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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體育館

  自從對莉娜復仇完成後,在這幾天之間,雄一郎很難得的沒有去學校的教室,除瞭吃飯、洗澡及上廁所外一直都關在自己的房間。

  雖然正巧碰上最後的目標─

  白矢純所屬的新體操部的休息期間,什麼也沒辦法做,但是到目前為止,對於四人幫的復仇,好像有一點討厭的感覺。

  原本對於陰險、殘忍欺凌的報復,好像還有一點理由,因為隻不過是利用電擊棒、假鋼棒以及自己的肉棒,讓女孩子哀求而感到喜悅而已。

  這當然和佐藤忍的存在有相當大的關系。

  自從和佐藤忍發生關系後,沒有把實際復仇的現場,讓應該是一起對抗欺凌的佐藤忍看這一件事,更加在雄一郎的心中壓抑著。

  (如果佐藤忍知道瞭真相……我一定會被她討厭的吧?)

  被討厭就被討厭嘛!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會對此事有所煩惱的。但是,現在可不一樣。

  雖然前提是同樣體驗過欺凌地獄、相互舔舐傷口的同伴,但是二個人已經相互流露出愛情,完全享受過性欲。對於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的他而言,是高興,也是一件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隻要佐藤忍不要卷進來,自己一個人完成復仇的話,就不用考慮這麼多……他一直都這麼認為。但是因為這件事也波及到她,所以才會想連她的仇也一起報瞭。

  想到這裡,有點半途而廢的意念,決定復仇時強烈的意志,突然急劇地萎縮瞭。

  「愛上一個人,可真是件傷腦筋的事!」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地嘆瞭口氣,在床上呈大字形睡著瞭。

  對四人幫的復仇,隻剩下一個人。

  (雖然已經完成瞭三個人,但是就這樣放過那可惡的女人,結束復仇……隻有這個是絕對不容許的。)雄一郎的、心裡如此強烈地想著。

  即使他現在心裡面有點迷惑,但是唯有對於「白矢純」的強烈憤怒,依然在他的心裡面沸騰著。

  那種傲慢不馴的態度。即使不是這樣,也給人冷淡的印象,刻意將微尖的下巴抬起來看人,品性惡劣的嘲笑,瞳孔裡散發出的殘酷光芒……無情的薄唇。

  (可惡!一副很偉大的樣子指使著大傢,那個人─我不用這雙手,這隻肉棒,好好地處罰她是不行的!!)

  受到欺凌的,不是隻有佐藤忍和他。

  雖然不知道真實的情形,但是連被認為感情很好的彌生及莉娜,不也在內心堆積著對她的怨恨嗎?

  (給我記住!你像女王般地囂張,也隻有現在而已。)

  雄一郎緊閉著雙眼,然後在他的眼裡,浮現出一幕幕自己下流地欺凌白矢純的幻想畫面。

  由於他的情欲異常地萌芽,所以肉棒也雄偉地挺立起來。

  (喔……受不瞭瞭!!)

  當他不說二話地脫下褲子,用手掌隔著內褲不斷地像是在畫圓般地探索時,佐藤忍的笑顏卻出現在他的意識之中,為興奮的高潮潑瞭冷水。

  「啊,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子!!」雄一郎站起身來,大聲地喊叫,然後打開電腦,切換到最近相當熱衷的美少女色情遊戲。

  用熟練的手勢操縱滑鼠,把自己最想看的畫面放大,右手握住著已經膨漲到最高潮的肉棒,唾液從正上方滴到紅黑色的龜頭上,代替潤液。

  「可惡!可惡可惡!!」

  雄一郎用著猛烈的速度,上下磨擦著,沒多久就從腰部後面傳來一陣趐麻的感覺。

  「嗚、要、要射瞭……」

  雖然急忙用衛生紙包住前端,但是就差一秒鐘,所有的欲望已經都對著螢幕射出去瞭。

  「啊……啊……啊……」雄一郎一邊聳動著肩膀,一邊倦怠地凝視著螢幕的畫面,有一陣子都沒有清理的心情。

  ◆◆◆   ◆◆◆   ◆◆◆   ◆◆◆   ◆◆◆

  從那以後經過三天。

  他從早到晚,在鄰鎮的SI學院附近進行私傢調查。

  白矢純從同樣是新體操部的學長手上搶過來的男朋友,據說是在這所學校上課,在社團活動的休假期間,仍然一副戀人的樣子在校園內出入……

  這是從莉娜那裡得到的情報。

  前天和昨天完全沒有進展。

  終於在今天,白矢純和打扮入時、個子高窕的男子,用著幾乎讓人感到 心的親密姿勢,從校門通過。

  雄一郎和報復莉娜的時候一樣,拿著電腦部的小型數位攝影機,打算偷拍她們二個人的畫面。

  白矢純刻意在通過校門的時候要他停住,在許多男學生來來往往、通路的正中央問道∶「嗯……你喜歡我嗎?」並抬頭看著他。

  「啊、這、這個……嗯……」

  他一副害羞的樣子,面向一邊地回答她,這是一定的,因為對行走造成困擾,所以擦身而過的人都投以怪異的眼光。

  但是白矢純也知道,為瞭要讓大傢都知道她們二人的感情,刻意用小貓在向主人撒嬌的聲音說著。

  「討厭!討厭!要凝視著我的臉說「喜歡啊!」,討厭,我……你一定故意不安好心的要惹我哭。」然後低下頭裝出一副哭泣的樣子。

  雄一郎偷偷地躲在郵筒的陰暗處,感覺快昏倒般的將這種樣子拍攝下來。

  這和在學校,她對他及佐藤忍說一些下流的話,蠻橫地命令、欺凌的口氣比起來,完全不一樣。

  (在白矢純旁邊的那個笨蛋……隻是想著和她做愛,卻完全被性格乖桀的她騙瞭,真是值得同情啊!)

  雄一郎哼哼哼地嗤之以鼻,然後在他握在手上的攝影機的螢幕上,出現瞭二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吻的畫面。而且,雖然接吻的時間很短,但是卻很熱烈,有一群路過的人,還咻咻地吹著口哨。

  雄一郎看著螢幕,雖然男方滿臉相當激動的神情,但或許白矢純是裝出來的,她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麼,我們走吧?」

  白矢純引領著,不如到要將他帶到何處。

  身高大概有超過一百八十公分,曬過太陽的黝黑皮膚,看上去就像是個運動選手的他,聽從囂張任性的她的畫面,真是可笑至極啊!

  (什麼嘛!都已經玩爛瞭的陰部,隻有像你這樣可惡的女孩子,我是絕對不會對你產生性趣的!!)

  雄一郎在心裡面發誓,復仇的想法更為強烈。

  二個人走到瞭離學校很近的自然公園,躲到許多樹木覆蓋住的草地裡面。

  (不妙!被發現有人在跟蹤,逃跑瞭嗎?)

  雄一郎也急忙地追上去,從樹齡有好幾百年的大樹陰影下,窺視著有點像窪地、四周都被圍成死角的地區。

  (哇、他、他、他們!?)

  看到眼前的景象,雄一郎差點叫瞭出來。二個人在那裡,一邊相互探索著白矢純的乳房及他的大腿之間,一邊緊緊地抱在一起熱吻。

  聲調完全不一樣的嬌喘聲,和草木搖動的聲音混合一起。啁啁黏黏的聲音轉變為「啊~啊~」,比剛剛的熱吻更加的激情,連在一旁偷看的人,都幾乎忘瞭興奮而感覺到害羞……真是淫蕩下流的畫面。

  二個人的舌頭都從自己的嘴唇伸出,完全貼在一起,完全可以看見上下牙齒在大膽地扭轉、左右移動。螢幕上閃閃發亮的部份,是二個人的唾液。

  男人並沒有因此滿足,那濕答答散發著光澤的嘴巴,移到白矢純的胸部,像嬰兒般啁啁地吸吮著小小的、顏色微深的乳暈。

  (他、他們……在不知何時有誰會來的公園,做著如此好色的事,腦袋是不是有點奇怪?)

  雄一郎一邊想著,也一邊不斷地咽著口水。握著攝影機的手格外地用力。

  因為想要盡可能地拍攝特寫,所以不知不覺忘瞭自己的立場而太過接近目標。

  波!雄一郎踏到樹枝。

  「誰?」立刻傳來男人粗獷的聲音。

  (不、不好瞭!!)

  在這裡被發現的話,所有的苦心都會功虧一簣,所以雄一郎用手遮著臉,很快地退回去之後,飛快地跑回車站逃回去。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傢,而是回到很久沒有來的電腦教室。

  打開電腦的開關,將剛剛拍攝到的畫面傳送到電腦的硬碟上,再重新顯像到螢幕上看。

  對手會抖動或是對焦不清的新手攝影師來說,白矢純及男人的臉或是全身的樣子,其中也有激情的熱吻或白矢純的乳房被男人親吻的畫面等,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清楚的拍攝下來。

  (以作為威脅的工具來說,這是相當成功的!)

  一想起三天的跟蹤總算有瞭代價,雄一郎不禁高興起來,這個時候的心情,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他的意識一直朝向復仇方面前進。

  從偷拍到的「名畫面」當中,選出幾張靜止畫面,然後輸入彩色印表機,他復仇的心念也隨著膨漲起來。

  「你這賤貨,終於要完蛋瞭吧?哈哈哈哈……你已經覺悟瞭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復仇的日子到來瞭。

  今天的他,心中有瞭某種覺悟,以相當緊張的心情來到學校。

  提在手上的小木箱裡,放進瞭三隻,根據情報得知是白矢純最討厭的老鼠,那是雄一郎自己到寵物店裡,用三千元買到的特價品。

  一打開教室的門,佐藤忍已經先到學校裡瞭。

  「啊、早安!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你瞭……讓我感到有點寂寞。」

  「啊……因為為瞭今天的準備所以忙瞭一點。」

  看著雄一郎刻意不正眼看她,像以往一樣地坐在電腦面前,打開主機及螢幕的開關,按照慣例很快地敲打鍵盤、移動滑鼠,佐藤忍在一旁說道。

  「嗯、增田……那個、我……」

  「……」

  「下一次……希望你能到我傢裡來玩……請你吃我親手做的餅幹。」

  「……」

  「我親手做的餅幹,不是我自己說的,口碑還不錯喲!爽口而且不會很甜……我想你也一定會說好吃的。」

  「……」

  雖然覺得不好,但是雄一郎已經決定無視這一切。

  佐藤忍很明顯地發現,自從和他做愛的那天晚上開始,就發生瞭一些變化。雖然具體上雄一郎並沒有表明,但是在態度及發言上,卻有著強烈的暗示感……

  現在對雄一郎而言,佐藤忍是個阻礙,隻要一和她接觸,就會消耗掉他復仇的能量。

  「喂、增田?怎麼瞭?我……是不是說瞭什麼不該說的話瞭嗎?」

  雄一郎對著相當不安的佐藤忍說道∶「啊、那個……我、一直對你隱瞞著一件事。」他仍然面向著電腦,小聲卻清楚地說出這想瞭好幾天的說詞。

  「啊、是什麼?」

  因為終於要說出來瞭,所以表情變得開朗,完全看不出對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抱持疑問的神情。

  「今天嘛!為瞭要表明所有隱瞞的事,所以我不會把螢幕關掉的,所以也希望你在這裡……好好地看著我進行復仇。」一說到這裡,雄一郎好像松瞭口氣似的深深地吐瞭口氣,然後讓佐藤忍坐在自己的坐位上。

  「可以瞭嗎?一次是教不完的,所以要好好地記住喲!首先同時壓下這裡和這裡的鍵,將畫面切換成這種狀態……」

  雄一郎將自己操作、從防犯攝影機傳送過來的畫面資料的讀取方法及存檔方法,慢慢地、耐心地教給佐藤忍。

  佐藤忍突然被這麼一說,雖然覺得相當迷惑,但是記性不錯的她經過幾次的操作後,就完全學會瞭。

  「嗚哇!成功瞭成功瞭……原來、知道方法後不就這麼簡單嗎?真是高興!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但是、為什麼突然要跟我說這些?」

  雖然佐藤忍一邊再次確認按鍵的順序、一邊問道,但是雄一郎已經不在教室裡面瞭。

  按照預定的時間,新體操部的練習在體育館裡熱鬧地舉行著。

  (不錯不錯、首先第一階段已經完成瞭!)

  雄一郎內心微笑著,從旁邊的門縫偷偷地往裡面窺伺,突然不知道被誰抓住肩膀。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身穿白底褐色滾邊、妖艷體操服裝的白矢純。

  「這裡是我們神聖的練習場喲!被你這樣的懦夫偷看,真是令人 心啊!」

  是很久沒有聽見的、白矢純那嘲諷、欺凌的口吻。

  (對於和她做愛的男人,卻是用那種撒嬌的聲音。)

  雄一郎想起那種極不自然的裝腔作勢,不禁覺得好笑地從鼻孔裡咯咯咯……地笑出來。

  「怎、怎麼瞭!你……在我的面前,發出那種笑聲是有什麼企圖嗎?」

  受到被她欺負的人愚弄,便失去瞭女王的尊嚴,雖然緊抓住他肩膀的手相當地用力,但是雄一郎皺著眉頭忍耐著。

  「我、我是……來向你復仇的!」

  他光明正大地說瞭出來,這次笑出來的,是白矢純,她把手松開,似乎極為好笑似的、雙手擊掌爆笑出來。

  「你這裡……沒有問題嗎?」白矢純的拳頭敲在他的頭上。

  「對著「美少女戰士」自慰過度,懦弱蟲跑到腦袋裡面去瞭……是不是有點秀逗秀逗瞭?」

  雖然白矢純瞪著那盛氣凌人的雙眼看著他,但是雄一郎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他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張紙,送到白矢純的面前。

  「看過這個以後,看你還會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嗎?」

  那是在公園偷拍的、她和男人的「咸濕畫面」,從攝影機列印下來的。

  「你、你、怎麼……!?」她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

  「隻是看見這種程度的證據就嚇成這樣子,比這張更加露骨的畫面還有好多張呢……啊、對瞭對瞭,還有據說是你從學長手中強搶過來的男人,這裡有一張照得很清楚的照片喔!」雄一郎刻意將音量提高,幾乎讓所有在練習的學長都聽見瞭。

  「等一下、等一下……」白矢純慌忙地拉著他的手。

  「我知道瞭……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

  口氣已經不再帶刺瞭,一定是受瞭相當大的沖激吧!

  「嗯……到用具室去慢慢地說吧!」

  白矢純老實地跟在他後面,走到用具室裡。微微黑暗的用具室裡,再也沒有其他人在。

  「你……相當意外地有耐性嘛!現在要我原諒你也可以,當然,必需要用你偷拍的證據來做交換,怎麼樣?不錯的條件吧?」

  一旦變成隻有二個人,白矢純又再度靠著墻壁,說著那種口氣完全相反,桀驁不馴的對白。

  「白矢純啊……你那劣根性的思考線路,欺凌瞭多少人?你隻不過是個空殼子,扮演著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惡的賤人!太過愚蠢瞭,所以我連氣都生不起來,哈哈哈……」

  「你、你這個人……居、居、居然敢用這種口吻對、對、對我說話?」白矢純的門牙及雙拳開始發出顫抖的聲音。

  「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神明對於這樣的小鬼,也給予每年慶祝生日的權利,可真是難得啊!」

  「這是怎麼回事?」

  「你的生日啊!是後天吧?我對這件事也很用心的,雖然早瞭二天,這是……你的禮物。」

  雄一郎把帶來的小木箱硬塞給自矢純,她的生日,是事先從聯絡簿上查到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白矢純拿著木箱,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處置。

  「這可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喔!是我誠心送給你的禮物喲!而且還挑選瞭你最喜歡的東西。」

  「是這樣子嗎?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那麼,隨你要丟要燒都沒有關系!但是不管你要怎麼處置,至少也要看看裡面是放著什麼東西吧……這是常識,對贈禮人應有的禮貌不是嗎?」

  「……」

  「好瞭,打開看看吧!」

  「……」

  「快一點……你看!」

  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純隻好先拆開箱子外面的鐵線。當顫顫兢兢地打開盒蓋,一直都被關在狹窄空間的老鼠們,吸到瞭新鮮的空氣,啁啁啁、一起充滿活力地跳出箱外。

  「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純放開箱子,發出慘叫,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住手!!我我、我……對老鼠……相當地害怕……」

  當她很快地坐起來,然後在地上飛也似地想要爬走時,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著鞋子的腳踩住她的左腳。那個地方,是莉娜告訴他的白矢純的舊傷。

  「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發出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哀號……

  終於因為老鼠的恐懼及傷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無法動彈,白矢純女王的臉,已經是淚水汪汪瞭。

  「哼哼哼哼……怎麼樣?好像終於知道我的恐怖瞭,這個你最討厭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長收集比別人多一倍的資料。你和誰在哪裡親吻、在哪裡性交、討厭什麼、哪裡會痛……從決定要對你復仇的那天開始,這些資料就已經全部輸入到我的腦中瞭。」

  立場完全逆轉過來,現在雄一郎的眼睛裡充滿瞭殘酷、陰暗的光芒,嘴角也浮現出鄙笑。

  雄一郎用新體操用的彩帶,將幾乎沒有抵抗的白矢純、右手右腳、左手左腳地緊緊地綁起來。當然,她的雙腿被綁成猥褻的M字形。

  「要……要做什麼?」顫抖的聲音裡,已經感覺不到剛剛那盛氣凌人的氣勢瞭。

  「還不知道嗎?要做你比三餐還喜歡的事啊!」

  他也趴在地上,握著新體操比賽必須用的木棍,用細細圓圓的前端,從體操服的外面探索著白矢純的私處。

  「啊、不、不要……住手、住手!不要這樣……」

  就像被翻過身的烏龜一樣,雖然她使盡全身的力量叫著不要不要,但是手都被綁住、徒勞無功。

  「怎麼瞭……那個在公園做愛的渾蛋的鋼棒比較粗嗎?」雄一郎一邊問道,一邊用力地將木棒插進她的秘道裡。透明的果蜜馬上就泄出來。

  越覺得有趣,越是把木棒的前端扭轉磨擦著,泄漬越來越大片,連紅黑色的秘部形狀都浮現於白底的佈料上。

  「喂!說話啊!那渾蛋的鋼棒是不是很粗啊?到底怎麼瞭?」雄一郎一邊挑逗著她,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木棒的前端。

  「嗯~啊……到這裡……住手!啊!!」

  不停反抗、左右劇烈擺動的腰部,大概是逐漸得到快感吧?

  開始搖擺出淫蕩的曲線,甚至發出瞭妖艷的喘息聲。

  (哼!那盛氣凌人的架勢不見瞭……女人啊、隻要那裡一有快感就什麼都完瞭!)

  雄一郎在心裡面嘲笑著,也偷偷地瞄瞭設置在天花板的防犯攝影機一眼。

  白矢純這種腰部的擺動,應該也透過攝影機,完完全全、鮮明地映在佐藤忍的面前才對。

  (佐藤小姐,有認真的在看嗎?對不起……不過這就是我的復仇,如果不如此凌虐她的話,是無法舒緩我內心的憤怒的。)

  雄一郎在心裡面對著佐藤忍訴說,內心裡有一股很強烈的愧疚感。

  雄一郎把白矢純的臀部刻意轉向攝影機容易拍攝的角度後,粗暴地將體操服大腿間的部份,從正中央撕開。已經張開開口的裂縫,一邊溢出淫液一邊顫抖著。

  大概是敏感度太高瞭,前面的秘核,也已經在濃密的密林之中,勃起白桃色的肉芽。

  「啊、不要……求、求求你……不、不要這樣……」

  雖然拼命地想要把張開的雙腿合攏,但是卻被雄一郎在舊傷口上踢瞭一腳。

  「好、好痛!啊、好痛……住、住手……」

  因為唯一自由的隻剩下嘴巴,所以不斷地大聲哀號、求饒。

  「我可是先說,我……最討厭女孩子的哭聲,你如果再如此任性的話,我一生氣起來,會把你殺掉的喔!」說著便用力地勒緊她的喉嚨……做做樣子。

  她信以為真地、馬上停止哭泣。

  (嘿!出乎意外的老實不是嗎?)

  可以任意地蹂躪平常欺凌他的白矢純,雄一郎沉醉地、一口氣將木棒的前端插進她的私處。

  「吶……不好好地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嗎?他的鋼棒怎麼樣啊?比這根木棒的頭更粗?還是更尖啊?」

  由於木棒已經沾滿瞭黏答答的潤滑液,所以雄一郎忍不住地將木棒前後左右粗暴地轉動著。

  「啊~嗯、好~痛……好痛……再溫柔一點……求求你……」

  「嘿!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可惡的渾蛋原來是這樣溫柔地抽插啊?不過不好意思,我……可沒有那麼溫柔,我是相當壞心眼的,對不起。」

  哈哈哈哈……雄一郎發出陰險的笑聲,無視於她的痛楚,繼續木棒的抽插動作。

  白矢純像是重病患者般的「啊、啊」狂亂呼吸著,而且果蜜不斷地從私處流出來……

  被「雪克」過的淫液流過木棒,連雄一郎的手都弄濕瞭。

  「哇!你的秘部並沒有比主人老實嘛?連我的手指都被弄得這樣臟。」

  雄一郎舔瞭一下自己的手指、酸味相當強烈的味道讓舌頭感到麻痹。

  「可惡!又酸又臭的,那一天在教室強迫我在許多同學的面前自慰,還稱我是變態……但是比起你的變態程度,我又算得上什麼呢?你看,就像這樣……流出這麼多淫蕩的汁液。」

  他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擦拭在白矢純的臉頰、嘴唇、下巴……全身上下。

  「嗚……不要……不要這樣……」

  「呵!你那男人的鋼棒沒有這樣粗,所以希望插進更粗的吧?原來如此,對不起喔!……我發現得太晚瞭,以你的秘部來說,真的要這個才適合!」

  雄一郎把插進秘道的木棒抽出來,然後將木棒的柄反握,將大約有啤酒瓶粗細的那一端,再次用力地硬插進去。

  「什、什麼!?我……啊、啊、會壞掉!!」劇痛襲向秘部,她的臉完全蒼白地苦悶哀號著。

  「什麼嘛!會壞掉的話就壞掉好瞭,反正是變態女人的秘部嘛……即使你不擔心,被你懦夫懦失地叫著的我,在你的秘部破裂血流滿地前……會好好地疼愛你的。」

  這根粗細遠遠超過極限的木棒,還有一半左右沒有插進去,雄一郎更加將它用力地抽送的同時,也加上扭轉……

  那種死去活來的痛楚,讓白矢純幾乎無法呼吸,隻有唾液不斷地從嘴角流出來。

  開學以來,不斷地殘酷地欺負弱小的四人幫。

  雄一郎將那帶頭的白矢純,以如此淫蕩且淒慘的姿勢放置在面前,他的肉棒也已經呈發射狀態、雄偉地屹立著。

  「如果說秘部如此疼痛的話,那就把你從這地獄解救出來吧!但是你得好好地向我道謝,「增田雄一郎先生,我不會再欺負你或是把你當做是笨蛋瞭,請你饒恕我。」一直反覆地說著這段話,直到我說停為止。」

  他將兩頭都散發出酸味的木棒抽出來丟在地上。

  「道、道歉……就可以嗎?隻要照著你現在說的話……」

  或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悶絕的痛苦終於消失瞭,白矢純很快地說著道歉的話……一遍又一遍地。但是沒有半點真心,是可以確定的。

  其實那樣也無所謂,反正原本就沒有打算這樣的道歉就原諒她的。

  「好瞭,真不錯嘛!真的照我所說的道歉瞭不是嗎?」

  「已經可以瞭吧?那可以把綁在我身上的彩帶解開?」

  從她的臉上就可以看出本性。雄一郎在連十公分都不到的極近距離,認真地看著白矢純的臉後。

  「接下來……讓你含弄吧?」

  「咦?含弄什麼?」

  「會要如此淫蕩的你含弄,隻有一種東西吧!」

  「開玩笑的吧?」

  白矢純話才說完,突然兩邊的臉頰,啪啪地被打瞭二次、三次。

  「我可沒有時間和你開玩笑啊!知道瞭嗎?」

  雄一郎當場就把褲子及內褲脫下。等瞭又等,早已經流出精液的淫蕩的肉棒,正挺立著。

  「剛剛你不斷地向我道歉,所以你的心意是真的還是騙人的?要確認一次……來吧,花點時間把增田雄一郎重要的肉棒,好好地舔弄一番吧!」

  他一向她的臉靠近,馬上湧出一陣異樣的惡臭味。

  這是雄一郎為瞭復仇的關系,在炎熱的夏天裡即使洗澡,隻有雙腿之間的部份完全沒洗,已經有三天瞭。而且還有包皮。

  由於白矢純雙手被綁,連遮臭的東西也沒有,所以當那陣陣的惡臭襲向鼻端時,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嘔吐。

  「求、求你……隻有這件事……如果是我的秘部,要做幾次都沒有關系的……那、菊洞也沒有關系,求求你……不要讓我用嘴巴去含住它!」

  雖然白矢純拼命地哀求,但是雄一郎卻置之不理。

  老實說,她若真的討厭的話,嘴巴、秘部、臀部都是一樣的,但是她既然如此哭泣地哀求著,選擇那裡才是真正的復仇吧!

  「身為四人幫首領的你,對於鋼棒的臭味哭成這個樣子……那要怎麼在那些人面前稱王呢?」

  正當雄一郎不管白矢純答不答應,想要將肉棒插進去時,她卻緊緊地咬住牙齒、死命地抵抗,所以雄一郎捏住她的鼻子,封住她的呼吸,等待她自己張開嘴巴。

  抵抗也隻是一下子而已。像垃圾般惡臭的肉棒,插入乾凈的嘴裡面。

  「嗚、嗚……」

  雖然白矢純不斷地發出「嶇、嘔」的聲音,但是雄一郎卻毫不在意,將肉棒插入喉嚨的最深處。

  「嗚……對、就是這樣,再用力點……對,舌頭要舔弄。」

  雄一郎感受到溫暖,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深呼吸。

  而另一方面的白矢純,除瞭要忍受強烈的惡臭,還要再加上乳酪狀的、黏附在根頭和皮膚之間的大量恥垢,隨著口腔內適當的溫度漸漸地溶解出來,那種言這無法形容的奇妙味道一擴散開來,簡直無法吞咽。

  就在白矢純左右移動舌頭,以逃避呼吸困難及 心的感覺時,卻對雄一郎形成瞭微妙的刺激,最後再也忍耐不住─

  「嗚、嗚、出、出來瞭!」

  隨著呻吟的聲音,腰部微微用力地頂著白矢純的嘴唇,大量的精液完全註入她的喉嚨深處。

  一抽出使用完畢的肉棒,立刻─

  「喔、喔、啊!」

  精液及嘔吐物,隨著白矢純喉嚨深處咕嚕咕嚕的聲音,散發著特有的惡臭味噴射出來。

  雄一郎很巧妙地閃過那骯臟的液體,所以沒有沾到身上,而灰色的水泥地上,卻撒滿瞭精液及嘔吐物。

  「最後……再說一次,從現在開始,絕對不要想再欺負我和佐藤忍瞭,知道瞭嗎?」雄一郎用力地抓住她的頭發說道。

  「啊、佐藤忍的欺負也……為什麼?」她用著沾滿黏液的嘴巴小聲地問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或是佐藤小姐……還有你們、所有平常經常欺負我們的人,不要再對我們出手瞭!要好好地告訴你那些手下,如果違背約定,你那變態的畫面馬上會散落在校內各個角落,不要忘瞭!」雄一郎話一說完,再一次握起丟在地上的木棒,把較粗的那一端插入她的口中。

  「好瞭,知道瞭嗎?」

  白矢純隻有翻白著眼睛「嗚嗚嗚」地一邊喘息一邊不斷用力地點頭。

  他的復仇全部結束瞭。而且是完全地成功。四人幫再也不會欺負他瞭吧!為什麼呢?因為雄一郎手上緊緊地握著許許多多令個人感到羞辱的證物。

  但是,復仇以後的心情,一點也沒有變好。現在有一種……不是、是好幾種無法抓住的虛無感。

  就像沉淀物般地、開始在心裡的哪個地方萌芽,就像是放出惡臭、感覺醜陋的沉淀物。沒錯!和對白矢純復仇結束後,用具室地上的穢物一樣。

  這些復仇的行為,不論動機是如何地正確,但實際上本身或許就是一種醜惡也說不定。

  雖然註意到這件事,但是現在的他也什麼都沒有辦法做瞭。

  復仇的最後結局、對白矢純的性的私刑,也和以前一樣,應該全部都儲存到電腦的硬碟裡,隻有這一次,應該是要和佐藤忍在教室裡,用螢幕完成這一件事的時候瞭。

  (對我來說,絕對是很難得的!)

  他一個人如此想著,但是也想說∶這樣子好嗎?

  (這樣子對她來說,就可以沒有什麼內疚地結束瞭。)

  一離開用具室,就像是重新計劃似地、雄一郎並沒有回到教室……一個人直接朝著校門走出去。

  (和佐藤小姐,也到今天為止就被出局瞭吧!應該很討厭我才對。 )

  但是,似乎也松瞭口氣。

  一想起佐藤忍的事,就無法再像以前一樣,但是也感覺到這樣的自己,好像笨手笨腳地在逃避真象。

  不論如何,對一直都是受到欺負的他來說,不會再受到四人幫的欺負這件事,是比什麼事都重要的,即使心情還沒有完全開朗,但是光達到目的這件事,雄一郎就很高興瞭,相當地高興。

  這樣子不就好瞭嗎?雄一郎自己說給自己聽……

  明天開始,要將剩下的暑假全部投入自己喜歡的卡通影片或電腦上,不再想一些傷腦筋的事。

  附錄然後─第二學期開始

  除瞭沒有受到欺負外,一切和第一學期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就如預期般的,白矢純帶頭的四人幫,不但沒有欺負他,而且隻要他一走近,便像小蜘蛛一樣地四散。

  這種極微小的變化,馬上傳遍全體同學,最後連以前會打打招呼的人,都變成一副冷淡的態度。

  總之,班上的同學,好像全都說好瞭無視他的存在。

  原本自從開學以來就沒有半個朋友,所以復仇前也和現在是同樣的情況。

  但是習慣於不受欺負後,雄一郎也開始註意到,沒有半個朋友比受到強烈的欺凌還要感到寂寞。

  但是,一切經太遲瞭。一直都無法在內心找到答案。

  (對四人幫進行復仇,的確不會再受到欺負,但是……反過來,我卻變成和她們同等,甚至更低下的人瞭。)

  若無其事地欺負弱小的人,及不斷地受到欺負的人,在心理變態之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以雄一郎來說,隻是不斷地將苦於受欺負的自己、想要尋死的想法,堆積在心中……

  在憤恨地計劃復仇之前,沒有辦法找個人,誰都可以,好好地把一切都說出來,不是嗎?

  可以說……隻要有一位親近的朋友在的話,也就不會有受到欺負的事瞭。

  一定是太過埋沒在玩電腦的世界之中,而完全迷失瞭身為人類的自己。

  突然想起佐藤忍的事。

  得到她幫助的教室的回憶,然後男人和女人結合的夜晚。

  (那個時候,我確實……是愛上瞭佐藤小姐。)

  但是雄一郎卻自己把這份關系斷絕瞭。現在不論多麼地後悔,人的心靈是和電腦資料不同的,不是簡單的一個按鍵就可以切換的。

  (就這樣子好嗎?和她……就這樣到此為止嗎?)

  校長的問候、老師宣佈的事情,沒有一件傳到雄一郎的耳朵裡面。

  他隻是一直……一直想著佐藤忍的事,簡直就像是在計劃四人幫復仇的時候一樣。

  他下瞭決定,放學時要在校門旁邊等候佐藤忍。

  (不論如何,我都想要為我的任性向她道歉。)

  佐藤忍慢慢地向他走來。

  雖然註意到雄一郎的存在而稍微停瞭一下腳步,但是仍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著頭向這裡走過來。

  「那、那個……」他緊張地說著,但是佐藤忍沒有放慢腳步地走過他的身邊。

  即使如此,他仍然對著她的背面說道

  「對不起!自己任意地要你幫我進行復仇,真是對不起!」

  「我,一開始就全都知道瞭。」突然停下腳步的她,答出如此意外的話。

  「從第一個復仇的北鬥星子開始,你用什麼樣的方法在懲罰她們……我雖然沒有對你說,但是不論再怎麼電腦白癡的我,也懂得電腦螢幕的開關啊!所以……我都看見瞭。」

  真是吃驚。全部都知道,更讓他驚訝的,是接下來的話。

  「我,看著那些人被你如此殘酷地欺凌……說真的,我在內心裡嘲笑著,真是幸災樂禍啊!因為……我和你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卻要持續地受到她們的欺負,所以即使是女人的我,想要盡情地報復她們也是理所當然的對嗎?」

  佐藤忍激動地轉回頭。臉上已經流下眼淚。

  「佐、佐藤小姐!?」

  「這種想法,隻有你能夠瞭解不是嗎?所以……所以……在最後的復仇結束之時,我一直在教室裡等你回來,想要照你所教的方法,好好地把影像資料儲存好,向你說聲「辛苦瞭」,但是……但是,你卻丟下我一個人回傢瞭!暑假的時候,連一次也沒有跟我聯絡,你是不是嫌棄我?」

  一直壓抑的感情突然湧現出來,她當場蹲下身來。

  「不是這樣的!!」他用著幾乎連自己都嚇一跳的聲音大叫出來。

  「不是這樣子!而是我、你一直都討厭我不是嗎?」

  「沒有理由討厭你不是嗎?在你房間告白的心情……到現在仍然一點都沒有改變。」

  雄一郎忍不住扶起她,緊緊地抱住她,雖然放學時許多的學生都投以好奇的眼光,但是他完全不在意。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任性瞭!」

  「嗯、沒關系,但是你……從現在開始不論有什麼事,最好都先跟我說,不要一個人任性地去做!」

  「啊、好啊!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交到如此重要的朋友。」

  「笨蛋!才不是朋友喔!」

  佐藤忍在他的背上捏瞭一下,雖然相當的痛,但是雄一郎皺著臉忍著,在他耳邊又輕聲響起∶

  「在你的床上做過瞭那種事……兩個人已經不再是朋友,而是熱戀的男女朋友瞭!」

  然後身體抽離他的手臂,伸出舌頭、露出開學以來第一次滿臉的笑容。

  「男、女、朋、友……」雄一郎自言自語地念著那充滿魅力的四個字,感覺到胸口、及大腿之間……微微地熱起來。

  ◆◆◆   ◆◆◆   ◆◆◆   ◆◆◆   ◆◆◆

  又經過瞭一段時間。雄一郎及佐藤忍的感情,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生變。不對,而是欣喜地、相互都是視為最好的伴侶。

  「啊!阿忍……你沒有得到我的答應,為什麼秘部會這樣濕答答的啊?」

  在某一間幽會旅館的床上。他抱著佐藤忍的腰,一邊不斷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從後面將肉棒插進去。

  「啊~不、不要說那麼丟臉的事……啊嗯!!」

  雖然她臉埋在床單裡,「不要不要」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卻一點也沒有顯現出討厭的樣子,反而更加深深地享受著雄一郎的觸感,自己本身也擺動著腰部。

  這就是現在的二個人。

  借著向四人幫復仇的機會,他發覺到虐待心理已經在自己的內心裡萌芽。而有趣的是佐藤忍在欣賞雄一郎拍攝的、那些欺負人的影像時……居然會有反應。

  也就是說,這受欺負的二個人,一個是虐待狂、一個是受虐待狂。

  不論是什麼機緣,隻要在性方面志同道合的人,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事瞭。

  「啊、這會痛吧?怎麼樣?這樣子呢?你看!!你看!!」

  雄一郎加速地抽送,雙手繞到佐藤忍的胸前,用手指盡情地揉捏著漂亮的勃起的乳頭。

  「啊~啊嗯!這、這樣……會痛,可是……啊!真、真爽!」

  聽見如此淫蕩的聲音,雄一郎滿足地、更加捏緊乳頭,幾乎要捏出血般地揉著,最後滿身是汗的咬著背部滑嫩嫩的肌膚。

  「啊、怎、怎麼回事?啊、啊、真有感覺!」

  「你、你、喜歡被咬嗎?」

  「喜歡喜歡!被你咬就……嗯~就像升天似的!」

  佐藤忍由於過度興奮,下巴有規律地擺動著,不停地滴下口水。

  雄一郎沿著肩膀、背部、到陰部,認真地膝弄、輕咬,留下瞭數不清的咬痕及滑滑的唾液。

  (我雖然隻是在做愛,可是也是在虐待佐藤忍……這要是被她們知道瞭,會怎麼想呢?)

  在狂亂的喘息聲中,雄一郎的腦海裡突然想起四人幫的臉。

  但是腰部傳來一陣趐麻,於是立刻就忘記這些、緊緊地抱住佐藤忍、用力地抓住豐滿的雙乳。

  「嗚、嗚嗚……快、快要……」

  「嗯、嗯、我、我也……啊~盡情地射在我的臉上!!」

  「還要嗎?我已經厭倦「顏射」瞭啊!」

  「可是,我想盡情地……聞你的味道嘛!求求你……臉上……」

  「知、知道瞭……啊、啊、收縮得這麼緊是不行的!!」

  雖然快要射精瞭,卻仍然盡力地忍耐著,雄一郎用力地頂撞她的臀部、再分開。右手急忙握住肉棒,然後左手翻過她的身體。

  「要、要射瞭……」

  按照佐藤忍所希望的,將全部的精液都射在她臉的正中央,肌膚被那溫暖的栗子香氣包圍著,佐藤忍終於達到瞭高潮。

  (可惡……這樣不就浪費瞭這張可愛的臉瞭)

  但是她本人卻滿臉幸福的神情,舔著嘴角上雄一郎的精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