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宸軒,我和你說話呢!你聾瞭嗎!?」
正咽著口水和腦海中的媽媽親密互動呢,一聲晴天霹靂差點沒給我耳膜震碎瞭。
「媽,媽,沒聾,沒聾,但您再喊兩聲我就離聾不遠瞭。」
媽媽「騰」的一聲站起來,把小腳塞進拖鞋裡。用力揪著我的耳朵。「你現在真是能耐瞭!我就在你身邊坐著你都敢給我溜號睡覺,再不管你我看你都要忘瞭自己姓什麼瞭!」
耳朵被媽媽拽在手裡來回的擰,給我疼的呲牙咧嘴。「那個,媽,媽,我現在精神瞭,您放過我吧,耳朵要掉瞭,哎呦,別拽瞭。」
「你真是個賤皮子,不揍你就困是吧,以後我拿個皮鞭子坐你旁邊,看你還睡不睡!」媽媽說完又用穿著白色毛絨拖鞋的小腳兇狠地踹瞭我幾下。然後坐回凳子上,對著我沖課桌的方向揚瞭揚下巴。
我訕訕一笑,坐下後接著埋頭苦讀,但眼睛還是時不時地瞄著媽媽的剔透腳踝。
過瞭會兒後,媽媽好像有點坐不住瞭,抬手按瞭按脖子,仰頭來回扭動著。
「嘿嘿,媽,您脖子不舒服嗎?」
「學你的習。」媽媽一皺秀眉,厲聲厲色地說道。
「媽,您一看就不懂養生,這人呢,不能久坐,對腰背腿啊都不好,還容易得痔瘡,像您還經常用電腦,這樣非常容易得頸椎病。」我胡侃亂侃,好像自己是賣藥的養生大師。
「媽,要不我給您按個摩吧,緩解一下肌肉壓力,五分鐘見效,治不好包退。」
媽媽聞言摸瞭摸我的額頭。令我頓時有些費解:「媽,怎麼瞭?」
媽媽把手放下後一臉狐疑地看著我:「你今天轉性瞭?這話能從你嘴裡說出來?」
我哭笑不得地說。「媽,不就給您按個摩嗎,至於嗎。」話罷我起身走到媽媽身後,按壓著媽媽的後頸和肩膀。「媽,是這嗎?」
「嗯,對,再往下點,對,右手往左,就是這裡,嗯~.」
聽著媽媽那一聲喘息,我感覺腦中一陣發熱,手上不禁加重瞭力氣。
「欸,你輕點,疼瞭。我可是你親媽。」媽媽用手拍瞭我大腿一下,不滿地嘟囔著。
「就因為你是我親媽我才這麼大力呢,要不咋能達到療效。」我嘿嘿笑著給自己找著借口。
按瞭會兒後,低下頭看著媽媽緊閉雙眼一臉享受的樣子,我突發奇想:「媽,那個,這個按摩啊講究上下其手,這樣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媽媽側著頭瞄瞭我一眼:「你這都哪學來的,天天不學習凈研究這些東西,怎麼,以後要開個按摩店啊。」
「嘿嘿,媽,這您可冤枉我瞭,您還記得我有一次崴腳瞭,您領我去做推拿嗎,我都是在那學的。」
「行啊,還會偷師呢,什麼叫作上下其手。」
看著媽媽那一臉認真的樣子我心裡都要樂開瞭花,我順口胡謅的話她竟然信瞭,難道我真有當按摩師的天賦?於是我開始接著瞎扯,搖頭晃腦地說到:「所謂上下其手,其實就是字面意思,按完瞭上面,就要摸下面,啊不是,是按下面。」不經意地口誤給我嚇瞭一跳,還好媽媽臉色未變,並沒註意我話裡的狼子野心,我籲瞭口氣,接著說:「而這按下面,就很有學問瞭,人體的足部是穴位最多的地方,聯通人的五臟六腑,甚有奇效。」沒待媽媽回應,我迅速蹲下身抓住瞭媽媽的腳踝。把拖鞋從小腳上剝瞭下去。
媽媽看到我的動作後並未抵抗。語帶質疑地問道:「這和脖子有什麼關系?」
我手捧著媽媽的柔嫩美足,拇指在媽媽的足心刮著,心裡跟趴瞭螞蟻一樣奇癢無比。「媽,這您就不懂瞭,這裡面大有學問,我和您說瞭您也聽不懂,您看哈,像這個穴位它就有活血化瘀的作用,還有這個,舒筋活絡,不光對您頸椎有好處,還能提亮膚色,美容養顏。」
我雙手不斷地在媽媽的小腳上亂摸著,圓潤的足趾,富有弧度的足弓,白嫩的足心,每一處都沒放過,手指穿插在媽媽的足縫裡來回抽動。嘴上不忘跑著火車。
「行瞭,別按瞭,怪癢的,洗個手接著學習吧。」媽媽往回抽著小腳,想從我手中掙脫,我能如她的願?好不容易才摸到的。於是我雙手握在媽媽的足弓處往回拉著。「媽,您這個新塗的趾甲顏色沒有之前的好看呢。」我轉移話題想吸引媽媽的註意。
媽媽輕輕「哼」瞭一聲。「好不好看也不是給你看的。」
我一下就不樂意瞭,用手指撓著媽媽的腳心,給她癢得「哈哈」直樂。嘴上問道:「是給誰看的?」
「別鬧瞭,哎呀,煩……不煩人,給我……給我自己看的。」媽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聞言停止瞭抓撓,拇指輕輕撫摸著媽媽的趾甲。很滑,很亮。媽媽看到我的動作後往回縮瞭縮腳。「好瞭別鬧瞭,快學吧,一會就該睡覺瞭。」
我可不甘心,來之不易的機會說放手就放手?腦海中靈機一現……邊轉著頭四處聞著邊說道:「媽,您聞沒聞到一股臭味。」
媽媽吸瞭吸鼻子,學著我到處嗅瞭嗅。然後一臉疑惑地說:「沒啊。」
媽媽迷惑的樣子更加激發瞭我的表演天賦。我裝作豁然開朗地說到:「啊~媽,我知道瞭,是您腳臭,您幾天沒洗腳瞭啊。」邊說還邊扇著鼻子。
聽到我的話後媽媽一下就樂瞭出來,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怎麼不臭死你,臭你還按。」言罷媽媽竟然開起瞭玩笑,把腳往我臉上貼來,她本以為我會躲,但我直接就把鼻子湊瞭上去。
深嗅一口,媽媽的腳一點都不臭,隻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但那細微的汗味卻被一股特殊的香味籠蓋著,很好聞。我舉手抓住媽媽的腳踝,把鼻子埋進她的趾縫間狠狠吸瞭幾口。
媽媽沒想到我真會聞,愣瞭幾秒才反應過來。使勁把腳忘回拽著,奈何被我的手箍住動不瞭地方。「李宸軒,你給我松開!多臟啊。」
我仰起頭嘿嘿傻樂。「媽,一點不臟,現在我確定不是您腳的味兒瞭,咦?難不成是我的?」這一刻我宛如被戲精賦體,那是絕對的演技派。
「把手松開。」媽媽伸手拍著我的胳膊,臉色不悅地道。我依舊不肯罷休。「媽,您這個趾甲油質量過關嗎?」
媽媽壓根沒理我,邊往回拽著小腳邊說道:「別扯沒用的,趕緊學習。」我不顧媽媽的命令,又往懷裡拉瞭拉她的香足。「媽,要是不過關的話可傷胃啊。」
媽媽沒聽懂我話裡的意思,尋思瞭半天才反應過來,用小腳使勁蹬著我的胸膛。「你有病吧,怎麼的你還要吃啊,趕緊給我把手拿開,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瞭。」媽媽話音一落。我就張開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媽媽那纖細的足趾嘬去。眼看要成功含入的時候,媽媽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給我打的天昏地轉,她趁勢把小腳收瞭回去,用手揉著腳踝,可能是剛剛抓疼她瞭。
「李宸軒,你這是什麼毛病,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什麼東西都往嘴裡放,你是小孩嗎?」媽媽鳳眼蘊怒,眼神犀利地看著我。
沒達到目的,心中有點可惜,我揉著腦袋尷尬地笑著。「媽,學習,我該學習瞭,剛才那道題還沒做完呢。」
媽媽咬牙切齒地看著我:「你就賽臉吧,一會作業要是寫不完看我怎麼收拾你。」話音一撂,媽媽雙腿交疊又代入瞭「門神」角色。
我看著媽媽那冷厲嬌顏,也隻能被她繼續欺壓。奴隸打不瞭翻身仗啊……
……
作業寫到十一點多,媽媽一直監督到我寫完才去休息。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閉上眼睛就是媽媽在懷裡的肉感和溫度,小腳的靚麗及滑嫩,還有裴予沁那小妮子躺在身下的魅惑喘息……這些念頭撐的我頭都要爆瞭,跨下的大雞巴也在被窩中昂首挺立,直指天棚。
想著剛才竟然一時頭腦發熱要把媽媽的美足含進嘴裡,我就有點後怕,媽媽不會認為我是個變態吧?會不會以後用怪異的眼光看我?媽的……難道我真的有戀足癖?這個詞還是聽黃川口中說的……不會指的就是我吧?但媽媽的小腳確實好看,既可愛又性感,兩個矛盾的詞原來可以形容同一件事物……還有那誘人的大白腿,要是扛在肩上……
想著想著,立馬就感覺一股邪火從腰身部位竄出,快速蔓延身體每個部位,雞巴瞬間又硬瞭幾分。
媽媽這個時候在幹嘛呢?她睡瞭嗎?如果睡著的話……
突然浮現的邪惡念頭像黑墨遇上白紙一般侵襲著我的理智,我一咬牙,起身像媽媽的臥室走去。
房門虛掩,一推就可以打開,我腳步輕輕地向媽媽床鋪逼近著。眼睛早已適應周邊的黑暗,床上蓋著一層薄薄毛巾被的成熟身體被我完全窺入眼中。綴著蕾絲邊的吊帶睡裙,完美的臉部輪廓和那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對秀足。我輕輕地坐在媽媽旁邊,低下頭嗅著那百聞不厭的香甜氣息。
媽媽的呼吸很平穩,應該已經睡熟瞭,聽著耳邊那淺淺的呼吸聲,我竟然又起瞭反應。媽媽從鼻中呼出的氣體都是香的,這讓我不禁有些奇怪,為啥媽媽到處都香噴噴的呢?難道她是「行走的香水」不成?視線下移,就是媽媽的嬌潤雙唇,親一口的話她應該不會發現吧……
鬼使神差的,我俯下身,身體顫抖地把嘴緩慢貼向媽媽的紅唇,輕輕碰瞭一下,很軟,很彈,帶著溫熱。媽媽那火熱的鼻息也吹進瞭我的鼻孔中,十分刺激。一嘴下去又是一嘴,連啄瞭三下。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瞭,但是心底的那股欲望驅使著我繼續放縱。實在忍不住瞭,手滑向褲襠勃起的大雞巴,狠狠地擼動著。
在媽媽臉頰旁邊手淫,快感十分強烈,雞巴硬的跟秤砣一樣,看著媽媽猶如仙子謫凡的容顏,我決定賭一把,低下屁股,用手壓著雞巴放在瞭媽媽的鼻子下面。頓時,那滾燙的鼻息打在瞭龜頭上,我身體猶如觸電一般,竟然痙攣瞭兩下,媽媽吸氣的時候雞巴頭子又感覺涼涼的,想著自己龜頭的氣味被媽媽吸入鼻腔,那種興奮的感覺讓大雞巴也跟著顫瞭一顫,龜頭一下抵在瞭媽媽嘴唇上,陷入瞭兩瓣溫暖潮濕的軟肉中。那種害怕和刺激的感覺交織在一起,最後變成無與倫比的爽感,我險些沒射出來,但腦海中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我不能再逾越。
把雞巴撤回來後,媽媽抬手刮瞭刮紅唇,隨後翻瞭個身,我以為媽媽醒瞭,嚇得汗毛炸立,杵在那一動不敢動,直到耳邊又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才安心。看著媽媽因側身暴露出的豐滿臀線,我咽瞭口吐沫,手不由自主地慢慢伸出。
摸一下,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回房。腦海中倆個小人對抗著。一個拿著叉子大吼著「摸,這麼好的機會不摸你就是沒長雞巴。」一個腦袋上圈著個圓環,手裡捧著本經書,嘴上念誦著:「那是你媽,兔子不吃窩邊草,兒子不吃自己老媽。」
我搖瞭搖頭,把兩個小人都甩瞭出去。去他媽的吧。然後把手輕輕覆在瞭媽媽的臀瓣上。
真肉啊,隔著層睡裙都能感受到肉體的嫩滑。輕輕捏瞭一把,彈性十足。把手蓋在上面將近一分鐘,我才不舍地收瞭回來。
……
回到臥室,簡直是比中瞭彩票還激動,心跳久久無法平靜。在被窩裡想著媽媽擼瞭一炮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媽媽連班都沒上,一直在傢看著我學習。導致我今天想去找裴予沁再續前緣的計劃徹底泡湯。起床後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回想起昨晚的種種,我有點不敢直視媽媽的眼睛,但媽媽神色如常倒是沒什麼波動,看樣是對昨晚我完成的一系列成就一無所知。
吃過早飯,我按部就班地進屋學習,廚房的水聲停止後媽媽走到我身邊坐下,邊看手機邊監管著我。
「媽,您在這玩手機影響我學習,要不您玩完瞭再過來?」我實在受不瞭媽媽在身邊的滂沱壓力,渾身不自在。
「你管我幹什麼,學你自己的,你要專心的話這些都不會影響你。」
我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反駁一下,但一看到媽媽那好像要吃人的銳利目光後立馬收瞭聲。低頭繼續背公式。
……
晚飯過後我央求著媽媽休息一會,和媽媽去附近的公園溜達瞭兩圈,沒成想回到傢後她又開始逼著我學習。
「媽,我好像真不是學習那塊料,現在看到這些題我腦袋都疼。」
媽媽聞言「嗷嗷」地沖我喊著:「你是不是那塊料都得學。」
得,看你來瞭大姨媽就原諒你吧……
……
晚上九點媽媽才同意我合上書本,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打著哈欠走進衛生間,洗漱過後剛躺到床上,房門就被敲響瞭。媽媽拿著卷皮尺走進我的臥室。
「媽,怎麼瞭?」我直起身看著媽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