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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貞兒被他們玩弄得體力不繼,又被喂喝瞭不少酒,神智有些迷亂,但聽見維民說我已經要被斷精瞭,還是哀淒呻吟地呢喃:「不……我想有強的骨肉……」

  「還再想那沒用的男人?聽瞭就有火!」維民說,忽然毫無預警的,將留在貞兒體內制少還有三十公方長的肛門珠,一口氣快速全扯出來。

  「嗚……」貞兒身體受到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整個人失去控制地反抱住在她身下的教授,兩排貝齒也咬在教授肩膀上。隨著肛珠的抽離,大量白濁黏稠的液體,從她巧致的菊花心噴射出來,呈一道弧形完美的拋物線,「劈哩啪啦」地奔落在地上鋪好的塑料佈上。

  「哇……好厲害!第一次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

  「我快受不瞭瞭,這女的……真是難得的尤物啊!」

  那些觀眾們看我的貞兒當著他們眼前排泄,看到血脈賁張。

  「噢!怡貞……我愛的貞……你的身體……太美妙瞭……」在貞兒身下的教授喘著氣一直激吟,露出在貞兒恥穴外的一小段陰莖,上頭的血管都已被纏繞成紫紅色,他的手掌還伸到貞兒後面,用力扒開她兩邊嫩臀,讓肛門更無法閉合,難堪的排泄如小小洪水暴發般一路不歇。

  「人美,連失禁的的樣子都好誘人,難怪男人都會想折磨她、欺負她。」有個貞兒的男同學說。

  另一個男同學則漲紅臉興奮地說:「對啊!而且一點都不臭耶,這是怎麼回事?總不會人長得美,連便便都沒味道吧?實在太神奇瞭!」

  臺上的色虎這時笑嘻嘻、得意洋洋地說:「當然是有原因,想知道嗎?」

  「想!你知道什麼原因?」那些男同學興奮到不行的回答。他們身邊的女同學和女伴,雖然一臉不削和不悅,卻也忍不住拉長耳朵想聽。

  「那是因為啊,每天洗澡時,我會定期為她作大腸水療,就是用這個。」色虎說,一手還拿起洗腸用的軟管晃瞭晃。

  「什麼?她洗澡時……你都在?」有個女同學掩著嘴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驚呼。

  「不……不是的……請你……別再說瞭……」已經拉完肚子裡所有東西的貞兒,軟綿綿地伏在教授身上,聽見色虎說的話,哀羞欲絕地流淚哀求。

  色虎淫笑著說:「當然囉,除非我有事,否則我們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都讓她把腿張開,自己用手剝開小嫩穴,然後溫柔地幫她清潔呢!」

  「是嗎?是嗎?你都怎麼幫她清潔?」那些男人想知道又顯得嫉妒地問。

  「通常是用舌頭幫她把肉縫裡裡外外舔一遍,連肛門我也幫她仔細舔喔,當然啦,她也會用可愛的小嫩舌為我舔幹凈雞巴和肛門。不過我們這樣互相為彼此清潔身體,調情到後來兩人都會忍不住,洗著洗著就性交起來,幾乎每次都是這樣的結局,嘿嘿……貞兒她興奮起來呻吟的聲音,在浴室裡特別放得開呢!不像現在在這麼多人面前,她總是比較害羞。」色虎得意洋洋地說。

  「不……不是的……每次都是你逼我……我沒有這樣……」貞兒哀羞欲絕地反駁,但聲音是那麼軟弱無助,一點都無法替自己辯白些什麼。

  聽見色虎把他平常逼貞兒作的無恥事跡,搬出來在眾人面前炫耀,我則是氣得握緊拳頭,淚水都忍不住滾落下來。

  一個坐在第一排的微胖的女人,應是貞兒大學男同學的老婆,鄙夷地質問:「他逼你的?所以你也有配合囉?原來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每天都那個……我是說,都這樣玩……呦!我都不好意思聽下去瞭!」

  「不……不是這樣……」貞兒想說,卻已被那些坐在前排的同學們惡毒的交談淹沒。

  「好惡心啊!怡貞每天都跟這個男人一起洗澡,還有做愛。」

  那些女同學打量著色虎,臉上都露出厭惡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些人竊竊私語說:「聽他說,他還常幫她作大腸水療,那不是連肛門……這種難堪的地方,都被這個男人摸透透看光光瞭嗎?」

  「這種事我光聽臉就紅瞭,她竟然做得出來。」

  貞兒羞得把臉緊埋在教授肩上,身子微微地顫抖。

  「乖怡貞,他們那樣說你,很害羞是嗎?」雞巴仍硬梆梆插在貞兒體內的教授,輕撫著貞兒光潔優美的裸背,柔聲在她耳邊問道。

  「沒關系,教授救你。」那無恥教授立刻對著那些人大聲開罵:「你們幾個不準再這樣說怡貞瞭,聽到瞭嗎?」那些傢夥這才停止竊竊私語。

  「好瞭,沒事瞭,怡貞乖,別哭瞭,讓教授繼續疼愛你。」教授輕輕抬高貞兒的下巴,貞兒閉著眼,彎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沾濕,漂亮的臉蛋也交錯著淚痕,粉嫩柔軟的唇片微微輕顫。那教授看呆她美麗動人的模樣,立刻又把嘴貼上去。

  「嗯……」貞兒沒有抗拒,可能是為瞭報答那教授幫她說話,也可能是自暴自棄,她對那教授的吻慢慢有瞭響應,羞閉著淚眸,四片唇瓣互相輕吻。接著教授的舌頭滑進她口中,她粉嫩的舌片也迎合著他的攪弄,教授得到這樣甜美的回饋,呼吸越來越濃濁急重,那張臭嘴占據住貞兒柔軟的玉唇、瘋狂地吸吮她小嘴裡甘甜的香舌和津液。

  而貞兒隻是微微的蹙起眉,任由他粗魯地舌吻,更氣人的,是她的呼吸也由輕輕的喘氣變成急促雜亂,雙頰染上暈紅,雪白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輕抬,讓教授濕淋淋的肉棒在她窄緊的陰道裡滑動。

  「貞兒……你變主動瞭……教授喜歡你這樣……是不是愛上教授瞭?繼續這樣……教授會疼愛你的……」那教授松開貞兒的嘴,無恥地呻吟著,又彎下頭,臉埋入貞兒柔軟的酥胸,吸含她乳尖勃起的奶頭。

  「哼……教授……」貞兒弓扭著纖細柔軟的腰肢,屁股上下抬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瞭,濕淋淋的暴筋肉棒在恥穴口忽隱忽沒,發出『啁啁』淫糜不堪的水聲,沙發上早已濕瞭一大片。

  「噢!怡貞……你愛我嗎?告訴我……」教授一手扶著她纖軟的柳腰,一手揉著她飽挺的乳房。

  「對不起……怡貞不能……我已經……是正強的妻子……」貞兒呼吸凌亂地哼應。

  正在被動斷精手術的我,聽瞭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那教授忽然抱住貞兒猛然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哼……」貞兒不由得發出激烈的呻吟。

  「我要好好幹你!讓你忘記他!」教授先喝瞭一大口酒,含在嘴裡送進貞兒口中,然後俯身向前、雙手撐在貞兒身體兩側。攝影機拍到他光著屁股的全裸背影,貞兒被壓倒在沙發上,隻看到兩截修直勻細的小腿,垂擱在教授兩側腰際。

  在我憤怒蒙矓的淚眼視線中,那無恥的傢夥開始挺送屁股,「噢……教授,不要……」貞兒羞苦卻難掩激情地輕喊。

  振興拿著DV走近去拍攝,鏡頭先從貞兒美麗的小腿開始,慢慢移到她白皙性感的腳丫。「你們大傢看,怡貞的腳丫已經用力成這樣子瞭。」振興一邊拍一邊說。

  屏幕上貞兒白嫩的美足,雪白的腳心用力地弓起,潔白細致的腳趾緊並,微微地往內勾握,他們剛才已經將原本貼在貞兒腳心上的強力跳蛋取下瞭,也就是說,現在貞兒腳心和腳趾有這種反應,完全是因為和教授性交所帶來刺激。

  「嘖嘖嘖!」振興嘖嘖稱奇地說:「依我對女人的經驗,女人做愛時腳會這樣子,就表示她已經完全沉浸在和對方男人的性愛高潮和歡愉當中,才會連最末端的神經都完全亢奮,看來教授已經徹底征服怡貞的人和心瞭。」

  「不……怡貞……沒有……噢……」貞兒想為自己辯解,但教授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卻讓她不斷發出讓我心碎的激情呻吟,而且她也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兩隻纖手已緊緊環摟住那無恥教授的後頸。

  振興又將鏡頭移到教授的屁股下面,兩顆皺巴巴、濕漉漉的卵袋正前後激烈地搖晃,撞在貞兒狼藉不堪的下體,粗大的肉莖在紅腫的恥穴不斷進出,陰道裡的嫩肉因為將棒身纏得很緊,每次都被拉出來外頭,花辦和男根上黏滿瞭過度磨擦愛液後所制造出來的大量白沫。

  (不要再拍瞭……別讓我再看這些……)我悲憤不已,但視線就是無法從螢幕上移走。

  「哼……不要……拍那裡……好難為情……」貞兒也看到墻上大屏幕上的影像,哀羞不已地泣求,但她張隔很遠的兩隻腳掌,卻是越來越用力地弓彎,腳趾頭也握得更緊,讓這些男人看瞭更是欲火高漲。

  振興用DV拍攝貞兒的神情,她被緊壓在沙發上,原本柔亮美麗的秀發,現在凌亂地披散在椅面上,微暈的臉蛋透露動人的性感,隨著那教授每一次撞擊,她就仰起玉頸,揪緊柳眉、發出淒迷蕩人的激吟。

  「怡貞,我聽說……你的陰蒂……也被他們用細線綁住瞭……真的嗎?」教授汗流夾背,喘籲籲地問。他說著,將貞兒兩隻美麗的腳丫分別抬上肩頭扛著,然後用力地往下一頂。

  「噢……教授……」貞兒立即叫瞭出來。

  「是不是真的?他們有這樣過份地……欺負你……處罰你嗎……」教授興奮地抽出再用力送進去,兩隻高舉的美麗腳掌又用力弓彎。

  「哼……有……」貞兒回報激烈的呻吟,哀羞地回答。

  「你這壞女孩……怎麼可以讓我以外的男人……這樣處罰你……」教授緊緊抓住她纖細柔美的腳踝,又用力往前頂。

  「噢……對不……起……」貞兒被那教授抽插到失神,竟跟他道歉。我悲哀地閉上瞭眼,隻差不能把耳朵給閉住。

  「我也想玩看看……你被綁線的地方……可以嗎?」

  貞兒哼喘得很厲害:「教授……想怎麼弄怡貞都可以……請您溫柔點……」

  在色虎的幫助下,沒多久貞兒肉豆上的線,一端已牢牢地系在教授的雞巴根部,他將線弄得很短,幾乎已是扯緊的情況,在這種長度下,男根在她陰道內就算隻有輕輕的動作,都會拉扯刺激到敏感的肉豆。

  「怡貞……我要動瞭……」教授說。

  「嗯……」貞兒聲因微透著緊張,羞顫地回應。

  鏡頭又拍到兩人性交接合的部位清楚的特寫。

  男根往外拉出才一小截,肉豆就被扯長瞭,「哼……」貞兒張成大M字型的兩條美腿微微地顫抖,口中發出哀吟。

  「怡貞……可以嗎?」教授關心地問道。

  「可以……怡貞……會忍住……」她輕顫而惹人憐惜地回答。

  「怡貞……抱緊我脖子……」教授說。

  貞兒羞怯地摟緊教授的後頸,那身材瘦小的教授,不知哪來力氣,忽然將她端著抱瞭起來,現場周圍立刻響起佩服的掌聲和口哨聲。

  「教授……好難為情……別這樣……」貞兒被那教授用這種『火車便當』的體位端住,羞得嬌軀一直顫抖,腳趾頭緊緊握住,卻將教授抱得更牢,淒美的雙眸看都不敢看旁邊一眼。

  「走,我們去看你丈夫……他的斷精手術就快好瞭……我們這樣一邊性交,同時看著你丈夫被絕育……一定會很興奮……」

  「不……你們別對他作那種事……」貞兒仍被酒意迷亂,所以之前並沒清楚意識到我被他們怎麼對待,現在教授提醒她我正被動那種殘忍的手術,她才恢復些許清醒,著急而哀傷地乞求那些人渣。

  「別說瞭,再喝些酒,我就這樣抱著你過去看。」教授一手再拿起紅酒瓶,自己先喝瞭一大口,然後又喝一口含在嘴裡,堵住貞兒雙唇強喂她喝下。

  貞兒很快又被酒意弄得迷亂,臉頰浮現暈紅,秀發凌亂,摟緊教授後頸,羞怯地任他端著。那教授光著腳丫,微微吃力地將貞兒抱到手術蓬前,和我隻隔二步之遙。

  「怡貞你看……他是誰……」教授漲紅臉,喘著氣問貞兒。

  貞兒愧疚地轉頭望向我,美麗的臉蛋看起來暈紅發燙,一雙淒迷的水眸還含著淚光,隔瞭幾秒,她才斷續不清地說:「強……貞兒愛你……對不起……貞兒懷……別人的骨肉瞭。」說完,她又把臉埋向教授肩上,柔亮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住她的淒美的臉龐。

  「怡貞……你看,醫生要做最後的手續瞭……你也快點動屁股啊!我希望他絕育時……你也剛好高潮……好興奮啊……」

  我痛苦地看向自己兩腿間,那醫生正在把我的輸精管用長嘴夾夾起來,輸精管一端已經被割斷瞭,如果是一般的結紮手術,隻要在輸精管的中間割斷,然後打結就可以,結紮後如果時間不是隔太久,未來接回來還有可能恢復生育。

  但他們是要將我永久結育,所以將整段輸精管都拿掉,因此現在我的卵囊被劃破很長一道切口,睪丸都露出外面,剛剛已經割斷輸精管的一頭,現在醫生已經將它夾起來,準備把另一端也切斷。

  「不……別那樣對我丈夫……」貞兒輕輕地搖著頭泣求,但教授卻興奮到不行,一邊盯著我看,等要目睹醫生何時動最後一刀,同時操著貞兒大腿,屁股往後又向前一送。

  「噢……教授……」貞兒潔白的腳趾又緊緊地握住,纖細的胳臂用力摟住教授。

  「怡貞……我好興奮……你也是吧?你丈夫快不能生瞭……再等一下……我們等他……」

  「不……」貞兒悲淒地搖著頭。

  「準備要割斷瞭。」醫生舉起手中鋒利的手術刀,我咬牙偏開臉,不想看這一幕。

  「怡貞……要割斷瞭……我們也要努力……一起高潮吧!」教授氣喘如牛地賣力挺送下體,不斷撞擊貞兒白嫩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清脆肉響,真不知他何處來這麼驚人的體力,能這樣端著貞兒持續做愛。

  「教……教授……噢……教授……」貞兒也失去思考的能力,隻能不停放聲地激吟。

  「怡貞……愛我嗎……有沒有愛上我……快說愛我……」那無恥之徒亢奮地看我何時被割斷輸精管,還逼問我的貞兒愛不愛他。

  「愛……教授……嗚……怡貞……愛你……」貞兒已經快無法說話,兩副肉體都是汗水淋漓。

  「真乖……教授好愛你……你丈夫不能生……我可以……我會弄大怡貞的肚子……讓你為我生小孩……」

  貞兒沒有反駁,因為她除瞭用剩餘的力氣摟緊教授的脖子外,根本很難再出聲。

  「怡貞……我有感覺瞭……要來瞭……你呢?」教授像發情的瘋狗般,踮起腳猛力頂送著貞兒的小穴,兩顆卵袋前後甩動的幅度驚人,彷佛要把全身精力都用在即將射進貞兒體內的這一泡精液。

  「啊……怡貞……也要……到瞭……教授……」貞兒羞苦地緊摟住教授,全身沒一處不在激烈顫抖。

  「體內射精……可以嗎?還是要……拔出來射……」教授問道。

  「不用……拔出來……射在怡貞……肚子裡……哼……嗯……」貞兒激喘呻吟地回答。

  「怡貞真好……願意讓教授……在你老公面前……射進裡面……」

  這時醫生最後一刀正要劃下,護士撕開我嘴上的膠帶,我悲傷憤怒地吼道:「停下來!你們停下來!不準!我不許你射進裡面!」

  我在怒吼時,醫生已經割下瞭那一刀,將我整段輸精管用夾子夾著高高的舉起。

  「割斷瞭……怡貞……你丈夫的輸精管……被拿掉瞭……好興奮啊……我要出來瞭……噢!」他將怡貞壓倒在地上的軟墊,卵袋一鼓一鼓地,正在她體內噴出大量精液。

  「教授……怡貞……噢……」貞兒也高潮瞭,他們兩人就在我旁邊地上相擁激吻,一直到高潮慢慢退去,那無恥教授還摟著貞兒柔軟的胴體在呼呼睡著。

  「真的被割下來瞭,好可憐啊!他妻子還跟別的男人在他面前做。」貞兒的同學們都圍上臺來看我。

  「怡貞真不知羞恥,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高潮。被教授射瞭這麼多進肚子裡,難道不怕懷孕嗎?」有個還不知道貞兒早已懷孕的女同學說。

  「喂,別講那麼大聲,教授和怡貞雖然累到睡瞭,但臉都還貼在一起,看起來兩人真的很相愛呢!」

  我悲辱得說不出話來,他們說的一字一語,都像是在我被奪去生育能力的這件事傷口上灑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