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晚乃馨被丟下車讓白小莉扶上樓後已經過瞭段時間，這期間林浩都沒見過她下樓，難道是不用去上學瞭嗎？不過是有幾個不是住此層樓的年輕小夥子上去她那層，那幾個林浩認得出是飛哥的小弟們，今天已經是要繳房租的日子，按照慣例若沒有及時月底當天繳費的人，他都會當晚敲門提醒對方，林浩看瞭下時間已然八點半，準備上樓去敲門那些未繳房租的人，其中當然也包括瞭張乃馨的6A室。

　　林浩在門外敲瞭好一會門，發現都沒有人反應開門，他試著扭瞭下門鎖發現沒有關，扭開後發現室內沒有開燈。

　　「學生妹，還活著嗎，要繳房租瞭，月底瞭。」林浩向著漆黑一片的房間低喊著，發現還是沒回應，林浩皺眉的摸瞭下燈的開關，啪一聲電燈打開，一個頭發凌亂，身上還是穿著那晚的校服，都一星期瞭還是那套衣服，張乃馨卷縮著身子靠在床邊，腳邊有著一條已經被揉成一團的內褲，附近還有幾個裝滿瞭精液的避孕套在一旁，她抖著身子抱著自己雙腿在那低聲嘶啞著，雙眼佈滿血絲，手臂位置有明顯瘀青在同一位置，還有明顯的針孔痕跡。

　　「藥，我要藥，給我。」她抬頭空洞的眼神看著林浩說著。

　　林浩走近她身邊蹲下來看著她，這個學生妹已然和剛入住時候的樣子有著巨大的變化，才一個月就變成這樣，其中因緣其實林浩是知道的，但終究是她自己的選擇造成，不過他可不想自己管理的公寓變得亂七八糟，如果因為別人幹涉這棟樓太多，不管是印象還是其他居民安全還是要顧及，他盯著她看瞭好一會，走近廚房裝瞭一杯冷水回到她身邊然後淋頭一倒。

　　「啊--啊--你幹什麼！」她被冷水淋頭驚嚇的放開抱著雙腿的手護著頭喊著。

　　「原來還活著，太臭瞭，學生妹你多久妹洗澡瞭啊？！」

　　林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點起煙，他環視這個房間，本來她搬進來的時候就沒怎準備傢俬，都是些這裡基本的配套，唯一是她自己的物品看來隻有床上那套她自己添置的棉被和床單，還有一個小書桌，衣服也是直接掛在窗邊。

　　「要你管，反正我人生已經完瞭。」乃馨不語的看瞭林浩好一會，任由水流向自己身體打濕，上半身已經可以看到若影若現的胸圍，林浩瞇眼看瞭下，裡面已經沒有胸罩，可以看到點乳房，

　　「呵呵，想上我嗎，看你這眼神，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啊！」乃馨看向林浩瞇眼看著她然後冷笑一下開始準備脫上衣。

　　「你別太得起自己，我隻是來催你房租，給你三天寬限準備好然後繳給我。」林浩把抽完一根煙放進一個喝完飲料的空罐子裡站起來仰視看著她。

　　乃馨抬頭看著林浩，眼神已然是空洞，靈魂彷佛早已經沒有瞭，她看瞭好一會垂頭抱著雙腿把臉埋進去。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瞭，人生已經全亂瞭，什麼嫂子，什麼約定，都是騙人的，不止把我給他那些所謂的小弟全部上瞭一遍又一遍，還給我打瞭針讓我上瞭癮，本來我自己出來住就是騙著父母出來說是為瞭學校近一點才自己出來住，現在就算父母繼續給我錢，我可能也會拿去買藥，我……我……付不瞭。」

　　她越說到後面聲音已然淚聲，林浩單手拖頭看著她，發現她頭發解開瞭還蠻好看，不過還是綁起來適合她這個年紀？

　　「我不管你自己的錢拿來做什麼，我要的是每個月收到房租，至於你什麼方式，什麼渠道我管不瞭你，不過要提醒你這裡不是你和他們可以交易的地方，這點從此之後請避免，要不然我會阻止。」林浩站起來做勢準備離去。

　　「你能阻止他們來？哈哈哈，好可笑，你不看看你是誰，你不過是管理員，你比得瞭他們？趕我出去啊，反正我有沒有住的地方都一樣！」乃馨彷如受刺激的抬頭對著林浩背影大吼。

　　隨即乃馨發出慘笑好一會，林浩站在原地直到她笑完，他轉身蹲下來抓住她下巴看著她。

　　「你先別管我可不可以阻止他們來，我說瞭這是這裡的規矩就必須遵守，而你別覺得自己很可憐，你要自爆自棄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給我想辦法弄到房租，如果你還想住這裡，若不是你就自己離開，我不會阻止。」

　　兩人四目相對良久，林浩犀利的眼神讓乃馨雙眼恢復瞭點光彩，或許是林浩的氣勢，或許是林浩的眼神讓她彷如找到燈塔似的看著他，林浩搖瞭搖頭松開抓著她下巴的手起身準備離去，這時候乃馨站起來抓住他的衣服。

　　「可以陪我說下話嗎，不，聽我說下就好」乃馨發出哀求似的聲音說著。

　　林浩頓瞭下，轉身坐回椅子那裡翹起腿看著她，然後拿出手機點瞭下。

　　「你現在給我去洗澡，太臭瞭，我點瞭外賣，吃完我就走。」

　　「什麼太臭，哪有！」

　　乃馨驚呆看著林浩，想說什麼發現這個男生已經揮著手催促著她，她從沒被男生這樣對待過，從來都是她去命令男生為她做事，這樣態度對她的人，林浩還是第一個，然而她想想自己這一星期的經歷眼神黯然咬瞭咬唇轉身走向浴室。

　　隨著乃馨洗澡過去半小時，外賣已經到瞭，林浩打開外賣吃著燒烤，喝著啤酒看著窗外的月光，發現今晚的月亮竟然是半月，缺陷的月亮嗎，林浩嘀咕著，這時候浴室的門打開瞭，乃馨換瞭身白色T-shirt和黑色短棉褲擦著頭發出來，洗完澡的她比剛才看起來精神點瞭，但依然因為毒品的影響臉容略憔悴，手臂上的瘀青依然赫然存在，她扭捏的看瞭下林浩走到桌子旁坐下，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也交過男友，發現這還是第一次讓男生到自己房間。

　　「吃吧，我點多瞭，看你樣子很沒營養。」林浩把一碗熱乎乎的餛飩推倒她面前。

　　「什麼很沒營養，你這人怎這樣說話」乃馨別嘴嘀咕，餛飩的香氣傳入她鼻中，她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著，她臉一紅吞瞭下口水拿起勺子吃起瞭，吃瞭幾個餛飩後，她的臉上的淚水不止的流下來瞭。

　　「喂，有那麼好吃啊？好吃到流淚，這間的餛飩我覺得很一般啊？」林浩說著。

　　乃馨吃著熱乎乎的餛飩發現這是她這一星期吃過最好吃的食物，這一星期她日夜不是被那些小弟輪奸，除瞭喂她吃餅乾喝點水，別的時候都是口咬著肉棒吞精液還有被打針上藥過活，她雙手顫抖的拿著勺子，淚水一點點落在湯裡面，她看著湯裡面映著自己的憔悴的樣子，這還是她自己嗎？這還是張乃馨嗎，她苦笑著。

　　「吃東西就好好的吃，想那麼多沒用的幹嘛」林浩咬著最後一串羊肉串說著，乃馨看著眼前這個男生，發現他還蠻帥，雖然說話一點都不風趣也不顧及女生感受，但卻很真實，自己以前為什麼沒遇到這樣的人？她低頭默默的吃著那碗餛飩。

　　兩人吃完一頓簡單的宵夜，林浩點起煙開始聽著眼前這位中學生妹子說著自己的事：她父母在一樣在舊城另一邊打著工供她讀書，她是傢裡唯一的希望，從小學到中學她的成績都不錯，但從她一次跟朋友第一次去新城玩認識瞭飛哥，她迷上那種放肆的生活，一步步迷上瞭，漸漸逃學為瞭除出去玩，用各種理由問父母要錢，父母以為她是為瞭學業，每次多把他們辛苦打工回來的錢給她，最後她甚至為瞭方便更自由晚上可以出去玩，騙她父母為瞭離學校近點搬出來住，還謊稱不是自己一個人，她本想那個飛哥會真的把她作為「嫂子」看待，沒想到隻是一個為瞭騙她初夜以及要她淪為他們發泄工具的人，最終在自己生日那天被灌醉上瞭然後上瞭藥。

　　「我很可笑吧？」乃馨一臉慘笑低頭說著。

　　「可不可笑我不知道，你選擇瞭這樣的人，這樣的生活，是你自己把自己推向這樣結局，先不論你怎樣面對你自己父母，我想說你有資格覺得自己可笑嗎？」林浩把煙熄滅在那碗餛飩湯，本來一碗清澈見底的湯漸漸因為熄滅的煙頭變成黑色，乃馨看著這碗湯，彷如自己的人生一樣，她搖瞭搖頭嘆氣。

　　「我連毒癮都染上瞭，真的沒救瞭。」乃馨邊說邊哭泣，哭聲越來越大，她雙手撐著自己頭，林浩聞言皺瞭皺眉，然後大力一拍桌把乃馨驚的看著他。

　　「你染上毒癮與否已然發生，現在你給認清情況，你要面對的明天的日子，你要怎樣活下去，你自己給我好好想想，沒有人欠你任何東西，你自己又給予過別人什麼？」

　　林浩站起身走到門口，「這裡的規矩我會維持，你要怎樣決定是你自己的事，我隻要每月看到你繳房租我就不理會，認真活過再和我說自己可不可笑。」

　　「對瞭，那天你生日有個戴眼鏡的男生找過你，你那個飛哥會因為找不著你而親自來找你嗎？」

　　隨著關門聲，留下沉思的乃馨坐在那裡，林浩打著哈欠走向樓梯，拿出手機發瞭幾個短信，他搖瞭搖頭，說不想來麻煩就會來麻煩，姑且還是準備下吧，這學生妹子究竟會怎樣選擇接下來的路是她自己要面對的。

　　回到自己房間的林浩躺在床上想起那晚菫兒說的話，他猶豫瞭好一會撥出瞭表姐的電話，他表姐是在自己的大學裡擔任理事會的人，其實那大學是自己傢族出資的，但林浩是自己考進去的沒有靠傢族，而且這所大學是新城最頂尖的學府，隨即響起嘟嘟的電話聲。

　　「哎唷，這不是小浩子嘛，想表姐瞭啊？」

　　林浩聞言立即掛瞭電話，然後電話立即響起，一直響著彷佛在等他接，終究他點瞭下去。

　　「我就想問你個事，學校裡有個姚菫兒的人？」

　　「有呢，可是一大美人，海外留學歸來的教授，啊，對，好像就是你的系主任，怎啦，我傢小浩子看上瞭她？沒想到你好這口啊，表姐不好嗎？」

　　林浩不等她說完就把電話掛上然後關機。

　　沒想到是自己系的主任，真是什麼機率，自己還想怎麼不延畢，這下好瞭，直接有個人看著自己不去學校，看來要想辦法讓她松手別插手自己的出席率，林浩閉上眼想著。

　　此時樓下的乃馨腦中回想著林浩的話，認真活過才說自己可不可笑嗎，她一路回憶著自己不長的人生，自己有認真活過嗎？現在自己已然是帶有毒癮以及被人糟蹋過，她還有什麼可以做？乃馨苦笑握緊雙拳，突然她感到一陣惡心由心發來然後沖進廁所狂吐，吐瞭好一會馬桶全身嘔吐物，剛才吃過的全吐瞭出來，她虛弱到倒在一邊全身開始發抖抱著自己，全身痕癢難耐，毒癮來瞭。

　　乃馨全身發抖卷曲著身子抱緊自己，十根指甲很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臂肉，她想讓自己痛醒，然而毒癮帶來的痕癢，暈眩讓她無法控制，她開始無力的嘶吼打開浴室花灑，冰冷的水持續淋著她全身。

　　「啊啊啊啊—為什麼是我？」

　　「我做錯瞭什麼？」

　　「我不要，我不要這感覺啊……啊……」

　　乃馨訪如發瘋似的吼著，冷水淋遍全身，她的體溫也急速下降，這時她的感覺才有點回來，她雙眼佈滿血絲看著自己已經被自己過度用力掐出血的手臂，她看瞭一會後，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彷佛下瞭什麼決定。

　　林浩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找出聯絡人，寫著「牛頭馬面」標示聯絡人按撥打，不到一秒有人接瞭。

　　「我的神啊，你終於打給我瞭，是不是有稿子瞭，我立即過來。」電話裡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行瞭，別現在來，明天我叫人送過去，下一話我要休息一個月，就這樣。」

　　林浩沒有管電話裡的悲鳴聲就掛掉瞭，他起身走向書桌拉開抽屜拿出一疊畫稿，稿子上寫著「雙月傳」第九十五話，著名寫著「LH」，沒錯，林浩是個連載漫畫傢，而且還是目前最暢銷的漫畫傢之一，對於兼職漫畫傢已經快3年，從自己高三開始到現在大三，僅僅一作令他徹底紅遍全國甚至海外

　　「可是你已經不在，我畫再多有何用？」林浩撫摸著稿子嘀咕著，他把稿子放進牛皮紙袋裝好放一邊，然後盯著桌上筆記本電腦看瞭會然後打開它。

　　「就看看吧，不知道死瞭沒」林浩點開筆記本電腦中的程式，隨即滿螢幕出現瞭這棟樓的全部監控，其實這棟樓早就每個房間都安裝瞭針孔攝影，這原本不是林浩安排弄的，好像在他接手前已經存在瞭，之前這棟樓的用途隻有老爺子知道，反正他是沒看過幾次，他敲瞭下鍵盤輸入6F，隨即隻剩下4個畫面。

　　「啊--啊--啊-好爽」畫面傳出呻吟聲的是6C白小莉的房間，兩個脫光光的肉體在床上激戰，白小莉嬌小的身軀被他未婚夫站著抱起來抽插著她，畫面正好對著兩人交合的位置，不是很長但略粗的黝黑肉棒在她的肉穴來回抽插，還是無套的，白小莉的肉穴是蝴蝶形的陰唇，他未婚夫比他高一個頭多一點，而且身材也不錯，估計有在做健身。

　　「老公，風，頂到瞭，啊啊」白小莉被抱著的兩雙小白腿，腳趾向上彎曲，肉穴開始噴出愛液，看來已經高潮來臨，她未婚夫把她放到床壓著她扶著她的腰繼續沖刺著。

　　「小莉，我要射瞭，要射瞭」

　　「再等一會，我快到瞭。」白小莉抓著他的手，搖頭，然而他未婚夫狠狠的抽送瞭幾下低吼一聲身體開始顫抖內射給她，隨即他癱在白小莉的身上喘氣。

　　「這就射瞭啊，你老婆明顯還沒享受夠啊！」林浩瞇眼看著螢幕。

　　畫面的兩人僵持動作好一會男的才起身躺在女的旁邊，小莉依在他懷裡抱著他。

　　「老公，希望這次能懷上寶寶」她臉頰微紅柔聲的說著。

　　「唉，希望吧，自己精子存活率那麼低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成功？」

　　「會成功的，放心吧，老公！」白小莉緊緊抱著他。

　　過瞭好一會她未婚夫很快就睡著瞭，她靜靜的旁邊看著自己的男人然後悄悄的起身打開自己的雙腿，肉穴被撥開，白色的精液緩緩的流出來，隻見白小莉用手指來回的摳出那些精液，林浩看到這幕疑惑的看著，為什麼要弄出來？你不是很想懷上嗎？就這樣白小莉弄瞭一會，大部分精液被她摳出來，然後她回頭面帶復雜眼神的看著已經睡熟的未婚夫。

　　「看來有故事啊，這個白小莉，這就算他未婚夫沒有病，想懷上也太難瞭」林浩沒有繼續留意她，他看瞭下6B，發現沒有人在，一片漆黑，這個林七巧還真是經常不回來，一星期林浩也隻見過她幾晚回來，那她租房來幹嘛？最後看瞭下6D，發現有燈光，那個姚菫兒好像剛回房間不久，她在脫掉身上的旗袍，林浩坐直身子靠近螢幕看。

　　姚菫兒把手向後拉鏈輕輕往下一拉，旗袍落地，露出來上衣深紅色一套內衣，那雙巨乳浮現出來，旗袍內的軀體呈現完美比例，並沒有多餘的地方，林浩看著吞吞瞭口水，完全看不出這是三十五歲，說是二十歲的肌膚他也信，這時候他發現原來旗袍內她穿著的是黑色吊帶絲襪，因為她本來就蠻高，若六層的4個女人對比，她算是最高的，其次是七巧，然後是乃馨，最後是小莉。

　　這時候那隻貓跑到她的腳邊繞著她轉，不停用頭摩擦著她的黑絲美腿，林浩看得咬牙切齒，這貓也太幸福瞭，螢幕的姚菫兒坐到床邊把貓抱起來到床安撫好，然後開始解開吊帶絲襪扣子，緩慢的把右腳的絲襪脫下，林浩邊看下身的肉棒開始抬頭，隨著她脫完絲襪過程，他已然完全勃起。

　　林浩看著被姚菫兒丟一邊的黑色絲襪然後被那隻貓跳上去睡覺氣都來瞭，他搖頭不繼續看，他點瞭根煙把目光看向瞭乃馨的位置，發現她已經關燈，但窗外微弱的月光照射著她，看她卷縮在床上全身發抖，彷如發羊癇似的，這八成毒癮來瞭吧，林浩看著這幕在想要不要叫救護車，隻見乃馨這時候拿起桌上一把小刀在自己手臂劃瞭一刀，鮮血立即噴瞭出來，劃的力道不大，范圍也不大，但畫面裡的乃馨發出痛喊的扭動身體。

　　「唉，何必呢，看來你不是想放棄自己，姑且幫你一次吧」林浩呼瞭一口煙拿起手機撥打號碼，然後交談瞭一會把筆記本電腦關上躺上床準備休息。

　　此時遠在S市的一個男人剛掛完電話，按瞭下桌子上的座機呼叫瞭人進房。

　　「買一張明早去Y市的機票，然後把Y市新城的負責人叫上等我，立即處理。」坐在椅子上，臉上有一個很大傷疤的約四十多歲的男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