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隻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隻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隻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黴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瞭。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竄瞭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隻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發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瞭。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傢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瞭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瞭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隻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瞭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瞭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松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瞭,國一、國二、國三、高……
照片裡的松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盡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瞭,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瞭?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隻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瞭!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松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瞭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
*** *** ***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瞭松乃。
其實,這是我耍瞭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松乃的教室前……
隻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瞭?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松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沖上天瞭!!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隻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松乃的笑顯得更亮麗瞭。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瞭過去。
典子和松乃突然對看瞭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瞭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瞭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傢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瞭!」
「才不呢。」
松乃的小嘴巴嘟瞭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摳摳的人,真的能瞭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拼命把我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瞭。」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松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身邊,讓她聽瞭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簽,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松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瞭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松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碰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師……」
我的問話隻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瞭!」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松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泄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瞭。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瞭。」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瞭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松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松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松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松乃,你怎麼瞭?我隻是聽大傢都在談她,好奇罷瞭。」
「你、你們認識吧?」
松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瞭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瞭之後你就來瞭。」
我連忙揮手否認。
「松乃,你想太多瞭,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路罷瞭。」
「是這樣的嗎?」
「當然。」
松乃臉上的表情很復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傢松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瞭一下。
「討厭,你幹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松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瞭。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瞭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舍不得。」
松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隻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瞭,要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瞭,因為這樣大傢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瞭!
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松乃,你也不會說嗎?」
松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註目,成為大傢談論的對象。」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松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采取保守的姿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瞭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傢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傢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傢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瞭不少的英雄氣概。
隻是松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隻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瞭,再問下去,她準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隻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松乃的眼神充滿瞭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松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面!」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瞭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 *** ***
到瞭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瞭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遊泳池旁晚上八點。
遊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遊在這一片夜色中。
隻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盡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隻見她飄散的長發被窗口的燈光泄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瞭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這、這未免太過份瞭,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瞭。
???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沖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遊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瞭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拼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呼。
「別嚇人瞭!」
我深深吐瞭口氣,蹲瞭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遊瞭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瞭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
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瞭下去。
「不、別鬧瞭。」
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
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瞭上來。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師,來嗎!跟人傢「親親」。」
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
「先上去再說啦!」
「不要,人傢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碰碰!!」
「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再也顧不得什麼,我一把甩開她,就爬瞭上來。
一陣風吹過來,更是讓我冷得直打顫。
濕答答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隻被拔光毛的公雞,隻有身下……
咦!?你出來幹麼……
原來我的小寶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經膨脹得如一根大臘腸般。
這可慘瞭,千萬不能讓典子發現,不然她更要無理取鬧瞭。
「如果感冒就找你!」
「老師,別生氣嘛!讓典子抱抱,幫你取暖吧!」
邊說就邊從水裡爬瞭上來。
「典子,你說要告訴我關於木惠老師的事。」
「是啊!不過得先約會。」
天啊!現在小女生真是大膽熱情得過度瞭!!
「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訴佐藤老師。」
「你要說什麼?」
「昨。天。在。屋。頂。上。的。事」
「你、你看到什麼瞭?」
「別裝傻瞭,你跟修女……」
不等她說完,我連忙 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幹麼監視我。」
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瞭嗎?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瞭。
「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傢都看得到的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
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
「除瞭你以外還有誰……」
「放心,隻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
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
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
「你不怕會有人來哦??」
「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
無可奈何,我隻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
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
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的鐵。
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
「嗯……」
典子一臉陶醉。
「夠瞭嗎?」
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瞭!
「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碰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瞭血液,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
「來吧!老師……」
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瞭去。
*** *** ***
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
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瞭,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滲瞭出來。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碰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
「哦、對不起。」
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瞭。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瞭上來,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
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瞭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閑著,它正遊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觸感。
「好、好啊……」
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
「老師、我也……」
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瞭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
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隻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麼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瞭。」
喂、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
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
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
「老師,你在看什麼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瞭一口。
「喂、痛死瞭!!」
「誰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瞭出來。
「對不起,我還不太會……」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
我對她搖瞭搖頭。
「不要緊的,隻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
「老師,你真好!」
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瞭安慰她。
盡管跟對松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
「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間。
「嗚、嗯……」
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瞭。
「老師、要不行瞭……」
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傢瞭。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
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臺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熱起來。
「啊啊……」
「老師、進來瞭!!」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
典子的內徑緊緊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臟的抽動。
「老師、使勁啊!!」
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
「啊、好棒喲!!」
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湧出來。
「典子、你還好嗎?」
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
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佛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
「老師、我表現得好嗎?」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來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 *** ***
「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傢的歡迎。」
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
「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塗瞭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給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瞭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過,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傢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藤老太婆臉都歪瞭。」
「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
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
「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那堂課就成瞭自習課。」
「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遊越遠,遊到另一頭去瞭。
「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
我大聲喊瞭起來。
「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隻覺得有兩三天沒看到她,就聽松乃說老師已經辭職瞭。」
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隻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松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到證實。」
咦!?松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
「她為什麼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
「什麼意思……」
「她們傢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松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傢,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沒問她為什麼嗎?」
典子又慢慢地遊瞭回來。
「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呢。」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
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
「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
我咬瞭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
「人傢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
我哪敢回頭啊!!
「典子,你別亂嚇人瞭。」
典子笑得好開心。
「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
「那在哪裡?」
「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瞭。」
「那快去吧!」
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
我深深呼瞭一口氣。
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隻是……她很久都沒回來。
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瞭,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
「典子、你在哪裡?」
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
「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
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
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