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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爸爸拿著兩串一直在「嗡嗡」震動的跳蛋,對辛苦羞喘、眼神流露出害怕的貞兒說:「因為你的不乖,大肚子還讓別的男人這樣隨便玩,所以我要替你丈夫好好處罰你,嘿嘿……」

  貞兒羞苦地搖頭,我看她連說話的很勉強瞭,爸爸將兩顆震蛋慢慢垂進鴨嘴張開的肉隧中。

  「嗚……」貞兒淺淺隆起的腰腹激烈挺高,翻動白眼,似乎吸不進空氣而痙攣。

  兩顆強力震蛋在貞兒被撐大的恥戶內互相共震,不時碰到鴨嘴器的金屬片,發出「嗡嗡……」的急促共鳴,那紅黏黏擴張的恥洞,竟然出現瞭不可思議的淫亂景像,大量的水花如同湧泉般,從肉洞口不斷翻滾濺出來。

  「嗚……」貞兒被迫屈弓起來的身體,呈現強烈的抽搐,緊彎成絲的雙眸,淚珠從眼縫成串滾下來;用力反抓住我堂叔胳臂的兩隻玉手,更無意識地抓得更緊,我堂叔的兩條手臂上都有被她指甲抓傷的痕跡。

  我爸爸興奮不已的說:「你真壞啊……身體竟然這麼淫蕩……太對不起丈夫瞭……也不想想肚子裡都有孩子瞭……被弄一弄……水就一直噴出來……」

  目睹自己的爸爸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這樣淫弄貞兒,還對她說這樣的話,我不由得拳頭緊握,胸口就像被大石一次又一次的重擊,腦中則是空白無法思考。

  終於,我爸爸將兩顆濕答答滴著水的跳蛋,從肉洞中提出來,貞兒香汗淋漓的身體松軟瞭下來,但混雜著不明白物的水汁,仍不斷從恥洞邊緣淌出來,沿著股溝流經肛門,床鋪上已濕瞭一灘。爸爸低頭從貞兒被撐大的肉穴口往內看,嘆道:「裡面有很多白白的東西呢!究竟是什麼啊?」我看見他把手指伸進去。

  「不……不要瞭……」貞兒虛弱而羞苦地哀求,她被蹂躪到唇色蒼白、發絲凌亂,美麗的胴體還不時傳出無法自主的抽搐,這會兒我爸將手指伸到她被打開的肉縫深處,又讓她秀氣的腳趾再度握緊。

  我實在看不下去也舍不得,終於鼓起勇氣咬牙說:「別這樣,讓她……」但話還沒說完,色虎的手就按在我肩上,我像隻完全沒鬥志的落水狗,頹然地把要說的話又吞進去。

  「哼……」貞兒微挺肚子的身體輕輕地顫抖。

  爸爸將手指拿出來,半截指頭裹著白色半透明的東西,他在指腹上揉瞭揉,又拿近鼻頭嗅一嗅。貞兒見自己的公公在聞從她私處采集到的分泌物,隻羞得將臉偏向一旁。

  我爸爸皺著眉,說:「這味道好像是男人的精液,隻是怎麼會那麼多?都是丈夫的嗎?」

  貞兒羞得一直發抖,腳趾緊張的彎握住。

  「是不是丈夫的精液啊?回答啊!你這壞女孩。」我爸爸手指又伸進去肉洞內攪弄。

  「啊……不……不是丈夫的……求求您……可以不要這樣嗎?」貞兒被弄得羞亂失神,喘著氣哀答。

  我沖動得想站起來叫自己爸爸住手,但色虎知道我已經沉不住氣,提早一步讓兩名肌肉男將我架離開,帶到後臺的一個工具間內。

  一到後臺,色虎沉著臉說:「你是不是想讓你老頭看到你和貞兒的真面目,讓你們全傢在這裡傳為笑柄?如果是,我大可以成全你!」

  我忍不下這口氣瞭,怒道:「你們這樣太過份瞭……怎麼可以讓我爸爸對貞兒做這種事!我已經想明白瞭,就算會丟臉!就算我這輩子永遠抬不起頭做人!我今天也要揭穿你們的真面目,讓你們去坐牢!至於我,大不瞭一死瞭之,反正被你們弄成這樣,我活著也沒用瞭!」

  說完,我鐵著心就往外沖,但一名肌肉男的重拳卻攔腰打在我肚子上,我哀鳴一聲,瞬間五臟六腑彷佛都打結,痛得軟倒在地冷汗直沁,身體如蝦子般緊緊蜷縮著,不誇張,當下感覺真的快要死瞭。

  隻因我被他們抓來這半年多,他們大多時間都不讓我活動,我的肚子除瞭剩下軟軟的脂肪,幾乎沒有一點可以保護內臟的肌肉,所以被壯碩的肌肉男用力一拳打下,那脆弱的部位根本難抵如此重擊。

  我還縮在地上抽搐時,門又被打開,高大的米格彎下頭走進來。

  色虎冷笑說:「讓你乖乖的看你老頭玩弄你妻子你不要,現在就讓你痛苦地看。」

  我用盡吃奶的力氣抬起頭往上看,米格就像一座山那麼高大,他慢慢蹲下,蒲扇般的大手朝我的臉伸過來,將我臉上的面具拿下來。我痛到冷汗一直流進眼裡,模糊的視線中,隻感到米格毫無表情的臉孔更加恐怖,不知道他又要怎麼折磨我?

  米格捏開我的嘴,把一顆箝口球塞進來,調整好皮帶後,又幫我戴上面具。

  接著,他拿出一隻細細的白銀針,尖銳的那端用打火機來回燒過,又用綿花沾上酒精擦拭消毒,我恐懼地想爬開,但一個肌肉男抓住我,把我身體翻成仰躺壓在地上,另一個肌肉男也過來,抓緊我的腿彎把我兩腿扳開,我根本沒多餘力氣可以反抗他們,隻能任由他們把我弄成仰天張腿的屈辱姿勢。

  米格烏黑粗糙的手指捏起我卵囊下端的一層薄皮,我還來不急哀號,尖銳的銀針就刺入皮膚、又從另一邊皮穿出來,我痛得拱起瞭腰脊,淚水和口水同時迸出,若非兩個肌肉男粗暴的把我按壓住,我一定會像條剛被打上岸的魚一樣悲慘地彈跳起來。

  米格把穿透我卵囊皮膚的銀針,用手指輕易地捏成一個環,在環上他綁上瞭兩條透明魚線,兩個肌肉男這時扶我起來,把我押跪在地上,米格繞到我後面,拾起魚線的另一端,將兩條線頭分別纏繞在我兩隻腳的大拇趾根部,並且牢牢地打瞭死結。

  就這樣,連結勾入卵囊的銀環和腳姆指的魚線長度,隻允許我跪在地上沒辦法站直,否則肯定會更加痛不欲生。

  我悲哀的任由他們擺佈,這時一個肌肉男又把一個我熟悉的刑具推進來,那是一個純鋼鑄、十分光滑亮眼的座子,座子兩側是膝蓋跪的地方,座臺中間有一根約小指粗細、斜斜往上伸刺的細鋼棍,棍頂有一顆比乒乓球小一號的圓鐵球。座臺前面還有一根直立的小鋼棒,棒端是一個可以縮放的鐵絲圈。

  早在之前,我就被他們弄上這東西過,那是讓受虐的人跪坐在上面,頂端有圓球的鋼棍從肛門插入,而另一根在前面的鋼棒,頂端可活動細鐵圈,則是用來錮緊男性生殖器的龜頭頸部,據他們說,這種變態沒人性的座臺,是古時虐待男囚的刑具。

  我看見色虎在光滑的鋼棍和球體上塗滿厚厚的油液,兩名肌肉男一左一右攫住我腋下,將我拖到那座子前,也不理魚線會扯痛我的卵袋,就粗魯地抬起我,強迫我跨過座臺,讓我屁眼對著鋼棍頂端的圓球坐下去。

  我感覺冰冷油滑的圓球頂住肛心,隨著自己無法自主的往下沉坐,碩大的東西慢慢擠開括約肌。

  「嗚……」我仰直脖子,發出屈辱的悲嘆,圓球忽然全進到我肛腸內,伴著冰冷的充塞感快速滑到直腸,滿滿地塞住直腸口,排泄道頓時充斥悶漲的便意。

  米格再把我的手抓到背後,用魚線捆綁手腕,綁牢我雙手、在我已完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色虎獰笑著用三根手指抓起我垂軟在兩腿間的肉腸,把包皮往後拉、讓龜頭完全露出來,然後將它放入前面那根鋼棒上端的鐵絲圈中,按下調整開關,鐵絲圈立刻縮小,緊緊錮住我的龜頭頸部,我痛苦地呻吟一聲,龜頭前的馬眼縫都已裂開,整粒肉頭也因血液無法回流充血成暗紅色。

  色虎又用一塊震動貼佈包裹住我的陰莖,這種貼佈內面全是小小的顆粒,用一條電線連接控制器,隻要打開開關,它就會高速的震動。最後又在我兩片腳底板上黏上強力跳蛋。

  弄完這一切,色虎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被迫跪坐在刑臺上的我滿意地說:「這樣看你怎麼作怪!不過你放心,我們沒那麼不人道,雖然虐待你,但該讓你爽的時後,我也會讓你爽,嘿嘿!會讓你和你老爸、還有你的妻子一起高潮的。哈哈……」

  我悲憤地悶吼,但身體隻要稍微有大一點的動作,勾入卵囊皮膚的銀環就會傳來拉扯,深入直腸的鋼棒和圓球也帶來充塞的酸漲和悶痛,龜頭更被鐵絲勒到快爆裂。

  他們用一塊披風圍住我頸子,連同底下的刑座都罩在披風內,隻有連結震動貼佈的線控開關露在披風外,從外面看不到我被如何殘忍地拘束跪在刑座上。而那刑座下有裝輪子,兩名肌肉男就推著刑座,把我推回到前臺貞兒被弄的地方。

  這時司令臺上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的淫亂地步,一塊黑佈蓋住兩具交迭的肉體上半部,黑佈外隻露出他(她)們已經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男人光著屁股、跪在女人仰天屈張的兩條光嫩玉腿間,正努力挺送著下體進行活塞,他兩片下垂抖動的臀肉上全是汗光,隨著粗大肉莖進出窄洞而前後甩擺的卵袋,不斷撞擊女人流遍濕黏汁液的會陰。

  在鄉親面前、眾目睽睽下性交的,不必掀開蓋住他們上半身的黑佈看,也知道是我父親和貞兒。

  這種在眾人圍觀下,隻露出光著屁股男女交合下半身的景像,不知為什麼,竟然比全被看光更加淫亂好幾倍,身為貞兒丈夫的我,看瞭真的想當場死去。

  「唔……別這樣……請您……噢……快停止……哼……嗯……」

  「唔……美人……你的口水……好甜……啾……嘴唇好軟……唔……啾……舌片也好嫩……親一次……就舍不得離開……啾……」

  「哼……不……唔……噢……嗚……」

  黑佈掩蓋下濃濁的喘息聲、激情苦悶的呻吟,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淫音,竟然透過廣播系統大膽地播放出來,原來有人把麥克風放進黑佈下,讓我爸爸和貞兒在裡面的所有聲音都能被大傢清楚聽見。

  我爸爸顯然很激烈地吸吮貞兒的小嘴,廣播系統傳出唇舌交纏的聲音,露在黑佈外的貞兒下半身苦悶地挺扭,修長雙腿那端兩隻雪白性感玉足,腳掌用力地弓彎,十根腳趾也緊緊地屈握。

  我腦袋一片慘白,隻能呆呆的看著父親和妻兒在性交,卻無法作任何思考,連悲憤或羞辱的感覺都不知到何處去瞭。

  爸爸火紅粗大的肉莖,一次又一次地在貞兒被填塞的黏腫肉洞中拔送,激烈地磨擦,使得棒身和花瓣都濡滿白色的細沫,貞兒屁股下面的床鋪,已經濕到幾乎有整面床的四分之一面積大,景像要說有多淫穢就有多淫穢。

  一名助手正在向色虎報告剛剛我被拖到後臺去時,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因為他們就在我旁邊說,所以我也清楚地聽到瞭。

  原來我爸爸用跳蛋和鴨嘴擴張器玩弄貞兒的身體,到後來已經欲火高漲,要求要和貞兒性交,貞兒無助的哀求卻無法改變被公公侵犯的命運,她也不敢向我爸爸表明身份,就在眾目睽睽下,讓我爸爸抓著雙腿、強行把肉棒插進去瞭。

  我爸爸插瞭她好一會兒後,又說想要舌吻貞兒,但如果把遮住貞兒下半邊臉的薄紗拿掉讓他親嘴,我爸爸就算喝再醉,也會認出自己在幹的美麗女子就是他的小媳婦,因此那醫生就讓人用一塊黑佈蓋住他們上半身,讓他們在黑佈內盡情地激烈纏吻、津液交融,隻露出交合的屁股讓大傢觀賞。

  我爸爸夾雜著濃濁喘息說:「呼……我有感覺瞭,唔……美人兒……呼……你呢……我好舒服……你那裡……纏得好用力……一直縮……一直吸……呼……你也要來瞭……是嗎?我……我們一起……讓身體達到高潮……跟我一起到……噢……好棒……你真的好棒……」

  他垂抖的屁股挺送得更快更用力,下體互相撞擊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肉響,在嫩穴快速出沒的粗紅肉莖不斷拉出陰道內纏繞的恥肉,棒身已經全被白沫包裹,貞兒的股縫也全是淫亂的白泡。

  「不!噢……不可以……我們……不可以……有高潮……嗚……」貞兒羞恥軟弱地哀泣。但她的身體確也有瞭高潮前的征兆,兩片白嫩的足心弓彎到極致。

  「噢……我真的……要到瞭……直接射進去……讓肚裡的胎兒……泡在我的精液裡……」我爸爸激動到幾乎用呻吟地說,他屁股上的肉也配合他的聲音一直抖動。

  「不……唔……」貞兒哀羞地叫瞭一聲,嘴又像被堵住,想必我爸爸又占據瞭她的唇舌。果然廣播系統又傳出兩人激烈濃重的鼻息,還有唇舌交纏唾液被攪弄所發出的「啾啾」水聲。

  爸爸的屁股從快速抽送到緩慢重頂,每頂一下貞兒就發出羞悶的哀哼,這是男女都要高潮的先兆,我爸爸的手掌和貞兒的手從黑佈前端露出來,四隻手掌十指緊扣地抓在一起。

  終於我爸爸的屁股往前重重一頂,黑佈內傳來他激動的低吼,貞兒也發出讓人銷魂的哀鳴。

  我悲哀地目睹這一幕,忽然包裹住我陰莖的貼佈開始震動,黏在腳心的強力跳蛋也被啟動,我的會陰傳來一鼓強大的酸漲,大量的精液想要噴湧出來,卻被錮緊龜頭頸部的鐵絲限制住。

  後面湧上來的精液不斷囤積在我的陰莖和會陰,我的肛腸更用力咬緊鋼棒和圓球,卻帶來更強烈的快感,這種如排山倒海想要噴精的感覺,還是我第一次體驗到的,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全身肌肉都繃緊到極致,但那股快讓我陰莖爆裂的濃精就是射不出來,而且還前滯後繼、越來越多。

  爸爸和貞兒那邊,則是已經順利同時達到高潮。

  從屁股後面看,爸爸的卵囊鼓得好飽好大,接著會陰的肌肉縮緊,貞兒的腳趾用力屈握,哀鳴更加激烈,爸爸的卵囊不斷縮鼓,想必大量灼熱的濃精已經開始灌入貞兒的身體深處。

  「噢……」我仰直脖子悶吼,濃精終於突破鐵絲圈的限制,如消防水柱般,一註又一註地噴射出來,「啪、啪、啪」地打在圍著我身體的披風內面,那條淺色的披風立刻出現一大片濕痕。

  爸爸和貞兒交迭在一起的身體高潮瞭至少有一分鐘之久,才慢慢平復下來,但汗水交融的兩具結合肉體,仍餘韻未止地起伏,兩人十指仍緊緊扣在一起,貞兒屈膝彎舉在爸爸身體兩邊的兩條玉腿,已經無力地放下來,腳趾踮在床面。

  色虎蹲下去,掀開黑佈的一角往內看,笑道:「什麼嘛!我們的歐哩桑已經累到睡著瞭。」

  他把黑佈完全掀開,我爸爸壓在貞兒淒美的胴體上,睡得像條豬一樣。被蹂躪到發絲凌亂、花容憔悴的貞兒,則還是不住的喘息,眼眶中滿盈淚水,看見那麼多人在圍觀,羞得把臉偏開一直啜泣。

  色虎讓人將我爸從貞兒身上抬下來,半軟而黏濕的肉莖,也牽著水絲抽離貞兒恥穴,微張的粉紅穴嘴立刻湧出大量白濁的精液,沿著股縫一股腦兒流下來,堆積在已經濕透的床鋪上。

  他們把已經睡到不醒人事的爸爸拖到後臺去,所有在臺下的鄉親都搬椅子站到上面,伸長脖子想看貞兒沒有被薄紗遮掩的面容。

  「哇……這女的真漂亮啊……我從沒看過這麼美的女人……真難跟她和孕婦聯想在一起!」

  「是啊,就像女麻豆……不……比那些女麻豆還美……臉蛋水、身材贊、皮膚又好!連手指腳趾看瞭都會讓人有性沖動想幹她,而且還很大膽呢!在我們面前敢就算瞭,在親丈夫面前也敢這樣。」

  在眾人的品論中,貞兒羞恥地顫抖著,兩條軟弱的大腿想夾起來,卻又顯得十分無力,爸爸射進她肚裡的濃精,仍像條白濁的溪流不斷沿著股縫淌下來。

  「等等……我看看!」我的堂叔這時忽然爬上床盯住貞兒的臉,然後表情吃驚、激動而結巴地說:「你……你……不是……正強那個……」

  色虎及時抓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語瞭一陣子,我堂叔的表情從極度吃驚慢慢恢復,接著竟然浮現出興奮的淫笑。我心中興起不祥的感覺,當然,我已經知道接下來堂叔會對貞兒做什麼事瞭,悲傷、憤怒和嫉妒充滿我胸口,但我一點作為也辦不到。

  堂叔快速的脫光瞭衣褲,露出醜陋下垂的肥軀。

  「不……別這樣……」貞兒哀羞地乞求。

  這時色虎從肌肉男那邊接過一捆麻繩,交給瞭堂叔。臺下那些鄉親看到,又興奮的討論起來。

  「麻繩耶!要做什麼?難道要把她綁起來嗎?」

  「如果是要捆綁就太令人興奮瞭,我最喜歡看美麗人妻被捆綁,尤其還是這麼美的孕婦,肚子已經有胎兒,被綁會更讓人興奮!」

  「胎兒要是知道媽媽被別的男人這樣,應該會哭吧!」

  「但肚子有胎兒被綁沒關系嗎?會不會流產?」

  聽那些鄉親沒人性的言語,貞兒無助地流著淚,哀懼求助地望向我,我看到她盈滿淚水的淒眸,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痛苦,現在的我,比被人豢養的傢畜還悲哀,又有什麼能力能救自己的愛妻?想到這裡,我就羞恥到無顏面對她。

  那醫生這時說話瞭:「當然可以捆綁,而且綁得再緊都沒關系,因為我替她檢查過,這女人的子宮很健康,一般的蹂躪對她來說都是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