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隻穿瞭一條內褲,正向林曉詩發問:「大嫂,我可以上來嗎?」
林曉詩聽見,雙手緊瞭一緊,將胸口抱得更實,滿臉酡紅的點點頭。在她眼前,卻是一幅讓人心跳、引人遐思、誘惑十足的畫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臉龐下,原來還有一身健碩的胸肌。尤其這時的他,因亢奮而昂起的陽具,正直挺挺的把內褲撐起,形成一個誘人的帳蓬。她真沒想到,這個小叔隻看著自己躺著,便已興奮成這個模樣。
梁正南獲得準許,雙手往下一扯,便把內褲脫到膝蓋,一根巨龍倏地彈跳而出。
「呀!」
一聲驚訝,從林曉詩口中吐出。好大的陽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尤其是那個龜頭,棱深肉厚,肥碩得嚇人,著實是女人之寶!林曉詩乍然見著這根寶貝,心裡更愛他幾分,連體內淫欲的血液,霎時全滾翻起來。
梁正南看見她瞠目張口的樣子,一時也被嚇著,連忙問道:「對不起,是否我太粗魯,嚇著妳瞭?」
林曉詩此刻才回神過來,紅著臉搖瞭搖頭:「你……你那裡好可怕,長得這麼大。」
梁正南正背向著梁正東,讓他暫時無法看見,但憑著妻子的說話,已知這個弟弟的本錢肯定不小。
隻見梁正南搔一搔腦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戰戰兢兢爬上床。他這樣一挪動,整個側身便呈現在梁正東眼前,從側面看去,見他一根大物已昂撐朝天,隨著動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龐然大物,比之他自己還要長一些,粗度也稍遜於他。
看著這根陽具,梁正東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想來妻子這番可有甜頭瞭,不要因此而和他弄上癮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著大嫂的嬌容,心頭開始噗通噗通亂跳,心想這個大嫂太美瞭,當真難以用筆墨形容,我雖然不能摸她,但單看著這張絕美容顏,已足教我魄散魂飛瞭,更何況能夠進入她身體,我還有什麼苛求。想到此處,胯下之物不由跳瞭幾跳,更加硬瞭幾分。
「大嫂,真的就這樣進去,我怕這樣會弄痛妳。」
林曉詩咬一咬下唇,毅然點頭:「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來。」
「那……那我就開始瞭。」
梁正南輕輕掀起睡袍的下擺,兩條修長玉雪的美腿,立時呈現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贊一聲。他平日看見林曉詩穿著旗袍,走路之時,都能從腳叉看見她的腿,那種美姿,早就深深吸引著她,但比起現在,其吸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層次。
梁正南強忍著悸動的心,將衫腳提到她腰肢,一條白色的內褲,正緊緊地裹住一團飽滿,直瞧得他心迷目蕩,涎液暗吞。見他雙手扣住褲頭,往下拉去,林曉詩暗地裡抬臀相就,好教他順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猶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間竟有如此嬌嫩的玉牝,粉紅色的陰唇,粉白高墳的丘壟,齊整柔順的陰毛,香嬌玉嫩,在在都讓人嘆為觀止。梁正南簡直無法讓眼睛移開。
林曉詩見他呆癡癡的模樣,不由從心中發笑,還一手將妙處掩著,不依道:「好丟人,不準你看。」
梁正南一怔,點頭笑道:「不看,不看。」
接著把內褲扯離雙腿,順手拋在地上,用手扳開美人雙腿,卻見林曉詩仍死死的用手揜緊,又笑著道:「大嫂妳這樣遮住,我又怎能進去。」
林曉詩似是無奈,松開瞭手,整個嫩穴又躍入他眼簾,梁正南暗叫聲極品,卻發覺花縫處滲出一行玉滴,沾潤生光,心想原來大嫂早就情動瞭,還擺出姿態死撐,當下手執巨龍,將個龜頭抵在縫口,蹭瞭一蹭,林曉詩當場便抵擋不住,激靈一顫,一股玉液又冒瞭出來。
梁正南會心一笑,龜頭往前一突,「吱」的一聲,直闖瞭進去。
「嗯!」
二人同時喊出聲來。林曉詩咬著小手,美得陰肉亂跳,想到這個朝夕暗戀的美男子,終於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飛絮,竟不自覺大分雙腿,好讓他更容易長驅直入,占有自己的身體。
隔壁的梁正東看見,熱血登時直竄上腦,暗叫:「沒瞭,沒瞭,二人終於對上瞭,從此刻起,一切已無法挽回瞭!」
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觸女子,和他有過性關系的人也有幾個,但沒有一個能與林曉詩相媲美,樣貌固然無法相比,便是這個小穴,同樣勝人一籌,緊窄之中又充滿著彈性,將自己的陽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當前,他又如何忍得,當下奮身往裡一捅,馬上齊根直沒,龜頭猛撞向深宮肉芽。
「呀!正南……」
這一下深進,幾乎便要她泄出來。她實在忍不住瞭,不禁美目半張,情癡癡的盯著這個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誰知一看之下,再被他的俊臉深深吸引住,隻覺越看越愛,越是想擁有他。
梁正南這下自知用力過猛,當即不敢亂動,歉然道:「對……對不起,可有弄痛妳?」
林曉詩搖瞭搖頭,雙眼仍是脈脈的看他。梁正東著見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驚,這個模樣他太熟悉瞭,現在這個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會出現在自己以外的男人,這如何瞭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發生,梁正東看見弟弟的陽具全根而入,直沒至根,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驟然而生,胯下的東西竟變得硬如鐵石,大有不泄不快的沖動。
梁正南不敢妄動,深深的藏在陰道裡,隻覺內裡濕津津、暖溶溶,還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異常地受用,憑他過往的經驗,這個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揚,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將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這裡,童心驟起,徐徐抽出肉棒,隻留個龜頭在內,卻見筋盤硬碩的陽具,竟已滿佈淫汁,答答下滴,當下笑道:「嫂子妳真個本事,我倆全無前戲,而且隻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濕得不成模樣。妳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愛妳愛到骨子裡。」
林曉詩見他出言笑自己,一時磨不開臉皮,連忙掩住雙眼,發起嬌嗔來:「已經夠丟人瞭,你……你還說人傢……」
「不說,不說,我隻做好瞭。」
當下用力一捅,林曉詩又美得啊一聲,隨見男人來回沖殺,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龜棱,重重地拖刮著陰肉,弄得美人險些昏瞭過去。
「嗯!嗯……」
不停嚶嚀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緊著床單,心中有說不出的美快,隻希望這個俊男永遠不要停下來,就這樣幹著她,可是她實在不爭氣瞭,短短數十抽,便已精關大動,噗噗的丟出精來,到達第一個高峰。
兄弟二人同時見她泄身,也自一驚,太快瞭吧!
梁正東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還是第一次見,一股難以壓抑的沖動,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著力擼動,尋求興奮的發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見她雖然高潮,但陽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兇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這個美嫂子。
林曉詩隻覺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樂得真想哭出來,小叔的沖勁,被誰都來得厲害,包括丈夫,還有幹過她的男人。
十五六歲開始,林曉詩已愛上和男人做愛的滋味,憑著她的美貌,她可以選擇最出眾的男人,其中一個,是當時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陽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做愛最多的一個。為瞭他,林曉詩開始使用紫茄花避孕,這是中藥最有效的方法,屢用效佳,且沒有副作用。
當然,她的過去無人得知,包括她父親。這時女子已相當開放,騎馬騎車,已是平常事,弄破處女膜,已是相當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紅,亦屬等閑之事,梁正東也相當明白,況且能夠娶得如此美人歸,就是真有點瑕疵,也不會太計較,加上林曉詩掩飾得天衣無縫,何況梁正東無憑無據,因此從不曾與妻子提問過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湧至,這一泄當真暢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皆因他亦將到達欲潮的頂峰。
梁正南緊盯著眼前的美人,飽覽她那絕世無雙的嬌容,藉此來增強自己的欲念,誰叫他吻不得,動不得,便隻有這個方法瞭。在一輪狂攻下,梁正南終於來到成仙的境帶,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動,忽地聽他喊出聲來:「大嫂,我不行瞭……」
一語未畢,精關已開,子子孫孫立時疾射而出,又多又濃,連珠炮發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數進入深處,燙得林曉詩頭昏目暈,又與他丟出精來。接連幾回丟身,早已丟得遍身皆酥,仰臥在床不停抽搐喘氣。
梁正東見著弟弟的精液全射進妻子體內,強烈的刺激夾雜著陣陣酸意,旋即彌漫全身,真個又是痛楚,又是興奮,幾乎便要與二人看齊,射出精來。
而梁正南同樣渾身乏力,一個前倒,已趴在林曉詩身上,喘籲籲的大口呼氣。二人久久才能平服過來,梁正南發覺自己壓在林曉詩身上,胸前兩團美肉,牢牢的貼著自己胸膛,異常舒服,禁不住試探性地伸出右手,蓋在林曉詩的一隻乳房上,一觸手才知確是一對極品,飽滿中透著一股軟棉,輕輕一握,卻又彈性十足,實時把心一橫,十指猶似虎爪,抓瞭個滿手。
林曉詩早已察覺他的舉動,但沒有立即阻止,隻想讓這個小叔多玩幾下,而且自己也極盼望他的愛撫,當他搓揉瞭十來下,林曉詩輕「嗯」一聲,低聲道:「你……你破壞瞭規矩,人傢說過不讓你模的。」
梁正南立即停瞭手,吶吶道:「對……對不起,但這個太誘人瞭。」
書房的梁正東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見剛才情景,聽瞭他們的對話,方曉得什麼事,不禁暗罵梁正南得寸進尺,豈料林曉詩又再道:「其實我這個要求,也知道對你有點過分,連那種事都做瞭,卻不給你碰,你一定在心中罵我瞭。罷瞭,我就放寬一下規矩,你隻能隔著衣服摸,可以應承我嗎?」
梁正南自當點頭答允,喜道:「行,我答應妳。」
林曉詩「噗哧」一笑:「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十足一個大孩子。」
梁正東聽瞭妻子的說話,氣得雙目圓瞪:「我操,妳怎能輕易說這種話,憐憫也該有個譜,之前所說的規矩還有什麼用,現在隔衣摸,下一輪就直接來瞭,男人都能信得過!」
罵得幾句,忽然聽見妻子一聲舒服的呻吟,原來梁正南得以大赦後,便如久渴的餓狼,竟然雙手齊施,兩手分握一團飽滿,十指擠搓起來。而林曉詩卻放開手腳,仰著任他癡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撫弄,一對水眸盈滿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雖然是隔著一層薄綢,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說是有等於無。
林曉詩給他弄得暢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兩顆乳頭的力度,不輕又不重,還帶著幾分溫柔,令她感到異常舒服。
與此同時,林曉詩卒然驚覺一件事,便是這個小叔又再硬起來,她立即按住那對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動作,張大一對美目道:「正南你……你怎會這麼快又……又豎起來?」
他才射精數分鐘,又立即生氣勃勃,這一個發現,真教林曉詩詫異萬分,心中對這個小叔子,不禁愛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
梁正南緊盯著她,問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嗎?」
林曉詩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卻裝聾作啞,故意問:「要什麼?」
「再給我進入妳下面,妳瞧瞧它,都硬成這樣瞭。」
林曉詩「嗤」一聲笑,輕柔地放低聲音道:「我之前怎樣說?我說,隻要你有本事,這幾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夠讓我懷孕,你忘記瞭嗎,現在還來問我。」
「我當然沒有忘記,隻是才剛做完,若然又來一次,害怕妳消受不起,所以才問大嫂妳。既然大嫂這樣說,我可放心瞭。」
梁正東在隔壁聽見,同感錯愕,沒料到這個弟弟會這般厲害,起碼自己就沒有這本事瞭。聽得二人又要再合體,原本平息的陽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這時又傳來梁正南的聲音:「妳看我雙手正忙著,大嫂能否幫個忙?」
林曉詩聽見,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惡,沒想到你這麼壞。」
梁正南看見大嫂這個模樣,便知她肯瞭,微笑道:「我雙手實在舍不得放開呀,求求妳幫個忙,可以嗎?」
「我才不信你的話。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
「可以,我立即應承妳,直到我今趟射出來為止,一於拿實不放。」
梁正南狡猾地一笑:「現在妳可以幫我瞭吧。」
「要死瞭!」
林曉詩似是有點驚訝,卻滿臉笑意道:「你這個人真是,人傢隻是口上說說,你……你竟當真。」
「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說的話我當然要聽,現在可不要賴皮喔。」
林曉詩滿臉無奈,但心中卻一陣狂喜,徐緩伸出玉手來到他下身,玉指一緊,已握住那火燙之物,心頭猛地跳瞭一跳,暗贊道:「真的好大好熱,愛死這根東西瞭,難怪剛才插得我如此舒服!」
當下用力握緊,連連套弄。
「啊!大嫂,妳弄得我好舒服……」
梁正南雙手緊握一對玉乳,仰頭大喊。
梁正東看見妻子如此這般,整顆心都抽痛起來,但下身的陽具卻越來越硬,甚至硬得發痛。
林曉詩恣情玩弄一會,才把兩條腿大大劈分,嬌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張合。這時的她,已是春心難抑,握住巨大的寶貝,將個龜頭抵向玉戶,磨蹭幾下,主動抬臀一湊,「吱」一聲響過,將個龜頭吞瞭去。
梁正南喊得一聲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進瞭半根,這回卻是林曉詩喊出聲,實在太美瞭,那股脹塞感竟然會如此強烈!最後,整根陽具已全沒瞭進去,深深的頂住翕動的芽眼,竟然便此停著,一動不動。
林曉詩正淫興勃勃,見他不動,顯得十分不耐,為瞭淑女的矜持,又不能開言懇求,隻得竭力隱忍。便在林曉詩心存不滿之際,忽見梁正南將身子拱起,佝腰張口,隔著單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顆乳頭,接著使勁地吸吮。
「嗯……」
強猛的快感驟然遍佈全身,林曉詩一把按住他腦袋,不依道:「你怎能這樣,我可沒準許你用口!」
「但妳也沒有明言不許,也不算是犯規。」
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齒不清道:「實在太可口瞭。」
旋即手口並用,分攻兩頭,不用多久,林曉詩胸口的衣衫盡濕,兩個乳房登時若隱若現,更是誘人。
林曉詩給他弄得渾身是火,陰道作痕作癢,麋沸蟻動,真個難忍難熬!
梁正南隻顧舔吃搓捏,陽具始終不動,隻是牢牢抵著深處,忽覺一股強大的收縮,不住翕動吸吮自己的龜頭,把眼望向林曉詩,看見這個仙子般的大嫂緊咬香唇,兩目含春,半張著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對望著。如此艷色無儔的神態,讓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脫口而出:「大嫂,妳真的很美。」
林曉詩囅然一笑,以幾欲不聞的聲線與他道:「動動好嗎,大嫂求你瞭,用你的東西滿足大嫂吧……」
梁正南還是第一次聽她主動要求,心中大喜,當即提槍抽送,把頭湊近她問道:「是這樣嗎?」
林曉詩給那巨棒連戳幾下,已美得頭目昏昏,花心大開,輕輕點頭道:「好舒服……就是這樣愛我……」
梁正東看見二人喁喁不斷,卻又聽不清楚說什麼,隻見正南一根粗長的陽具,不停地在妻子陰道裡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幹得水花四濺,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動迎湊。
梁正南同樣樂不可支,暢快到極點,他一面抽送,一面盯著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進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隻巨乳,五指拿捏起來。
林曉詩卻沒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當梁正南捻著乳頭時,眉黛才略一偷顰,深情的向小叔望瞭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軟,又圓又挺,大哥肯定愛死它瞭。」
林曉詩卻不回答他,雙手圍上男人的頸項,低聲道:「正南,再用點力,大嫂快要來瞭……」
梁正南緊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搗得啪啪見聲,果不出一會,身下美女已見香肌戰栗,陰精汸汸泉湧,竟爾流瞭一席。梁正南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奮力抽戳,害得林曉詩高潮不止,丟完又丟。泄瞭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綿長,這回直幹瞭一小時,方肯射精完事。
轉眼間,梁正東躲在書房已有兩天,日夜看著妻子和梁正南交歡,足足瞧瞭六七場大戰。在這兩天裡,從二人的言行舉動中,感情顯然有瞭不少進展,唯一讓他順心的,便是妻子始終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脫睡袍,雖然脫與不脫,已經沒有多大關系,但對他來說,亦算有點安慰。
這段日子,梁正東每天隻是吃幹糧度日,平時小便,就隻有在陽臺的花盆擺平,還好二人嬌生慣養,十指不沾楊春水,做菜煮飯,對他們確是一件難事,午餐晚飯,兩人都要出外吃。皆因這樣,才有機會讓他可以漱洗沐浴。
饒是這樣,這已教梁正東度日如年,終於忍無可忍下,他決定暫時離開這裡,打算先行吃些好東西,然後找間客店好好睡一覺,到時再找機會回來。
當晚,他趁著二人出外用飯,便尾隨他們離開。梁正東走在街上,回頭望望這棟房子,想起這兩天的事,不禁搖瞭搖頭,長嘆一聲,才舉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