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小穴裡塞著藥杵,葉萱慵懶地倚在矮榻上閉目養神。正是初夏時分,藥王谷裡的日頭尚稱的上是宜人,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適。蘇雋匆匆忙忙地從谷外趕回來,見到的就是那矮榻上的一副美人假寐圖。寬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裹在少女身上,露出領口下圓潤的香肩和裙裾裡修長的玉腿。美人兒一條長腿微微屈起,想是被那穴裡的藥杵漲得難受,兩道秀眉微蹙,小手在花瓣上揉捏著,鼻腔裡逸出聲聲嬌啼。

  蘇雋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欲望立刻又冒瞭出來,他耳聽的葉萱的呻吟,隻覺得好像有隻小貓兒在自己心頭抓撓一樣,從頭到腳都又酥又癢。

  葉萱聽到瞭他的腳步聲,沒好氣地橫瞭他一眼:“還不快些把這東西拿走,又冷又硬,我才不要放在小穴裡。”

  蘇雋放下手裡的包袱,順勢將葉萱摟進懷中:“好娘子,這都是為瞭解毒,你若是難受……”他的手滑到葉萱腿間,“我幫你揉揉可好。”

  “誰是你娘子。”葉萱忍不住撅起瞭唇,她的小嘴兒昨晚也被蘇雋吃瞭一遍又一遍,兩瓣櫻唇又紅又腫,水潤潤的煞是惹人愛憐。蘇雋伸舌在她唇上廝磨瞭一陣,直到葉萱氣息不穩,他修長的食指撥開肥肉的貝肉,一面含吮著葉萱的香舌,一面就將手指伸進瞭花穴裡。

  花穴裡滿溢著濕黏的淫水,那根堅硬的藥杵被穴肉包裹著,杵身上黏滑得連手都握不住。雖然少女的蜜洞溫暖潮濕,但那藥杵摸上去依舊帶著些涼意。蘇雋不由心疼起來,這根大傢夥雖然沒有自己的陽具粗壯,但冷冰冰的,葉萱的小穴含起來必然很是吃力。他心下思量著,若是用木頭之類的材質,葉萱應該會舒服一點。想到這裡,他雙眼一亮:“娘子,你好好休息,待會兒就沒這麼難受瞭。”

  看著他跟陣風似的刮走瞭,葉萱不由納悶,自傢這隻呆頭鵝又幹什麼去瞭?她心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蘇雋又要搗鼓出不同尋常的東西。

  蘇雋果然不負她所望,半柱香後,興沖沖地拿著一根打磨得光可鑒人的木棍走瞭過來。那木棍和葉萱小穴裡的藥杵一般粗細長短,兩端圓潤光滑,葉萱立刻就明白瞭是用來做什麼的。她忍不住紅瞭臉,狠啐瞭蘇雋一口:“大流氓,你休想再來折騰我。”她真是萬萬沒想到,蘇雋竟然雕瞭一根簡易版的假陽具。

  說是假陽具,其實那東西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惹人誤會的地方。若是不點出其用途,也不過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罷瞭。青年涎著臉蹭到葉萱身邊:“娘子,我的陽精不能浪費,用這木棍堵住穴口,必然沒有藥杵那麼冰涼瞭。”他面上一本正經,若不是眼角餘光一直瞟向少女的腿心,哪裡看得出來這個表面純良的傢夥正在裝大尾巴狼。

  葉萱不由好笑,大笨蛋,還在自己面前耍小心眼瞭。她回憶起蘇雋還在玄女教海船上的時候,可謂是真正的純情靦腆,因而被葉萱這個嫵媚無方的妖女耍的團團轉。如今他們兩人間竟然有瞭反過來的趨勢,少女的一雙杏眼裡水波流轉,她可不能讓蘇雋小瞧瞭。

  “相公~”這個讓蘇雋心頭酥麻的稱呼又一次從葉萱唇間吐瞭出來,少女的纖指玩弄著鬢邊碎發,她朝蘇雋眨瞭眨眼,“我不要吃這根棍子。”

  她輕輕巧巧地說著,那一個“吃”字仿佛蕩漾的吟哦,蘇雋喉間一緊,早已抬頭的肉棒漲得一陣發痛,幾乎有瞭頂破褲子的架勢。男人附在葉萱耳邊啞聲道:“那你……想吃哪根棍子?”

  “我哪根棍子都不想吃。”少女一個旋身,便輕盈地離開瞭蘇雋的懷抱,她伸指在那根木棍上點瞭點,“不過……若是相公你肯把這根棍子再雕上那麼一遍,我也不介意吃下去。”

  蘇雋的喉頭上下滑動著,他抓住少女在自己胸膛上作亂的小手,輕輕一拉,便重新將葉萱禁錮在瞭懷中。“怎麼雕?”他喉間發幹,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少女的股縫間,下意識地不斷蹭弄著,恨不得就這麼插進去。

  “因為它太醜啦。”這個魅惑動人的妖女又用那種天真中帶著淫蕩的神情望著蘇雋,小手沿著馬甲線一路下滑,指尖挑開蘇雋的腰帶,輕柔地握住瞭那個彈跳而出的大東西。耳邊立刻響起瞭男人隱忍的悶哼聲,葉萱著迷地看著蘇雋臉上的欲色,香舌在唇上舔弄著,說出瞭自己看到那根木棍時,腦海中當即冒出的渴望,“把它雕成相公的大雞巴,我的小穴……隻吃相公的大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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