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我知道甜依被那些禽獸奸孕後,整個人連最後一點生存意志都消失殆盡,他們想對我怎樣,我早已覺得無所謂。一個丈夫看著新婚才月餘的妻子,每天被一群男人輪番奸淫、SM,到最後終於懷瞭不知是誰的孩子,這種羞辱和打擊,早就超過我所能負荷的限度,而徹底粉碎我的尊嚴和人格!

  說真的,我寧願把自己當成是那ABC所養的一條狗,也不願記起眼前赤裸裸被一群男人爭相摟抱、抽插的美麗女子正是我妻子。

  這時ABC兩兄弟也加入和那些白人一起奸淫甜依的行列,甜依高潮呻吟的啼叫愈來愈大聲,ABC雙臂操起她的腿彎,將她凌空抱著幹,幹瞭幾分鐘後,又將她傳給下一個人用同樣的姿勢肏,就像玩著淫亂的性愛派對,隻不過女主角隻有一位,就是我妻子,而男主角卻有四人。

  他們每人的雞巴都翹得老高,怒張的肉棍和龜頭被我妻子分泌出來的愛液濡得紅通濕亮,每當雞巴從我妻子的小肉洞拔出時,還會發出「啵!」拔活塞的響聲!

  甜依下體和每一根巨腸緊密結合的景像,很清楚地呈現我眼前,她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不斷用力,想必那讓男人銷魂的陰道正吸纏著裡頭的巨物,無怪乎玩她的每個男人都使勁全力蹂躪她,誰都不想先射精。

  但這卻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抗,他們輪流肏我妻子,有足夠的時間推遲高潮到來,我可憐美麗的甜依卻無法休息,她唯一能做的隻是死命地攀住男人寬闊的背膀,扭動雪白屁股和纖細腰肢迎合,務求能讓壓在身上的男人早點射精。

  陳總走向這邊,抓我頭發提高我的臉對我說:「看看你妻子,幸福成這樣,你是不是該謝謝彼得少爺?他讓你心愛的女人嘗到前所未有的升天快感呢!」

  我滿懷悲哀地流下淚,陳總見狀更是變態的興奮起來,伸手甩打我的臉頰,還大聲向其他人道:「他哭瞭耶!沒用的傢夥!」

  ABC的老大聽到陳總的話,更是過份地問正被他捧著屁股肏的甜依:「告訴……你老公,你喜不喜歡……被本少爺這樣肏?」甜依不停發出銷魂的喘叫,她聞言羞得把臉埋在ABC肩上,ABC結實的臀部猛力一頂,發出「啪!」肉與肉撞擊的清脆響聲,「噢!」甜依美麗的裸軀激烈顫抖。

  「還想要這種感覺嗎?是不是頂到你很深的地方?」可恨的ABC問我的妻子。

  甜依仍迷失在剛才那銷魂的一擊當中,四肢不知羞恥地攀在ABC的健美身體上,屁股還努力地扭動,雖然沒說出口,但淫蕩誘人的臉蛋,根本是向那男人乞討再一次重插。

  「你們看那小浪蹄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她這麼饑渴,難道被彼得少爺肏那麼好嗎?竟然能在丈夫面前變得這麼無恥。真難想象有這種女人,才新婚不到二個月呢?」色虎誇張的說道。

  「是啊!你們瞧她的表情,美成這樣!」陳董也附和。

  甜依聽到他們這麼說,當場更羞得用力把臉埋在ABC身上,兩排貝齒情不自禁咬住他肩膀的肉。ABC卻不放過我妻子,輕搖著屁股戲弄她,那條粗大肉莖在蜜穴中滑動,我妻子的淫水甚至流到他的卵袋上,讓那團醜陋的東西顯得濕黏黏的。

  妻子在他的調逗下不一會兒又忘情地吟叫,然而與剛才ABC重重撞擊的銷魂感覺相比,這種程度的抽插隻讓她變得焦躁,「重……重……再重一點……」她終於不知羞恥地在ABC耳邊向他要!雖然說得含糊又小聲,卻逃不過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可恨的ABC故意放大聲量問道。

  「人……傢……還想要……剛剛那種……」她竟然真不要臉地回答。我眼光不知該看哪裡,哪裡才有地洞能讓我這做丈夫的鉆進去?

  其他那些人笑得都快翻瞭,甜依羞得更是緊緊抱住ABC不放,一張清純的俏臉紅到脖子。

  「你得告訴你老公,說你想要我重重插你才行!我們過去問他好瞭。」ABC真的捧著我妻子來到我面前蹲下,他的雞巴還深深沒在我妻子的嫩穴當中;我則被色虎勇朋強迫坐起來,和伏在ABC肩上的甜依面對面。

  ABC抱著我妻子向她說:「你老公在這裡,你快問他,想被我重重的插可不可以?」

  甜依根本不敢看我,臉藏在那男人的肩頭後面,聲音如蚊蚋般說:「強……對不起,我想讓彼得少爺……重重的……弄……可不可以?」

  她不知所謂、淫賤至極的話一出口,當場又引來一陣暴笑!雖然已經萬念俱灰,但聽到自己新婚才月餘的美麗妻子竟說出這種話,心中也忍不住興起羞怒!

  「賤人!」我有氣無力地罵。

  甜依聽到我的話身子一震,緩緩的抬起臉,早已沉淪在日日淫欲中的淒美眼眸流下兩道清淚。從被他們抓來至今,我沒罵過她一句重話,因為這一切隻怪我沒保護好她,讓她被這些禽獸染指不是她的錯,隻是時至今日,她竟然愈來愈墮落,和這些禽獸奸宿上瞭癮,叫我情何以堪?

  「你……討厭我瞭?我是壞女人……對不對?」她哀傷楚楚的問,雖然這種模樣很清純堪憐,但看在我眼裡卻更添淫賤,不知哪來的火氣,我揚起手甩瞭她一個耳光,怒罵道:「你可以盡情地去和他們搞啊!問我幹什麼?」

  我突然打瞭甜依,那些男人想都沒想到我會這麼做,立刻上來按倒我。陳總朝我肚子踢瞭一腳,斥喝道:「廢物!竟敢打大傢的甜依,看我怎麼處置你!」

  「不……別傷害他……我該打……我本來就該打……別為難我老公……」甜依在旁一直為我求情,我卻一點都不覺得感激。

  「你們好好玩我的妻子吧!她很美對不對?你們想怎麼弄都可以,盡情在她身上得到快樂,也幫我滿足她,我會很感謝你們!至於我,也請處罰我,隨便怎樣都行!」我賭氣地說。

  「別……別這樣說,我知道……我錯瞭……」甜依驚慌地搖著頭,但在眾人嘲笑聲中,那ABC又已捧起她到旁邊去幹瞭,不久我隻聽見她的叫喘和無恥的呻吟。

  至於我,他們決定叫那三隻黑鬼對我施以SM懲罰,我上身被麻繩交錯牢捆在長茶幾上,腳踝也被綁住,繩子拉到天花板兩側固定,兩腿大大的朝天張開,他們還將我的命根子用薄鐵片包住,隻露出紫漲到快裂開的龜冠。

  一切弄好後,那三名黑人拿著點燃的粗大紅蠟燭圍住我,興奮地舔著肥厚外翻的嘴唇,我認命地閉上眼……

  當第一滴燭淚落在我胸膛,我痛得叫出聲來,原來他們用的不是低溫蠟燭,而是一般蠟燭,而且在很近的距離傾下。當三根蠟燭的燭油如雨般淋在我肉體上時,我立刻變成砧板上的白魚,激烈地嘶叫掙扭。

  好不容易他們停瞭下來,我以為結束瞭,怎知色虎拿著一支大針管走到我敞開的兩腿間蹲下,我感到冰涼的玻璃嘴插進肛門裡,酸冷的稠液隨即註入直腸,我痛苦地繃緊身體,那些不知名的溶液快把我肚子撐破,在腸子裡開始翻滾。

  色虎拔出針管嘴後,又從口袋裡取出幾顆大玻璃珠,一並塞進我肛門,然後換那名醫生上場,他竟然用手術用的縫針將我的肛門縫起來,我痛得必須要那三名黑人壓住,他才能順利縫好。

  受到灌腸縫肛的酷刑,我已經快暈過去,但一切折磨不會這麼容易結束,有人竟在我龜頭上插東西,我慘叫一聲,原來色虎用一根細紅蠟燭插立在我馬眼,而且插好後還點燃瞭燭火,宛如置身人間煉獄的我,發出的悲號和妻子的叫床聲回蕩在這鬥室淫獄內。

  「想不想把肚子裡的東西拉出來啊?」陳總按摩著我鼓起的肚皮問道。

  「想……想……想啊!」我痛苦冷顫地猛點頭。

  「等一下我們將線剪斷,你就能暢快地拉瞭,不過要拉在那上面!」陳總奸險笑著,手指向前面。我努力彎起頸子往他指的方向看去,色虎正在我兩腿間擺瞭一幅大相框,竟是我掛在臥室、甜依和我的新婚照!沒想到也讓他們拿來瞭,還要我將滿腹臭糞噴在上面!

  「不……不行……」我痛苦地搖頭,那是我和甜依甜美的回憶和見證,說什麼都不能污染。

  陳總淫笑著對我說:「有什麼不行?你看你妻子,她早就忘瞭有你這個丈夫瞭,你還珍惜這種爛相片幹嘛?」

  他這麼一說,我又不禁朝甜依的方向看去,此刻她仍被ABC扶著大腿幹,不同的是柔弱無骨的嬌軀往後仰,一條纖臂撐在沙發上,還有一手抓著另一個白人的粗長雞巴又吸又舔。

  我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他們真的很會玩我美麗的妻子,甜依嬌柔的肉體竟然能以如此艱難淫亂的姿態和他們性交。而且看她忘情地表演和迎合,根本完全忘瞭有廉恥和貞操這種事,很難想象她是我所認識的有個性又有氣質的甜依!

  其他兩名白人則不停舔著她雪白的身體,我妻子潔凈細膩的肌膚上交錯著男人濕亮的唾液和汗水痕跡;嫣紅的乳頭勃起有如小指端長,不時被人扭轉彈逗。她的表現已經和百分百的蕩婦沒兩樣,雖然那張臉蛋還是清純迷人,但完美的胴體卻像水蛇般妖嬈。

  「怎樣?願不願意拉在相片上?」陳總又問。我一咬牙點瞭點頭,新婚妻子變這樣,我珍惜這幅甜蜜相片又有何意義?

  於是他們把縫緊我肛門的線剪斷,我一閉眼,痛苦地「嗯~~」瞭一聲,大量黃糞「劈哩啪啦」的從火熱肛門噴出來,灑在甜依和我親熱的婚紗照上,隻聽到那些禽獸變態地暴笑和歡呼……不知拉瞭幾分鐘,我才瀉光肚子裡所有東西,奄奄一息的癱在茶幾上。

  休息沒半分鐘,龜頭又傳來火灼般的劇痛,原來插在馬眼裡的蠟燭已快燒到盡頭,火焰從我雞巴前端冒出,敏感的肉冠和被直接燒烤無異,痛得我繼續慘呼掙扭。陳總這夥殘忍的禽獸竟任憑蠟燭燒光,蠟淚積滿我的馬眼縫,我可憐飽受摧殘的命根,整條都變成鮮紅的蠟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