頭。柳如辰緊緊貼在我身上,淡淡香氣不斷飄進我的鼻孔,仿佛烈性的春藥,不停摧殘著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呃,先學數學吧。”說完我就有些後悔。經過錢多多的分析,我已經知道柳如辰根本不用我教什麼數學,純粹是沒話找話消磨時間。出乎意料,柳如辰高興地回答說:“好呀,我的數學最差瞭!”這是高級凡爾賽嗎?滿分的數學最差,那其他科的成績還有臉存在於人間嗎?

  “言哥哥給我講講勾股定理吧,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勾股’呢!”柳如辰此刻媚眼如絲,哪有一點學霸女神的樣子,分明就是從異界偷渡過來的妖精。見我呆呆發愣,柳如辰抓住我的手,按在瞭她圓滾滾的屁股上。

  妖精!妖精!她居然沒穿內褲!

  我的手在顫抖!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觸摸到女性的隱私部位,而這個女生,居然是聞名一中的女神,讓所有男生口自慚形穢的女神。我居然就這麼摸到瞭女神的屁股!而女神居然,居然還是真空的。

  上帝啊,您真在那裡嗎?請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是我學習壓力太大得瞭精神分裂癥還是在做夢?柳妖精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瞭舔自己性感的嘴唇,說道:“還真是清純的小可愛呢!”說罷,柳妖精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在我愕然的眼神中慢慢爬到我身上,輕輕解開我的褲子,拉出壓抑已久不知所措的二弟。

  二弟終於脫困而出,我放松地長吐瞭一口氣。柳妖精卻沒有讓我再有休息的機會,低下腦袋,直接把二弟吞進嘴裡。

  二弟哪經歷過這等陣仗,也就是頗有些小片閱歷的我,明白這叫“口交”,而柳妖精正在做的,是“口交”當中的極品“深喉”。

  柳妖精用口舌和喉管安慰著憤怒的小弟,小弟初次征戰,沒兩下就一瀉千裡,敗下陣來。

  “初哥的精液就是好吃,”柳妖精笑瞇瞇地看著我說:“就是太快瞭點。”

  進入賢者模式我終於奪回瞭理智,越發覺得不對勁,於是皺著眉頭問道:“你不是柳如辰,你到底是誰?”一句話出口,我越發覺得她有問題。柳如辰的胸沒有這麼大,屁股,也沒有這麼圓。而她的年齡,似乎也不太對。

  “我就是柳如晨啊,如假包換,要看看我的身份證嗎?”柳妖精戲謔地看著我,似乎早已料到我會質疑她的身份。說完,她站起身,走到我的臉前蹲瞭下去。

  這下我徹底看清瞭,不是通過照片,不是借助廁所昏暗的燈光,而是確確實實地看清瞭那顆讓我神魂顛倒的紅痣。

  這不可能!我的女神怎麼會是一個蕩婦。難道她是傳說中人格分裂的雙面人嗎?人前端莊賢淑,人後墮落糜爛。

  突然,賢者時間結束瞭。

  猶如公主突然變回灰姑娘,我也從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化身成瞭被情欲支配的野獸。帶著一分疑惑,一份不安,三分憤怒,五分交配的欲望,突然爆發出瞭連我自己都害怕的力量,一把將柳如辰掀翻,然後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堅硬如鐵的二弟在柳如辰的下陰反復猛戳而不得門入。

  柳如辰先是嚇瞭一跳,發現我根本找不到地方之後,開心地笑瞭起來。略略調整瞭一下體位,配合著我的肉棍,讓我一桿到底。

  我一聲悶哼,她也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她的叫聲把我徹底轉化成瞭野獸。我完全憑著動物的本能在在的秘洞裡橫沖直撞,沒幾下,就在嘶吼中發射瞭出去。

  我無力地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誰都沒有說話。過瞭好一陣,她略帶嘶啞地開口瞭:“夠瞭沒有?夠瞭就從我身上下去,你太重瞭,壓得我喘不上氣。”

  我瞬時又變身回瞭原本的好學生,邊道歉邊從她身上爬起來。當我的二弟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秘穴的時候,她發出“唉呀”一聲呻吟。我低頭一看,不由得愣住瞭:白濁的精液混合瞭點點鮮紅的血液,正沿著我的肉棍向下流出。

  “你還是個處女?”我驚訝地問。

  柳如辰惡狠狠地回答道:“廢話!現在不是瞭!”

  確實是廢話,我頭大如鬥!

  “早知道這麼疼就打賭瞭!”柳如晨小聲嘀咕瞭一句。我現在徹底凌亂瞭,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我,我會負責的。”楞瞭半天,我憋出這麼一句廢話。

  “要你負責!”柳如晨沒好氣的說道:“算瞭,就你負責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正式男友瞭。如果你表現得好,可以在高中畢業的時候讓你專正。”柳如晨慢慢恢復歸來,重現瞭那魅惑的神態。

  柳如晨和我就這麼“赤誠相見”聊瞭小半天,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叫柳如晨,是柳如辰同父異母的姐姐。柳如晨的母親是“原配”,而陰差陽錯沒能和柳如辰的父親結婚,但最後卻堅持生下瞭柳如晨。三年前,柳如晨的母親因車禍意外去世瞭,柳如晨也和一個影樓的攝影師混瞭一段時間,成瞭他的女朋友。後來,柳如辰的父親給她安瞭個新傢,強勢地切斷瞭她和那個攝影師的聯系。但那個攝影師一直跟柳如晨藕斷絲連,直到前些日子他意外地在一中門口和柳如辰碰上瞭面,誤認為她是柳如晨,被柳如辰冰冷地打臉後,才發生瞭裸照風波。很快,柳如辰的父親抓到瞭那個攝影師的把柄,把他送進瞭監獄。

  “柳如辰的小名叫豆豆,但她沒有那顆紅豆。你別柳如晨、柳如辰的叫瞭,叫我晨晨吧,我才是正牌的!”柳如晨不耐煩地打斷瞭我,眨瞭眨眼睛,誘惑地問道:“你想看看我的紅豆嗎?”

  “想!”我老實地點點頭。

  柳如晨大方地分開大腿,一片凌亂和淫靡直接呈現在我眼前。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紅豆,伴隨著點點處女紅,格外鮮艷。

  “今天是我18歲的生日,我成年瞭!”柳如晨拋出的話讓我又吃瞭一驚。“我珍藏瞭18年的處女交給你瞭,就算是那個混蛋我也沒給他,算起來還是有點虧呢。你每天意淫的都是豆豆吧,這個豆豆和那個豆豆,你更喜歡哪個?”

  柳如晨拋出一個危險的問題,我卻沒有太多警惕,脫口而出:“都喜歡。”

  柳如晨柳眉倒豎,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惡狠狠”地說:“她你就別想瞭,過幾天她會和爸爸去西部省,你就再也見不到她瞭。她註定是清北的料,到瞭西部省,天天除瞭拿第一名玩兒估計也沒什麼可幹的瞭。你死瞭那份心吧。唉,隻是可惜,她這一走我就不好潛入一中扮她玩瞭,說起來倒還真有些無聊呢!”

  見我仍然悶悶不樂,她神秘地小聲對我說:“想不想知道我和主人以前都是怎麼玩的?我藏瞭好多照片沒讓爸爸知道,你想不想看看?”

  我口嫌體直地說瞭聲“不想”,二弟卻掙紮著豎起瞭耳朵。

  晨晨見我入套,微微一笑,下床從桌子底層拿出瞭一個漂亮的首飾盒,打開瞭裡面全是照片。

  大開眼界!

  全是精美的淫照,和我以前見過的那些小黃照根本不同。說是淫照但藝術水準卻極高;說是藝術照卻淫亂不堪。畢竟是專業的攝影師的作品,每一幅都是精品。

  “這一張是我後面破處後的照片,刺激吧,想不想試試?”說著,晨晨把身體轉瞭過來,雙手扳開自己的兩片臀瓣,露出鮮紅的肉洞。

  晨晨扭過頭看著我,楚楚可憐地對我哀求道:“主人,請好好肏肏晨晨的大屁眼!”

  完瞭,我的大頭一陣眩暈,小頭操控著我的身體兇猛地撲瞭上去。少年剛剛脫處的肉棒,從性愛模式急速切換成變態模式,把晨晨幹得連連求饒。

  那一天我直到晚上10點才回傢,雖然以前自己最多一天擼過5次,但今天我創紀錄地一共發射瞭七次。一日七次郎誕生瞭。雖然我身強體壯,回到傢也像的瞭一場大病一樣,嚇得父母差點把我送去醫院。其實,我隻是想好好地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