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凌辱,終於暫時結束瞭,那些禽獸們凌虐瞭貞兒好幾小時後,都要回去休息,隻留下仰躺在鐵籠內、四肢被鐵鏈鎖成大字形的我,獨自在這地下的密室等待下一次的永無止境的折磨。
就在陳總那些人起身要走時,貞兒忽然走到陳總面前,怯生生的跪下去。
「你在幹什麼?」陳總冷冷的問。
貞兒抬起臉,眼中閃著淚,顫聲乞求說:「今晚……可以讓我陪他嗎?隻要一晚,我們不會做什麼,我隻想照顧他一晚。」
我轉頭看向貞兒,心中感受復雜而酸楚,除瞭感動、憐惜之外,還有說不出的悲哀,她是我妻子,在我身邊來應是理所當然,現在竟然要向這些禽獸保證不會和我怎樣,才能求得留下來一晚。
陳總沉默的一會兒,緩緩說:「就答應你這一次。」
「謝謝……謝謝您……」貞兒聞言淚水奪眶而出,感激不盡地看著陳總,不斷哽咽地道謝。
「但是,」陳總又說:「你要記住,你是屬於我們大傢的性玩物,任何男人都可以占有你、對你為所欲為,就隻有他不行。你要是敢趁我們不在時和他發生什麼事,我會讓你接受最殘酷的處罰,比你到目前為止接受過的,還要可怕十倍以上,你聽到瞭嗎?」
「我知道……」貞兒垂下頭哀淒地回答。
「知道瞭就好!好好的和那個沒用的男人談談心吧!考慮要不要離婚才是真的。哈哈!」陳總可惡地笑道,揮揮手交待阿朋:「我們都走吧,留一盞小夜燈給他們這一對談心就好瞭。」
終於那些可恨的禽獸都離開瞭,密室裡隻留下我和貞兒。
貞兒站起來,窈窕的身形在微弱夜燈映照下,慢慢走到我身旁,她斜並著腿坐下,俯身將臉頰貼在我胸膛上。
「強……」她哀傷地喚瞭我的名字。
「對不起,我沒保護你,讓你被這些……」我說著,一口氣哽在喉嚨,再也說不下去,隻任由淚水一直湧下。
「不是你的錯……是我太沒警覺心……以前在公司……都沒發現他們竟然是這種人……」貞兒的臉頰輕輕廝磨著我的胸膛,輕輕呢喃著。
我感覺胸口熱熱的,想到貞兒被那些禽獸欺負,忍不住心疼的問:「他們帶你去動手術,痛不痛?」
貞兒搖搖頭,說:「不會,但是感覺好羞恥,動手術時,有好多人看著我,我好希望你在身邊……」我能清楚感到貞兒身子在微微發抖。
「那些可惡的傢夥!他們究竟怎樣對你的?!」想到貞兒赤裸裸張著腿躺在手術椅上,一群男人圍觀醫生在替她的恥處動刀的情景,我忍不住憤怒地脫罵出口。
貞兒沉默瞭半晌忽然站起來,羞赧地轉過身背對我,接著一腿跨過我身體,然後慢慢跪下、柔順地伏臥在我身上,美麗的恥戶就離我雙目不到十公分。
「貞你……這在做什麼?」我不解地問。
貞兒羞顫地說:「我想讓強看仔細……這是貞兒的身體……強從沒這麼近看過貞兒的那裡吧?」
我心頭一愣,沒錯!以前我想舔貞兒私處,貞兒都覺得害羞,每每以那裡不幹凈而閃避。其實她貞兒的陰戶十分美麗而幹凈,重視身體清潔的她,那裡一點異味也沒有,隻有一絲淡淡的體香。
而此刻,被動過整形手術的陰戶,粉紅黏肉被拉得很開,陰道、尿孔都看得很清楚,像一朵盛開的紅玫瑰,散發出讓人屏息的強烈誘惑。
說真的,如果貞兒是為瞭取悅我特地去做這種手術,我想我雖會因心疼而生氣,但一定會很興奮,但想到自己妻子是被一群男人帶去做這種手術,我心中的嫉怒遠遠超過性欲的沖動!
當我再看到在恥戶最上端的肉豆時,心中怒火更不可遏!貞兒的豆豆,被阿朋打瞭針後,變成一截露出的小肉筍,兩邊的包皮已經包覆不住,更可惡的是,小肉筍上還被綁瞭一截細線,線頭垂下來在雙腿間。
「可惡!那些畜牲!他們竟然這樣對你!」我咬牙切齒,手腿把鐵鏈扯得嘩啦啦響。
貞兒依偎在我肚子上,柔聲地安慰我:「強……別生氣,貞兒的身體……已經是他們的……沒辦法做回自己,沒辦法還給強一個幹凈身體,但我的心永遠是強的,我們能像現在這樣,可能也隻有今晚,所以……」
她輕輕的呢喃,我感覺下身一陣酥暖,原來她的纖手正輕撫著我的雞巴。
雖然這是我新婚半年來夢寐以求的事,但腦海裡也響起陳總離去前威脅貞兒的話,我不想貞兒再受到那些禽獸更殘忍的處罰,隻好忍著欲火、咬牙說:「貞兒,不要這樣……萬一被他們知道,不知道又會怎麼對你……」
貞兒並沒停下來,反而進一步握住我半硬的雞巴,輕輕地套弄。
「貞兒……停下來……他們會知道……」我違著自己心願,痛苦的對她說。
貞兒柔軟的玉手握著我的雞巴,輕顫地說:「我不怕……我要補給強新婚之夜應該做的……雖然我的身體……已經不是當初隻屬於強的身體……」
她說著,小嘴緩緩含進我的龜頭,一圈溫緊潤滑的感覺,使得我三百六十五節骨頭都酥軟瞭。「噢……貞兒……」我已經沒辦法再說任何話瞭。
貞兒紅潤潤的陰戶在我眼前輕晃,我的嘴也自然地吸瞭上去,貞兒一聲動人的呻吟,整個人觸電般軟在我身上,「強……不要……貞兒那裡臟……被很多人欺負過……」她如泣如訴地說。
「你不臟……我的貞兒……永遠最乖……最純潔……」我激動地響應,馬上又繼續舔著她充血的陰戶。
「強……」她感動地呻吟著,也回報我的疼愛,含入我的雞巴,柔嫩的香舌在我的龜頭下緣和棒身上纏繞舔動,我的雞巴已經完全硬起來,大得塞滿她窄小溫潤的口腔,龜頭緊緊頂住她喉嚨。
她口交的技巧好極瞭!比婚前好幾百倍,可悲的是,這全是被別的男人調教出來的。
我從她的陰戶舔到精致的肛門,貞兒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被塞滿的小嘴發出動人的悶吟。
「貞兒……舒服嗎……」我饑渴地舔著,舌頭鉆進她的窄緊的陰道內攪動,貞兒被我弄得胴體香汗淋漓,如一陣一陣被電殛般抽搐扭顫。
「強……噢……強最好……比其他人都好……」貞兒放聲地哀鳴,大量滾燙的愛液從她陰道流進我口中,裡頭還混雜男精的味道,她被別的男人弄得露出芽的陰蒂,也在我唇齒間滑動。
一股莫名的嫉妒無預警上升,我失去理性地咬瞭她陰蒂一口,「啊……」貞兒的指甲掐進我肉中,柔弱的嬌軀激烈弓起,彷佛瞬間就要昏厥休克。
我驚醒過來,我竟不知不覺被嫉妒占據瞭心房,貞兒的陰蒂被註射那種針,一定變得十分敏感,而自己竟還對她做這樣的事,我和那些禽獸對她做的有何不同?
我正懊悔著,貞兒卻喘著氣呻吟著說:「強……別停,像那樣處罰貞兒……貞兒想要強的處罰……不想被那些男人處罰……」
聽她這麼說,欲火和妒火立刻又將我的理智燃成灰燼,我咬住貞兒露出芽的陰蒂頭扯動,她痛苦的哀鳴傳遍瞭悶熱的密室,我們兩具赤裸裸交迭的肉體,就像從水中撈起一般,連地上都是我們的汗漬。
貞兒最後在我身上高潮瞭,她的陰戶被我蹂躪成一片狼藉,很多以前男人射進去的殘精也都流出來瞭。
她嬌軟無力地伏在我身上喘息,手還握著我發硬的雞巴。過沒多久,她轉方向爬到和我同一邊,兩瓣微微發抖的幹熱嫩唇吻上我的唇。
「貞……你累瞭……今天就這樣,我很滿足瞭,不要真的被他們發現我們有過……我被他們怎樣都沒關系,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們用更殘忍的方式對你。」我說。
「不……今晚我要盡妻子應該盡的責任……我愛強……今晚我要把全部都給你……他們會對我怎樣……我都不在乎瞭……」
她說完,更激烈地吻我,我其實也已情欲高漲,兩人的欲火再度引爆,饑渴地互索彼此的唇舌和涎液。
貞兒離開我的唇後,嬌喘著繼續往下探索,親吻到我胸膛時,她蹲起身,一手扶著我硬梆梆的肉棒,準備好交合。但她並沒馬上將我的雞巴套弄進她體內,而竟是將系著她陰蒂芽的那條細線另一頭,纏繞在我陰莖根部。
「貞兒……你這是……」
貞兒羞赧地說:「這是他們綁在貞兒豆豆上的線……他們說……當肉棒插送時……就會扯動陰蒂……貞兒會被弄到昏死……他們想這樣折磨我……但還沒試過,貞兒想讓強先處罰……」
「你何苦……我也不忍心啊!」我痛苦又憐惜地說。
「遲早貞兒會被他們這樣折磨……我寧願第一次是給強弄。」貞兒說,她已跪在我身上,雙手扶在我胸膛,穴口找到我龜頭的位置,慢慢地扭動屁股套弄進去。
「噢……強……」她撅著秀眉,滿足地呻吟著,濕淋淋的陰戶已完全吞進我火燙的雞巴。
「貞……貞兒……我們終於能在一起……」我感覺在貞兒體內的那一部份,彷佛被滾燙的溫度融化。
「終於……和強在一起……」貞兒也激動顫抖地響應我。
她往前伏倒在我身上,兩具汗水淋漓的肉體,毫無間隙地貼合在一起,又開始銷魂的舌吻。她的屁股輕輕的前後抬動,讓我粗硬的雞巴在潤滑的陰道中輕輕滑動;在下面的我也挺動下身,微重的撞擊她,兩人一迎、一合,節奏配合得水乳交融。
「強……強……」她水眸如絲,如呻如訴的喚著我。
「貞兒……你那裡真好……和以前一樣好……」我激動地說。
「強也是……強比所有人都好……噢……」
我撞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強,貞兒也努力地迎合,兩人的交合處發出「啪啪啪」的肉聲。因為動作加大,那條連接肉豆和陰莖的細線也開始被扯緊,每次拉緊,貞兒的身體就像被強烈電流通過般,揚起柔順長發,發出近乎痙攣的激烈反應。
「強……噢……貞兒……要和強……一起到……」
貞兒幾度要昏厥,但又勉強撐過來,而且更賣力地在我身上上、下坐動,一手還伸到背後撫摸我的卵袋。
「貞兒……你是強的……貞兒最乖……乖貞兒……」
「我是強的……是強的……噢……」她纖細的嬌軀就像被狂風吹舞的柳枝。
在貞兒陰道一陣一陣緊套吸纏下、我感覺愈來愈強烈的酸麻,凝聚成前所未有的充血感,塞滿在會陰處,隨時就要爆發。
「貞兒……強好像……要到瞭……」我咬牙忍耐著說。
「強……貞兒也……也快不行瞭……」貞兒也是緊咬下唇在忍耐,兩人都不想先出來,一定要等彼此一起上到天堂。
我喘著氣說:「過來抱我……親親……一起到……」
「嗯!」貞兒聽話地伏倒在我身上,用力地抱緊我,兩人下面在激烈交合,上面也狂亂地濕吻。
終於貞兒體內一股滾燙的陰精湧出,燙得我龜頭強烈酥麻,我也鎖不住瞭,濃沛的精液從會陰處直奔前端,在貞兒體內爆漿開來。
「唔……」強烈的情欲在最高點引爆,兩個纏吻的人,都把對方唇舌吸到破皮出血。貞兒的光滑的胴體全是汗汁,我也一樣,兩人躺得地上也像個小水窪。
我射完第一道精,後面正要再射出第二回,忽然頭上四周燈光大亮,我轉頭看見色虎帶著五、六個大漢沖進來,他們把正在高潮的貞兒從我身上硬生生的拉走,我那還沒射完精的肉棒,就滑稽的斜躺在我肚皮上,一抖、一抖的抽搐,繼續噴出滾燙的濃精。
「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做這種事!」色虎鐵青著臉大罵。
我當下除瞭為自己和貞兒的命運悲哀,更感到太可笑瞭!貞兒是我妻子,但隻有我不能碰她,我和她做愛被他們抓到,竟像是通奸。說通奸還太好聽,我現在的感覺,就像自己是在路邊交媾的狗兒,被人硬生生的分開一樣。
貞兒被兩個大漢一左、一右離地抱起,就在我面前像尿尿般分著雙腿,還沒脫離高潮餘韻的她,十根秀氣的腳趾緊緊地夾著。一名大漢的手指正插在她的陰道內挖啊挖,拔出來整根手指都是黏答答的液體,這時,貞兒紅腫的小洞也立刻大量流出我剛射進去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