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初秋漸至,京中的暑氣將將散去,瑤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瞭。

  天子出行,車駕次第,謂之鹵簿。兵衛以甲盾居外為前導,林立的槍戟之後,是執舉金瓜寶頂的扈從,捧壺的,持扇的,灑水的……浩浩蕩蕩百乘之數,從驛道的那頭一路逶迤到這頭。隊伍的正中央是兩輛雕金砌玉的輅車,當先那輛駕六馬,其後那輛駕四馬,正是天子和太後的車駕。

  驛道平坦,駕車之人技藝嫻熟,因而那輅車並無一絲顛簸。蕭曄坐在寬大的車內,身前是一張矮幾,幾上放著他還未批閱的奏本。筆架、硯臺、鎮紙……手邊的文房用具碼放得整整齊齊,他將朱筆伸到一隻盛滿紅色的小碟子裡蘸瞭蘸,那碟子裡裝的卻不是慣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鬱的胭脂。在紙上落下幾筆,筆尖便有些幹澀瞭,蕭曄卻沒有將朱筆伸到筆洗裡,而是笑道:“娘娘,快賞我些水兒。”

  葉萱嚶嚀一聲,在蕭曄灼熱的目光中忍著羞意打開雙腿。她一絲不掛,赤裸著嬌美的身子倚在蕭曄身側的隱囊上。此時,那雙修長雪白的大腿緩緩打開,便露出瞭腿心裡粉嫩嫩的小花兒。花瓣緊緊閉合著,卻有香甜的花液從花縫中淌出來,如同沾滿瞭晨露的香蕊,既可憐又可愛。

  任誰也沒想到,原本該在自己車駕裡的太後會和皇帝在一起,而且還是以這般淫靡香艷的姿態。葉萱小手緊抓著身下的錦褥,看著那支朱筆伸到自己腿間。堅硬的狼毫頂開閉合的貝肉,在穴口處打瞭個轉兒,緩緩伸進瞭小穴裡。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嬌喘瞭起來,貝齒緊咬著口中的佈料,才讓那騷媚入骨的呻吟沒能從唇間逸出來。

  “好娘娘,你可得小聲點,若是讓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瞭。”蕭曄好整以暇地轉動著朱筆,筆尖的毫毛吸飽瞭淫水,在花徑中愈發飽脹起來。

  他越是這麼說,葉萱就越發情動難耐。想到馬車外是好幾百人的扈從侍衛,自己與他們隻隔著一層車壁,正光裸著身子被養子玩弄。“不要……”她小聲地哀求著,因為口中塞著的褻褲,那聲音含糊不清,卻又如泣如訴。

  蕭曄的呼吸不由又粗重瞭幾分,真是個勾人的小淫娃,他咬牙切齒地想著,胯間的肉棒正一跳一跳著,恨不得立刻插進葉萱的小騷穴裡,不將那小穴捅穿捅爛決不罷休。深吸瞭一口氣,蕭曄將朱筆拔瞭出來。筆尖和穴口間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絲,花洞裡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撩撥得蕭曄差點沒忍住。

  見蕭曄似乎要壓上來,葉萱嬌喘籲籲道:“你若是……若是現在進來瞭,可就算……賭輸瞭。”

  蕭曄當即頓住,恨恨地看瞭葉萱一陣子,勉強才將勃發的欲念壓下去瞭一點:“好,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們誰熬的過誰。”

  葉萱心道,男人的欲望可比女人要強,她就不信蕭曄能忍得過自己。原來這兩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一場賭約。若是蕭曄先將肉棒插進葉萱的花穴裡,就算他輸瞭。若是葉萱在蕭曄的玩弄下高潮瞭,則算是葉萱輸。蕭曄輸瞭,三個月不許親近葉萱。葉萱輸瞭,三個月內,在床上可就要一切聽蕭曄的瞭。

  葉萱深知蕭曄在性事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條件,蕭曄在玩弄的時候不能直接接觸自己的身體。本以為這樣就贏定瞭,沒想到蕭曄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筆。葉萱當時還迷迷糊糊的,這是要幹什麼?

  很快,她就見識到瞭那支筆的厲害。若不是蕭曄憐惜她,沒用上太過激烈的手段,恐怕葉萱早就瀉瞭身子。當然,如斯美景在前,蕭曄也忍得難受。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彼此都渴望著對方的身體,偏偏因為一個賭約而強自忍耐。

  感覺到冰冷的筆桿又伸進瞭自己的玉道裡,葉萱渾身顫抖著,已然耐不住瞭。小穴裡的媚肉奮力吸吮著筆桿,那筆桿細小的緊,哪裡能夠滿足她。葉萱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蕭曄胯下,可惜男人的衣衫穿的整整齊齊,隻看得到小腹下面頂起高高一塊。她不由自主地勾勒起瞭那根肉棒的模樣,粗硬的棒身,大如鴨蛋的龜頭……滾燙的肉棍狠狠插進她的身體裡,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兒給捅飛瞭。好想要……葉萱的雙眼一片迷蒙,好想要大肉棒……

  蕭曄勾唇一笑,知道火候快到瞭。他將筆尖換瞭個方向,找到花徑裡熟悉的那一點,輕柔又快速地搔撥瞭起來。

  “唔!——”葉萱的身子幾乎在一瞬間彈跳瞭起來,在蕭曄持續不斷的搔撥裡,筆尖上堅硬的毫毛次次撩過她最敏感的那一點。那毫毛有數百之多,每掃過一回,就是數百次的溫柔折磨。終於,她的花心裡湧出大股大股淫水,虛飄飄的視線中,葉萱看到蕭曄將筆一丟,急迫地將身體覆瞭上來。

  “你輸瞭……”蕭曄啞聲道,他重重地將肉棒插瞭進去……馬車外秋景蕭瑟,馬車內卻春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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