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次一樣,待到希蒂醒來的時候,傑克已經離開瞭,隻在桌子上留下瞭滿滿一籃子的糕點和一張寫著「下個探訪日我再來」的紙條,這令想要瞭解外面時事變化的希蒂有點生氣,畢竟傑克這次回國是要接過老邁父親的擔子,繼承總督的職位。
戴奧亞爾島的權力移交是否順利,有無出現反對者,老總督原本的臣屬願不願意支持他的兒子接過權柄呢?這些都是希蒂想要搞清楚的,因為關乎著她和傑克將來幸福生活的重要因素,但是一個入讀馴奴學院的外來奴學生是無權向校外的主人問這問那,連托人送信都不行,她隻好將精力放到於這個月的新課程上。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教室,重新擺出一副教師威嚴的珊德拉用手中的教鞭輕拍自己的掌心,對著女奴們訓話道:「這個月你們重新學習房中術的知識,內容是怎麼當好一條『母狗』。」
聽見這個名詞,希蒂不由的心中一緊,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瞭拳頭,腦海裡閃過在母國基爾德聽過的往事:曾經有一位殘忍淫虐的子爵喜歡帶有殘缺美的女人,秘密在自己城堡的地牢裡豢養瞭一些前臂和小腿被切掉、隻能用殘肢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女奴當作母狗,直到基爾德王國與鄰國維安斯王國開戰,子爵的城堡被敵軍占領後發現瞭這些不幸的女奴,才令子爵這種殘虐的嗜好得以曝光。
其他當學生的外來奴倒是反應不大,看來她們並不明白這個名詞背後的含意。
難道要切掉自己的手腳?
懷著這危險的想法,前女騎士迅速掃視瞭課堂內有威脅的目標:珊德拉和兩個維持課堂紀律的戰奴。她確信如果真要動手,半分鐘內就能扭斷這三個女奴的脖頸,隻是傑克真的安排她上這種導致身體殘缺的課程嗎?
隻見那兩名戰奴沒拔出佩劍,反而取出一種固定某些東西用的皮革束帶,將離她們最近的那個外來奴的雙手雙腳對折綁好。那個外來奴被捆綁後隻能用手肘和膝蓋在地上爬行,接著被戴上一個獸耳頭飾,屁股也塞上帶狗尾巴的肛塞,乍看之下也確實是一條「母狗」。
等到所有學生都被這樣捆綁裝飾好後,珊德拉講解道:「美女犬是一種常見的異類玩法,可以增加女奴與主人之間的互動情趣,大部分主人會讓自己的女奴直接四肢著地那樣扮演母狗,但有些比較殘忍的主人會直接切掉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嗯,就跟你們現在的處境一樣,隻剩下四肢短短的一截在地上爬著。我不知道你們在畢業後誰會成為被切除四肢的『幸運兒』,所以這個月的課程讓你們學習怎樣在這種狀態下行走,跑動,甚至是隻用嘴巴幹一些勞動,為可能的可怕未來做好準備。」
聽到這裡,那些外來奴才渾身發抖起來,畢竟成為女奴已經夠慘瞭,沒想到還有可以變得更加糟糕的可能。
「考慮到你們是首次處於這種狀態,我給你們找個示范榜樣。進來吧。」隨著珊德拉的招呼,一名戰奴牽著一條母狗走進課堂,所有女奴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皆因她們看見的母狗並不是真的狗,也是跟她們一樣赤身裸體的女奴,受魔藥的影響而看上去隻有三十歲出頭,因此無法得知實際年齡,但多半跟珊德拉是同一輩的人。輪廓柔美的瓜子臉上分佈著精致的五官,眼角下方刺著外來奴的鐐銬紋身,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知性的光芒,棕色的綺麗長發拖到地上亦毫不在意,哈蜜瓜大小的豐乳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肥碩的兩塊臀瓣恰到好處地拼成一個誘人的大蜜桃,菊門裡塞進瞭一根帶有狗尾巴的肛塞,而項圈的前環上系著一塊刻有「零四七」字樣的銘牌。
但是她的前臂和小腿都被切除瞭,隻能用短小的四肢在地上爬著。但她的神態悠然自得,看不出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當她被牽到講臺旁邊,被戰奴命令面對學生們蹲好後,還吐出粉紅色的香舌,活像一條真正的母狗那樣吐著舌頭。
珊德拉拍拍母狗的頭頂吩咐道:「零四七,給小母狗們示范你是怎麼走路的。」
「汪!」被叫作零四七的母狗應瞭一聲,然後來來回回地走瞭起來。
希蒂看到那母狗走路時不僅是手腳並用這麼簡單,那纖細的柳腰也在走動的過程反反復復地左右扭動,增加移動時兩步之間的距離,使她走得很快。
母狗示范瞭好一會,珊德拉命令道:「好瞭,母狗們,我們出去散散步,零四七,你帶頭。」說完牽起那條母狗的鏈子,帶頭走出教室,兩個戰奴也甩起鞭子驅趕外來奴們跟上。
可是人族的身體結構本來就不是用手肘和膝蓋進行爬行的,哪怕有人示范瞭正確的爬行方式,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外來奴們必須扭動自己纖細的小蠻腰才能運動向前。又經過魔藥的改造,二次發育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希蒂這樣擁有宏偉豪乳的女奴,若不能讓四肢筆直地支起來,那麼乳頭將會拖到地上,可即使如此,在前行也難免出現摩擦,弄得她雙乳發疼。
不管怎麼樣,二十多條美女犬終於磕磕碰碰地排成一字長蛇爬出瞭教室,從後面望去,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大屁股又跟蠻肢不停左右擺,導致肛塞尾巴一直在甩動,由於行走需要而不能合攏雙腿,暴露出來的蜜穴在尾巴的時不時遮擋更顯誘人。
隨後她們遇到瞭第一個難度:怎麼下樓梯。
她們所在的教堂位於二樓,必須通過一條整整二十四級的樓梯才能抵達一樓首層。走在最前面的母狗零四七來到樓梯前,然後轉過身子以屁股朝後,一級一級地往下挪。
希蒂咬瞭咬牙,學著那母狗的方式往下挪去。教學樓的樓梯經過的漫長歲月,早已磨損風化得厲害,沒有鋒利的棱邊或起角,又有相應的雜役女奴打掃,相當幹凈。可她往下挪動時,總避免不瞭沉甸甸的豪乳壓到石級上,那浸透入骨的寒意經過奶子傳到體內,凍得她牙關緊咬,挪動肢體的時候還要避開自己披散開來的金發,以免壓住頭發引發別的傷害。
好不容易爬完樓梯,來到珊德拉身邊時,希蒂發現自己的脊背上滿是香水瞭。
意識到下樓梯的艱難,外來奴們下意識地保持著秩序,挨個下樓梯,而驅趕她們的兩個戰奴也十分體恤地沒有鞭打,隻是慢慢地等待著。
可即使這樣,還是發生瞭意外:一個外來奴在挪動右腿時,不小心踩空,然後在驚呼中像個葫蘆似的從樓梯上滾落,撞得口腫鼻青。「啊、啊……好痛啊,誰、誰來救救我啊……」
一個戰奴嘆瞭口氣,走過去把那個外來奴拽起,扶到珊德拉身旁等待其他外來奴下來。後面的外來奴下樓梯時就更加小心瞭,總算沒有發生第二起滾落事件。
早已等著不耐煩的珊德拉一教鞭拍到自己的掌心:「你們這群騷母狗已經磨蹭夠瞭,現在就是你們的美女犬技能第一課,怎麼像一條真正的母狗那樣爬行。現在出發,環著學院跑一圈,零四七領頭,跟不上的母狗就得吃鞭子瞭!」
編號零四七的那條母狗馬上飛快地朝學院的大門爬去,那速度快得仿佛跟正常人用雙腿走路一般,包括希蒂在內的外來奴們隻好硬著頭皮緊緊跟著,生怕自己成為落在最後的那個——因為已經聽見有人挨瞭戰奴鞭子的慘叫聲。
出瞭學院,二十多條母狗和三個女奴組成的隊伍沿著街道轉左繼續前進。眼前這條路希蒂很熟悉,入讀馴奴學院第一個月的服從性訓練,每天早上所有外來奴就要被捆綁著身子、串成一串繞著學院跑幾圈。
可這次不一樣,她們是要用爬的方式完成這道路,還是以手肘和膝蓋來爬。這四處嬌嫩的關節可沒有腳板那麼厚的皮膚,很快地被地面上的砂石硌得疼痛不已,甚至磨破皮膚而鮮血直流。但溫柔不再的戰奴們會揮起鞭子,抽打落後的女奴,哪怕她們因為提升速度導致步伐不穩而摔趴在地,啃得滿口泥水也毫不憐惜。
連續撲趴瞭幾次、弄得以豪乳剎車的希蒂真是恨死那條編號叫零四七的母狗瞭——沒事跑那麼快幹什麼,害得她們如此狼狽。
勉強跑瞭一半的路程時,希蒂隻覺得四肢都酥麻起來,每次抬起都異常費勁,仿佛裡面灌瞭鉛似的,奶子成為多次撲倒後給身體減震的緩沖物,已是鮮血淋淋,兩個乳頭鉆心的痛。大屁股雖然看不到,但從那裡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怕不是被戰奴的鞭子抽出瞭網格狀的紅痕。
女神請保佑我堅持到結束……希蒂咬牙堅持著,好不容易經通過瞭三次考核,她不想弄出一次留級重學的記錄,而且馴奴學院對於不能堅持下去的女奴會有相當嚴厲的懲罰。
右肘左膝,扭腰,左肘右膝,扭腰……保持著相同的節奏不斷重復著,僅僅隻為不被最前面那條母狗甩下太遠。相比之下,希蒂覺得穿著全身板甲表演後空翻都要容易一些。
等到穿過學院的大門,珊德拉允許可以休息的時候,疲憊不堪的希蒂以大字型的姿勢躺在操場的泥地,將自己的蜜穴和豪乳完全的展露出來。這一圈狗爬,不算手肘、膝蓋和乳房上的磨損擦傷,光是她酸痛得要命的小蠻腰就令她在恢復之前不想再動彈瞭,哪怕有個陌生男人來幹她也不想動。
隨後不斷有後續的外來奴逐一爬過大門,來到希蒂旁邊或直接趴下或仰面躺倒,個個的呼吸聲喘得宛如一臺破瞭洞的風箱。不過也不是所有外來奴都能夠自己爬過大院,希蒂看到好幾個應該是體力不支的外來奴,被戰奴扛在肩上,像搬運麻袋一般扛回來。所有美女犬中唯一還能四肢著地站著的,隻剩下那條編號為零四七的母狗。
「母狗們,你們令我感到很失望,我從未想過一次圍繞學院的跑步就有這麼多母狗體力不支。」珊德拉一邊搖著頭一邊很是失望地說著:「你們需要更多和更嚴酷的訓練。」
兩個戰奴也沒閑著,拿出治療藥膏給外來奴身上所有磨損擦傷的地方,又給她們灌下補充體力的魔藥。
感受著藥膏滋潤傷口產生的冰涼,希蒂不禁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四肢的酸痛也隨著魔藥的吸收而迅速消散。
大約休息十幾分鐘,珊德拉命令道:「母狗們,起來!」
所有外來奴不管願意與否,都紛紛翻過身子,四肢著地的站起來,等候著女調教師的新命令。
「是時候幹活瞭,跟我來。」珊德拉說完便朝著學院的倉庫走去,外來奴們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上,之後她們真的幹活瞭……一條條肌膚白皙如雪的母狗馱著重物,在倉庫與廚房之間來來回回。
倉庫內的雜役女奴把今天運抵的食材放到她們的背上,然後由她們以狗爬的方式運到廚房,再爬回來運第二趟。盡管一袋袋麥粒、一籮籮蔬菜和一捆捆肉幹都有著不輕的份量,但戰奴們隻是監督她們有無偷懶,不再像之前在街道上奔跑時那樣拼命驅趕。
若是這事交給雜役女奴來幹,頂多一個小時就完成瞭,可珊德拉或者說馴奴學院為瞭調教這些外來奴,不惜動用更多的人手以及浪費更多的時間,希蒂對此也是服氣。
等她們運完瞭食材,接著就留下在廚房當燒火工,也是以母狗的姿態來完成這工作。希蒂和同班的外來奴隻好跑去柴堆叼起幹柴,再跑去爐灶把幹柴甩進灶裡。
當十二鐘響起,今天供應整座學院所有人的午飯總算燒好瞭,希蒂她們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允許拆開身上的束縛用雙腳走路去飯堂吃飯。
經過中午兩小時的休息,希蒂她們的手腳又被對折捆紮,當回四肢著地的母狗,給她們當示范的母狗零四七照樣呆在珊德拉腳邊。
「會爬會跑會背東西,隻是母狗的基本功,想要取悅你們將來的主人,還學更多的東西。」珊德拉道:「像真正的狗那樣甩動尾巴,向主人表達高興和感謝,是母狗的基本禮儀,除此以外當你們扮演母狗的時候,必須放棄人類的語言,隻能汪汪叫,誰要是記不住也沒關系,我和戰奴的鞭子會幫她記住的。零四七,給你的後輩們示范怎麼甩尾巴。」
「汪!」那條棕發母狗應瞭一聲,轉過身子將誘人的蜜桃臀和肥大深紅的蜜穴朝向眾人,然後有節奏的旋轉著扭動起來,在她的動作帶動下,肛塞尾巴竟像她的肢體一部分似的左右搖擺起來。
希蒂看著那母狗的動作,也學著她的動作扭動屁股,盡可能讓肛塞上的假尾巴甩起來。沒過一會,操場的一角裡便出現瞭一群正努力扭臀擺腰甩尾巴的美麗母狗。手執鞭子的戰奴在她們之間巡梭,看到誰的尾巴沒擺起來就一鞭子抽下去,響起一聲慘叫後,某條母狗的屁股重新快速扭動起來。
外來奴累死累活地扭瞭大半個小時,終於所有人都掌握瞭正確的甩尾巴辦法後,珊德拉宣佈休息十分鐘。希蒂趴到地上,一邊歇息一邊看著戰奴在珊德拉的指揮下,架起五個豎起的大鐵環,令前女騎士聯想到瞭馬戲團那些動物跳的火圈。
不會真要跳火圈吧?希蒂心中湧起瞭一股不妙的預想。
幸好珊德拉沒搞出火圈讓外來奴們去跳,但以當下的母狗狀態去跳鐵環也不容易。與上午一樣,那條編號零四七的母狗率先作示范,隻見她邁著短小的四肢開始助跑,巨大的乳房在加速中甩動弄出一片波濤洶湧,沖至第一個鐵環約一米多的距離時,前肢一拍地面,後肢用力一蹬,竟然十分優雅的跳過瞭第一個鐵環。
可是沒有手掌和腳板,母狗是無法軟著陸的,就在希蒂認為她會直接摔到地上來個狗啃泥的千鈞一發之際,零四七凌空一扭腰,嬌軀在空中立即打橫翻轉,落到地上以一連串的橫滾翻身卸掉瞭沖擊力,然後從地上爬起沖向剩下一個鐵環。助跑沖刺,跳圈空翻,落地打滾,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包括希蒂在內所有外來奴目瞪口呆。
完成五個鐵環的零四七跑回到珊德拉的腳邊,汪汪叫瞭兩聲,螓首貼到女調教師的大腿上蹭瞭蹭,仿佛是完成瞭主人命令的母狗在懇求給予獎勵。珊德拉也體貼地半彎下腰,用手撫摸瞭零四七的頭頂到光潔如玉的脊背,作為她剛才優異表現的肯定。
好厲害,她要麼成為女奴之前是個武技瞭得的女戰士,要麼就是她當瞭母狗好多年,已經習慣瞭這種行動方式……希蒂默默地評估著。
「好瞭,母狗們,示范已經看過瞭,你們該實踐一下,由你開始。」珊德拉手中的教鞭重重劈下,正好指向瞭希蒂。
前女騎士深吸一口氣,調整瞭方向,模仿著剛才零四七的節奏以助跑沖向鐵環,然後一蹬一躍,從鐵環中間穿過。不過空中調整姿勢就沒那麼容易瞭,隻來得轉瞭一半身的希蒂撲到瞭地上,摔得她慘叫連連。
掙紮著爬起來,希蒂頂著額頭上的瘀青,沖向下一個鐵環,再次躍過並來不及調整姿勢而摔倒,等到跳過第四個鐵環後,她終於掌握到要訣,成功著陸。
「你的失誤相當多,不過就第一次跳圈來說,你的表現還算合格,過來這裡蹲著休息吧。」珊德拉滿意地對希蒂點點頭,後者也松瞭口氣,迅速爬到零四七的旁邊,趴到地上歇息,至於弄臟身體什麼的,等到晚上洗澡的時候就行瞭。
其他的外來奴就沒有希蒂那樣的武技基礎和體能瞭,大部分根本跳不起來,直接撞倒鐵環,然後被戰奴的鞭子抽得滿地打滾,能夠讓自己跳起來的也是個個摔成狗啃泥。令珊德拉連連嘆氣搖頭。
隨後的訓練就沒有新項目,全是增強外來奴們在母狗姿態下的體能訓練,讓她們能夠以這個姿勢做出更多真正的狗狗能做到的動作,而零四七的示范簡直令希蒂嘆為觀止,連像真正的獵狗那樣與主人玩接飛盤遊戲,跳起用口咬住即將落地的飛盤。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包括希蒂在內的外來奴們越來越熟悉掌握美女犬的扮演以外,手肘和膝蓋的皮膚也變厚瞭許多。
一晃就半個月過去瞭。夜幕又一次降臨,吃過晚餐的女奴們又被趕進她們的囚室,準備睡覺休息,以恢復體力應付明天的調教。
當希蒂也跟著室友們穿過鐵柵欄上的大門時,一個戰奴叫住瞭她:「希蒂?陶諾斯?」
「咦?賤奴就是,請問姐姐有何吩咐?」
「有個小活要你做,跟我來。」戰奴說完往希蒂項圈前面的鐵環系上鏈子,就牽著她走向監獄的另一頭。
希蒂默默地跟在戰奴的身後,穿過一道又一道的崗哨,越發不理解在這個時候會有什麼工作要一個受訓中的外來奴來幹,難道學院裡某個大人物看中瞭自己,要自己過去侍寢?
沒想到戰奴看到她臉上狐疑的表情,便微笑著一邊走一邊解釋起來:「不用亂想,隻是讓你當一次劊子手,你陰埠上有名號,奶子上有劍盾紋身,又是個外來奴,千萬別告訴我你在來貿易聯盟之前沒殺過人啊。」
「回稟姐姐,賤奴過去在大陸諸國確實殺過人也殺過魔獸,卻沒當過劊子手。」希蒂如實回答,「請問姐姐,賤奴要殺的是什麼人?」
「一條太老的母狗。」戰奴回答道,好像生怕希蒂誤解,又補充道:「那種被主人切掉四肢、隻能當母畜的美女犬。」
希蒂聞言不禁想這個月開始上美女犬課程時,那條給她們作示范的零四七。「她……犯下瞭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嗎?」
「被主人遺棄算不算?」戰奴噗哧一笑,「有些有錢的貴族會專門眷養一些切掉瞭四肢的女奴來當母狗,可他們玩膩之後不一定會轉售給別人,經常把這些母狗扔到街上任由她們自生自滅。」
「好過分……沒人收養她們嗎?」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這是主人們的自由,我們這些當女奴的也沒法說什麼。」戰奴聳聳肩,讓她那兩顆被鋼鐵胸兜勒住的奶白玉瓊球抖動瞭幾下,「收養的情況也是有的,不過很多主人養瞭一段時間後又會把她們趕出傢門。」
「為什麼?嫌她們沒有勞動力,可以送去神殿找祭司把失去的手腳長回來啊,這樣就不需要處決瞭。」希蒂這下真的不明白瞭,冒險時與魔獸搏鬥導致斷手斷腳的情況她也遇到過,事後讓隊友們把自己送到附近神殿,交一筆錢就能接受祭司的生命魔法治療,把失去的肢體長回來。
殘疾?不存在的。
戰奴苦笑一下,調侃起希蒂的天真:「這就是個大問題瞭,你不知道祭司幫病人長回一條胳膊要多少錢嗎?那筆錢幾乎能買到一個沒有技能紋身的母畜級女奴,花那麼多錢讓一條母狗把手腳長回來,那還不如直接買四個母畜回來,把其中一個的手腳切瞭調教成母狗,然後讓另外三個去幹活更劃算。」
希蒂怔住瞭,過去冒險生活中許多她看來天經地義的小細節,對於很多人來是遙不可及的奢望——出來冒險的時候,她仗著母親的財富與騎士學院裡對優等生的獎勵,已經置辦瞭一身尋常冒險者根本不敢想象的奢華行頭,每一件都是魔法裝備不說,連治療藥劑也是每瓶以金幣論價的高檔貨。
有精良的裝備和極其強悍的個人實力,消滅一般的土匪亂軍和群居魔獸如同砍瓜切菜,這些都是一般冒險者團隊和雇傭兵隊伍不願意接受的高回報高風險任務,而高額的懸賞和豐富的繳獲,又反過來讓她的裝備與物資得到更好的補充,形成越打越強、越戰越富的良性循環。
最終導致的其中一個影響就是她對金錢觀念相當淡薄。
不理會正在重組自己三觀的希蒂,戰奴繼續侃侃而談:「所以呢,不少母狗最後的命運就是被扔到大街上,馴奴學院會收容一部分被遺棄的母狗,但是收容的數量始終有上限,畢竟給她們管吃管住保持健康也要花許多錢的。每當有新的母狗被送來瞭,最老的一條沒人領養的母狗就要被處決,學院也會找學生中有劍盾紋身的女奴來執行,當作是一種練膽訓練吧。」
之後兩人無言,直到戰奴領著希蒂走進一個擺滿瞭鐵籠的房間,看上去就像是給寵物們居住的狗舍,而每一個鐵籠裡也確實關著一條美女犬。她們的到來讓籠內的美女犬們紛紛醒轉,好奇的視線隨著她們的前行而移動。
最後,戰奴來到一個鐵籠前面並把籠子打開:「母狗,出來。」
裡面的美女犬順從地爬出,仰起螓首吐出粉紅色的香舌,熟悉的俏臉露出討好的媚笑,扭動著挺翹的肥臀,讓插在肛門內的帶尾巴肛塞像真正的狗尾巴那樣甩動起來,還汪汪地叫瞭兩聲,所有的行為舉止已然與一條真正的母狗沒多少區別瞭。
看著這條美女犬,希蒂五味陳雜,因為她正是之前上課時珊德拉拿來給學生們做示范的那條零四七,半個月相處時間不算長,但足夠令前女騎士引發同情心。
「來,幫她戴上,盤好頭發,這是你的工作之一。」戰奴松開手中牽著希蒂的鏈子,把另一條更長的鏈子和一副眼罩交給她手中。
希蒂依言照辦,當棕色的長長秀發盤在後腦勺,鏈子系好,眼罩戴上,她撫瞭撫母狗頭頂柔順如絲的秀發,溫柔得仿佛在對待陪伴自己多年的戰馬或獵犬。
「走吧。」戰奴說完扭頭朝狗舍的大門走去,希蒂隻好牽著母狗跟在後面。而母狗雖然目不視物,但有鏈子的牽引也明白該往哪邊走。
兩人一犬就這麼走在走廊裡,希蒂隻覺得這一路的氣氛無比壓抑,可她卻什麼也做不到。
突然,零四七開口道:「年輕的妹妹,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一個伯爵的女兒,我父親的封地有一座不錯的城市和兩個繁華的城鎮,由於沒有兄弟,我的父親就把我當作繼承人一樣教育著,我是伯爵領裡最美麗的女人,上到貴族下到騎士富商,很多很多不同的男人追求著我……」
聽著零四七這番有如夢囈一般的話語,希蒂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戰奴,卻沒見到戰奴想要制止的打算,便繼續聽下去。
「但是我從他們的眼睛裡隻看到對權利財富和對女人的欲望,這樣的男人令我作嘔,直到後來我遇到瞭他……」零四七似乎預感自己要在今天死去,繼續不帶感情地講述自己的平生往昔,「那是女神祝福的一天,我正式繼承父親的爵位,成為國內的第一位女伯爵,城堡裡開辦瞭宴會,來瞭很多賓客,其中有一個就是他。」
「英俊儒雅又風趣健談,同時學識淵博,一夜長談之後,我就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他瞭,為瞭挽留他,我邀請他在城堡裡住下,他也欣然答應瞭。隨後的三個月我們倆甜蜜得比神國裡的天使們還要幸福……」
這時,希蒂她們已經走進瞭一個風格頗為陰森的房間內,希蒂馬上有瞭一種身處監牢的拷問室的錯覺,而且房間中央那個高高築起的斷頭臺是那麼的顯眼,用來固定受害者的那兩片木枷早已發黑,無法想象它已經吸收瞭多少母狗的鮮血。斷頭臺前面是一個用石磚砌出的凹槽,用於承接母狗掉落的頭顱,而中間挖出的小孔多半連接著埋在地裡的排水溝,以排出被處決母狗的鮮血。
有兩個女奴已經在這房間裡等著瞭,一個是女調教師珊德拉,另一個是身穿一件寬大薄紗袍子的年輕女奴,她一手拿著一本厚厚的典籍,一手拿著法杖,胸前還掛著贖罪女神的神徽護身符,顯然是一位神職者。
戰奴沒有說話,抬手指瞭指斷頭臺,示意希蒂把母狗牽到那裡去。
於是在希蒂的牽引下,零四七邁動短短的四肢,一步一步地踏上通往生命終點的臺階,但她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可是他不屬於我的城堡,也不屬於我的國傢,始終有一天要返回他的母國貿易聯盟。在他離開的那一天,我拋下瞭一切,騎上快馬追上瞭他,然後跟他一起坐船來到瞭這裡,奉他為我的主人並當瞭女奴……」
跟我一樣是自願為奴啊,成為國內的第一位女伯爵,應該是個有名的女人……希蒂心想,可是聽上去這母狗似乎遇到瞭狩美人,而不是真正心愛自己的丈夫。
「無休止的調教和交歡,不需要考慮那些煩人的政務,不用思索誰跟自己打交道是為瞭什麼目的,也不用去接見那些沒完沒瞭的請願市民。隻要學好調教師傳授的技能,盡力侍奉好主人就行瞭……用嘴巴,用奶子,用屁股,後來我還是做得不夠好,滿足不瞭主人,就切掉瞭四肢,烙上瞭母畜的烙印,以一條母狗的身份在他身邊繼續侍奉他,那些日子真的好開心啊!」
零四七終於自己走到斷頭臺上,珊德拉走過來摘下瞭她的項圈——上個月的文化課中,這位女調教師在課堂上告訴過希蒂,項圈是女奴的榮耀之物,好比貴族的璽戒和騎士的佩劍,女奴隻有將死之時或死後才能摘下項圈。
隨後希蒂在戰奴的指示下拉下斷頭臺的木枷,將零四七纖細的藕頸固定住,鍘刀已經高高懸起,由一塊小小的楔子卡著才沒有落下。
「但是我還是做得不夠好,仍不能讓他滿意,十年之後,他養瞭另一條母狗,把無用的我扔出來瞭。這都怪我,怪我沒能力讓他滿意,怪我沒做到最好!也沒為他生下一個繼承人,一個兒子,主人,賤奴對不起您!」零四七幾乎是大吼著說出最後的話,兩行清淚穿過眼罩的封鎖,順著精致的臉龐輪廓滑至下巴,最後滴到在地上。
珊德拉彎腰伸手撫摸美女犬的臉龐,柔聲道:「很抱歉,母狗零四七,今天學院的狗舍又來瞭一條新母狗,隻好把最老的你處死好騰出籠子和口糧。」
「賤奴明白主人的難處。」零四七無喜無悲的答道:「賤奴死後還能為主人和後來的妹妹們服務嗎?」
「當然可以啦。」珊德拉的動作越發溫柔,活像一位母親在撫摸即將跟自己離別的女兒,「你是我見過最好最訓練有素的母狗,你的屍體會送到神殿由祭司們制作成標本教材,方便日後教育新一代的神奴。」
「感謝主人的安排,賤奴還有用處……汪、汪、汪……」零四七說著說著聲音咽哽起來,然後扮著狗叫再次扭動屁股讓肛塞尾巴搖擺起來,仿佛對此感到非常高興。
珊德拉退開之後,那位神職者走瞭過來,用那本典籍輕拍零四七的額頭一下,以詠嘆調念起瞭禱詞:「吾主,偉大的贖罪女神,請您的目光投向這裡,這裡有一個女奴即將回歸您的神國,她來自大陸,卻主動拋棄瞭那些蒙騙世人的異端邪說,重新信奉您的指導,再次肩負父神賜予我等女人的使命,即便她沒能讓她的主人滿意而遭到拋棄,仍堅守使命。仁慈而寬容的吾主啊,請您敞開神國的大門,接納這個名叫『母狗零四七』的女奴……」
「不,我是加斯頓主人的母狗芙拉吉爾?加斯頓!」
聽見這個名字,希蒂結合之前零四七說的故事,才猛然意識到眼前的這條母狗就是溫恩公國那位在二十年前跟吟遊詩人跑路失蹤、丟下領地與爵位的女伯爵。
可是知道這一切又能如何,女伯爵已經變成瞭母狗,母狗卻沒辦法變回女伯爵。哪怕希蒂想找傑克幫忙也太晚瞭。
那位神職者怔瞭怔,淡淡一笑,也沒追究美女犬的無禮與僭越,完成瞭臨終禱告儀式的她退到一邊。緊接著戰奴將一柄錘子交到希蒂手中,其意義不言自明。
希蒂掂量瞭一下手中的傢夥,與她習慣使用的長騎士劍無論重心、長度和刃寬都不一樣,但這顯然不是拿著砸碎腦袋用的。
借著壁上昏暗的燈光,她看準瞭斷頭臺那個楔子的位置,然後雙手握住錘子的握柄高高舉起,隨後全力揮下。砰的一聲,錘子敲到楔子上,後者應聲而斷,失去支撐的鍘刀隨即重重落下,如同劃過水面一般輕松切開零四七的藕頸,最後落到厚實的橡木凹槽上。
母狗美麗的螓首頓時像一隻熟透的果實一般落入凹槽內,無頭的嬌軀立刻失去瞭支撐的力量,導致垮拉下來,高翹的肥臀在抽搐中左扭右擺,而碩大的奶子也被身子擠壓成扁餅;脖子處的斷口則像噴泉似的嘩嘩湧出嫣紅的鮮血,澆到鍘刀上。
那位神職者撿起零四七的頭顱,不摘下上面的眼罩就把它莊重地收進一個木匣子裡,然後說一句「剩下的就交給各位瞭」,便從另一扇門走瞭出去,完全處理地上那具無頭嬌身和滿地血跡的意思。
「接下來呢?」有些茫然的希蒂向其餘兩人問道,這樣的場面與經歷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畢竟從騎士之國基爾德培養出來的貴族騎士,從來不會去幹劊子手的工作,也不會殺死俘虜和囚犯。
「帶上那母狗的屍體跟我來。」戰奴說完招招手,示意希蒂動作快些。希蒂隻好抱起零四七的無頭裸屍,快步跟瞭上去。零四七剛剛魂歸天國,因此她的屍體還是很溫暖的,令希蒂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抱住的不是一具艷屍,而是一個柔軟的懷爐。
兩人來到一個地窖內,戰奴指著蓄滿清水的水池:「把屍體清洗一遍,再裝進袋子就行瞭。明天贖罪神殿的人會過來運走它。」
希蒂先把肛塞尾巴從屍體上拔掉,再把屍體放進水池裡,拿起搭在池邊的抹佈擦拭屍體此時依然柔軟滑膩的美好肌膚。這時她才首次看到這條母狗的正前身——碩大的豪乳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漂浮隱隱漂起,隨著希蒂的擦拭而蕩漾,拉扯著刺在上面的幾個技能紋身。
希蒂辨認到有床鋪、羽毛筆與卷軸,還有一個小狗形狀的圖案,大概是與美女犬技能相關的紋身吧。但這些技能已經沒有意義,並不妨礙美女犬的主人將她遺棄,被馴奴學院收容成為教學寵物,最終僅僅因為學院提供給母狗的維護預算有限而被處決,而屍體的陰埠上刺有女伯爵的名號——金瞳妖姬。
仍處於愛情熱戀之中的希蒂能夠理解這條美女犬為瞭愛人奉獻一切的想法,也明白為像她那樣為瞭侍奉傑克而願意切掉自己的四肢成為一條母狗,不過傑克在將來萬一另結新歡,把自己遺棄瞭,希蒂可做不到她那樣從容地自己走上斷頭臺。
在敬佩零四七為真愛奉獻自己一切的勇敢之餘,也令希蒂對自己的擇偶眼光的優秀感到自豪,選中瞭傑克這樣出生於貿易聯盟,卻沒被貿易聯盟的風俗習俗徹底同化的特殊男人。
屍體右邊臀瓣上的三顆紅心讓希蒂不禁猜想,零四七的三個女兒現在處境如何,是否跟她們的母親一樣變成瞭新的美女犬,會不會被飼養她們的主人遺棄而步上母親一樣的後塵,還是說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奴,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呢。
隨著清洗的結束,希蒂把母狗的屍體上面的血與水擦拭幹凈,裝進一個麻袋裡系好口子,在戰奴的指示上掛到一個架子上。麻袋在架子上悠悠晃晃,可以隱約看到袋子子內金瞳妖姬芙拉吉爾玲瓏有致的軀體。
戰奴道:「好瞭,回去睡覺吧。」
希蒂點點頭,再看瞭那個麻袋一眼,便頭也不回地沿路走回監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