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
京子將真澄帶往學校內部的一處老舊倉庫。
一打開重重的門,昏暗的室內飄出一股場物腐臭的怪味。
建築物內的一角有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就在走下樓梯的地方。」
「為什麼會放在這種地方?那顆石頭真的在裡面嗎?」
「嗯!有啊!為瞭不讓淫獸找到,藏在這裡是最安全的……真澄,你怎麼瞭,你會害怕嗎?」
京子向身體不斷顫抖的真澄詢問。
「一點都不會。」
她堅定的回答。
但是,以這裡的地形而言,一旦要逃是沒地方逃的。
「既然不怕我們就快下去吧!」
說完後京子先往下走。
「啊!等我一下!」
真澄沒辦法隻好跟在她後面走下去。
通往地下的昏暗階梯。
走下樓梯之後,是一道厚重的鐵門。
「就在這裡面。」
真澄點點頭,京子立刻推開門……
裡面射出光線。
接下來的一瞬間,真澄被室內的景象嚇呆瞭。
屋子裡面是淒慘的光景。
首先映入真澄眼中的,是幸子白皙、修長而帶有光澤的腿。
接下來是像美夏一樣的豐滿胸部……
仔細一看,不知什麼東西貫穿著幸子的整個身體。
「哈嗝嗝嗝……你最喜歡的老師,她的愛液好甜美啊!你想不想來親一親她美麗的屁股啊?」
「你給我住口!」
京子這麼一叫就把手中握著的藍白石指向淫獸。
你還想不想再睡個幾千年!?
(啾!)
淫獸沒有回答,他伸出一隻觸手以很大的力氣往京子身上摜,京子便飛瞭起來。
(叩!)
——隨著沉重的聲響,京子被摔到水泥制的石床上,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京子手中所握的藍白石卻因此滾到床邊的陰暗角落裡。
「京子!」
真澄的聲音再也到達不到沒有氣息的京子的耳朵裡瞭!
真澄想到立刻逃跑時,她的腳已經被淫獸的觸手捉住!
(沙~)
「哎呀!」
腳被強而有力的觸手捉住時,真澄整個人趴倒在地。
「不要!」
觸手除瞭卷住真澄的腿,也開始往她的身體進攻。
「我說過啊!一定會做掉你的!小姑娘!哈嗝嗝嗝……」
淫獸一說完便從體內伸出更多的觸手。
曾經玩過幸子、美夏身體的觸手又找到新的獵物真澄。
(啾嚕嚕嚕~~)
像蜘蛛腳的觸手,全部往真澄的身體卷來。
不到幾分鐘真澄的手、腰及腳踝都被觸手包圍。
「求求你……住手!請你住手……」
真澄的聲音在恐懼中震動著。
「嗚嗝嗝嗝!」
像小鳥鳴叫聲一樣的哀求聲,似乎使淫獸更覺得有趣。
「別害怕啊!哈嗝嗝嗝!」
觸手開始往真澄的水手制服中鉆去,然後掀開衣服。
「住手!」
真澄沒有被扣住的腳在亂踢著。
觸手開始往她的腳伸去。
黏在真澄身體上的觸手,好像聽到命令似的全部在真澄的肌膚上塗粘液。大隻的觸手往真澄胸部、大腿伸去。
細的觸手則在衣服的細縫閑竄動。
「討厭!……」
臉頰被觸手撫摸,真澄無奈的閉上眼睛。
變紅的臉蛋上掛著直澄的淚水。
「陶斯」救救我……
但是,無數的觸手仍固執的玩弄著真澄的身體。
不久真澄的上衣裂開瞭,胸罩也被撕開,她幼小的胸部完全暴露出來。
粉嫩的乳頭上,沾上觸手的黏液後更散發著光芒。
乳房周圍的觸手,好像是有思緒的生物般,每一隻都爭先恐後的想舔乳頭。
雖然自己的乳頭好像被當成玩具一樣,但真澄覺得乳頭好像變硬瞭。
「「陶斯」……」
真澄硬是閉上眼睛,因為她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淚水不停的流出來。
「哈嗝嗝嗝!」
隨著詭異的笑容而來的,是淫獸不斷的將細長的觸手往真澄的腿部深處伸去。
真澄發現這種舉動之後,她堅決的抵抗。
「討厭,不要不要不要!」
由於雙腿都被綁住,她根本沒有力氣跟淫獸對抗。
不久觸手往內褲伸去。
原本在胸部的觸手好像發現新獵物一般,開始往真澄的下半身進攻。
(啾!咕啾……)
「不要!」
觸手開始觸摸真澄可愛的蓓蕾。
真澄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身體漸漸變熱。
「我……放開我……」
惡夢!這真是一場惡夢!
真澄不斷告訴自己很討厭,但由於下半身不斷接受刺激,她的感覺越來越麻痹。
本來自己應該叫他停止的,但很奇怪的是身體卻似乎有無盡的要求,連真澄自己也不明白!
觸手在內褲附近徘徊,真澄的秘密花園中流出大量的愛液。
淫獸發現瞭真澄的嬌態。
「哈!原來如此,你也感泄瞭威路斯啊……快看,這裡,它在叫我要,我實在忍不住瞭啊!是不是這樣啊!嗝哈哈哈!」
「不是的!我才不會被威路斯所感泄。」
「隔哈哈哈!」
淫獸的觸手開始將真澄的雙腿撥開。
真澄的神秘地帶周圍已經濕透瞭,大腿上沾滿愛液。
粉紅色的果肉上似乎含有豐富的果汁,它正在閃閃發光。
「啊……」
為瞭不讓淫獸得逞,她發出慘叫聲。
但是細嫩的皮肉中所包含的性感地帶,已經被淫獸舐遍瞭,真澄快忍受不瞭瞭。
「不行!」
淫獸的唾液和真澄的愛液融合,一起滴在地上。
(啪啦!啪啦……啪啦!)
「啊!不行……不行……」
真澄聽到自己雙腿之間傳來淫蕩的聲音,她感到很羞恥的縮起腰。
淫獸的下半身突起一塊鼓鼓的東西,似乎要向滿溢的愛之泉盡量靠近。
「好香甜的蜜汁啊!原來你是處女啊!嗝嗝……就讓我以這隻最大的觸手來撕破你的處女膜吧!」
淫獸的下半身漸漸地凸起。
想拒絕的真澄和想接受的真澄在交戰著。
當淫獸的重要部位正想與真澄的神秘地帶結合時,淫獸的口中發出痛苦的聲音。
◆◆◆ ◆◆◆ ◆◆◆ ◆◆◆ ◆◆◆
「哦……啊啊……」
苦悶的表情出現在他醜陋的臉上。
銳利的鐵棒插在身著白衣的淫獸身上。
棒子又再深入的插進去。
「是誰!」
淫獸以不自然的姿勢往背後看去。
「她是我的女人,別碰她!」
「你是誰?」
是雅之來瞭!
「身穿白衣服的隻有島崎……幸子周圍的淫獸,原來就是你嗎?」
雅之拔出插在淫獸身上的鐵棒!
此時,淫獸的傷口立刻噴出綠色的血液!
「大怪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鐵棒再次被插入淫獸的身體。
「啊……!」
這次的聲音響徹整個地下室。
接下來,淫獸的身體啪一聲的倒下!
卷著真澄的觸手也喪失力量,真澄被摔在地上。
雅之匆忙跑過去抱起真澄。
衣服被撕破的真澄,一邊看著雅之,一邊嬌羞的微笑,雙頰早被泄紅瞭。
「「真澄」,你要不要緊……」
雅之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安慰她。
真澄意識十分朦朧,她隻能以微笑來回應。
「「陶斯」……」
兩人終於能夠相認瞭!
他們互相含情脈脈的對看瞭一段時間。
但是,這種情景一下子就消失瞭!
雅之的背後有一道黑影逼近——
「啊……!」
被雅之拖著的真澄註意到淫獸的靠近而大叫。
雅之背後,淫獸正不顧鮮血橫流地慢慢走近——
「我一定……要殺你……」
說時遲那時快,淫獸的觸手已經伸過來捉住瞭雅之的咽喉!
瞬間,雅之被提瞭起來。在倉促之間,意識開始變得薄弱。
「嗚!嗚!」
雅之想掙脫觸手,卻一點也使不上力。
「嗝哈哈哈!你快死瞭吧!」
雅之突然想起口袋中的藍白石,他伸手去拿。
這是幸子寄放在這裡的東西。
「嗝嗚!」
淫獸的表情變瞭。
雅之用盡力氣將藍白石往淫獸的臉上靠近。
很奇怪的是,這塊石頭彷佛能感覺淫獸的存在,他開始發出藍白色的光芒。
但是反應實在很緩慢。
如果這樣下去,情況對雅之而言實在是太不利瞭!
雅之臉上的血氣漸漸消失。
「去死吧!」
他用盡力量緊握藍白石,隻剩下一點點距離!
手上的藍白石就快靠近淫獸的額頭瞭——
「啊……!」
在接近淫獸的肉體時,他開始發出慘叫聲。
淫獸在掙紮,雅之趁機逃離他。
「「真美」,你先逃走吧!」
雅之在呼喊著。但是,真澄雖然想逃跑,無奈卻使不上任何力氣。
她很勉強的想站起來卻又立刻倒下,她隻好以痛苦的表情看著雅之。
淫獸痛苦地揮舞觸手毀壞地下室的東西。
之前的攻擊似乎讓淫獸的眼睛失明瞭!
「混蛋!你在哪裡!給我出來!」
雅之站在真澄面前,抵擋淫獸的攻擊。
「「陶斯」……」
真澄用手扶助胸口,她勉強的站起來。
「你趕快逃離這裡!」
「「陶斯」!另外一顆藍寶石在京子那裡!」
「耶!?」
雅之環顧室內,那個倒在墻邊的人影……就是京子。雅之奮力抵抗觸手攻擊,他往京子的方向走去。但是,淫獸的觸手一隻接一隻的擋住他。
這次淫獸的觸手,捆住他的脖子想捏死他!
「嗚嗚!」
那隻捆住喉嚨的觸手實在太大瞭。
淫獸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力量卻沒有消失。
「「真美」……快點,快逃吧!」
雅之以痛苦的表情看著真澄……!
「「陶斯」……」
不去取另一顆藍石不行瞭!不然「陶斯」會死掉!
真澄一跌一撞的往京子的方向走去。
「嗚嗚……」
雅之的哀號聲響徹地下室。
不快點不行——要快點!
真澄跪在京子所躺的地上周團尋找,她看不到藍白石。
不能放棄!不能放棄!
真澄壓抑焦躁的心情繼續找。
突然間,房間裡黑暗的角落中,真澄看到瞭藍白石的光線。
——就是那個!
真澄發抖的伸出手……但是這時候淫獸的觸手抓住真澄的腳。
「不要!」
失去平衡的真澄摔倒在地上。
但是,她仍以必死的決心又伸出手。
加油,快拿到瞭!
真澄不斷對自己這麼說,又盡全力的伸出手。
……啊!快……快拿到瞭……快……拿到瞭!
真澄拿到藍白石之後,立刻拿它對著淫獸。
「「陶斯」!」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真澄把石頭丟向淫獸。
在被捏住脖子的朦朧意識中,雅之看見藍白色光芒閃爍著。
「「真美」……」
然後他握住手中的藍白石。
雅之也把石頭往淫獸身上丟去。
閃光!
兩顆藍白石交相擲中淫獸,好像一種物質被融合一般,發射出像太陽一樣強烈的光芒!
「啊啊啊……!」
淫獸又再度嚎叫!
光芒包圍住淫獸的身體,光線所及之處漸漸變得乾 .
本來沾滿黏液的觸手也變得像破敗的枯木一般,快速腐朽。
而他醜陋的臉頰也被快速侵蝕,像龜裂的粉狀物一樣。
「啊……!」
呼天喊地的淫獸在光線中被風化。
他的皮膚像泥土被風蝕一般,一塊塊的掉落。
掉在地上的風化物,一一的沒入水泥地之中消失。
淫獸的風化從臉部開始,依序到腳部,這時隻剩下淫獸的足跡!
不久,淫獸消失,藍白光也漸漸變弱,慢慢地往下降。
兩顆石頭在淫獸消失的地下落下,並且像液體一般融入地面……
「淫獸被封印瞭……」
雙膝跪地的雅之,有好久一段時間沒有移動。
「「真美」……?」
雅之看看四周,他往倒在房間一角的真澄身邊走去。
「你沒事吧,「真美」!」
雅之抱起裸身的真澄。
在雅之的懷抱中,真澄靜靜的閉著眼睛。
「「真美」,淫獸消失瞭!」
「淫獸……?」
真澄好像嬰兒一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重復著彷佛是第一次的聽到的名詞。
很明白的真澄改變瞭……
看著雅之的真澄,她的眼神好像在看著一位陌生人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雅之仍未察覺到真澄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