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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堂叔看到貞兒被他滴蠟滴到失禁,更是興奮到幾近瘋狂。他放下蠟燭蹲瞭下去、動手解開她被縛綁在腦後的雙臂,由於太過激動,顯得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將綁得很牢固的麻繩解開,接著粗魯地揪著貞兒的頭發,將她拉起來跪坐在床上。

  當著貞兒的面,堂叔猴急地脫掉下身那條破舊的大內褲,露出垂軟的黑色肉棒。發絲凌亂的貞兒發出悲羞的嘆息,將視線偏開堂叔醜陋的下半身,但堂叔立刻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將掛滿淚痕的俏臉轉正,興奮而激動地命令道:「舔……快點幫我舔!」

  貞兒被迫仰著臉,噙淚的淒眸哀怨地看著堂叔惡心的嘴臉,但終究她隻能選擇屈服,迷人的雙唇緩緩移近堂叔垂在兩腿間的肉屌。

  「不!不是那裡!」堂叔忽然轉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對著貞兒的臉高高地撅起。

  「舔我這裡……快!」堂叔手伸後面,扒開自己的屁股,將醜陋黝黑的老菊花完全張露出來。

  「不……」面對堂叔極端猥褻的要求,貞兒美麗的臉蛋蒼白到毫無血色,垂著淚羞慌地搖頭。

  全場看到我堂叔下流變態的癖好,立刻爆起一陣大笑,我則是憤怒到全身強烈的發抖,色虎卻在這時又故意打開黏在我腳心上的強力震蛋,如萬蟻鉆噬的強烈麻癢,從腳底最敏感的部位蜂擁鉆入,直達身體每一寸末稍神經。

  我全身的肌肉和內臟、由裡到外不由自主地繃緊到極限,夾住硬物的排泄道和直腸縮含得更用力,身上流的汗已經不是汗汁,而是黏黏稠稠的汗漿。色虎讓我在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下,看著妻兒被迫和堂叔玩不知廉恥的肉體遊戲。

  「快啊!快點舔啊!」堂叔的手伸過來,抓住貞兒的手臂將她往前拽,她沒有抵抗,在堂叔的催促下,臉慢慢貼近他的股縫。

  「不會吧……真的要去舔那裡?這女的也太聽話瞭吧!」人群中有人不敢置信地說。

  「現在年輕的太太,真有這麼開放又敢玩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喔!我臉都紅瞭,全身發熱呢!」另一個人說。

  貞兒任由那些人殘酷地說著,清澈的淚珠從她眸中滾瞭下來,柔軟溫燙的玉唇,發抖地吻上那粒黑沉又略顯松弛的老菊花。

  「噢……」堂叔毫無顧忌地發出舒服的嘆息。

  看到這一幕的我,氣到渾身激烈地顫抖,牙齒也快咬碎瞭。

  「伸出舌頭……用舔的……」他得寸進尺命令貞兒,聲音還微微發抖。

  貞兒羞嘆一聲,粉嫩嫩的舌尖從雙唇間吐出來,像條乖順小母貓一樣,溫柔的舔起堂叔皺皺的括約肌。

  「真的……好爽啊……那裡又酥又燙……感覺快要溶瞭……」我堂叔發出無恥惡心的呻吟。

  堂叔趴在前面、貞兒趴在他屁股後面,溫順地舔著他的骯臟的股縫。在貞兒軟舌的侍候下,堂叔下身那條原本垂軟的黑色肉屌,正一點一點的變硬長大,慢慢地舉起頭來。

  「唔……舒服啊……舌頭……伸進去洞裡面舔……還要用你的手……來摸我的蛋蛋……」

  貞兒輕輕哼喘,小嘴更深埋入堂叔的股縫,玉手伸到前面,纖纖蔥指輕撫著堂叔飽滿的卵袋。隻見堂叔如豬般四肢著地的肥軀強烈抖顫,仰直脖子發出難聽的嘶吟:「啊……好棒……喔……怡貞可愛的小舌頭……好像有一小塊……鉆進肛門裡瞭!好嫩……好燙……酥酥……癢癢的……噢!肛門要融瞭……怎麼……這麼……舒服……」

  我發出不甘心的悶吼,那些在臺下觀賞的鄉親,看到連眼睛都忘瞭眨,有人猛吞口水、有人則是看到直張著嘴、豬哥涎流下來都還不自知。

  貞兒柔軟的手心和纖長的蔥指,來回輕撫著堂叔鼓脹的卵袋和硬舉的肉棒下腹,可能太過於刺激,堂叔忽然渾身一陣冷顫,竟然就射精出來。

  他舒暢卻又不甘心地喘號,大量的濁精一註接一註地從馬眼噴出來,灑在已經臟掉的白色床褥上,足足射瞭幾十秒,才五體投地趴倒在床上,肥胖的身軀猶自不住喘伏,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醫生!」臺下有人忽然出聲,大傢將視線轉向出聲的人,是一個穿著背心短褲、肌肉精壯年輕小夥子,他憋到臉都紅瞭,褲襠還高高隆起,彷佛鼓足瞭勇氣,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也想……想要那種服務,可以嗎?」

  被箝口球塞著嘴的我,憤怒又悲哀地悶吼,但根本沒人註意到我的抗議。

  「當然可以啊!請上來吧!」那可恨的醫生『大方』的答應瞭他的請求。

  「那我也要!」有人見那小夥子可以如願,立刻也提出要求。

  「我也是!」

  「還有我!」

  一下子臺下人聲鼎沸,都要求要上臺讓我的貞兒舔他們的屁眼。貞兒淒然無助地跪坐在床墊上,她除瞭手臂被松綁外,兩條修長的腿仍被麻繩屈膝纏縛著,用夾子和戒環連接陰唇和腳趾的細煉也都還沒被取下來,根本沒有行動的自由。

  醫生見全部的人都要上來,居然出瞭一個更淫亂無恥的主意,他說:「這樣吧,大傢上來排隊,我們不能隻顧著男人享受,這樣顯得我們男人在性事上太自私瞭,所以在我們舒服的同時,也要讓這位美麗的太太滿足才可以,所以當她幫你們任何一位服務時,同時也要有一位男士負責舔她的肛門。

  女人的肛門和男人的肛門一樣,除瞭是重要的排泄器官外,其實也是很重要的性感帶,做愛前互相舔對方的肛門,會讓男女雙方都得到意想不到的愉悅,今天就讓各位都和這位美麗的太太互相體驗練習一下,讓她舔你們、你們也要輪流舔她的。」

  「不……不要……」貞兒哀羞欲絕地搖頭,但拒絕的聲音卻小聲到根本沒人註意,隻有已經快氣炸的我有聽見。

  很快那些鄉親大傢都上臺,整齊地在床前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而且大傢都已經等不及脫到一絲不掛,比較年輕氣盛的幾個,老二早就高高的翹起來。

  那個最先要求的小夥子,在色虎安排下,學我堂叔之前的樣子,四肢著地跪趴在貞兒前面,兩條大腿大大分開,將結實的屁股對著她的臉高高的撅起。貞兒哀羞地偏開頭,卻被色虎押住後頸,強迫她跪趴成和小夥子一樣姿勢,臉就離那小夥子的屁眼不到咫尺。

  然後色虎又拉瞭排在第二順位、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出來,要他在貞兒屁股後面跪趴下去。

  「開始舔吧!美麗的太太舔前面這位男士的肛門,後面這位男士則負責舔美麗太太的肛門。」

  「唔……」我怒火和醋火攻心,顧不得肉體被刑具虐待的痛楚,奮力地爭紮和發出悶叫,想阻止貞兒和他們進行這種無恥的遊戲,用美麗的容顏和身體供那些鄉親取樂。

  「強……對不起……」貞兒淚蒙蒙、羞愧地望瞭我一眼,雪白柔美的身體不停顫抖,卻還是當著我的面,吐出讓男人銷魂的粉潤嫩舌,顫抖地朝前面那個小夥子張弛的括約肌輕輕勾舔。

  畢竟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被色虎這幫人調教到習慣順從,隻剩十分脆弱而且可以輕易淪陷的羞恥心而已。

  「噢……」那小夥子舒服到眉頭都皺起來,瞇起眼從喉嚨發出激動的呻吟。

  色虎又拿一瓶礦泉水,朝貞兒的屁股倒下,用清水隨便洗滌過她的股縫後,示意中年禿頭男可以開始舔她美麗的肛門。

  禿頭男早就等不及,用他雙手扒開貞兒白嫩的美臀,讓淡粉色皺褶緊密的括約肌徹底露出,然後一張濕熱的臭嘴毫不客氣地貼瞭上去,全是口水的舌頭「唏哩呼嚕」的舔起來。

  「嗯……」舔著前面小夥子肛門的貞兒,後面的菊花同時讓中年男人舔著,她和小夥子都呼吸急促,發出苦悶的呻喘,兩具年輕健美的男女胴體一起發出愉悅的激顫、弓扭。

  在後面舔貞兒肛門的中年禿頭男,雖還沒輪到他享用這種銷魂之樂,卻對貞兒最私密的地方感到無比興趣,任何人都看得出他正使出渾身解數,用各種力道和技巧舔著貞兒屁股中間那粒迷人精致的菊花苞,而且興奮地關註著每一個貞兒所發出的聲音和身體的激動反應。

  「現在,舔肛門的美麗太太和後面這位男士,舌尖要用力,盡量鉆進括約肌的中心點。」醫生指導著貞兒和她後面的男人。

  「噢!」

  「唔!」

  貞兒和最前面的那個小夥子,同時發出激動的嘆息和悶吟,兩副閃耀汗光的胴體都弓瞭起來,想必兩人的屁眼都被後面的人用舌尖頂入,甚至一小片舌肉還鉆進敏感無比的肛洞裡。

  我悲哀地看著妻子被迫和兩個男人玩這種不知廉恥的淫亂遊戲,胸腔像裝著一塊千斤大石,又悶又重,就快要無法呼吸。

  「現在,除瞭用舌頭舔之外,也要用手愛撫前面那個人的性器官,美麗的太太撫摸最前面這位男士的睪丸和陰莖,太太後面這位男士也要用手撫摸太太的陰蒂。」那可恨的醫生彷佛怕貞兒和那兩個男人聽不懂,每個動作都解釋得非常詳細。聽在其他人耳裡,卻也更加淫穢,每一個排隊的男人都顯得猴急不已,想必都等不急要上場和我的貞兒玩樂。

  我在憤怒中聽見貞兒發出羞絕的悶吟,但她還是依照那狗屁醫生的命令,用纖纖玉手去揉撫前面那小夥子肚子下硬舉的肉棍跟兩粒飽滿健康的睪丸。而後面那個中年男人也一邊津津有味地舔著貞兒的小菊肛,同時伸手去刺激她恥穴上端充血發硬的肉豆。

  「啊……」

  「嗚……」

  貞兒和前面那個小夥子全身都是汗水,兩條赤裸裸的胴體如肉蟲般動的弓挺扭動,貞兒終於忍不住先丟身瞭,隻聽她發出激苦地悶吟哀喘,嘴卻仍埋在小夥子的屁股裡繼續濡舔,揉著小夥子肉莖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小夥子終於也忍不住,發出一陣低吼,一股接一股的濃熱精液不斷從他下身噴灑出來。

  兩個一前一後差不到多同時達到性高潮的男女,就像做愛作瞭幾個小時般疲累,雙雙軟倒在床褥上喘息。

  但那小夥子可以休息瞭,但貞兒卻還不行,接著她要為剛剛舔她美麗菊花的禿頭中年男子舔肛門,同時換第三順位的另一個男的上來舔她菊花。

  就這樣,貞兒一直像條母狗般跪趴在濕黏的床墊上,前後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輪替,她至少高潮過六次。我心疼又悲憤地看著她,柔弱的身體被榨到力氣幾乎一絲不存,卻還要不斷取悅那些男人。

  就在她床前排隊的隊伍還有一大半時,有兩個男人從活動中心門口走進來,後面還跟著四個黑衣墨鏡、神情不善,像是保鑣的男人。這種陣仗大概也隻有黑道才會有。

  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較老的那個大概五十幾歲,身材矮胖、挺著圓滾的大肚子,穿的是花襯衫和老爺褲,皮鞋亮到讓人眼睛會畏光不敢直視。雖然滿臉紅潤,看起來養尊處優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但豆子般小小的眼睛卻仍透出蠻強的眼神,臉上也隱約看得出年輕時打打殺殺造就出的橫肉。

  另一個男的也是圓滾壯碩的身材,除瞭身高比較高,還有至少年輕二十歲之外,五官和神態簡直就是比較老的那個男人的翻版。這兩個人在一起,任何人大概都能猜到他們八成不脫父子關系。

  在場的鄉親當中有四、五個人,包括我那無恥的堂叔在內,一看到那肥短的男人走進來,立刻就迎向前去。

  我堂叔第一個搶到他面前,一臉阿諛地涎笑道:「代表您也來啦,臺上這女的好正點呢!而且啊……」他彎著腰走向前,神秘地在那胖子耳邊說瞭一些話,那胖子小小的眼睛愈發閃亮,長期嚼檳榔而血紅的嘴也裂開笑瞭。

  「真正是按哪!哈哈!太好瞭!太妙瞭!」那胖子說話和笑聲十分宏亮和霸氣,震得整個活動中心回音隆隆。

  色虎這時打斷排隊等著讓貞兒舔肛門的隊伍,要他們先下臺,不知怎麼,這些還在排隊的鄉親雖然難掩忿忿不平,卻不敢多說什麼,一個個默默地走下司令臺。

  「代表快上來,您看看就知道瞭。」堂叔諂媚地在那男人旁邊,招呼他上司令臺,直接走到躺臥在床墊上貞兒旁邊。

  那男人蹲下去,伸出肥短的手扳住貞兒柔美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仔細端詳她淚痕交錯的清麗五官。

  「嗯,果然是,嘿嘿……還是這麼美啊!哈哈!」那男人露出興奮的淫笑,在一旁的我看瞭心中更興起無名的妒火和憤怒,不知道這像流氓的肥短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認得我的貞兒?

  堂叔這時也趕快爬到貞兒的另一邊,神秘地笑著對她說:「這位是我們鎮上的鎮代主席,你結婚那天他也有來喝喜酒喔!那天他一直誇新娘子好美呢!」

  「哼……」貞兒發出羞絕的淒喘,閉上眼將臉從那流氓手中轉開,淚珠又開始滾落。

  「主席都還沒忘瞭你這新娘子呢!今天剛好讓他好好疼愛你。」我堂叔說。

  貞而柔美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著,我則是憤怒到想割下我堂叔的舌頭,讓他的狗嘴永遠不能說話!

  「市代,新娘子心中一定是正在小鹿亂撞,就讓小弟幫你寬衣吧!」我堂叔像皮條客一般,無恥而令人作嘔地奉承那市代主席。

  那流氓市代揮揮手,肥短的身軀站起來,說:「免!林背自己脫就好瞭,你到一邊看著吧!不要礙手礙腳!」

  我發出不甘的悶吼,那流氓市代註意到我,轉身過來對著我露出獰笑:「你是她老公喔,真素沒用的男人,嘿嘿……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強欺弱、弱就註定要被吃被欺負,你娶到這麼水的某有什麼用?沒用的男人,娶到再水的某,也隻能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弄啊!像這麼水的女人,註定要讓我這麼強的男人占有啦!哈哈……」

  我氣到全身都在發抖,同時他的話也讓我感到無比的悲哀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