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月走出去十分鐘之後,小丞發現門外似乎有動靜,那個人似乎從陰暗角落處,悄悄地偷窺屋內的情形。
「是誰?是誰站在哪裡?」
大聲一喝,可以明顯感覺到突然晃動瞭一下,但是,卻沒有逃跑的跡象。
是女孩子吧!而且似乎是名少女,小丞想或許是另一名學生吧!
「如果有事情找我,不要客氣,請進吧!」
小丞以溫柔的聲音催促著,接著就看當事人的意願瞭。
短暫的沈默後,終於從門的角落處走出來一名少女,暗紅色頭發及大大圓圓的眼鏡,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請、請問您是藤城老師嗎?」
「我、我是二年C班的向井深雪。」
「是!我就是藤城!來,請進!」
「是……打、打攪瞭!」
少女惴惴不安地走進來,很有禮貌,和剛才的葉月比較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來,不要站著,坐下呀!」
「是!」
深雪坐瞭下來。乍看之下,非常柔順是典型優等生,這樣一名少女,內心深處又有什麼解不開的煩惱呢?
「其實生活諮詢是明天才開始受理,但是今天就破例吧!你有什麼煩心的事,告訴我吧!我會盡量幫你解決的。」
深雪投以謙卑的眼神。
「你是聽說我擔任生活諮詢工作,才到這裡來的吧!」
「田澤老師他……發生什麼事情嗎?」
又來瞭……
這位訓導主任,應該是個待人非常嚴格的人吧!
「那麼,你到底有沒有心事要對我說呢?」
「嗯……」
「有煩惱吧!」
「那、那是……」
「向井同學的煩惱嗎?」
「啊……」
「不要害羞,有什麼煩心的事都可以說出來呀!」
深雪似乎無法敞開心胸地說出口,低著頭沈默不語。
「要對他人吐露心聲,確定是不容易的事,但是既然你已經是第二次來這裡,肯定是有事情想跟別人商量的吧!」
以小丞的經驗看來,來這裡接受諮詢的人多半認為自己是異類,跟別人不一樣,將自己逼上絕境。
深雪仍然保持沈默。
隻有先行動,這是小丞的政策。
「深雪,你喜歡念書嗎?」
「咦?」
突然被問及毫無關聯的話題,深雪浮現疑惑的神情。
「不是啦!我隻是看你感覺上應該是非常典型的優等生罷瞭!實際成績如何呢?」
輪到她回答問題時,卻又再度低下頭。
「成績不好嗎?」
「不、不是這樣的。」
以蚊子般的聲音否認之後,深雪結結巴巴地問道。
「老師,我真得看起來那麼像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嗎?」
「還好啦!大致上應該成績不差才對呀!」
少女並未回話,總算靠著「優等生」這句話,似乎漸漸掌握瞭諮詢線索。
在溫順的臉孔之下,感覺上似乎被某種的狂熱情感正一點一滴的被侵蝕著,小丞打算朝這個方向順勢發展下去。
「深雪!其實你是個自我主張很強的人!無論是你的眼鏡或發帶,都是你想要表現自我的方式,不是嗎?」
「不知道,這副眼鏡是父母買給我的,而且這條緞帶也是我從小就戴在頭上的。」
「是這樣嗎?」小丞反問少女。
「是的!截至剛才為止,都完全按照父母及老師的話做事,所以……」
多麼深具暗示性的話啊!尤其是「剛才為止」四個字。
「現在有什麼不一樣嗎?」
深雪將頭壓的更低瞭。
那是對以往的順從表示反抗的意味嗎?總之,「優等生」似乎是這整件事情的關鍵。
小丞正在摸索新的方法,仔細觀察這名低頭的少女。
坐在椅子上的深雪,兩手放在腿上,不斷地輕輕搓揉裙擺,玩弄佈料。
再仔細瞧下去,感覺到下腹部有股什麼東西快要湧現。
小丞的思考能力開始變得恍惚。
「深雪,你蠻豐滿喲!」
「啊?」
「或許是穿上衣服之後顯得更豐滿瞭吧!」
「那、那個……」
「臉頰也是柔柔嫩嫩的,正好是我所喜欲的類型喔!」
小丞說出這種話,是因為他慣於玩弄女人的緣故,這突如其來的話,使深雪覺得非常困惑,臉頰早已滿面通紅。
正當小丞想要修正他說的話時,深雪比他早一刻開口。
「老、老師……藤城老師是擔任倫理社會科的老師吧!」
「是啊!那又怎樣呢?」
「我有件事想請教老師。」
「喔!什麼事?」
「是不是對課程內容有不明白的地方?」
「也不是這麼一回事。」
「難道跟課程毫無關聯嗎?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對這個問題產生興趣呢?」
「那、那是……」
「那是什麼呢?」
「那個……我、我是……總而言之……那個……」
深雪吱吱唔唔的,又再度沈默不靜。
「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也沒辦法幫你解決問題。」
即使如此,仍然無法使那名少女開口。
就連閱人無數的小丞也感到不安,盡管自己身為諮詢顧問、然而這名少女確實相當難纏,面對沈悶的氣氛,小丞心想必需有所行動才行,蘊藏在體內的壓力就快要爆發瞭,倘若無法自我控制,那麼諮詢工作也得要關門大吉羅!
無論如何在這種情形下,別說是生活諮詢者,身為一名倫理杜會科的老師就應該正視學生的問題,努力地解決。
「你還真奇怪呢?」
始終保持沈默的深雪突然哭瞭出來。
「深、深雪……」
小丞慌瞭手腳,為什麼會哭呢?
突然間,她說出一些沒頭沒尾、莫明奇妙的話。
「果然……我是不是很變態?」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妮?」
「可是老師也覺得我很怪異呀!」
小丞抓抓頭,真是天大的誤會,她太會鉆牛角尖瞭吧!
「可是,你要分清楚怪異和變態有很大的差異喔!而且,剛才是我失言。」
「是這樣子嗎?」
「當然羅!」
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深雪,接著說道……
「我從小到大都不曾被人大聲斥責過。」
「那很瞭不起喔!跟模范生沒什麼差別。」
「是嗎?與其這樣,我寧願當個普通的女孩子,就算隻有一次也好,我好希望有人能夠罵罵我。」
斷斷續續對話中,她的情感如波濤洶湧般起伏不定。
「我真的非常羨慕那些被責備的同學們。而且我滿腦子都想像我被人罵的情景,正當這個時候,我……」
忽然中斷話題,之後又沈默不語,開始忸忸怩怩。
「深雪……」
小丞喚她,她滿面通紅地又開始說話。
「當我想像自己被人責罵,我就會全身發熱,整個人變得非常淫蕩。所以,我想如果被父母親看到,肯定會被狠狠地教訓一頓吧!因、因此……」
深雪的淚水像泛溢決堤般,述說著驚人的內幕……
我想若我在房間做猥褻行為的話,就會被父母親責罵。
在我的房間裡擺放一張書桌,我就在這張椅子上開始做出猥褻的動作,當然從房門口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開始脫掉制服,一面解開襯衫,一面脫掉裙子,心想假使將脫下來的衣服散落一地的話,或許看起來會更像不良少女吧!於是刻意亂丟。接著是內衣褲及襪子,而且刻意將襯衫脫一半,衣衫不整地正面對著房門坐瞭下來。
「我做出如此惡劣行為,肯定會被爸媽責備一番吧!」我一面喃喃自語,一面以手指在內衣上來回撫摸。
胸罩肩帶往下滑動,拉下一邊的罩杯來回愛撫胸口,再以右手伸進褲子裡面,不斷地撫摸玩弄下腹部的地方。
因為沒有自慰的經驗,所以剛開始感覺有點不自然。慢慢的我就沉醉其中,呼吸愈來愈急促,汗流浹背。
沒錯!其實從昨天傍晚開始就一直是這種狀況,當我決定的那一刻起,我的那裡就一直濕濕的,而且這樣已經無法滿足我,我環視四周尋找是否有刺激的東西。
我看到平常經常使用的英文參考書,忽然靈機一動,想試試看用書的角摩擦那個她方,不知感覺會如何?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我將封頁及四角邊端粗暴地在我底褲上頭猛力的摩擦,突然感到背脊一陣趐麻,感免彷拂被雷電擊中一般。
那個她方變得非常敏感,參考書的觸感果真令人興奮。
「啊!好熱喔!好熱……汗水……喔!淫蜜滲出來瞭……」
溢滿的湯汁弄臟底褲,佈面上浮現好幾塊污點,我還是繼續不斷地一直玩弄我自己。
「啊!底褲、參考書都濕掉瞭。」
我的整個人浸淫在這份快感中。
「哇啊……唔!哈啊啊……」
我發出來的聲音愈來愈大聲,別說是傢人,連鄰居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呢!這樣就不怕沒有人會發現吧!
此時,我的興奮度提升到最高點,當初的目的就是希望被人發現呀!
「啊!快點!早點發現我,快點來呀!」
我下意識地喊出來,事後仔細想想,或許是潛意識想要誘惑男人,我幾乎整個人都陷入這項行為當中,無法自拔。
「深雪、深雪,你怎麼瞭?」
「深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
是父母親,終於發現瞭。
「爸爸、媽媽,請進!」
充滿喜悅略帶顫抖的聲音,我請父母親進入房間。
「深雪!」
開門的那一剎那,雙親的臉,至今我都無法忘懷,對於女兒做出不檢點且令人不恥的行為啞口無言,表情僵硬。
「啊!爸爸、媽媽,深雪做出這種壞孩子的行為,所以你們狠狠地罵我一頓吧!」
我確信我會因此而被斥責。
然而……
「女兒呀!你到底是那裡不對勁啊!我們的深雪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啊,對瞭!這一定是你一時迷失自我吧!」
「咦?」
在那一瞬間,我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瞭,父母親的一番話聽起來像是哪一國土著的語言一般。
「或許是我們整天逼迫你讀書所造成的反效果吧!」
「肯定是這麼一回事,或許我們給你太大的壓力瞭。」
「爸爸、媽媽……」
「深雪,都是爸爸和媽媽的過錯。」
「對不起啊!我們竟然一點都不曾發覺。」
「總而言之,放寬心胸,恢復到以往的深雪吧!」
「就這樣羅!深雪。」
「怎、怎麼會……」
父母親像逃跑似地飛奔出房門外,留下我獨自一人,滿心的期待卻付諸流水,我實在失望極瞭。
「爸爸、媽媽……」
任憑我再三的呼喊,也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我難過的不得瞭,盡管如此,我的身體還持續停留在剛才的那份歡愉與快感中。
「我,已、已經……」
參考書連內頁都濕的一塌糊塗,紙張變得軟趴趴的。
底褲當然是濕答答的,緊緊地貼附在我那個她方,每摩擦一次,佈料就一點一滴將我的那裡啃蝕。
「啊!不行瞭,不行再下去瞭。」
已經是極限瞭,有一股感覺快要爆發,像要破繭沖出體內,就是這種感覺!我全身充滿快感。
「我,出來瞭!」
◆◆◆ ◆◆◆ ◆◆◆ ◆◆◆ ◆◆◆
「我果然很變態吧!」
深雪嘟嘟噥噥地終於結束這場告白。
「偌!深雪,為瞭抒解自我壓力進行自慰,並不是一件罪惡的事情喔!不要想得太嚴重,也毋須煩心羅!」
任憑小丞說盡好話百般安慰,深雪仍舊低頭不語,確實有越軌的行為,有違倫常,然而對於小丞而言,聽到這類型的煩惱就像是傢常便飯一樣稀松平常,最初會來到這所學校教學也是藉由與女老師諮詢下的結果,越軌的程度更甚於此。
「怎麼瞭?還是想不開嗎?」
深雪忽然抬起頭來,鏡框裡的眼珠充滿淚水,朱唇微張,發出沙啞的聲音。
「自從那一天起,我一而再、再而三重覆做這件事情,然而無論是父親或是母親都認為這是他們的過錯,對我從來就沒有苛責過一句話。」
小丞整個人楞住瞭,任憑自己的女兒一再發生這等荒淫不檢點的行為,父母親卻視而不見。
盡管深雪是非常正經的一個女孩,但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實在很難去預測,但是,小丞所擔心的事情果然料中瞭。
「所以……」
淚水汪汪的少女突然開口說出另一項新的告白……
「於是我心想至少被學校的老師罵一罵也好吧!起初是故意忘記做傢庭作業,上課時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但是老師非但沒有責備我,反而非常的擔心我,因此我決定做出更惡劣的行為,應該就會被責罵吧!」
小丞淡淡地催促著。
「更惡劣的事情是指什麼呢?」
深雪並未回答,隻是一直低頭沈默不語……
「深雪,你究竟做瞭什麼事情呢?」
小丞反覆詢問未果。
「你什麼事情都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你的因擾呢?」
深雪除瞭稍微抖瞭一下身子之外,繼續保持沈默。
態度再稍微強硬些,或許能使她開口說話吧!
小丞好話說盡,苦不使出一些手段逼她開口,是無法打破這個僵局的,他深深地吸瞭一口氣,聲音粗暴地喚一聲……
「深雪!」
「是!」
深雪膽顫心驚地看著小丞,縱然表情驚訝,但眼神卻看不出一絲一亳的畏怯,看來反而還有一絲希望。
「不要別別扭扭的,打起精神!你隻是一味沈默不語,這樣事情無法進行下去!你是存心想要戲弄老師嗎?」
終於有反應瞭,少女的臉頰通紅,眼睛浮現喜悅的神惰,嘴角微微顫動,硬生生地擠出以下的話。
「老師,我就是希望有人像你這樣大聲罵我。」
情形好轉,小丞松瞭口氣,像這樣觸怒諮詢患者是相當不智的,對小丞而言,這也算是一項賭註,結果是正確的。
「所以,放學後在教室裡,訓導處的田澤老師他……」
田澤這個名字在這間教室已經是第三次出現瞭,難道隻是很單純的偶然嗎?
小丞將這個學生訓導處主任的名字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田澤老師,他做瞭什麼事呢?」
「是的!我知道田澤老師巡視教室都在固定的時間,於是我就在那個時間事先埋伏。」
深雪對於打從娘胎出生以來,第一次斥罵她的小丞,開始抱持好感。也因此,深雪毫無保留地暢所欲言,她希望能被罵的更慘,於是就說出以下的告白。
「我緊緊貼住田澤老師西裝褲拉煉的地方,接著……」
「喂!你在幹嘛!」田澤老師發出驚惶的聲音。
「我……想做壞事。」
我低聲細語地說,接著毫不遲疑地迅速拉下老師西裝褲的拉煉,仔細往裡頭瞧,我看見泛黃的內褲,便將手伸進去那隆起的地方,並剝開裡面的東西。
「喔!」
在我頭頂上方的老師突然發出很奇怪的聲音,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也小聲地喊叫著,因為從我懂事以來,我還是頭一次近距離看到男人的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看起來好奇怪喔!在我手中不時發出撲!撲!跳動的聲音,偶爾感到微微的顫動。
「唔!這、這是……的確是壞事情。」
田澤老師的口氣由驚慌漸漸沈著下來,這麼一來,我絲毫沒有被責備的感覺,接著我有一股沖動,我還要做出更不可饒恕的壞事。但是……
「唔,好臭喔!」
我不由得叫出聲音,那個東西釋放出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我別過頭去,老師浮現一絲苦笑,低下頭來看著我。
「對瞭,這幾天有點感冒,已經三、四天沒洗澡瞭。」
「怎、怎麼……」
該怎麼辨才好呢?又臟又臭的,叫我怎樣舐得下去嘛!
心裡頭涼瞭一截,我感到十分迷惑,心想就此作罷吧!總覺得這樣做的話,或許老師會不高興地責罵我吧!
田澤老師似乎解到我內心的交戰,將手放到我頭上,接著像小時候和藹可親的父親一般,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部。
「咦?已經結束瞭嗎?」
一時之間,我的身體像凍結般,一動也不動。
倘若田澤老師都不責備我,其他還有哪個老師會罵我?
非得想辦法激怒老師不可,那麼我又該怎麼做才好呢?
當老師撫摸我的頭時,我陷入半恐慌的狀態,拼命地思索這個問題,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啊啊……」
不,倘若我就此罷手,半途而廢,肯定不會被罵瞭呀!
深雪決心要成為一名壞孩子,這樣就能被學校最嚴格的田澤老師狠狠地教訓一番羅!
結果,這個想法鼓舞我,我要做出任何人都覺得萬惡不赦的事惰,一心想被人責罰的深雪必須做出更惡劣的行為。
「我、我做……」
我低聲回應,老師滿心歡喜地連連點頭示好。
老師欣喜若狂肯定是不會責罵我瞭!我用手握緊那個的東西,慢慢地將臉向前靠近,畏畏縮縮地伸出舌頭。
「唔……嘔……」
當舌頭接觸前端,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整個鼻腔都充滿瞭一股臭味直叫人透不過氣,幾乎快要窒息。
即使如此,也不能半途而廢,我一心想被人罵,一個勁兒地挪動舌頭,由前端到尾部,甚至連皺巴巴袋狀部位也用舌頭整個舐一遍,同時以指尖搓揉綿軟無力的那根東西。
「喔!這麼甜美靈活的舌頭,我快受不瞭瞭!遺忘已久的感動如狂濤巨浪般匯聚為一!」
老師的分身逐漸火熱,我仍然繼續地以舌頭舐它。
「哇哈!將舌尖鉆入前端,是何等高超的技巧啊!」
我雖然聽田澤老師這麼說著,但是我完全無法瞭解其中的含意,除瞭來回反覆吸吮那根東西,唾液交雜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轟轟地作響,其他的聲音感覺上都變得非常遙遠。
「噢喔!嗯……唔……」
「對瞭!內側也要放進嘴裡舔一舔。」
「嗯……喔……」
「唔喔!稚嫩少女火辣辣的舌頭,真是太棒瞭!」
忽然間,與剛才截然不同的一股味道在舌尖擴散開來。
「呸!好苦好濃的味道……滲、滲出來瞭!」
「嗯!好久沒做瞭,所以積存瞭很多,加油吧!」
「什麼?老師的那根東西顫抖的好厲害喔!」
「喔呵呵!那全拜你所賜,是你努力的結果!」
老師的腰整個住前傾,將分身整個塞進我嘴裡。
「嘔!咳……嗯!?」
進行到一半時,嘴巴裡轟地彈出什麼東西,令人作嘔,快要吐出來瞭。
「喔!出……出來瞭!」
「呸!呸呸呸……」
接著田澤老師在我嘴裡還有臉上噴出大量的液體,黏黏糊糊混濁的液體透著一股惡臭,極難入口的東西。
接著,田澤老師又將它塗抹在我的嘴上,軟弱無力的分身抽搐跳動,滴滴答答地流出液體,胸口也黏糊糊的。
我感覺自己犯瞭很大的過錯,心想會因此被責罵,但是老師非但沒有責罵我,反而心滿意足地笑著,對我說∶「往後可能要經常地仰賴你羅!」
◆◆◆ ◆◆◆ ◆◆◆ ◆◆◆ ◆◆◆
「真的嗎?」
小丞大感震驚,深雪膽怯地點點頭。
學生訓導處的主任竟然是這種老師,真令人訝異!
但是盡管如此,這也是深雪的問題。
「接下來呢?深雪怎麼辦瞭呢?」
「我想如果繼續下去,或許總有一天我會被斥責吧!」
「這種情形現在還是一樣嗎?」
「是的!和田澤老師一起,做出更變態的事情。」
搞什麼呀!這個問題非常嚴重呀!
小丞不由得抬頭望著天花板,按照這個情形下去,對這名少女絕對沒有任何益處。
該怎麼辦呢?首先應該找她的父母親商量,嚴格說起來,這是傢庭教育出瞭問題。對學校來說,與父母親間的關系應該是先決條件!至於雙親,一旦解到女兒不為人知的一面,卻嚇的拔腿就跑,避而不談真是大錯特錯。
「深雪……」
「找個時間和父母親徹底談談,好不好?你的情況,必須先改善與傢庭的關系,和父母親好好談談共同來尋求解決之道,知道嗎?所以情形應該會比現在這個樣子好呀!」
聽取別人的意見,從剛才她的敘述看來,要改正這項行為,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辨到,盡管如此,還是得勸服她。
「老師……」
「嗯?」
「對我所說的事情,難道你不責罵我嗎?」
「我隻是聽你片面之詞,所以責罵也沒什麼意思呀!」
隻見深雪眉頭深鎖,絕望的神情浮現臉龐。
「嗯……」
傳來低聲哭泣聲,正當小丞急於勸慰時,卻聽到她說∶「誰都無法理解我的痛苦!」
深雪「哇!」地嚎啕大哭,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掉!
茫然地目送她離去的小丞,頓時垂頭喪氣,滿腦子浮現深雪離去時所丟下的那句話。
「說什麼理解不理解的屁話,難道和田澤老師荒淫無度的行為就是正確的,我的指導就有錯?簡直是個白癡嘛!」
接任的第一天,雖然諮詢兩名少女,這才深刻地發現青春期的女孩子實在難以理解,從明天起,或許每天都要繼續過著像今天一樣的日子。
「哼!無論是當一名老師也好,生活諮詢顧問也罷,讓女孩子哭泣是天底下最惡劣的行為,那麼我和田澤老師比起來,我還太嫩,差得遠呢!」
過度疲累的小丞嘆一口氣,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