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懸掛著羽蛇旗的販奴船正乘著季風駛往戴奧亞爾島,尖長的船艏如同一把利刃破開滾滾白浪。其中一個艙室內,傑克立窗邊,望著漸漸冒出地平線的陸地,心情復雜地呼吸著從北方吹來的冷冽之風。
「我們要到瞭嗎?」伴隨著一陣佈料磨挲的聲音,醒來的希蒂已經坐起身子,薄薄的被褥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露出被繩子捆成龜甲縛的曼妙胴體。
經過這段海上旅行的日子,希蒂已經習慣裸著身子被捆綁瞭,但隻限於呆在這個客房艙內,如果傑克要帶她出去裸行,就會受到激烈抵抗,有一次傑克沒掌握好調教的程度,幾乎引發一場「傢暴互毆」。
「嗯,在海上飄瞭這麼多天,快可以找回腳踏實地的感覺瞭。」
希蒂小聲地懇求道:「那……傑克,能不能把衣服還我?」
「不行喔,你要穿這個。」傑克說著取出一套比基尼放到希蒂面前,盡管那是絲綢質地的高檔貨,但在希蒂看來這隻是一套內衣,根本沒辦法穿著它走到大街上。
「可是……」
「你不是答應過願意當我一個人的女奴嗎?這可是貿易聯盟的風俗喔。」
「……好吧。」希蒂艱難地點瞭下頭,在心中安慰自己道:畢竟是他傢鄉的風俗,穿成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
傑克見狀頓時一喜,利索地幫希蒂解開繩子,等她穿好比基尼後又重新捆成龜甲縛,又拿來一條鬥篷把她蓋住,隻露出驚為天人的容顏——僅僅一周的海上生活,傑克還沒能把希蒂調教到願意隻穿著比基尼走到大街上的地步,更別提什麼光天化日下裸行瞭。
確認行李已經收拾妥當後,兩人擠到壁窗前,眺望著地平線上逐漸變大的陸地,但心情卻並不相同。對於希蒂而言,這是心上人和丈夫的故鄉——盡管尚未舉辦婚禮,但她已經以傑克的妻子自居,也是一個人文風俗迥異於大陸諸國的新奇國度,有著種種新奇的事物以及溫馨而幸福的未來生活等待著她去見識去挖掘。而在傑克眼中,這是久別五年的故鄉——戴奧亞爾島的女王港。
陸地上的丘陵盡是鱗次櫛比的建築物,貴族的豪宅、商會的倉庫、旅館、貨棧和妓院一座挨著一座,拋光瓦在屋頂上反射著太陽的光芒,由寬闊的林蔭大道連接起來。丘陵下面的低地便是熱鬧而相對擁擠的民居和小商鋪,它們之間除瞭主幹道便大多隻留下蜿蜒的曲折小街,還有窄得無法容納兩人並肩通行的巷弄穿梭在建築物之間。
而最低處的沙灘已經被改造成占地遼闊的碼頭,無數船隻在此出進或停泊,其中以飛剪船和船夫撐篙的渡筏小舟最多,飛剪船源源不斷卸下來自聯盟其他島嶼或者大陸的貨物,然後裝上女奴、鯨油、珊瑚和棉佈——這四種東西都是戴奧亞爾島的主要出口貨物。
碼頭上人來人往,身材健美又孔武有力的力奴們在倉庫與商船之間來來回回地搬運貨物,漁販叫賣著當日的漁獲,小孩子奔跑嬉鬧,身穿禮服的商人拿著算盤和賬單跟交易對象口水四濺地討價還價,到處是生機勃勃的熱鬧景象。
販奴船剛在泊停好綁上纜繩,一些聚集在碼頭上等進港的商人便聲叫問起來,連哪怕多一分一秒都不願等待。「我們從雷伽德王國回來。」船長趴在船舷上朝下方高喊,「產自大陸的葡萄酒,蘋果酒,橘子汁,十匹炎夏帝國的絲綢,許多咸魚,還有一百多個活蹦亂跳的雷伽德黑發小妞!」
「快讓她們出來吧!」「是啊,我已經等不及要買上十幾個啦!」好些商人吹起瞭口哨。雖然戴奧亞爾島是聯盟中的女奴出口大島,但由於移民等人口流動的關系,聯盟人普遍是混血兒,想要比較純種的女奴,通常要依靠從大陸諸國進口。
這時,船上的狩美人亦相繼帶著自己的獵物走出自己的房間,她們跟上船時的裝扮已經不一樣瞭,不是說她們化瞭妝或者換另一套衣服,而是全身赤裸地被捆成瞭龜甲縛,嘴裡還塞進瞭塞口球,粉頸上套著系有鏈子的項圈。同行的狩美人或摟著她們纖細的柳腰並肩而行,或拉著項圈上的鏈子牽著她們亦步亦趨地在身後跟著,
希蒂清楚的記得那個滿頭紅發、法袍性感的女魔法在剛上船時宛如一對戀人,可現在女魔法師看向自己情人時隻有赤裸裸的仇恨,說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打算把她變成一個奴隸。一對雙胞胎女劍士拼命扭動著嬌嫩的身子,像是拔河一般與牽著繩的狩美人角力,然而越是掙紮,繩子愈發勒進皮膚,勒捆乳房和下體的繩索更是來回收縮,刺激著她們的身體,最後她們倆軟倒在地上再無反抗之力,被狩美人一邊一個提到肩上,像兩頭小母豬似的抬起走瞭。
當然也不是所有女性乘客都想要抗拒即將降臨的命運,希蒂看見有些被捆綁的女性乘客與狩美人並肩同行,她們俏臉上洋溢的幸福怎麼也掩蓋不住,甘願以奴隸之姿跟隨在旁,也有一些十二三的小女孩乖巧地跟在同行的男性大人身後,懵懵懂懂地走著,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樣的安排。
好幾個狩美人押著自己的戰利品從傑克和希蒂身邊經過,向傑克吹起口哨表示祝賀,畢竟在他們看來能把一位女性冠軍騎士帶到船上並且把她捆綁好,是件很瞭不起的事。
來到甲板上,希蒂看到販奴船已經卸貨,一個個板條箱被打開然後翻過來傾倒,一個個來自大陸的黑發美女連同蓋住她們的咸魚如滾地葫蘆般落到甲板上。被塞進板條箱內運輸瞭一個星期的她們披頭散發、神情萎頓,任由水手擺佈而毫無反應,仿佛隻是一具具有呼吸的肉玩偶。
水手們拔掉插在她們身上的軟管,喂上幾口糊糊粥後把她們交另一批人——沿棧橋登上來的女人,她們穿著緊身皮夾克和皮制丁字褲,前臂以及小腿上纏著一圈圈皮帶,粉頸上戴著奴隸項圈,兩兩一組面無表情地將黑發美女夾著押走。最令希蒂在意的是,這些女人的眼角處小房屋形狀或者是鐐銬形狀的紋身,左胸處的紋身則是床榻的圖案,而屁股上有一顆顆或紅或黑的心形圖案,但數量不盡相同的,有的擁有三四個紅心,有的有黑有紅,看起來比較年輕的隻有一個紅心,甚至什麼都沒有。
「她們……就是奴隸嗎?」希蒂指瞭指那些正押送黑發美女的女人們。
「嗯,她們叫作力奴,負責各種體力勞動。」傑克解釋道:「你理解成專職的苦力就行瞭。」
這樣的答案令希蒂有些意外,未等她追問後續的問題,便見到一位身穿錦服的官員領著兩個佩劍持矛的女衛兵登上商船檢查貨物和核對乘客的身份。她觀察瞭那兩個女衛兵,隻見精美的甲胄保護著她們的四肢,左前臂上持有一個圓盾,嚴實的頭盔遮住她們的全臉,但頭盔面罩故意打造成一張皎好俏麗的臉龐,不禁令人暇想面罩後面有著怎樣的美麗,不過她們健美的胴體卻隻有一套按比基尼式樣打造的盔甲,僅擋住豐乳和兩條美腿間的蜜穴,將身體其他地方坦露出來,讓人有種對比的美感,盡管實用性很值得懷疑。這次希蒂註意到這兩個女衛兵左胸那大片的凝脂肌膚上除瞭床塌紋身,還有一個劍盾交叉的圖案,其中一個女衛兵的屁股有兩顆紅心。
「貿易聯盟的士兵都是這種打扮的?」希蒂小聲問道,過去她根本沒想過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似乎不為瞭保護穿著者的身體,而是為瞭展示其身體魅力的盔甲存在。
傑克告訴她:「不一定,不過比基尼戰鎧是戰奴的標準裝備。」
「戰奴……嗎?」聽說瞭力奴之後,希蒂馬上理解到戰奴一詞的含意,大概就是接受武技訓練、充當士兵的女奴,「那男性士兵的盔甲就是跟大陸諸國相似瞭?」
「嗯,差不多吧,不過貿易聯盟很少有位於底層的男性士兵,一般是精英部隊,聯盟本國的男性通常是擔任指揮官的工作。」
希蒂又把目光投向那兩個女衛兵,腦海中莫明其妙地閃過自己穿上這套比基尼戰鎧的樣子,羞得她連忙晃動螓首,將那個想象從腦海裡趕出去。
隨著檢查的進行,官員認出瞭傑克,恭敬行禮道:「要備馬嗎?公子閣下。」他看瞭看希蒂,註意到她的眼角處沒有紋身,又問道:「這個奴隸需不需要送去馴奴學院?」
傑克看瞭希蒂一眼,後者疑惑的眨眨眼,答道:「都不用,很久沒回來,我想先逛逛。」
傑克背著行李,牽著希蒂走下棧橋,根據記憶找到瞭離開碼頭區的道路。
走在大街上,跟著傑克身後的希蒂好奇地觀看著這座異國之城。大概都是人族建立的國傢的關系,來往的居民幾乎全是人族,但從發色、瞳色以及某些臉部特征卻能看出他們來自不同的人族國傢並且經過一定的通婚混血,而且多面蒂一路看過來發現這些為生活忙碌的本地居民當中的女性非常多,比傳聞中貿易聯盟的女性人口是男性人口的五倍還要誇張。
另一項與一般的人族國傢迥異的是本地居民的衣著,數量較少的男性大多身穿一種類似法師袍的服飾,再披上披風,其顏色鮮艷多彩,若是襯衫馬褲打扮,多半是外國船隻上的水手商客。
為數眾多的女性幾乎赤裸著身體,項圈、手鐲、腳鐲三件標配為基礎,有的穿著比基尼包裹三點要害,有的以圍裙遮擋前身後任由屁股和脊背坦露開來,也有的除三件標配外一絲不掛的。不過她們的飾物倒是相當豐富,從大陸諸國常見的發釵、頭環、耳環到作為情趣物品存在的乳環、陰環都有,有些女性的屁股更是插上瞭帶有動物尾巴的肛塞。她們行走在街道上,談論著生活瑣碎,買賣物品,視以為常。
但對於首次身著比基尼被捆綁上街的希蒂來說,哪怕有鬥篷遮蓋嬌軀,那種暴露身體的羞恥感還是刺激到她俏臉緋紅,宛如一隻熟透的蘋果。何況由於她那驚為天人的美麗容顏,許多路過的男性居民都忍不住對她行「註目禮」,有個傢夥甚至因為隻顧盯著看她,導致自己一頭撞到石柱上,腦袋長起大包。
「傑克,她們怎麼穿得這麼少?不冷嗎?」希蒂知道奴隸往往是衣不掩體的,但那是他們生活困苦,買不起衣服,可她看到好些女人戴著銀耳環、別著寶石發飾,卻隻穿著面料稀少的比基尼,顯然不是買不起衣服的人。
傑克的表情有些尷尬:「貿易聯盟諸島四季如夏,實際上沒穿衣服也沒關系。」
事實上,下船以來希蒂就沒感到半點寒意,哪怕海風吹拂過來,也隻有清涼之意而絕無寒冷之感,看來在這裡穿衣服的意義除瞭遮羞就剩下打扮自身,不過這不代表她目前就能接受隻穿著內衣上街。
希蒂被傑克牽著走在街上的模樣並未引起圍觀,因為街道上也有不少這樣的女性被綁成龜甲縛,由人牽扯行走,頂多是誰的臉蛋更漂亮身材更好看罷瞭,而且她們胸脯上的紋身圖案更多更復雜瞭:羽毛筆與卷軸、床榻、針線與毛球、鐵錘與鐵砧等等。
這次希蒂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吶,她們身上的紋身圖案是不是跟紋章類似?有著某些含意?但紋身圖案的數量和形狀又好像每個人都不同?」
「你的問題有些多啊,我一個個解答吧。」傑克撓瞭撓頭,很是為難地解釋起來:「那些紋身怎麼說呢,算是她們的履歷證明或者勛章之類的東西。首先是眼角的紋身,是區分她們的出身的。有房屋紋身的叫傢生奴,鐐銬紋身的叫外來奴。」
希蒂馬上從這兩個名字中理解出裡面的含意:「就是一種是本國出生的女性,另一種是被你們搶來的?」
「就是這樣,所以你將來會紋上的圖案是鐐銬。」
「誒?不紋不行嗎?」希蒂抗議起來,畢竟她的審美觀還是大陸諸國那種比較正常的審美,臉上若是有紋身或傷疤,隻會認為是損毀自己的美麗。
「不行喔,現在才後悔,晚啦。」傑克調笑著往希蒂的臉頰上輕吻一記,繼續解釋道:「剛才說到哪瞭?嗯,是胸脯上的紋身,那是講述她們掌握的技能,例如交叉的劍與盾,證明她們接受過戰技訓練並且順利通過考核,可以充當主人身旁的合格保鏢或者成為軍隊的士兵,專職為兵的會被稱為戰奴,例如那個港口稅官身後跟著的那兩個女衛兵;羽毛筆與卷軸是掌握瞭文字讀寫、會計理財之類的文書工作能力,一般叫作書奴,通常會成為主人傢中的管傢;有針線毛球的則可以當一名裁縫,有鐵錘鐵砧的便是一名合格的鐵匠……」
希蒂眼前一亮,舉一反三地求證道:「那床榻圖案的紋身是不是說擁有這個紋身的人擅長做傢務,很會洗被子鋪床什麼的?」
「才不是呢。」傑克一腦門的黑線,「那是房中術的技能紋身,精通床上技巧、擅長用自己的身體給予男人極致的愉快。」
「啊?這……」聽到真相的希蒂頓時羞得低下避開傑克的視線,恨不得在地上挖一道縫鉆進去。
「這些紋身都是在馴奴學院裡學習,通過考核後才會紋刺上去的。」傑克拉瞭拉手中的鏈子,示意希蒂繼承跟隨,心中也計劃著在哪一天送希蒂到馴奴學院接受調教,學習如何當一個合格的女奴,尤其是學習房中術方面的技巧知識,雖然他幹希蒂已經覺得很爽,但作為一個男人,又怎麼會嫌自己的女人床上功夫更好呢。。
希蒂錯愕地問道:「那你要送我去那裡?」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在貿易聯盟,沒有紋身的女人會被視為間諜而逮捕的,何況馴奴學院也是學習知識的學校,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辦法瞭。」希蒂回以認命般的答復:「什麼時候送我過去?」
「這個不急,先回去總督府看看我父親再說,或許接下會有各種麻煩事要處理。」傑克一邊回答一邊在心中估算著希蒂大概能拿到哪些紋身,起碼交叉劍盾和羽毛筆卷軸肯定唾手可得。
「屁股上的呢?」
「屁股上的什麼?」
「那些心形紋身啊,你還沒解釋這種紋身的含意。」
「心形紋啊,那是證明她們生下過多少孩子用的,黑色的是男孩,紅色的是女孩。」
「原來如此……」希蒂若有所悟地感慨道。不僅是一路走來看到的女人遠多於男人,連女人屁股上的紅心也遠遠多於黑心。
「這就是贖罪女神的賜福,賜福使貿易聯盟各個島上出生的男人都具備一定的魔法天賦,比大陸人更容易成為魔法師,但代價就是島上的新生兒更多的變成女性。」傑克平淡的應道。
贖罪女神是貿易聯盟的守護神,而她的教派贖罪教派便是聯盟的國教。但在傑克看來,這個福利也可以視為一種詛咒,不然也不會導致如今男女比例嚴重失衡的社會狀態,可是他身為男性,在這個國度享受著先天獲得的既得利益,因此既不願昧著良心高到道德高地上去批判貿易聯盟的統治者們,也難以摧毀自己的既然利益來改變這種不公的社會現狀。
兩人來到一處廣場,這裡搭起瞭一些高臺和樹起瞭許多木柱,許多赤身裸體的女奴胸前掛著售價木牌,被捆綁在木柱上或者跪坐在高臺上,供買傢觀賞閱覽;也有些隻掛著售價木牌卻沒捆綁起來的女奴,則每當有男人經過的時候就搔首弄姿、大聲浪叫以吸引潛在買主的註意。而販賣她們的攤檔主人也是一個女奴,想必就是傳說中的奴隸市場瞭,由於女性的出生率數倍於男性,因此這裡自然而然美女成群,蘿莉成堆。
希蒂終於意識到之前一個怪異的地方:一路走來沒見到一個年紀超過四十歲的女人,而且沒見到一個瘦骨嶙峋或者過於肥胖的女人。
水土養人,糧食充足的地方確實更容易產出美女,但全是身材很好的美女就很怪異瞭,而且上瞭年紀的女人也見不到。希蒂自然詢問傑克這個本地人,得到的答復是「等你去到馴奴學院就會明白瞭。」
「各位路過的朋友,請過來看看我的母親和姐姐們,她今年三十四歲,生下瞭我和兩個姐姐,今天她們三個一同出售,請問有哪位願意當她們的新主人嗎?」一個大約十五歲的男孩手裡拽著一根繩子,牽著一大兩小總共三個全身赤裸、被捆綁著的女奴大聲叫賣,從她們的容貌和年齡來看,似乎真的是男孩的母親和姐姐。
而那三個女奴表情不一,兩個姐姐的俏臉上多是不願卻無可奈何的表情,可豐腴成熟的母親明明被正自己的兒子販賣,卻用慈愛的目光註視著兒子,仿佛兒子販賣自己是一件令她感到驕傲的事情。
沒過一會就有路過的男人停下,並與男孩討價還價起來,還伸手摸著那三個女奴的身體以作檢查。好幾個男人在一番互相抬價之後,出價最高者才成功買下瞭母親,而兩個姐姐倒是無人問津。
這一幕令希蒂驚得目瞪口呆,怔在原地。大陸諸國上有些父母會以某些方式將自己的女兒「賣」給富商或貴族當情人來換取一些好處,但是做兒子的將父母當作奴隸出售給他人,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惡行,更別說被販賣的母親不僅沒露出憤怒或絕望,反而好像認為兒子在做一件正確的事。
而且那些男人購買女奴居然為「年老色衰」的母親而抬價爭奪,卻對她那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兒毫無興趣,同樣嚴重違反希蒂的認知。
察覺到希蒂沒有跟上,傑克停下來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很快搞清楚瞭緣由:「那個男孩子在履行首賣日的傳統。」
「首賣日?」希蒂復述瞭這個陌生的名詞一遍。
「貿易聯盟的男人一輩子或多或少會買賣過一些女奴,他們人生第一個賣掉的女奴一般是自己的母親,這是聯盟男人的成人禮。在十五歲成人的那一年,他們會押著自己的母親到市場上賣掉,以此完成自己的成人禮,向父親證明自己能夠獨立,不再需要女奴的照顧。」
「這麼會有這樣強迫人傢骨肉分離,拆散傢庭的習俗?」希蒂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震驚,不過聰明的她很快猜測到一些可能性:「難道是讓能夠生下兒子的女奴可以流通到需要生下繼承人的公民手中?」
「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傑克微笑著伸手探入希蒂的鬥篷內,然後一指彈在右乳尖尖的花蕾上,頓時激刺得她哦的一聲輕呻吟,被繩子勒住的巨乳也像果凍似的激烈抖動起來。「女兒和妻子是奴隸,屬於財產的一種,隻有兒子才是公民和繼承人。如果沒有兒子,那麼自己去世後,財產隻能由親戚來繼承,要是連旁系親戚都找不到,那就充公歸入政府的公庫。所以能夠生下男孩的女奴是許多苦於沒有繼承人的公民渴望得到的稀有資源。」
「那以後我要是生瞭兒子,也要讓他賣掉我嗎?」
「按道理來說這是必須的,不過我可是未來的戴奧亞爾總督,等我們的兒子完成首賣日後,悄悄把你買回來就行瞭,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麼舍得把你賣掉呢。」傑克柔聲安慰希蒂,但心中無語地吐糟:如果我們還在大陸上的時候還好,現在踏上瞭戴奧亞爾島,就會受到贖罪女神的祝福的影響,想生個兒子可不那麼容易瞭,好多女奴想參加首賣日都苦於沒兒子而參加不瞭呢。
得到傑克的保證,希蒂馬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眼前的男人確實是值得她托付終生的人選。
快走到廣場另一頭的出口處,希蒂看到一片空地上樹起一排十幾個木質枷鎖,每個枷鎖上有三個洞,七八個女奴分別被鎖住纖細的腰部和一雙手玉手,以一種奇特的彎腰翹臀的姿勢站著。
其中一個女奴被一個粗壯的水手漢子捧著臉,不停地用肉棒抽插著她的檀口,一雙豪乳在這劇烈的運動中搖來晃去。而另一個女奴則被人從背後抽插侵犯著蜜穴,一雙修長的美腿不停的懸空又疲憊的落下,俏臉上的眼眸時而興奮時而痛苦,浪叫連連。
希蒂感到自己似乎就是那個被木枷鎖鎖住的女奴,隨著她那迷茫的眼神和浪叫聲,希蒂感到傑克的肉棒似乎正插入自己的蜜穴中。想著自己永遠都不可能見到身後肉棒的主人,她又感到瞭一種恥辱的興奮。「她們是犯瞭過錯被鎖在這裡嗎?」
「算是吧,一些人會把自己的女奴送來鎖墻,讓其他人……尤其是外國來的水手來幹作為懲罰。還有就是公共奴隸有時也會來這裡把自己鎖起來,好解決生理需求並且祈求能懷上孩子。」
「自己把自己鎖起?居然要這樣作踐自己,她們也太可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