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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母奴詭計

  傑克下榻的二層小樓主臥室內,穿上衣服的總督之子、贖罪女神的聖武士和未來的史塔克侯爵坐在雙人床邊上,用摻雜瞭惱怒的不解目光盯著面前的兩個女奴——莎倫和碧翠絲仍舊一絲不掛,以女奴分穴禮的姿勢跪坐在地板上,纖纖玉指掰開有些紅腫的蜜唇,露出裡粉色的嫩肉,螓首低垂,前者滿臉愧疚而後者淚眼朦朧。

  「小主人,昨晚碧翠絲小姐親自為您送夜宵來的,然後又和賤奴聊瞭一會,想托賤奴多在您面前說說她的好話,好讓您快點接受她。可後來您下瞭樓,把碧翠絲小姐錯認作賤奴拉瞭回房,然後就……請小主人責罰賤奴吧,賤奴沒盡到一個管傢和貼身女奴的責任!」說完莎倫整個人趴伏在地上,額頭點頭,將刺有三個心形紋章的大屁股高高厥起。

  「傑克大人,這不關姐姐的事,全是賤奴的錯,賤奴不該想出旁門歪道的主意,害您錯誤地給予瞭賤奴不該有的恩寵。請責罰賤奴吧!」碧翠絲也趴伏起來,將白嫩的碩臀翹得老高。

  不同於大陸諸國上男女滾床單後吃虧的一定是女人,在貿易聯盟的社會觀念裡,一個男人在不是出於自己意願的情況下操瞭一個女奴,那麼占瞭便宜的人隻會是那個女奴,如果那個男人有著貴族血統或身份高貴,更是如此。不過在實際操作層面上,很多時候是女奴被男人強暴,然後以「犯上」的罪名遭受懲罰。

  但知子莫若母,莎倫明白三觀相對正常的傑克可不會這樣,他隻會對碧翠絲在錯誤中失身於自己感到愧疚,利用好兒子這份內疚感,讓他以補償的方式去迎接碧翠絲作為奴妻,成功率會大大增加。

  想到這裡,俯首在地的莎倫露出陰謀得逞的微笑。

  「……」聽完兩個女奴的證司,傑克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隱約記得莎倫跟自己說過碧翠絲昨晚給他送夜宵,那份由夾著煎雞蛋和火腿的吐司和摻蜂蜜的牛奶組成的夜宵還在桌子上擺著,說明她們倆沒說謊,而床單上的血跡說明碧翠絲就在這裡被他推倒開苞。

  可他到底是怎麼將碧翠絲抱上床的,這部分記憶的就斷片瞭,畢竟昨晚在與母親歡愛的時候,莎倫和他一起喝瞭不少酒,接著就滾起床單瞭。

  沉默良久,被內疚感淹沒的傑克最後痛苦地道:「你們把衣服穿上吧,碧翠絲小姐,我會給伯爵和你一個交待的。」

  「感謝傑克大人」、「感謝小主人開恩」一老一少的兩個女奴欣慰地爬起,然後跑進屏封後面,利用浴桶裡的清水洗漱潔身。

  等到她們完事穿好比基尼,傑克也將碧翠絲昨晚送來的夜宵吃完,然後帶認命一般的表情和她們倆一起走向莊園最大的屋子。

  走進瞭舉行宴會的大廳,一些早起的貴族賓客已經坐在長桌前享用著早餐,施懷雅伯爵也在其中。見到碧翠絲跟在傑克身後,老伯爵呆愣瞭一下,又有些懷疑地看瞭看女兒的走路方式,當下臉色變得有些鐵青:作為一個禦女無數、有著四五個奴妻奴妾和十幾個情婦的老司機,他自然看得出女兒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麼。

  老伯爵的臉龐頓時變得怒氣沖沖,不管是嘴上說著不想娶他女兒的傑克,還是很可能自己送上門去的碧翠絲,他都很生氣,當然最有可能並令他最生氣的就是碧翠絲自己送貨上門後傑克提褲不認人……他這個掌上明珠暗戀傑克已經有十年瞭。

  未等他爆發,傑克愧疚地撫胸道:「施懷雅大人,承蒙您看重,願意將碧翠絲小姐交托於我,不如一起商議訂婚的事宜,您看怎樣?」

  「這樣很好。」老伯爵的臉色剎那間陰霾轉晴,「不過碧翠絲將是你的奴妻還是奴妾?」

  傑克糾結瞭一會,帶著些許的無奈答道:「奴妻。」

  「傑克,請記住你說過的話。」老伯爵微笑道:「來人,把禮官和管傢都叫來,我們要談正事。」

  看到老伯爵喜笑顏開,傑克臉上的愧疚更甚,但這一次他是對希蒂內疚。事情鬧成這樣子,如果他不答應下來,後果難以預計甚至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需要父親老傑克的舊臣們的支持,在接近全島三分之一貴族的質疑下,再把德高望重的施懷雅伯爵惹毛,那麼戴奧亞爾島總督一職在他父親逝世後恐怕得落另一個貴族傢族手中,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隨著傑克答應施懷雅的要價,這件大事基本上被敲定,其餘的旁支末節就很快逐一得到解決。雙方就此訂婚,相約待到老傑克正式逝世,傑克接任總督之位後,正式舉行婚禮迎娶碧翠絲為總督夫人,在這之前傑克也可以娶別的女奴,但隻能是奴妾,這也間接註定瞭希蒂的未來。

  對此,傑克也隻能按照母親那天勸說他的那樣,在與碧翠絲完婚之前,把希蒂調教說服好。

  隨著核心目的的達成,傑克也向施懷雅伯爵告辭,碧翠絲一路相送至莊園門口,目送他登上馬車。「傑克大人,一路順風,賤奴會給您寫信的。」這個幾天都得到傑克雨露滋潤的書奴俏臉紅潤含粉,光彩照人。

  「嗯,我也會給你寫信的,有空就來坐坐吧。」而連續幹瞭她好幾天的傑克能維持貴族之間最基本的禮儀已是極限瞭,但是陷入單方面熱戀中的碧翠絲並沒有註意到這點。

  關上瞭門車,傑克和莎倫相望對坐,外面響起車夫揮舞鞭子抽打母馬的響聲,母馬們齊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後開始邁步奔跑。

  車隊沿著驛道一路返行,傑克望著道路兩邊的樹林,感覺自己這趟出行還算圓滿地完成瞭任務,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不算施懷雅傢族的聯姻,他還答應瞭幾門親事,到最後未必真的要娶那些女孩子,不過對於希蒂能否接受委屈,他並沒有底。

  兒子的心事重重的樣子被莎倫看在眼中,便勸說道:「小主人,不用擔心,您父親的病還能再拖上一兩年,希蒂會慢慢明白的。」

  然而母親的話語對於半煩躁的傑克來說近乎火上澆油,為什麼似乎所有人都在阻攔他娶希蒂為奴妻?尤其是他的母親,明明有著與希蒂近乎一樣的經歷,卻也要阻攔。

  這種不滿令傑克覺得體內有一堆幹柴烈火在熊熊燃燒,即使轉化為對母親的行動——她是該用自己胯下的鐵棍教訓一頓瞭。未來的總督伸手一把抓住莎倫項圈前面的鐵環,再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拽。

  莎倫呀的一聲跪撲在地板上,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就感覺兒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頭頂上,以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道:「最近你太多話瞭,用我的肉棒把那張嘴堵住,現在。」

  「遵命,主人。」莎倫聞言露出個嫵媚的微笑,便用纖細的玉指解開兒子的皮帶和褲頭,指尖對著那根軟軟的男根輕輕撫弄幾下,它就迅速充血豎起,變成硬梆梆的狀態,宛如一根又黑又粗的燙手鐵棍。

  莎倫解開自己的胸兜,讓胸前白嫩豐盈的巨乳從佈料中晃蕩著著跳瞭出來,接著俯身而下,用自己豐挺的美乳把眼前這根肉棒夾在這片溫軟之中。她一邊用雙手擠按著自己的胸乳,好讓這兩團軟肉不斷按摩傑克的肉棒,一邊張開檀口,用豐潤的櫻唇含頂端的龜頭吮吸起來,還用舌尖頂開馬眼的小口,試圖舔拭內側敏感嬌嫩的肉壁。

  作為考取到床鋪紋身,又當瞭將近二十年女奴的莎倫自然床上功夫瞭得,加上她成熟美妙的嬌軀,傑克得到的當然是無比銷魂的享受,胯下的肉棒也隨著她的口乳並用的侍奉越發變得膨脹。而與之相應的便是莎倫亦在這侍奉中漸漸春情激蕩,身體開始發熱,被自己搓揉擠壓得變化著各種形狀的乳房也漲得發疼,花徑酥麻騷癢,蜜穴深處漸漸分泌出晶瑩的愛液,將這條直達子宮的通道弄得濕達達的。

  「啊……小主人,快射出來吧,射到賤奴的臉上,射到賤奴的嘴裡!」莎倫揉搓自己胸乳和小嘴吮吸龜頭的動作越來越快,目光早已變得迷離的她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獸,忘情地浪叫著。

  可惜回應她不是從肉棒內噴薄而出的生命精華,而是傑克的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莎倫被兒子扇倒在地,被打懵的她摸著發疼而紅腫起來的俏臉,聽見傑克惡狠狠地罵道:「閉嘴,女奴沒資格決定主人做什麼!」

  「站起來,轉過身去!」傑克雖然發出瞭命令,卻未等莎倫起身就直接把她從地板拽起,將她擺成雙膝岔開跪地,身子趴在對面座椅上、方便從後面插進的姿勢。

  因多年女奴生活已經變得有些受虐抖M的莎倫順從地把大屁股撅起,滿心期待地等待著肉棒對自己蜜穴的入侵。

  情欲已經被母親挑動起來的傑克也跳過對莎倫進行例常愛撫的環節,畢竟現在不算是交歡,而是他在「教訓」不聽話的女奴。兩隻大手先後拍打在面前兩座圓潤高翹的肉丘上,隨著這些軟肉還在像白色果凍一般顫抖時,他腰身用力一挺,將肉棒送進自己出生時所經過的通道內,在莎倫留在龜頭上的香涎和花徑分泌的愛液的雙重幫助下,肉棒毫無障礙地捅進至沒根,龜頭狠狠地頂在女奴的花心上。

  「嗚喔喔喔……小主人,你好棒啊……呀、呀、嗯啊……」

  如同要發泄對老伯爵的不滿一般,傑克抱緊莎倫的蠻腰,腰腹向前瘋狂挺送,男人結實的腹肌與女奴柔軟膩滑的臀肉在碰撞中啪啪作響,胯下雄壯的肉棒在充分濕滑的花徑來回抽塞,而花徑內壁的層層褶皺在承受著龜頭的大力刮擦之餘,也努力地這根入侵的異物牢牢吸住,想要讓它留下孕育生命的種子。

  「你年輕時也跟希蒂一樣啊,為什麼就不能支持我娶她作奴妻,為什麼啊?」傑克的命根子在反復進出母親滾燙緊縮的蜜穴,雙手也沒閑著,已經攀上莎倫的那雙哺乳過自己的巨乳,把它們握在掌心,用力地擠壓按捏。

  這種極為粗魯又沒有憐香惜玉之意的舉動,真的把莎倫弄疼瞭,但她的身體此時已經受制於傑克,除瞭將雪臀向上挺送好索求更多的快感以便蓋過由乳房被粗暴揉捏而產生的痛疼。

  「因為您是賤奴的小主人啊……」莎倫的辯解換來的是傑克更加粗暴兇猛的抽插,傑克每一次挺送都將肉棒插至沒根,粗圓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撞在花徑最深處的花心上。幸好她的花徑內壁不斷收縮蠕動,以求緊緊包裹那根令她又爽又疼的大肉棒,就連花心也像一張靈巧的小嘴似的開開合合,像是在吸吮著龜頭最頂端的部分,在索取快感的同時也在盡快讓傑克繳械,才求結束這場不太美好的交歡。

  「既然還記得我是主人,你卻要擅長替我做決定?有你這樣的女奴嗎?」傑克聽完抽插的頻率變得更快瞭,莎倫的淫水隨著他的動作從兩人胯下的連接處不停向飛濺,落到車廂的地板上,弄濕瞭座椅的軟墊,構成瞭一幅怪異又淫穢的塗鴉。「那一夜,碧翠絲能夠爬上我的床,是你幹的好事對吧?」

  「啊……哦……小主人……嗯呀……是、是的……嘩呀……賤奴、賤奴……喔……擅作主張……嗚……喔呵……賤、賤奴也是為瞭您……好啊啊啊啊……」

  「為我好就必須對希蒂不好?哪有這樣的道理!」傑克聞言火氣更大,又狠狠拍打瞭莎倫的大屁股幾下,這可不是平時的床上情趣,每一巴掌下去,女奴雪白的臀肉在結果抖動後就會浮現出一個粉色的五指印。

  「呀啊啊……賤、賤奴……嘩呀……是您的母親啊……哼嗯……母親為兒子的未來……哦哦……做決定……嗯哦……有什麼……啊、啊不對……咿……要泄……泄瞭……」在傑克的狂抽猛插,莎倫最終被快感淹沒,迎來瞭高潮,張開的檀口發出一陣持續而高亢的浪叫,螓首向後仰到瞭極限,與光潔無瑕的玉背和雪臀構成一張被拉至極限的弓。

  而傑克也不再忍耐,再一次把肉棒一插到底,龜頭死死地頂住花心,然後噴射出自己的生命精華。這股滾燙的白濁狠狠地澆在花心上,刺激到莎倫又發出一陣尖叫,才軟軟地重新趴伏在座椅上,那雙碧綠的美眸已經半翻過去,健美豐腴的嬌軀不時抽搐著抖動幾下,除此以外再無動靜。

  傑克松開這具香汗淋漓的女體,坐回到另一邊的座椅上,打開吧臺的抽屜,給自己滿上一杯加冰塊的葡萄酒。

  冰涼的酒漿順著食道流向胃袋,寒意中和瞭身體上的躁熱和心中的煩躁,令他總算可以思考一下自己面對的局勢:在與碧翠絲訂婚後,得到瞭施懷雅伯爵全力支持的承諾,那麼意味著戴奧亞爾島上超過三分之二的貴族的支持,隻要在他接職總督之前不出現什麼重大過失,令支持率下降,那接任父親的位子基本上不會有意外瞭……目前最大的意外恐怕是希蒂得知他要娶一個奴妻和好幾個奴妾後,會不會跟他拔劍就地決鬥。

  放下酒杯的傑克把目光落到蹶著屁股趴在地板上的碧翠絲身上:那一夜他和莎倫早早就在上瞭小樓二層的主臥室胡天胡地,碧翠絲過來夜宵的時候是母親去應門的,就算碧翠絲放下瞭夜宵後想跟莎倫拉關系送賄賂,那麼她呆在一樓會客廳就能完成。然而天亮時她卻睡在自己身旁,被他開瞭苞。

  還在伯爵莊園裡面的時候,他就推測到以自己喝到斷片的酩酊大醉狀態,應該是不會自己下樓再把碧翠絲拉進主臥室。那麼,碧翠絲肯定是她自己走進主臥室,而莎倫對此沒有阻攔,甚至起瞭推波助瀾的作用——今天一問果然不出所料,但是最令他生氣的是莎倫不僅不覺得自己做錯瞭,反而認定這是為他好。

  越想越氣的傑克休息瞭一會,又把還沒恢復過來的莎倫抱入懷中,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像個肉娃娃一樣擺弄起來,這一次他的肉棒侵入的是她的菊門。

  「呀啊啊……小主人……賤、賤奴……嗯啊……」女奴的呻吟浪叫又一次在車廂內響起。這些動靜被一板之隔外的車夫聽得一清二楚,令她有些難以將註意力集中到眼前駕車趕馬的工作上,雙腿不自覺的磨蹭起來。主人和親信女奴在車廂內白日渲淫在貿易聯盟可是司空見慣的平常事,但對於車夫來說,她隻恨在車廂內被主人幹得浪叫連連的女奴不是自己。

  當永恒灼陽的金色面容已經落到遠方灰白色的山丘上方,夜色逐漸從東方渲染而來,天色的藍色調一點點深重下去時,車隊終於回到瞭總督府內。當車夫打開車門後,一股男女交歡過後的淫穢氣味撲鼻而來,傑克衣著光潔卻滿臉怒容,而與他同處一室的女管傢一絲不掛地癱軟在地板上,碧綠如玉的美眸朝上翻起,肥大紅黑的蜜穴口緩緩淌滴著主人註入的白濁,挺拔的豪乳上齒痕抓痕清晰可見……

  啊,主人對她的疼愛真是強烈啊……心中羨慕不已的車夫連忙招呼扶車同行的侍女過來:「你們兩個過來,把她扶去浴室洗一洗……」

  不料被主人打斷瞭:「不用瞭,把她捆起來,帶上她的身份契約書,送去城外的母豬飼養場賣掉。今晚睡覺前,我要看到飼養場的回執。」

  「啊?」在場的女奴們不約而同怔瞭怔。

  出於貿易聯盟的特殊國情,監獄這種懲罰犯罪者的地方隻對男人敞開大門,女奴一旦犯罪,一般是被主人降級為母畜,失去穿衣服的權利,被送往伐木場、礦山之類的重體力勞動場所服苦役,罪行比較嚴重的則淪為母馬或切掉四肢當母狗,而最為嚴厲的便是送去母豬飼養場當母豬,天天被強迫灌食催肥,直至長出達到某個標準的肉質後宰殺醃制成香肉,變成某些口味特殊的有錢人的餐桌美味。

  雖然有些特別抖M的女奴會把自己賣給母豬飼養場,去體驗一段時間的母豬生活,甚至幹脆以母豬身份接受宰殺。但這個鬼地方仍是絕大部分女奴最可怕的夢魘。

  見到女奴們愣在原地,傑克臉色不悅地質問道:「怎麼?你們也想和她一起去當母豬嗎?」

  所有女奴頓時搖頭如拔浪鼓,車夫更是不等侍女們過來,直接沖進車廂,不顧被莎倫身上殘留精液沾到,三步並作兩步地把女管傢拖出來,而侍女們也急忙一擁而上,有的抬腿,有的抱手,有的挽肩,飛快地舉著仍未醒來的莎倫朝著大門跑去,還有幾個分別去女奴住宅去取莎倫的身份契約。

  在求生欲的驅使下,女奴們極其高效,終於趕在晚上九點將飼養場的收購回執送來瞭。隨著傑克的輕輕揮手,以車夫為首的七八個女奴如蒙大赦一般退出瞭房間。

  「呼,嚇、嚇死賤奴瞭,以為今天就要陪莎莉管傢(莎倫的假名)去當母豬瞭。」車夫拍瞭拍自己胸前柔軟的飽滿,長長地籲瞭口氣,賽雪欺霜的肌膚上滿是竭力奔波後滲出的熱汗。

  「姐姐,賤奴也是。」一個年輕的小侍女同樣喘起粗氣附和道。「小主人是這麼喜怒無常的嗎?莎莉姐姐明明是他從大陸回來後最得寵的女奴,忽然一下就送去當母豬瞭。」

  「才不是呢,小主人跟老主人一樣,是一位非常寬厚仁慈的主人。」車夫螓首輕晃,俏臉上也露出瞭懷疑的神色:「估計是莎莉姐姐犯下瞭什麼無法原諒的過錯,才讓小主人這麼生氣。好瞭,這事就忘掉吧,打探主人的秘密可是嫌命長的舉動。」

  侍女們一同點頭應是。又有個小女奴想起什麼的問道:「姐姐,莎莉姐姐沒瞭,那小主人身邊的女管傢位置不就空出來瞭?」

  「對啊,也許賤奴可以爭取一下。」車夫有些得意扭動著自己還算豐腴的嬌軀,審視瞭自己一遍,雖然奶子上的技能紋身隻有床鋪、湯勺和馬頭三項,無法與戰奴、書奴媲美,但車夫作為除瞭管傢和貼身護衛以外離主人最近的女奴,這種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也是不可忽視的。

  唯一可惜的是莎莉被處理掉後,小主人居然沒叫女奴去侍寢——平時這項工作是莎莉負責的,不然車夫覺得多半會由自己接下這份殊榮。

  「那姐姐要是得寵瞭,可別忘妹妹們喔。」

  「那當然瞭。」

  比起在總督府內開始對美好未來無限遐想的女奴們,在母豬飼養場內悠悠醒來的莎倫可沒有這份輕松。她發現自己大字形的被禁錮在一個石臺上,幾個穿著皮革圍裙、手中拿著鋸子的女奴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同時她的四肢被人用墨水劃出一圈圈疑似標註下刀位置的虛線。

  「你醒啦?新來的母豬,別緊張,手術馬上就要開始瞭喔。」一個女奴用興高采烈的語氣說出十分殘酷的話語。

  「母、母豬?這裡是母豬飼養場?」莎倫瞬間明白自己的處境。

  「把你送來的女奴說她們是遵從你主人的命令,真不知道你到底幹瞭什麼,惹得主人舍得把你送來當母豬。」女奴說著伸出一根蔥指輕輕地按在莎倫左胸服子上的技能紋身:「劍盾、羽毛筆、弓箭……」隨後她的指尖緊貼著莎倫的肌膚往下滑去,最後停在陰埠上的「金獅」名號上,「連名號都有呢。」

  莎倫也明白過來,肯定是兒子記恨她幹的好事,所以決定如此懲罰她。要成為母豬並最後被宰殺,但以此換來傑克順利接任老傑克的總督職位,也並非不能接受,盡管她其實並不想這樣死去。她平靜地告訴對方:「那動手吧。」

  「切……」見到莎倫一沒哭二沒鬧,那個女奴極為不爽地啐瞭一口,就罵罵咧咧地拿起一個牛角漏鬥塞進莎倫的檀口中,然後倒進一種藍色的魔藥。

  莎倫將灌喂給自己的魔藥喝個幹凈,隨後身體迅速發熱發燙,子宮如同萬蟻噬咬,花徑騷癢耐,極其渴望著包括但不限於男人的肉棒在內的一切棒狀的插入。「你給我灌瞭什麼?」

  「極樂魔藥啊,會把你受到的所有痛感都變成快感。」女奴得意地笑著。

  這時一個神奴推門而入,環顧一圈後,吩咐道:「開始手術吧。」

  「收到。」四個女奴馬上分別按住莎倫的四肢,鋸子壓在手腳上面畫好的虛線上開始來回拉鋸。

  鋒利的突齒切開皮膚、割開肌肉、研磨骨頭……可是莎倫感受到卻是如浪如潮的快感,身為女騎士時鍛煉出來的強大精神力堅持不到半分鐘就被快感淹沒,下賤的浪叫很快響徹這個房間。

  「咿啊……啊……好棒……哇呀……爽啊……比、比主人的肉棒……嗯姆……喔喔……還要爽……哎呀……我的手……嗚嗚嗚……啊,腿也沒瞭……哼啊……不要停……嗯嗯……我還要……喔呵呵……」莎倫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在巨量的快感下反復高潮,像嬰兒小嘴般張開的蜜穴不斷噴出透明的陰精,而為她做截肢手術的女奴們鋸下她的手腳還用故意把仍滴下鮮血的斷肢舉到她面前給她看,令她流下瞭連自己都不清楚其意義的淚水——哪怕神奴們的生命魔法可以將失去的肢體長回來,也恐怕沒幾個女奴為瞭快感如此自殘身體。

  等到四肢全部切下,神奴輕聲念出禱詞,一團乳白色的熒光自她掌心凝聚,她把光團抹到莎倫的斷肢口上,鮮血就此凝固結痂,皮肉生長蔓延,眨眼間便傷口治好,不過失去的肢體沒有長回來。

  「……還、還有得爽?」莎倫體內藥力未散,見到一個女奴拿著燒紅的鐵釬朝自己走來,不怕反喜,還用迷離的目光盯著那根顯然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仿佛那是主人已經充血豎起的肉棒。

  接著兩個女奴按住她的螓首,讓那根鐵釬串進她瓊鼻中間的軟骨,一陣皮肉燒焦的糊味彌漫開來的同時,莎倫高亢的浪叫又一次蓋過瞭這個房間內的所有聲音,而她本人也爽到暈瞭過去。

  等到她醒來時,發現自己的瓊鼻中間像牛一樣穿上瞭一隻小小銅環,右耳的耳垂也似乎被打上瞭一塊片狀的硬物,若是有鏡子的話,莎倫便會看見她右耳處的是一隻寫有A095編號的掛簽:母豬和母狗一樣,作為母畜的最底層存在,連名字都不配擁有,隻有編號。

  與此同時,她正被兩個女奴抬著走進一個怪異的房間裡,房間內有著水池、水槽、切肉臺和各種可怕的刀具,一條條帶著鐵鉤的鏈子從天花板上垂下,看起來像是一個屠宰間。而房間的一面墻壁是由一個巨大的格子櫥櫃構成,每個櫃子的正面都是一塊透明的厚玻璃,透過這些厚玻璃,可以看見一些櫃子裡空空也如,但也有一些櫃子裡塞著一個被截短瞭四肢的女奴,她們瓊鼻穿環,耳垂釘著一塊帶有編號的掛簽,趴在櫃子裡動彈不得,表情既然麻木呆滯,也有淒苦憔悴,顯然這樣的居住條件令她們感到很難受。

  抬著莎倫的兩個女奴來到格子櫥櫃前並打開其中一個空著的,把莎倫以趴俯的姿勢塞瞭進去,把一根連接在櫃子內壁的鏈子系到莎倫的項圈上,對於失去瞭手指的母豬來說,基本上無法獨自從櫃子裡逃脫,然後從櫃子深處拉出兩條軟管,塞進瞭莎倫的蜜穴和菊門,確保她的排泄物不會直接拉在櫃子內,再把一個口枷戴到莎倫的俏臉,最後將一根喂食管插進她被迫撐開的檀口中。日後無論送來什麼流食,莎倫都隻有乖乖地喝下去。

  這些收容工作完成後,那兩個女奴把櫃子推進墻中,其中一個還饒有興趣地對櫃子裡的莎倫揮手道:「母豬A095,睡個好覺吧,明天喂食的時候再來看你。」

  從這一刻起,A095這個編號將成莎倫今後一年直至被屠宰所擁有的名字,除非有人把她重新贖買回去,幫她把失去的肢體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