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蒂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清洗過身體,怎樣在那個大廳內把糊糊粥吃掉,等到有意識時,自己已經躺在全景監獄的某個囚室內的石床上。另外三張石床上仍躺著三個室友,其中兩個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蜷縮成一團,被子下面隱隱傳來女人抽泣的聲音。
回想起上午的交歡,希蒂坐起身子,雙手探入自己的蜜穴摳挖起來,試圖把那些並不存在的白色漿液統統弄出來,哪怕已經在浴場清洗過身子,她仍然覺得自己被弄得很臟。
「那裡已經很幹凈瞭,再挖下去恐怕裡面的肉都要被你扯出來瞭。」一個並不陌生的聲音讓希蒂轉過頭望向外面,隻見身穿比基尼戰鎧的佳娜莉單手叉腰,站在鐵柵欄外盯著她。
兩個女奴隔著鐵柵欄對視著,但外面的佳娜莉隻覺得自己看見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失去瞭靈魂的人偶。
「不問問我來的目的?其實我是找你一起去洗澡,順道聊聊天。」佳娜莉說著從腰包內取出一條鑰匙打開鐵門,進來後取出一副手銬把希蒂的雙手反鎖在背後,便領帶著走出囚室。「我沒權力在調教上給你放水,不過在午休時間帶你去放放風還是能辦到的。」
佳娜莉領著希蒂走出瞭監獄,進入瞭一幢頗為氣派的石砌浴場內,一個個寬敞的浴池註滿瞭水,甚至還有一些新鮮的花瓣在上面飄浮著。「這浴場隻提供給學院職員使用的,傢生奴新生想來這裡洗澡都得由某位調教師領著才能進來。」佳娜莉自豪地介紹完,便動手脫下自己身上的戰鎧,再從一個櫃子裡取出一個裝有肥皂、毛巾等洗浴用具的藤籃,挽著希蒂的胳膊走進其中一個較小的浴池。
心如死灰的希蒂麻木地站在池中,任由佳娜莉用毛巾為她擦拭身體各處。她感覺到佳娜莉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陰埠,那組閃綠色的「閃光冠軍」的通用文單詞是如此地刺眼。
「唉,看到你這麼難過的樣子,就想起瞭我剛來這裡的時候。當時啊,我也被鎖在頸手枷上,被一個連臉都見不到的陌生男人奪走瞭處女,然後被更多的男人排著隊來幹。」佳娜莉手中的毛巾擦過希蒂的豪乳,兩團玉脂球哪怕有著池水的阻力照樣兇殘地猛抖瞭幾下,「每一次輪奸結束瞭,去到浴場裡就發瞭瘋似的洗澡,搓到皮膚破瞭流出血來也不想停下,甚至有幾次趁著那些戰奴不註意,就撞墻想要自殺。」
希蒂睜開迷色的碧綠色眼眸,深深地註視著眼前的武技教官,說出瞭自踏出囚室後第一句話:「那後來呢?」
調教經驗豐富的佳娜莉知道這是個好的開始,便笑瞭笑,把毛巾按在希蒂光滑的脊背上又擦拭起來:「後來就現在這樣,我的主人領著我來到這裡,給我洗澡,跟我聊天,開導我。不過那時他還不是我的主人,直到我畢業瞭他就買下瞭我並娶瞭我,我屁股上的那兩顆紅心就是他和我一起生下的愛的結晶。」
希蒂遲疑地問道:「他……不介意?」
「介意?呵呵呵呵……」佳娜莉似乎聽見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那樣,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他明白這是我成長必須經歷的一環啊,難道你擔心你的主人因為別的男人幹過你瞭,就嫌棄你瞭嗎?」
希蒂艱難地點瞭點頭,引得佳娜莉竊笑著伸手拍拍她的頭頂,好像一位姐姐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妹妹。「你啊,想太多瞭。你能夠為瞭愛情,跟隨他來到貿易聯盟自願為奴,就不能對他有多些信任嗎?你還親口告訴我,他會娶你為妻呢。要是他連這點小事都介意,那麼他哪裡會把你送進馴奴學院呢。」
「謝謝你,佳娜莉。」籠罩在希蒂美目中的陰霾消散瞭大半,對傑克也產瞭一些愧疚——她居然懷疑傑克在愛情上對自己的忠誠。
「客氣什麼呢,我們不是朋友麼。」佳娜莉摟住希蒂盈盈一握的蠻腰,踏出浴池並為對方擦幹身上殘留的水珠,然後把她送回原來的囚室。
隔著鐵柵欄,佳娜莉認真而鄭重地告訴希蒂:「要學會接受這一切,完成調教畢業以後,有和主人共同生活的幸福在等著你。」
下午鐘聲敲響兩下後,戰奴就走進囚室把午休的外來奴們踢醒並趕到操場上,那些雜活女奴又拿著裝有油膏的陶罐出現要給她們塗油。經歷瞭上午的折磨,心有餘悸的外來奴們紛紛騷動起來,但馬上就被戰奴鎮壓下去,帶著一身鞭子留下的紅痕無可奈何地被塗油。
希蒂倒是一動不動的站好,乖乖的接受雜活女奴的塗抹,給她塗油還是上午遇到的那個女孩子。「真巧呢,姐姐,又是我給你塗油啦。」小女奴開心地把柔若無骨的小手按到希蒂身上,那個笑容甜美又純真。
「能不能……不塗進那裡?」希蒂小心地懇求道,她已經打算按照佳娜莉的勸告,學著在接受所有的調教,但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適合習慣的。
「那裡?」小女奴螓首歪瞭一下,稚氣未脫的俏臉上寫著疑惑的表情,但一雙小手並未閑著,用著跟上午一樣嫻熟的手法一邊按摩希蒂的身體,一邊塗抹著油膏。
「就是下面……哎……」希蒂話音剛落,小女奴的兩根蔥指剛好就伸進她的蜜穴內給花徑塗抹。
「姐姐真是文雅,直接說屄就完瞭唄,還下面呢。」小女奴笑嘻嘻的繼續手上的工作,羞得希蒂的垂下螓首避開對方的目光。
隨著油膏覆蓋的肌膚面積越來越大,希蒂註意到自己的乳頭起瞭變化,從原本的柔軟漸漸充血變硬,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但比起上午那時,她沒有動彈,愣是靠意志力壓制住全身湧來的酥麻快感,因為一旦亂動,戰奴的鞭子會抽到身上。
當油膏塗完,戰奴這次沒把外來奴們鎖到勁手枷上,而是把她們分成三四十人一組,組成一個個方陣,在操場聽著口號行進、跑步、立正、行禮等尋常的軍事訓練。懲戒偷懶和做不好的女奴的方式也跟軍隊相似,一人犯錯,全隊抽鞭子。
這樣基礎到不能再基礎的軍事訓練不禁讓希蒂回想自己小時候在城堡裡跟隨教官苦練武技的日子,同時明白到學院這樣安排的用意:能在大陸排得上號的強軍都非常重視士兵的紀律與陣形變換能力,女奴們掌握陣形變換能力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但她們的紀律性提升,便意味著更容易服從命令。加上油膏讓女奴們發情而渴求男人的慰藉,以摧毀她們的自尊來培養奴性。
下午的時間就在一聲聲戰奴的口令、外來奴們的步伐聲和不時響起的皮鞭抽打肉體的悶響中渡過。待到夕陽西沉,橙紅色的火燒雲出現時,希蒂香汗淋漓的後背上多瞭三十多條紅痕,全是被同隊的外來奴連累的結果——指望那些農村和城市的普通女孩頭一天就能做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比起這點疼痛,花徑的瘙癢難耐才是當下令希蒂最難受的地方,其他外來奴的反應也大同小異,她們修長肥白的大腿扭來晃去,顯然也是花徑癢到不行瞭。
戰奴很「體貼」地把她們重新鎖進頸手枷,然後打開學院的偏門領瞭一群男人進來。看著那些男人已經撐起小帳篷的襠部,外來奴們開心到好像見到瞭分別已久的戀人似的,好些被鎖在希蒂面前的外來奴剛被男人入侵蜜穴,就主動地扭動腰肢好獲取快感,緩解花徑的瘙癢,她們臉上的表情在希蒂看起來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賤。
相比之下,希蒂也隻是稍微好一些,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但內心也是渴求著男人的肉棒。也沒過多久,有男人挑中瞭她,這個猴急的傢夥就跟上午那個差不多,揉搓瞭希蒂的豪乳幾下就挺槍插進,多一點的前戲也願不做。
「啊……」希蒂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異物入侵花徑的充實感再度襲來,臉上充滿瞭癡迷的表情,而且這根肉棒雖然比不上傑克胯下的那根,但比上午那個男人的要大一些,而且硬度更勝一籌,給她帶來瞭更大的快感,淫水頓時不受控制地滾滾淌出。
「不錯不錯,小母狗,扭扭腰!」男人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向希蒂下令,他顯然是個床第老手,不像毛頭小子那般隻知一味猛靠力量猛沖猛撞,而是保持著九淺一深的節奏,十下沖刺中隻有一下撞擊希蒂的花心,其他的都讓龜頭在花徑的肉壁上刮磨。
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湧來,很快就讓希蒂情不自禁的配合著對方的抽插而扭動著屁股,嬌喘不止,被鎖在頸手枷的雙手時而五指張開,時而緊握成拳,胸前那對自然垂下的豪乳也隨著身體的搖擺而左右晃動起來。
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不斷的沖擊中,被希蒂的花徑內壁越發緊緊地箍著,這種快感實在是蝕骨銷魂,堅持瞭大約十來分鐘便忍不住繳械,射出瞭滾燙的生命精華。而希蒂的蜜穴內也陰精狂泄,到達瞭高潮。
可沒等她恢復過來,身後的那個男人的肉棒竟然直接在她體內重新硬瞭志來,展開第二軟的沖刺。
「呀、不、不要這麼快……喔嗯……呃……屁股、屁股要快壞掉啦……」放開身心的希蒂意亂情迷地胡亂呼喊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卻站著繃直,好讓豐滿圓潤的大屁股挺得老高,方便男人的抽插。
這番有點自暴自棄的瘋狂不知持續瞭多久,希蒂隻記得那男人將肉棒從體內抽出的一瞬間,自己就兩腿一軟癱在地上,潔若冰霜的肌膚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滿是汗珠,絲絲淫水如同涓流般從蜜穴口滲出,滴落到地上。
看著希蒂筋疲力竭的癱軟在地上,作為勝利者的那個男人沒有絲毫想要嘲笑的意思,皆因這個外來奴今天給他帶來瞭極致的歡愉,連傢裡的奴妻都不曾提供過的快感。他穿上褲子,扣好皮帶,也不管希蒂能不能聽見她的話,便道:「母狗,你叫什麼名字?」
希蒂享受著高潮過後餘韻,沒理會對方的問話,現在的她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瞭。
不料男人不怒反喜:「不搭理我也沒關系,這個月我會每天來幹你,直到你永遠來不開我的肉棒為止。」
這時雜活女奴過來把外來奴們從頸手枷上解下,拖到浴室洗澡。
洗過澡的外來奴們回到那個大廳,地上已經擺滿瞭一排排空著的狗食盆,雜活女奴們把一個外來奴對應一個狗食盆,像丟下死狗似地把她們逐一放下。希蒂見狀便自覺地走向一個狗食盆,不料沒走幾步,項圈背面的扣環就被人一把揪住,強行拽往另一個方向。
「呃……別這樣,我自己會走……啊、氣透不過來瞭……」當幾乎要勒死自己的拖拽消失後,希蒂發現自己來到大廳唯一的高臺上,而那個把自己拽到這裡來的是個身穿黃色禮服的男人,顯然是一位調教師。
調教師輕踢希蒂的膝蓋後側,示意她跪下後,目光冷冷的掃過大廳內所有外來奴:「母狗們,聽著,今天是你們在學院的第二天,也是正式學習的日子。首先,你們要學會禮儀,作為一個合格奴隸該有的禮儀,學不好或者不願學的,那麼她就沒辦法畢業,隻能賣進礦山、伐木場之類的地方當力奴和母畜。現在,看著我身邊這條母狗,她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
話畢,調教師手中鞭柄翻飛,敲擊希蒂身體各處,令她不自覺地躲避著,待到調教師停下時,希蒂已經擺出瞭一個相當羞恥的姿勢:腰肢挺得筆直,屁股跪坐在後腳跟上,雙膝左右張開,讓宛如嬰兒唇似的粉嫩赤貝暴露在眾人面前——除瞭被反銬在身後的雙手無法抱住後腦勺之外,就跟傑克房間裡張幅油畫裡莎倫擺出來的姿勢一模一樣。
盡管這個姿勢如此羞人,但每一個外來奴都用最快的速度擺出相同的姿勢,羞的俏臉紅通通的,活像一隻隻熟透的紅蘋果,要知道調教師剛剛作出瞭威脅,隻要不是淪為地位比女奴更低一級的母畜,就隻能盡力做好。
希蒂從高臺往下望去,一排排裸女挺胸跪坐,分開雙腿展示著自己的私處的場面,真是蔚為壯觀。
「很好,我最喜歡聽話乖巧的母狗。」調教師的語氣冰冷,聽不出半點滿意的感覺:「這是女奴對主人的問候禮和待命姿勢,擺出這姿勢的同時要念出『尊敬的主人,請求調教我這個卑賤的女奴』。現在,所有人趴下,然後再做一遍,讓我聽見你們的請安。」然後一腿把希蒂踹趴在地上,顯然她也要做一次。
砰的一聲,就在親吻地板石磚的前一刻,希蒂急忙轉過臉,讓臉頰著地而不是高高的瓊鼻,豐滿的豪乳也起到一定的緩沖作用,仍摔得眼冒金星。
顧不上臉頰的紅腫,希蒂躬身彈起,按照調教師的命令重新擺出女奴的問候禮姿勢,檀口一張一合,柔聲吐出那句自賤的問候語:「尊敬的主人,請求調教我這個卑賤的女奴。」
臺下也此起彼伏的響起一片相同的問候語,有瞭之前懇求男人侵犯自己以及說那些自我輕賤的話語,自尊心大受打擊的外來奴們已經不太抗拒這種下賤的話。
調教師繼續道:「不錯,但要明白一點,將來你們的主人或許會允許你們隻用鞠躬或者別的很簡單的動作來行禮,這樣的主人隻是極少數,不想因為對主人不敬被打個半死,就要好好記住這個動作。現在教你們下一步。」
隨後他退開幾步,兩個戰奴上前解開瞭希蒂的手銬,又死死抓住她的雙手,生怕她暴起傷人的同時,把她的兩條皓腕擺成雙手抱在腦後的姿勢。
「剛才的姿勢是你們的手被捆著的時候使用的,相信我,有很多主人喜歡女奴被捆綁的模樣,哪怕平時呆在傢裡沒事都會把你們捆綁起來。當你們要行禮而爪子沒被捆綁,就要把爪子放到後腦勺,用這個姿勢來向主人問候。」調教師說完抬手一揮,那兩個戰奴又把希蒂的雙手挪到她的蜜穴處,強迫她掰開自己的赤貝上的兩片蜜唇。「如果你們的爪子沒被捆住,又沒穿衣服,就要在問候主人的同時把自己的屄掰開。都記住瞭嗎?」
無人回應,於是皮鞭抽打的悶響和女人的尖叫馬上響起,雖然被抽打的外來奴還不占全體的十分之一。
調教師再問:「記住瞭嗎?」
「記住瞭。」這一次所有外來奴齊聲回答。
「大聲點,記住瞭嗎?」
「記住瞭!」連希蒂都在大喊著。
「好。」調教師拿出一隻木哨,「現在你們全部跪好,聽著我的哨聲練習行禮姿勢的轉換,我的哨子會越吹越快,一個人做錯全部重來,什麼時候做好瞭,就什麼時候吃飯。準備……」
臺下幾十個外來奴全部跪坐擺好姿勢,然後哨聲開始有節奏的響起,間隔時間並不短,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的雙臂擺到對應的地方,但僅過幾分鐘,兩聲哨子之間的間隔縮短到兩三秒,有的女奴動作過快把手指戳進瞭自己的蜜穴,痛得哇哇大叫,有的女奴同樣因為動作過快把手拍到自己的腦袋上。
幸運的是,在鞭子和訓斥以及女奴們一次次失敗中,最後所有女奴還是跟上瞭調教師的節奏。
調教師把木哨塞回口袋:「很好,開始吃飯,跟今天中午一樣,不許用手。」隨著調教師的命令,雜活女奴提著木桶和長勺進來,從木桶內勺出糊糊粥倒進外來奴面前的狗食盆內。
而希蒂和其他外來奴一樣被重新戴上手銬,雙臂背在身後,趴在地上吃糊糊粥。經過下午的折騰,早已饑渴不已的她立刻埋首於狗食盆上,狼吞虎咽地掃蕩著糊糊粥,最後竟然把盆子舔個幹凈。
回到自己的囚室,已是皎月高掛,繁星閃爍。三個室友往石床上一撲就呼呼大睡起來,根本不給希蒂交談認識的機會,沒受過騎士訓練的尋常平民女孩早已累壞瞭,希蒂也隻好上床休息恢復體力。
睡夢之中,希蒂似乎躺在傑克的床榻上,把臉坦在他火熱結實的胸膛裡。「傑克,你愛我嗎?」
「小傻瓜,你永遠是我最寵愛的女奴啊。」
「啊?!」希蒂驚愕不已,就被一條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健美嬌嫩的身軀緊緊摟住,然後把她壓在身下並對她耳邊低語道:「分開大腿。」
希蒂依言照辦,毫無保護的蜜穴隨即遭到肉棒的入侵並抽插。激烈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呀、好舒服……傑克,抱緊我……嗯、哦、呃……再用力……」
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囚室那滿是發黴污跡的天花板,希蒂才意識到剛才隻是個夢,但自己身下的床單卻被淫水弄濕瞭一大塊。「我……真的會變得跟那些女奴一樣嗎?」她怔怔地盯著床單上的水跡,問出一句自己都回答不上的問題。
起床,跑步,塗油,挨操,午休,塗油,隊列,再挨操,女奴禮儀,睡覺……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瞭一個月,直到調教師僅喊一聲,希蒂就能馬上擺出那羞人的問候姿勢並且臉上掛著淫蕩的媚笑,可以在鞭打中發浪叫床、蜜穴洪水泛濫而不是正常女人那樣喊痛慘叫,以及沒有任何逃跑的企圖,不會產生暴起傷人的想法之後,調教師終於給予她課程通過的評價,然後讓一個戰奴把她帶走。
教學大樓的過道裡,一個個通過服從調教的外來奴從審核大廳裡出來,她們四肢著地,由戰奴牽著連在自己項圈上的鏈子,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前往新的住處。希蒂也是其中之一,但她心情舒暢,因為自踏進馴奴學院以來,首次可以不被捆綁不被鎖在刑具的行走瞭。而沒有通過服從調教的外來奴則會被捆成龜甲縛,送回原來的全景監獄進行再教育。
走著走著,希蒂發現自己被帶往另一個方向,跟別的外來奴分開瞭,而且裝璜比教學大樓要奢華許多——打磨得鋥亮如鏡的地板,雕花壁紙裱糊的墻壁,黃銅鑄造的浮雕壁燈,盡管遠遠沒有總督府那麼氣派奢華,可也不是尋常富貴人傢能比得上的。
希蒂心中疑惑起來:要帶我去哪裡呢?
疑惑歸疑惑,但沒開口詢問,服從調教教給她的內容其中之一便是:若無主人允許,女奴不能隨便開口說話,提問更加不允許,當初有些外來奴在把這習慣改正過來前,可沒被挨鞭子。
最後,當希蒂被戰奴帶進其中房間時她呆瞭,傑克居然在這裡。她從未想過會在學院畢業前會再見到傑克,之前莎倫送她來馴奴學院的時候,已經明確告訴入讀的女奴在一個學期結束前都不會有回傢的機會。
幾乎是本能一般,希蒂立即改爬為跪,大腿左右岔開,纖纖玉指掰開蜜唇,露出蜜穴內粉紅色的嫩肉,然後媚笑著問候道:「賤奴拜見主人。」
此言一出,原本微笑著迎上來的傑克怔在原地,尷尬地輕咳一聲,對那位帶她過來的戰奴吩咐道:「沒你的事瞭,退下吧。」
戰奴躬身一禮,便旋身離去。待房門關上後,眉宇間喜憂半摻的傑克走過來,將希蒂從地上抱起來:「一個月沒見瞭,我可是想死你瞭,希蒂。」
「我也好想你喔。」被心愛之人摟在懷裡,希蒂也興奮不已,整個身子都放軟瞭,感受著對方結實的胸膛和有力的擁抱,到最後還低聲啜泣起來。
感覺到胸口處傳來的濕潤感,又聽見希蒂的低泣聲,傑克憐惜地撫摸著希蒂光潔如玉的脊背,柔聲道:「讓你受苦瞭,對不起。」
聽見心上人的安慰,希蒂頓時仿佛全身的骨頭都酥軟瞭,這一個月以來在調教中受到苦頭都值得瞭。
等到傑克松開後,他略帶擔憂地問道:「對瞭,你剛才那個問候禮……」
希蒂不假思索地報以理所當然的回答:「那是這個月調教師不斷反復訓練我的內容之一,都快變成我的本能瞭,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夫,按照本地的習俗,喊你一聲主人不是應該的麼。」
「我該誇你有自覺嗎?」傑克聞言轉憂為喜,畢竟作為貿易聯盟的本地人,他知道馴奴學院有些調教是會導致女奴的性格出現改變的,他喜歡的希蒂是那個跟他一起冒險旅行,可以在戰場上將後背托付彼此的女騎士,不是千依百順的女奴——後一種可以在各個城市的奴隸市場上隨意購買。
「當然瞭。」希蒂挺瞭挺尺寸比之前變大整整一圈有多的豪乳,又歡快地轉一下身子,將服食魔藥後變得更加完美的身材展示給傑克,「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瞭?」
「是啊,你更迷人瞭。」那雙變大瞭之後的豪乳一有動作就晃動不止,把傑克看得眼睛都直瞭。他抱住希蒂的螓首,在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親吻一記,然後拉起她的手將她帶到桌子旁,桌上擺瞭一大盤水果和糕點,還有一瓶泡在冰桶裡的佳釀:「我帶瞭你最喜歡的蜜蜂醃桃子、百果糕,還有金葡萄酒。」
「謝謝,你對我最好瞭。」希蒂往傑克的臉上輕輕一吻,就坐下來拿起一塊百果糕往嘴裡塞。
傑克也坐到一旁,欣賞著她吃東西的樣子,打趣道:「學院供應的糊糊粥吃膩瞭吧?」
希蒂聞言頓時黛眉一皺,仿佛吃進瞭一個酸到牙齒發軟的檸檬:「別提糊糊粥瞭,本來我以為在冒險時吃的肉蟲子蛇肉湯已經是世界上最難吃的食物瞭。」
「哈哈哈,從明天可以就能吃正常的飯菜瞭。」傑克笑著摸瞭摸希蒂的頭頂,那團令他無比著迷的長發仍舊金黃明亮而且順柔如水。
「還好啦,就是每天上午被塗瞭油之後……」希蒂俏臉緋紅地看瞭傑克一眼,低下頭小聲道:「真希望你能出現幹我……這個月,有好多男人幹過我,他們進入我的身體時,我甚至連他們的臉都看不到……」說著說著,女騎士的聲音帶上瞭哭腔瞭。
「別擔心,在那種情況下我不會介意的。」傑克微笑著安慰道,馴奴學院針對外來奴的調教少不瞭強制交性的環節,何況莎倫給希蒂報讀的技能課程以房中術為主,這種技能不好好與男人實踐是不可能學得好的,反正他比較擔心希蒂會不會在調教中反抗把男調教師給打傷瞭。
「謝謝……」希蒂嗚咽起來。
「哭什麼呢,小傻瓜。」傑克再次把希蒂摟入懷中,隨後就跟希蒂談起這個月學院外面的一些事,例如他開始接手總督府的一些政務工作,為將來接過老傑克的位子而努力等等。
隨著盤子裡的水果和糕點被吃完,希蒂摸瞭摸自己有著微微隆起的腹肌和深深的馬甲線的肚子,用情欲滿溢的美目註視著傑克,柔聲道:「來幹我,親愛的。」
傑克微微一笑,一手操起希蒂兩條修長的大腿,以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放到房間裡唯一的大床上,希蒂亦自覺的張開雙腿,抬起雙手邀請對方壓到自己身上。
傑克俯下身來,抓住她左邊的一隻豪乳玩弄起來,上面四個硬幣大小的紋身隨著陣陣乳浪而被拉扯變成,同時伸手摸向她的蜜穴,五指宛如拔弄琴弦一般在陰蒂與蜜穴上跳動。
希蒂感受著對方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愛撫,感覺到自己全身每一處都在興奮顫抖,被不認識的眾人侵犯之後,她正渴望著與心上人的身心交融的歡愛。
隨著傑克的手指插入希蒂的花徑後帶起一絲淫水,他明白希蒂可以被臨幸瞭,便脫下褲子,挽起她的雙腿,挺槍而入。
「哦……好大、好棒……傑克……來,填滿我……把我塞滿吧……」堅硬如鐵又灼熱如火的肉棒讓希蒂尖叫起來,但雙腿被壓在傑克的肩膀無法動彈,隻能被動地承受對方的沖刺。
傑克沒說話,雙臂撐著床榻,沉默地保持著節奏用力挺腰。這個月的時間他沒碰過別的女人,隻為瞭在今天能一次過喂飽希蒂。粗大的肉莖在兩片殷紅的蜜唇內不斷反復進出,每次抽插都帶出股股淫水。
「呀、呀、呀……好爽……傑克,再用力一點……啊嗯……喔……」希蒂很快沉浸在無邊快感之中,主動用手撐床抬起屁股向上頂幾下,檀口浪浪叫連。
傑克忘我的挺動著,大腿不停撞擊在她豐滿的雪臀上,發出啪啪啪的悶響。他用龜頭反復的深深頂在子宮口上,讓希蒂尖叫一聲後,又在花徑中旋轉研磨十幾圈後快速退出,再次用力頂入,接著研磨……
「啊啊……嗯、親、親愛的……再用力……呀嗯……喔、喔、喔喔……」隨著希蒂的浪叫聲越發高亢,傑克明顯感到她的花徑正在收縮,宛如一張小嘴用力吮吸他的肉棒,於是他更加賣力地狂抽猛插,因為根據過去的經驗,希蒂快要高潮瀉身瞭。
女奴短促而尖銳的叫聲很快響徹整個房間,隨後歸於沉寂。
瀉過身子的希蒂已是渾身無力,剛才劇烈的喘息漸漸歸於平靜,最後變成輕柔的鼻鼾聲,但被她蜜穴所包裹的那根肉棒依舊如此堅挺。
傑克欣賞著希蒂天使般美好的睡顏,輕輕地在她的臉蛋輕吻一下,緩緩地拔出自己的分身,然後為她蓋上被子。
回首望向房間的另一側,金黃色的晚霞已灑入室外,拉扯著桌椅的影子,他明白自己應該走瞭,畢竟馴奴學院允許學生的主人或親屬探望,卻不提供留宿,哪怕他是總督之子,時間到瞭照樣趕人。
再看瞭一眼在床上酣睡的女奴,傑克往桌子上擺下一張寫有下個月再來探望的留言條,便整理好衣服,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